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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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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大师最多只能坚持四个时辰。八荒无极阵的原理是辅助增强,一方面是增加天地灵气的吸引,另一方面就是尽可能降低真元和精神力消耗的同时增加法术的威力……”为了除了李延极的所有人都明白八荒无极阵的用处和增加法则,他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来讲解,在看到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恍然的神情后,这才道:“……有了八荒无极阵的辅助,第一时辰的消耗只相当于没有阵法辅助的三成,第三个时辰为五成,第三个时辰为七成。到第四个时辰上,除了在法术增强上还有效果外,灵气吸收和真元消耗的降低上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不错,并不是阵法已经失去了效用,而是随着时间越长,人体将灵气转化为真元的速度就越来越慢,而消耗却是越来越大。此消彼长,能坚持八个时辰已经算是极限了!”

李延极背负双手,在菩提树下快速地踱起了步来——他显然还在思考着解决之道。在他看来,以八荒无极阵辅助的法子是可行的,只是单一的八荒无极阵显然不够,须得动些手脚,再辅以其他的阵法,或许就能够解决这个难题。只是用什么阵呢?辅助的阵法千百种,要从中挑出一个能够搭配八荒无极阵的来,可不是一件易事。

马承风于法阵一道所知甚少,但于阵法——非法阵,而是由人结成之阵,如玄武七截阵、十八罗汉阵等——的运用却又是大行家,便研究起来是否可以通过调整人手方位的调整来达到降低消耗的目的。

一时间,众人皆没有说话,或坐、或站、或走,各种沉思着应对之策。

关天养看着这一幕,本不想打扰的,便还是忍不住笑了,“与其在法阵和阵法的变化上想法子,还不如想想有没有法子祭起佛骨舍利塔呢。在我看来,这个远比在阵法上下功夫要容易得多。不知诸位以为呢?”

重极门乃天下炼器之宗,李延极自然最有发言权,他略一沉吟便笑了起来,“按道理来说是该容易一些,不过……佛骨舍利塔可不比阵法——这个你也该知道的——此塔是仙器,仙器的灵性非我等所能想像,若它不能服膺于你,纵你有通天之能,也祭不起来。与其在这上面费功夫,我倒觉得不如在法阵上花心思实在!”说完又笑着补充上一句,“法阵毕竟是为我所控的,仙器却不是!”

意见出现了分歧。马承风只是沉默不语,并没有明显表示倾向于支持哪一边。

白龙先是将关天养的话细细地斟酌了一番,心下还是倾向于李延极,但又觉得关天养的主意未尝不可行,便道:“关施主为何认为在佛骨舍利塔上下功夫更为容易呢?”在场的没有比他更了解佛骨舍利塔的了,深知没有极度虔诚的信仰,没有超强的实力,绝对得不到器灵的认可,更不要说将之祭起了。

关天养先是一笑,旋又摇头,然后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马承风,这才转头对白龙道:“这个主意说出来怕被怀疑成别有用心:让晚辈去跟它谈谈,或许它会同意帮我们一把呢?”

众人当即被这个疯狂的主意给惊住了。

不单是与关天养相知不深的马承风了,就连李延极不免也开始怀疑关天养提出这个建议是不是真的别有用意。广平一愣之后,便连连摇头道:“不好,这个法子不可行!”至于为何不好,为何不可行,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要知道佛骨舍利塔是仙器,真正的仙品五阶,大慈悲寺的镇寺之宝,放眼整个修行界,所有的仙器加起来连十件都凑不齐,佛骨舍利塔和玄武伏魔剑是其中品阶最高的,别说是一个个脑子正常的人,就是傻子怕也不敢这样,更何况是这些个名为得道高僧,实则为活了几百年的人精的大慈悲寺和尚们了。

只没想到白龙却连连点头:“若是关施主能与器灵谈得通,那是最好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广平已经着了急,叫道:“大师伯,万万不可。舍利塔乃是佛门无上至宝,关施主既非我佛门弟子,又是尘世中人,如何谈得通?与其如此,还不如急召白马师伯回寺呢!”

