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馨香季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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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直树手上一松，湘琴飞快的挣脱他逃进电梯里。
　　“湘琴……”直树赶过去时电梯门已经关上。
　　“袁湘琴……”他拼命的按着键，只是电梯已经下去了。
　　“江医生……”看到直树的异样，护士赶了过来。
　　你为什么看到我就逃？直树的目光垂落了下来，地上一张卡片落入眼中。
　　馨香季节——袁湘琴，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
　　直树抬起眼睛，又恢复了神采。
　　“病人什么情况？”他把卡片放进口袋，一边问护士，一边朝病房走去。

　　☆、晕阙

　　Chapter　7　Specificity
　　馨香季节
　　“湘琴姐，你怎么啦？”看到湘琴苍白着一张脸，还跑得气喘吁吁，小琳赶紧迎上来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见到直树的震惊让她现在仍然心脏狂跳不已。
　　“你这个样子还说没什么？”湘琴姐最近真的很怪，哪有人剧烈运动后还脸色发白的，除非是虚脱……说时迟，湘琴就在她面前软软的倒了下去。
　　“湘琴姐，湘琴姐……”小琳吓得拼命叫她的名字。
　　“家文又不在，怎么办？救护车……对了……”她好不容易把湘琴挪到椅子上，在桌上找到禹枫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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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喂，邵医生吗？我是‘馨香季节’的小琳，湘琴姐晕倒了……”
　　“什么？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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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当禹枫出现在馨香季节的时候，小琳惊讶的望着他。
　　“湘琴呢？”她指了指里间。
　　“怎么样？湘琴姐要不要紧，要不要叫救护车？”
　　禹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
　　“她没事，应该是一时刺激过度造成的晕厥。”
　　“刺激过度？”
　　“她刚刚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应该没有吧。她刚刚去长庚医院送了一个外送回来，就这样了。”
　　“她到医院去了？”
　　“邵医生，你说湘琴姐会不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人给吓到了？”
　　“不知道。”禹枫摇了摇头，医院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可是她……”
　　“她没事，我送她回去。”禹枫轻轻的抱起湘琴。
　　“你一个人太晚不安全，早点回去吧。”
　　“我知道。”
　　邵医生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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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这里是‘馨香季节’吗？”小琳正打算关门，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
　　“是……”小琳回过头看到对方的脸，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袁湘琴在吗？”
　　“……”
　　“请问袁湘琴在吗？”来人又重复了一次。
　　“袁……袁湘琴？你找湘琴姐？”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对。”来人耐心的答道。
　　“她……她回家了。”
　　“回家？我是她朋友，可以告诉我她家的地址吗？”
　　“啊？”她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便告诉他湘琴姐的地址，虽然此时她的魂魄已经飞走了一大半。
　　“这……这样吧，先生，她今天也不方便见你，要不你明天到店里来，或是我帮你转告她。”
　　“不用了。”来人眼中浓浓的失落让小琳差点改变主意告诉他湘琴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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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那个高大俊挺的身影的离开，小琳呆呆的坐到椅子上。
　　天啦，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简直比电影明星还漂亮。
　　她本来觉得邵医生就很不错了，可是没想到跟眼前这个人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湘琴姐居然认识这样的人，难怪她那么多年都不谈恋爱，眼界一定很高。他们是什么关系？朋友？亲戚？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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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琴住处
　　昏睡的湘琴终于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
　　“直……树……”她低声的呢喃着心中的名字。
　　“你醒啦。”听到湘琴的动静，禹枫走了过来。
　　“禹枫？是你。”尽管知道是幻觉，心底还是涌起一股浓浓的失望。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禹枫微笑着开起了玩笑。
　　“没……没有，我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会在我家？”湘琴拉紧被子。
　　“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他依然不改自己脸上俏皮的笑意。
　　“你下午在店里晕倒了，我把你送回来，就这样啊。”
　　“我晕倒？”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对了，你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会晕倒？”
　　“我……我……”下午发生的事一股脑全涌上心头，直树……直树……满是直树的影子。
　　她企图编造一个混的过去的说法，无奈混乱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
