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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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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垂都被舔的濡湿,细微的水渍从耳垂滑到耳后,带起的感觉让他战栗。
    连自我麻痹都不行了。
    权匀反复吸吮着他胸前的两点,将它含到濡湿和红肿,韩景宇紧闭的牙关开始发抖。
    自始至终,这是韩景宇从未从自己的身体上得到的感觉。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拥有权匀这样好的耐性,他因为熟悉韩景宇,又带着一点点倾慕,所以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事,也没有只一味的伤害。
    这样的欢愉比疼痛更折磨。
    韩景宇放缓的心跳又剧烈的鼓动起来,他的头竭力的往后仰,身体难耐的在那狭小的地方辗转。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整个人都是被包裹住的。
    不知道是碰触到了那一点,一直绷紧了身体的韩景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喘,那声音的尾音叫权匀进出的动作更激烈。
    并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
    身体被狠狠的侵入,整个人陷在别人的胸膛里,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掌控着——韩景宇的眼睛都积蓄了满满的泪珠。
    ——别碰那里——别碰——
    这样被抚摸一次就战栗的不行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吸吮,带来的感觉叫韩景宇都抑制不住的有了颤抖的哭音。
    韩景宇的回应终于是被权匀撩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在黑色的沙发上辗转,身体被狠狠的进出着,连那痛楚都要被模糊了。
    “唔——啊——”紧咬的牙根里泄露出的,是愈发湿润的声音。
    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咕啾——咕啾——
    两人结合的地方居然有湿润的水声。
    韩景宇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羞耻的感觉折磨的经受不住了,双腿拼命的去试图合拢,却因为整个人都是摊开在沙发上了,被人全然掌控着的,除了被捆住的腿根发红渗血以外没有任何效用。
    房间里水泽拍打的声音仿佛惊雷,叫韩景宇羞耻的拼命推拒。
    是什么东西叫他在疼痛中被推高——是什么东西连疼痛都要模糊了——
    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颤抖着,湿润的东西从被侵入的地方渗透出来,一直粘到沙发上。
    韩景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从未有过的,疼痛之外的感觉。
    韩景宇全身都仿佛被舔舐了一遍过来,胸前嫣红的茱萸上还沾着水光,权匀一遍抚摸着方才找到的,韩景宇股间的敏感点,一遍去亲吻韩景宇的面颊。
    韩景宇整个人都被汗打湿,整个人都被那样奇妙的感觉推到了某种无法预知的情境。整个人失神的喘息着,放任着权匀堵上了他的唇。
    被碰触到的地方引发了韩景宇剧烈的反应,他的股间颤抖着,痉挛着,被权匀的唇舌堵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出来。
    整个下身都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的麻痒。
    韩景宇的喘息声都融化在了权匀的嘴巴里,权匀眼睛发红的望着兀自喘息的韩景宇,听着他那已经含糊的抗拒的声音。
    身体都要被生生穿过一样。
    应该是很痛的,但那痛却被身体上其他的感官所带来的麻痒敢削弱的不值一提。
    这样对自己身体不可控的感觉叫韩景宇的眼泪被生生挤了出来。
    “不要——不要——”那含糊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韩景宇的手抓在扶手上,雪白的脚尖蜷缩着,每一分都在颤抖。
    身体里驰骋的东西离开了,粘稠的东西从那羞耻的地方涌了出来。
    韩景宇还在某种茫茫然的状态里,就觉得一直在身体上流连的唇舌离开了,而后将他含了进去。
    湿润的,温热的。包裹着他。
    韩景宇已经开始惶恐了,他拼命的想要坐起来去将那人推开,但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的。
    不算灵活的唇舌,给他的体验却是推上浪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真的是只有喘息的力气了,他的身体已经软的瘫进了沙发里,双腿无力的悬挂着,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浊白黏在韩景宇的小腹上,他已经无力去思索其他。
    身体又被打开,足够的润滑叫他只感觉到被充满的那种迟滞感。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第174章 隐秘
    
