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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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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眨了眨眼,不知道对方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目的。
没得到白昼的回答,云雀也没有太过介意,而是继续以命令的口吻为她策划了接下来她的去向——
“之后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用管,乖乖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不准啊,这可真是死命令。”
行动一向自由的白昼,她最讨厌的事情,无非于被限制了活动范围。眼前的云雀恭弥已经等于是触到了半个逆鳞,她感慨了一句,刚想开口抗议,对方却又从门内走了出来。
他看着远处,开口:
“……收起动物匣,草食动物。”
“……”
就算被如此命令了,白昼也只是摸不着头脑地回头望了望。后方一切正常,只有那些不知道为什么停止了叽叽喳喳仔细望着它们主人的小麻雀——说实话,被这么多对鸟眼盯着,就算是它们的主人,白昼也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还在她打量着自己的动物匣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时,云雀往对面的大楼看了看,继续向前。路过白昼身边时还不忘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收起动物匣。”
“……”
在黑夜的天空中瞥见了星星点点火红的光,白昼眼角一跳,朝自己养的匣动物小幅度的摆了摆手,那模样像极了给同伴打暗号的小偷。
“……那个啊,云雀先生,这些人……”
“密鲁菲奥雷,第十二部队。”
小云雀在白昼的示意下飞了起来,钻进了被打开的匣子之中,给云雀恭弥清出了一片空地。而此次出门什么都没干成的白昼,仅仅是看着走上前去从口袋中掏出指环戴上的云雀,然后摸了摸后脑勺。
星星点点的红光越来越近,穿着特别难看的白色制服、凶神恶煞的人一个个出现在了眼前。躲在云雀恭弥后方的她应该不会被注意到吧——她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的队长兰斯,已经被彭格列制服。”
云雀继续解释道,继指环后拿出了匣子,没有分毫多余的动作——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就算是只能看见对方的背影,凭着这几个月下来的相处,白昼也能从那压抑着怒气的语声中听出很多。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这位云守大人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至于糟糕的原因,她也不知道。
她略有些怜悯地望着天空中成团的红色火焰,期间夹杂着几种不同的颜色,最主要的还是红色的岚属性火炎——代表着他们是密鲁菲奥雷的前线士兵。
——“云雀恭弥!你把兰斯大人带到哪里去了!”
耳边传来几声敌人的冷喝,白昼打量着为首的不知名女性,不信教的她在心中划了个十字。
“……谁准许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风纪的?”
云雀恭弥一挥手中的浮萍拐,比起挑衅,更像是警告的语气让靠在门边墙上的白昼不由得多了几分安全感。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不,你的心情就没有好过吧。
认为心情好=微笑的白昼在心里叹了口气。
X
白昼的审美很普通,比起期待着温柔的白马王子降临的小女生,她是绝对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种说法的支持者。再简单一点说,她比较喜欢狂气一点的男人,而不是云雀恭弥这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闷骚。
她觉得刚刚碰见的那个白色长发的男人挺不错的,特别是他说话很大声。
误将狂野=说话声音的等式成立的白昼,在没有人教导她正确的三观后,干脆就一错再错直到了现在。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对这位云守大人产生的好感,是生理上的,而不是心理上的。
……
大概吧。
正如本人所说,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白昼远远地望了眼在红色火炎中此起彼伏的紫色,低头瞄了眼手机屏幕上图拉多少爷传过来的通讯录。闲闲地拿出动物匣,又燃起指环将其打开。
不过这次出来的并不是一群,而只有一只。它停留在白昼的手上友好地轻啄了一阵,旋即悄悄地从后面的围栏中飞走了。
她不太清楚云雀恭弥不让她放飞小云雀而硬要把她拉走顺便限制她活动范围的原因。没有原因,就表示她不一定要按照对方的想法去做。看着这只吃得有点肥的小云雀辛苦地飞了起来,她小幅度地挥挥手,旋即将目光放回在眼前的战场上。
不时有敌人想要绕过云雀恭弥飞到她这边来——却没有一个人得手。白昼安分地待在一个地方没有动作,同时欣赏着云雀恭弥熟络的战斗动作。那力度那灵巧,这家伙的天赋值全都加到战斗力上了吧?