　　“好了，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看到她着急的样子，禹枫体贴的不再多问她。
　　“我熬了点粥，你起来吃一点吧。”
　　“喔，谢谢。”看不出禹枫一副逍遥公子的样子居然会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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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直树现在在做什么？湘琴一边喝粥一边想。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分神，对消化不好。”她似乎很喜欢神游，让他总是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不知道她的心在何处。
　　“喔。”湘琴乖乖的应了一声低头吃东西。
　　“哧——”看到湘琴像个小学生似的听话，禹枫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笑吗？虽然直树经常说她的傻笑会影响他的食欲，但那是直树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可爱。”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纯真是让他最心动的地方。
　　“嗯。”湘琴微微红了脸，把脸埋进碗里。直树从来没觉得她可爱过，他从来都觉得她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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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你记得明天到医院来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不用了。”她那些状况都是针对某个人才会出现的，跟身体无关。
　　“你还想像今天这样晕倒吗？”
　　“不会了，我保证。”湘琴举起右手。她要坚强一点，就算是将来面对直树，也不能再这么没用。
　　“我再信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就听我的话去检查。”他医生的本能不允许他继续放任湘琴的任性。
　　“没问题。一定不会再有下次的。”湘琴弯起一弯新月般的微笑。

　　☆、面对

　　Chapter　8　面对
　　我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见到直树就发生这么多无法控制的事，我不是说好了吗？放下过去的单恋，好好的谈场恋爱，好好的生活下去……这些年没有直树在身边，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虽然心好像空空的，虽然没什么事值得开心，虽然……想他想的好心痛，为什么我这么笨，笨得忘不了他，笨得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别人，为什么我这么笨……
　　但是今天毕竟真正见到直树了，当医生的直树，实现梦想的直树，他比以前更成熟了，更帅气了，他一定是个很棒很了不起的医生。
　　但是他似乎比以前瘦了很多，他的工作一定很辛苦，连星期天都要加班……
　　窗边投射出一个辗转难眠的单薄身影，只为了心中那个难以割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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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2月5日
　　“早。”
　　“早。”
　　两个男人互道早安，看到对方眼眶上都覆着一层淡淡的阴影，不觉对视淡淡一笑。
　　“你这是？”这个东西会出现直树的脸上着实让禹枫有些吃惊。他向来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想来生活习惯也规律的不得了，黑眼圈这种特征是不应该属于这样的美男子的。
　　“那你呢？”只有自己才知道心中那么苦有多深。她就近在咫尺，他竟然无法抓不住她，又怎么可能安然成眠。
　　“不提也罢。”如果说是为了女人，还不是只有被他嘲笑的份儿。
　　“对了，我等下要出去一下，这里是几个比较重要的病例。”
　　“等一下，我也要出去。这件事不能交给我。”禹枫打断直树的话。
　　“你天天跟人家黏在一起，不嫌烦吗？”直树的脾气似乎变得不太好起来。
　　“你知道什么？她昨天晕倒了，我得去看看她。”心里担心的禹枫语气也开始不平稳。
　　“好了。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就当回报我以前帮你加的班，怎么样？”听到禹枫的话，直树也有些不太过意，放慢了语气。
　　“这……”他没想到向来万事冷漠的直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的确欠了直树不少人情，谁让自己以前只知道贪玩，这下报应回来了。
　　“那你速去速回。”
　　“我知道。”直树换上外套，快步出去。
　　是什么让一向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直树着急成这样，是他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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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香季节
　　“你……是昨天那位先生？”再次看到直树，小琳满脸惊喜。
　　“嗯。”直树点点头。
　　“湘琴姐在里面，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她吧。”她除了会躲他之外还会有什么别的反应吗？
　　“喔。”小琳呆呆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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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琳，这种康乃馨还差5支……”湘琴抬起头，没想到对上直树清亮的眼。
　　“直……直树？”她惊讶的言不成句。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直树调侃的语气俨然跟脸上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专注的望着她，他从来没想过他心中那个笨蛋竟然会经营一家花店，没想过被鲜花环绕的她美的像是一个不粘尘俗的仙子，他想念了她多久，他不知道，但当她这样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面前，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心里的悸动是如此深刻。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牵挂了她多久，她在他心里到底铭刻的有多深……
