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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鑫似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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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叨持叨持你?给你设计设计形象?免费的,换了别人,这样的好事儿,做梦也未必能够梦的着”
  “呵呵,还是别了,我这天生荔枝的,对吧,用不着外在的那些花里胡哨做陪衬”
  “哈哈哈哈,还天生荔枝,还我看你是天生屎壳郎爬城门,别说你丫这股劲儿,还真是暴强、暴汗,让我觉得我跟你比都快没脸了”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我说
  “一点儿也不知道含蓄,听我的”他说着摆了个poos,“不脸红地说,我是个大帅哥!”
  “哈哈哈哈哈哈……”双双一阵大笑引得好多路人观望,天气暖和了,人们都不像冬天的时候,一到夜里都行色匆匆的往各自的窝儿里赶路,现在的气候,就像我们出来逛荡的、一起吃饭的路上比比皆是,大家都在夜里彼此点缀着这个繁华热闹的都市,成就了别人眼中的风景的同时也饱览了自己眼中恍若如风景的芸芸男女。
  我跟诗阳说起瑞祥盛的历史和念大学那会儿经常和葱儿以及我们屋儿的小三儿一起到吴江的家里蹭饭吃的情形,当时这里一到夏天都把简易桌子弄到门口来,生意火的不得了,然后我们三个隔三差五的跟着吴江来这儿混饭吃。
  正想着,我的手机和诗阳的手机同时响了,没接,往对面瑞祥盛走了,只是那俩人儿把我俩的手机打了一道儿。
  说起来,葱儿也和顺儿也算老相识了,上次我们跟人打架逃命的时候在发儿的车上见过。葱儿傻不拉唧的和谁也自来熟,顺儿是北京城的油子了更不在话下。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远远儿的看着那俩长着血盆大口笑着呢,跟失散了100年没见面儿的兄弟久别重逢了似的。
  见了我俩,一个劲儿的骂,说我们忒不是东西,害他们久等。“我等你俩都等了快个把钟头了,末了打电话打个没完,是存心耗我俩的电池还是怎么着,我不言语也就罢了,到轮着你们数落我们”我说着“都多早会儿了,葱儿这是刷夜来了是怎么着”
  “对对,闹通宵,闹通宵,完了蹦迪去,哥们儿请”葱儿当真的说
  “我说你这不是拿着赃款让我们哥们儿几个给你销赃吧”我问他
  “你丫死去,这都是干净钱,说起来还得感谢顺儿他哥哥,咳咳”
  “得得,边吃边说吧,拍他马屁管啥用,回头狠狠的拍他哥哥发儿去没准儿还顶些事儿”
  一进饭店,我就踅摸吴总和吴江在不在,要是在,今儿可就热闹了,那爷儿俩一个比一个能喝,我曾经亲眼见过,吴江同学,自己一个人一瓶儿牛栏山不带醉的,据说那好酒品都是受了他父亲大人的基因遗传。
  我们那天谁都没客气,满满的点了一桌子。
  “诶,我说顺儿,蚊子怎么没来?”诗阳问
  “她妈伺候完他姥姥,回家来了,才跟她通话,加班儿呢,完了直接回家,和他妈在家,最近才找了工作,忙”
  “那也不耽误吃饭的功夫不是,在哪儿干呢”我说
  “在哪儿干我还真不清楚,是一家外企吧,由她吧,女孩儿家家的,也见不惯你们这些土匪”
  “得了吧你丫,看那蚊子可绝对不是怯勺儿,咱哥们儿要是土匪,那家伙还不得是母夜叉啊,一准儿是你的主意,不让来,两不见面人家也指不定不乐意成啥样儿了”我说着“也没你这样搞对象的,压根儿没把她的事儿放心上,在哪儿干都不清楚,你就不怕他起了外心跟了别人跑喽?看来你一次也没上人家公司接人家下班儿过,可是愧对上回人家巴巴的跑大老远给你送到音乐学院的那盒儿吃的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行了行了,喝酒啊”葱儿撺掇着,“你给我们少喝点儿啊,忘了去年夏天你那一杯醉酒的记录了,害的我毁了好几条牛仔裤呢”
  然后诗阳给葱儿少倒了一点儿,一杯下肚,大家各自海吃,逐个儿品评着桌上的每一道菜。
  “咳咳,哥们儿我和你们说点儿事儿,哥儿几个帮着给谋划谋划”葱儿压了一口继续说“我们单位一个礼拜之前来一女的,特棒,特招哥们儿我待见,大家给支支招儿,我预备着仨月把她给拿下”
  “哦,是哪路神仙,把你小子给迷惑的五迷三道的,好像才从国外留学回来不久,在我们公司我都觉得屈才”
  “现在干嘛呢”
  “在人事部门呢”
  “依我说,像这类知性女子,不能来那一般俗套的,指定套不牢”
  “有见地,干了”葱儿说着
  “对呀,”诗阳一排大腿,把我们仨吓一跳,“顺儿不就正跟一欧洲熏陶回来的小女子热恋着呢么,葱儿你今儿可算是找对人了,你和顺儿取取经,让他给你传授传授,这家伙道行深着呢,我只是跟连辰回他们老家过了一个年,回来顺儿倒给拿下了,绝对没超过仨月,叫蚊子对吧”
  “咳咳咳,”这回我听清楚了,葱儿这次不是笑,真给咳着了,脸呛的通红问诗阳,“你才说,叫啥?”
