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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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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一场大战,他终于压下了出兵与李归仁军决战的念头,严守府城关,期待援军到来。
    这时,卫伯yù缓缓走到李嗣业身旁,低声问道:“副帅是否不甘?”
    卫伯yù年约三十六七岁,在安西参军多年,最早是陌刀副尉,曾加入过怛罗斯之战,累功到了俱战提都督,多年来一直便跟随着李嗣业,和大将田珍一起成为李嗣业的左膀右臂,在田珍跟随李庆安东进后,他便成了李嗣业的心腹爱将,他是今年初才刚刚被提升为将军,李嗣业对他十分器重,这次出兵河东,李嗣业是主将,他即是副将。
    卫伯yù见李嗣业心情沉重,他理解李嗣业的心中的失落,这是李嗣业盼望了很久的一场战役,但最终还是没有能自力指挥。
    李嗣业摇了摇头,沉声道:“没有什么不甘,只是有些后怕。”
    “后怕?将军,这本是你一战扬名天下的机会,将军却未能获得,我为你感到遗憾。”
    “伯yù,你大错特错了!”
    李嗣业转过头凝视着他道:“你以为是大将军不给我这个机会吗?是因为你没有看清这次战役的重大意义,这场战役安禄山已经将它视为篡夺河东的关键一战,甚至连太原都抛却了,十八万大军,安禄山下了最大的血本,安西军就算再强悍,也难敌三倍之敌,如果安西军败了,不但丢失河东,严重影响大将军的声誉,还会扭转整个战局,使北唐陷于被动,更严重甚至会影响到大将军的上位,这个责任我担不起啊!”
    卫伯yù羞愧地低下了头,“将军远见,卑职目光短浅了。”
    李嗣业摇摇头苦笑道:“其实刚开始我也是目光短浅了,总以为李归仁是贪功冒进,所以想断他的后路,现在我才知道,安禄山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消灭我们安西军,大将军身在长安都能看出对方的企图,我身在其中反而一眼糊涂,还有李光弼的七万援军,他未必肯听我的指挥,各自为阵的后果就是被各个击破,所以这场战役也只有大将军来指挥,才能协调各军,才能使我们处于不败之地。”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守住府城关,期待大将军到来!”
    说到这,李嗣业用马鞭一指前方沁水笑道:“走!我们去看看沁水的防御。”
    ......
    蒲津渡口位于京畿道的同州和河东道的蒲州之间,是黄河中游著名的渡口,李隆基在开元年间几次巡视北都太原,都是从这座渡口过河,数万羽林军在一夜之间搭建成了一座浮桥,使李隆基能骑马过河。
    李庆安从长安率三万骑兵昼夜奔驰,只两天两夜,三万大军便赶到了蒲津渡口,此时,王思礼已提前率两万潼关军搭建成了渡河浮桥,这是征集数千艘民船,用铁链相连,船和船之间搭建了木板。
    三万骑兵赶到了蒲津渡口,几乎是马不断蹄,直接从浮桥过河了,这时,王思礼来到李庆安面前,躬身施礼道:“拜见大将军!”
    李庆安回礼笑道:“多谢王将军搭建浮桥,辛苦了。”
    王思礼恳切地说道:“能为大将军出征效力,是卑职的幸运,若不是卑职身负守潼关之责,卑职愿为大将军麾下一xiao兵,随大将军出征,立不世之功!”
    李庆安沉yín一下,便道:“王将军能稳守潼关,即是捍卫关中,或许安禄山很难有机会进攻关中,但南唐却有可能,希望王将军能守城不怠,多派标兵南下荆襄,了解南唐军的动向,掌握情报的主动,这也是守城之道。”
    王思礼还历来没有想过,守潼关居然还要派标兵南下荆襄,李庆安的建议恍如给他打开了一扇窗户,使他的思路豁然开阔,守城不但仅是死守,主动了解敌军动态,这是攻,但也是最高明的守城,他不由心情jīdang,深深施一礼道:“大将军的教诲,卑职铭记于心!”
    “王将军请多珍重,我先行一步了。”
    李庆何在马上拱拱手,调转马头,猛chou一鞭战马,战马便向渡口疾驶而去。
    一个时辰后,三万骑兵全部度过了黄河,进入蒲州地界,他们在东岸休息了两个时辰,大军奋起精神,继续向数百里外的晋州疾奔而去。
    .......
