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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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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邀月甩开她,道:“你洗。”
  怜星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脱去衣裳,跃入桶中。
  邀月大马金刀地在她旁边坐下,怜星忽而想起路上邀月说这场景很熟悉,心里升起微小的希望,轻轻问道:“姐姐有没有想起什么?”
  邀月眯着眼道:“我好像在这种时候揍过你。”
  怜星识趣地闭上了嘴。
  她已经数日未曾好好洗漱,终于享受到这样热水,便一心擦洗,假装看不见旁边的邀月。
  等到洗完了,把手抬出水面,搭在木桶边缘,凑近邀月道:“其实我也想问,姐姐觉得,我好看么?”
  邀月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最后落在她的左手,给出了中肯却伤人的评价:“白璧微瑕。”
  怜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慢慢从桶子里爬出来,直直站好。
  她与邀月一样,有一头过腰的乌黑头发,此刻这头发湿漉漉地垂下,贴在身上,本来是向左的,怜星将头发一撩,放在后面,她整个人就坦荡地暴露在邀月面前,左手左脚的残疾十分醒目。
  邀月不自在地别开了脸。
  怜星走近邀月。
  邀月比怜星要高一点点,因此怜星亲她脸的时候,略踮了踮脚,邀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给震慑了,好一会才推开她,目光所及,只有怜星仰起的脸。
  怜星细密的睫毛上沾了水珠,眨一眨,水珠就落下去,掉进眼睛里,邀月从不曾发现,怜星的眼睛如此深邃,好像背后有浩瀚星空。
  怜星笑道:“姐姐现在这样,比之前要好多了。”
  邀月道:“你又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认清身份?”怜星讥诮地一笑,掰转邀月的脸,邀月从这边看去,正好可以看见妆台上的湖州镜。
  做工精良的镜子清楚地映出了两个人的脸,一高一低,绝顶相似的两张脸。
  邀月从镜子里看到怜星的手顺着自己的脖子滑下,然后衣服也神奇地随之敞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迷离,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镜子里的怜星脸白得透彻,眼光炽热。
  “怜星…你…做什么?”
  怜星痴痴地望着她,手上不停,邀月的衣裳,很快全部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姐姐说过,失魂症的人,多重温一些以前的场景,或者可以回想起来,我现在,就是在帮姐姐唤醒记忆。”
  左手抓住邀月的手,在唇边一亲,缓缓下移,即将碰到那处隐秘的时候,邀月回过神来,收回右手,在怜星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怜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肿,她却毫不在乎,依旧紧紧盯着邀月。
  邀月忽略掉莫名的心虚之感,反手抓住怜星,冷笑道:“要做,也是我来做。”
  怜星浅笑:“我们都中了一样的药,我有姐姐纾解,姐姐却总是忍着,太辛苦了吧?”
  邀月厉声道:“不用你管!”
  怜星的手被她抓住,没法进一步,于是手指在她手心里画了一圈,邀月眉心一跳,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充斥全身。
  怜星乘邀月一愣之间,抵着她退了几步,靠到墙边,邀月两手被她压住,慌乱地道:“你…你…你不怕我赶你走?”
  怜星笑道:“姐姐真的舍得么?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么多不知底细的人里面,饮食药物,全都由她们一手操办,姐姐真的放心?”
  邀月冷笑道:“我又不是完全不记得了。”
  怜星亦冷笑道:“那姐姐为何一定要我时刻跟在你身边?晚上又为何不让她们来贴身服侍?受了伤,却不许我去请大夫、告诉弟子们,拿着解药,却不肯请人鉴别,怀疑万春流,却不找他讯问,姐姐真以为,我是聋子、瞎子、傻子不成?”
  邀月没有话说了。
  怜星的手又开始下移。
  邀月感受到了她的手指,全身一颤,咬牙道:“没错,相比其他人,我是更相信你,你因此比旁人要稍显得重要些。但是你于我也就这点用处了,你若当真激怒了我,我离开你,不过和抛弃一条小狗一样轻松。”
  怜星的手停住了。她长久地凝视着邀月,邀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口里却一点不饶:“你别忘了,是你哭着求着,让我留你在身边的,情根深种的,是你,不是我,你若乖顺些,好生地讨好我,我便也就勉勉强强地留着你,只当多个侍女。你若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离开你。”
  怜星垂下眼皮,道:“方才药性发作,所以一时昏了头,姐姐不要介意。”
  邀月哼了一声,道:“给我站出去,不到天亮,不许进来!”