　　“直树……”湘琴缓缓站起身来，原来经过这么多年第一次可以这样呼唤他的名字，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
　　“嗯？”他的心告诉他，他想一直这样看着她，不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你怎么会来？”她慢慢的走近他，感受着空气中他的气息。
　　“我来找你。”他从来没想到，他们近在咫尺却错过了五年，这是上天的惩罚吗？
　　“找我？”
　　“跟我回去。”那个没有她的家早就欠缺了灵魂。
　　“不要。”她回去做什么，她什么也不是，她不要再做单恋他的小丑。
　　“你忘了才叔吗？忘了我妈吗？忘了……”他说不下去了，湘琴会离开是因为他吧，他还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她什么？她连父亲都放弃了……
　　“我……我有给爸写信。”也曾经偷偷的跑回去看过他，但是她害怕面对，最后还是做了逃兵。
　　“写信？你不觉得你应该回去看看他吗？”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在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会回去的。”既然已经逃不开直树了，她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那就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当一次逃兵。”
　　“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逃避了这么多年，结果还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希望如此。”直树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心头却有一种不安渐渐升起。
　　“那走吧。”他迫不及待的希望她可以回到属于他的空间里。
　　“走去哪儿？”
　　“回家啊。”
　　“家？”
　　“是啊。”直树眼中闪动着殷切的希望。
　　“我只想回去看看爸。”她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出现在江家了。
　　“好。”她眼中的坚定让他不想强求她，虽然她的话撕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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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琳，我有事出去一下。”
　　“喔。”
　　“再见。”直树对她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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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两个人在里边吵的好厉害呀，怎么转眼的功夫又一起出来了？看来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
　　可是那个叫做直树的帅哥好像真的很紧张湘琴姐……
　　“小琳。”
　　“邵医生？”不知道要是他看到湘琴姐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不会误会？
　　“湘琴呢？”
　　“她……她刚有事出去了。”她下意识的想看他们走远没有，结果却无意中引导了禹枫的视线。
　　“那不是……直树怎么会跟湘琴在一起？”禹枫心里升起一片疑云。
　　“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说是湘琴姐的朋友。”
　　“是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想到今天直树的重要事情竟然是指湘琴，难道他们早就认识？还是……

　　☆、珍惜

　　Chapter　9　
　　幸福小馆
　　还未到中午，门口依然挂着“休息”的牌子。
　　五年了，那个晚上她从这个门口哭着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大门半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到父亲忙碌的身影，父亲的头发灰白了好多，都是因为她的不孝吧。
　　“进去吧。”直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她近乡情怯，他又何尝不了解。
　　“我……”她抬起眼望着他，似乎需要汲取一点勇气。
　　“没事的。”直树轻轻握住她的肩膀。
　　“嗯。”他掌心的温度似乎蓄积着力量，让她不再畏缩。
　　她抬起手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吸引了屋内忙碌的人的注意。
　　“对不起，我们还没……”阿才的声音忽然消失在喉咙里。
　　“湘……琴？”阿才的眼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爸……”湘琴的声音怯怯的，五年了，她一声不吭抛下爸爸整整五年了。
　　“湘琴……女儿，你真的回来了？”
　　“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什么也不说就走掉。”湘琴扑上去抱住爸爸。
　　“傻孩子，你怎么就这样扔下爸爸？有什么事不能跟爸爸说非要这样偷偷跑掉啊？”
　　“对不起……爸……”
　　“你一个人在外边过的好不好？怎么都不回来看看爸爸？”从湘琴寄回来的信里，他只知道她平安，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对不起……”她除了痛责自己的自私，对父亲就只有亏欠。
　　“傻孩子，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阿才擦拭着满脸的泪水。
　　湘琴哭着摇摇头，是她对不起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爸爸。
　　这一幕揪痛着直树的心，他们父女的分离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亏欠他们的太多了，尤其是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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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琴！”门口传来一声大叫，打断了三个人的思绪。
　　“伯母？”她怎么会来？湘琴有些呆愣住了，她还没有做好面对江家人的心理准备。
　　她本来只是想回来看看父亲的，并不想再跟江家的人或事扯上什么关系，即使是曾经最疼她的伯母，她也只有忍痛不见了，因为她害怕伯母再提起以前的事，她的心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缠那些东西了。可是为什么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湘琴，你真的想死伯母啦。”阿利嫂一把抱住湘琴。
