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爸爸追爸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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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磊，你电话！”
　　唐涛喂了两声，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小家伙兴奋的声音，
　　“唐爸爸你找我？”
　　“哦”
　　……
　　乔昱森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第二根烟的时候，他儿子才打完电话，
　　“爸爸，唐奶奶说让我们有空去吃饭！”
　　“噢！”
　　“爸爸，还打游戏么？”
　　“等会儿！”
　　“爸爸，唐爸爸说他没有忙约会！我们去吃饭不会打扰他”
　　“切！”
　　“爸爸，你在生气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像生气了？”
　　“可是你明明就像在生气啊！”
　　“晕”
　　“反正你就像在生气！”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OK？”
　　“爸爸，你为什么生气？”
　　“咱换个话题可以么？走，我带你去酒吧！”
　　“什么酒吧？”
　　“喝酒的地方！”
　　“可是妈妈说，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你可以喝饮料啊！”
　　“我们去酒吧干什么？”
　　“喝酒！还能干什么？”
　　“在家里也可以喝啊！”
　　“拜托，那我去找个男朋友总可以吧？”
　　“像龙叔叔那样的吗？”
　　“最好不要！”
　　“那什么样的？”
　　“拜托，找着了才能知道好吧！”
　　“好吧，那我陪你去好了！”
　　于是父子俩就出发了，开了十几分钟车，坚持按了五分钟的门铃，才敲开欧阳家的门，
　　“爸爸，我们不是去酒吧吗？怎么来欧阳叔叔家了？”
　　“你欧阳叔叔家有酒啊，还有个吧台，关键是，他还会调酒，所以他家就是酒吧”
　　“可是，你不是还要找男朋友的么？”
　　“拜托，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要总是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好吧？”
　　“可是前几天你才说，作为一个男人，要由始至终明确目标的呀？”
　　“那我有没有说过，男人还要灵活应变啊？”
　　“好像有！”
　　“那不就得了！”
　　欧阳一脸阴郁的拉开门，看着眼前这对父子，特别无奈，
　　“乔昱森，拜托下次来能提前打声招呼么？”
　　“现在才9点！”
　　“我每天都特别后悔，怎么会交到你这种朋友？”
　　“将就将就吧，不然你连朋友都没有！拜托不要挡门口好吧？让让！”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了，此时杨凡穿着睡衣正从卧室出来，面色微红，打了声招呼，边去冰箱拿酒边问，
　　“喝什么？”
　　唐涛挂完小磊的电话，脑子里不由自主想的都是乔昱森的事：那人今天说话特别冷，貌似不开心？是自己得罪他了？还是谁让他不痛快了？想去见见他，不过这个时间点了，去干嘛？说找他喝酒？……此时老太太在旁边说，给小磊织了围巾和手套，下个月冷了正好戴，唐涛马上说，
　　“要不我给拿过去吧！”
　　“现在？”
　　“这个时间应该他们还没睡”
　　“这几天还用不上呢，不用急”
　　“没事，妈，在哪儿呢？”
　　老太太看着拿了东西急匆匆出去的儿子，不禁纳闷，用得着这么急么？
　　乔昱森在欧阳家，看到唐涛的电话，皱了皱眉，便扔给自己儿子说，
　　“找你的！”
　　只听小家伙接起来说，
　　“唐爸爸你又找我啊？”
　　“小磊？你们没在家么？”
　　“没有，我跟爸爸在欧阳叔叔家的酒吧！”
　　“酒吧？”
　　“嗯，爸爸说要来喝酒！”
　　“带着你？”
　　“是啊，爸爸说，要找个男朋友，所以就带着我来酒吧了！”
　　“什么？”
　　“唐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在家？”
　　“哦，我随便问问，你爸爸呢？”
　　“在跟凡叔叔喝酒聊天！”
　　“是么？那你们慢慢玩！”
　　“唐爸爸你要不要过来？”
　　“不了，你爸爸没让你喝酒吧？”
　　“我点的是橙汁加芒果”
　　“好吧，那先这样！”
　　“唐爸爸再见！”
　　挂完电话唐涛就莫名的一肚子火，一个人在楼下抽了半天烟才稍稍平复，除了乔昱森带着自己未成年的儿子去酒吧这件事外，另一件让他烦躁的事是，乔昱森大晚上的不休息还要去找男朋友？那天晚上，唐涛躺在床上脑子中闪过的都是那对父子的画面。第二天正好轮休，母亲又给安排了十点半的相亲，不过他九点钟就拿着昨天未送出去的围巾手套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稀里糊涂的关系

