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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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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宇那个时候已经走的很远了,都到了上海郊区那边,刘爻得到消息之后就跟钟源说了,钟源马上就扯着他过去了。
韩景宇那时候还在宾馆里休息,宾馆里打瞌睡的前台看到门口呼啦一下子涌进来许多人,眼一下子瞪大了。
钟源往那前台面前一站,他那身高本来就有点威慑力,更不用说他那冷硬的气场,他一过来,那前台就吓得腿肚子发软。
“先生您是……”
刘爻在钟源的对比下就显得面目可亲多了,“我们找个人,叫韩景宇的,你知道吗?”
这宾馆离市中心很远,但架不住外地来上海务工的人多,这样廉价的小旅馆因为这些人而得以在这样一个大都市里得以生存。而钟源跟刘爻,看着就不像是和这样的地方有关联的人。
但这毕竟不是市里那些正规的宾馆,前台小姐一个劲儿的翻面前的记录本,“那个,我给您看看。”
她翻得实在是太慢了,韩景宇一开始也没有用真名,她哗啦啦翻了好久,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钟源等不下去了,直接进了前台,当着前台的面儿,把挂着钥匙的抽屉拽开,把里面大串大串的钥匙拽了出来。
前台要拦他,但因为他身后跟着刘爻,刘爻带来的人又都是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前台小姐嘴巴里嚅嗫了几句,都没敢把钥匙索要回来。
钟源拿着这大串的钥匙就上了楼。
第195章 人生可逃
这宾馆对面就是施工的大厦,白天夜里都吵闹的很,韩景宇这才在这里落脚不久,还在休息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吵嚷的声音。这宾馆简陋的很了,外面的声音大一点都能传到屋子里来。
韩景宇本来就穿的单薄,从床上站起来,也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外面有人在用方言叫骂什么,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忽然的熄了声。
韩景宇正要扶门去看,就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
韩景宇贴着门,皱眉问了一句,“谁?”
外面没有人回答,那敲门声也骤然而止。
韩景宇的心莫名的绷了一下。
“谁在外面敲门?”韩景宇又问了一声。
这一声自然也没有人回答他,门口的声音全部消失了,甚至韩景宇都以为门口的人离开了的时候,钥匙咬合锁芯的声音忽然叫韩景宇的警惕炸开。
锁被打开,外面的人正要推门的时候,韩景宇忽然用力将门又重新抵上。
他不知道门口是谁,只是这未知就叫他认为是危险。
外面的人还要再开门,韩景宇叫了一声,“等一下!”
外面的人像是听从了他的话一样没有再开门。
韩景宇贴着门板,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周。
这宾馆太简陋了,连可以抵门的家具都没有。韩景宇找寻无果之后,只得平稳了呼吸去听外面的动静。好似方才从他说了那一句话之后,外面的人就没有再动作了。韩景宇心中始终觉得不安,可是这一次根本不等他再有犹豫,锁芯转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韩景宇抵着门,目光看到了大开的窗台。
门口的人似乎在犹豫怎么破门而入,韩景宇拖倒了鞋柜,又将鞋柜旁边的桌子也一齐翻倒,抵着门之后自己就往窗户跑去,外面的人听到了房间里巨大的声响,也连忙去推门。
韩景宇宾馆住的四楼,韩景宇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看这四周的建筑,现在他站在窗户边上往下看,看到楼下那被楼房逼狭的道路上停着好几辆车,这宾馆坐落的地理位置不好,来往居住的都是外来务工的人员,哪里还能有这么多车过来?
