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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电视剧同人)拐弯的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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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白子画和花千骨,也因为情爱辗转反侧,尝尽了求儿不得的苦。
  因爱生怖,因爱生惧,因爱生恨,因爱生怨,第一最好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识,如此便可不相知。
  这辈子,她只想救回父亲的性命,保护蓬莱,即使天意不可违,该发生的事一定要发生,她也要与蓬莱共存亡。
  霓漫天定下了这辈子的目标后,开始振作起来。
  有了上辈子的基础和秘籍,这辈子她的修行速度一日千里,境界远远超过了上辈子这时候的自己。
  长留收徒的消息传来,长留上仙白子画是六界道行最高之人,父亲要霓漫天去长留拜师学艺,最好能拜白子画为师。霓漫天打滚撒泼就是不去,她跟父亲说,说蓬莱也是仙山,自有修行法门,堂堂蓬莱岛主之女要去长留学艺,经过各种考验进长留做一个小弟子,不是宣告天下蓬莱不如长留吗?蓬莱的面子往哪儿搁?虽然蓬莱确实比不上长留,但是也不能这样打脸啊。
  针对霓漫天的胡搅蛮缠,蓬莱掌门很是无奈,最终爱女之心占了上风,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在家里有自己看着好好修炼也是一样的,何况师傅终究比不上自己用心吧,蓬莱掌门只能自我安慰。
  最终,霓漫天得偿所愿的没有去长留,命运在这里开始拐了个弯。
  在修行之外,霓漫天撺掇父亲与瀛洲、方丈两座仙山多多往来,密切交流,分享资源,海外三仙山同气连枝,本就应当共同进退才是。
  又以最近多事之秋、魔道活跃有阴谋、梦里得到先祖示警为名,跟父亲商议要加强蓬莱的守卫和结界,暂且封闭蓬莱,只能出不能进,务求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可惜蓬莱掌门以为霓漫天最近得了失心疯,怎么都不肯封闭蓬莱,霓漫天只有另行它法。
  眼看逼近了上辈子父亲被害的日子,霓漫天以仙术交流的名义邀请瀛洲和方丈两座仙岛前来论道,那段时间,蓬莱岛上热闹非凡又井然有序,霓漫天各处布置,稍有异动便会有人汇报给她。
  那一天,花千骨和朔风前来蓬莱拜访,说长留上仙白子画有密信相传,借霓千丈看信的机会使出摄魂大法想要盗取浮沉珠,霓千丈道行高深未能立时昏迷,立刻就要醒转,花千骨在朔风的提醒下准备拿出幻思铃妄图迷惑霓千丈之时,被霓漫天用准备多时的结界制住。以有心算无心,在瀛洲岛主的帮助下,尾随在花千骨和朔风后面的单春秋也被抓住了。
  霓千丈清醒后很是愤怒,没想到长留竟有如此弟子,哪怕立刻杀了他们长留也说不出话来,霓漫天劝住了愤怒的父亲,目前以蓬莱的实力还不足以与长留交恶,还是卖长留几分人情的好。最终封印了住花千骨和朔风的修为,把他们打包送回了长留,顺便写了一封兴师问罪的信,从头到尾,霓漫天没有跟他们说过一句话。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上辈子即使不是花千骨杀的父亲,可是父亲也是间接被她害死的,如果不是她用幻思铃导致父亲昏迷不醒,父亲怎么会被单春秋偷袭而亡!朔风啊朔风,没想到父亲的死也有你的份,从这一刻开始,霓漫天放下了对朔风的最后一丝留念和感情。
  单春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直接被蓬莱岛主送入了轮回。
  没想到没过多久,长留儒尊笙萧默居然亲上蓬莱,想借浮沉珠一用,浮沉珠是蓬莱至宝,蓬莱掌门并不想借。可是没有浮沉珠,白子画的卜元鼎之毒就解不了,他死了,还怎么和花千骨相爱相杀呢?最后霓漫天说服了她父亲,通过讨价还价,长留以秘籍、仙草为代价,借到了浮沉珠。
  后来,即使霓漫天足不出户,各种八卦也传到了蓬莱,七杀的圣君杀阡陌死了,长留的花千骨变成妖神了,紫薰仙子死了,五上仙除了白子画全死了,而白子画最后也和花千骨一起失踪了,摩严死了,仙界第一的长留,竟只留下一个儒尊笙萧默撑着,还让一个小丫头继承了掌门之位,真是呵呵。
  一切都没有变,即使没有了霓漫天,一切还是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了下去,一切又都变了,因为蓬莱完全不同了,海外仙山,蓬莱瀛洲方丈,以蓬莱为首,日益壮大。
  “女儿啊,还好当年你坚持没有去长留啊,长留现在估计要走下坡路了”
  “呵呵,长留下来了,咱们蓬莱才好上去嘛。”
