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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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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能不让宫女宦官们害怕,这段时间,李隆基越来越恐怖,稍不如意就杀人,连杖刑都没有了,凡是轮去伺候他的宫人,最后没有一个人能活命出来,他简直就是阎罗王,今天杀了五个宫女宦官,不知谁又会被挑去弥补?
    内殿里,李隆基侧躺在藤床上,后背的一阵阵疼痛令他心中愈加恼火,他的眼睛像恶鹰一般凶狠,一个个地盯着周围的人,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是有人想害他,这个人就藏在这些宦官和宫女之中,他一定找出这个人。
    这时,几名宫女蜂拥着武慧妃仓促赶来,武慧妃就是武贤仪,只有她才能劝住李隆基的发怒。
    “陛下陛下息怒”
    武慧妃跪在李隆基面前,请求道:“没有人敢害陛下,陛下要珍重龙体,御医说,陛下若怒,会伤及陛下心脉,陛下忘了吗?”
    “有人要害我”
    “没有绝对没有人要害你,这些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
    李隆基血红的眼睛马上瞪大了,吓得武慧妃一颤抖,“陛、陛下”
    李隆基一把揪住了她头发,狠狠一拳朝她脸上打去,“贱人就是你想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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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谋事在人
    第五百二十九章谋事在人
    随着李隆基的入睡,南明宫的恐怖终于告以段落,武慧妃木然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两个宫女给她疗治脸上的伤,她披头散发,左眼乌青,李隆基狠狠地一拳打得她至今还视力模糊,武慧妃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被李隆基殴打了,名义上她是南唐六宫之首,可实际上她的苦楚谁又能知道,掌搧、揪住头发往墙上撞,又如今天,看成这么多宫人的面殴打她,这还是身份高贵的六宫之首吗?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几时才能结束?
    武慧妃不由又想起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惨死,一个成为安禄山的傀儡,也不知今生还没有再见之机,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梳妆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武慧妃的哭泣使她身边的宫女们也跟着哭了起来,在南明宫,她们的命运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被活活打死,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这时,进来观察慧妃伤势的鱼朝恩也不由暗暗叹息,当初是他护送武慧妃来成都,他们一路餐风露宿,患难与共,对武慧妃鱼朝恩总有一种护主之情,如今武慧妃惨遭李隆基虐待,使鱼朝恩心中对她布满了同情,可是他也没有体例,李隆基失心疯犯起来谁都要杀,连他鱼朝恩也难逃一死,他只能盼望李亨能早一点来成都继位,给大家一个解脱。
    鱼朝恩见武慧妃哭得伤心,想劝她又不知该怎么说,他只得叹了口气,退出了武慧妃的寝宫,走到宫殿门口,他正要回自己的房间,一名小宦官却拉了他衣襟一下,将一张纸条悄悄递给了他。
    鱼朝恩一怔,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迅速了收了起来,点颔首道:“我知道了。”
    鱼朝恩在自己的住处转了一圈,却拐个弯出了内宫,从一扇小门向宫外走去,他是李隆基身边的心腹宦官,权势极大,守门的侍卫对恭谦有加,他收支宫门历来没有人敢阻拦他。
    此时已是深夜了,夜雨依然迷蒙一片,鱼朝恩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皇宫,没有人敢拦他,他乘上一辆马车,叮咛道:“去福兴坊”
    马车起步,逐渐加快了速度,很快便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南明宫离福兴坊其实不远,仅相隔三里,片刻,马车便来到了福兴坊门口,一名随从将宫中令牌对守门人一晃,守门人不敢怠慢,慌忙打开了坊门,马车迅速驶入,不多时便来到了荣王府侧门。
    鱼朝恩这不并是第一次来,他也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来了,更记不清他从荣王这里拿了几多好处,李隆基能选中荣王来篡夺高仙芝大部分军权,也和他鱼朝恩有关,可以说,鱼朝恩就是荣王的宫中盟友。
    侧门有一名家人专门等在这里,见鱼朝恩的马车到来,他立刻开了门,将鱼朝恩迎了进去。
    “你家王爷睡了吗?”鱼朝恩一边走一边问道。
    “没有,王爷还在书房,杨相国也在。”
    “杨国忠?”