白昼刚准备打开俄罗斯方块继续挑战二十万的高分,身旁的门就被突然砸开。就在门旁的白昼不可能看不见来人。她抬眸瞄了一眼,紧接着诧异万分地盯着从里面走出的人——那个先前才离开的白发男子。
他暗啧了一声,旋即举起手上的那把似乎是剑的武器,指着空中的那些敌人,大吼一声:
“——喂!!你们这些家伙!!很吵啊!!”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第二卷了,是时候出现一个男二了。
蠢作者:…………………你确定?
☆、章四
那位白发男子的脾气,如同白昼所想的一样火爆。
他破门而入,没有分出丝毫注意力给一旁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白昼,而是朝着远处的天空大吼了一声,同时也不顾远处的那些人究竟是敌人还是同伴,直接就打开了匣子。
一头巨大的鲛从匣中钻了出来,周遭的雨属性火炎就像海水一般,帮助它在空中也能像在海中活动。
鲛在白发男子眼前滞留了一会儿,旋即往远处的空中冲撞而去。白昼看了看自己旁边的这人,直觉他的实力跟密鲁菲奥雷的那群小喽啰不在一个等级上——她不由得为云雀恭弥捏了一把汗。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冷汗白捏了。
从岚属性火炎中突然钻出一道紫色的身影,高速旋转的同时与那只雨鲛正面撞上。虽然有着体型上的劣势,但云雀恭弥的匣动物背上那一圈兵器也不是看着好看的——白昼只听见雨鲛嘶嚎一声,跟那只小刺猬一起掉在了地上。
“……嗯?”
似乎是因为意料之外的强敌出现了——白发男子揪紧剑眉,往敌人方向走了一步。他扫了眼地上在昏倒的雨鲛前打着转转的刺猬,目光落在了击败了最后一个敌人走下来的云雀恭弥身上。
“……彭格列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
这不是喃喃,在白昼听来,这完全就是不带一点疑问的质问。那一边的云雀恭弥收起武器,俯下身捡起因为冲撞而晕乎乎打着转的小刺猬,然后往这走了过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白发男子继续问道。
“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
白昼诧异了,云雀恭弥竟然对这位白发男子的问题作出了相当于是废话的回答,……也就是说,他其实比白昼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不过就算是回答了,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这些是什么人?”白发男子越过他,看向已经东倒西歪的那群人。——没有出手搭救的打算,看来已经将他们认定为敌人了,……他也是彭格列?
白昼回想起在大厅中听见的那个彭格列boss的名字,更加确认了这个猜想。彭格列原来还有这样的强者,……看来之前的分析有误啊。
白昼陷入了思考。
将晕乎乎的小刺猬收进动物匣,云雀朝着出口方向走来,连头都没回就简单评价道:“一群草食动物。”
在路过沉思中的白昼身边时,还不忘瞥了一眼她。见后者在这一瞥下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只能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命令道:“跟上。”
“……哎?哦……”
白昼木木地跟上。
白发男子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顶楼。白昼若有所思地跟着走了出去,走到一半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不是要跟云守大人抗议来着?
她突然想起这茬,神志从发愣中回过神来,正欲张口。然而很不幸的是,平安走下一半阶梯的她,在踩另一半时,第一脚就踩空了。
眼见自己即将滚下楼梯,白昼的思路却还未完全跳到眼前的事实上,而是随着失重感一起跳到了一段她完全没有印象的记忆之中。
那段记忆,有里包恩先生,还有在墓园碰见的那位风先生。
位置看上去是在异国的街道中,那边的人说的话也是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时间似乎就在最近,因为她之前就对风先生产生了一股奇怪的眼熟感。……但是这段记忆是什么时候的?