    房间里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汗湿的头发遮在眼前,被剥去衣服的躯体蜷缩在沙发上,佝偻着,脊骨突起,更显得他背部单薄。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几乎是用趴伏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被绳子捆缚住的四肢现在已经被解开了,只留下那一道道勒在身上的红痕。
    连眼上蒙着的东西都没有力气去摘,只能将已经发麻的双腿收回来,蜷缩成一团沉浊的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才稍稍积蓄起了一些力气,将眼上蒙着的东西摘下来。那双被蒙了太久的双眼红的吓人,睫羽湿漉漉的,低垂下的时候还能看得到泪渍。
    衣服跟绳子一起散落在地上,韩景宇身上都没有一点力气,想要伸手去够的时候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手都在发抖,分开的双腿没有一点知觉了。
    韩景宇这个模样实在是狼狈可怜到了极点,全身的重力都靠着手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他那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情欲的味道浓郁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韩景宇将地上的衣服抓了起来,他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他身体的重量。他只能靠在沙发旁边,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勉强站了起来。
    胸膛上,双腿间,全部都是惹眼的红痕,干涸的液体沾在他的身体上,和伤口一起,愈发的叫人移不开眼。
    韩景宇的手一直在发抖,事实上他的手腕被绑了太久,到现在都还在发麻,这样的状态,叫他连一件上衣都穿了许久。扣子根本扣不上去,韩景宇面目表情的站在那里,睫羽一颤,仿佛就有一滴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但是那是那样的快,以至于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裤子和衣服终于都穿戴好了,韩景宇强撑着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又踉跄一下,险些从楼上摔下去。但他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走了出去。
    只有那几欲咬破的嘴唇渗出了血。
    韩景宇回钟家的时候,钟源已经被权维成送过来了,喝了醒酒的茶水,钟源宿醉的症状已经被缓解了许多。他现在本该是要去休息的,回来时却听说韩景宇出去了,现在在客厅等着韩景宇,这一等就是许久。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钟源杨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
    韩景宇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钟源没有注意到,直到听到关门的巨大声响才悚然一惊的看过去。
    和那巨大的动静不同,进来的韩景宇幽魂似的,站在玄关那里。
    钟源见到他回来了,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下午去哪了?”
    韩景宇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直直的望了过来。那双眼漆黑的仿佛鸦羽,带着一种奇怪的暗色。
    钟源被那样的目光看的心头只跳。
    韩景宇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神情跟反应,过了许久,站在玄关处的韩景宇才终于动了。他的走路姿势奇怪的连钟源都可以一眼看出,但韩景宇本人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钟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觉得韩景宇状态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
    韩景宇就这么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身上那奇异的味道也直叫钟源蹙眉。
    韩景宇上衣是白色的,是那种棉布的白,钟源看到韩景宇肩胛那一块的衣服上沾了一块血渍,心下一跳,“怎么回事?出了个门还弄伤了?”
    韩景宇像是没听到一样,钟源却是觉得古怪的追了上去,还伸手要去抓韩景宇的胳膊。韩景宇的反应却真真是在钟源的意料之外——韩景宇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那双目光犀冷的好似锐刃。
    钟源被那目光摄住了。
    韩景宇就站在楼梯口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钟源。
    那样古怪的目光,仿佛钢刀在挫着钟源的内心。
    钟源有些迟疑的问,“你……怎么了?”
