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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十三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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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鬼吏”眨眨眼睛道:“老朽如是不答应,梁大侠便不替老朽拍解穴道么?”

梁铁汉点头道:“不,梁某仍当替殷兄解开穴道,只是时间必须等到天亮以后。”

“夜游鬼吏”道:“梁大侠认为等到天亮以后,便不虞老朽去追截她么?”

梁铁汉道:“不错,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更次,那时她已远在百里之外,殷兄是追不上她了。”

“夜游鬼吏”微一沉思,道:“如此,梁大侠只管放心好了,老朽答应梁大侠天亮以前,决不去追她就是。”

梁铁汉抱拳道:“梁某谢谢殷兄的千金一诺。”

“夜游鬼吏”嘿嘿一声干笑道:“梁大侠无须客气,这是应该的,也是一项公平交易!”

梁铁汉没有再说话,抬手出掌,功聚三成,往“灵台”穴上一拍,“夜游鬼吏”身躯微微一震,被制穴道立解,体内真气顿然畅通,张口吐出一口瘀痰,着实吸了口气,朝梁铁汉抱掌一拱,道:“多谢梁大侠。”

梁铁汉淡然一笑,道:“借用殷兄之言,‘这是一项公平的交易’,殷兄又何必客套言谢。”

“夜游鬼吏”嘿嘿一笑,梁铁汉却接道:“现下时仅夜半,梁某恭请殷兄移驾梁某那大酒棚内略歇,让梁某略尽地主之谊,如何。”

“夜游鬼吏”摇头道:“不必了,盛情心领。”

梁铁汉凝目道:“殷兄不肯赏光,是嫌弃么?”

“夜游鬼吏”道:“梁大侠言重了,老朽怎敢……”心念倏然一动,抬眼问道:“梁大侠可是怕老朽不守诺言,夤夜出城追截令侄女?”

梁铁汉微微一笑道:“以殷兄身为幽冥鬼府八大鬼吏的身份,梁某相信殷兄决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江湖宵小之流。”语锋一顿即起,道:“值此夜半时分,大小客店俱已关门,梁某身为地主,理应招待,无论如何也得请殷兄赏光移驾敝处歇息半夜,等天亮以后再走。”

话,说得虽然十分婉转动听,是礼也是理,然而事实是怎么回事,梁铁汉欲邀请他殷千成前往大酒棚歇息半夜的用心是什么?他殷千成不是傻瓜,怎会不明白。

他乃心机深沉之人,也深知梁铁汉一身功力所学两皆不俗,倘若翻脸动手,他自己实无胜券的把握。

因此,他心念电转了转,道:“梁大侠既是这么说,老朽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打扰半夜了。”

梁铁汉哈哈一声豪笑,道:“殷兄请。”

说着一抬手,肃客先行。

殷千成没有开口说话,也未多作客套,微一欠身,迈开了大步。

☆☆ ☆☆ ☆☆

夜凉如水,寒风轻拂。

一朵乌云,遮盖了一弯淡淡的眉月,夜色顿时显得更黑了。

大冷天,夜半时分,街上早已没有了行人,街道两边的店户也都早就上了门熄了灯,入了梦乡。

万籁俱寂,一点极轻的声音也可以传出老远老远。

这时,街上像幽灵般地出现了一条黑衣人影,由东而西,缓缓地走着,鞋底擦着那铺石板街道,发着沙沙的音响。

看那黑衣人影走路的姿态,步履之间,颇为潇洒,但是脸色神情却显得十分冷淡而又落寞!

他,正是那位让梁挹芬心碎神伤,几乎自绝琉璃塔前,被视作绝情寡义的十三郎。

十三郎,他左手提着蛟皮长袋,低着头彳亍地走着,他脑子里有点儿紊乱,一面走一面想着心事,想着这两天来所经过的事情:先是“黑飞燕”赵玉倩,坚要聘请他为乃弟教读。今夕则是那位“银旗令主”,也是“天香谷主”的掌珠梁挹芬姑娘,竟然对他动了情,倾了心,爱上了他。

人的性情,虽然由于先天的环境遭遇,后天的调教不同而有所不同,但是人总是血与肉的结晶,有思想,有灵智,懂得感情的生命。

十三郎虽然是个性情冷淡、倨傲、倔强的人,但他绝非冷血动物,对于赵玉倩诚挚的聘请,梁挹芬的深情倾心,若说丝毫无动于衷,那是自欺欺人之谈!

何况赵、梁二女又都生得那么美,都是人间绝色,倾城倾国的美姑娘!