抵在门边的鞋柜跟桌子都被推开了,韩景宇扭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钟源。
钟源见到韩景宇,先是一喜,而后看见他现在的模样,那一点点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韩景宇就站在窗边,事实上他刚才就想要从楼上翻下去,他当时只犹豫了一瞬,想要看是谁。现在他的确看到了。
钟源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笑不出来,嘴角扯出来的弧度都是僵硬的,“下来。”
韩景宇也这么望着他,他现在半个身子都挂在阳台上,那个姿态仿佛下一刻就能一跃而下。
“韩景宇,你下来。”钟源自然知道这是四楼,他看着韩景宇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发慌。
韩景宇已经不看他了,事实上从两人发生了那不该发生的关系之后,韩景宇就没拿正眼看过他。
钟源身后站着很多人,韩景宇都看到了,他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刘爻从钟源身后走了出来。韩景宇自然也看到了他。
钟源见韩景宇现在不在看自己,蹑脚往前走了一步,他这一步方才踏近,韩景宇的目光又重新转回了他身上,然而这一次,不等钟源开口,一只脚踩着阳台的韩景宇就纵身跳了下去。
钟源只觉得那一瞬自己周身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他觉得整个胸腔都闷的呼吸不能。他那一瞬间甚至觉得,大脑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剔除出去了,只有一片空白。然而他的动作比他这样心理情绪所引发的更要快,他紧跟着就冲到了阳台边上,整张脸上的表情仿佛僵硬。
韩景宇自然不会当着他的面寻死,这里虽然是四楼,但在宾馆贴墙的位置有一个停车棚,韩景宇方才看着是像直接跳下去了,但是他的手还是在阳台上挂了一会儿,借着那一股缓冲的力道,他直接跳上了停车棚。钟源看出了韩景宇的意图,方才那一瞬间的窒息感消除了。
但这毕竟是四楼的高度,韩景宇从楼上跳到停车棚上,都没站稳就从上面滚了下来,那停车棚的高度自然不会摔伤人。韩景宇的腿有些疼,是方才跳下来的时候在停车棚上撞到了,钟源站在阳台上看着韩景宇才站起来时候的模样,心里的窒息感消除,变成了一种迟滞的痛楚。
这宾馆坐落的地方谈不上繁华,却也坐落在居民楼一带,前有正在施工的建筑,后有林立的居民楼,韩景宇先在要是走,钟源再找可就又是另一番功夫了。
刘爻跟在钟源身边,钟源脸上的表情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也看到了韩景宇的举动,这里是四楼,就算就再好预估,真正往下跳却又要另说。韩景宇从这里跳下去,当真一点害怕都没有?刘爻还没从这一点想过来,就见着自己前面的钟源忽然也跳了下去。
刘爻当时就懵了一下。
索性钟源身手要比韩景宇好得多,跟韩景宇一样是跳到车棚上再跳下来的,但他没有同韩景宇一样用手借力,下来的时候却稳的很,韩景宇听到那声巨响,看着钟源跟着也跳下来了,脸上闪过一瞬的怔愣。
钟源跳下来的时候脚踝一痛,整条腿都麻痹了一瞬。但他见到韩景宇要走,忍着那一瞬尖锐的痛楚上前拽他的胳膊。
韩景宇这一次要甩开他的手,只觉得钟源那五指几乎要捏到他肉里去一样。
“放开。”韩景宇终于张口了。
钟源站着觉得腿根直哆嗦,他看着韩景宇脸色发白还不吭气的模样,怒极而笑,“韩景宇!你他妈是不是赶着找死!”
韩景宇从来没见到钟源这样的气焰,被他铁青的脸色所慑,一时没有再说出别的话来。
刘爻和他带来的人都还站在楼上,看着钟源几乎是挟持着韩景宇进了车里,韩景宇几次挣扎,都被钟源镇压下来了。
这大概是韩景宇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钟源这样失态的时候。
钟源开着车带着韩景宇,韩景宇前面还想跑,但他很快被钟源吓到了。钟源开车从来没这么疯过,韩景宇坐在车里,看着钟源对着前面那个岔路口的大电子广告牌撞了过去,韩景宇嘴唇发白,却一句话都不说,钟源开车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在快要撞上去的时候踩了刹车,刹车踩下去之后,车又因为惯力往前滑行了一段距离,已经撞到广告牌了。
韩景宇都听到面前的挡风玻璃裂开的声音。
钟源喘着气,眼神却有一种极其慑人的气焰,“你是真不怕死?”