    韩景宇薄唇翕动,“我没事。”
    钟源连韩景宇的声音都觉得古怪。和平日的一样,却没来由的,更暗哑了一些。
    韩景宇从头到尾只丢出那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转身扶着楼梯上楼了。钟源在楼下看着韩景宇的背影,眉间忧虑更甚。
    韩景宇上了楼,反锁浴室的门洗了个澡,他身上的伤口沾了水疼的更狠,但他却只嫌那痛不够刻骨,不够叫他冲刷那一身污秽的痕迹似的,近乎自虐一样的站在滚烫的热水下,伤口流出血,血被冲刷掉之后,只剩下翻白的伤口。
    整个浴室里全部都是水蒸气,那蒸汽都是烫的。
    钟源上楼的时候见到韩景宇在浴室里洗澡,心里虽然有疑惑,却不好去追问,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就回房休息去了。韩景宇从浴室出来,穿着长衣长裤,将洗好的衣服也晾好之后也回房了。
    第二天韩景宇发了烧,门反锁着,钟源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反应,到夜里的时候韩景宇才出来吃了晚饭。
    钟源原本是要跟他说门反锁的事情,但见到韩景宇的模样,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景宇烧的厉害,脸上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只觉得冰冷不可亲,连目光都是凝着一层冰。
    韩景宇烧的脑子都混混沌沌的,但他自己不吭声的时候谁都看不出来他的弱势。
    钟源坐在饭桌右边,头顶上的吊灯照的四周都是冰冷的颜色。
    韩景宇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上楼休息了,钟源不放心他,叫人做了些甜点送上去,上去之后却又发觉,韩景宇的门是紧闭着的。
    这下子钟源也有些火了,从回来开始,韩景宇就摆出那样的脸色。甜点没送进去,钟源也没叫人送了。
    第三天的时候,韩景宇烧的下不来床了,钟源还气昨天的事,就没像昨天那样去叫韩景宇出来吃饭,他原本想着,韩景宇会同晚上一样,自己出来,没想到到了午夜,韩景宇都没从房里出来过。
    韩景宇真的是烧的太厉害了,身上的伤口都没有结痂,全身烧的发烫的时候,跟被子的摩擦都叫伤口又重新往外渗出血来。
    床边的桌子上摆着的水喝了一半,韩景宇渴的很了,起来去端,眼前却一直有重影,手也连杯水都端不住,一扫直接将水杯打碎了。
    韩景宇迷迷蒙蒙的听到一声响,他似乎是知道自己打碎了杯子,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收拾了,侧卧着又躺回了床上。
    到第三天的时候,钟源终于坐不住了,敲门不应,房间不出,韩景宇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家里都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钟源为了表示尊重韩景宇,一直没用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再三敲门没人应之后,钟源直接找了备用钥匙把门开开了。
    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床头的灯也熄了,钟源看到床上鼓鼓的,以为韩景宇在睡觉,走过去的时候觉着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看才是碎掉的玻璃杯。
    韩景宇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边,钟源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那一缕一缕散在枕头上的黑发。
    钟源看到韩景宇,整日都不被搭理的愤懑一下子又消失了个干净。
    韩景宇这个模样就像是在熟睡。
    钟源走过去,轻轻的推了推韩景宇的肩膀。
    韩景宇蜷缩的更紧。
    这天气已经很热了,韩景宇还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钟源感觉到了古怪,又推了一下,韩景宇还是没有反应,钟源还听到了韩景宇嘴巴里含糊的嘟哝着什么。
    钟源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坐到床边将被子拉下去,这才看到韩景宇烧的酡红的面颊。
    被子一掀开,那些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也渗透了出来。
    钟源当过兵,对这样的味道再敏感不过,他将韩景宇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伸手去摸韩景宇的额头。