可是,他和赵、梁二位姑娘都只缘仅一面,甫才相识,二位姑娘为何竟都对他如此?

这问题,他实在想不通,也无法理解,究竟是为了什么?因此,他脑子里有点纷乱、迷惑,也有点惶恐!

蓦地,他星目寒芒一闪,心中暗暗冷哼了一声地霍然停了步!

原来就在此际,前面丈外道旁的一条小巷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大汉,双手叉腰地拦在路中。

十三郎脚步一停,冷冷地问道:“阁下有何见教?”

黑衣大汉嘿嘿一笑道:“请问朋友尊姓大名?”

十三郎道:“有告诉阁下的必要?”

黑衣大汉道:“你最好告诉我。”

十三郎道:“我不呢?”

黑衣大汉道:“那只怕由不得你!”

十三郎浓眉微皱,道:“由不得我难道还由你阁下不成?”

“不错。”黑衣大汉道:“正是得由我。”

十三郎忽地冷声一哂,道:“可是就凭你们五个人?”

黑衣大汉心头不禁暗暗一凛,随即嘿嘿一声冷笑道:“朋友高明,正是凭我们五个人!”

十三郎冷冷地道:“如此,你就叫那四个都出来吧,别再躲着了。”

黑衣大汉阴声一笑,侧首朝巷子里喊道:“崔大祥,你们都出来吧。”

随着话声,巷子里闪出了四个一式黑衣劲装,腰插短刀的精壮大汉。

十三郎目光冷冷地一瞥那四个,望着那拦立路中,像是为首的一个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黑衣大汉微一迟疑,道:“我们是奉命来请一位好朋友的。”

十三郎道:“你们要请的朋友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黑衣大汉道:“我们只知道他姓十,其他便不知道了。”

十三郎道:“你们奉谁命令?”

“敝上。”黑衣大汉目光倏地一凝,问道:“朋友是姓十么?”

十三郎冷然一点头道:“不错,我正是姓十。”声调一落即起,问道:“贵上是谁?”

黑衣大汉道:“十朋友见到就知道了。”

十三郎道:“贵上现在什么地方?”

黑衣大汉道:“城南五里地方的一座树林内。”

十三郎道:“如此,前面带路!”

黑衣大汉没再开口,抬手朝那四个一打手势,两个随着他在前带路,另两个则随在十三郎身后,三前二后,将十三郎夹在中间。

显然,他们的用心谁都能一见就知,他们是怕十三郎中途撒腿跑了。

十三郎虽然明知道他们的这种用心,但是他并未在意,因为他们五个只不过是对方的手下爪牙,凭他十三郎要斗就得斗那些有头有脸,成名的人物,是以也不愿和他们五个一般见识,他们五个也不值他出手!

☆☆ ☆☆ ☆☆

树林中,二十余名黑衣人拱立四周,一位锦袍中年人威仪凛凛地岸然傲立,双眸精光灼灼,气度沉稳,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威凌之气!

进入林中,那个为首的黑衣大汉立即疾行几步,朝锦袍中年人躬身为礼,说道:“禀报门主,姓十的带到了。”

十三郎停步冷然凝立锦袍中年人对面丈外之处,入耳“门主”这声称呼,他心中明白锦袍中年人是什么人了。

锦袍中年人微一摆手,道:“很好,着记大功一次。”

黑衣大汉身形再次一躬,道:“谢谢门主。”

话落,立即和那四个黑衣大汉退向了一旁。

锦袍中年人双目倏如两道冷电般逼视着十三郎问道:“阁下半月前接连两次光临本门,并且出手伤人,是为了什么?”

原来这锦袍中年人,竟是当今武林五大家之一的“黑鹰门”门主——“毒鹰爪”褚武强。

十三郎神色冷漠毫无表情地道:“你就是‘黑鹰门主’褚武强么?”

“毒鹰爪”褚武强冷然一点头道:“不错。阁下两次光临本门,莫非是找我的么?”

十三郎道:“你说对了,‘黑鹰门’中除了你褚武强之外,还没有值得我一找之人!”

此语一出,拱立四周的“黑鹰门”高手,立时个个脸上变色,纷纷冷哼出声。

一名豹头灰髯老者突然嘿嘿一声冷笑,喝道:“十小子,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你的舌头么!”

十三郎星目寒芒一闪,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插口多话,你先接我一掌试试!”