  为此,当浮一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说好要写霓漫天,可是卡文啊卡文,去好好看了看电视剧,了解了下剧情,只能说一切都是因缘际会,不知道为啥,就是不太喜欢长留。

  ☆、伪装者…满楼春(捉虫)

  27岁的汪曼春,精明冷艳、辣手无情,是上海滩公认的蛇蝎美人,很少有人知道,17岁以前的她,笑容明媚、天真单纯,每天唯一的烦恼就是怎么让恋人的姐姐接受自己。
  30岁的明楼,成熟稳重,儒雅干练,是全国有名的经济学者,很少有人知道,20岁以前的他,年轻气盛、叛逆中二,也曾偷偷翻墙出去跟恋人约会。
  在风雨飘摇的上海,阔别十年,27岁的汪曼春再遇了30岁的明楼。
  那一天,南田洋子拿了张照片给汪曼春,说在汪曼春的叔叔汪芙蕖的引荐下,明楼将回来上海担任财政部经济司的首席财经顾问,汪曼春看着照片有些精神恍惚,耳边传来南田洋子的问话。
  “听说,你们曾经是恋人?”
  “曾经的师兄妹而已”汪曼春抽离的神智看着站在南田洋子面前的女人淡淡的回答。
  汪曼春刚刚从审讯室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财政部首席财政顾问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明楼先生即将赴任,现在正在楼下等她,她对着镜子揉了揉脸,绽开了一个天真的、甜蜜的笑容,飞奔下楼去迎接她的师哥,即使车旁那个略胖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年玉树临风的俊俏青年,她也没有停止脚步,岁月增加了他的重量,沉淀出儒雅。
  明楼撑着伞,半倚靠在车头,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甜蜜的笑着向他跑来,这一刻,穿越了时间空间,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每次见到他都会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娇俏的微笑。明楼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像年轻时一样张开双臂,抱住了向他跑来的姑娘。
  汪曼春看着明楼拿出手绢,轻轻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雨水,打量了她,然后对她说,“长高了”
  “说什么呢?别闹了,我都多大了”汪曼春嗔了明楼一眼。
  “那就是我们太久没见了”,明楼道。
  “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办公室接到你电话,我真吓了一跳,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呢”汪曼春激动的说。
  “你不知道我回来吗?”明楼半真半假的问。
  “我又不是神仙”,汪曼春略微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两人相视一笑,挽着手在雨中慢慢的走着。
  “师哥,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今天下午”
  “没回家?”
  “暂时住在酒店里,还没有让家里人知道”
  “好奇怪的安排,那这么说,你一回来就来看我了?”汪曼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带着点希冀的问明楼。
  “当然是”
  得到明楼肯定的回到,汪曼春甜蜜的跟明楼相视一笑。
  良久,雨停了,汪曼春定定的看着明楼的眼睛,“师哥,你为什么要回来?”
  明楼看了看汪曼春,缓缓的说“你叔父叫我回来,跟着他替新政府效力,在经济司任职,我想呢,跟着老师做事,毕竟也能事半功倍。”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知道我大姐的脾气,她向来不主张明家的子弟去搞政治,尽管她自己清楚,这政治和经济根本是分不开家的。”
  听了明楼的话,汪曼春想到明镜对她的态度,半带嘲讽的说:“是啊,像我们这种靠打打杀杀混饭吃的人,更是入不了你姐姐的法眼了。”
  这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明楼停下脚步,仿佛思量良久,又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期盼。“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恩”
  “我记得你去年信上说,你交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明楼似乎有些不解。
  “是啊”汪曼春顿了顿,淡淡的说到。
  “又无疾而终啦?”
