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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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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瑾琰没料到的是,秦念居然跟他玩这出,当秦念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手忙脚乱的去管免提,然后对着秦念大吼一声,“秦念!”看了眼身旁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看的女人,拿着手机起身到阳台上去接。
  走到阳台上,顾瑾琰就爆发了,但是却仅限于朋友之间的玩笑,“我现在倒是明白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念在电话那边笑得花枝招展,最后甚至开始咳嗽起来,“难怪人家索言从一直不答应嫁给你。”
  说道这儿,顾瑾琰有一点心塞,闷闷的,“谁说的,我现在就在她家!”
  “好吧。好吧。”秦念知道这件事多说无益,“三点钟约白马。我有事和你谈。”
  “什么事?非得在我快要转正的时候谈?”顾瑾琰不高兴,他死皮赖脸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索言磨不住了,收留了他。
  知道顾瑾琰不悦,但是秦念觉得这对索言不公平,忍不住替索言打抱不平,“瑾琰哥,你觉得你与转正只差今天这顿饭吗?索言她甚至不知道我们几个死党的存在,你觉得这样好吗?除了顾叔叔他们,她连瑾萱姐和瑾希姐都不知道。这对她不公平!在你跟她交往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家底全部刨开给你看了。”
  “好了,阿念,我知道该怎么处理。”顾瑾琰森冷的打断秦念,其实他是一个孩子气人,甚少有这样冷冰冰的样子,至少在几个死党面前,他不会像楚定天那样喜欢摆臭脸。
  “我在白马等你。记得把班蝰蛇和M9带上,多一天在你那里,我多一点不放心。”秦念不说,但是她真心觉得顾瑾琰对索言不公平。
  “嗯。”顾瑾琰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侧首看向客厅里的女人,一丝复杂的情绪爬上来。他觉得她太干净了,没有必要染到这个染缸里来,这才是对她的不公平。
  单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走进客厅,低头吻了吻索言的光洁的额头,“言言,我有事,先走了,晚上太晚的话,就不过来了。”他怕打扰她休息。
  索言很小,跟顾瑾琰比起来,无论是年纪还是其他的方面,她都是稚嫩的,索言算不上惊艳,她和秦念是两类人,至少放在大街上,她这种长相的,一抓就能抓一大把,但是索言的眼睛很漂亮,很有活力,不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都是跳跃的,眼底很纯粹,很干净,不染一丝杂质的。
  在顾瑾琰吐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明显黯淡了,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反的,“你去吧,待会儿,我定外卖。”索言是个不是很会做饭的人,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能少一顿就少一顿,实在饿得不行就定外卖。
  “言言……”顾瑾琰很愧疚,心想也许是她误会那桐电话了,“刚刚你误会了。”
  “我知道的。”索言抬手拢了拢头发,“她是你朋友来着。”只是从来不需要介绍给她认识的朋友。也许是她没没有资格知道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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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兰坊在下午的时候不会显得特别拥挤,顺着街道随便进一个酒吧,也不会像晚上那样灯红酒绿的。
  但是白马却显得很不一样,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是接踵而来的酒客,酒吧里甚至人满为患。
  秦念在酒吧的一角坐着,港城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这位是楚定天的太太,基本上没有上前来搭讪,有些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就一直朝这边望来。
  顾瑾琰穿过人群终于在酒吧一隅找到了秦念,此时秦念的手边白了两杯她事先点好的酒,一杯是他喜欢的,另一杯是随便点的。
  走进打了个招呼,顾瑾琰就坐下,在秦念对面,“想好怎么说了吗?”
  他可是准备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听她的解释,想着包里的班蝰蛇和M9,他猜,秦念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螣蛇。
  “还好吧。”秦念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笑了笑,双手合十在胸前,“抱歉,打扰你和未来嫂子培养感情。”
  也许是这句未来嫂子取悦了顾瑾琰,脸色没有一开始进来的时候那么紧绷,稍微缓和了一点,“定天知道吗?”