话落,恢然抬手一掌遥遥拍了过去。

他随手一掌拍出,看似轻飘飘的并无惊人的威势,但是豹头灰髯老者已感到暗劲潮涌卷地撞来,心头不禁骇然大惊,连忙双掌疾抬,一声大喝,'炫+书+网'吐气开声,以十成功力迎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劲气狂飙激卷中,豹头灰髯老者口中一声闷哼,立被震得身形踉跄连退五步,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两腿一软,扑倒地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豹头灰髯老者姓纪名登,为“黑鹰门”十大高手之一,外号人称“开碑手”,素以掌力雄浑刚猛著称。

然而,他以双掌之力竟接不下十三郎那轻飘飘的一掌,这情形,立刻震慑住了“黑鹰门”的一众高手,个个心头骇凛非常!

的确,十三郎这等功力掌力,实在太骇人,太惊人了!

“黑鹰门主”褚武强目睹此状,心中也不禁骇然一凛,但,他到底是一门领袖,威镇当代的枭雄,心中虽然骇凛,脸上神色却是丝毫未变,气态仍是一派沉稳,目射寒电地道:“十阁下,你好狠辣的掌力!”

十三郎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地,冷漠地道:“这是对他口出不逊的惩戒,焉能怪我?”

褚武强嘿嘿一声阴笑,话题倏然一变,问道:“阁下与我有仇么?”

十三郎淡淡地道:“难道非得与你有仇才可以找你么?”

褚武强目光闪动地道:“那么阁下找我是为了……”

十三郎道:“我要向门主借样东西。”

褚武强双目一凝道:“阁下要借什么东西?”

十三郎道:“请问门主,人生于世,以什么东西最宝贵?”

褚武强神情愕然一怔,心念电闪间,倏有所悟地脸色不禁勃然一变,旋而扬声哈哈一声大笑道:“十阁下,褚某手创‘黑鹰门’,纵横江湖二十多年,敢向褚某说这等话的,你是第一人!”

十三郎冷冷地道:“这么说,门主是不肯借了?”

褚武强道:“褚某既不会孙悟空那七十二变,也没有两条命,借给了你,我玩什么?阁下想要可以凭本领拿去,褚某无法从命!”

十三郎冷傲地一笑,没有接话,但是一双星目中却突然射出了两道凛人心颤,夺人神魄的煞芒!

褚武强也立即目射灼灼精芒地注视着十三郎,双肩微耸,沉神静气,抱元守一。

两人相对峙,四只眼睛全都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对方,情势已是有如拉满了的弓弦,蓄势待发!

蓦地,一个无限甜美的声音起自五丈以外一片浓密暗黑的树影中,轻柔地说道:“喂!你不能随便欺负人,知道么?”

一位白衣少女,自那片暗黑的树影中轻盈婀娜地现身走了出来。

十三郎星目一掠,神情不由微微一呆,刹时,他心底的一股杀意消失了,目中那两道凛人心颤,夺人神魄的煞芒也倏而敛去。

她秀发披肩,鹅蛋型的脸儿,美目、瑶鼻、檀口,长长的睫毛,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犹如天空两颗晶亮的星星。

她那纯洁而显得稚气的气质,她那清秀美丽的娇靥上挂着柔和的浅笑,足以消弥任何一个凶恶之人胸中所蕴蓄着的残酷杀意,化暴戾为祥和!

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纯洁,美得令人无法形容,那些“人间绝色”“倾国倾城”的字眼,对她简直是一种污辱。

如果真要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她的话,那只有两个字——圣女。

白衣少女迈步轻盈地走近十三郎的身前五尺之处停了步,美眸光采柔和地望着十三郎,语音轻柔地说道:“喂!我的话你听见了么?”

十三郎暗暗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姑娘,我听见了。”

白衣少女眨着乌黑晶亮的眸子,浅笑地道:“那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还不走呢?”

十三郎突然发觉白衣少女那双乌黑晶亮的眸子里,有着令他心悸,令他不忍拂逆的光辉。

因此,他连忙逃避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去与白衣少女的眸光接触。

可是,当他的目光一接触到那“黑鹰门主”褚武强时,他心底的杀意陡又升起,脸上的冷傲之色倏又掠现,再次暗暗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姑娘,我不能走!”

白衣少女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一定要欺负人,要杀人么?”

十三郎道:“我并不是一定欺负人要杀人,我只是要惩罚那心肠阴恶,无耻卑鄙的人。”

“哦!”白衣少女美眸闪漾着智慧的光采,道:“你凭什么要惩罚人?”