撕裂般的疼痛在瞬间从大脑皮层处传至全身,白昼看着眼前一只手将踩空阶梯的自己揽了过去,大脑却还没来得及处理眼下回想起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回想起过去的记忆。感觉并不好受。
她木木地抬起头,视野在瞬间就被云雀恭弥的面庞占据了。那对永远都有着怒意的冰蓝色眼睛中似乎闪过了一点点焦躁——发现自己靠对方如此近的白昼一个哆嗦,双手用力一推。
很可惜,就连□□扳手都扳不动的她,怎么可能会有推开云雀恭弥的力道。
——“你在发什么呆?”
“……哎?啊……云雀先生,等等,我稍微有点……唔——”
仿佛有人一层一层地将自己的脑壳剥开一般——阵痛在稍微缓解后再次传遍全身,比起刚刚还要更甚。她双腿一软,下意识推开云雀的手也不由得紧紧攥着对方此时穿着的黑手党西装,将他一战后有些凌乱的衣衫弄得更加凌乱。
倘若是平时,白昼肯定会打着哈哈然后马上跑掉。倘若是平时,云雀恭弥肯定会一把拎起她然后扔出去。
他低头看着对方蜷在自己身前、还在微微颤抖着的身子,在这么冷的天气额角都能渗出一层冷汗——足以看出她现在的状态之异常。
“……”
云雀恭弥难得耐心地扶着她往下走完剩下的台阶,正当两人走到平坦的过道上时,对方身子一软,颤抖的动作也完全停了下来——白昼昏了过去。
“……”
云雀恭弥眉头紧锁。
X
看见自家那毫无人情味(部下A语)的上司突然抱着他的媳妇气势汹汹(部下A语)地朝他走过来,随行的医疗班成员,要说他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粗略的检查过后,基本上能确定云守夫人并无大碍——明明是这样一个好消息,医疗班成员却在云守大人阴沉的神色下说得断断续续。
“那个,…恭先生,夫人她只是…只是普通地昏过去了,…休息一下…应该就能醒过来……”
“原因。”云雀恭弥站在门口处,瞥了眼据说没有问题的白昼,冷声问道,“她昏过去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没了解到当时的情况,我也无法确认,…夫人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应该是精神方面受到了突然性的压迫,所以……”
“……”
白昼失去意识前刚巧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一些胆小的人的确可能会因此昏过去,……但白昼在云雀恭弥眼中,已经干过不少要钱不要命的事情的她,胆子不会这么小。
云雀恭弥低头思考着,趁着空当扫了眼极不自在的医生:“出去。”
虽然是如此不友好的命令,被命令的医生却像刑满释放的罪人一般欣喜地跑出了房间,顺便贴心地帮两人关上了门。正当他准备去联系一下其他医疗班的成员,为云守夫人的身体做一次前面检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收到消息赶过来的草壁哲矢。
“草壁先生,”他叫住了草壁哲矢,“恭先生现在正与夫人一起待在房里,……那个,你最好……”
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单身时间=年龄的草壁哲矢听着婚龄五年的下属的劝诫,脚步一顿,思考一番后派了几个人到周围望风,他本人则是留下来仔细问了几个问题。
“夫人她现在怎么样?”
