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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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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名》作者:庵爷
文案:
     是因为害怕连以兄弟的身份守护你都不行,所以一直没敢跟你挑明,我有多爱你。

内容标签: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文涛,魏武 ┃ 配角:魏文,周森 ┃ 其它:



  ☆、上

  民国元年,打开国门的日军猖獗无比,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然而在当时,有个小镇,他们望而却步。
  东塘北镇,位于北,康熙年间,外来两帮对立门派,魏府和周府。他们从国外购进大批武器装备,上到家主下到奴仆无不接受严苛的军事训练。
  自他们来了以后,东塘北镇从来都是只有人往外迁,没人敢往里搬。当年日军大肆进攻,还不信谣言,派来一个团的人,结果没有一人能活着出去,只能暂先绕过,征伐首都。
  姜文涛,小的时候家中原本算富贵人家,父亲乃权谋人士,母亲更是才华横溢的一代女诗人,所以姜文涛打小就受到极好的熏陶和教育,文才方面惊为天人。
  在他九岁那年,双亲被日军祸害。父亲生前嘱咐过他,一旦发生什么不测,就带着玉佩到东塘北镇魏府找魏老爷。后来被魏家老爷好心收养,让其与自己亲生儿子平起平坐,按岁数排,尊为魏府二少。
  魏家老爷乃是黑帮教父,年轻时因陷害受擒,是姜父念其有情有义,设计救其一命,如今姜家有难,他自当不会不管。
  魏府原有两个公子,大少魏文阴狠狡诈,功利心极重,然而小少爷魏武却整天吊儿郎当,不求功也不求利,眼里心里只有华光路的裁缝女儿,文武双全,却整天一副二流子嘴脸。
  自打姜文涛住进魏府之后,跟魏武交好,对魏文避而远之,而魏文整天没事就爱捉弄他,也不知哪是因哪是果,到底是魏文老是戏弄姜文涛姜文涛才避开他呢,还是姜文涛避开他他才戏弄姜文涛呢?这恐怕只有魏文才知道。
  魏文自小有心病,喜欢男人,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更是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他对姜文涛说:“以后这魏府必是我魏文一人的,你如今若能讨好我,我许你以后吃香喝辣,你若不识时务,别怪我到时翻脸无情!”
  人在屋檐,哪能不受气,他姜文涛躲的一次半次,躲不了永远,他若要在这魏府呆下去,就必定会受辱于魏文。
  在魏武说要去黄埔军校当兵之前,姜文涛隐忍着过着每一天。
  吃饭的时候魏文老是有事没事从桌底下伸脚挑逗姜文涛,使他在窘迫难堪的状态下□□,那种羞辱使魏文极大的满足。
  魏家老爷吃得不多,总是第一个离开饭桌的,魏家老爷走后,魏文便一副这里他最大的姿态,变换着法子捉弄姜文涛,魏武有时会打抱不平,然而对魏文的死皮赖脸从来都是无可奈何,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权当魏文幼稚,戏弄一下姜文涛,然而当姜文涛从魏文房间破门而出闯进魏武房间大哭时,魏武终于忍不住对自己亲生大哥大打出手。
  第二天,魏武没有跟魏家老爷提起这事,因为他知道,如果魏家老爷惩罚了魏文,姜文涛在魏家才彻底待不下去了。但是魏武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去黄埔军校当兵,而他知道,姜文涛,也会跟着去的,因为从小魏武去哪他就去哪,魏武干嘛他就干嘛。
  黄埔军校在那年招收了两个小少爷,一个吊儿郎当痞子模样,一个沉默寡言怕人怕事。这让同学们非常不理解,都说他俩是靠关系进来的,都不待见他俩。
  魏武是热血男孩,暴力倾向,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至少明面上不敢。但是姜文涛就不一样,软柿子一个,只要魏武不在,大家想捏就捏,每次受了委屈浑身是伤魏武问起来他为了避免是非也会绝口不提。