　　“伯……伯母，对不起……”看到阿利嫂激动的泪水，湘琴的眼泪再次泛滥开来。
　　“傻孩子，干嘛一见面就讲对不起，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她挂念这个孩子这么多年，要不是直树那样对她，怎么会弄成这样？
　　可是他们又怎么能怨直树，他也是为了父亲的公司，何况这几年，他也不好过，母子连心，他即使什么都不说，她也知道他心里的痛。
　　“笨蛋湘琴，你总算是出现了，你不知道哥哥……”裕树望了哥哥一眼没有继续下去，有些话还是让哥哥自己说比较好。
　　“你是——”湘琴擦了擦眼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俊秀少年。
　　“你怎么长这么大了还这么笨啊，”裕树朝天一翻白眼，这个动作倒是跟当年如出一辙。
　　“我知道了，你是——裕树，对不对？”
　　“对，恭喜你猜对了，你还真是聪明啊。”裕树忍不住讽刺她。
　　“裕树，你怎么这么说话？”阿利低声的斥责儿子。
　　“哥，笨蛋湘琴是不是比以前更笨了？”裕树悄悄的附在哥哥耳边问道。
　　直树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缕微笑。
　　“伯父，你好。”湘琴跟裕树身后的阿利问好。
　　“好……好……湘琴啊，回来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对不对？”还是他们家伤害了这个乖巧的孩子啊。
　　“嗯。”湘琴红着眼眶点点头。
　　每个人都很关心她，他们都是她的亲人，直树也是，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和直树之间其实不需要再去要求什么，即使直树不爱她，她还是可以把江家的人当成家人，关心她的家人。
　　或许也只有这样想才会让心底的疼痛减到最低吧，就算是无奈，她也应该接受这个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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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琴，你怎么了？”看到湘琴低下头不说话，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我……我没事。”湘琴抬起头来，对大家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没事就好。”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读到了她笑容中的一丝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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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琴，你好能干啊，竟然自己开花店呢。”
　　“不是我自己开的啦，是晓莹姐，她经营了很多年了。现在她移民了才把店交给我打理。我都怕自己做不会，毁了她一番心血。”
　　“湘琴，没有关系的，爸爸相信你可以的。”几年不见，女儿虽然还是那么笨，可是岁月还是在她身上烙印上了痕迹，她长大了，大到可以照顾自己了，这一次他真的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笨蛋湘琴还有今天。”裕树望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哥哥。从他进来之后就发现哥哥的眼光没有离开过湘琴。
　　自从湘琴离开后，哥哥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他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喜欢把事情变得那么复杂，他们两个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还要分开，还要彼此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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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湘琴准备跟大家道别。
　　“爸，伯父伯母，我要回去了，店里只有小琳一个人，我怕她忙不过来。”
　　“湘琴，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阿才问她。
　　“爸，我想暂时先不搬回来，我现在住的地方离店里很近，比较方便照应。我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虽然有些为难，湘琴还是不得不对爸爸说抱歉。
　　“这……好吧，你要常回来。爸爸有空会去看你的。”女儿长大了，不能再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我知道。”
　　“大家再见。”
　　“再见。”
　　“我送她回去。”直树低声对大家说了一句。
　　“好，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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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看他们俩……”
　　“妈，你不要再管哥的事了。”裕树打断妈妈的话。她上次的弄巧成拙还不够吗？
　　“是啊，嫂子，顺其自然吧。”能够再见到女儿，阿才已经别无所求，不管她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尽全力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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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树，你回去上班吧，不用送我了。”她还是无法心如止水的跟他的单独相处。
　　“你……不想看到我？”他生平第一次对答案这样不确定，这样害怕肯定的回答。
　　“没……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当然不是。”
　　“我……我……只是不想耽误你上班。”她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点。
　　“不要紧。”他只是想多看看她而已。
　　“那……谢谢你。”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这句道谢听起来很怪。
　　“不用。”她似乎跟他客套了很多，是时间的关系吗？
　　为什么心中的不安变得益加明显了，到底是哪里不对……
　　幸福有时候也很简单，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