  “不知道。”
  顾瑾琰端起手边秦念替他点的酒,喝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把秦念要的东西掏了出来,秦念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疾手快的将东西收起来,放进包里,“多谢你那天帮我圆场。”要不然她就会被楚定天当场拆穿。
  “你不愿意说,肯定有你的难处。”顾瑾琰说道,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好啦。长话短说吧,阿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巳蛇堂的堂主——螣蛇。”虽然是一个问句,但是顾瑾琰的话却很笃定。
  秦念放在吧台下面的手,蜷曲放在腿上,指甲盖要陷进肉里,红唇紧咬着。眼光失去了平时的淡定,有着强烈闪烁的光,沉静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方开口,“是。”这个字吐出来的时候,好像用了她全身的力气,但是随即又释然,
  顾瑾琰心思细腻,清楚的看见了秦念额头上的细汗。对于答案却没有那么吃惊,仿似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顾瑾琰没有问秦念其他事情,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不可一世的混世小魔王,居然就是云门那个每次开例会缄默不语,只是在旁边静静听着的螣蛇。
  “瑾琰哥,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让定天知道。”
  “为什么?”他不解,既然大家都是在云门下面做事的人,又都是十二堂主之一,更主要的是他们这么熟。
  “有些事情,你不了解的。”秦念将剩在酒杯中酒一饮而尽。
  别人不想说的事情,顾瑾琰一般不会去揭的,但是他和秦念是一个圈子了长大的,又是死党,她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他都知道,何况其他事情呢。
  秦念还是没有说话,顾瑾琰心想能让秦念为难的只有两件事,第一是家人,他们几个也算作是她的家人;第二就是楚定天。能让她这样身心俱疲的估计只有楚定天了。
  “事关定天?”顾瑾琰暂时将索言的事情搁在一边,关心的问道。
  秦念点头,散在肩头的头发,遮住她倦怠的容颜,一袭长裙勾勒出她的身心外的寡淡。
  “瑾琰哥,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楚家的事?”
  顾瑾琰点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从哪个时候起,本来活泼开朗的她,变得刁钻古怪,虽然以前也是,但是自那之后更甚,也是从那之后的一两年之后吧,她告诉他们几个人,她爱楚定天,很爱!爱得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他的爱,哪怕一秒钟。
  秦念把自己十年来的事情,详细的跟顾瑾琰讲了一遍。
  顾瑾琰听完之后,整个人就呆滞了,眉头紧蹙,眼中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心疼,是哥哥对妹妹的心疼。
  “你这么苦,为什么不让定天知道?”顾瑾琰为秦念鸣不平。
  “呵,”秦念将自己的头发撩到背后,“瑾琰哥,爱一个人谈什么苦不苦。”
  顾瑾琰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顾瑾琰问道,“向可暖呢?”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从来就不待见那个女人,“既然这么爱,为什么还把定天往她身边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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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 他给她的感觉却是他好像很爱她

  
  秦念烟视媚行,“谁叫我男人辜负人家两年青春,还欠人家哥哥一条命。”
  “楚定天的德行,谁不知道,念旧又长情。我不大方点让他去,指不准就跟我摆上一天的臭脸。毕竟那是他爱了两年的女人。”
  “至于我嘛?”秦念喝了很多的酒,有点醉,脸腮爬上两片红云,她的酒量向来是千杯不醉,但是酒喝杂了,身体机能很难跟上。“瑾琰哥,你不知道,这十多天来,我们看上去恩爱得很,其实啊,我们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他按爷爷的意思娶我,我按爷爷的意思传宗接代。每天一起上班、下班、中午约在一起吃午餐,但是啊……”