韩景宇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钟源将车倒了回来,面前的挡风玻璃已经裂开了很大的蛛网状裂缝,他却一无所觉似的,韩景宇就坐在他旁边,两人一路沉默再无话。
钟源把韩景宇带到了刘爻那里,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安置韩景宇了。
韩景宇脚腕肿了一圈,青紫的地方裤腿一卷起来就可以看见,钟源把韩景宇带到刘爻的房间里,现在刘爻还没回来,他把韩景宇按在床上,将他整条裤子脱了下来,韩景宇起先挣扎,而后因为伤到的脚踝被钟源捉着,那剧烈挣扎所带来的痛楚叫他嘴唇发抖。但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声不吭。
韩景宇穿的衣服是他从外面弄来的,钟源将那裤子脱掉之后随手就丢出很远的地方,韩景宇被钟源抓着一只脚的脚踝,另一条腿蜷缩着。
他眼里有生理的泪。
钟源拿捏着他的痛处,就因为拿捏着韩景宇的这个痛处,他仿佛看到了韩景宇骨子里真正的本质。
韩景宇的外套被拽了下来,里面的单衣也被脱了。
韩景宇也确实的觉得自己这个模样羞耻,他往离钟源更远的地方蜷缩,钟源就扯着他肿痛的脚踝一次次将他扯过来。
眼里生理痛楚的泪已经沾湿了眼睫。
钟源就坐在床边,韩景宇身上只有一件白棉短裤,整个身子都光裸着。
钟源凑到他面前,手捏着他的下颌,就这么托着韩景宇抬头跟他对视。
“韩景宇,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自己弄死了怎么办?”他知道韩景宇不会回答,他也不等待他的回答。韩景宇扭头,他直接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拽到自己的怀里来。
“我喜欢你,我恶心我无耻,我认。”钟源看着韩景宇湿漉漉的眼睫,只觉得特别想用嘴唇去衔,“我就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有这么难?”韩景宇很快就从他怀里挣脱了,“你非要当着我的面,从四楼往下跳?”
韩景宇去捡床边最近的外套,却又一下子被钟源捏着脚踝拽了回来。
“那是四楼,你一脚踩空,或者撞到什么东西,你就死了你知道吗。”钟源心头的余悸到现在还未消去。他一想到韩景宇可能在他面前出什么好歹,他就感受不到理智的存在。
韩景宇捡了外套,往自己身上穿,钟源又将那外套扯过来。
韩景宇也发了狠,去同他抢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你他妈差点死了!”钟源忽然拔高了声音。
韩景宇的声音却平淡的很,“我不会死。”
钟源低低的笑了两声。
韩景宇拽到了外套,却没想钟源松开外套的同时整个人忽然伸手将他抱住了。
韩景宇身上光裸,整个人被钟源裹在怀里一般。
钟源的手在发抖,韩景宇都感觉到了,他自己为了掩饰,拼命的去抱韩景宇的腰身,他用的力气太大,勒的韩景宇喘不过气来。
第196章 管教者
刘爻在楼上看着,钟源把那韩景宇几乎是挟制的推进车里,随后钟源自己也挤了上去。
车窗上贴着深色的钢化膜,在阳光的反射下,几乎看不清车内的一切。
钟源将韩景宇扯上车了之后,就将韩景宇整个按在后车座上,韩景宇本就对他有防备,现在被他这么对待,也是警惕的很,但他警惕也没有别的办法,钟源的力气比他大的多,扯着他的双臂,将他的手腕并拢抵在玻璃上。
车内太狭小了,钟源的身体压制过来,韩景宇几乎找不到可以躲避的空隙。
韩景宇惊悸的仰头看着钟源,钟源也目光沉沉的望着他。
钟源的目光十分冷静和理智,看不到任何情绪的外露,韩景宇提起来的心落下了一些,忽而那颗心又被拽了起来。
“我总在想,我爸小时候怎么总是喜欢打我。”钟源忽而笑了,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尤其在此刻,声音愈发的压低,愈发的魔魅,“家长遇到自己的孩子做一些危险的事,总是要管教的。”
韩景宇还没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钟源就扭着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从下面掀了起来。
“我担心你,你也不听。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我爸打我的初衷。”钟源像是自说自话一样。
韩景宇只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大人会打小孩,大概就是想叫他记住一些疼痛,以后再不敢去犯。”
韩景宇一颗心正悬着,钟源将他扭着,压着他的腰,叫他被迫摆出一个匍匐的姿势。
裤子被扯下来。
韩景宇腰线很好,所以连皮带都不用,钟源连解开皮带的时间都不需要浪费。
韩景宇心里慌极了,一边用手按着想坐起来,一边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
钟源不急,他先抓住韩景宇的右手,而后并上他的左手,像抓住一个没有什么反抗力气的孩童一般。
韩景宇脸色发白,看的出他怕的厉害。
钟源知道他在害怕,他方才看着韩景宇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要比现在的韩景宇更慌乱。
棉质的内裤被扯了下来。
韩景宇的这个姿势尴尬的简直要命,棉质的内裤挂在腿弯处,只要他的身子弓起来一点,腿间就会出现一道缝隙。但他也不能这么下身赤条条的趴伏在钟源的双腿上。
他不知道钟源要做什么,所以才会怕。
钟源一只手捏着韩景宇的双手,另一只手扬起再重重落下。
“啪——”
韩景宇是挨了打,那一下很重,韩景宇被打的颤抖了一下,挨了打的臀部马上浮现出一个浮肿的掌印来。
韩景宇没想到钟源会这样打他!