    就在李庆安度过黄河的同一时刻,李怀仙的八万大军也抵达潞州,与李归仁的主力汇合,但就在这时,却生了一件谁也意料不到之事。
    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安禄山的燕军和李庆安的安西军一样,也是山头众多,史思明、李怀仙、李归仁、田承嗣、蔡希德等等,都是各守一方的大将,他们互不服气,李怀仙由于持久驻扎幽州,获得利益最多,四万幽州铁骑,他独得三万,但他立下的功劳却不大,因此其他大将一直对他心怀不满。
    如果按派系划分,李怀仙和田承嗣是一派,属于本土汉将派,而史思明、李归仁、蔡希德又是另一派,属于外来胡将派,两个派别在安禄山的和谐下,虽然没有生什么大的利益冲突,但也泾渭分明,平时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一次,安禄山命李怀仙部和蔡希德部联合攻打河东,就是考虑到二人派系不合,难以共事,更担忧他们产生矛盾,所以才让长子安庆绪为主将,让两人为副将。
    李怀仙的八万大军虽然抵达了潞州,他驻兵在屯留县南,与李归仁的大营相距约四十里,和李归仁军的残暴不合,李怀仙部大多是汉军,并且很多是畴前范阳军,军纪稍微严整,虽然也有抢夺民财之事生,但他的军队却没有屠城和大规模抢夺jianyínfù女的罪恶。
    李怀仙也听说了李归仁部在潞州的一系列暴行,屠杀了十余万人,潞州民众几乎被他屠杀殆尽,为此李怀仙心中深为不满,他认为此举将毁失落安禄山篡夺大唐江山的政治野心,同时,还生了另外一件事,也使他对李归仁更是恼怒万分。
    李怀仙有一个同乡叫做周逊,在李归仁部为队正,因为是汉人,被胡人排挤,再加上他对李归仁军屠杀汉民深为不满,便逃离了李归仁部,找到了李怀仙,李怀仙自然将他收留,但这个周逊却告诉了李怀仙一个消息,李归仁在不久前击败了安西军卫伯yù部,夺得了两千多匹战马,这些战马都是品种优良的大宛马,甚至还有几十匹大食马。
    这让李怀仙十分动心,他们的战马都是突厥马,马种偏矮xiao,虽然能远程跋涉,但作为骑兵最需要的冲击力和度却不足,李怀仙也很是想获得十几匹优良的大宛战马作为种马,最好再能到一两匹大食骏马,为此,李怀仙派人拿着八千贯钱的厚礼去见李归仁,希望他能看在都是燕军的份上,满足自己这个xiaoxiao的要求。
    不料李怀仙的这个要求使李归仁深为忌惮,原本他们之间就是一种不合派系之间的互相竞争,李怀仙有犀利精锐的幽州铁骑,李归仁也有无敌于天下的曳落河骑兵,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的马匹全部毒死,李归仁怎么可能把优良的马种给他去改良,再说这些战马对李归仁也是如获至宝,他已经将大部分战马送回了奚部落和契丹部落,剩下的几百匹战马也给了自己的亲兵,就算安禄山下令让他给,他也没有了。
    李归仁立即便拒绝了李怀仙的请求,不但如此,还扣住了李怀仙送来的厚礼八千贯钱,让李怀仙把叛逃的队正周逊jiao给他措置,否则这八千贯钱便作为李怀仙收留叛逃者的赔偿。
    李怀仙闻之大怒,立刻拔营北退,一直退到潞州北面的黎城县驻扎,和李归仁军誓不合路,就在这时,蔡希德的五万军也抵达了潞州,却与李归仁军合兵一处,这样一来,燕军内部便生了一种安禄山事先没有料到的割裂,李怀仙部不服从李归仁的调遣,自成一派。
    十八万军队割裂为李归仁和蔡希德十万大军,这是一派,而李怀仙的八万军又是另一派,两派各自为阵,分成南北两路向晋州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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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各有对策
    第六百三十七章各有对策
    夜来风急,飘雨霏霏,经过五天的强行军,李庆安三万骑兵跋涉千里,终于赶到府城关。
    猎猎火光映亮了府城关内外,大营前,近万士兵盔甲整齐,执矛挎刀,一手拿着火把,列成森严的阵势,俨如火海一般,火光照亮了士兵的脸庞,在军阵前,李嗣业率领数十名大将迎接李庆安的倒来。
    “卑职李嗣业拜见大将军!”