  “蚊子,对吧顺儿”
  “嗯”顺儿大口的吃着,顾不上跟我们说话“你说啥,快吃,快吃,一会儿都凉了”
  好么,压根儿都没听见。
  “我们公司那小丫头片子叫温文”葱儿说着“别是跟顺儿撞重了吧”
  “咳,1000多万人呢,怎么会那么巧”
  “啥?”顺儿大惊“我家那口子就叫温文,怎么没听和我在跟前唠叨过呀,嘿,我说你俩可真成啊”
  “别,别误会啊,哥哥诶,真别误会,我只是自己心里盘算呢,啥也没有”葱儿极力解释着,把我们都给逗乐了。
  “我媳妇儿多会儿去了我哥的公司,我都不知道,我还是打电话问问吧,没准儿葱儿说的不是蚊子,别因为个重名儿在耽误了我兄弟的大好姻缘”顺儿说着给蚊子拨通了电话“你在哪家公司上班儿呢,没啥,我问问你,改明儿闲了好去接你下班儿,哦,这样,知道了,吃了吧,早点儿睡吧啊,知道,不多喝,有诗阳跟连辰他们呢”
  “怎么说啊”我们仨赶着问
  “巧了”顺儿说“葱儿,我先把话搁这儿啊,你看上那位可是你嫂子,往后重新踅摸好的吧啊,要是用得着哥哥我,尽管吱一声,我发动我那帮哥们儿给你找合适的,要是你小子贼心不死,跟哥哥我玩儿什么公平竞争,可就怪不得哥哥我不和你讲这段情义了啊”
  “顺儿,葱儿我知道,不是那样人儿”
  “就是,我之前是不知道这茬儿,要是早知道,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能够啊”葱儿说着,局气的跟顺儿干了一杯。
  “还有,别跟我哥哥说,我媳妇儿在他公司上班儿的事儿”顺儿和葱儿说
  “嗯,这是为啥”
  “别跟发儿说就是了,蚊子到那儿靠得是本事,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完了有嘱咐我跟诗阳不让告诉老头儿老太太。
  吃完饭已经是夜里十点多,葱儿似乎有点儿晕乎了,但是没醉,说也奇怪,可能是初次准备主动出击就受了挫的缘故吧,在不合适的时候遇上了合适的人,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儿。我们仨把葱儿送到住着的地方,齐齐打车回去了。顺儿一路上没完没了的跟我打听葱儿的人品和一些旧事,小样儿,看把他急的。“你着急啥,蚊子看上你,不是看上别的,你知道吧,要对自己自信些,没见过你这样的”诗阳说他,顺儿半信半疑的说“别说,你这么一说的倒也在理儿,不想她了,姻缘天定,谁能跟月老争个什么”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月老他当了多少回第三者似的”我笑着说,把司机都给逗乐了
  回家后;诗阳跟我说“时下这气候,你里头穿一个行T恤,外头穿前边儿大白横条深蓝色的
  休闲运动服、下头穿条黑色的牛仔裤,穿白色运动鞋,脖子里围一条黑灰相间的格子葛布围巾,走在街上一准儿回头率高,要是会经济,会砍价,差不多四五百我帮你搞定”
  “这还让不让上班儿了,穿这身行头”
  “上班儿怎么了,现在注重的是效率,哪怕你光屁股呢,就这么说定了啊,要不你跟我出去,看着叫怎么档子事儿”
  “再这么说,从明儿起,我那堆破烂儿衣服我也不穿了,就穿你的,且脏了不带洗的”
  “你想的倒美,梦见了?”
