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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异福星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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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在床边坐下,温柔如水的声音中浓浓的宠溺让他整个人都温暖起来,眉目间萦着淡淡的浅笑,身上再没有半分凉意。
  麦晓清诧异,今日的师兄怎么不一样了呢?只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麦晓清眨巴了下眼睛,看着白子画道:“好,刚好我也感觉饿了。”
  说着,麦晓清就伸手去接白子画手中的小碗,却没有拿到,诧异地抬头。
  “清清,你现在身子虚弱,师兄喂你。”
  白子画端着碗避开了麦晓清伸出的手,一只手用小勺盛了半勺伸到了麦晓清的唇边。
  麦晓清惊愕地看着白子画,这,这……这是白子画?不会是谁假冒的吧?
  白子画看着愣怔的麦晓清,心中酸疼,掩下眸底的痛色,嘴角勾起笑意,用勺子碰了下麦晓清的嘴唇。
  麦晓清下意识地张嘴吃了,只是眼睛依旧睁得大大地看着白子画,脑子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师兄在喂她吃东西?师兄在喂她吃东西?天下红雨了??
  她不知道,白子画已经在石塔中找到了两人的验生石,刺目的橘黄色光芒让白子画心痛欲碎。清清,他怎么舍得清清因他而死?怎么可以让清清因他而死?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看着她受半点伤害。
  而如今,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清因他而饱受折磨,难道,这就是师父曾经说的,清清是解开自己大劫的人?他的大劫就是生死劫?生死劫不是无解吗?清清如何转移到她身上的?难道就因为她是异福星转世?
  突然有些恼恨清虚道长,若非他将清清从异世带回,清清依旧还可以守着爹娘开心的活着吧?为什么会是清清?他宁愿自己死上千回万回,也不愿看到清清受哪怕一点点伤害。
  为什么清清的伤痛都是因为自己?
  上一次,清清重伤就是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这一次,却完全是因为救他。
  明明她是自己想要用生命去呵护的小师妹,为什么却总是让她受伤害?
  明明她可以在长留开心快乐的活着,为什么要因为自己这个所谓的六界第一人而命在旦夕?
  自己算什么六界第一人?枉然是强大的长留上仙,竟是连自己的小师妹都留不住吗?
  这三百年来,有清清在的绝情殿,再不是清冷枯寂,即使她一直在闭关,但她的气息却一直在绝情殿中萦绕不散,从她来了长留,带给了他们多少欢乐?又改变了多少人和事?
  大师兄的父子相认,若非清清的提醒,让他们一直误会下去,他不敢想象结果会如何。
  若是当初没有救下云牙,而使云牙出了莲城后自绝或是被人伤害,依无垢那种过于干净、高傲的性子,会如何,谁都无法预料。
  而若是没有清清,茅山大劫会是灭门吗?那一次,她又救了多少人?
  若是没有清清,花千骨会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被人知道她是神之身后又会被多少人利用?
  清清,你无声无息中改变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就准备这样离开吗?
  清清,在师兄知道了你的心意之后就要撇下师兄一人了吗?
  清清,你早已走进了师兄的心里,融进了师兄的生命中,就准备这样抛下师兄了吗?没有了你,你让师兄如何独活?
  白子画温柔的一勺一勺将碗中的药粥给麦晓清喂完,从袖中取出手帕擦掉了她唇边的粥渍,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瓷器一样。
  “清清,师兄带你到院中坐坐吧?”
  白子画放下碗,看着麦晓清呆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将她从床上扶起。
  “师兄,你,你……”麦晓清感觉手心有些出汗,这样温柔的师兄真的是白子画?不是自己神智不清了吧?
  白子画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捋顺,如同儿时一般,轻柔的在她的头顶摩挲了下,低声道:“清清,师兄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所以清清,一定要坚持下去,不可以放弃知道吗?”
  麦晓清的心一颤,垂下了眸子点点头,任由白子画拉了她的手往外走。
  在院中的桃花树下坐好,麦晓清心里有些发酸,她是真的不舍得。不舍得这样的白子画、不舍得这个清冷枯寂的绝情殿、不舍得亲如兄长的师兄们、不舍得这个如同万人之家的长留。可是,卜元鼎之毒无药可解,自己更不可能告诉他只有炎水玉……炎水玉!朔风!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从哪里来了,朔风,朔风会随着神器的解开封印,妖神出世而永远消失,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吗?不,自己一定可以救下他。
  “师兄。”
  沉静地看着手中杯子的麦晓清眸子中突然闪过精光,抬头看向白子画。
  “怎么了清清?”