“昏过去了,不出意外睡一觉就能醒来。我现在正准备去联系一下同伴。”
“……昏过去了,还没醒?”草壁哲矢的重点有点奇怪。
医疗班成员点了点头,草壁陷入了沉思。
恭先生会特意放下公务陪着不省人事的白昼小姐,这怎么看都是特殊对待啊。但是他又不知道白昼小姐其实心里另有其人这件事,自己是应该阻止他好呢还是帮他搭把手好呢……
先入为主的观念盘踞在草壁心中,就算白昼解释了她与云雀恭弥结婚的真实意图也没有任何改变。草壁哲矢纠结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见前方的云雀恭弥走了过来。
“她醒来后,不要让她离开房间半步,”他命令道,“就算她再怎么要求都不允许。”
☆、章五
意识模糊。
这是所有刚睡醒的人共同的症状。
像是还沉浸在美梦或噩梦之中,像是回想着已经忘却的梦境。像是想将这个梦继续做下去——总而言之,刚睡醒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发呆的现象。
就像白昼现在。
些许是睡了太久的缘故,比起惺忪的睡眼,白昼身上更能体现出“刚睡醒”的状态的是那头凌乱的头发,因为各种原因这边翘起两根,那边竖起三撮——好在她的头发并不算长,随手顺顺还是能出门的。
就算顺不了也没关系,就当这是时下流行的呆毛吧——虽然数量看上去稍微多了一些。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与镜子中的自己对看了好一会儿,低头拉了拉酒店浴衣的领口,回想起在她昏倒过去前的一些事情。
然后看了看床头被换下洗干净的衣服,得出结论——原来云雀恭弥是个变态。
白昼假装就是云雀恭弥帮自己换的衣服,也因此在他身上盖了一个“变态”的印章。她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换好衣服洗漱结束,期间都没有人闯进房间来打扰。
酒店房间的布局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有从放在桌上的随身物品中才能看出这里的主人——白昼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的瞬间因为屏幕上显现的时间而不由得一愣。
——她好像,睡了蛮久的。
昏倒前那天她还确认过,还有两三天才到预订的婚期——如今屏幕上的数字则是明确显示了今天正巧就是婚期。白昼摸摸空荡荡的肚子,为自己两三天没吃没喝还活着而感到讶异。
讶异归讶异,还没到震惊的地步。她拿起为数不多的随身物品,在图拉多少爷发来的通讯录中翻找了一下,找到某个仅仅是眼熟的号码后放下了手机。
无论是天色还是时间来看,现在都是下午时分。正好也是敌人或者己方动手的最佳时刻。白昼不清楚云雀恭弥是怎么打算的,总之他现在肯定不在酒店中。
打好如意算盘后,她把玩着酒店的钥匙,走出门去。然而正当她准备进一步下楼时,一名眼熟的云守部下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为难地说道:“夫人,恭先生交待过,外面很危险,请您留在这里这里。”
“……”白昼眨眨眼,指了指自己,“诶?”
不能离开什么的,这种命令的意义何在?
她二丈摸不着头脑地想着,又与眼前的云守部下交涉了几句,均得到了十分确认的否定回答——看来云雀恭弥这次是下死命令了。
但是不让她离开酒店,……
……
………
白昼还是想不出原因。只知道结果——她很不爽。
见交涉不成功,她跟云守部下聊了聊附近新开的蛋糕店卖的蛋糕,旋即缩回了房间之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地面上的人流。
这家酒店坐落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段,出入的人如同白昼前几天在大厅内观察的一样,什么人都有。而平民所在,黑手党不会轻易动手——所以理应是不会出现像云守部下说的那样“外面很危险”的情况才是。
白昼手指划过屏幕,视线在云雀恭弥的名字上停留了一会儿,旋即下划,翻出了她刚刚觉得眼熟的名字——一个曾经合作过,关系还不错的情报商——拨了出去。
——“哪位?”
“是我啦,是我。”
——“是我是我诈骗?”
“……”
莫名其妙就被对方认成了诈骗电话,白昼难得地被噎了一下,视线望着从草壁先生那里得知的举行婚礼的教堂方向,无奈地再开口:“反正就是我啦。”
——“你叫什么?”
“……白昼啊白昼,麻烦把这个名字深深地烙在你的脑海中行吗,虽然说这好像是别人的名字。”
白昼脑海中不小心就模拟出了云雀恭弥战斗时的背影。她挥挥手将对方从脑海中挥了出去,语气有点儿烦躁,“你叫啥来着?艾奴儿?艾米莉?”
——“反正告诉你你也记不住。你现在在哪?见到那个白兰了?”