  完了,先是讨论顺儿和葱儿的爱情观、再是讨论顺儿和发儿两兄弟的不同,然后说到晨辰6月份的高考,说奥运会重点场馆的建设,说朝阳公园最大的摩天轮建设开工的事儿,一直说到不早,临睡的时候,诗阳又耍流氓。扰的你不瞌睡了,他转身呼呼睡去了,搂着他又听了大半夜的刮风,感情那叶子长出来好多,风的响声都不一样了。
  “我感觉,我搂着你跟搂着一把柴禾似的,你往后还是给我多吃点儿吧,咯的我生疼”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知道诗阳听着了没有。估计是睡去了,气息均匀的衬托着外头的一宿径自得意且默默垂着的春风,格外的美。
  ……好梦,明儿见吧,我们每夜都要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在诗阳给晨辰打图书大厦买了一摞高考复习参考书之后的两个月,晨辰所在的高中进行了二模考试,据说模拟考试的成绩不如一模的时候理想,不过还成,听我妈说相差无几,只是晨辰要强罢了。我也连着两次和诗阳给晨辰邮局、连锁药店的来回跑买那些补脑子的保健品。
  我说“我就奇了怪了,我高考那会儿吃什么来着,用得着这么邪乎儿,都是我那亲妈闹的”
  “你得了,现在念书考大学能和之前你那会儿比啊,多难”诗阳呛我
  葱儿因蚊子的事儿出师未捷那出儿,着实消沉了一阵子,最近因为公司连着重用了他几次,缓过些劲儿来,好像还帮着发儿去戒毒所接过一个戒毒期满的朋友,办了一件公司助理的私事儿,也是兴得不得了。见一回咳咳的说一回,嚷嚷咧咧的说那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什么狗屁逻辑!烦死人了,看丫那副轻薄样儿,真想狠狠的胖揍丫一顿,上不了台面的屙物儿,我半开玩笑的警告他,让他上大街去别说跟我是同学,我丢不起那人。他不屑的“嘁”了一声,扬长而去,发狠俩礼拜没跟我联络。
  一天闷热的夜里和顺儿瞎聊,我问他“你老婆现在知道她们公司那助理是你亲哥哥么?”
  “跟她说这干嘛”
  “你这嘴皮子我可真服了你了,那叫一个固若金汤,水泼不进、针刺不进,是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晚生了几十年没赶上渣滓洞那会儿,真屈了你了,当个地下党去,一来跟江姐他老人家问问好,做做伴儿,解解闷儿,多好,二来也可以更大的鼓吹一下同志们继续斗争的士气,末了绣绣红旗啥的,捱到现在我们在解放战争的历史课本上也能找着你的大名儿”
  “滚你丫的,诶,”他咕咚咕咚的喝着冰镇的矿泉水,一边拿胳膊肘捅我“天气热了,你这衣裳也该换件儿新的了,看哥哥我这身儿行头,多潮,内敛而不失它潇洒,是蚊子帮我踅摸的,棒吧”
  我站在窗户跟前吹风,“我可不像你有那么多的闲钱儿可劲儿的造”我望着窗外那棵大杨树出神,“好家伙,你看你们家那杨树叶子大的,跟小孩儿屁股似的,把整个树遮得严严实实,蹲个歹人都不带发现得了的,去年夏天好好的掉下一根五花蛇来,把我给吓的一脑门子汗,后来直接给病倒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你不是答应给人家诗阳量身写歌儿了么,到现在都不见动静儿,不是又打了水漂儿了吧”
  “不能够,但是弄那玩意儿需要灵感,灵感你知道吧”
  “得得得,你是艺术家,跟诗阳探讨去啊,我对那玩意儿门儿浊着呢,连12345671点儿都分不清楚呢”
  “蚊子吵吵着要去玩儿去,你说我哪儿有功夫,夜里没命的嚎,嗓子都干了,白天还想凑个回笼觉,这时差弄的,跟去了美国才回来似的”
  “去八大处呗,你不是说那儿风水好么”我乐的说
  “死去吧你,要拔塞子到外头去”
  “那我改明儿见了我未来嫂子叫她趁早断了这份儿念想儿,挨家呆着吧,哪儿哪儿也别指望去”
  “嘿!我还就不信了,这礼拜非带她去一回颐和园不成,”
  “我说你也趁早该干嘛干嘛去吧,你说那地儿都是人家玩儿剩下的,不嫌腻味”
  正说着,听着外头唧唧歪歪的一阵怪叫,诗阳金刀大马的嚷嚷着“唉哟诶,可把小爷我给累死了”
  “你怎么这早晚才回来?”顺儿问他
  “我正要和顺儿出去报警呢,看是不是女流氓把你给劫持走了,这是抱着大象呢,把你给累的”
