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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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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就蹬掉脚上的鞋子,都来了两天了,连镇政aa府的人都没见到过,身心俱累。
  习惯了盛世华庭里冰凉柔软的地毯,突然踩在这样的木质地板上,她发现她都有一点不习惯了,勾唇轻轻的笑了笑,笑自己的习惯。
  随手把包包扔在床脚,摸黑迷着眼睛撑着自己疲累的身子,把自己扔进床上。
  只是床上是什么东西这么硌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窝、嘴巴……什么时候她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啊!!!”秦念尖叫出声。抓起刚刚放下还没散去温度的包包就朝那个人身上砸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楚定天睡得很沉,秦念开门的时候没醒,秦念压下来在他身上时,他没醒,直到秦念拽起包包往他身上砸的时候,他才醒。
  被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一边用手去当秦念砸过来的包包,一边想方设法的靠近秦念,要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还说着,“是我、是我,阿念,楚定天……”
  秦念更是来气了,不但闯进她的房间,还冒充那个缩在俄罗斯一个月没回来看她的男人,手上的劲道更大,每次落下,都落在楚定天的要害部位,“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的吗?楚定天?”
  秦念嗤笑,咬牙切齿,“楚定天一个月没回港城了!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
  楚定天手上挡着秦念落下的动作,顾不上秦念刚刚砸在他受伤的胸口上,但是听到秦念那句“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时,神色冷厉,眸子里喷薄着嗜血的因子,一把捏住秦念的圆润的肩膀,“你敢!”威胁,十足的威胁,赤luo裸的威胁。
  呵~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还没有跟他算账,他居然敢这么冷的跟他说话。看她不打死他这个采花贼。
  秦念兴许是累极了,也许是太久没听到楚定天的声音,居然没有听出来她口中所谓的采花贼就是楚定天。
  于是一连串的动作又落在楚定天的身上,毫不留情,往死里弄的那种。
  楚定天愤怒,一把夺过秦念手中的包包,顺手一扔就砸中了窗台边的晾衣杆。
  “哗啦”一声,秦念洗的衣裳全部落在地上。
  秦念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眸子里一簇火焰腾腾的往上升,抡起拳头就往楚定天身上砸去,嘴里的话比淬了毒药还毒,“你个王八羔子,老娘第一次洗衣服,你就给我弄到地上,你赔我!赔我!”
  为了捡懒,她就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结果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把她洗了好久的衣服全部弄到地上了。
  她明天一定要让那个胭脂女赔钱,她付那么多房租给她居然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给她放进来。
  “老娘弄死你!”秦念翻身骑在楚定天的腰上,将楚定天压在身下,双手去掐楚定天的脖子。
  由于身高缘故,秦念必须趴下去些才能够着楚定天的脖子。
  楚定天把手搁在秦念的腰上,唇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既然这个女人没把自己认出来,那他就逗逗她。
  秦念今天穿的事一件衬衣,下身穿的九分牛仔裤。本来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在跟楚定天的打斗间,从牛仔裤里钻了出来,而衬衣的扣子也在挣扎间散开了两颗。
  楚定天被秦念骑在身下,由着秦念掐自己的脖子,而秦念的胸前的惷光也一览无遗的落在楚定天的眼睛里。
  小腹处一股热流,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上秦念的小蛮腰。
  感受到腰上传来的热量,秦念哆嗦了一下,松开楚定天的脖子就要翻身下去。
  却被楚定天按住贴向自己,“骂完就想跑。嗯?”楚定天挑眉。
  楚定天一只大手就把秦念带到自己怀里,用力压制住秦念丝毫不安分的小手。秦念和楚定天几乎是贴得不漏一丝缝隙,秦念的小手没地方搁置,就被迫的卡在两人之间,双手放在胸前,抵住男人的靠近。
  神经紧绷的秦念并没有听出身下的男人是楚定天,只是听着到男人的话,让她的背上直冒冷汗,有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除了楚定天她还没有跟那个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扭着身子挣扎,想要脱离这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把她的身手都用上了,还是挣脱不了,身下的男人更加放肆了。
  带着薄茧的手甚至沿着她的腰,带着挑逗性的覆上她胸前的饱满,手指伸直作恶似的在揉捻她的倍蕾。感受到男人手上传来的热量,秦念一口咬在楚定天的肩膀上,狠劲儿的咬,似乎要把楚定天的肩膀上的肉咬掉。
  “嘶~”肩膀上倏然传来的疼痛,让楚定天倒抽一口凉气,而后果则是手上的力道加大,秦念痛得呼出声来,“痛……”蹙着柳眉,嘟起唇瓣。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楚定天看见秦念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整颗心都化开了,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转变成轻柔、慢捻。