  “指不定在他心目中我就是娶来的消遣。”
  “今天早上我他妈的就在想,秦念你假清高吧,人家去了,你又舍不得,简直是有自虐倾向。我去找以利的时候,我在车上真的疼得受不了了,全身无力,身上直冒冷汗,趴在车上就差点睡过去了,要不是他的一通电话,我估计我就得睡过去。”
  顾瑾琰听出秦念话中还有其他意思,“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秦念食指指向自己,“呵呵”又是轻笑,“我不能说的。这是秘密,只有我和以利知道,他答应我要为我保守秘密的。”
  秦念脑袋混沌,神经被酒精麻木,但是又异常清醒,很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去为我最讨厌的女人的哥哥料理后事,我当时就暗暗发誓,去他妈的,楚定天老娘就大方点让你去见你的老相好最后一面,这次之后,自己乖乖的给我当个有妇之夫,不然我打断你双腿!”顾瑾琰没说话,也没喝酒就这样认真的听着秦念倒苦水。
  “哈哈哈。”秦念痴痴的笑,摇晃着脑袋,“可是我舍不得”
  说道最后秦念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再说了,只是端起酒就往嘴里喂。
  今天早上看见楚定天避开她去接向可暖的电话时,她的心里其实很难受的,就像鹰爪在抓她的心一样,明明很不情愿他去,还要假装自己大方的不得了。她当时就在想,要不找人把向可暖干掉算了,但是转念一想,到时候说不定他就会亲手宰了她。算了吧,被自己最爱的人杀了,不是她的梦想。
  顾瑾琰看着秦念趴在吧台上似乎睡着了,就打算着给楚定天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她的女人,手机刚拿出来,就被趴在吧台上的女人狠狠地打到地上,“我没醉!不许给他打电话!老娘就放纵他一天!”然后继续趴着睡。
  顾瑾琰可怜巴巴的瞧了一眼,地上被打得四分五裂的手机,“那我送你回去?”总不能一直呆在酒吧吧。
  “现在不早了。”他提醒道,他们从下午三点钟一直聊,聊到下午,现在天已经黑了,估计应该有七点钟的样子了,
  “飞云路,今晚有比赛,三年一次,我不想错过。”秦念趴在吧台上闷闷的说道,“一年前我就报了名,顺道帮你报了。”末了补充一句。
  “你醉了!脑袋不清醒。”顾瑾琰劝到,言外之意就是劝她不要再去管比赛的事,也没有计较秦念帮她报名的事。
  “去!”秦念扬手去推过来扶她的顾瑾琰,“老娘今晚要放纵一次!”
  “何况,自从会开车以来,这样的比赛,我哪一次没去?总不能因为结婚,就抛弃那一干车友吧,虽然他们孬得每次都赢不了我。”秦念嘟哝道,眼睑低垂,感觉自己赢得都不想赢了一样。
  顾瑾琰很无奈,只得摇了摇头,“你能走路吗?”他问,秦念在他们几个死当中算得上是最小的,因此被大家*着,惯着,性子就显得骄纵了些。
  秦念站起来,扭着小蛮腰,稳稳当当的还走了几米的直线,然后转过身来盯着顾瑾琰,勾唇一笑,“你看行吗?”
  顾瑾琰扫视了周围无数双盯着秦念看的狼眼,然后再端详了一阵秦念,觉得她真的没问题时,才没好气道,“走吧。”他可不想明天港城的报纸又登出她宿醉酒吧的新闻,不然楚定天可能会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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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垂暮,星空绚蓝,夜晚的港城还带着四月天的热气,吹面的风夹着海的咸湿。
  盘龙般的环山公路上,一前一后两辆兰博基尼,就像暗夜中的魔鬼一样,穿梭在路上,速度如闪电,转瞬即逝。
  今晚的飞云路十分热闹,平素了无踪迹的飞云路,也就只有这一晚比较热闹。
  “吱!!!”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兰博基尼玩了一个漂亮的飘逸,然后停在了人头攒动的赛场起点处,后面一辆,同样的也是一样,只不过给人的感觉很懒散。
  一前一后,顾瑾琰和秦念先后从车里下来,男的帅气,女的靓丽。人群中不断地起哄,甚至是接连不断的口哨声。
  在这里玩的,要么是富家子弟,要么是明星大腕,还有的就是职业的赛车手。在港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家的子女。秦念虽然称他们是车友,实际上她记不起几个人的名字,甚至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今晚,在这个喧哗的夜晚,人山人海翻涌的夜晚,她总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眼睛在盯着她看,从她下车,到现在,那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
