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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你被我承包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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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之心,其因果还是一样的,只有得到黄泉木汁,师父才能醒来。

    圣尊没有否认:“是封神咒。”

    “不仅周云山魔修不得入,而且黄泉木妖要的也是地煞之气,所以你便借我之手。只是不知圣尊要这黄泉木汁有何用?滋养魔脉?修炼?”

    “恶尊与鬼尊联合暗袭,我受了伤,魔脉受损。”圣尊道。

    “恶尊与鬼尊为何要偷袭你?”梓清继续问道,“独占魔界,还是连仙界也一起占了?”

    圣尊脸色有些难看:“野心太大。”

    梓清突然大笑出声,笑得有些讽刺:“究竟是因为野心,还是因为想要活命?魔界四十八城,却有四大魔尊,虽以圣尊为尊,但是在自己领界便各自为尊。而仙界只有仙尊一人。或许圣尊早就觉得,魔界只要一个尊者便够了吧?”

    恶尊和鬼尊早已发现,所以不惜打开鬼冥界的大门,而他却到现在才知晓。

    圣尊突然笑了起来。

    “不管前事如何,他们妄自打开鬼冥大门,与鬼修勾结,便该死。”

    梓清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今黄泉木汁在此,请圣尊替师父解了封神咒。我如今也算转世,玄尊已死,我如今是仙修之身,愿与师父归居与仙修界,从此不再入魔界。”

    圣尊的双眼紧紧盯着梓清,见他眼中一片平静,心中突然不快:“若是你愿意留在魔界也可以。”

    梓清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递给圣尊:“请解开封神咒。”

    圣尊接过了那瓶子,轻叹了一口气,便走到了床边坐下,拇指按在梓幽的眉心处。相接处渐渐冒出一股淡淡的红光,床上的人似有些痛苦,紧紧地皱起了眉。

    那光亮消失,圣尊站起身,走到梓清身边,顿了一下,然后便往外走去。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

    梓清紧紧地抓住了老家伙的手,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师父……”

    往事从梓幽脑海中闪过,本来苍白的脸色添上了仓惶:“清儿,你快走,是圣尊……”

    “师父,是圣尊让你昏睡,我已知晓,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日离去后,我与圣尊越好在一处见面,一起去仙修界救你。只是我到了约好的地点,见到的不是圣尊,而是恶尊。恶尊见我便要杀我,一场恶战,后来圣尊到,之后便……”

    “圣尊对你下了封神咒,之后你便躺在这巫荒殿中了。”

    “怎会如此?”

    “魔界四个魔尊确实多了,尤其对于圣尊来说,只要一个便够了。”

    梓幽想到厉害,便噤了声,担忧地看了梓清一眼。

    “我如今转世重生,已是仙身,地煞之气又除了,圣尊再无忌惮,不会杀我的。师父,这魔界不能再呆了,我打算去仙界,但是你是魔修之身……”

    “无碍,若是能与你在一块……”

    “师父,您这般露骨……”梓清轻笑道。

    梓幽老脸顿时红了,怒骂一句:“你这孽徒!”

    “师父莫要打死了我,以后谁与你养老?”梓清后退几步道。

    梓幽眼神更加恐怖了。

    梓清露出一个笑,讨好道:“师父莫气,您再歇一天,明日便要去寻那新的落脚的地方了。”

    梓幽躺回床上,头朝里,不再看梓清。

    第二日清晨,两人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无甚,只不过梓清将这屋中值钱的东西还有衣物都收了。

    即将与老家伙相依为命,这钱还是要的。自己废了半条命,拿颛霄这些东西也是理所应当。

    一老一小一人背着一个包袱走到门口处,便见一人负手站在那处,背对着他们。

    圣尊转身,黑衣玉带,容颜冷峻,深深地看了梓清一眼,那眼中似含着什么,深不见底。

    “真要走?”