    鱼朝恩停住了脚步,这么晚杨国忠还在荣王府做什么?鱼朝恩心中有了一种不祥之感,李琬这么急着叫自己来,一定是有大事产生了。
    他沉吟了片刻,还是跟着家人向李琬的内书房走去。
    韦青平已经离去了,但杨国忠却没有走,他被李琬留了下来,李琬命人连夜进宫给鱼朝恩送信去了,根据平时的经验,鱼朝恩应该很快就会到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脚步声,李琬低声对杨国忠笑道:“他来了”
    杨国忠暗暗冷笑一声,他这个鱼朝恩也打过交道,知道这人极贪图贿赂,估计他认为荣王又要重礼给他吧
    想到重礼,杨国忠的目光不由又瞥向墙角的几口大箱子,那些几箱金珠宝贝中,也有他的一半,他一阵心疼,自己什么时候给人送过这么重的礼,一个太监罢了,居然也要花这么大的本钱吗?
    “老爷,鱼令公到了。”
    鱼令公是南唐百官对鱼朝恩的尊称,叫鱼公公欠好听,叫鱼翁又有歧义,便有极为机灵者想到了鱼令公这个称号,就这样,还不到四十岁的鱼朝恩便有了他的尊称:鱼令公。
    李琬亲自起身开了门,只见鱼朝恩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门外,他连忙上前亲热地拉住鱼朝恩笑道:“令公果然是信人,我还担忧下雨来不了呢”
    杨国忠也迎上前笑道:“我还和荣王殿下打赌,我说鱼令公一定来,他说很可能来不了,这次我赢了,殿下,可别赖帐啊”
    “认赌服输,我绝不会赖。”
    李琬哈哈大笑,两人一唱一和,便将鱼朝恩拉进了房中,李琬请他坐下,又给倒了一杯茶,关切地问道:“大家怎么样了?”
    ‘大家’是唐朝高官私下对皇帝的称号,李琬这时刻意没有用父皇,而是刻意用大家,这让心思敏感的鱼朝恩心中一怔,他摇了摇头,缓缓道:“很欠好,今天又怀疑有人要谋害他,已经杖毙了八人,我估计他今晚肯定睡欠好,明早醒来焦躁,又要杀人了,唉他怎么会酿成这样子?伴君如伴虎啊”
    “是啊刚才我和杨相国谈起他,都感到很忧虑,一直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把我们全部杀死,所以我们来找令公来商量一下对策。”
    ‘商量对策?’
    鱼朝恩心中马上警惕起来,这有什么对策可商量,他们三更叫自己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是杨国忠心急,他忍不住进入了今天的主题,“我想问鱼令公,陛下的让位诏书真的送走了?我是指北边那个人。”
    鱼朝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为了对李亨,难怪呢一定是宫中有消息走露了,这个问题实在欠好回答,他垂头缄默不语,李琬和杨国忠对望一眼,李琬又道:“令公无妨给我们说实话。”
    “你们的担忧没错”
    鱼朝恩抬起头,叹了口气道:“圣上今天下午正式下诏了,重立李亨为东宫太子,估计明天大家就能看到诏书了。”
    “什么”
    李琬霍地站起,惊怒道:“他明明承诺过,立我为太子,怎么能又变卦?”
    鱼朝恩苦笑了一声道:“殿下,我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圣上承诺过的人多着呢十六郎、十八郎他都承诺过,那不过是他临时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但这次李亨不合,他已经正式下诏了,这一次是真的立太子了,几年前废了李亨,几年后又立他为太子,圣上告诉我说,这就是老天爷的放置。”
    “不不是老天爷的放置,老天爷是放置我来即位。”
    难以抑制的激愤让李琬刚才的镇静无影无踪了,他一把拉住鱼朝恩的手腕道:“令公,你这一次一定要帮我。”
    说着,他便硬拖着鱼朝恩向墙边的大箱子走去,鱼朝恩手腕被捏得生疼,他一边挣扎一边道:“殿下请安心,我一定会帮....”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他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四个大箱子的盖子全部打开,璀璨精明的光辉照耀得他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见两个大箱子里装满了珠宝翠玉和钻石玛瑙,而另两个大箱子里都是沉甸甸的金块,一块黄金足足有两三斤,每一箱至少有数百块之多。
    “这、这是.....”