    以李嗣业为首,数十名大将单膝跪下,向李庆安行军礼,在马上,李庆安向众大将抱拳回礼道:“各位将军辛苦了,请免礼!”
    李庆安翻身下马,在数十名大将的蜂拥下,走进了府城关大营,李庆安并没有进帐休息,而是冒雨来到了关隘上,向沁水对岸望去。
    对岸即是李归仁军的大营,夜色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每隔百步,就有一处火光映照,这对方的眺望哨塔,李庆安默默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四座眺望塔,从眺望塔的包抄即可以看出军营的大小,占地足有方圆二十几里,这至少有十万大军。
    “大将军,夜色中看不出什么?”李嗣业在一旁低声道。
    “不!”李庆安摇摇头沉声道:“可以看出很多信息。”
    他一指眺望塔,道:“从这些眺望塔即可以看出李归仁治军之严,你看眺望塔的距离,我刚才估算了八座眺望塔,相距都是百步,几乎没有误差,再看眺望塔上的火把,每一座塔都是三支火把,雨中可能会熄灭,或者燃尽,但眺望塔上的火把数量却始终不变,说明眺望的敌军没有睡觉,而是警惕的值勤,从这些细节即可以看出,李归仁虽然纵容士兵施暴,但在驻营上却一丝不苟,是一个劲敌,不成轻易视之。”
    李庆安的一席话,说得李嗣业心悦臣服,他点颔首道:“大将军观察之细,属下不及。”
    李庆安笑了笑又道:“昔时我们在阿姆河边观察对岸的穆斯林军队时,我就曾经佩服你观察细致,怎么现在反而有点退步了?”
    李嗣业默而不语,旁边卫伯玉道:“李将军早年身先士卒,每仗都冲在前面,受伤累累,年轻时还不觉得,可现在这些旧伤对身体影响很大,包含目力,李将军已经看不清对岸的情形了.....”
    不等卫伯玉说完,李嗣业便厉声斥道:“在大将军面前,不得无礼!”
    吓得卫伯玉噤声不敢多言,李庆安却动容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历来不说?”
    李嗣业缄默良久,方缓缓道:“属下才四十余岁,这就这么退出沙场,着实有点不甘心!”
    李庆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从小勃律战役时就并肩作战,十几年了,有什么不克不及说,我其实和你一样,在花剌子模战役中我被伤了肩部,至今我已拉不动七石弓了,这没什么,大丈夫并不是一定要征战沙场,治理天下也是一种伟业,这场战役结束后,你还是回河中去担负河中总督,我再加封你兵部尚书,让你荣耀而归。”
    李嗣业默默点颔首,心中十分感动,这时李庆安又问卫伯玉道:“你回撤时被敌军伏击,究竟是什么情况?”
    卫伯玉上前施礼道:“卑职晦气,请大将军惩罚!”
    “我不是要惩罚你,我现在只是问你那时的情形。”
    卫伯玉叹了口气道:“是卑职大意了,卑职那时派出三支标兵队,但在还有两支标兵队没有回来的情况下,卑职便下令军队渡涅水,结果渡河一半,便遭到敌军骑兵的伏击,五千骑兵仓促应战,尽管拼死抵当,但因对方十分强悍,我们招架不住而溃败,近两千弟兄阵亡,其余三千余人败逃到北面乡县才得以渡河逃回。”
    李嗣业也弥补道:“从抓到的几名战俘口中得知,这一万敌军骑兵即是燕军中最强悍的曳落河骑兵。”
    李庆安点颔首又问道:“最后逃回来的弟兄有几多?”
    “回禀大将军,当河东岸共有五千两百名弟兄,最后逃回三千四百人,其中九百名伤兵,一千八百人阵亡。”
    说到这,卫伯玉一阵咬牙切齿道:“李归仁部不收降卒,除阵亡的弟兄外,还有六百余人是伤兵,被他们全部坑杀!”
    李庆安的目光喷射出了怒火,良久,他才缓缓对众人道:“李归军不但残杀我的伤兵,并且屠杀河东民众十余万人,我现在下令,这支军队同样不受降,一个不留,全部杀死!”
    众大将一齐躬身道:“卑职遵令!”
    李庆安转身向城下而去,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凝视远方敌军大营,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李将军,对方应是十八万大军才对,怎么我看这营地规模,才像十万人的样子,产生了什么蹊跷之事吗?”