关天养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广平为何着急。说实话,若换作是他,即便是在生死存亡之际,怕是也不会同意将如此珍贵的法宝交与不相干的旁人,所以广平的着急他能理解,也不怪罪。再者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与佛骨舍利塔的器灵谈通,毕竟他只知道此塔是仙器,至于是何人、用何种材料铸造,器灵又是如何培养出来的,一无所知,只不过相较之下,倒比在法阵和阵法的变化上花功夫要取巧一些。

白龙沉声喝道:“尔等不必多说,我自有主张。若是关施主当真能与器灵沟通,敝寺也未尝不可将此塔交与关施主保管。”

马承风和李延极相对色变。白龙的大气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试问古往今来,有谁能将仙器当成普通的物什,全然不放在心上,说送人就送人的呢?

关天养也骇得张大了嘴,满脸的惊恐,连连摆着手道:“别,别,我,我可不敢……”脑子一经转过来,当下就恢复了镇定,笑道:“大师你这是在害我么?一片龙鳞尚且为我惹来了如此多的风波,好几回都差点把命丢了。若是让人知道我身怀仙器,十条命也铁定得玩完呀!”说完,双手一摊,满脸都是苦涩。

白龙摇头道:“施主错会我的意思了。此塔内藏有佛祖指骨舍利,乃佛门至宝,贫僧何德何能,焉能擅作处置?只是仙器乃有灵之物,若是施主能与之沟通,必然是得到器灵的认可。在敝寺未能找到更好的传承者前,便麻烦施主暂行代为保管,而非赠与。”

原来如此……

在场诸人莫不长长地舒了口气。

纵是如此,马、李二人还是深深震骇于白龙的气度,换作是他们,即便是将镇派仙器交由他人保管,那也是做不到的。万一关天养见宝起意,不再归还了呢?大慈悲寺岂非因此而丧失了最强有力的镇派至宝?

数千年来,大慈悲寺之所以能与玄武宫并驾齐驱,不分轩轾,最大的原因便是有两件镇寺的仙器。不论是马承风还是李延极都觉得白龙如此措置,未免太过儿戏了些。毕竟仙器关乎门派的前途命运,无论面对何种情况,都要慎之又慎才是。

关天养眼睛不由得一亮,暗道:“这主意听着是不错呀?交给我保管了,我不过是个使用者,所有者还是大慈悲寺。若有人胆敢打塔的主意,就必须得先过大慈悲寺这一关,倒是让我捡了一座大大的靠山呀。”转念一想,又觉得未必是件好事,“我一个剑修,弄再多法宝在身上有什么用?也没法子性命交修,了不得只有当成唬人的摆设。一旦佛骨舍利塔归我保管了,大慈悲寺有事,我就得任由差遣,虽不是其门下弟子也胜似其门下弟子。嘿嘿,白龙这和尚,看似老实坦诚,毫无心机,其实呀挺会算计人的!”便哈哈笑了起来,“大师好雄伟的气魄,也亏你敢想?就不怕我生出了贪心,将它昧了,不再归还贵寺?”

【三百一十五、佛骨舍利塔(上)】

白龙轻轻笑道:“断断不可能。”

关天养苦笑道:“大师就如此信任于我么?我可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白龙大笑了起来,“施主有所不知,此塔乃是我佛门第一等至宝,内藏有佛祖指骨舍利,携带在身上,最是能静心安神,驱避邪魔。贪欲正是心生魔障的一种,只要塔不离身,施主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半分的贪念来。”

关天养顿时笑不出来了,叹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仙器的威力呀……”

此时天色将晚,彤云四合,寒风呜呜地吹刮着,教人总是忍不住怀疑魔气再度来袭。

白龙望了望天,笑容顿敛,对马承风、李延极起手合什,道:“二位掌门远来,敝寺本该殷勤招待才是,不承想镇魔封印松动,魔气外泄,敝寺也是危在旦夕,若有不周之处,还请二位掌门见谅!”

马承风道:“我等此来可不是作客,而是并肩抗魔。前辈这样说,可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了。依晚辈看来,关兄弟建议大可一试,李宗主所说之法也可仔细研究一番。作好两手准备,事到临头,不至于手忙脚乱,应对乏术!”

白龙道:“正是如此。我且先带关施主去见佛骨舍利塔,马掌门、李宗主,阵法一事就麻烦二位费心了!”

马承风和李延极都拱手道:“前辈客气了!”