    梓清笑道:“圣尊的身体可恢复了?梓清便告辞了。”

    “好。”

    梓清带着老家伙绕过了圣尊,往外走去。

    走出圣尊的府邸的时候,梓清突然松了一口气。望着大路之上来来往往的人,梓清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

    以前他是玄尊,其实玄尊之位于他并无甚感觉,但是上任玄尊选中了他,所以便做起了玄尊来。梓清性子懒散,习惯随心所欲,本不欲被束缚,然而却无法选择。

    而后被帝起杀死,成为仙修之身,却依旧背负着魔尊的包袱,所以他那时想着要杀了许如耶。

    而现在不是他抛弃了魔界,而是魔界抛弃了他。圣尊眼中容不下沙子,所以他离开。

    梓清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

    “你再笑嘴巴就要裂开了。”老家伙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老家伙你不笑嘴巴就要裂开了。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未告诉我这伤从何而来?”梓清笑眯眯问道。

    梓幽瞪了一眼梓清:“管那么多作甚,再不走就天黑了。”

    两人背着包袱从大街上走过,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又消失在魔界。

    修真岁月,闭关百年并不算长。

    帝起出关的时候已经是百年之后,洞府之外,一小娃娃躺在石头上睡得正香。

    一阵风吹来,苏唐突然觉得有一股冷气靠近,慢吞吞地睁开眼,见了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人之后,便从石头上滚了下来。

    “阁主,您出关了!”

    “我闭关多久?”

    “一百年了。”

    “这一百年,承天阁中可添了什么人?”

    苏唐挠着脑袋想了许久:“伙房的阿贵,看门的小袖,王大夫……”

    苏唐每说一个名字,帝起的脸便黑一分。

    “阿清呢?”

    帝起记得那人说过,待他到了所要去之地,便会回来找他。百年时间,不知可以走过多少地方。脑海中闪过那张脸,帝起突然觉得自己竟是十分想念。

    闭关的时候,帝起几次想要出关看看那人有没有来,但是他受伤太重,若是贸然出关,怕是丢了性命。如今出来,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人。

    “添得人没有阿清。”苏唐讷讷道。

    帝起的脸色猛地变了,艳丽的脸上添了几分狰狞:“你说阿清没有来?”

    苏唐的心颤了一下,几欲逃跑,但是这山崖之上无路可逃,只能垂着脑袋道:“没有。”

    被冷气包围的苏唐勉强开口道:“他人没有来,但是送来了东西。”

    帝起暗下去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把东西拿来。”

    阿清送来的一共两样东西,一根白玉簪,一副画。

    帝起看了看那白玉簪,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而后便把白玉簪小心地放在一边,又拿起那画,帝起将那画摊开,突然愣住了。

    画中人唇红齿白,面容俊秀,额前一抹刘海,那半遮着的黑眸中带着一股风流之态

    画中的人与清瘦的阿清有五分相似,看起来却十分眼熟。

    帝起看着那画许久,突然愣住了。

    很多年以前,他无意救了一个魔修,仙魔本不两立,而那魔修格外难缠,竟缠着他要报恩。

    那人追着他来了仙界,倒也隐藏的十分好,隔一段时间总要来他这承天阁溜溜。

    帝起起初会把他扔下古袖山,只是后来逐渐习惯,便随了他去,只当看不见罢了。

    帝起以为那是个不知天高地厚,还带着少年顽皮的魔修,却想不到他竟然是玄尊梓清,而且身带地煞之气。

    他为护脉长老,带地煞之气的魔修便是对仙脉的最大威胁,帝起第一反应便是杀了他。

    长剑直直刺入那人的心脏,那一刻,看着那人憎恨的表情,帝起突然有些茫然。

    他是护脉长老,将那人放进化神鼎中的时候,帝起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待那人神魂消散的时候,帝起竟意外的发起呆来。

    再后来,便没有一个傻子一般的魔修天天在他面前晃了。

    仙尊夸奖他的时候,帝起又发起了呆。

    “帝起啊,你是不是春心暗动了,前段时间,那镇在本尊紫观府中的情丝竟差点挣脱了!”仙尊揶揄道。

    帝起直直地看着仙尊。

    仙尊倒吸了一口气:“可别对本尊动那歪心思,本尊不喜欢冰块。”

    仙尊走后,帝起继续发呆。

    帝起慢慢回神,一晃竟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帝起看着那画,又将怀中的白玉簪拿了出来。