    鱼朝恩惊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琬沉声道:“这里价值一百万贯,是我给令公的酬劳。”
    “给我的”
    鱼朝恩的眼中迸射出了极其贪婪的异光,他慢慢走上前,双手深深地插进珠宝钻石中,捧起了满满一把光芒四射的宝石珠翠,这些珠翠从他手指的缝隙中流下,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恍如比仙乐还要悦耳。
    “都是我的吗?”
    鱼朝恩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一百万贯啊他这一辈子到现在才攒下二十万贯不到,这一夜间,他就要获得一百万贯吗?
    李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他知道这一百万贯足以让鱼朝恩把他亲娘也卖了。
    果然,鱼朝恩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头道:“你们说吧让我做什么?”
    .......
    鱼朝恩的马车陡然变重了,马车载着鱼朝恩和他刚发的大财并没有回南明宫,而是不疾不慢地向尚月坊而去,鱼朝恩的私宅就在尚月坊内,这是鱼朝恩的一贯风格,先收钱后处事,若办不成事则退回一半,而今天这价值一百万贯的珠宝黄金,鱼朝恩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退回,这些珠宝黄金,他收下了。
    此时,夜间的丝丝凉意终于让头脑极度狂热的鱼朝恩终于有些清醒了,这时他才慢慢地醒悟过来,李琬为什么会想到让自己去杀死李隆基,并且不吝出价值一百万贯珠宝的价格,他其实完全可以没必要这样做,他已掌握了大半军权,他只要调兵逼宫,李隆基一样会被迫将皇位传给他,他明明可以这样做,为什么要自己去下手?
    鱼朝恩慢慢靠在软垫上,他心中涌起了一种后怕,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李琬的用意,难道是他不想背弑父之名,而借自己的刀杀人。
    那么,杀完人后呢?他会怎么看待自己,自己可能会有拥立之功吗?
    “停车”
    鱼朝恩一声低喊,马车停了下来,他下了马车,背着手顺着大街慢慢地踱步,夜深人静,大街上没有一个人,纷繁扬扬的雨丝从天空飘下,将整个成都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鱼朝恩仰起头,任密密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将他心中最后一丝贪婪的yu火也浇灭了,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以很是手段杀人者,他也必定会被很是手段所杀,这时,鱼朝恩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在后车厢里放着四大箱足以让人发疯的财富,可是在鱼朝恩眼中,那不是财富,那是收买他性命催命符。
    这一刻,鱼朝恩眯成一条线的眼中闪烁着一丝阴毒,无毒不丈夫,既然李琬不仁,就休怪他鱼朝恩不义。
    .......
    在成都南城门附近有一个士子聚集的处所,叫做贡院坊,这里是南唐的太学,也是南唐国子监所在地,云集了来自巴蜀、荆襄、吴地的上万名年轻士子。
    鱼朝恩的马车在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后,还是没有回宫,而是又来到了贡院坊,马车在贡院坊内一座不大的府宅前停了下来,鱼朝恩的随从上前敲了敲门,片刻,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有人惊讶地问道:“这么晚了,你们找谁?”
    “请转告公子仅,就说内侍监令鱼令公求见。”
    “啊你们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又过了片刻,门开了,只见门内走出一名穿白衣的少年公子,年约二十三四岁,他仓促上前对鱼朝恩躬身施礼道:“不知令公到来,小子失礼,请令公恕罪”
    “是我不请自来才该报歉,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进去说吧”
    “鱼令公请”
    这位白衣仅公子即是李亨的第三子新城王李仅了,自从李隆基给李亨写第一封信后没有多久,李亨便把三子李仅派到成都,来探查成都的情况,同时也暗暗拉拢南唐的官员。
    鱼朝恩也是李仅争取的主要人物之一,他至少在鱼朝恩身上花了上万贯钱,获得了很多关于李隆基的内幕消息。
    这几天他正焦急地期待父皇入蜀,没想到鱼朝恩竟在三更呈现了,李仅的心中立刻打起了小鼓,难道宫中又出什么事了吗?
    房间的灯点亮了,鱼朝恩坐了下来,他喝了一口热茶,便问道:“圣上已经到哪里了?”
    李仅听鱼朝恩竟然称自己父亲为圣上,他心中一阵暗喜,连忙道:“我下午刚刚获得消息,父皇今天已经入剑阁了。”
    “嗯动作很快,最好快一点,否则会生变故啊”
    李仅听出鱼朝恩话中有话,心中一惊,急道:“令公,出什么事了吗?”
    “你们就没有想到吗?”