　　乔昱森还跟平时一样，赖到六点五十起床，之后帮儿子准备早餐，七点钟把小家伙从被子里拽出来，七点半前开车送他去学校，然后再回家补眠；听到门铃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开门看见是唐涛，便清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会在家？”
　　“正好路过！”
　　“哦，今天不忙啊？”
　　“轮休！”
　　昱森让开门见唐涛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于是说，
　　“你习惯站在门口说话？”
　　“不打扰了，我妈给小磊织了围巾和手套，我顺道送过来！”
　　昱森一听就又不痛快了，还以为人过来是找他的呢，原来又是他儿子的配角，错，连配角都算不上，就是配角身边帮开门的，于是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一抽搐，说，
　　“不打扰，正好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新男友，有空一起吃个饭呗！”
　　唐涛脸色一变，将送的东西往乔昱森怀里一丢，转身就走，看到对方的反应，昱森忽然一扫先前的阴郁，忍不住翘着嘴角冲门外喊，
　　“唐涛，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
　　关上门的时候，心情愉悦；刚进洗手间准备刷牙，就听见门被拍的咚咚响，打开一看，又是唐涛，那人带着一身怒气侧身进来，把门一关就开始训话，
　　“乔昱森，按理来说，萧磊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教育他我管不着，但是他也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带一个未成年人大晚上的去酒吧就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随便带什么男人回家，你有没有考虑过小磊的人身安全？”
　　乔昱森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人，忍不住就想捉弄他，于是促狭着说，
　　“真难得见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乔昱森！”唐涛已经很火大了，这个名字简直是吼出来的，
　　“要我喊到吗教官？”
　　“你……”
　　“唐涛，你在生气？”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过分？”
　　“因为我带了个一夜情对象回家？”
　　“你知不知道小磊才六岁？”
　　“放心，我家隔音很好！”
　　“你……”
　　唐涛气得眼睛已经通红了，瞪着乔昱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去卧室把他那个所谓的“男朋友”狠狠收拾一顿丢门外，回来再收拾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于是他就这么做了，冲到卧室猛的推开虚掩的门，里面连个鬼影子的都没有，随后进来的乔昱森一脸浮夸的“震惊”表情，一边掀被子一边做作的说，
　　“咦？达令，你去哪儿了？不会被唐怪兽吃了吧！”
　　“乔昱森，你玩我？”唐涛此时怒气似乎平复了一些，脑子开始慢速运转，
　　乔昱森忽然扑了过来，扯着他的胳膊说，
　　“拜托，能不能把我的达令吐出来！”
　　唐涛被弄的特别无语，一边将对方从自己的胳膊上撸下来，一边说，
　　“有病！”
　　“诶，唐涛，别跟我说你在吃醋！”
　　面对再次贴上来，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并略带戏谑的乔昱森，唐涛有些尴尬，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冲动，不过依旧故作镇定冷冷的说道，
　　“你想多了！”
　　“哈，你可以再逗一点么？哦，对了，难得你休息一天，不用去约会么？你那个24岁的大学生女朋友呢？”
　　“我没有女朋友！”
　　“难道已经升级成未婚妻了？”
　　“没有！”
　　“说说么！”
　　“她是个作家！”
　　“这么厉害？”
　　“说想写篇军旅题材的小说”
　　“啊？然后呢？”
　　“我正好当了十年兵！”
　　“哈？然后呢？”
　　“没了！”
　　“没了？”
　　“没了！”
　　“意思是，她找你只是为了弄点素材？”
　　“算是吧！”