  “嗯……”在在楚定天的挑弄下,酥软的申银声从秦念的红唇里轻溢出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出害羞的声音,秦念用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巴。
  听到秦念口中溢出的声音,楚定天很是骄傲,翻身改变方位,将秦念压在身下,把秦念的手支在秦念的脑袋上方。
  秦念生来倔强,手被控制住,就用脚去踢身上压制自己的男人,谈不上什么章法,完全是能踢到就踢到。感受到身下的女人的不安分,楚定天勾唇轻笑,用腿把女人压制住。双手双脚都诶男人控制,秦念动弹不得,楚定天俯首就吻上秦念的唇。
  当男人的吻落下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唇齿间传来,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还有馨香的红酒余味,这样的熟悉感让秦念的瞳孔蓦地扩大,甚至忘了自己的处境,以至于她都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唇齿间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她心碎。
  而楚定天趁着秦念愣神之际,轻易的撬开了秦念的唇齿,一个月来的思念终于得到解放,灵舌长驱直入探入秦念的檀口,携起秦念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通过吸吮、啃噬来缓解相思之苦。
  秦念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时一声酥麻甜腻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嗯~~”意识到同样的声音在自己口中吐出了两次,秦念羞辱得想自杀。
  羞辱!莫大的羞辱,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活了二十五年,除了和楚定天有过肌肤之亲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完全不是身上这个男人的对手。
  这一刻秦念觉得她这么多年的近身搏击跟格斗都白练了,全都喂了狗,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但是就是倔强得不肯流出来,一口咬在男人的舌头上,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突然的疼痛,让楚定天松开了秦念。他没想到同样的方法面前这个女人居然三番两次的用,还百试不爽。
  得到自由的秦念,啜了一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而且身手还如此只好。
  想想在整个云门十二堂主中间,她的身手谈不上最好,但是还是居中偏上的,除了楚定天、顾瑾琰、楚定辰、江寅、云楚楚,对付其他的人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男人有着不悦,这个猪脑子女人还没感觉到他是谁吗?难道就任由一个陌生男人把她压在双上又摸又吻吗?
  楚定天,“……”
  没有说话倒是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目的,空出来的那只手,探向下面去接秦念的牛仔裤的扣子,然后像蛇一样灵巧的滑进秦念的内内里面。
  感受到神秘的力量的驱使,粗粝的手掌就这样轻轻的附上去,像是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可这小心翼翼看在秦念的眼里却是实打实的羞辱,神经紧绷的她仿佛失去嗅觉与听觉分辨不出来身上的男人,“你到底是谁?!”秦念再次问道,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绝望般的既视感。
  她知道她反抗不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反抗,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自己,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知道他是谁,不然她宁愿去死,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明天她就要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楚定天的手停了下来,她听出来她语气中的绝望,绝望到他害怕。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他又面临着骑虎难下的矛盾。
  如果现在让秦念知道自己是谁的话,她肯定会生气,估计一个月都不会理他,加上去俄罗斯之前他对她做的混账事,估计她会足足一个月跟自己冷战。如果现在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下去的话,他不知道她会怎样。
  到底是停下还是继续?这是个问题。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
  见男人不说话,秦念继续问道,“怎么?哑巴了?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知道她真正身份的只有几个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楚定天的仇家。
  可是楚定天得罪了谁?楚式的竞争对手?还是那个以谢,毕竟他在帮以利夺示拿。
  楚定天不语,手上的动作停滞不前,认真的欣赏着面前的女人。
  楚定天的视力比常人好很多,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女人的五官。
  松开反剪住秦念的那只手,大手爱恋的拂过秦念的双眼,他的楚太太其实很漂亮,就是长了一双狐狸眼,天生的勾人心魄,不然他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居然生出想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冲动。甚至忘了对向可暖的承诺,只想和她过一辈子,甚至于想想都觉得这是件很美妙的事。
  巷子里的老伯说得对,天生狐狸眼的女人就是狐媚子,所以她得看好她!