  秦念在来的时候已经换下长裙,穿了一件T恤,外面是一件衬衣,下身穿的是休闲裤,虽说名字叫做“港城跑车锦标赛”,但是并没有听上去那么正规,这里只是一群爱好车、喜好赛车的人在一起比划比划而已。
  秦念和顾瑾琰并肩站着,低头交谈,秦念抄手看着对面参赛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今晚参赛的人很少,不及去年的四分之一,也没有细想,继而大声的对着顾瑾琰说道,“我感觉定天在这里。”说完还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却没有看见她印象中熟悉的身影。
  顾瑾琰听她这么说,也四下望了望,垂首,“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这些的。”很是笃定,楚定天的车技在港城应该算是一流,但是从来不参加这种赛事,他记得以前他曾经软磨硬泡,想把他拉来,那个固执得要死的人,偏偏不来,说什么最讨厌这种嘈杂的环境。
  所以每次陪秦念来的都是顾瑾琰,即使不参赛,他也会在旁边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得了。”顾瑾琰拍了拍秦念的肩膀,宽慰道,“蝉联三届,明晚请你吃火锅。”
  秦念撇了撇嘴,很是不屑,“我男人的钱,只冰山一角就够我吃几辈子的火锅了。”说是这样说,但是秦念基本上很少花楚定天的钱,从记事道现在,所有的大价钱的东西都是楚定天硬塞给她的。
  知道秦念在开玩笑,顾瑾琰只是笑笑,“好啦,上车吧,要开始了。”
  秦念点了点头,给顾瑾琰毙了一个加油的姿势,然后转身上车,而顾瑾琰一直看着秦念,直到看着秦念系好安全带,才转身上车。
  随着“嘭”一声枪响,汽车的轰鸣声、人群中的尖叫声也接踵而来。
  排好的车,像脱缰的野马,嗖的一声就射出去。只留下没有散去的烟雾和此起彼伏的尖叫。
  这段路现在飞云路最险要的一段,基本上都是弯道,中间有一段隧道,里面靠山外面涉水,稍不注意可能就会与死神相遇。
  整个赛就像是紧绷的弦,稍不注意就会被超车,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飞云路上空响起,穿过隧道,兰博基尼一个漂移入弯赶超兰博基尼蝙蝠,排在第二,紧跟着法拉利,在很多个弯道的地方明明可以超车,却并不实行。
  就这样经过几个弯道的生死较量,赛道上能勾起观众光看*的就只有一直如胶似漆的法拉利和秦念的兰博基尼。秦念对前面的法拉利穷追不舍,紧咬不放,两车之间有时甚至只差几厘米就会碰在一起。
  解说员的视线也全跟着这两辆车移动,“快到五连发夹弯了,兰博基尼会不会在这里超越法拉利呢?”说道这儿的时候,解说员的声线都颤抖了。
  五连发夹弯是赛道的后半部分,但是赛道特别险要,几个弯道都是下坡,基本上平行的。
  在经过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秦念红唇一勾,换挡、踩油门,在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中,兰博基尼在一个弯道上轻松超过法拉利领先。
  解说员声情并茂,“过了!兰博基尼超过法拉利了!”
  “剩下不到一公里了,看来法拉利追不上兰博基尼了。”
  一超过法拉利,兰博基尼就遥遥领先,将法拉利甩得老远,在赛道旁边的看客们,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甚至脱下外套扔到空中助兴。
  “快到终点了,但是法拉利还是没有放弃,紧跟着兰博基尼。”解说员在颤抖,声线颤抖,身体颤抖,一旁的观众,互相掐着对方缓解此时紧张的气氛。
  到了,快到终点了,几百米的距离,秦念的脸上甚至露出笃定会赢的笑容,身体跟着放松,单手撑着脑袋,手肘靠在窗户边上。
  现在的距离已经看得到终点,还有一个弯道,就到终点。
  车速很快,最后一个弯道到了,几米,法拉利紧贴兰博基尼,同样的变档,加速,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法拉利驶进弯道内侧紧贴兰博基尼,“快到终点了,兰博基尼占尽优势,看来胜负已分。”解说员一副没有看头的样子,悻悻然的就当是在完成最后的任务。
  在弯道三分之一处,秦念的兰博基尼漂移入弯完全抹杀了了法拉利超车的机会,最三分之二个弯道,法拉利换挡变速,从最后半个弯道内线贴近兰博基尼,甚至靠近里边的轮胎,都已经在擦着山体过去的。
  看到这一幕,本来已经没有多大兴趣的解说员,突然眼前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兰博基尼入湾速度好像变慢,法拉利驶进内线,究竟能不能超车呢?”