  但是他姜文涛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一个,就在一群人终于忍不住魏武的大少爷脾气合伙想要整治他时,是姜文涛设计陷害,一个个将他们送出军校。就连他们走了之后,都没有人知道,是谁所为。
  两人训练不到半年,因局势紧张,不得不临时派上战场。
  一九三零年秋,魏武为救被捕的姜文涛,单枪匹马勇闯日本军营灭了一个连的人,身负重伤,救出姜文涛。
  一九三一年春,魏武受命带兵镇守上海,姜文涛不顾军令,混进队伍,随同远行,照顾魏武饮食起居,两人关系好到令人不忍直视。
  但是不久姜文涛便被军校派来的人押回军校,半路却听闻日本军队在上海小平村俘虏了一批军人,姜文涛当晚将两名押送自己的老兵糊弄过去,不停不歇徒步千里赶回上海,凭借着自己被魏武强迫训练日渐见长的枪法和不顾一起视死如归的决心,加上自己惊为天人的权谋天赋,就凭借一己之力,闹翻整个日本租界,智取首相头颅,救出魏武,以及一个排的人。
  最后姜文涛功大于过,倒被颁发了勋章,并特许他为魏武的御用军师。
  自那以后,姜文涛的才能算彻底暴露了,他的天赋也彻底被发掘,军队的人开始对他毕恭毕敬,尊称他一声军师长,就连队长魏武,也对他刮目相看。
  在那段日子里,姜文涛和魏武每天都像连体婴儿一样粘在一起,出生入死,感情越发深厚,情同手足,彼此都成了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队友总调侃姜文涛,叫他魏夫人,他也不介意,唯一不能承认的是被唤做女人的称呼,于是总爱当着那些人的面叫魏武老婆,告诉他们他才是当家的。魏武也爱闹,他倒不计较这些,很自然地叫姜文涛老公。
  因为两人的能力以及默契,被队友叫作文武双徒,只要他俩一起执行的任务,无论多艰难,过程多艰险,他俩总能出乎意料地完成作战任务,于是就连军校里的教官都跟着学生叫他们文武双徒,承认他们过人的能力。
  两年后,局势相对缓和些了,魏武和姜文涛分别以一级战斗将士和权谋家的荣誉光荣毕业,返回家中。原本队里不批,上到司令下到团长无不用为国为民的大道理苦口婆心地劝他俩留下来,可是家中来信,魏家老爷身体越来越不好,两人毅然决然要离校回家,队里便也不好再强留。
  因为这两年魏家老爷身体日渐衰弱,所以魏府大小事务都交给了魏文。而魏文在这两年里,也变得更加沉稳、心狠手辣。
  自从姜文涛回来,魏文都会来他房里睡,反正做了些什么,躺在床上病入膏肓的魏家老爷也不会知晓,而魏武,也找不到合适的身份去管。
  一场翻云覆雨过后姜文涛背对着魏文躺着,说了一句话:
  “魏府当家之位,我会同爸说,劝他尽早传给你,他身体不好,活不了多久,所以我求你收手,留爸一命。”
  魏文一把揪住姜文涛的头发将他扭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眼里透露出凶狠的目光,唇角藏着骇人的笑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做都做了,我也不想跟你废话,我现在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伤害咱爸的事,若爸有丝毫损伤,我让你陪葬。”姜文涛直直看着魏文阴冷的双眸,眼底竟透出令魏文心颤的尖锐,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坚决地看着魏文,没有丝毫怯弱。
  “就凭你?一个任操的烂货也想吓唬我,你只要乖乖的,做本少爷的一条狗,或许我还给你好日子过,你要不识好歹,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姜文涛任由他掐着自己的喉咙,直视着魏文的双眼变得迷离粘稠,里面葬有太多哀伤,这让魏文莫名晃神,连忙抽离视线落在了姜文涛的嘴上,然后惩罚般附头一顿啃咬。
  姜文涛就那样任他掐着喉咙啃吻自己的双唇吸咬自己的舌头,直到魏文因他一副满不在乎的嘴脸而感到满腔怒火,一把将他推开时,他又不顾死活地开口追着说:“只要我活着,别想碰爸一根寒毛,有种现在就弄死我。”姜文涛将魏文已经松开的双手重新掐在自己喉咙上,强迫他用力将自己掐死。
  这没有激怒魏文,反而让魏文突然奋力抽回了手,然后从姜文涛身上起来,在桌面的烟盒里掏出一根雪茄点燃,走到窗口抬头望着月亮,对姜文涛说:“如果我说,爸的身体成这样,不是我害的,你信吗?”