    当年他杀死那魔修的时候,自己头上的白玉簪便碎裂在地,后来有一个傻子将一支白玉簪呆呆地送到他面前,而现在又有一支白玉簪落在他手中。

    梓清……

    阿清……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牵动他情丝的只有那一人。

    可惜初识情爱的帝起不懂。

第肆贰章 岁月静好

 百名城在仙界之南;距离仙尊的紫观府甚远;灵气微薄,所以修者也十分少。其中仙修、人、魔修三者混居;这在整个仙修界都找不出第二座这样的城。

    以贯穿南北的雏凤街为界,百名城分为南城和北城。南城所居都是富家子弟与仙修者,而城北则为平民与魔修。

    雏凤街南楼阁林立;酒苑飘香;仙器琳琅。北则摆着许多小摊;有小吃;各种小玩意儿。

    街北。

    一尺高的画桌之后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黑发用发带绑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乌黑的双眼,面容清秀非常;身上不过普通粗布,却显出一股特别的气质。

    画桌子上摆着一张画纸,男人手中拿着笔,细细地勾画着,偶尔看看眼前坐着的少年。那少年画着浓妆,眉笔勾勒出修长的眉,眉下的双眼狭长,透出一股风尘之中的媚气。

    待男人看来的时候,少年直直地看着他,那泛着雾气的双目随时可让人沉溺其中。男人却毫无所觉,依旧认真地画着画。

    一炷香后,男人落笔,道:“公子,你的画好了。”

    那少年缓缓地走到走到画桌旁,飘过一股香气,微微垂下了身,宽松的衣袍挂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接过那画,却突然愣住了。

    画中人似他,却又不似他。那身上透出淡然的气质,与他现在截然不同,但是有有些莫名熟悉。

    “你既喜静,又何必行于纷杂人间?”男人开口道。

    少年绕过了画桌,突然靠近男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靠在男人怀中,似被他抱在怀中:“公子与那一干臭男人倒似不同,竟想出这般法子惹我注意。”

    男子掩唇轻笑,右手搭在男子手上,轻轻摩挲着,红艳的指甲看起来格外刺目。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少年的笑渐渐僵硬,脸色添了几丝苍白,少年突然站起,后退两步,逃也似地远离了那男人,脚上站不稳,仓惶摔倒在地。

    街北本应是普通人,少年存心试探,刚刚看似暧昧,其实是一场斗法,只是少年的千年修为都抵不过眼前的男人。

    少年在地上躺了片刻,才爬起身来,拍去身上的灰尘,转身便要离去。

    “公子,你的画。”少年顿住,便去拾地上的画,只是刚捡起,手又抖了一下,那画重新落在地上,完全摊开。

    画上的少年消失,转而是一只雪白的狐狸。少年想要离开,脚却似沾在了地上,动也动不了。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整个大街突然寂静了下来,四周似乎只有眼前的人一人,少年心中惊惶,本来艳丽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男人脸上挂着笑,身上的白衣也变得飘渺起来:“我自然是人,看在你日日关顾我生意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把。”

    少年脸色几变:“画师……你是幻术师!我无需帮助,放我出去!”

    “你并非人,又何必要沾人气?你本欲修仙,又为何吸人精气,徒增罪孽?”男子悠悠走近,“我画的是你,不止是现在的你,未来之事本是天机,所以包含的便是过去与现在。”

    “狐族本是通灵一族,我是白狐修炼成妖,深山冷寂,我忍受不住山中日子,所以便来了人间。我吸人精气,但不害人命,所以,何须你帮?”少年冷笑道。

    转眼间,两人靠得极近,男子紧紧盯着少年的双眼,那少年却一直垂着眸,似在躲闪。

    男人突然伸手,便从那少年脖子间抽出一缕红线,少年脸色猛地变了,手上蕴起一股真气便被男人躲过了。

    “此乃我的幻境,你伤不了我。”男人道。

    少年却似疯魔了一般,招招致命,男子到后面已经不挡,那招术落在他身上,瞬间化为须有。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叫唤,男人将红绳扔给了少年,少年接过,紧紧握住。