  怜星一声不吭地捡起衣裳,站出去了。
  邀月望着她的背影,却忽然觉得很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口(hua)是(yang)心(zuo)非(si)
  其实姐姐下意识相信星星的。
  改了bug。

☆、第 82 章

  邀月睡得很不安稳。
  怜星不在身边,屋子里好像缺了一块,灵觉好像突然之间又全部开启了,无论用什么姿势,都不可避免地听到门外怜星悠长的呼吸声。
  邀月抱着被子坐起,盯着门看。
  怜星就在门背后,一动不动地站着。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门板,那门板却好像民间评书里王母娘娘的法宝,一旦关上,就成了难以逾越的天堑。
  邀月悄悄地站起来,脚才落地,就感觉到怜星的头向这里偏了一下。
  夜晚太静谧,没有许多声音干扰,两人的灵觉都好得令人生气。
  邀月咳嗽一声,朝门外道:“我要喝水。”
  怜星沉默了一会,推门进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寒夜风冷,她的衣裳已经微微被霜润湿。
  门外草木的香气好像已经透过风染进了怜星的身体里,她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味,她端来的水,也好像格外甘甜。
  邀月想到临睡前那一幕,喉咙开始发痒,灌下满满一杯水,意图压制欲~望,结果却是她被呛住,咳得撕心裂肺。
  怜星迟疑了一下,伸手给她顺背,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却叫两人的心都漏跳一拍。
  邀月把杯子递还给怜星,碰到了她的指尖,手指忍不住向前一动,怜星的手指退开了,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怜星弯腰去捡碎片,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活,捡的头一片就割伤了手指,细得几乎不可见的血丝溢出即止,怜星没理会手指,还要继续将碎片捡完,邀月止住了她:“出去。”还是命令的话语,却说得很温柔。
  怜星默默地退到门外,继续站立。
  邀月盯着碎片看了又看。
  伸手拿起一片,对着自己的手臂比划了一下,轻轻在上面一划。
  娇皮嫩肉,这么一下,就划出好大的口子,有血流出来。
  这比针好用多了。
  邀月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逗笑了,感觉到疼痛,又皱了眉,把碎片扔在地上,压住手臂止了血。
  怜星显然感觉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隔着门,邀月也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这边。
  然而她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没有冒失地推门进来,关切地询问邀月,也没有责备她不爱惜自己,她只是默默地在门外看着,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又一切如常。
  邀月赌气般地躺下,闭眼,打坐,心乱如麻地度过了这一个晚上。
  早晨起来,一夜未睡的怜星一切如常,反倒是在屋里的邀月,脸上微有憔悴之色。
  邀月大张着手任怜星给她穿衣,怜星拿了件宽大的袍子给她套上,碰到她手臂的时候略停了一下,问了一句:“留我在身边,姐姐会很烦恼么?”
  邀月心一紧,装作不在意地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怎么配让我烦恼?”
  这话装过头了,她一低头,正好看见了怜星眼里稍纵即逝的笑意。
  怜星边给她系衣带,顺便还传达了弟子们的愿望:“紫荆想向你禀报这些日子武林同盟的动向。”
  邀月斜睨她:“什么时候起,紫荆还需要向你禀报,才能见我了?”
  怜星的手一紧,衣带打成了个死结,只好重新抽出来绑上,给她把衣襟理好,然后才道:“你到底想起来多少?”