出了藏经阁所在的山谷,鹅毛般的大雪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下来,天色也越发的晦暗。

关天养哈了一口白气,问道:“大师,咱们这是去哪?”白龙道:“到了你就知道!”拉起他的手来,迈开大步望着山中疾驰而去。

没走出多远,关天养便认出这条路是通往白象隐居的的湖边,心下不免暗暗纳闷:“不是说去见佛骨舍利塔么?怎么往那里去了?”本想问,但见白龙神情凝重,眼神忧郁,也就将溜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不多刻功夫,果然到了白象隐居的湖畔。

别处早被大雪所覆盖,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好似琉璃世界。此处却依旧春意盎然,草木青葱可爱,湖中荷叶田田,玉洁可爱的莲花迎雪绽放,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阔别数月,风物依旧,斯人却逝,世事沧桑变幻如此,顿教关天养好不伤感。

白龙朝着湖中合什一揖,就地盘膝坐下,默默地诵念起了经文来。

关天养收拾起了心情,这才发现此处的异样,再见白龙的举动,心中隐约猜到此湖怕是与佛骨舍利塔有关联,也就没有多问,静观其变。

约一柱香的功夫后,异香越发的扑鼻,隐约可见湖上空有鲜花飘洒,可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又过了片刻,湖上异象越发的光怪陆离,不但有仙乐梵唱之声传来,更有仙女飘舞翻飞,教人叹为观止。湖中千朵白莲俱都一齐盛开,散发出了莹白的圣洁毫光,将湖泊周围照得通亮。

目睹着这一幕,关天养直疑是不是身在天上。

越到后来,异象越发的纷杂,不但有香花飘洒、仙女乐舞,还有天神列班、罗汉梵唱,道不尽的神圣庄严。

关天养何曾见过如此圣景?浑将一切的烦恼忧愁尽皆忘却,欢喜得手舞足蹈。胸中激情澎湃,直想高歌一曲,奈何是一首词也记不得,只是咿呀啊的乱叫,兴奋得是双眼放光,满脸通红。

朵朵白莲升起,在七彩流光引导之下,搭出了一道羊脂白玉一般的拱桥。桥的这头在湖边,另一头延伸到了湖心。关天养正自错愕,就见所有的仙女都飞了过来,围着他飘舞,天神列成两班,罗汉们稽手合什,请他上桥。他也不及思量,就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踏上白莲桥后,关天养顿觉掉入了灵气的海洋里——脚下的桥是灵气组成的,四周飞舞的仙女、列班的天神、梵唱的罗汉,还有空中飘洒的香花,全都是灵气组成的——猛地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站在桥上,怔怔地望着另一头,却是缥缥渺渺,什么都看不真切。

他的意志不可谓不强大,可在这股力量面前,只觉得自己犹如一滴水之于这座湖泊一般,渺小得不足为道。

要不要继续往前走呢?

面对未知的强大,不论什么人都会心生恐惧。关天养驻足而立良久,猛地醒悟过来:这股力量必是佛骨舍利塔的器灵释放出来的。

既是仙器,那就该有神仙一般强大的力量才是。

关天养此前在灵泉山已经见识过了鬼仙,深知仙家气势必然非比寻常,更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之所以得保无恙,还不是仗着有万宝炉和青城剑典?此番前来,原是为沟通佛骨舍利塔的器灵,难不成就为着眼前的气势雄雄就不敢再去了么?

“哪有的事?!”关天养心下冷笑,暗骂自己无能,心说:“若这样就怕了,也不必去封印什么鬼魔,趁早跳湖自尽了是正经!”深吸了口清冽而充满灵气的空气,昂起头来,大步走了过去。

桥的尽头是一朵直径三丈有余的白莲,毫光莹莹,乍一看上去有若玉石雕成,完美无瑕。莲蓬硕大,每一颗颗莲子皆散发出碧绿的莹光,清清润润,既干净又澄澈,一见之人令关天养感觉好似一桶凉水兜头淋下,直淋到了心里头去,将所有的尘俗杂念、烦恼忧愁洗涤得干干净净,顷时便生出一种如获重生的畅快之感来。

正自惊叹,便见所有的莲子咻的一声激射而起,到底有多少颗关天养也来不及细数,只见它们飞到了头顶,霎时便组成了一个让关天养都看不懂的法阵来。法阵既成,嘟的一声轻响,便投下青碧色的光芒,将关天养整个儿都罩住了。