    鱼朝恩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圣上入蜀,难道所有人城市欢欣鼓舞吗?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李仅有些品出味道来了,他试探着问道:“难道是荣王?”
    “不可是他,还有杨国忠,我刚刚接到绝密消息,他们已经在兴师动众,很可能会在明后天策动宫廷政变,逼宫行事,逼他老子退位,我心急如焚,特来通告公子。”
    “这、这该怎么办?”
    鱼朝恩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震惊,便又关切道:“我一直在劝说老皇帝退位,让位给你父皇,你安心,我鱼朝恩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李琬之流得逞,另外,我现在来找公子,是要把你连夜送出城,如果城中骚乱,我担忧你会有性命之忧,李琬绝不会放过你,你收拾一下吧我现在就送你出城。”
    李仅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紧张,连忙道:“令公大恩,我父皇必有重谢”
    “不我鱼朝恩不是为了钱,鸟择良木而栖,我只希望圣上能早日来成都即位,我愿为他效犬马之劳。”
    “好我一定会转告我父皇,令公稍候,我这就收拾,把一些重要信件烧失落即可。”
    李仅将一匣书信扔进香炉,等它们烧成灰烬,便跟着鱼朝恩出门了,他们的住处离南门不远,片刻便来到城门口,鱼朝恩有金牌在手,没人敢盘查他,守门校尉立刻下令放人出城。
    出了城,鱼朝恩对李仅道:“公子请一路珍重,替我告诉殿下,我会尽全力拦阻李琬和杨国忠的不轨”
    “那就一切奉求令公了。”
    望着李仅的身影在夜雨中慢慢消失,鱼朝恩不由叹了口气,人生就是打赌,不知这一次他能否压对筹马。
    ......
    三更时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李隆基被鱼朝恩一阵急促的低喊声叫醒了,“陛下陛下”
    李隆基的睡眠极为贵重,突然被叫醒,令他心中马上怒火万丈,“什么事”
    他慢慢握紧了枕头下的匕首,杀人的**在他心中横生。
    “陛下,我有紧急情况禀报,有人要策动夺门之变。”
    “什么”
    李隆基霎时间睡意全无,他扯开帐子,一把揪住鱼朝恩的脖领,眼睛凶狠地瞪着他道:“是谁谁敢害朕”
    “陛下;是荣王和杨国忠,他们已得知陛下明天要宣布立三王子为太子,正在连夜商量调兵进行逼宫。”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李隆基眯着眼盯着他问道。
    “陛下,他们刚才给奴才的府中送去了一箱珠宝黄金,并让人托话给奴才,说请我明天务势必陛下留在麒麟殿,奴才琢磨着其中不对劲,便赶来向陛下禀报。”
    李隆基轻轻铺开了鱼朝恩,这时,他心中也渐渐平静下来,他佝偻的背慢慢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望着发红的天空和蒙蒙细雨,他心里明白,鱼朝恩说的是真话,昔时,他也曾经带兵逼宫父皇,迫使他父皇让位,也迫使他大哥声明抛却皇位继承。
    因果报应,这一天又轮到了他的儿子,当初他只是想夺高仙芝的军权,却没有想到留下了今日的祸根,他们的儿子一个个都很有前程了,二十年前,太子瑛听说他病重,借口抓贼,竟然全副盔甲带兵进宫,二十年后,他的四儿子又一次要带兵逼宫了,还有杨国忠,他最信赖的百官之首,也想推翻他了。
    李隆基的拳头捏得指节发白,微微颤抖起来,眼中迸射一道杀机,他没有儿子,谁敢夺他皇位,就是死
    他一转身,对鱼朝恩道:“你做得很好,那一箱珠宝黄金,朕就赏赏给你,你现在就立刻出宫一趟,去替朕把高仙芝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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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太后珍珠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就是成都局势目前的写照,李庆安想利用荣王李琬和李亨不成和谐的矛盾,使南唐陷于两王争位的内战,为此他不吝给杨国忠施加压力,命杨国忠劝说李琬策动叛乱,强逼李隆基让位。