  接着是小巧挺直的鼻梁,慢慢的留恋在秦念的唇间,粗粝的指腹摸索着秦念的唇瓣,摸索着秦念由于过力咬而咬出口子的唇瓣,胸口闷闷的。
  感受到男人停留在她唇上的指腹,一股被蒙住的熟悉感窜进她的鼻息间,努力的回忆却抓不住。
  “你到底是谁?”秦念已经是绝望了,缓缓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你是不是和楚定天有仇?”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摸索着秦念的唇瓣的手指突然一滞,但是一带而过,秦念却注意到男人手上的停顿,“如果你想通过毁了我的清白而打击报复楚定天的话,那我告诉你,你失算了!”
  楚定天听到秦念这么说,似乎来了兴趣,压低声音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哦字。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能出什么幺蛾子。
  “一个月前他为了一个女人打了我,然后在我出车祸的时候,在我爸爸被降职然后又调职去安城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个男人就甩手出国了。足足一个月他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甚至于我为了等他来接我出院,在医院里足足的多呆了两周,而没有去送我爸爸任职……”
  楚定天的眸子暗沉,附在秦念唇上的手指辗转到脸庞,她的话如利刃一样,每一下都落在要害处,剜得他生疼,疼得她嘴角抽搐。
  手划过秦念并不圆润的脸,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瘦了。
  秦念忽略掉身上的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有一直搁在她那里的大手继续道,“试想一下你这样对一个女人,她在你心里占的位置能有多高?”她只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拖延时间或者是让这个男人打消这个念头。
  楚定天,“……”,他被秦念的话问得一愣一愣的,现如今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可是却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
  秦念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有一丝犹豫,“所以,求你放了我吧。”恳求道。当她感受到那个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的时候,她真的害怕了,真的很怕,因为她清楚的听见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似乎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楚定天回过神来,小腹处的灼热越来越难受,甚至还跳动了几下,叫嚣着它必须要得到释放。
  此时他的脑袋里有两个人在作斗争。
  一个叫嚣着就这样要了她,惩罚她,在他对她又摸又吻之后还没有认出他来。
  另一个稍显正义的他,劝解他,千万不能这样做,或者秦念知道后会恨死他。
  两个人就这样在脑海里打架,争论着。吵得楚定天头脑发胀。
  “滚!”楚定天突然怒吼了一声,脑海中的两个楚定天被楚定天这一嗓子吼到不见踪影。
  但是秦念着实被下了一跳,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她刚刚明明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除了那个地方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整个人的气焰已经柔和了许多,怎么突然间又怒火横生。
  刚刚得到安抚的心此时又高速的跳动起来了,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瑟缩着身子警惕的盯着身上的男人。
  赶走两个争吵的小人,楚定天终于得到片刻安宁,猩红着双眼紧紧锁住身下的女人,眼底的浴火将他幽森的黑眸染得火红……

  ☆、149 秦念是只炸毛的野猫(3000+)

  楚定天俯首含住秦念的双唇,手上的动作也开变得侵犯起来了。
  顾不得秦念对他的拳打脚踢,和嘴里吐出来的咒骂,楚定天顺从了心底深处的想法——要了这个女人!狠狠的要了她!