  姜文涛在笑,笑得猖獗,笑得没心没肺,“爸的身体一向硬朗,就算你病死我都不信爸会莫名其妙病成这幅模样。”
  魏文吸了口烟,长长吐出,冷声说:“姜文涛,你放心,就算我害尽天下人,都不会伤你毫发,你说我弄死了你,玩谁去?再说,我还需要你来见证我的辉煌,杀了你,我该多寂寞。”魏文对着月色狂笑,笑得渗人。
  那天晚上,魏武正好约见裁缝女儿袁雪华,可能因为羞涩,竟叫上姜文涛一同陪去。
  姜文涛知道魏武深爱这个女子,美得跟桃花一样的女子。他也挺喜欢这个女子的,温婉如玉,笑颜如虹。只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魏武解手回来,看见姜文涛捏着袁雪华的脖子,袁雪华喘不过气,满脸涨红。魏武跑过去分开两人,一拳将姜文涛打倒在地。
  那天晚上姜文涛先回去了,魏武送袁雪华回去,路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却绝口不提,还很懂事地让魏武不要责怪姜文涛。
  那天晚上,魏武回家就直奔姜文涛房里,他要姜文涛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姜文涛最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然而开门的瞬间,魏武傻了眼。
  魏家老爷躺在血泊中,死了,姜文涛跪在一旁抱着他,满手是血。虽然他也不信这是姜文涛干的,可是刚才姜文涛在茶楼捏着袁雪华脖子的场景以及他当时那副凶狠可怕的表情莫名其妙从魏武脑海里跳出来,使他魔怔地问了姜文涛一句,“为什么?!我爸待你如亲生儿子,他都病成这样了!还能活多久!你为何这么狠心,杀害我爸!?”
  姜文涛听到这句话,如雷灌顶,他抬头看着魏武,满眼惊愕,泪水哗啦啦往下滴,“他也是我爸!”
  第二天晚上,魏武守灵。而姜文涛不见踪影。
  魏武派人前去通知出门办事的魏文,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魏文在客栈里被人割掉了头颅,而那个人去到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姜文涛将魏文的头颅勒断。
  魏府短短两天,先是死了当家,接着死了继承者,而顺理成章地,姜文涛,成了魏府当家。
  魏武原本没想那么复杂,姜文涛跟他一同长大,出生入死,他清楚姜文涛的为人,魏家老爷待他如亲生儿子,他也相信一向尊爱自己父亲的姜文涛不会如此忘恩负义,他更愿意相信,那个拼死守护自己的男人,不会如此狠心。
  但是当袁雪华央求魏武救她,说姜文涛要杀她时,他对姜文涛开始有所顾忌。
  直到。
  袁雪华不见了,姜文涛捧着一瓶装满碎肉的玻璃器皿出现在他面前,“我跟那□□说过,让她别再接近你,她不听,我只好弄死她。”
  魏武捧着那瓶被鲜艳的血液泡着的碎尸,体内一阵翻涌。
  而那一刻的姜文涛,一袭西服,光鲜亮丽,笑容绚烂而诡魅,让魏武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怖。
  袁雪华的死让魏武太过悲伤了,悲伤到竟让他忘记了仇恨姜文涛,任由他将自己软禁起来,操控自己。
  很长一段时间里魏武失去了感知,就像木偶一样,姜文涛无计可施,只能用最残忍的手段让其活下去。
  饭是用塞的,水是用灌的,睡觉也是通过药物控制的。
  姜文涛知道,魏武之所以会这样,不是因为兄父和自己深爱的女人死了,而是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他所爱之人,竟是被自己出生入死比亲哥哥还亲的兄弟所害。
  魏武不愿去相信这些,所以他不敢思考,就这样催眠自己,浑浑噩噩,不去想任何事情,就像一俱被掏空的躯体。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痛苦。
  所以姜文涛知道该如何让他重新思考,重新站起来,活下去。
  姜文涛跟他说:“在杀你爸,杀你哥,杀你女人的时候我还在想要不要连你也杀了,以免后患,但你从小对我好,处处保护我,我着实不忍心,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你根本就不足为惧,现在你就跟我养的一条狗一样,没事过来逗一逗,挺有趣的。”
  魏武望着半蹲在自己跟前以居高临下的态度跟他说话的姜文涛,眼里满是错愕!