    但事态的成长并没有依照李庆安所放置的轨迹行走,李庆安能谋事,但他却谋不了人心,在最后一刻,李琬并没有采取李庆安的所放置的策略,他没有策动叛乱,而是企图用宫内鸩杀的体例送李隆基归西,李琬低估了人心的险恶,他没有想到一百万贯的珠宝黄金最后却给自己带了灭顶之灾。
    三更时分,以政变起家的李隆基率先脱手,他密令高仙芝收拢军权,〖镇〗压李琬和杨国忠的yīn谋叛乱,高仙芝立刻命令心腹大将席元庆率军一万控制了成都,荣王府和杨国忠府被团团包抄,杨国忠和李琬皆被抓获,五更时分,李隆基下达了满门抄斩的旨意。
    李琬满门八十九人被杀,杨家满门一百五十四人被杀,杨国忠跟随了李隆基近十五年,最后却被李隆基亲自下令处斩,杨国忠的妻子裴柔和留在成都的两个儿子皆被砍头,不可是杨国忠的妻女,凡杨家的在职官员皆有共同谋逆的嫌疑,包含杨铁、杨锄、杨昭、杨晴等三十几名叔伯兄弟以及侄儿在内皆一并被斩,曾经风光一时的杨家,最终没有逃脱悲惨的下场。
    三天后,李亨率八万大军抵达了成都,李隆基正式封爵李亨为东宫太子,世事就是这么滑稽,刚刚在长安即位不到半年的李亨又摇身一晃,酿成了南唐东宫太子,令世人为之侧目。
    成都产生变故的消息,在两天后以飞鸽传信的体例传到了长安这个消息令长安哗然,无数人都感到了困huò和不解,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李隆基会立一个失德之人为储。
    但长安朝廷对此事却相当低调没有几多人去关心它,此时,长安满朝文武的心都放在了长安新朝的建立。
    由李庆安推荐,三百四十名五品以上职事官投票表决,正式推举裴曼、张筠、崔涣、韦滔、张镝、卢奂、王缙等七人为中书门下平章事组成新一任政事堂。
    随即政事堂宣布拔除伪帝李亨所下发一切旨意,重尊敬宗皇后沈氏为太后,在政事堂和沈太后的一致提议下百官拥立了年仅两岁的李豫唯一骨肉,隋王李迅为新帝,改年号为庆平,今年便为庆平元年。
    由于再没有了李亨那样的监国,政事堂也就成了北唐最高的权力机构北唐所有的军国要务皆由政事娶七相共决,而太后沈氏下旨加封李庆安为太师,天策上将军,天下戎马大元帅,并将渭南县的万顷皇庄赏赏给了李庆安。
    大明宫麟德殿内,沈太后亲自接见了前来拜谢封爵的李庆安,此时沈珍珠的心中十分难过就是在去年此地,她同样也接见了李庆安,并亲口尊他为尚父,然而尚父也没有能保住她的儿子,她的儿子被祖父用最卑鄙的手段毒死了。
    沈珍珠其实不怪罪李庆安,她知道李庆安如在长安李亨是绝不敢下手,他就是利用李庆何在西域与吐蕃作战期间下了手,沈珍珠只恨自己,她如果能再细心一点,不要离开儿子身边她就一定会阻止儿子喝下那碗断肠的mì糖水。
    亲人已经死去了,悔恨也没有用,沈珍珠只希望有一天能亲手杀死那个害了自己丈夫和儿子的恶魔这成了她活在世间唯一的信念。
    沈珍珠坐在内殿上怔怔地想着心事,这时门口一名shì卫高声道“天策上将军觐见太后娘娘!”
    一连喊了两声,沈珍珠都没有反应,她依然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这时,她的心腹shì女见娘娘失神,便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娘娘!”
    沈珍珠一下子回过神来,问道:“李大将军到了吗?”
    “已经到了很久,在外面等待呢!”
    “啊!速速召他觐见。”
    “娘娘有旨,召天策上将军进殿!”
    两名宫女迅速拉过了一道纱帘,将沈珍珠隔开了,片刻,李庆安快步走进了内殿,他一眼便看见了危坐在纱帘后的沈珍珠,他心中微微一叹,这个可怜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儿子两任皇帝先后惨死,不知她内心会是如何哀思。
    李庆安上前两步,单膝跪下道:“臣,安西节度使李庆安拜见太后,祝太后千岁千千岁!”
    “赵王殿下没必要多礼了,请起吧!”
    “谢太后!”
    李庆安站起身,躬身又道:“臣进宫特来拜谢太后的封赐!”
    沈珍珠微微一笑道:“以殿下对大唐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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