  秦念害怕得眼泪直流,啜泣声全被身上的男人吞咽进肚子里。感受到身下的暴涨感,瞬间跌入谷底的绝望席卷全身……
  房门内一片旖旎。
  房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邵承宇猩红着双眼听着从房间里传出来的申银声,一拳砸在旁边粉墙跌落的墙上。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一滴两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邵承宇静静的站在门口,流血的手撑在墙上,低垂着头掩住了他眼中升腾的暴恸,积怨已久的怒火在胸腔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楚定天!楚定天!此时的邵承宇恨不得把这三个字拆了然后丢到外太空去,让它们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仿佛这样就不会有楚定天这个人一样。
  两年前他迟迟没有动作,就是想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他,可是这两年的守候却换来她嫁为人妻……
  眼底的暴恸慢慢的扩散,侵袭着周身。
  ……
  一整夜的翻云覆雨,楚定天在天边露出鱼肚白才放开身下的女人。起身,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套上。
  然后下楼打了一盆水上来,为秦念擦干净身子,把睡衣给秦念套上,把自己擦拭干净之后,又把水端下楼倒掉。
  收拾好一切,楚定天心满意足的搂着秦念睡去。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的时候秦念才悠悠的转醒。
  身体就像是被压路机碾压了一整夜一样,四肢百骸的酸痛都在赤luo裸的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绝望如潮水涌上来,打湿她的心尖,此时的她就像是跌入黑洞边缘,被未知包围,鼻尖酸涩,眼眶肿胀,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
  她被楚定天之外的男人碰了!
  而这个男人还赖在她的床上,滚烫的大手一只搭在她的腰间,另一只从身后环绕住她搁在她的柔软上,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抵住自己的滚烫正在源源不断的将热源传至她的身上,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费尽千辛万苦把手从男人的怀里抽出来。
  由于床很窄,很小,而她背后的男人个子又很高大,基本上把这张一米二宽的床占去一大半,而她只能睡在床的边沿。
  所以手很容易就探到床下面去了。
  她的背包在床下面,里面是她随身携带的手枪和刺刀。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改变,那她就要让他拿命来偿还!
  小手在床下倒腾了一番,终于摸到背包,然后熟练的把刺刀拿出来,打开。
  外面的阳光稀稀疏疏的照进来恰巧落在寒冷的刀面上,刀光在房内扫了一圈。
  而此时一直在假寐的楚定天倏地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警惕的盯着四周。
  其实在秦念费尽心思从他怀里把手抽走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秦念眼底的恨明显,妩媚的狐狸眼迸射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不亚于那天她冲进医院想要杀向可暖的眼神。
  一个利索的翻身,刺刀在就朝楚定天的心脏位置刺去。
  楚定天早有所警觉,伸手握住朝他心脏扎去的刺刀。
  突然被一股力量拦住,秦念定睛一看,脸上满是惊愕。
  一个月没见的男人唐突的出现在这家破烂的旅馆,唐突的出现在她的房间,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还躺在他的床上,在经历昨晚令人耻辱的事情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秦念的动作就这样僵持住,没有动弹,凝视着男人的秋水般的双瞳是思念,还有不知所措。
  楚定天蹙眉,鲜血沿着手腕“啪嗒”、“啪嗒”的滴在男人缠着白纱的胸口,本就被鲜血浸染成红色的绑带,此时更加的狰狞可怖。
  秦念忙不迭的松开刺刀,还没风干的泪水,此时又从眼眶里滚出来了,落在男人赤luo的胸口上。
  女人滚烫的泪水让楚定天心力交瘁,扔掉握在手中的刺刀,顾不上手上不断流出的鲜血,和胸口处崩开的伤口,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揩秦念滚落的泪水,“别哭了……”眼底是满满的心疼,这样的秦念让他手足无措,心又开始扯着疼。
  听到男人久违的关心的话语,秦念没有停住哭泣,反而是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断的掉落,一颗颗的全部打在楚定天的胸口。
  “不要哭了……”俄罗斯军火交易场上生杀予夺、生意谈判桌上睥睨一切的楚定天此时在面对秦念的泪水时却无法应对。
  “是我不对!不应该一个月不回港城来看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没有陪在你的身边……”低醇的声音似乎在颤抖,墨染的黑眸尽是心疼。
  一个月的情绪没处发泄,加上昨晚陌生男人对她的羞辱,秦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更像是断闸的开关,停都停不下来。
  秦念的泪水不停的涌出来,楚定天手足无措,抓起秦念的小手就朝自己砸去,“是我不对!你打我!”