  他根本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谦卑善良的姜文涛嘴里说出来。
  姜文涛看着他,笑容好看,他凑过去,吻在了魏武的嘴上。魏武推开他,用力瞪他,然而却听他笑着说道:“要不当我的裸体玩具吧?现在我是魏府当家,满足我,你就能拥有一切。”
  不知道哪句话让魏武火急攻心,抡起拳头往姜文涛脸上砸去。
  姜文涛扯出狂妄的笑容,舔了舔唇角流出的鲜血,说了句,“看来还得多关些日子才能听话。”然后起身走掉。
  魏武咬着牙,疾恶如仇,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一个月后。魏武终于摆脱命运,带人平反魏府,夺回当家之位,逮捕了姜文涛。
  这下,魏武要报复的东西就多了。
  姜文涛为了魏府当家之位,不顾伦理道德,杀兄弑父,不顾兄弟之情,残杀兄弟的女人,还关押羞辱魏武。
  毁了他一切的姜文涛,他绝不轻饶!
  姜文涛自此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偌大的魏府,上到接待客人下到清洁茅坑,全由他一人担负,从鸡鸣到凌晨,每天忙完所有仅剩一个多小时睡觉,久而久之,姜文涛精神开始有些错乱,全世界在他眼里都是模糊晕眩的,耳边轰轰作响,脑仁发热刺疼,而这些都不算什么,让他磕头求魏武给他一个痛快的,是魏武剥开他自尊给他的羞耻。让他用舌头给自己清理鞋子,让他像狗一样被自己牵着上街,让他像□□一样被乞丐奸污羞辱。。。。。。
  姜文涛喝过□□,喉道腐蚀,至今吃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他跳过高楼,导致右腿残废,从此不能正常走路。他割过动脉,流血过多,几近死亡,如今手腕上一条条丑陋的疤痕,都是他当时的绝望和痛苦的痕迹。
  可是他死不了,魏府住着一个团队的外国医师,全都是为了伺候他姜文涛一人。
  姜文涛终于崩溃的时候,在魏武面前跪了一个多时辰,跟他说:“武仔,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我就算可以背叛全世界,我也不会辜负你伤你至深啊。”
  “相信你?呵!我就是当初太过于相信你,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孤孤单单一个人生不如死地苟活!”
  姜文涛放弃了,他不再奢求魏武能够原谅他然后回到从前形影不离,他突然平静了许多,对视着魏武,眼里暗沉,他说:“那求你让我死吧,看在我们一起长大,兄弟一场,给我一个痛快好吗?”
  兄弟两字再次激起魏武心中的千层愤怒,他终于无法再听姜文涛废话半句,一把揪着姜文涛的头发,像疯子一样,瞳孔喷火,牙关咬得咔咔作响,“你杀我父亲,杀我兄长毁我女人,你好意思跟我提兄弟?!”他捏开姜文涛的嘴将他的舌头揪出来,掏枪对准舌根连开了六枪,从那之后,姜文涛再也无法说话。
  魏武痛恨姜文涛,哪怕姜文涛死了,都解不了他的狠!他要一点点地,让姜文涛痛不欲生,就像他此刻的心,生不如死!

  ☆、下

  但是姜文涛,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如今的状况有多糟糕,以至于胆敢将魏武的新欢,一个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魏府丫鬟活活凌迟处死,这残忍的手段使魏武想起了袁雪华的死,顿时丧失了理智,将姜文涛的命根割了下来喂狗。
  魏武真的想不明白,姜文涛究竟为什么要陷他入如此的痛苦之中,一步一步将他逼到崩溃,姜文涛被阉割昏死过去的那天,魏武哭着问他:“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我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如此痛恨我?我把你当做比兄弟还要亲近的人,你为何要这样将我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杀掉,让我如此痛不欲生?为什么?!!”
  魏武对姜文涛所做的一切,没有人能够找到理由责怪他的残忍,因为一切,都是姜文涛咎由自取。
  可惜的是,魏武没有将他杀死,让他有了逃走的机会。
  那天魏武带人到西安办事,回来却发现魏府上下横尸遍野,血洗魏府。
  而姜文涛,不见了。
  魏武大肆搜捕姜文涛,可姜文涛却人间蒸发了,突然就从魏武的眼前消失不见,更让魏武愤怒的是,姜文涛竟血洗魏府,屠他弟兄!
