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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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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可爱了。
  ……………………………………邀小月呆萌学霸状态开启的分割线…………………………………
  邀月伸手摸摸怜星的手,又摸摸她的脸。
  只是单纯的触碰,怜星已经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眼睛被石灰所伤,虽然已经可以视物,但邀月还是让万春流细细看过,每天这个时辰,都会敷着药,蒙着布条。
  像是有知觉一般,怜星的手摸上了布条,想要扯下来。
  “别动。”邀月轻轻说了一句,怜星就真的不动了。于是邀月知道,怜星并没有醒。
  她嘴角带着笑,两颊飞红,春情盎然。据万春流说,此药会令人做那不可告人的梦。
  所以怜星此刻,可能还沉醉在某个荒唐的梦里。
  不知她梦里,是谁?
  是江枫,还是慕容别,甚至,是王满?
  或者是她在外漂泊时候,遇见的某个少年豪杰?
  她曾抗拒这件事,是因为想要为那个人,守身么?
  邀月突然觉得很烦躁。好像那春药的效力会传染一样,她也开始觉得热,觉得烦,觉得干。
  脱去鞋子和外衣,并排与怜星躺在床上,悄悄地……伸手勾住了她的手。
  就像小时候一样。
  邀月自我安慰着,然而心里很明白,这和小时候不一样。
  她对怜星,和小时候对怜星,不一样。
  邀月转身,看怜星的侧脸。
  她睡得很不安稳。
  眉头紧蹙,不断扭动。
  被子早就被踢开了。
  衣裳…也散开了。
  敞开的衣襟下,大红的肚兜上鸳鸯的图案,显得如此可笑。
  怜星要和谁去做鸳鸯?
  不管和谁,她都不许。
  邀月下定决心,对照着书本,坐起身子,抚上怜星的脸。
  邀月怔怔望着怜星。
  泪水突然一滴一滴涌出,落下。
  怜星,会更恨她吧。
  自己的亲姐姐…却做下那样的事情。
  她们之间,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对剧情有点重要所以会发啦。

☆、第 39 章

  怜星觉得眼皮好重。努力张了两下 ,只见到眼前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耳中听得规律的踱步声,吵得她很心烦。
  “万神医,你看这样,是暂时无碍了么?”
  人影很无奈地答:“大宫主,万某还没有坐下呢。”
  于是踱步的声音停了片刻。
  人影的手,搭在了怜星的手上。
  踱步的声音又起了。
  “万神医,你看现在,是无碍了么?”
  人影回头望了一眼。
  踱步的声音又停了。
  怜星终于完全睁开眼,看清了万春流那把山羊胡子。
  “是你!”咬牙切齿地指控。
  万春流一笑,伸手掰她的眼皮,把怜星翻得眼皮生疼,然后起身道:“暂时无碍了。”
  邀月快步过来,上上下下把怜星打量了一遍,才笑道:“那便劳烦万神医去研制解药了,我另辟了一处小殿,以后万神医便作为移花宫的客卿,长居于此,如何?山下的药庐,我会派人照看的。”
  万春流苦笑道:“大宫主拆得一手好桥。”
  邀月含笑而立,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心情甚好,于这冒犯不予计较:“万神医医术出神入化,不收个弟子实在太可惜了,不如我替神医选几个弟子,以后也好传你衣钵,为你养老送终。”
  万春流长长一叹,道:“大宫主既安排得如此周到,万某先行谢过,不过万某还是想将药庐中人带来与万某一道居住。”
  邀月脸色微沉,然而万春流根本不怕她,捏着胡子,笑得意味深长。
  邀月笑道:“既是神医的意思,自然照办。”
  万春流满意地点点头,走了。
  怜星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入眼的不是那个狭小的房间,而是邀月寝殿大床熟悉的花纹。
  她疑心自己看错了,伸手想要掐自己一下,抬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邀月卸了关节。
  可是手臂居然是无碍的。
  身体里的燥热缓解了,整个人,与之前完全不同,虽然还软弱地躺着,却好像,恢复了神智。
  ……
  怜星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红着脸看邀月。
  邀月面色如古井不波,却过了好久,才问了一句:“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怜星咳嗽一声,没有回话。
  邀月见她这模样,握住她的手腕,装模作样地把了会脉,道:“死不了了。”
  怜星问:“姐姐,早晨,是谁?”