    李嗣业连忙禀报导:“我也正想向大将军说此事,很奇怪,先来的李怀仙部并没有与李归仁合兵一处,后到的蔡希德部却是与李归仁军一起驻营了。”
    “李怀仙部现在在哪里?”
    “李怀仙部八万军现驻营东北四十里外,我派出的标兵发现双方并没有往来。”
    说到这,李嗣业压低声音道:“原本刚来时,两军只相距四十里,但不知产生了什么事,李怀仙突然又退兵到了黎城县,后来两军再无往来,卑职怀疑李怀仙和李归仁之间有了矛盾,是各自为阵。”
    “是吗?”
    李庆安回头又问旁边的幕僚韦青平道:“李怀仙和李归仁的关系如何?”
    韦青平想了想便道:“李怀仙和史思明势如水火,而李归仁和史思明极为亲密,三年前,李怀仙嫁女,在婚宴上李归仁借酒发疯,大骂新郎为汉狗,并追打新郎,致使其右臂折断,为此李怀仙和李归仁翻脸,得安禄山的和谐,两人方干休,去年十一月,李怀仙使人运送八万石粮食给魏博田承嗣,结果半路上粮食被李归仁所劫,至今没有说法,所以属下判断,李归仁和李怀仙不但派系不合,私交也极为卑劣。”
    众人见李庆安的情报竟掌握到如此详细,都不由一阵惊叹,李庆安对众人道:“我畴前就对大伙儿频频说过,知己知彼,方能攻无不克,情报是安西军第一要务,这个知彼,不但仅是对方的军力多寡,军械粮食是否充沛,还包含主将的习惯、快乐喜爱以及敌将之间的人际关系,好比刚才李将军说怀疑李怀仙和李归仁产生了矛盾,如果没有依据,那这只能是怀疑,甚至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给我们造成的错觉,让我们以为他们不和,只有我们深入了解对方过去的往事,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你们将来都有执掌一方的机会,希望你们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情报越透彻,做出的决策就越正确,情报决定胜负,细节决定成败。”
    众人心悦诚服,一起躬身施礼,“大将军教诲,卑职等铭记于心!”
    尤其卫伯玉,他虽是安西身世,但对李庆安其实不是很了解,他今天才明白李庆安的过人之处,心中不由万分佩服。
    “好了!”李庆安笑着对众人道:“我带来的军队也着实累坏了,大家今夜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商议对策。”
    李庆安的亲自到来,使安西军上上下下军心振奋,这天晚上,李光弼的七万大军也抵达了长平关一带,他获得李庆安的命令,没必要前往府城关汇合,就驻兵在潞州边疆,随时待命。
    安禄山的军队也并没有缄默不懂,也在这天晚上,安庆绪亲自率一万军队,押运着二十万石粮食来到了潞州。
    .........
    幽州,燕王府,安禄山也刚刚接到了河东送来的情报,由于身子太胖的缘故,安禄山的眼睛也越来越差,看书、看文字都很有些吃力了,由一名识字的侍卫专门念给他听。
    “燕王殿下在上,臣李归仁紧急上报,自大帅命臣为河东南线主帅,臣坐卧不安,每日竭尽心思,夜不克不及眠,所思所虑都是歼灭安西军,为殿下分忧,殿下恐臣不敌,又命北线军南下助援,殿下护臣之心令臣感激涕零,唯有一死来报殿下之知遇之恩,然有北军李怀仙,心怀宿怨,不听臣指挥,于臣各自为阵,臣与蔡将军深为忧虑,若我军不和被敌军所趁,势危矣!臣恳求殿下降责李怀仙,或令其北归,另派大将,臣李归仁叩首。”
    安禄山阴冷静脸,又道:“再念李怀仙的信。”
    侍卫打开另一封信念道:“臣李怀仙向大燕王殿下禀报,李归仁肆虐,赤野千里,有潞州官民献臣投降,李归仁不受降民,尽屠其城,淫女,所犯法恶,罄竹难书;上党城民众骇极跪求,李归仁纵兵杀戮,一夜间尸横百里,山川尽赤,河水不流,道路欠亨,天下残暴者不出其右,臣以为燕王心志天下,当有规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然李归仁屠戮降民,不留余口,臣以为这是绝天下人之念,损害燕王之大业,臣又闻李归仁得安西良马,私送族人,不留燕军,不出三年,幽州铁骑不再雄于河北,危害极深,这人不以燕王大业为重,只顾私利,留之,是燕军大患,望殿下收其军权,流放于野。”
    一个是骂对方不服军令,一个是责对方失落臂大局,安禄山只觉头一阵疼痛,很久以来,安禄山追求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手下相轻,各有矛盾,甚至燕军的两大派别也是他一手增进,这样他就能在其中进行和谐平衡,从而达到控制手下大将的目的。
    但今天,效果虽然比畴前更好,但安禄山却不希望它呈现,他希望两人能精诚团结,共破安西军,只可惜他的手下不是面团,不克不及任由他捏来揉去,他一手埋下的矛盾种子,在今天终于结出了恶果。
    “扶我起来!”