  白子画有些疑惑,清清有何事吗?
  “师兄,朔风是炎水玉的碎片,最终会随着神器解开封印后消失,会魂飞魄散。”
  白子画的眸子陡然凝肃,无声地点点头,这一点,他也无力改变。
  “师兄,我若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朔风呢?”
  白子画心中一惊,救朔风?什么办法?
  “清清,什么办法?”
  

  ☆、朔风转世

  “和云牙一样,在炎水玉还未归位前取了朔风的魂魄,然后让他带着记忆转世,依旧还是我们熟悉的朔风,这样可好?”
  麦晓清眸子中迸发着神采,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子画,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挽救朔风的最好办法了。
  白子画心中一惊,这样是不错,可是该如何与大师兄他们说?没人知道炎水玉何时归位,他们又该何时取了朔风的魂魄?
  “师兄,刚才醒来,清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总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清清所能想到的就是朔风,是不是炎水玉要归位了我不敢说,但朔风的事我们不能耽误。”
  白子画面色微变,炎水玉归位意味着什么?神器解开封印,妖神出世,怎么会?
  “师兄,传朔风过来吧,我要问问他自己的意见,若是他愿意,我们马上就做,大师兄和落十一那里先瞒着吧,就说让朔风出去历练了,十年后返回,取出魂魄后师兄就送他去转世,十年后他自己会回来的,到时也无须解释什么了。”
  麦晓清知道白子画心中有疑问,但朔风的事情真的不敢耽误。
  白子画看了看目露焦灼的麦晓清,知道她是真的担心朔风,也没有再说什么,指尖微弹,金光飞下了绝情殿。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朔风便自己到了绝情殿。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上绝情殿,碰触结界没有遇到阻力就知道是尊上让自己直接进入,他说不清楚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往里面走,仿佛有一种朝圣的感觉,只是,还未等他进入殿中就听到白子画清冷的声音。
  “朔风。”
  朔风微愣,尊上的声音在殿外。转头果然看到了桃花树下的两个白色身影。同样的飘逸出尘,同样的清冷淡漠,淡淡的白色光晕在他们的周身萦绕,小小的桃花精在他们的身边飞舞,绯色的花瓣零星散落,偶尔一片落在那素白的身影上,宛如静逸的池水中盛开的粉色冰莲一般。
  朔风不敢再看,似乎多看一眼,就是对眼前之人的亵渎。
  朔风安静地走到他们面前几步远的地方跪地行礼。
  “弟子朔风拜见尊上,拜见星尊。”
  “起来吧。让你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
  麦晓清看了眼面色清冷的白子画,低头看着朔风。
  朔风心中疑惑,有事情和自己商量?什么事情需要商量?尊上和星尊吩咐不就行了吗?
  朔风有些忐忑地站起来,低着头应道:“是。”
  麦晓清有些好笑,还没有说什么事呢,你‘是’什么啊?
  麦晓清将刚刚自己的想法又和朔风说了一遍,朔风惊愕地抬头看着她,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世上,他从不知道还会有人会为他这么打算。
  他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世上的意义是什么,但尊上让他来了长留,拜了师父,认识了很多亲如兄弟的朋友,历练时霓漫天不顾自身安危的去救花千骨,让他深受震动,原来,朋友就是这样的?