  被楚定天抓起的手,还没有落在楚定天的胸口处,秦念把自己的手挣扎掉,像一只炸毛的野猫,哭着鼻子对楚定天吼道,“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她明明看到他胸口上的绑带已经被血染红。
  如果照这样一拳落下去,还不被打得伤口崩开。
  听到秦念的话,楚定天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心底早就暖化开了,“那你不要哭了?”这算是交易。
  秦念立马止住泪水,顾不上问楚定天怎么会在这儿,忍着吓体的酸痛翻身下床,从背包里拿出一早准备的纱布,这纱布本来是有备无患的,结果却用在了这里。
  床上的楚定天,见秦念利索的翻身下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跟着坐起来。
  眼神落在秦念的身上,眼里尽是一个月来的思念,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被他扔在不远处的的刺刀上,一团模糊的记忆突然上涌,但是却记不起来了。
  秦念受伤拿着从背包里倒腾出来的纱布,消毒用的酒精,注意到楚定天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刺刀上,挡在楚定天面前,被刺刀和楚定天隔在两边。
  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不要命了?!”她其实真的生气了,明明就在流血,还要坐起来。
  视线被隔开,楚定天将目光落在面前有点生气的女人身上,将刺刀的事放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阿念,你担心我?”意识到这一层的时候,他发现他居然有点雀跃。
  秦念眼神闪烁,不看床上的男人,“鬼才担心你!我巴不得你死了算了!”这样他就会是她一辈子的丈夫,她的配偶栏里永远都是楚定天。
  有时候她发现面对楚定天时她挺偏执的。但是她怎么会舍得他死,她要他比她活的更久。
  楚定天并不生气,把已经没怎么流血的手递给秦念,让她帮他清理,若有所思的道,“那我们不是可以永生永世在一起了。嗯?”说完还挑眉看着秦念。
  听到楚定天的话,给楚定天清理伤口的动作一顿,眸色一沉。
  永生永世?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个词语这么奢侈过。先不说她被其他人碰过之后,他会不会嫌弃她,就算他不嫌弃她,以她现在的情况,能跟他在一起十年都是她上辈子行善得来的。
  求而不得的悲哀在心中化开,化成无声的叹息。
  楚定天注意到秦念手中的动作顿住,以为秦念在犹豫,有点不高兴,但是仍然追究着这个问题,“阿念,你说是不是?”
  听到楚定天在叫她,秦念愣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
  旅馆里的条件他别差,这张一米二的床很矮,秦念只得蹲在地上替楚定天清理手上的伤口。
  所以这个时候,从楚定天的方向看去,完全看不到秦念的表情,只知道她低垂着头,但是却不从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楚定天脸上闪过不悦,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一个月没见过的女人。
  她穿的是保守的睡衣,不像在家里的那么开放和性感。丝质的睡衣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她处理伤口的手法很娴熟,甚至给他一种是专业人士的错觉。
  散开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昨晚由于光线太暗,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把头发烫直染黑了,她的发质在被她又烫又染多次之后,已经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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