十三郎浓眉微微一扬,道:“凭我的一身所学,凭我的力量。”

白衣少女道:“你虽然有一身很高的武学,有力量,但是你未必有资格、有权利惩罚别人。”

十三郎冷冷地道:“姑娘,我不允许别人干涉我的事情。”

白衣少女浅笑地道:“你这凭恃一身所学,恁恃力量,凭自己的好恶惩罚别人,那难道不是干涉到别人的事情么?”

她说时话音甜蜜而轻柔,语气虽然含有着教训的意味,但是却令人有着不忍对她发怒之感。

十三郎脸上神情有点尴尬,突然反手一掌拍向身后三丈开外的一棵大树。

“砰!克察!”连声巨响中,那棵水桶般粗的大树,立时被他的掌力劈断,折断了下去。

显然,他在神情尴尬,怒气无处可泄之下,拿那棵大树作了泄怒的对象,那棵大树算是倒了霉。

第五章 白衣少女

“好强劲的劈空掌力!”白衣少女含笑地赞美了一句,接着说道:“以武力欺压人那是暴力,并不能令人衷心钦服,你知道么?”

这话是至理,以暴力欺压人,那毕竟是霸者的行为,是绝对无法令人心服的。

十三郎不禁哑口无言以对。

这情形如在往常,这些活要是出自别人之口,他一定会高傲地予以驳斥,然后神色冷漠地将那人毙杀掌下。

可是,面对着这位绝美、纯洁得犹如“圣女”般的白衣少女,他竟狠不下心肠,好像丧失了一切力量,失去了他往常那股令人凛栗的倨傲与冷漠!

于是,他缓缓地吁了口气,缓缓地转过了身躯,正欲举步飘然而去。倏地,一声嘿嘿冷笑声中夹着一缕劲风袭向他的背心,他本能地身形一侧,抬手一掌封出。

哪知出他意外地,他那一掌竟然是未能封住袭来的劲风,竟然穿透他的掌力击中了他的掌心!

他顿感掌心一阵剧疼,接着是一片麻木。他知道糟了:自己一时大意,中了褚武强称绝武林的“毒鹰指力”。

他蓦地猛提一口丹田真气,身形电掠腾起,直扑褚武强,口中沉喝道:“褚武强,你太无耻了!”

沉喝声中,左手蛟皮长袋交与了负伤麻木的右手,身悬半空,左掌已闪电般拍出。

腾身,疾扑,其动作,之快,绝伦无比,直如一口气呵成。

十三郎这一掌是含怒拍出,其力道自是威猛非常。

一声惨叫,褚武强立时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形被震得连退三步,与那豹头灰髯老者遭了同样的命运,当场昏死过去!

这还是由于十三郎中了他的“毒鹰指力”,功力已经打了折扣,否则在这含怒拍出的一掌之下,焉有幸者,只怕已经魂断顷刻,虽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笔下写来实在太慢,就在十三郎腾身疾扑出掌,褚武强惨叫吐血倒地,“黑鹰门”一众高手齐都骇然失色,白衣少女娇靥变色惊呼,快如电光石火的刹那,十三郎身形已是一落即起,朗声傲然长笑中,电射掠空而去!

蓦地,一阵暴喝之声倏起,五条黑衣人影腾空飞射,疾朝十三郎追去!

白衣少女秀眉微微一皱,急朝一位身形飘落褚武强身旁,正要俯身检视褚武强伤势情形的方脸老者说道:“秦伯伯,快传令他们别追了!”

方脸老者秦仁甲,外号人称“追风剑”,为“黑鹰门”总护法。

秦仁甲闻言,连忙扬声喊道:“崔化泉,你们都回来,别追了!”

崔化泉等五人闻声,身形立时一顿、倒掠而回,落地目视秦仁甲。

秦仁甲似乎明白崔化泉等五个望着他的心意,道:“你们别望着老夫,这是姑娘的意思。”

说罢,便自俯身低头检视褚武强的伤势。

崔化泉等五个一听是白衣少女的意思,目光立即转望向白衣少女,白衣少女脸色神情肃穆,语音却仍然轻柔地道:

“他武学功力两皆奇高,你们五个追上了他也是徒然。”

崔化泉心中有点不服地道:“他功力虽高,但是已经中了门主的毒鹰指力!”

白衣少女浅浅一笑,道:“他虽然中了毒鹰指力,可是以他的一身所学修为而言,六个时辰之内,你们仍然奈何不了他!”语声一顿,美眸转向秦仁甲问道:“秦伯伯,我爹的伤势怎样?很严重么?”