  而现在,麦晓清再次告诉他,除了尊上,还有人在为他能存活下去想办法。
  朔风再次跪下,虔诚地道:“弟子愿意,请尊上与星尊取出弟子的魂魄送去转世,十年后弟子会再次回到长留,依旧是长留弟子。”
  白子画和麦晓清对视一眼,麦晓清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白子画点点头。
  “朔风,若是带着记忆剥离魂魄是痛苦的,而且依旧还会在你这副身体中保留一魄,转世之后虽然会慢慢补全,但前期可能会受些影响。”
  朔风没有抬头,声音坚定:“弟子愿意。”
  白子画凝重地看着朔风,对他的选择丝毫不意外,看了看麦晓清站起来对朔风道:“你随我吧。”
  朔风恭敬地站起,向麦晓清告退之后跟随白子画去往了后山石塔。
  朔风不是云牙,不仅是因为修为比云牙高,性格更是坚毅,身体也要比云牙好的多,所以白子画一人足矣。
  麦晓清看着朔风两人离开,坐在桃树下没有动,感受着头脑清明的时光,原来,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清晰的感觉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温暖也是一种幸福。
  两个时辰后,白子画独自走了回来,看到桃花树下消瘦的身影,心如刀割一般,即使是到了这样的时候,她依旧还在为别人着想,依旧还在想着如何能挽救别人。
  清清,你怎么不告诉师兄,师兄这六界第一人怎样才能挽救自己小师妹的命?
  白子画强压下心中的痛意,面色如常地走到她身边,温柔的将她抱起,看到她不解的目光,淡淡一笑。
  “清清,风有些凉了,该进去了,师兄给你弹琴可好?”
  麦晓清放松的心情突然又回到原点,这样温柔的师兄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白子画低头看她有些诧异的目光,心里发酸,这丫头,恐怕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对她动情吧?若不是无意中听到她的呓语,恐怕自己还是不会堪破自己的心意,若真的等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离开才醒悟,这世上还会有后悔的机会吗?
  “师兄,清清想再睡一会,师兄还是先将朔风的魂魄送去转世吧,也好让他早日返回长留。”
  麦晓清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心中虽然不舍,却也不敢留恋,这,不是她该贪恋的。
  “也好,师兄先送你回去。”
  白子画抱着她径直走到了她房间中。
  其实她很想说,自己可以走的,但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抵抗他的温柔,哪怕只是短短的瞬间也好。
  任由白子画将自己在床上安置好,为了防止她在梦中再次失去神智,白子画固执的又为她输入了真气,助她压制毒性。
  看着麦晓清睡着,白子画握着她的手坐了许久。清清,一定要坚持下去,师兄一定可以救你的。
  压下眸中的泪意,白子画俯身在麦晓清没有血色的唇上轻轻一吻,站起身后带着朔风的魂魄离开,他需要速去速回,去藏书阁的最高层,那里藏有他长留收藏的万年前的秘典,刚刚在剥离朔风的魂魄时突然想起,也许,那里会有解开卜元鼎之毒的办法?
  当笙箫默上了绝情殿时,发现只有沉睡中的麦晓清,而白子画却不见了身影,顿时觉得奇怪,师兄去了哪里?怎么会让小师妹一人在绝情殿?
  原本他是要和白子画打声招呼,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要吩咐的,他准备提前动身前往茅山参加云隐的继位大典,他想去看看麦晓清曾提到过的清虚道长写的六界全书,既然那六界全书那么全面,也许能在里面找到什么可以解开卜元鼎之毒的蛛丝马迹?
  笙箫默看麦晓清睡的倒也安稳,知道肯定是之前师兄又给她渡了真气,不用想就知道,师兄定是担心她睡着了之后失去神智,没有犹豫,笙箫默走到床边,将麦晓清扶坐起,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虚印在她的后背,磅礴的真气快速涌进了麦晓清的体内,还好,自己还可以为小师妹减少痛苦。
  笙箫默感应到麦晓清的气息平稳,脸色也有了些许红润,松了口气后将她放好,返回了大殿中。
  师兄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茅山现在如何?师兄不去,仙界各派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去参加?云隐终究还是弱了些。
  笙箫默轻轻挥手,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光壁,茅山的万福宫出现在了光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云隐忙碌的身影,果然此时还没有几个门派中的人到场。奇怪,云隐这么忙,怎么没有看到花千骨呢?
  这丫头就这么贪玩?师兄的继位大典如此大事还不给帮忙,跑哪玩去了?
  笙箫默疑惑,光壁上的景物再次改变,竟是一个小小的客栈。
  客栈?花千骨在客栈做什么?