“你可以生我的气,你爱怎么闹脾气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你别拿自己的命去恐吓别人。”钟源这么说着,又落下了一巴掌。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韩景宇被打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方才苍白的脸上不知道浮现出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的红晕。
钟源不理会他,他自顾自的说着话,自顾自的落着巴掌。韩景宇忍着痛,也不敢挣扎太过。事实上他连挣扎都被压制着。
臀上的红肿掌印蔓延到了大腿根。
韩景宇从未被这样羞辱的打过,忍了先前十几下,可在钟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的管教中,他还是掉了眼泪。
太疼了。他臀上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钟源还在继续,韩景宇也不敢挣扎,他这个姿势本来就尴尬,挨了一下又一下,咬着牙忍着眼泪。又几次打的狠了,他还是会痛哼一声。但钟源就像是听不到一样。
在韩景宇破碎的哭腔都要连成线的时候,钟源停了手,他侧靠着身子看韩景宇脸上的泪痕。
韩景宇鼻尖儿都是红的。那模样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钟源用手擦了擦他的眼泪。
“别哭,还没完呢。”
韩景宇不知道听没有听到他的话。
钟源将韩景宇的裤子剥去,挂在靠椅背上,而后去分他的双腿。
韩景宇保持着匍匐的动作已经太久,下身都已经因为血流不畅而麻木了,所以钟源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腿分开,将自己抵进去。
直到那东西进入韩景宇的身体里,韩景宇才从那连绵不断的痛楚里惊醒过来。
他双腿发麻,大腿根发烫,钟源一次一次的将自己埋进去,换来的只有韩景宇一声声的呜咽。
“反正你也不会原谅我。”钟源这么自嘲一样的笑着。
韩景宇上身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却狼藉的厉害,钟源贴着韩景宇,感受着来自韩景宇身上的高温和因疼痛而起的颤抖。
“你就把这当做做错事的惩罚。”钟源动作缓慢,仿佛是在让韩景宇身体的内里去感受他这强硬楔入的存在,他贴在韩景宇的耳边,听着韩景宇急促的喘息和忍痛的屈辱的低哼,“你错的越多,惩罚越重。”
韩景宇的身体里烫的厉害,他极力抗拒,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
钟源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去摸他胸口的地方,韩景宇被他抓着,弓起身子想要躲避,没想到却意外迎合了钟源的动作。
整个人都仿佛被钟源裹进怀里,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哈啊——”
那一声喘息都带着湿气。随即马上被掐断。
“叩叩——”车窗被叩响。
钟源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刘爻。车窗上贴的是钢化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车内却能轻轻楚楚的看见外面的场景,刘爻站在车窗外,身形笔直,方才那敲窗的一声,韩景宇自然也听到了,他紧张又屈辱,方才急促的呼吸被他拼命按捺了下去。
钟源知道韩景宇的性格,虽然觉得这个模样的韩景宇可怜可爱,但也不敢捉弄太多,他将自己从韩景宇的身体里抽身出来,湿哒哒的液体顺着韩景宇的大腿根一路滑了下去。
他才方从韩景宇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韩景宇就将双腿蜷曲的缩在了一边。
钟源将裤子递给韩景宇,却不给他穿的时间,将自己的外套搭在韩景宇赤条条的双腿上,随即将车窗摇了下来。
车子里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久经欢场的刘爻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韩景宇侧着头,眼尾鼻尖都还微微的发红,脸上纵使没有什么表情也比往日来的鲜活和真实。
钟源望着他,有些被坏了兴致的不悦,“怎么了?”