  “那倒不是,我杀了他。”汪曼春冰冷的笑着说,“要听具体细节吗?”
  “不,不,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明楼赶紧说。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汪曼春带着撒娇的口吻说:“明大教授,你不愧是我叔父的得意弟子,我在你面前,简直就是个小学生,总是被大教授牵着鼻子走。”
  气氛终于和缓下来。
  除了偶尔有信件联络,汪曼春和明楼已经近10年没见了,两人久别重逢,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看起来都十分高兴,仿佛这十年只是弹指一挥间。
  到汪公馆拜会完叔父,明楼告辞离开,曼春也回到公寓,这些年,她很少住在汪公馆,以方便工作为由,在外置办了一套公寓。
  汪曼春坐在沙发上,倒了杯红酒,今天与明楼的相遇,勾起了一些旧年的记忆。
  汪曼春16岁的时候认识明楼,她永远记得那年初见,那个穿着白衬衫,拿着卷书,站在梧桐树下的青年,阳光透过树叶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金光,金光中玉树临风的青年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刻在了她的心上。
  那时候的明楼是一个充满朝气,偶尔跳脱又博学的青年,虽然那时候他们两家关系不好,可是他们还是偷偷相爱了,偷偷的约会,手牵着手在风中奔跑,街头巷尾都有他们的影子。那时候她觉得他们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禁忌中的浪漫。
  汪曼春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仔细的想了想今天和明楼的相处,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恰到好处,良好的体现了一个心狠手辣,却对以前的情人念念不忘多年,带点天真的期盼的女特务形象,完美。
  坐在车上的明楼和明城也在讨论汪曼春,明楼有些遗憾,他还记得十年前那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虽然娇气,心地却软的很,看到猫猫狗狗受伤都会哭泣,那时候她等在他家外面,他总会悄悄的翻墙出去找她,然后带着她走遍大家小巷。可惜,那个单纯的姑娘终于变成了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阿城,汪曼春,我已经有些看不透她了”
  “大哥,她怀疑你了吗?”
  “估计有些怀疑,日后要小心为上。”
  汪曼春想:“那个风光霁月的青年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道貌岸然的汉奸。”
  明楼想:“那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还是变成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各有心思的明楼和汪曼春在这一刻,想法殊途同归。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因为琅琊榜追了伪装者,觉得很感动,明家人的亲情,革命同志的友情,悲剧的爱情,以及超脱这一切感情的个人信仰。
汪曼春是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女人,杀人如麻的女汉奸,唯一的软肋爱情将她一步步推向死亡。但是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坏的,她也有过善良单纯的时候吧,她和明楼分开的时候还那么小,人生观价值观都没有形成,没有一个良好的引导,才会变成后面心狠手辣的女汉奸吧?
而明楼,为了家国大义和信仰,也失去了太多太多,要一直一直在黑暗中生活。
我想,不一样的选择,能不能给他们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呢。

  ☆、伪装者…满楼春(捉虫)

  第二天早上,汪曼春在晨跑的途中遇到了梁仲春,二人互相打了几句机锋,这几年她和梁仲春在76号互相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只能互相打打嘴炮了。
  送走了梁仲春,汪曼春继续跑步,心里一直在思量,前段时间情报泄露,她抢在日本人收到消息之前把档案室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准备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放掉,没想到里面军统潜伏的人居然真的打算叛变,她帮军统清理了门户,把其他的人都远远的送走了,再向南田洋子汇报里面根本没有转变者,都是她的计划。
  为了取信于南田洋子,她还提出了个钓鱼行动,打算故意对外宣称这次行动中,有人叛变,故布迷阵,南田洋子对她的行为很是赞赏,根本没想到真实情况早就被她悄悄传了出去,这段时间不会有什么实际行动。
  不过现在情势有变,钓鱼计划需要终止了,梁仲春这只老狐狸无利不起早,他这次专程来堵她到底想干什么?