  一个身影出现在花千骨身边,似对花千骨说着什么,因为法力没有白子画强大,所以笙箫默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却看到花千骨点点头,大眼睛中闪着坚定的目光。
  金光闪过,不归砚出现在了花千骨的手中,让笙箫默脸色大变,花千骨要做什么?那个蓝色背影明显不是茅山弟子,袍服不对,发髻也不对,只是看上去似在哪里见过?
  笙箫默猛然站起,他看到花千骨将不归砚交到了那人手中,似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什么,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紫光闪闪的匕首,让笙箫默透过光壁仿佛都能感受到来自匕首的阴寒气息。
  笙箫默的心猛然提起,花千骨这个傻丫头要干吗?
  在笙箫默紧张的注视中,花千骨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身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金光,胸口的心脏位置金光异常强烈,花千骨右手抓了匕首突然点在了胸前,红光暴闪,花千骨的脸上呈现出了痛苦的表情,浑身颤栗地倒在地上抽搐着,右手无力地松开了匕首,很快闭上了眼睛。
  蓝色背影之人走到她身前,双手似乎是在她身上不停地画着什么符印,红光闪烁之下,匕首竟然从花千骨的胸前自动飞离,那人的手中出现一个白色瓷瓶,瓶口放在了匕首尖下,两滴艳红的血液带着七彩的光泽从匕首尖上滑落进了瓷瓶中。
  心头血!
  笙箫默突然感觉手脚冰冷,四肢僵硬。
  神之身,心头血,还是自愿取出的心头血!
  在笙箫默惊恐地注视下,蓝色背影慢慢地站起转过了身。
  曾经温和清雅的眸子中是冰冷而狠厉的目光,原本俊逸白皙的脸上此刻一片狰狞,单薄的唇边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猛然间,这人突地抬头看向笙箫默,仿佛知道笙箫默在注视着他一般,眸子中毫不掩饰的狂傲如这世界已尽在掌握,鄙夷看了笙箫默一眼,又转头看向地上已经昏迷的花千骨,金光闪过,光壁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
  

  ☆、墟洞半开

  笙箫默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浓烈的恐惧瞬间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东方彧卿,是东方彧卿,他是如何让花千骨自愿取出心头血的?
  凭花千骨的神血就能解开神器封印,但没有集齐神器却也没有用,那么花千骨自取的心头血呢?
  花千骨为何还要将不归砚交给东方彧卿?
  笙箫默勉强让自己镇定,两道金光快速飞出了绝情殿,自己也随之消失在大殿中,
  “大师兄,二师兄去了哪里?”
  进入长留大殿,笙箫默焦急地看着匆匆而来的摩严问。
  摩严微怔,疑惑道:“子画不是在绝情殿吗?晓清呢?今日如何?这么急的叫我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从绝情殿下来,二师兄不在,晓清睡着呢,我刚才又给她渡了真气,免得她梦里又……大师兄,我问你,若是神之身转世之人自取的心头血解开神器封印会如何?”
  笙箫默想到刚才看到的东方彧卿的那个诡谲的笑容和狰狞的脸,心里忍不住的狂跳。
  “你说什么?神之身的转世?自取的心头血?”
  摩严脸色大变,大力地抓住笙箫默的手臂惊问。
  笙箫默面色发白地点头,眸子里掩不住的紧张和忧色让摩严知道他说的有可能已经发生了。
  “是谁?谁是神之身转世?怎么会自取了心头血?”
  摩严惊骇地看着笙箫默,有些难以相信,有谁会自取了心头血?
  笙箫默转身坐下,将他刚才观微到的情景告诉了摩严,心头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座巨山,不安的感觉越发的重了。
  “花千骨?怎么又是花千骨?茅山究竟在做什么?云隐为什么不看着花千骨?她怎么会和东方彧卿在一起?怎么会自取心头血?居然还将不归砚交给了东方彧卿?她……她,她根本就是一个祸端!”
  摩严脸色有些发青,没想到,又是花千骨,小师妹就是因为救她才会中了卜元鼎之毒,如今难道又要因为她而让妖神出世吗?
  “师弟,你是何时知道她是神之身的?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摩严想说,既是知道,为何不果断的杀了?留下这样的祸端?
  “大师兄,这花千骨一直都是小师妹要照看的人,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有小师妹照看着,我怎么可能做什么?而且,她又被清虚收为关门弟子。”
  笙箫默明白摩严的意思,但是,他怎么能因为花千骨是神之身的转世就杀了她?