  邀月哼道:“宫变之前的事,全部都想起来了。”
  怜星苦笑道:“你昨日只留下我贴身服侍,她们怕扰了你,所以托我转达,并不是要经由我,才能见到你。”
  邀月点头道:“这才像话。”转身去前厅,走了几步,不见怜星跟上,回头示意,怜星不意她议事还带上自己,又惊又疑,侧行进入前厅。
  之前曾陨落了两名一等弟子,经过大家提议,又补上了两人,如今管事的弟子们算是齐聚一堂,由紫荆统一简述这段日子的经历,若邀月问起详细,再由分管的弟子作答。
  原来武林同盟,正如沈轻虹所说,起了内讧。
  先是众人排挤燕南天,燕南天愤而出走,一批仰慕他的后辈也随之离开;不久之后,又有人不满李迪,指责他逼走了燕南天,神锡道长调解无果,只能派李迪前去南方镇守,李迪也算江湖上混得开的人了,离开时却带走了不少人马,因为大多都是不那么名门正派的人物,倒也没给武林同盟带来什么大的损失;这些事发生的间隙,有人察觉了移花弟子的踪迹,前来寻衅,都给弟子们挡了回去,这些小事又令一批名门弟子失去信心,陆续离开,剩下的人里,或收到师门密林,或因家中有事,又走了不少。现在的武林同盟,人数已经不及初时的一半,高手更是寥寥无几。
  神锡道长因门派事务,返回娥眉地界,一应庶务,反而是一个叫做江别鹤的无名小卒在打理。
  据说这位江别鹤八面玲珑,很会做人,又同时受到燕南天和神锡道长的赏识,短短数月,已经在武林中累积了相当的人气,出来的时候,也有人称他一声大侠了。
  怜星对这些事务毫不关心,被邀月问及时,只淡淡提了一句:“燕南天现在在哪?”
  除了紫荆以外,所有弟子都低了头,只有紫荆面色如常:“在…万春流那里。”
  自重逢以后,邀月与怜星难得地心有灵犀,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得到对方眼里的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今天就这一更,逆月之月更了一章,下午还有一点~
  

☆、第 83 章

  钱培华一共买下了四个院子与一个庄园。一个他与产业上的管事弟子们住,一个给了万春流并医奴们,一个住了花无缺,还有一个作了打探消息、联络外界的地方。
  庄园在城郊,周围是一大片荒地,四面时刻有人值守,旷野之上,不管是再厉害的轻功高手,都难以潜入而不被发觉。
  庄园外掘了小小的护城河,立着简易城墙,从河边开始便机关遍布,就算不设防备,寻常武林高手要活着进来也不容易。
  庄园之西侧,便是万春流的院子。
  邀月怜星一踏入二门,便对整个院子的摆设皱起了眉头。
  原本该是有几分风雅的地方,现在到处都铺着晒满药物的席子、垫子,药斗、铡刀、杵臼、水缸、药炉等物堆满了目光所及的所有室外,院子上空都飘荡着浓厚的药味。
  再进去,看见燕南天坐在正屋正中,盘腿打坐,感觉到二人进来,远远地便睁开了眼,招呼道:“邀月宫主,怜星宫主。”
  怜星道:“燕大侠,好久不见。”
  燕南天笑道:“好久不见。怜星宫主别来无恙?”
  怜星道:“我很好,就是不知燕大侠好不好。”
  燕南天苦笑道:“一言难尽。”抱拳道:“多谢怜星宫主上回的提点,燕某后来查过,当初之事,确是江琴所为。”
  怜星奇道:“那你为何还不揭穿他?”
  万春流正好走出来,道:“因为他笨。初时莫名其妙地信了人家,对这个义弟家仆百般照料,什么话都不瞒他。后来去调查的时候,又不知道遮掩,给人家知道了,先在神锡道长面前说他私通移花宫,把他排挤出来。现在作恶的那个人威风八面,他这个所谓大侠,倒成了过街老鼠。”
  燕南天尴尬地一笑,道:“是我疏忽。”
  怜星为他说了句公道话:“君子可以欺之方。”忽然邀月伸手挽住她,道:“我们是来寻万春流的,你同燕南天啰唣做什么?”
  屋子里的三人同时看了她一眼,万春流拱手道:“大宫主此次寻到蚌珠了吗?”
  邀月哼了一声,道:“不但找到了蚌珠,还找到了许多线索。”
  万春流等她说话。
  她盯着万春流道:“魏无牙说,你与他联络过,泄露了我的行踪给他。”
  万春流苦笑道:“其实这么说,也不算错。”
  邀月沉着脸道:“什么意思?”