    安禄山挣扎着要站起来,两名侍卫连忙左右扶住他,但这样还不可,安禄山实在太胖了,这样他是站不起来,身材瘦小的贴身侍者李猪儿钻到他肚子下面,拼命用头顶住安禄山的肚子,这样才能护住他的平衡,不至于像球一样滚出去。
    “好孩子,再加把劲!”
    安禄山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站了起来,他每走一步都气喘嘘嘘,他需要走一段时间后才能慢慢恢复正常。
    李猪儿身材瘦小,他的每天的工作是负责照顾安禄山的下半身,包含安禄山站立时,他蹲在下面用背托住他的大肚子,另外安禄山进行房事时,他不克不及站在前面,便从后面推安禄山,而安禄山的肚子便改由女人的肥臀来担负托顶的任务。
    若是畴前,安禄山站起身后,要先在房间内走一圈,进行一下热身活动,安禄山的腿部这才慢慢恢复力量,自己可以支撑起肥硕的身子,但今天,安禄山没有心情走一圈,直接来到沙盘前。
    “王爷,就是这里!”刚才读文书的侍卫指着潞州以西道。
    安禄山点了颔首,“这里是良马寨,我曾经去过,应该再前面一点。”
    他用木杆一指沁水道:“这里是沁水,我记得府城关就在沁水边上,一段很破败的城墙,不过摆不开战场.....”
    安禄山自言自语说了几句,他忽然有些恼怒道:“为什么不克不及拦截唐军,不让他们过沁水?”
    没有人敢说话,安禄山虽胖,但心却不宽,在他恼怒时多嘴,可是要被杀头的。
    “猪儿!“
    “奴才在!”李猪儿连忙凑上前道:“王爷什么叮咛。”
    “我来问你,你说李怀仙听谁的话?”
    李猪儿谄笑道:“李怀仙固然是听王爷的话。”
    “除我之外呢?”
    李猪儿挠挠后脑勺,想了想道:“除王爷,那就应该是世子了。”
    “你是说庆绪?”
    “是!奴才听说李怀仙和世子的关系颇好,世子说话,他应几多能听一点吧!”
    安禄山一拍脑门,自己糊涂了,安庆绪不就在河东吗?让他去潞州为主将,不就可以了吗?
    想到这,他连忙令道:“传我的命令,命安庆绪率一万军立刻南下,出任南线大元帅!”
    安禄山终于找到了解决李怀仙和李归仁矛盾的体例,他心中颇为欣慰,这时他感觉到了一阵困意,便打了个哈欠对李猪儿道:“猪儿,我要午睡了,扶我进房吧!”
    “是!”
    李猪儿和几个侍卫一起,将安禄山扶进了寝房。
    ...........
    (求!)RO!~!
    '  '
第六百三十八章 贵妃消息
    安禄山的午睡几乎要两个时辰,雷打不动,睡着后便由他的亲兵侍卫在睡房周围守护,李猪儿是侍候他睡觉的心腹之一,当安禄山睡着后,他可以蹲在一旁小睡,或者去吃午饭,这段时间他比较自由,固然,他也可以出去,没人管他,但他必须在安禄山醒来时呈现,否则他将遭到重罚。
    李猪儿今天二十岁出头,是一名宦官,十年前,他还是一名少年时被带进安禄山的府中,安禄山看中他的伶俐伶俐,亲自操刀将他阉割了,从此,李猪儿再也没有发育,他现在已经二十二岁,但身材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从背影看他,又瘦又小,俨如少年一般。
    李猪儿从小父母双亡,是他的叔父李醉将他养大,尽管昔时是他叔父李醉将他送进安禄山府上,但他李猪儿其实不怨恨,他任然像对父亲一样善待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
    李猪儿从燕王府出来,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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