  “瞧瞧你这眼睛,这是我在路上抱回来的小狗儿,一路上可劲儿的刨我,把这衣服都弄花了”
  “感情!谁家的狗让你乱抱”顺儿说“这还算不错的了,你明儿抱条藏獒试试,要是不直接把你给吃了,我头朝下跟家给你走到□□前儿去”
  “你盼着我点儿好吧啊,你不知道,今儿下班儿早,我在网吧溜溜儿弄了仨钟头我的博客,把其他的都关了,全部捣腾到我新浪那个博客上了,要不贪多嚼不烂的,也顾扯不过来,那点击率一路那叫一个飙升,你说股市行情要都能像我这点击率似的,还不得把股民乐翻喽啊”
  “吃了没”我问他
  “没呢,一会儿再说吧,我先给这小家伙儿讲讲卫生去”
  开水的功夫,诗阳继续说着他跟这条狗的奇遇“说来也奇了,我才出网吧,这小家伙就一路跟着我直摇尾巴,好像认识我似的,足足跟了我有两站地儿,看它可怜巴巴的,跟我又这么投缘,这不把它给接家来跟我们过日子来了。嗬!还是只小公狗,你们快来看呀,诗阳扒拉着小狗的腿事儿事儿的说着”,我跟顺儿笑的那叫一个惨,我亲眼看见顺儿笑的哈喇子都顺出来了。
  正喘息着揉肚子的功夫,蚊子给顺儿打来电话,说她爸回来了,让他跟她去车站接人去,顺日乐的颠儿颠儿的走了,还傻不楞蹬的自言自语“正好赶巧儿,顺便完了直接到酒吧唱歌儿去”
  顺儿走了有半分多钟诗阳忽然想起什么来,扯着嗓门儿喊叫“我的歌儿怎么还没动静儿,你这满嘴跑火车的骗子”
  “耐心的等等,才刚我替你咨询来,他说需要灵感,灵感你知道么”我学着顺儿的口吻问他
  “他那灵感恐怕都得从蚊子那儿挖掘了,写出来还是给我的么,来你跟我给小狗洗澡吧”
  “本来这小院儿就阳盛阴衰,这下好你又给弄回来一只小公狗来”我说他
  那狗很淘气,洗澡花了四十分钟不止,折腾的一身一地的水,诗阳说快饿晕了,“要不,我先出去给你弄碗面去?”“还是等等吧,一会儿相跟出去看看附近宠物商店有啥吃的,给小家伙买点儿去”
  出去吃了面,买了狗粮,诗阳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好像家里放着一个小宝宝似的心急,一只小家伙就让他的那野性子一下刹住了好多,不知道是什么道理使然。
  睡觉的时候,诗阳把小家伙弄到了床上,“我说它那么小,回头我们夜里翻翻身子,把它给压过去了”,“它?比你的逃生能力都强,是吧小家伙,诶,我们就叫他小家伙怎么样”
  “拿过来我瞧瞧”,我双手捧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都不眨眼,白色的毛毛上头,在屁股跟肚子下面有和梅花一样的黑色斑点,让我想起一副在乡下很流行的对联,说是“犬守平安日,梅开如意春”搁在小家伙这儿这叫一个严丝合缝,“别说,还真不赖,是吧,小家伙”我对小家伙说着,它的尾巴在我的肚子上面扫来扫去痒痒的。
  “我从小很喜欢养狗,”
  “我也是,但是我妈妈不让养,不知道为啥”我说“倒是邻居家的狗常在我家跟我们玩儿”
  “我记得我在念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中间有一个银川的,性格很孤僻,基本上没啥朋友,他家的狗每天傍晚都会来学校找他玩儿,我们在操场上看别人打球,远远的对面图书馆下头,可以看到他逗他的狗玩儿的情形,当时太阳洒满整个操场,我在那一瞬才知觉了他的内心不易捕捉的一丝什么,深深的扎了我一下,原来他跟我一样是孤独的,只有他的狗是他忠实的朋友,后来临毕业的时候,他在学校外头的事儿被学校知道要开除他,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吧,他在学校外面跟一个公司的白领好上了,俩都是男的,然后他就跳到我们学校的池塘里头淹死了,他的狗还是每天都来学校蹲在图书馆下面等他,”诗阳说着,用手去揩泪,“我们之前,谁都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孤独,原来跟我俩一样,《卡拉是条狗》我看了不下十回,我觉着,卡拉不是狗,和我们一样,会难过,有感情,对人忠实,够哥们儿义气”
  “傻吧你就”我说着伸出胳臂搂了他的肩膀,“还是该多吃,看你跟排骨似的,不替我的胳臂着想,咯的慌”