  摩严惊愣住,小师妹要照看的人?为什么?小师妹为什么要照看她?
  两人正说着,突然看到白子画从外面匆匆而来。
  “师弟,发生了何事?”
  白子画刚刚送了朔风转世,就收到了笙箫默的传音,还以为是麦晓清出了什么事,吓得三魂去了一半,马上赶回了绝情殿,发现麦晓清依然安睡,而且比他走之前脸色还要好些,心知肯定是笙箫默又渡了真气给她,缓了惊惧的心绪转身就到了长留大殿。
  “二师兄。”
  笙箫默已经压下了自己最初的惊慌,面色凝重地看着白子画,将他观微到的事情再次和白子画说了一遍。
  白子画闻言脸色□□,心头血,自取的心头血,东方彧卿,他这是要强制召回所有的神器吗?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笙箫默脸色突然大变,掌心金光暴闪,卜元鼎出现在他的手中嗡响,似要挣脱他的束缚,只是被笙箫默以全身的内力压制着不停的颤抖。
  白子画一惊,双手挥出,庞大的法力印在卜元鼎上,在三人的注视下,卜元鼎暂时恢复了平静。
  笙箫默脸色苍白地看了眼手中的卜元鼎,抬头又看向白子画。
  白子画突然脸色一变,清清,清清那里还有一个幻思铃,如今她……
  “清清。”
  白子画突然消失在摩严两人面前,只是他说到‘清清’却让两人吓住,连忙跟着白子画赶去绝情殿。
  只是,当白子画探查时,已经晚了一步,幻思铃已经消失。
  而绝情殿的后山,一道白光快速飞出长留山的结界消失在空中,白子画眸子猛然一缩,朔风,炎水玉的碎片,终究还是归位了,若是自己再晚上半日,怕是朔风就永远的消失了。
  未等三人做出反应,突然就感觉到了剧烈的震荡,似乎整个天地都在晃动一般。
  摩严顿时感觉眼前发黑,妖神,妖神要出世了吗?
  笙箫默惊惧地看着白子画,发现他面色未变,只是深邃的眸子涌动着狂暴的怒气。
  “神器尚未完全归位,墟洞只是半开,妖神出世还需时日,随我来。”
  白子画深深地看了眼床上安睡的人,掩下眸中的痛色,猛然转身往外走去。
  当白子画和摩严、笙箫默三人飞出长留,天地间的震荡似乎又轻了许多,只是,天空却变成了紫色,海上的巨浪翻滚着、咆哮着,一波连着一波,紫色的天空中如巨大的幕布一般,白色闪电疯狂闪烁,仿佛要将那幕布撕裂,震耳欲聋的雷鸣滚动如潮,四合八方的邪气似乎在这一瞬间都狂涌而出。
  高空中,六方神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肆虐的邪气、妖气、污秽之气全数向那空洞中涌去。
  只是,终归没有集齐十方神器,巨大的空洞不停地闪动,显然是极不稳定,似乎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白子画越发感觉到虚鼎中的流光琴和拴天链的躁动,而笙箫默手中的卜元鼎虽然有他的法力控制,但现在也是在不停地撞击着他设下的封印。
  天地异动惊动了仙魔两界所有的人,魔界之人在单春秋的带领下兴奋地看着空中闪动的空洞。
  八方飞来的仙界众人惊慌不已,妖神要出世了吗?
  一个修长的蓝色身影以一种无比狂傲的姿态站在高空,俯视着惊慌失措的仙界中人,他的脚边不远处蜷缩着一个小小的淡紫色身影,只是却一动也不动地漂浮在空中。
  “东方彧卿!”
  笙箫默抬头看到了东方彧卿和生死不知的花千骨,不知道他是以何秘术在没有任何法力的情况下高立空中。
  白子画冷漠地注视着东方彧卿,见他依旧还在口中振振有词的念着咒语,六方神器在墟洞上空快速旋转,而他虚鼎中的两件神器也是越来越不安。
  转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笙箫默,知道他已经难以压制卜元鼎,心里有些无奈。
  “子画。”
  突然间,白子画身边出现了两个身影,竟是无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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