白衣少女原来是褚武强的女儿——褚薇薇。

秦仁甲脸色凝重地道:“伤得很是不轻,姑娘,还是您自己替门主诊断吧!”

褚薇薇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她爹的身旁,俯下身子,伸出一只赛雪的玉手,轻轻地按在褚武强的左腕脉门上,静静地,凝神地诊断着脉息的跳动情况。

☆☆ ☆☆ ☆☆

十三郎身形飞射,离开了树林,他本想回转大酒棚去的,但是右掌毒伤已渐形严重,一条右臂已逐渐肿大,毒势在继续蔓延。

他深通医理,知道这毒伤必须从速治疗,时间过久了,他这条右臂就得报废!

何况他是个个性高傲倔强之人,他不愿让人看到他中毒负伤的情形,换句话说他不愿让入帮忙他,替他敷药疗伤,或是同情他!

于是,他仰首望了望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更次的时光,有这段时光,足够他运功将毒迫聚一处,暂时地遏阻住毒势的蔓延!

于是,他决定暂时不回大酒棚,而扑奔向琉璃塔,腾身掠上了琉璃塔的顶层。

当他行功完毕,将毒势迫聚在“气海”穴时,天色已经大亮,绚烂的朝阳已经从东方升起。

他看看右臂,右臂虽然仍然肿着,掌心中那一块铜钱般大的黑斑虽然仍和原先一样,整条右臂仍然一片麻木,但是,目前已经不碍事了。

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缓缓长身站起,举步潇洒地下了琉璃塔。

这时?辰光正是已初时分。

十三郎缓步潇洒地在大街上走着,在一家苏记药铺门前停步望了望,随即跨步走了进去。

跨进药铺,柜台内一位驼背老人迎着十三郎语音温和地问道:“公子要买什么药?”

十三郎神色平静地道:“老先生请先借笔纸一用。”

驼背老人没有说话,转身从账桌上拿了砚台纸笔放在柜台上。

十三郎说了声“谢谢。”抬起左手,拿起笔,开好了药方之后,望着驼背老人问道:“老先生,这十一味药,贵号都齐全吗?”

驼背老人早已看清楚了十三郎的药方,这十一味药虽都齐全,但是,由于内中有两味药极其珍贵,他有点不便做主。

因此,驼背老人没有开口答话,却把药方转手递给了静坐在账桌位置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神色带着忧悒的老人。

白发老人接过药方,仔细地看过之后,那带着忧悒神色的脸上,突然泛现出异样神情地目注十三郎问道:“公子上姓高名?”

十三郎冷冷地道:“老人家,这有必要么?”

白发老人微微一笑道:“公子自己开出的药方,当知其中有两味乃是极其贵重的珍品。”

十三郎道:“请老人家回答我,这十一味药,贵号齐全不?”

白发老人点点头道:“如不齐全,老朽便不会请问公子的高姓大名了。”

十三郎道:“在下如不说出姓名,老人家便不把这药卖给在下了,是不是?”

白发老人摇头道:“那倒不一定。”语锋微微一顿,又道:“公子卖这药是替什么人治病?”

十三郎道:“在下自己。”

白发老人双目微睁,现露着怀疑不信之色地道:“公子自己?”

十三郎道:“老人家难道不信?”

白发老人摇头道:“老朽确实有点不信!”脸容倏然一正,接道:“老朽昔年曾苦心研习过扁鹊悬壶之术,对医道虽无大成,却颇有小就,以公子所开之药方,分明是解治身中阴毒之用,而公子……呵!”

他说至此处,心头突然一凛地发出了一声惊“呵”,住口不言,老脸上尽是一片惊愕之色。

原来十三郎此际竟抬起了他那只肿大的右臂,搁在柜台上,摊开了右掌心。

十三郎冷冷地道:“老人家可看清楚了?”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道:“公子好高绝精纯的内功!”

他双目奇采飞闪地、由衷地赞叹着。

十三郎淡淡地道:“老人家夸奖。”

语声一顿,星目倏地一凝,问道:“老人家也是武林中人么?”

白发老人神色忽地一黯,道:“过去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十三郎缓缓地垂下搁在柜台上的右臂,星目眨动地问道:“这话怎么说?”

白发老人摇摇头,神色黯然地轻叹了口气,道:“此事少时再为奉告好了。”语声一顿又起,缓缓接道:“老朽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公子这右掌该是被毒鹰指力所伤,对不对?”

十三郎一点头道:“老人家法眼高明,在下正是被‘黑鹰门主’褚老魔‘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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