  准备悻悻然立场的观众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在这个点了居然还能扭转乾坤,于是又争相跑回原地,想要一探究竟。
  在弯道最险要,最急的二分之一处,法拉利顺利超过兰博基尼,率先到达终点线。
  人声鼎沸,放着礼花庆祝这历史性的一幕。
  秦念懊恼得一拍方向盘,拉开车门就冲到法拉利的驾驶车窗边,顾不得现在又多少人在看她,也顾不得自己楚家少奶奶的头衔,径直的使劲拍打车门,“喂!喂!出来!”
  车里面的人,不紧不慢的摁下车窗,探出头来,英俊的脸庞笑得很是欠揍,挑眉问道,“你确定?”
  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今晚一定在场,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参加了赛车比赛,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她应该猜到的,他有开法拉利的习惯,怎么连这都忘了?!
  愤恨的瞪了一眼车内笑得一脸欠揍的男人,“瑾琰哥呢?”刚刚一直在赛道上,没有注意到瑾琰哥,眼下又不见人,有意无意的她都觉得和这个男人有关。
  “回去了。”
  见男人不像是在说谎,秦念也没再多问,甩手回到自己的车里,发燃火,扬长而去。留一干热血沸腾的人在赛场上。
  秦念和楚定天一前一后回到盛世华庭,回到生事华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前两天被楚老爷子安排过来的冯妈在楚定天的吩咐下早就休息区了,只是留了一盏灯。
  秦念的车开得很快,楚定天也不示弱,同样是大马力的跟上。
  秦念一回来就回卧室,然后冲凉,换上舒服的T恤和短裤,头发吹得半干,就这样散在肩头,有些还比较湿的就黏在脸上。
  抱着抱枕窝在卧室沙发上刷微博,不让自己空闲下来。
  她其实是心虚的,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以前,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楚家,代表着楚式。
  葱段般的手指,下意识的翻着,但是心思却一直不在手机上,耳朵里的声音全是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像是全神戒备的战士,听不得一点风吹草动。
  哗哗的水流声,戛然而止,秦念眼珠骨碌一转立马全身心的放在手机上正在刷的微博上,一眼的不瞧楚定天。
  楚定天一出来倒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窝在沙发上的小身影,唇角划过若有似无的笑,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身*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健硕的胸膛尽数划入耐人寻味的神秘地带。
  明知道秦念看见他却没跟他打招呼,也不生气,头发只比寸头稍微长那么一点,用不着怎么擦就已经干了,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在一旁,就着秦念的姿势就把娇小的女人整个圈在怀里。
  秦念的神经明显紧绷着,身后的男人也感受到了,“不舒服?”
  秦念心漏跳一拍,身后滚烫的胸膛上的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背上,手里的手机有那么一秒钟差点就甩到地上,还好她身手敏捷。
  “没。”
  “没吗?”他问,声音很有磁性,几乎能让听他说话的人的耳朵怀孕。
  他不是应该问她,怎么会去飞云路玩赛车吗?怎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身体不舒服?
  假装没有听到,自顾自的继续玩手机。
  楚定天将自己的下巴磕在秦念的肩膀上,轻轻的吐出热气,全部都钻进秦念的耳蜗,挠得秦念心痒,连连的去躲,去避开楚定天,而楚定天不依不饶秦念往哪儿躲,他就追到哪里。
  最后实在受不来哦了,秦念一把推开楚定天,站起身,掐腰对着楚定天吼道,“楚定天?!”
  楚定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躺在沙滑上,单手撑着脑袋,睨着炸毛的女人,半眯着眼睛发出一个简单的单音,“嗯?”
  楚定天的样子倒是让秦念自己觉得她自己有点不可理喻,插在腰上的手,不自然的垂落在身侧,深呼吸一口气,“我只是想静静地刷个微博。”
  此时男人的眸子已经完全闭上了,无可厚非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你能不能别这样子。”秦念说这句的时候,像是触动了心底深处的一根弦,声音竟有些哽咽,清幽的眸底深处,干涸了很久的泉眼竟然有一些湿润。
  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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