　　“操，有这么玩人的吗？”乔昱森听到唐涛女朋友又没成，虽然心情再次愉悦，不过知道对方只当唐涛是个素材时，忽然又觉得特别愤愤；唐涛看着眼前一脸为他抱不平的男人，先前莫名的怒气已经散去，紧接而来的又是那种异样的温暖，此时乔昱森说，
　　“很失落？”
　　“没觉得！”
　　“你妈是不是又给你安排相亲了？”
　　“嗯，今天十点半！”
　　“不会又是作家吧？”
　　“不知道！”
　　“阿姨没跟你说说对方的情况？”
　　“有，我没留意！”
　　听到唐涛的回答，乔昱森开心的翘起了嘴角，忽然将脸贴向对方的胸口，发现那人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说，
　　“别动，我在听你的心跳！”
　　“干什么？”
　　“你心跳太快，是说谎的节奏！”
　　唐涛昨晚从乔昱森家回去，心情就不是特别好，但仍忍不住今天想过来见见这个人，没想到对方竟毫不知耻的要介绍自己的一夜情对象给他，所以生气了，很生气；随后发现对方只是在无聊的捉弄他时，有点无语又无奈，当然也确实松了口气，糟糕的心情平复了不少。看着眼前的男人又在乱七八糟的胡闹，唐涛没再制止他，只是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目光，纵容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乔昱森戏笑着抬头正要说点什么时，便猛的撞进了唐涛类似于宠溺的目光里，退不出来，两人的视线像是磁铁的正负两极，不由自主的纠缠到一起，似乎某种不知名的东西，深深的戳进双方心里，生出了尖尖的嫩芽；当唐涛意识到自己呼吸已经有些急促时，才慌乱的把视线抽回来，开口时声音略显沙哑，
　　“我……快十点了”
　　“据说，两个人若凝视三十秒，就有可能爱上对方！你信么？”
　　“那边……十点半……”
　　“还来得及！”乔昱森说完，邪邪的笑了一下，便扯了唐涛脖子吻了上去，紧接着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进而加深了这个吻；唐涛彻底呆住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眩晕，让他不知所措，双手只是下意识的握紧对方的双臂，保持推拒的姿势，然而激烈跳动的心脏及慢慢升腾起的欲望，让他舍不得推开身上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今天他们两个都没喝酒！乔昱森感受到从与唐涛紧贴的胸口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同时也感觉到了对方抵在他大腿上生机勃勃的欲望，于是气喘吁吁的分开两人纠缠的唇舌，一边坏笑着用指腹描摹对方的唇形，一边故意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
　　“要不要做？”
　　唐涛只是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胸膛依旧剧烈的起伏，看着眼前漂亮的一张脸，理智在欲望中做最后的挣扎；乔昱森没给对方太多思考时间，再次吻了上去，顺便麻利的解了对方的皮带，一手握住那人的分#身时，听到唐涛发出一声类似于叹息的闷哼，握着他双臂的手紧了紧；乔昱森略起身退到对方双腿间，抬头时看到唐涛正皱着眉望着自己，似乎想说点什么，又似乎仍在挣扎，昱森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便低头用口腔包裹住了对方，并开始卖力的舔吮……唐涛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溃散……
　　“乔……昱森……”
　　这一声失效的警告令乔昱森□□的更加卖力了……
　　唐涛迟到的很彻底，到了与相亲对象约定的地点时，对方已经走了，不过他还是一个人坐下来，点了份午餐，期间脑子里闪现的全是乔昱森的画面，他们又上床了，这次谁都没有醉！母亲打来电话时，只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是不是队里有什么事又临时去加班了？还特意叮嘱他记得吃午饭，挂完母亲电话，唐涛无声的叹息；他不想承认，但真的骗不了自己，是，他喜欢上他干儿子那位不靠谱没节操的爹了，第一次酒后乱性也就罢了，这次又算什么？问题是他不仅冲动了，而且没有拒绝；这种夹杂着欲望的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可能是那人龟毛的帮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上床之后？还可能更早一些他们在聊古龙与金庸谁更玄幻的时候？