  邀月眸色一冷:“放心,自然是千挑万选的好男子。”
  “我想看看那个人。”
  邀月背过身子道:“那人已经给我杀了。”
  杀了…
  怜星费力地坐起,凑过去,上上下下打量她,邀月别过脸,不让她看。
  “姐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你眼瞎了。”
  怜星伸手戳了戳邀月的脸。
  软乎乎,热哄哄的,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
  邀月抓住了她作怪的手:“休息。”
  “姐姐,你在害羞什么?”怜星完全不理她,执着地要刨根究底。“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唔…”
  邀月迅速地点了她妹妹的穴道,把她放在床上,摆好,拿被子压住。
  “好好休息。”
  丢下这一句,施施然走出去了。
  千挑万选的好男子…
  怜星觉得她应该高兴的,因为她设想中的事,并没有发生。
  她并没有,犯下那样的错误。
  但是心却明明白白地,在失落着。
  邀月居然放任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样了。
  邀月比她想象中要理智。
  而她居然,对此很失望。
  可笑不久前她还为自己放不下而绝望,现在却又为邀月的放下而失望。
  思绪翻飞间,紫曦带着侍女们鱼贯而入,扶起她,喂她喝药。
  怜星看见那苦药,微微皱了皱眉,想起自己的处境,识趣地没有开口推拒。
  幸而紫曦非常细心,喂她喝完药,给她含了一颗冰糖。
  比不得从前各色蜜饯果子供着那般恣意,却足以暖人心。
  怜星向她感激地一笑,紫曦没有回应,拿帕子给她擦去嘴角的药渍。
  怜星软软地靠在床边,眼前的大多是从前就侍奉她的侍女,只是较以往都安静了许多,等她喝了药,又奉上粥品,由紫曦一口口喂给她。
  吃完饭,穴道便自动解开了,怜星刚想说要起身走一走,荷露从旁边拿来一副镣铐,紫曦揽着她,荷露抬起她的手,先从腰间围了一圈,再从她的手腕上围了一圈。
  怜星怔怔低头,看见双手上带着细细的银色链条。
  光滑精致得不像镣铐的锁链。
  这链条将她双手铐得紧紧的,腰间也有一圈锁链与手上的相连,因此她的双手都被束缚在身前,根本没法抬到小腹以上。
  “这是…”怜星迟疑地转向紫曦,紫曦拢着她的肩膀,轻声道:“这是大宫主吩咐的。大宫主说星姑娘是囚徒,便当有囚徒的样子。”又道:“大宫主道这链条是极地精钢所制,星姑娘嫁衣神功没大成之前,是挣脱不开的,不必白费心力。”
  怜星脸色苍白,怔忡不语。
  紫曦看她模样,轻轻问道:“星姑娘方才,是想去外头走走?”
  怜星苦笑道:“我竟还能出去走么?”
  紫曦道:“大宫主吩咐,只要不出花园以外,都可以的。”伸手道:“婢子扶星姑娘出去吧?”
  怜星给她搀着,木然出去。
  正是大好的天气,丽日当天,万里无瑕,怜星久不见日光,却被这灿烂的天色刺得眯了眼,紫曦忙扶她在屋檐的阴影下站住,叫人去打了伞来,才问:“前头花园牡丹新开,星姑娘去不去看看?”
  怜星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半靠在紫曦身上下了台阶。
  殿前花园,是怜星曾至为熟悉之所,因这花园从前是怜星赏玩得多,种的都是她所喜爱的清雅的花木,如今看来,却已完全是另外一副景象。
  清丽的梅花是早在她走火入魔时候便不见了的,而今芳幽的兰草,也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从前为了养狗架起的篱笆倒还在,篱笆上从前交缠着荼蘼、刺梅等花,如今却全都变成木香、金雀、蔷薇、棣棠。篱笆边低矮的凤仙、鸡冠、秋葵倒还在,又添了许多繁华富贵的十样锦、美人寥、满地娇、叶落金钱之类,花园一角,特地辟了一处,以树木相围遮,专门养了数十丛牡丹。此刻正逢牡丹盛开,但见牡丹枝木高者足有丈许,大如丹盘的花朵艳丽如霞,高高低低,点满花丛,端得是五色烂漫,光华夺目。
  怜星蹒跚走近,离得丈许,便不肯再行。入目芳菲,千红万紫。在阳光下姿态愈艳,光彩倍生,卓然傲立、俾睨群芳之态,正如邀月一般。
  “唐棣之华,鄂不恚|。”邀月不知何时走过来,指着花园对怜星道:“星儿看这花儿在篱上附着,是不是有古诗的意境?”