    额头的滚烫让他心惊。
    韩景宇真的是已经烧迷糊了,嘴巴里嘟哝的全是别人听不清的胡话,钟源听了几声,就连忙叫了人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韩景宇靠在钟源身上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钟源觉得他身上太烫了,不敢给他裹在被子里,就让韩景宇靠在他的腿上,拉着被子将韩景宇的双肩搭住。
    钟源原本就对那血腥味有些敏感,现在韩景宇躺在他腿上,他虽心焦的很,却也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韩景宇脖子后面那大片的红痕。钟源起先是觉得那是热出来的痱子,但因为抱着韩景宇,觉得他体温忽高忽低,且不断的挣扎变动,极其不舒服一样的模样,就觉得奇怪的很。
    韩景宇身上那些伤都还在,一蹭到都是火辣辣的疼,钟源将他抱在怀里,正压到了韩景宇胸口被咬出的牙齿印子上。
    都说生病的人身体是最敏感的,韩景宇现在就是对痛觉敏锐的很,那些在清醒时可以咬牙的痛在昏迷时就真正的变得折磨人了。
    钟源见到韩景宇一直在动,也察觉出韩景宇伤口可能在胸口。他对韩景宇并没有多少避讳,关切之下,就伸手去解韩景宇的衣扣。
    在睡觉的时候,韩景宇的扣子都一直扣到脖颈上。
    第一颗扣子下是细白的脖颈。
    第二颗扣子下是锁骨和大片的红痕。
    钟源的手顿了一下,而后他又解了下去。
    韩景宇伸手胡乱的抓着被子,头枕在钟源的腿上,眼皮下眼珠转动个不停,极度不安的模样。
    第三颗扣子解开,更多绯红的痕迹暴露出来。右胸口位置,还嵌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钟源这一下不动了,他抬头看了看韩景宇的面颊。
    韩景宇闭着眼,眼角还有湿润的痕迹。
    扣子被依次解开,更多被极力掩藏的东西露了出来。
    钟源看了一会,脸上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韩景宇已经热的鼻尖儿都沁出了汗,但还要一个劲儿的往被子里钻,仿佛是要找一个地方将自己埋藏起来一般。钟源看着韩景宇紧皱的眉眼,心里突然的,就锐利的疼了那么一下。
    钟源呼出一口气,将那满心复杂的感情压下去,而后扯起被子将韩景宇裹了起来,回头对联系家庭医生的人说,“不用叫医生了,拿点酒精跟消炎药过来。”
    那人放下电话,应了一声就走开了。
    韩景宇就靠在钟源的腿上,双腿蜷曲着,手攥着被角,散落出的黑发和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都给人一种依恋的感觉。
    钟源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碎发,一下一下慢慢的梳着。
    韩景宇缩的更紧。
    钟源低下头,用额头抵着韩景宇的额角,他像是抱住了韩景宇一样的姿态。
    “什么都不说,可不是个好习惯。”钟源的声音从韩景宇的耳边滑过。
    那个姿势也只维持了一会,钟源直起腰来。
    眼里的冰冷,结霜……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只有在深夜,才会有写文的感觉……
    但是蠢作者已经老的不太能熬夜了噗
    小剧场:
    刘孜锦:(愤怒)吃了就跑你是不是男人?
    白遇:(愤怒)吃了就跑还不给清理你是不是男人?
    权匀:(反驳)好歹我有了一口肉……
    钟源:(扶肩,冷笑)小伙子,做人不要太张扬

    第175章 绝交
    
    大概没有人能像他这样仔细的审视这具身体,每一分,每一寸,指腹间沾染着浓烈的浓烈的酒精味道还没有散去,萦绕在鼻尖的,还有鲜血的腥香。
    韩景宇蜷缩在被褥中,袒露出来的背脊上还有陈年的旧伤疤,虽然已经淡化的差不多了,却还在抚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那凹凸的触感。
    钟源将攥在手心里的,还沾着血的棉签丢开。
    韩景宇的身上已经清理好了,伤口都用酒精消毒妥当,整个人都陷进了被褥里,袒露出的脊背跟修长的双腿蜷曲着,呈现出一个保护自己的姿态。
    钟源用轻薄的被子将他的肩膀盖住,把手边的东西收拾好,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那边的权匀自偷偷摸摸做完这件事之后就惴惴不安,逗留在上海也不肯走,权维成被家里催着几次想要把权匀弄回北京都他搪塞过去。
    他居然开始想看看韩景宇现在怎么样了。那一天他离开时,韩景宇的模样太过惨烈,叫他这几日都惴惴不安。
    权维成也看出了权匀的不对劲,问他时,又被他闪烁其词的躲过去。
    权匀一颗心都挂在钟源那边的动静上,权维成跟钟源走得近,权匀自然会从他身上旁敲侧击的询问。