  大概半个月,魏武在落花红买醉,老天有眼,终于让他看到了姜文涛。
  姜文涛身穿西服,梳起的头发抹得油光发亮,他优雅地抿着茶听对面的男子说着话,脸上有好看的笑容。
  他就那样安静地坐着,没人看得出他不能说话,也没人看得出他已经是个瘸子。他是那般帅气而儒雅,让魏武心中的愤怒直线飚升。
  魏武将视线挪到姜文涛对面那名男子脸上。那男子,正是魏府的最大对头,周家当家,周森。
  魏府向来与周府井水不犯河水,因为大家都不想折掉太多兵力,可这次不同,姜文涛,他不给也得给!
  姜文涛以为只要傍上了周森就能安然无事?呵!他也太小瞧他魏武心中的仇恨了!
  魏武过去坐到姜文涛旁边,脸上的笑让人极度不舒服,他说,“姜文涛,我找你找得好苦。”下一秒,姜文涛被他一把揪住头发磕在木桌上。
  姜文涛脑袋一阵疼痛,被磕的地方裂开一道小口,血不停地往外涌。
  姜文涛差点昏了过去,眼前一片昏沉,等他在魏武的用力下抬起头,周森已经举枪顶在魏武头上。魏武回头对他说,“我告诉你周森,我不管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是我们魏府的人,我今晚必须把他带回去,你若要跟我魏武过不去,我奉陪到底。”
  “那就试试。”眼看周森就要拌机了决了魏武,而魏武这边的人也纷纷举枪对着周森,剑拔弩张,眼看要开火了,姜文涛却不知为何,跟周森比划了几下手语,周森会意,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枪,任由魏武将姜文涛带出了落花红。
  可能是刚才姜文涛跟周森的那种默契让魏武急火攻心,他等不及回到家里再教训这个背叛了他伤他至深的男人,就在落花红门前,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魏武揪着姜文涛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饱含愤恨的双眼,从喉咙深处冰冷而僵硬地扯出一句话:“姜文涛,看来你能耐不小啊,竟还能攀上周家公子为你护驾,真行啊!”
  说罢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姜文涛脸上,姜文涛脸被打得发麻,耳膜轰轰作响,然而别说还手,就连还口的资格都没有。他就那样静静站着,不喊疼,不反抗,魏武越发愤怒,连抽他六个嘴巴,而姜文涛只能默默承受,就算被打倒在地上还是乖乖站起来接着被他打,看得路人都为他心疼。
  可是没有人敢上前阻拦那个发了疯的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个男子打倒在地上,然后拳打脚踢。
  突然。
  “砰”!
  一声枪声,魏武的身体一震,肩头骨碎裂般剧痛,他忍着痛回头瞪着站在落花红门口向他开枪的男子。周森。
  顿时魏武手下的一群人纷纷举枪向着周森,等待魏武的一声令下,然而魏武却让他们放下枪,捂住肩上的枪伤起身一步一步向周森走过去。
  周森抿着唇,表情紧绷,一脸不爽。
  魏武走到他跟前,歪着头一脸痞子样跟周森说:“我教训我得下人,关你什么事?”
  “魏武,我今是给文涛面子,不然我绝不会让你将他带走!你带走便带走,要怎么罚你回家罚,你若要让我看到,我就没法不管!”
  “文涛,呵!”魏武像捕捉到了有趣的字眼,瞪着周森,满眼愤怒,“看来那骚货还有点哄男人的本事,没多久就把周公子哄得神魂颠倒了,看来我大哥□□得不错。但是周森你给我记住了,他!姜文涛!是我魏府的人!他是我魏武的一条狗!别上赶着当护花使者,脏了你周府的名气。”
  说罢忍着伤痛带人离开了。而那天晚上,姜文涛是被铁链锁住喉咙绑在小车后面带回魏府的,至于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折磨姜文涛,又或许,是为了证明给周森看,姜文涛,只不过是他魏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一头畜生而已。
  但姜文涛因为跟不上车速,是被拖着回魏府的,回到魏府,后背的衣服早已被磨进了肉里面,血流个不停。
  第二天姜文涛就高烧不起,可他的噩梦,怕是不会就此为止,魏武一次一次在他的旧伤口留下新伤口,让他一次又一次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却怀着生不如死的绝望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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