  怜星这才注意到篱笆边有一丛棠棣,孤零零立着,煞是可怜。
  “近日读《诗》,正好瞧见这首,我的文学上是没你通的,虽觉得好,却说不出好在哪里,只得吩咐她们照着种了一棵,或可得些意趣。好在我们也不是什么书香世家,不必揉捻些许酸文。”
  一笑,又道:“星儿既然来了,倒不如为我解解,这诗的意思。”
  这不是怜星所熟悉的邀月。
  怜星的印象中,邀月可以是张扬高傲的,可以是沉静内敛的,甚至可以是丧心病狂的,却决不会是今日这样,尖酸刻薄。
  她直直望进邀月满含嘲笑的双眼,淡淡一笑,道:“姐姐说笑了,我读的书,哪及得上姐姐读的多!记得小时候,姐姐常常给我解书,那时候为了讲一段‘郑伯克段于鄢’,还曾夜话到天明呢。”
  邀月眯起了眼,怜星毫不畏惧地回望于她。
  两人都笑得很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与邀月斗嘴一番,怜星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回到寝殿,桃蕊过来,手上拿了一只碗、一把刀。
  然后紫曦请怜星坐到床边,拉过她的手腕,翻出内侧,桃蕊在她手腕上割了一刀,血汩汩而流,滴在碗里。
  怜星嘶了一声,道:“桃蕊…邀月吩咐你来折磨我么?”
  桃蕊笑眯眯道:“花姑娘误会了,这是取血给万春流研制解药的。”看怜星脸色发白,又补了一句:“隔一两日都要取的,花姑娘莫慌。”
  紫曦横了她一眼,握住怜星的手,道:“只取一点点,一会便好了。之前也取过一次,上了药,疤痕都不会留,姑娘放心。”
  果然那血覆住碗底薄薄一层的时候,紫曦便取了药来给怜星敷好,又扶她躺回去,满怀歉意地将她拷在床头:“方才大宫主传话说星姑娘不听话,罚姑娘在这里锁一个时辰。姑娘勿怪。”
  她选的高度,刚好够怜星斜靠着坐下,又拿个垫子给她倚着,方退到一旁,规规矩矩地立定,看着她。
  怜星叹气道:“又是她叫你们这样看着我?”
  紫曦点点头道:“这一个时辰,也不许我们同姑娘说话。”
  怜星无奈地坐定,实在无聊,居然勤奋地准备练起功来。
  左脚点右脚,再右脚点左脚,互相脱去鞋子,吃力地收脚上床,紫曦想说什么,又没开口。怜星歪歪斜斜地盘好腿,气运丹田,如石沉大海。
  怜星难以置信地又运功行气,发现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没有。
  不同于之前走火入魔时那样的经脉破损、真气紊乱,这回经脉是完好的,就是一点内力都没有。
  紫曦到底没忍住,说了一声:“大宫主已经废去了星姑娘的武功。”说完一句,马上低头,不敢再讲。
  怜星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她废了我的武功?”
  晃了晃手,锁链锁得甚紧,动弹不得,牵扯到方才割腕时候的伤口,生疼生疼的。
  满屋的侍女们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也没再开口说话。
  怜星暴躁地在床边坐着,一直到桃蕊奉命来解除禁令、请她吃饭的时候,她已将明玉功与嫁衣神功轮换着尝试了一遍又一遍,丹田中却一直没有丝毫反应。
  “姐姐。”一踏入正殿,怜星就开口质问她,“你对我做过什么?”
  邀月本来淡漠的脸,听见这句,倏然作色,甩袖转身道:“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的内力,为何不能用了?”
  邀月听见是这件事,面色微霁,道:“我只要留你的命报复,废了你的武功不是题中应有之意么?”