白昼握着手机的手一顿,视线比起平日的雀跃要平淡许多。她呲着牙挠了挠刚刚弄平的头发,视线一转,停留在下方的街道上。
“没呢。我之前才去了趟彭格列墓园,……勉强算是没事了吧。然后不小心被云守大人关起来了,嗯。”她往门口望了一眼,“要跑出去可能会比较困难。”
——“为什么要跑出来?留在那当个一直被暗杀的贤妻良母多好,顺便治治你那没心没肺的性子。”
“……嘛,原因各种各样吧。”白昼含糊着,走回桌子旁,看着上面摆放着的印着浮云标志文件,突然对这间房间的所属感到了怀疑。
刚刚桌面上的确放着她的随身物品没错,但她的房间没有这些东西啊?说起来,她房间的桌子旁也没有椅子,……
……
………
她对电话另一边说了句“稍等”,从门中探出了一个脑袋,朝那边的云守部下询问道:“抱歉,这里是谁的房间?”
“……不是恭先生跟夫人您的吗?”对方奇怪地反问。
“……”
她跟云雀恭弥的房间,……个屁!她的房间是单独的!在他楼下的楼下的楼下的楼下!把昏迷的少女带到自己房间,那家伙果然还是个变态!她……
……
好吧,她还是已经成年了的。
掰着手指算了下年龄,已经跨入成年女子范畴的白昼有点泄气。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发现自己突然爱上的人是个变态罢了。”
——“……”对面的人以沉默来表示自己此时的想法。对方抓住了一个关键词语重复了一遍,“变态?”
“对,应该是变态。”白昼确认地道出一个并不确认的词语,“趁我不省人事的时候上下其手,……好吧,不说那个变态的事情了,反正以我的记性过几天就能忘了他,恩,肯定能。”
她义愤填膺地说了两句,旋即挥开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个身影,信誓旦旦地保证。
——“……随便你吧,你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找我有什么事?纯聊天?”
“……不不不,我的抚养人委托我的事情都已经基本办完了,彭格列boss好像在准备什么大动作……我还是先逃走比较好。不过我之前想放匣子出去却被云雀恭弥阻止……只能拜托你为我指引一条明路了。”
白昼望着窗外。不知道那只吃得特别肥的小云雀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从它那头,白昼完全接收不到任何信息。也不像是被敌人抓了烤了还是煮了吃了——
但愿它没事吧。白昼祈祷着。
——“你想逃走?”
“对啊。”
——“那个变态怎么办?”
“……”白昼一愣,虽说不太理解对方突然提到云雀恭弥的用意,却还是仔细想了想,“没怎么办啊,我一没告白二没结婚,婚礼结束后很普通的合作关系结束各奔东西罢了——有什么问题?”
——“……无情的家伙。”
“……喂喂,我听着呢。”
白昼不满地抗议道,站在门口处仔细看了一圈屋内的物品摆放。与她的随意的确有很大的不同,细细打量下来多了不少云雀恭弥喜欢的摆设——例如桌面上那张黄色小鸟的照片。
这究竟是人变的呢还是变成了人呢,还是说云雀恭弥只是单纯的鸟奴?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在临走前告白,不让自己的青春留下遗憾吗?”
“你少玩点游戏啊。”白昼撇撇嘴,嗅了嗅屋内的气息。云雀恭弥身上从来没擦过香水,硬要说的话就是平时会带着茶香,洗完澡沐浴露的味道特别重——要说属于他的味道,白昼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告白求婚太麻烦了,反正过个几天几个月就会忘记,爱情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是是是,你的人生中只有自我。”
对面不耐烦地应道。自我的白昼昂起头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说起来,我前两天突然回想起了一段记忆。”
“……”
“虽然不太清楚,但是我好像害死过这个变态的孩子。”
——“云守没有孩子。”
“人家跟老情人真?雾守私下里生的啦,你怎么会知道。”
“……”
“很可惜的是,害死他孩子的事情我也回想不起来了。”
“……”
“不过,云守大人的孩子啊——唔……有妇之夫就算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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