  吃过早饭,回到76号,电讯处新来了两个人,一个朱徽茵,一个李玉华,李玉华是她自己的人,朱徽茵则身份不明,虽然表面上看很正常,可是在上海,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呢。想了想,叫来朱徽茵和李玉华恩威并施、威胁恐吓了一番,显摆了一下她汪曼春的心狠手辣就放她们出去了。
  明楼即将到职,在这之前她必须做好安排,至于梁仲春,没有永远的敌人,倒不妨合作一下。
  而明楼和明诚正在商议,如何利用南田对明诚的拉拢,假装两人中了离间计,然后一步步取得南田的信任,再利用她阻止汪曼春的搜捕计划,为了取信于南田,必须利用一下汪曼春。
  时钟一步步的走着,平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涌动。
  为了体现出日本统治下的繁荣昌盛,伪政府三不五时的都会举办酒会,以便与各界联络感情。
  酒会前夕,明楼让明诚去首饰店选了条珍珠项链送给汪曼春,看着珍珠项链,汪曼春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然后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问明诚明楼在法国有没有交女朋友,明诚说有,不过因为是外国人所以大姐明镜不同意,她故意说了几句明镜的狠话,明诚立马变了脸色,直接喝止她,可是奇怪的是明楼居然出来维护她。
  不应该啊,在明楼眼中明镜有多重要她是知道的,连明诚都不能忍受她说明镜的坏话,怎么明楼反倒无动于衷?明楼的表现似乎太刻意了一点,恩,事有反常即为妖。
  仍是心思千回百转,汪曼春依然像个甜蜜的小女生一样,挽着明楼去了酒会,顺着南田洋子的意思称赞明诚,挑拨离间,看着明楼对明诚语出讽刺,命令明诚邀请南田洋子跳舞,因着明诚和南田洋子相谈甚欢,明楼微微透露出对明诚的不满。
  汪曼春有些疑惑,明楼和明诚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亲如兄弟,关系固若金汤,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挑拨?是名利动人心,明楼和明诚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还是他们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在演戏而已?
  酒会结束之前,南田洋子通知汪曼春结束钓鱼计划,汪曼春十分吃惊,抗议的说:“您以前不是同意这个计划吗?”
  “这是命令,不是商议”南田强势的说完就走了。
  汪曼春喝完了杯中的红酒,微微一笑,好吧,那她只有执行命令喽。
  一场宴会,纸醉金迷,宾主尽欢,各有所得。
  第二天,梁仲春来找汪曼春,提议两人共同做局,看看明楼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汪曼春同意了,过两天她叔父家有个经济论坛,都是上海政界和金融届的人参加,明楼是座上宾,就在那里动手好了。
  汪家的经济论坛热闹非凡,明楼随口忽悠完,找了借口去洗手间,在洗手间的时候,有个獐头鼠目的人过来,说是国民党军统戴笠派他来跟自己联系的,明楼失笑,汪曼春是以为他明楼是蠢的吗?他懒得搭理,对方却一直脑抽的纠缠,最终明楼拆下了眼镜,用镜片划破了那人的咽喉,然后若无其事的洗干净镜片装上,摆出一副沉重的表情出去找汪曼春算账。
  明楼一脸严肃的看着汪曼春,汪曼春勉强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师哥,怎么去了那么久,碰到熟人了?”
  “汪大小姐,什么时候想改行做清洁工了?”明楼倒了杯酒,一口喝掉,冷冷的说。
  “师哥,难道你随声带着一副透视镜嘛?”
  明楼听着汪曼春带着委屈的声音,看向汪曼春:“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保持在工作状态?你是想对每一个进入新政府的人,包括我,进行身份甄别吗?”
  明楼叹了口气,“你要甄别,我也不反对,但是对于我,起码你得派个人来,你派一条狗来,咬到我怎么办?曼春,你是个聪明人,你要学会识人用人,你要进攻,你要开战,就要势均力敌,那样你才有机会赢。”
  汪曼春听着明楼语重心长的话,句句都在指点她,给她一种被重视着的感觉,他不止不怪她试探他,反而处处为她着想。看着明楼深邃的眼睛,她有些出神,这时候她应该怎么反应呢?