刘爻马上收回神思,他弯唇笑了笑,而后从胸前的衣服里扯出一块由红绳缠着的璧玉来,满月的小孩一拳那么大,又通透,在阳光下里面还仿佛流动着有生命的翠色似的。
他将璧玉扯了下来,递给钟源。钟源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韩景宇看也不看两人。
钟源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韩景宇,伸手将带着余温的璧玉接了下来。
沉甸甸的一块。成色极佳,说是稀世的宝贝都不为过。
刘爻将璧玉递给钟源之后,就又看了韩景宇一眼,见韩景宇还没什么反应,就自己退开了。
钟源重新将车窗摇上。
当车里又成为一个密闭的空间之后,韩景宇全身的神经又绷了起来。
钟源这下连碰他一下他都不许。
钟源方才也没做畅快,只是借着那一时冲上头的血气将韩景宇给强了一半,现在冷静了一些,虽然见着韩景宇还是心痒难耐,但也没再做出什么强迫的事情来了。只是他手上捏着的那块璧玉,似乎开始变的烫手起来了……
第197章 养玉
养玉。这正儿八经的词,可不是表面上的这么正经。
都是往人身体里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养。小一点的玉,都由童女用唇舌养着,含在嘴里,取出来时都用唇舌接引。听说这样养出来的玉,佩戴在身上,能挡邪灵鬼祟,至于缘由,却是没多少人说得出来。有钱的闲人何其多,这一法子自然也跟着流传开。有些有名望的人家,在生孩子之前,都叫人养着玉了。
这玉呢,自然都是精挑细选的,养着它的东西呢,自然也是要精挑细选。
钟源混迹在这样的圈子,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事呢。
少女养玉是用唇舌津液,那也只是稍小一些的玉,更大的,更珍惜的玉,自然要用更隐秘的法子来养。
钟源有些后悔答应了刘爻这样的事。
但是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因为他不知道韩景宇还会不会再离开,他也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办法将他找回来。
韩景宇不是养玉的身体,专门养玉的身体,从小时候起就娇养着,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有人管着。身子不干净的,也不行,过了年纪的,也算不上最好。
上海有许多偏僻的地方,都经营着这样养玉的生意。
刘爻要他养的玉,成色极好,离手许久都有温热感,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稀世的奇珍。不知道刘爻是从哪搜罗来的宝贝。
钟源不知道刘爻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样好的玉,不去找那些童女的身子仔细养着,偏偏看中了韩景宇。
钟源挑了一个名气大的养玉的地方——那名气不是口口相传,而是私下里,一些人专门在这里养玉的地方。那地方又偏僻又老旧,从外面看,像是清宫里遗留下的遗址。也并没有保存的多好,红墙都剥落的没有什么颜色了。好在这地方宽敞,也没有藏在深巷还是哪些地方,钟源开车畅行到门口,那旧式宅样的门口,还停着好几辆漆黑的车,车停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地方,显得肃穆的很。
这地方不偏僻,只是僻静的很。隔着很远都没有相邻的建筑。
钟源把车停在门口——这里没有专门停车的地方。
韩景宇没来过这地方,但是他也没有露出好奇或是怎样的神色。韩景宇的双腿一直蜷曲着,腰上搭着钟源的外套,钟源隐约猜的出韩景宇在想什么,他出去站了一会儿,再进车里来的时候韩景宇就把裤子穿上了,他自己的外套被韩景宇踩在地上。
“出来吧。”钟源对韩景宇这么说。
韩景宇不理他,他伸手去扶韩景宇的肩膀,那时候韩景宇倏忽抬头,那目光冰一样的冷。
韩景宇可能已知挣脱无望,自己从车里下来了,他股间的东西都还没清理,站立的姿势虽然说不上是狼狈却也别扭的很。
宅子门口的人是认识钟源的——这上海但凡有些眼力劲的,都认得出来他。
出来一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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