……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对方即便长的再漂亮，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唐涛不想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也不希望自己是同性恋，虽然他没有对这类人群戴有色眼镜，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们的同类；从青春期发育开始到现在，连梦中的性幻想对象都无一例外是个女人；他想过自己的未来，除了工作外，他还是希望可以找个女人结婚的，这个女人不一定要多么漂亮，但至少要贤惠；可能她会小气，斤斤计较，但至少能理解他的工作，愿意为他守候他们的小家，然后再生一个或两个孩子，这样就够了；可惜一切的一切在遇上小磊及他那个不像爸爸的爸爸后就脱轨了，那人说，跟你配合太爽了；那人说，其实我喜欢男人；那人说，你知道我妈怎么死的么？那人说，唐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矫情；那人说，拜托你不工作的时候领口扣子开两颗；那人说，别跟我说你在吃醋；那人说，要不要做？……
　　唐涛花了近两个小时走回的家，他得让自己好好想一想：他们之间酒后的第一次，他可以选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可以选择让两个人少见面，可是这一次他知道自己办不到了；因为他会想念，会忍不住想接近，甚至会生气嫉妒吃醋，那怎么办？承认自己也同性恋了？然后选择跟那个没什么节操的男人在一起？那如果不在一起呢？他可能仍会顺着自己想象中的未来去走，娶个普通的女人结婚生孩子；乔昱森呢？可能会再找个男朋友吧，也许跟前一个差不多，长的不赖，事业有成！估计他也会帮对方整理衣服？跟对方瞎胡闹？微笑着亲吻对方，甚至是上床……想到这些的时候，唐涛的拳头紧了紧，他为这一可能不痛快了。
　　相对于唐涛的苦闷犹豫挣扎，乔昱森这边除了愉悦，还是愉悦；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唐涛的，这个人性格很逗，长的挺耐看，身材很棒，体力很好，最关键的，跟他上床很舒服；看对方的反应，乔昱森知道那人也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不会吃醋，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没有拒绝。在唐涛之前，他也遇过那么一两个所谓“直男”，那些人都跟他保持过一段时间的关系，有一个还坦白的说过，如果乔昱森长的很男人的话，估计他也硬不起来。那个时候乔昱森真不知道该为自己的长相庆幸还是感到不幸，不过后来也就坦然了。
　　晚饭后，唐涛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关于家庭，关于事业，关于家人，还关于未来：跟乔昱森在一起，他不知道值不值，但又明白自己此时并不想放手；是爱情吗？他仍然不知道，只是明白如果那个家伙在身边的话，至少会快乐；他知道母亲对自己是很宽容的，但是否能宽容到接受一个男媳妇儿？真没把握！然而对于这种没有把握的未来，心中却只有一个声音：“试一试！”于是他决定，认真的试一试！
　　看到唐涛来电，已经快11点了，微笑着接起来，没说话，那边也没说话，不过貌似在抽烟，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近一分钟，最终还是乔昱森先开口了，
　　“怎么？这个月电话费用不完？”
　　“小磊睡了么？”
　　“睡了！”
　　“我在门口！”
　　“啊？”
　　“你家门口！”
　　乔昱森赶忙跑出去打开门，只见唐涛刚好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熄，那人只看了他一眼，进来关门，还没等昱森反应，就猛的将他按到墙上吻了上来，带着掠夺的气息和浓浓的欲望，有那么一瞬间，昱森有种会被强烈的爱欲吞噬的错觉，这是他第一次因一个吻茫然，因一个吻眩晕，因一个吻失神，除了被动的喘#息#，他脑子竟然空白的找不到回应的节奏，那人松开他的唇舌后，又转战脖子锁骨，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已经在他胸前腰腹流连几圈了，若不是对方将他压在墙上，乔昱森觉得估计自己会腿软到站不住……直到那人伸手握住他的要害，他才从阵阵喘#息#中找回自己变得虚弱的声音，于是抬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一边回应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去房间~”