  “吃嘛嘛儿瘦,是不是我用错牙膏了?”诗阳说。然后我建议诗阳去医院往体内注入一点脂肪,被他笑着在脑门子上拍了一巴掌,疼的嗡嗡冒火。
  那小东西,非要蹭到我俩中间来,脑袋一个劲儿的往里钻,胖乎乎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笑死人了。
  ……梦则双双飞到天上,睡着云床,仿若双双生出翅膀,仿若双双长了尾巴,彼此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接下来有一个礼拜左右越来越热,诗阳说要和我出去买衣服,在我翻箱倒柜的找出来去年夏天手绘的五子登科的那件汗衫儿的时候,他又拿出来相机给我照相,还让我抱着那个小家伙。
  “今天加班儿,完了我们经理请我们出去喝酒,在酒店的楼上,喝到一半儿的时候,我起身过去打开窗户透气,看到马路对面的楼上房间里有一个女人,站在窗口,不知道是面对着我,还是背对着我,我试图想看清楚她的模样,但是那屋子灯光很昏暗,不知道她是在等人,还是在看马路,还是在看屋子里的电视机,突然觉得很恐怖,她的两肩削瘦,长发披散,跟鬼似的,我担心她是不是已经死了”诗阳在周五的夜里醉醺醺的抱着小家伙跟我说
  “你没喝高吧,顺儿说已经开始给你写歌儿了,名儿还没告诉我,我现在才知道,他们那个烟灰色还有一个很隐蔽的练习的空房子,听说就在蚊子家附近不远的地方,是他们哥儿几个凑钱租赁的房子,好几年了,整的跟地下公社似的,倍儿潮流,也算是一方净土了,他要不在家,一准儿在那个地方,有机会让他们带我俩看看去”,我倒了一杯浓茶放在诗阳的跟前。小东西正在舔着他的手指头,不知道是渴了还是饿了,也是一馋口儿,不管不顾的只记得踅吃踅喝,也不知道减减肥。
  诗阳迷迷糊糊的,早早睡了。我躺着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顺儿他爸正在听京剧,声音调的倍儿响:
  “劝千岁杀字休出口,
  老臣与主说从头。
  刘备本是靖王的后,
  汉帝玄孙一脉留。
  他有个二弟
  汉寿亭侯,
  青龙偃月神鬼皆愁;
  白马坡前诛文丑,
  在古城曾斩过老蔡阳的头。 
  他三弟翼德威风有,
  丈八蛇矛惯取咽喉”……………
  这老爷子也不知道那宿是哪根筋儿给搭错了,大晚八岔的不睡觉一遍一遍的放着马连良《甘露寺》里的这段西皮原板,烦死了,老太太在屋里骂,我在心里骂,老爷子也真不容易的,瞅瞅选的这个点儿。
  第二日上午,睡里头,听着外面一声一声的响着,好像小时候玩儿的一种哨子。睁开眼,小东西还跟我在一条薄单子里头裹着懒床,我拍了拍它的屁股“起床了小家伙,你哥哥诗阳都不见了”
  我睡眼惺忪的到了屋外,见诗阳同学果然在那棵大杨树上爬着呢,嘴巴里放着那种用杨树树枝抽了白条儿之后留下的五公分左右的树衣做成的哨子可劲儿的吹着,冲我笑着扔下一个来。我放在嘴里吹着,哈,还蛮不错的,和儿时的感觉差不多,“你还没完了,昨儿个夜里是顺儿他们家老爷子一宿的《甘露寺》,大早上的也不知道你猫这儿玩儿哪门子的雁么虎子,顺儿没骂你丫?”
  “那位呀,我昨儿个多喝了点子,今儿起早才不多会子,就见那位风风火火的出去了,好像嚷嚷着和他们家蚊子上颐和园去了,我就问他‘哥哥,您帮我撺掇那歌儿怎么着了’,他都顾不上搭理我,撂下句‘快了,快了,还差一半儿’,带他这样的么,年轻轻儿的做事儿就学着虎头蛇尾的,你说我这儿巴巴的盼望着,他这嘛儿嘛儿都半不啰啰的叫怎么回事儿?”
  “也不是那么说的,追蚊子这茬儿人家可弄的有板有眼的,看样子也没有想始乱终弃的样子,只是想不到顺儿还真去了,你说去哪儿不好,年年轻轻儿的跑那地方去怀哪门子的古”
  “大清早的去那么早干嘛,赶着倒夜壶似的,啊呀,他不会寻思着给我弄个‘让我们荡起双浆吧’”,晕菜。
  “好歹得过了今天不是,今儿人家是正经八百的约会去了。你还会弄这个呀”我指着哨子,“废话,小时候常玩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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