  “是吗?”怜星冷笑道,“为何我的经脉都是完整的,却无法从头练起?我从不知,有这样的法子,能令人经脉无损地丧失内力。”
  邀月道:“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姐姐。”怜星的语气忽尔变得柔和了一点,“姐姐,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那件事既已经发生,我会好好活着,不会…死的。姐姐你可以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死不死,本来于我不大有所谓。”
  “那姐姐能去了我的镣铐,恢复我的武功么?”
  邀月身形一闪,捏住怜星的下巴,冷笑道:“废去的武功,你倒听说过能恢复的?”瞥一眼她的双手,又道:“镣铐配囚徒,不是应有之义?”手上用力,将她向后一按,撞在背后柱子上,怜星眼冒金星,耳中轰鸣不止,竟忘了本来要说什么,又觉得头痛欲裂,实在难以支持,靠着柱子慢慢滑下,蹲在地上,嘴里满布咸腥的味道,用手一擦,满手都是血。
  邀月见她嘴角沁血,快步上前,将她拎起,飞快地在命门处输入内力查探一番,并无大碍,又急命请万春流来,怜星含含糊糊道:“无妨,就是咬着了舌头。”
  邀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用力,打开了她的嘴,果然是咬到了舌头,伤口还不浅。
  “痛。”怜星眼泪汪汪。
  邀月哼了一声,道:“你莫装出这假可怜的样子。”还是命人去叫了万春流,怜星道:“不必不必,没甚大事,不必叫万老儿。”
  邀月一把点了她的哑穴,粗暴地抱着她回到寝殿,唤桃蕊来解开双手之间的锁链,将她放在床上,右手锁在床头。
  这副镣铐已是移花宫中所能找到最精致宽松的了,边缘处打磨得极其光滑圆润,却架不住怜星身娇肤嫩,这半日功夫,手腕上已经磨出红色的痕迹,今日因放血而划出来的浅浅伤口,被镣铐磨着,皮肉翻起。
  邀月瞧见了,伸手摸了摸,怜星只觉得手上又痒又刺痛,抽了抽手,只见链子晃动,哼了一声,转脸不看邀月。
  万春流很快过来,邀月问他:“万神医,你曾说那药可迷人心智,会否令人狂躁?”
  万春流道:“这药世间少有,万某只知大体性状,于细微处并不清楚。”
  邀月道:“我明白了。”转头吩咐桃蕊:“再拿根布条来,塞住她的嘴。”
  怜星听她如此吩咐,又转过头,在床上对着邀月挣扎摇头不止,又伸脚去踢邀月,邀月干脆利落地点了她的穴道,见她软弱无力地躺倒,才长舒一口气,转头对万春流微笑:“舍妹顽劣,让万神医见笑了。”
  万春流道:“横竖万某也出不去移花宫了,所见所闻,都不会流传出去,大宫主不必如此客气。”
  拿出一瓶药道:“这药敷在舌头上,一二日内便可痊愈。只是容易被津水化去,最好隔一个时辰,就涂抹一次。”
  邀月点点头,道:“有劳。”命人送他出去,迟疑一下,拿着那瓶药,捏开怜星的嘴。
  血已经止住,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怜星的舌头,小巧的,粉色的舌头。
  伤口泛白,横在右侧,看上去很不真实。
  邀月忽然觉得嗓子发干,伸手给怜星把药敷上,看她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满眼好奇,问了一句:“你又做什么?”怜星眨一下眼,邀月才想起她封了怜星的穴道,伸手解开,怜星并不说话,只是看她。目光深邃,含着许多邀月不想明白的情绪。
  桃蕊拿来一根布条,邀月亲手给怜星勒在口里,怜星这下恼了:“我又不是牲口,你不能这样…唔…”却是又被她点了穴道。
  “没心没肝的小畜生。”邀月拍拍手,极低声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舌头受伤,怜星连晚饭也没吃,就躺着睡了。
  她的手一直被锁在床头,极不舒服,肚子又饿,睡得很不安稳。
  晚上迷迷糊糊地醒来,瞥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吓了一跳,试探地唤:“姐姐?”
  灯光渐次亮起,荷露道:“星姑娘,有事?”
  怜星道:“无事。”
  荷露柔声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怜星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问:“邀月她…睡在哪里?”