“传送阵法……”关天养才来得及辨识出莲子组成的阵法来,便感到浑身一紧,既而眼前一花,身子便腾空而起,也不知要被传往何处。

一阵猛力的挤压后,顿感浑身一松,眼前也为之大亮。却是依旧异香扑鼻,梵唱声嘤嘤嗡嗡,还伴着木鱼声和钟罄声,悠悠扬扬地传来,教人心下说不出的轻快宁静。

着眼处烟气袅袅——仔细一分辨,才晓得是浓郁得化不开的灵气——每一脚下去,有如踩在水面上,软软的,还在微微荡漾,但强大的浮力拖着身力不至于沉了下去。头顶上没有天,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灵气。往远处望去,隐约可见一处壮丽庄严的宫殿。

关天养放出神识,却发现最能只能探到周围三丈,再远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弹了回来,什么才看不到。

既来之,则安之。想来这里便是器灵所在的亚空间,它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神,纵自己有通天之能,也是枉然。

大步往前走去,约里约,烟气散开,这才看清那座大殿其实也无甚出奇之处,比之于化城寺的大雄宝殿豪奢上略有不及。正殿横匾上所书者并非‘大雄宝殿’四字,而是‘如来胜境’。

如来胜境?

关天养细想,却从不曾见哪座庙观有这般书匾的,便暗暗猜测,其意大约于‘灵山胜境’、‘佛国净土’雷同。

登上台阶,眼前景物陡地大变。氤氲的烟气不再,天朗气清,一轮骄阳洒下灿烂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很是舒坦。眼前的大殿已非刚才的模样,俨然与化城寺的大雄宝殿不差分毫——再一看四周的景物,分明就是重新回到了化城寺?

关天养心下是说不出的惊诧,暗道:“这是幻像么?可我怎么感觉竟是真的呢?”也不敢再多想,揖手躬身,高声道:“下尘俗子关天养前来叩拜,望乞一见!”话声才落,眼见的景物再变,却是已置身于空阔的殿内。再抬眼一望,顿时大骇。

从在殿中高台主座这上的那人竟然与他生得一模一样。

纵他早有心理准备,便是见着了西天佛祖也不会意外,但眼瞧着坐在上面的却是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在他是一个越遇诡异之事就越是镇定,并没有失声惊问:“你是谁!”而是细眯起了眼睛,冷冷地打量了起来。那人确实生得与他一模一样,不但衣着一样,相貌一样,就连打量人时的神情都分毫不差。若不是他是站着的,那人是坐着的,他真要在怀疑面前是不是有面镜子。

【三百一十六、佛骨舍利塔(中)】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率先开口的不是关天养,面是坐在主座上的那人——姑且暂时称他为器灵吧。

器灵说话时的神情俨然与关天养无二,总是嘴角先翘起,略带着几分不屑的冷笑,语气暗含质问和咄咄逼人之势。关天养听了,心下顿时涌起一股了怒意。待分辨清了这是自己惯常用的语气后,顿时一怔,暗道:“平时我总是这般跟人说话的吗?”

“怎么……”器灵乜斜着眼睛,冷笑道:“你不是要来见我么?怎地不说话了?”

关天养也笑了,不过不是冷笑,而是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变成我的样子?”

“为什么就不能变成你的样子?”器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负手望天——那神情像极了不屑与人说话时的关天养,“你不觉得我才是你,而你却不是你么?”

关天养顿时愣住了,暗嚼着这句话,心说:“为什么他才是我,而我又不是我呢?”不知不觉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当中。

“你傻了么?”万宝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就是以用这些似是而非的佛家机锋来坑你,还没明白么?”

关天养顿时一震,暗道:“是呀,我理他做什么?”便又笑了起来,望着器灵,“你是你,我是我。你不可能是我,我也永远不会是你。不是么?”

器灵眼里闪过一丝狡狯,笑道:“那为什么现在我是你,而你却未必是你呢?”

关天养连连摇头,大步走上高台,坐在了椅子里。傲然地看着器灵,“纵然你变成我的模样,你还是你;就算我坐在了这里,我还是我。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玩这些神秘,我也懒得去猜你的那些机锋。好么?”