  万春流看燕南天,燕南天脸上越发尴尬,起身作揖道:“泄露邀月宫主行踪的,是燕某。老万把蚌珠的事告诉了燕某,燕某又不小心告诉了江琴。”
  怜星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原来是你!”先时叙旧的耐心全都丢到不知哪里去了,看那样子,恨不得马上就要与他动手。
  邀月不得不止住她,转头向万春流道:“万神医这样说,并不能证明你没有与魏无牙勾搭。”
  燕南天道:“魏无牙那等龌蹉的人,老万怎么看得上?”
  怜星冷冷道:“恶人谷中的龌蹉人还少了么,万春流不是也相处甚欢?”
  燕南天给她噎得没话说,扔下一句:“老万不是这种人。”抱着剑站到万春流身后,以防星月二人对万春流出手。
  万春流坦然道:“万某若与魏无牙有私,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只消说得到了解药,骗得怜星宫主用了,再以怜星宫主的命胁迫大宫主就是。”
  邀月道:“所有药物,自然是别人试过,她才会入口。”
  万春流捋捋胡须:“世上许多药,并不是马上发作的。况且,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这样的奇毒,用什么样的解药都有可能。以毒攻毒亦是上好的法子,大宫主莫非还能再找个人,让她先中了毒,再一一试药不成?”
  邀月沉着脸不说话。
  燕南天道:“容燕某说一句,燕某和老万形影不离,若老万真的与魏无牙有染,燕某肯定早就知道,燕某不知,所以肯定是没有的。”
  怜星的目光在他两人身上转来转去,邀月看她一眼,又看燕南天一眼,道:“既是燕大侠这么说,我姑且信他。”
  从怀里小心拿出那颗解药,交给万春流,道:“你看看这是否是真的解药。”
  万春流也不问她从何处拿来,接过药丸道:“万某需要几天时间。”
  邀月道:“随你。”又把蚌珠拿出来:“这个你也拿去。”
  万春流笑道:“大宫主果然是当世人杰,一出手便得了蚌珠来。”
  邀月自矜地一笑,并不答话。
  燕南天拍腿道:“误会解开就好。”又道:“是燕某对不住二位,燕某欠二位一个人情,但凡有要求,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燕某一定听任差遣,决不推辞。”
  邀月道:“燕大侠还欠舍妹一个人情。”
  燕南天摸了摸鼻子道:“怜星宫主可以再让燕某做一件事。”
  邀月笑道:“你记得就好,以后我们想到了,就让人来告诉你。你这些日子,都住在这里?”
  燕南天又开始觉得尴尬。
  星月二人未归之时,移花弟子敬他是武林前辈,又是万春流的朋友,对他蹭吃蹭住并无异议。他端着大侠的款,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现在主人回来,又是欠着人家人情的,再这么住着,便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若是正常的主人家,自然该要主动提出请他住下。
  但是邀月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开这个口。
  怜星恼恨他泄密,也不肯说话。
  四人之间,奇异地静默着。
  最后还是万春流拱手道:“二位宫主,万某这里有些配药的手段,要燕大侠相助才能施展,不如请他先在这里住两天,如何?”
  邀月道:“燕大侠以为如何?”
  燕南天道:“既是燕某还有些用处,那自当效力。”
  于是燕南天留下来,也算皆大欢喜。
  临走之时,燕南天叫住怜星:“怜星宫主,上回我们还没有比试完呢,不如约个时间,继续比斗?”
  怜星笑道:“现在就可。”
  燕南天道:“今天要替老万做事,明日如何?”
  怜星笑眯眯道:“可。燕大侠你干活这般勤快,我们只当你以工代偿,也就不收你房钱了。”
  燕南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明玉功九层高手收了一个嫁衣神功打手…一桶浆糊的日子指日可待呀哇咔咔~
  

☆、第 84 章

  出了万春流的院子,怜星的脸又重新变得面无表情。
  邀月看她道:“见到他们,你心情很好?”