    身边景物消失,又化作街边之景,少年站在画桌前,男子坐在画桌后,街上是来来往往的人。

    “之之,你让我好找!”白衣公子摇着扇子,便将那少年抱进了怀中,一边殷勤地替她扇着扇子。

    白孜孜依偎在那男子怀中,突然回过头来看了男人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清儿。”一人站在画桌前,脸上戴着巨大的斗篷,几乎挡住了整张脸,唯有那散落的白发看出了年岁。

    画桌旁的两个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谁都猜不出这两人竟是当年魔界的玄尊与护法。

    百年时间,仙魔两界都发生了许多变化。

    仙尊已与人结亲,当年那身带地煞之气之人消失无踪。

    护脉长老帝起闭关百年,受伤颇重,如今仍在闭关中,暂任的护脉长老是个身高两尺的小童,不过传闻那小童年岁也足足两百年岁了。

    除妖真人抓了一个鬼修,据说日日折磨,那地元府中,惨叫声不绝。

    仙界这些变化倒也正常,魔修的变化便是天翻地覆了。

    鬼尊、恶尊意图谋害圣尊之位,私自打开冥界之门,许多鬼修涌入人界,圣尊已经亲手处置了那两个恶徒。

    恶战之中,玄尊不幸命陨,被圣尊葬于魔界千允山。

    如今,魔界也只有圣尊一位尊者,统领魔修四界四十八城。

    “圣尊倒是留给你面子。”梓幽自己找了凳子坐下,斗篷挡住脸,看不清表情。

    “人人都知我命陨,即使那一日我穷困潦倒不得不回去也无人相信我还活着了。圣尊究竟是良善,还是机关算尽?”梓清轻笑道,打开了梓幽送来的点心,捻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放进了口中。

    糕点入口即化,十分美味。

    “你又何必把他想的那么坏?”梓幽道。

    “不论他了。”梓清突然凑近了梓幽,轻声道,“今日那白之之又来了。”

    “白之之?那狐妖?莫非他看上你了,所以日日找你画像?”梓幽问道,“不是有传闻,这百名城看得过去的年轻公子哥,几乎半数都是那狐妖的入幕之宾?清儿你这般容貌引他注意也不奇怪。”

    “不像,他似在寻找什么,而所找的与我有关,却并非是我。”梓清道,突然看向梓幽,“师父,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梓幽身体似乎有些僵硬,过了许久才道:“许多年前的事了。”

    “师父,你脖子上的红绳呢?”

    梓幽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早就落了吧。”

    梓清将桌上的画笔与墨收好,放进木箱中,又将画纸小心叠好。

    突然有人走到了画桌前:“我要画像。”

    梓清头也没有抬:“一日只画一幅,你若是要,便明日来。”

阁主,你被我承包了! 第肆叁章 不知所云

  那人直直地站在梓清面前;如同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梓清将东西收拾好,踢了踢身边愣住的梓幽,便绕过了那人,往所居之处走去。

    梓幽为魔修,所以他们居于百名城之北,一片低矮的房屋之间;左边是捏泥人的王老汉,右边是卖风筝的小哥。

    “清哥;今日收摊这么早?”右边屋中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见了梓清便开心叫道。

    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众人也习惯了梓清与梓幽,偶尔也会打打招呼。往日里梓清都会应他两句,今日却似没听见一般,直接往家里走去。

    “阿清,有门槛!”梓幽叫道,可惜已经晚了,梓清直接摔倒在地上,扬起了一地的灰尘。

    梓清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将画具放在了架子上,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梓幽将头上的斗篷取下,露出一张满是伤痕狰狞的脸。

    梓清转头,看了梓幽一眼:“师父,如今仔细看看,你这脸上的伤痕不像刀伤,倒像是被利爪所伤。”

    梓幽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今日便盯着我脸上的伤不放了?”