  荷露道:“大宫主最近都睡在书房。”
  怜星哦了一声,坐起来,肚子咕噜咕噜叫得厉害,荷露听见了,问:“饿了么?有温的粥,有点心。”
  怜星道:“劳烦。”
  便听悉悉索索的行走声音,几个侍女捧来粥品,喂怜星喝下。
  怜星才发现,口里的布条已经没有了。
  她想邀月多半只是吓吓她罢。
  结果吃了东西,说想出去走的时候,荷露又拿来一根精致的缎带,给她围上了。
  “荷露。”怜星叹气道,“你去告诉邀月,我不会咬舌自尽的,她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再说这布条勒着,也不见得有用。我若真的想死,除非邀月日夜看守着我,不然,谁也拦不住。”
  荷露低了头,脚尖点着脚尖:“婢子只是奉命行事。”
  怜星无奈地摇摇头,走出门外。
  星光灿烂。
  鼻子里散着淡淡的花香。
  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花园篱笆边。
  看那一丛棠棣惨淡地立着。
  本应是春末开花的矮枝,此刻却长着几朵无精打采的粉白花朵。
  白日里邀月刻薄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在眼前。
  更清晰的,是她和邀月的从前:
  “花怜星,谁许你动我的功课的?啊,你你你,我抄了这么久,你就毁了…你…你站住,看我不揍死你!”小小邀月施展着不熟练的轻功,抓住了偷书贼怜星,气势如虹地将她按在地上,揍得小小怜星嘴巴一扁,哇哇大哭:“呜呜呜…母亲来了,我要告诉她你打我!”
  邀月揍完人,神清气爽地忽悠:“星儿,你看,我们学的《诗》对不对?《诗》说,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所以就算我方才打了你,但是母亲问起的时候,一定不能告诉她!因为我们之间打闹,那叫做阋墙,是在我们的院子墙里面,可是母亲是从外面来,问起来,我们就不能告诉她,这叫‘外御其辱’,知道吗?”
  “我们为什么要按《诗》说的做?”怜星哭声小了,抽抽搭搭地看邀月。
  “《诗》是圣人书对不对?”
  “嗯。”
  “我们要听圣人的话对不对?”
  “为什么要听圣人话?”
  “因为这是母亲说的。”
  “那好吧。”
  “乖,不告诉母亲,晚上给你讲故事。”
  “嗯!”
  结果母亲一来,怜星就把邀月给告了:“阿娘,姐姐打我!她还说,我们是‘兄弟息于墙’,你从外面来,要‘外御其侮’,不能告诉你。”
  ……
  最后邀月和怜星一起被罚跪了。
  跪着跪着两个人都犯困,就互相靠着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在母亲寝殿,而那一日,母亲没有练功,反而花了整整一日功夫,亲自教导她们学《诗》。
  先慈亲笔抄写的《棠棣》,恐怕还挂在书房里吧。
  邀月日日对着这样的句子,睡得着么?
  怜星一直熬到早晨,才又躺回去睡下。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睁眼,看见邀月手执银针捏弄,见怜星醒了,居然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随即肃着脸道:“醒了就喝药。”
  怜星推开药碗,邀月示威地看了她一眼,亲手端过去:“喝了。”
  怜星喝了一口,道:“这药不对。”
  邀月端着碗的手一动不动,淡淡问:“怎么不对?”
  怜星道:“这药喝起来,和白开心给我的药味道一样。”
  邀月面上变色,呵斥道:“乱说什么?”
  怜星道:“真是一样的味道,不信姐姐去问万春流。”
  邀月将手收回,药碗递给桃蕊:“你去问问万春流!”桃蕊领命而去。
  邀月迟疑一下,还是拿起银针,用帕子细细擦拭。
  怜星笑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邀月道:“自然是要为你疗伤。”
  怜星道:“ 针灸多半是治内伤的,我又没有内伤,姐姐白费心了。”
  邀月恼道:“我说疗伤,便是疗伤!”
  怜星眨眨眼:“我并没有说姐姐不是在为我疗伤,只是说姐姐白费心了。”
  邀月再不说话,抓起她的右脚,银针准确地扎入足窍阴,入肉居然不痛。
  怜星笑道:“姐姐的手法越发高明了。”
  邀月不理她,卷起她的裤管,向上又刺悬钟。
  怜星啧啧道:“足少阳胆经。腿上四针封穴,内气不生。足窍阴、悬钟、阳交,还有环跳。”
  说到环跳的时候,邀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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