  怜星道:“解药有希望,心情总是不差的。”
  两人踏进主院,邀月在门口停住,道:“我下午有事,你自己去外面逛逛罢。”
  怜星猛然站住脚步,垂眼道:“好。”也不进去,转身就走了。
  不知她去了哪里,晚饭时节也没回来,派人去找,惹得一阵兵荒马乱,才说是在万春流那,与燕南天拼酒。
  邀月豁然起身,大步走出去。
  没进门就看见燕南天与怜星站在屋顶,两人各自拿了一壶酒,占据了屋顶一角,燕南天一手拿剑,一手倒酒,酒液洒得到处都是,他也不以为意,喝完将酒壶一扔,落在地上,怜星斯文地喝了一小口,也笑着把酒壶扔下来,稳稳落在桌上。
  屋顶上的两人已经开始过招。
  燕南天使重剑,一招一式,极为扎实,怜星用掌,佐以轻巧步法,忽上忽下,时左时右,并不与燕南天硬扛。
  两人虚虚实实过了数百招,邀月见怜星兵器上虽不占优势,内力却略胜燕南天一筹,一颗心暂且放回肚里,坐到桌边观看两人比斗。
  万春流拿了个药杵在怀里,一边捣药一边观望,偶尔将药杵放下,吃几口菜,又让邀月:“大宫主用过晚饭没?要不要让人上些点心?”
  邀月冷着脸摇头,眼角余光看见怜星留在桌上的半壶酒,不由自主地就去拿了起来,掂了掂,里面还剩有大半壶,推测怜星的酒量,倒不至于醉到迟缓,面色微霁,偏生就在这时,燕南天剑一横,削去了怜星一片衣角,邀月眉心一跳,手不由自主地按到酒壶上,看他们又险险地过了几招。万春流放下杵臼,拿杯子对邀月敬了一杯,邀月也不用杯子,直接拿酒壶与他一碰,收回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喝了一口。
  辛辣的汁液流入口中,好像一道熔岩,从舌头开始,一直淌到胃里,整个人都被烫得发烧。
  邀月觉得这东西难喝得简直要人命。
  她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怜星总是要去喝它。
  正如她也不明白,为何她自己喝了第一口,还要再去喝第二口。
  屋顶上两人出招越来越快,带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响。
  邀月强定心神,观察怜星,发现她出招的方位,开始偏移。
  只是极微小的差错,却令她心惊肉跳,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万春流又端起杯子,与邀月碰杯,邀月摇摇头,拒绝了他。
  万春流于是自己喝了一口,看着上面道:“大宫主觉得二人胜负如何?”
  邀月死死盯着屋顶上,不肯开口。
  万春流笑道:“万某赌燕南天胜。”
  邀月哼了一声,道:“还未可知。”
  万春流笑道:“单论武功,自然是未可知的,只是怜星宫主身中奇药,又喝了酒,只怕是勉强。”
  邀月道:“与喝酒有什么关系?”
  万春流道:“酒是色媒人,中了秘药,最忌讳就是喝酒,大宫主且看,不出一个时辰,怜星宫主必败无疑。”
  邀月的心突突地跳:“中那种药喝了酒,到底会怎样?”
  万春流道:“其实倒也不怎样,就是会促使药性发作得更厉害罢了,若不是在比武,倒真不是什么大事…”他忽然惊呼一声,邀月抬头一看,怜星一个不慎,给燕南天趁隙而入,剑搭在她肩头,燕南天还很不识相地问了一句:“服不服?”
  怜星自然是不服的,猛然跃起,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连续数十掌拍出,燕南天弃剑相拼,两人四掌,顷刻间已经对上,却是比拼起内力来。
  邀月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
  便是万春流也无法再淡定下去。
  似他们这样的武林高手,到了比内力的境地,那便真是不打个你死我活,没法分开。
  而邀月更忧虑的一层,便是怜星所中的药。
  她自己也已经眼冒金星,站立不稳,以内力强行压制药性,掠上屋顶。
  万春流怕她襄助怜星,在下面急得跳脚道:“大宫主,令妹的解药还着落在我身上,大宫主不可动手。”
  邀月阴沉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两人身边,一动不动。
  怜星眼见得已经是春情荡漾,秋水般投向燕南天的眼神令邀月烦躁不已,恨不能马上强行打断二人,再把怜星扛回去,关起来,再也不许她看旁人。
  燕南天也醉得差不多了,咧嘴傻笑着,他穿得本来就破烂,又经过一场打斗,前襟整个散开,露出独属于男性的健壮的胸线。
  这是邀月这辈子也没法拥有的,独属于赳赳男儿的阳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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