    “纯属好奇。”梓清无辜道。

    “往日里那般机灵,今日却被门槛绊倒,为师也十分好奇啊!”梓幽扯出一个笑,道。

    梓清垂眸喝着茶,不再理会梓幽,梓幽推门坐到了走廊上,微风吹乱了一头白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渐渐悠远起来。

    呆在房中的梓清直接走到柜子前,将柜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本书,记载的便是一些灵怪之事。

    世间共有四界人界、鬼界、仙界,还有一界便是妖界。妖界与人界不相通,也有妖怪偶尔误入其中,所以有了诸多故事。

    年幼的时候,师父便爱拿着那本书对自己讲些故事,里面许多故事,梓清都听了不止十遍,唯有一个故事,师父从来没有讲过。

    妖界有青丘之国,狐族居于其中,妖王为白狐,生九尾,生而为仙。妖王幼子白止,只生一尾,不得妖王宠爱,独自居于妖界之南。因无人教养,终日混迹于百花之中,所以性子愈加怪异,也愈加不得妖王喜爱。然而无人知白止乃是自暴自弃之举,实则也想得狐王宠爱。有一日,一上仙路过,见一白狐追着尾巴玩耍,心生喜爱,便许之一愿,最后白狐生出九尾,回到青丘之国,果然得狐王宠爱。

    梓清翻到那一页,一根红绳正夹在其中。

    梓清想起往日有人对他言,他师父梓幽原本该坐在那圣尊的位置上的,但是后来一日归来,身上的修为突然消失了,人也突然老了,但是无人知道发生了何事。

    几百年相处,梓清能够感觉到师父有心事,只是如何都揣测不透。

    梓清眼光闪了闪,将那红绳取出,放到了袖子之中。

    百名城这般时候,天气还是有些凉。梓清如今的日子便过得如同普通人一般,吃饭睡觉,而那每日的一幅画便是修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夜里,梓清躺在床上,裹着被子。

    今日梓清睡得不是十分好,脑海中浮现着许多片段。半梦半醒间,便见一人坐在床边。

    梓清睁开眼睛只是一瞬,继续闭上眼睛。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梓清的手指轻颤了一下,梓清还来不及抽出来,那拉着他的手突然用力,梓清便被扯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梓清抬头望去,四周俱是高山,自己处在一个山谷之中,不远处两间茅屋,远处的瀑布泛着青烟。

    梓清愣了一下,便往那瀑布走去,走得近了,便见瀑布前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只是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

    梓清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似乎盯着瀑布下的深潭看着,梓清甚至能看见那人幽深的双眼,但是脸却是模糊一片。

    “这是哪里?”梓清问道。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梓清,便飞身钻入了深潭之中,溅起一堆水花,却没有落到梓清身上。

    梓清双眼紧紧盯着恢复平静的潭面。

    过了片刻,突然有东西钻了出来。

    一只行似牛,却生着双羽与红色尖爪的异兽,与刚刚那跳入水中的人缠斗起来。

    异兽口中喷火,能吐人言,爪子利且有力,抓过之处,都有一阵风。那人轻巧地躲过了火球,与那异兽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异兽追到后面已经狂化,全身张开,便形成一张巨大的火网,朝那人包围而去。

    那人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长剑,穿过了火网,刺入了异兽腹中。异兽发出一声尖锐的叫,身体便摔到了地上,渐渐失了气息。

    那人落在异兽身边,抽出了剑,与之一起落出来的,还有一颗红色的珠子。

    那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珠子,一步一步朝着梓清走了过来。

    这一次,梓清终于看清了这人的相貌。

    黑色的长发束起,一直玉白色的发簪插入其中,肤如凝脂,眼下红痣似血,一张脸却是面无表情的,透出一股冰冷之感,比那冰山还冷上几分。

    白玉簪很眼熟,这张脸也很眼熟。

    梓清眯着眼看着一步步走进的人:“幻术?”

    帝起伸手,将那红色的珠子递给梓清,梓清却不伸手去接,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帝起。

    “这是千荷图的灵髓。”帝起道。

    千荷图一阴一阳,梓清的玄尊府中本有一副,梓清喜爱至极,所以离开魔界的时候带了粗来。而帝起所言的千荷图便是另外一副。

    梓清想起,当年他还是阿清的时候,便于帝起的本源秘境中看到这幅画。灵髓藏在异兽中,所以以仙尊之像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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