    权维成虽然不知道权匀为什么会突然开始关心起钟家的私事,但听他问,也还是会回答一些。
    钟家风平浪静,和从前一样。这话让权匀的一颗心悬的更高。
    什么都不知道,才更觉得担忧。
    权匀就跟权维成坦白,说是得罪了钟源家里的一个人,想去登门道歉,至于是怎么得罪的,他却说的含糊。权维成听了他这话,才明白过来权匀这几日的异常,但他也深谙钟源的脾气,自家里的人受了什么委屈,还按捺不发的,那就说明并不是什么多么重要的人。不过两人终究是至交,权匀又难得的想要道歉,那就没必要留下两家之间的嫌隙,他在这上海也是无事,上门拜访一下也是说得过去的。
    权维成往日都是个通透的人,却在这件事上被糊住了眼。
    权维成带着权匀登门,钟家没有不接待的道理。
    钟源一反常态的在家,钟老爷子不在。这样更衬了权维成的心意,毕竟他实在是不擅于跟钟老爷子那样顽固的老人家打交道。
    既然是登门道歉的,权维成自然也备了礼,礼品倒是很寻常,但那再寻常的离,过了权维成的手,也就变得不寻常了。
    钟源的态度很奇怪,家里四五个人,却没有多少生气,权维成进来之后就看到钟源靠在沙发上,专注于自己手边的文件。看到来的是他,也没有多少诧异,态度不冷不热,叫权维成倒有些不适应。
    权匀跟在权维成后面进来的,钟源看都没看他一眼。
    “坐吧。”钟源这副模样倒是和他爸如出一辙。
    权维成带着权匀坐了下来。
    “也是稀客,怎么想到来看我了。”过了好一阵钟源才把手边的东西放下来。
    权维成倒是没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客套话还是要说的,“这不现在在上海,要在上海办成事,不来拜访一下你怎么行。”
    钟源自然知道这话是虚的,也不往深了说,“你还有办不成的事?”
    “这不好说。”权维成不太习惯钟源这态度。
    权匀坐在沙发上一直心神不属的,但是他又不敢直接去问那个人。
    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权匀的心神都在其他的方面,所以他比别人都灵敏的嗅到了中药的味道。
    而后楼上就跑下来一个家政打扮的女人。
    钟源看见这女人神色就是一变,“怎么了?”
    “药洒了。”女人低着头。
    钟源马上站了起来,而后他想到了权维成还在这,就放缓了神色交代,“我有点事,你先回去,什么事过段时间再说。”
    权维成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告了声’叨扰‘,钟源匆匆上了楼,权维成正要走,却被权匀抓住了胳膊,权匀也是十分古怪,眼睛一直看着楼上。
    “怎么了?”
    权匀一句话也不说。
    楼上的韩景宇已经醒了,事实上他前几天就醒了,只是因为高烧神智一直不太清晰,钟源怕照顾不好他,就把看着他长大的赵姨找过来照顾他,前些天还算好,没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事。
    房门一推开就是一股子药水味,虽然搬了一些鲜花进来,但那药水的味道因为一直关着窗而被闭塞在其中。
    韩景宇已经醒了,他这几天一直昏睡,现在醒了,见到不熟悉的人,整个人就变得十分暴躁。
    钟源一进来就看到韩景宇坐在床边,手捂着嘴巴像是在干呕。
    他这几天都没吃进去多少东西,以前的胃病也出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又发着烧,吃什么都容易往外吐。
    他这模样把钟源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把老爷子给支出去了,这边的韩景宇却跟一下子被要了命一样。钟源连营养针都不敢贸然给他打,每天就叫人给他熬中药补身体,眼见着勉强能吃点东西了,这一醒来什么都又变成了白搭。
    钟源坐到床边,抱着韩景宇看着他缩在怀里。
    钟源问了医生,医生说韩景宇心理有问题。身体上的伤是其次,应该是心理上承受不住一些东西才导致这样极端的状况。
    韩景宇的手按在钟源的胸口,手心仿佛是贴着钟源的心脏。
    钟源就仿佛觉得自己怀里的是一个玻璃制品,随时都会打碎一样的……明明这个人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弱态。
    权匀也上了楼,他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韩景宇。
    韩景宇被钟源抱着,一直干呕,褐色的中药洒了一地,浓烈的苦味逸散开。
    权匀终于见到了韩景宇,事实上韩景宇现在这个模样也是他造成的,但是他就是凭空的生出了满腔的怨气。钟源为什么不把他送去医院?为什么要一直拖着不去,让韩景宇变成这个模样?还是在钟源眼里,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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