  汪曼春带着惭愧和内疚,像个小女孩一样对明楼说:“我错了,师哥…”
  “点到为止。”明楼打断了汪曼春的话。
  这时候汪曼春的叔叔汪芙蕖过来了,问他们在聊什么,明楼解释说汪曼春做错了一件小事,正在向他道歉,汪芙蕖看了看汪曼春和明楼,呵呵笑道:“真是难得啊,曼春一直是我们家的一匹小野马,只有你明大少爷,才能拉的住缰绳啊,可惜啊,要不是当年你大姐反对,那你们两个早就…”
  “早就怎么样啊?当年要不是我反对,汪家大小姐现在已经是明家大少奶奶了,对吗?”中气之足的女子声音打断了了汪芙蕖的话,这个声音像噩梦一样,汪曼春脸上挂着的崇拜和敬慕一瞬间掉了个干干净净。
  却说明镜回到家,因为听到船舶公司无法提货的消息,急忙打电话过去想通融一下,结果,船舶公司老板说现在这是上面命令,还说她现在扣个章很轻松了,明楼升职了嘛。明镜急忙看报纸才发现,明楼做了新政府的特务委员会主任,心里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知道明楼在汪家参加一个经济论坛会议,立马杀到汪家找明楼算账,没想到在门口居然听到了汪芙蕖说这个话。
  汪曼春面无表情的看着叔父对明镜笑脸讨好,看着明镜刷刷打脸半点不留情面,看着明楼唯唯诺诺,明镜那句“我父亲死的时候留有家训,我明家三世不与你汪家结盟、结亲、结友邻。”一直在汪曼春耳边反复回响,仿佛把她带到了那个屈辱的时候。
  那一年,她才17岁,那一天晚上,下着倾盆大雨,明楼不肯跟她分开,被明镜关在家里受家法,她跪在明家门外一直哭一直哭,她求明镜放了明楼,上一辈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啊,为什么一定要明楼和她分开。
  她在明家门外跪了一夜,哭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明镜出来了,她扔给她一件破旧的沾满血的衬衣,那是明楼的衣服,明镜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面无表情,眼里充满了鄙薄和不屑,仿佛她是什么下贱的东西一样。
  “汪小姐,我明家三世不与你汪家结盟、结亲、结友邻,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们家明楼了”
  汪曼春从来没有如此卑微过,那是她第一次被人踩在脚下践踏,也是最后一次,那一天,那个单纯的犯傻的汪曼春死了。
  “啪”的一声,惊醒了噩梦中的汪曼春,她看见明镜当堂狠狠的给了明楼一巴掌,被十年前的记忆和情绪感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伪装者…满楼春(捉虫小修)

  “你凭什么打人?”汪曼春理智脱缰,行为好像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
  “我在管教我自己的亲弟弟,碍着你汪大小姐什么事了?你是我们明家的什么人啊?”明镜凉凉的说。
  听着明镜的话,汪曼春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您要管教您的亲弟弟,您回家管教去,你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汪家请客,不是您明家做东?”
  明镜一点不被汪曼春影响,皮笑肉不笑的说“说得好,汪小姐,承教了,我是要回家去管教他的,谢谢你的提醒。”转身轻轻对明楼说:“你都听见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回去,明天早上就不用再姓明了,你改姓汪吧。”
  明楼听着大姐轻声却又雷霆万钧的话,赶紧低头说道“明楼不敢。”
  “那就好”,明镜说完就打算离去。
  汪曼春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明楼,脱口而出,“师哥,你不能回去。”
  明镜停下了脚步,看了汪曼春一眼,转身道“汪小姐,我想给你一个忠告,过去的事情,你还是忘了的好,你只不过是我家明楼翻过的一本书罢了,当然,也许她兴趣来了,可能还会再重新翻上一遍,但是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明镜活着,你这本书,永远落不到他的床头上。”
  明镜永远知道怎么羞辱她,汪曼春瞪着大大的眼睛,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仅有的理智也被火烧没了,看着明镜说道:“您可别把话说绝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
  “汪曼春”明楼严厉的喝止,打断了汪曼春的话。
  看着明楼生气责怪的眼神,汪曼春突然从心底冒出一点悲凉,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在明楼的眼里,恐怕明镜一根头发丝都比她汪曼春整个人重要,明镜可以骂她羞辱她,她却连说一句狠话都不可以,汪曼春啊汪曼春,你不是早该清楚了吗?十年前明楼抛弃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清醒的,在你和明镜之间,明楼选择的永远不可能是你。
  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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