器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关天养又道:“我此来是跟你谈判的。我知道你是仙器的器灵,也有着神仙的架子。而我不过是凡夫俗子,没有跟你谈判的资本……”本想滔滔不绝地将利害分析清楚,但见器灵丝毫不为所动,只得打住,将手一摊,无奈地笑道:“本来我对你怀有十二分的敬意,奈何一见面你就变成我的样子,还跟我打机锋……”说到这里,吃吃地笑了起来,“是不是因为你是佛门至宝,所以也沾上了这毛病呢?”

器灵依旧不语,只不过换了个姿势,还是冷冷地看着关天养。

关天养也不说话了,卯着劲的和器灵对视。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器灵到底是忍不住先笑了开来,“你知道刚才我在想什么?”

关天养答道:“你在想我在想什么!”也不等器灵回答,就笑道:“你一直都想看透我心里在想什么,但又不敢惊动了我,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与其说刚才我们在无聊地对视,比谁的眼力更好,还不如说是经历了一番暗战。暗战的结果是你输了,我赢了!”

器灵轻哼了一声。关天养的旁边多了一把椅子,他就势坐了下来。“你赢了?”他的脸上尽是不能置信之色,“你怎么可能赢呢?”然后扭过身来,逼视着关天养,“那两个家伙是谁?”

关天养知道他说的是万宝炉和青城典剑,笑道:“你想知道?”

器灵的神情越发的阴沉凝重,“你应该是为了镇魔封印松动的事来找我的,对么?嘿,嘿嘿,你有了他们相助,又何必劳动我出手?”转过身去,袍子一撩,高高地翘起了二郎腿,不知从哪里抓了一壶茶出来,一个人细品。

关天养苦笑道:“他们若是能行,我又何必来找你?”

器灵只顾喝茶。

关天养不免词穷,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不说话,器灵更不会主动开口,局面又僵持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关天养突然越来越讨厌自己。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还是觉得器灵把他的气质表现淋漓尽致。傲气、自以为是、无视他人感受、咄咄逼人……除了缺点,几乎看不到优点。他不免自问起来:“我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呢?”仔细一回想,发现自己在朋友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并非如此,只是在敌人、或者是并不友好人士面前才总是这样。“也难怪我不招人待见,敢情除了那些人足够贪婪外,我自己也是有原因的!”越想越觉得无趣,更加没有说话的兴趣了。

过了许久,器灵终于不耐烦了,将茶壶剁在桌上,“怎么,还要我撵你才走么?”

关天养道:“不用撵,我自己会走的。在走之前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请讲!”

“若是鬼魔破印而出,你该当如何?”

“我该当如何?”器灵冷笑道,“这个不劳你操心了。请吧!”

关天养站了起来,淡淡地道:“皮之不存,毛将附焉?魔气肆虐之下,纵你是仙器又如何?时日一久,同样也得堕落成魔!”

“未必!”

“哈……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件法宝中的器灵,禀其材质灵性和后天温养而生,并非无所不能的西天佛祖——是了,你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佛祖,甚至还当自己是佛祖的一部分,是不是?真可笑!那你觉得你与佛祖之间存在任何必然的联系吗?没有!你是你,佛祖是佛祖。你是三千世界里的一粒尘埃,而佛祖是佛,是彻悟了一切智慧的无上存在……”

器灵长身而起,面色虽阴冷,却也没有发作,格格一笑,“你也不必拿这些话来激我,我又岂会上你的当?”

“你当然不会上我的当,但你却会上自己的当!”关天养越发的傲然,“若你真是佛祖分身,又岂会只是仙品五阶的器灵?甚至连神器都不是?真可惜了佛祖的指骨舍利,生生被你给玷污了!”拂袖就往外走。

“你说什么?”器灵这下子是真的怒了,闪身抢到关天养面前,“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生生被我玷污了?”

关天养伸手一撩,“让开!”

“不说清楚不准走!”器灵使出了擒拿手——竟是大慈悲寺的【龙爪手】——望关天养当胸抓来,手法之快、之重,乃关天养生平所仅见。仓促之下,关天养几乎是来不及闪避的,好在他如今实力有了极大的提升,便推掌一格,身子借力往后跃了出去。结果脚未落地,就发现后心已经被器灵扣住了。随即才想起:在这片亚空间里,器灵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以他现在的实力,连与元婴境界的修行者相斗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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