　　唐涛单手将对方的臀部往上一提，乔昱森很配合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唇舌一路纠缠到卧室，关上房门被扔到床上的一刹那，昱森忽然有点胆怯，但当对方将他压在身下时，又说不出的兴奋……清凉的润滑剂淋在那个部位，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不知是因为淡淡的担忧，还是因为太过激动；唐涛进的很慢，双眼一直没离开过对方的眉间，觉得他稍一不适应，便先停下来，汗珠沿着两鬓向脖颈处滑落，最后差不多可以了才猛的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埋没在对方体内；乔昱森因唐涛猛的挺进，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双颊瞬间变得绯红，进而感觉到体内的那个家伙貌似又涨大了一圈……唐涛发现自己前两次与乔昱森上床上的太吃亏了，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根本没有留心细细品味，而此时，对方一个皱眉，一个呻#吟#便可以让他回味无穷……没有马上驰骋，只是缓缓的进出，耳边是那个漂亮男人若有若无的低吟，眼前是一副美好的不像话的身体，此时它正在如花一般，为自己伸展，绽放……随着唐涛类似于折磨的速度，乔昱森已经有些难耐了，身体不自主的尽量贴向对方，希望将他从这种难耐中解救出来，可惜那人貌似折磨他上瘾了，只是俯身更热切的吻向自己，连接的部分却还是保持磨人的节奏……
　　“嗯……快一点……”
　　听到这样类似于乞求的声音，唐涛嘴角浮上了笑意，之后身体像是草原的野马，开始肆意的驰骋，室内响起连续不断令人脸红心跳的身体撞击淫靡之声、一个男人无法连贯的呻#吟#和另一个男人沉沉的低吼……
　　乔昱森确定自己是被插#射#的，第一次尝试这种感觉，快感的余韵持久绵长，像是浮在云端，力气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流散，浑身酸软又通体舒畅；而唐涛射#精#的时候，紧紧的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镶进怀里似的，就在那一瞬间，乔昱森有种他们是深深相爱的感觉，仿佛害怕这种感觉流逝一样，也紧紧的回抱着那个人，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将爱铭刻在彼此的灵魂深处……
　　待快#感#的余韵渐渐平息后，乔昱森已经累的快睡着了，努力往唐涛怀里缩了缩，对方将手臂紧了紧，彼此贴的很近，那是一种延绵到心底的安全、踏实感，沉睡的前一刻，乔昱森貌似还在想，“这个混蛋又没戴套！”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的代价

　　最近乔昱森很快乐，快乐的有点莫名，这是欧阳的感受；说他在发情期吧，那人又不承认，难道是他儿子考试得了100分？不至于吧？
　　“诶，小骏儿，你最近很闲么？”
　　“关心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什么时候变这么八了？”
　　“我是看你最近有点不正常，怕你加入什么邪教组织，你看你面泛异样红光，嘴角常常无意的抽搐，现在问出来，我还有时间拯救你！”
　　“到时候就拉你去自焚！”
　　“真没什么事吧？”
　　“拜托，我就不能开心一下？”
　　“我觉得自己充当你爹妈太久了，自己的儿子忽然有了不为人知的秘密有点不习惯！”
　　“哈！占我便宜上瘾了吧？”
　　“算了，自焚的时候提前通知一声！”
　　“放心吧，一定拉上你！”
　　欧阳说的是实话，可能是太久的习惯乔昱森在他面前是透明的，所以当发现对方有事刻意瞒着他时，说不上的一种失落；两人是从昱森记事开始起就认识了，但又不算发小，只是每年的寒暑假，昱森回浙江长兴的奶奶家时，喜欢跟着这个大他四岁的小哥哥玩；真正成为死党是昱森考入了欧阳所在的大学，并正式涉足同志圈子后；欧阳的存在对昱森来说很特别，是朋友，也是兄弟，更是亲人；就在他18岁那年，欧阳放弃实习的机会陪他跟着一位修行人徒步了两个月后，乔昱森心中就为欧阳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当然这跟爱情无关。为什么没将唐涛的事告诉欧阳，昱森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只是在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第一次如此在意却又不希望如此在意一个人，一件事；第一次如此认真却又不希望如此认真的渴望一个未来，觉得有点不像自己；他在自己的壳外徘徊，身体受着莫名的吸引，一步步移向未知，但意识又害怕受伤，一次次的退回来，矛盾，很矛盾！
　　唐妈妈发现自己儿子又开始忙了，大部分时候回来的都很晚，有时甚至整夜整夜的“加班”；不过儿子貌似整天神清气爽，丝毫不见加班的疲惫，做母亲的也只能放宽心了。
　　小磊无疑是最开心的一个，因为近期他的唐爸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