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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需放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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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老公需放养
  作者:十柒妖

  第一章婚变(稍修,看过的不用再看)

  她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心跳,闭着双眼轻呼了一口气,“啪嗒”一声按熄了白炽灯,只余红色的壁灯发出微弱的淡光。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做这件事情,她的手心微凉却密密地冒出了一层细汗。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熟悉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即使没有与他四目相对,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略为紧张地扯了扯,又轻呼了一口气,冰凉的指尖划过睡袍,她的胸前一片微凉,黑色的性感内内便袒露了出来。
  男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掩饰性地伸手扯开有些燥热的领结,他迅速地别开脸,企图用“非礼勿视”的信念浇灭身体里蹿起的熊熊烈焰。
  他的举动又为她增添了信心,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女主,舔了舔唇,白皙而修长的腿正舞着猫步,妖冶魅惑地向他一步步逼近。
  殊不知这一幕几乎让他喷血,藏在裤裆里的物什也急骤膨胀,他倒抽了口凉气,强挤出一个蹩脚的微笑:“别闹了,乖!快披上……小心着……”
  “凉”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妖精已经连人带被地把他扑倒在床。胸前的两片柔软舒适得令他无法抗拒,只能喘着粗气地闭着双眼寻求最后的一丝理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让她的心意更加坚定,她迅速覆上他的唇,尽管技巧尚不娴熟,但她仍恣意的享受这份难得的霸道。
  游走在理智边缘的他,终究抵不住那似火的热情,郁曼天很快便扭转了局势攻城掠地,反被动为主动,但一切也仅仅局限于把一个浅浅的吻加深了而已。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不情愿地离开她的唇,将脱下来的衣服也迅速地遮盖在了她曼妙的身姿上。
  她怔怔地看着他背过身子,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了好几圈,却又生生地逼退了回去,努力抑制住自己难过的情绪,咬唇问道:“曼天,你真的……不想要?”
  双眸深邃的男人低垂着头,半晌才转过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傻瓜……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起身的时候,甚至都没回头看她一眼。他怕一回眸,就会后悔这个决定。
  果断而干脆,是他向来的作风,她颇自嘲的看着镜子里蜷缩成一团滑稽而狼狈的自己,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此刻浴室里的冷水在他的身上冲刷了许久,强烈的欲/望才渐渐消退下去。换上睡衣后再回到卧室,均匀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已经安静地睡着了。可是这个傻姑娘的眼角却还残留着泪痕,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试后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这才将她揽在了怀里。
  半睡半醒间,他习惯地翻了个身,伸手去揽了下身边人,却扑了个空,顿时沁出了一身的冷汗。焦急的视线最终在落地窗前站立的人影那儿,他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即使是很细微的呼吸声,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转身将头准确无误地埋在了他的胸前。
  他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长发,轻巧地将她抱回了被窝,叹道:“又在想爸爸了?”
  躺在他的怀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听他问起,她轻声应了声,“嗯。”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猫,却让他的胸口一阵心疼,他低头在她的发间亲吻,“相信我,如果爸爸还在的话,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她乖巧地点点头,半晌却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委屈道:“曼天,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或者……只是可怜我?”
  他晃了晃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在她撅起的红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傻瓜!我爱你,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是吗?”
  她撅起嘴依旧不依不饶,今晚她已经很努力了,“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每天晚上搂着一个活色生香的未婚妻却不能吃的滋味,只有郁曼天体会其中的苦楚。迎上她无助的目光,他轻叹着解释道:“想,我每天都想。但我更想给你一个完整的,美好的……”
  泪水便不听使唤地滚落了出来,一颗颗地砸落在他的身上,郁曼天连忙搂住她亲吻着安抚,“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相信我,我不会像爸爸那样不辞而别的,我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所以……你真的不用为了我,而去刻意迎合……”
  郑筱微微一怔,原来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在他面前她依旧无法掩饰那伪装的坚强。
  心爱的人陪伴在身边的日子总是飞快,转眼就到了他们的新婚之日。
  素来浪漫的郁曼天给了她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此时坐在梳妆台前的吹发的她,只要想着婚礼的场景她依旧觉得幸福得快要冒泡。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喷了点香水后,她有些紧张地做深呼吸。
  期待许久的洞房花烛夜久久都没来临,门外依旧是一片嘈杂声,先前的折腾劲儿也渐渐消退了——下她这才慢吞吞地爬到了床上翻阅着两人的新婚相册。为了打发大把的时间,她索性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所有的相册,一遍遍地看着那些过去跟父亲的合照,泪水不经意地浸湿了面庞。公司倒闭,父亲突然地离去,让她的精神一度崩溃,郁曼天时时刻刻地守在她身边,才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郁曼天,是她生命的全部。
  “嫂子,嫂子,快开开门!俺哥喝醉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让沉浸在回忆里的郑筱幡然醒悟,连忙起身开门。
  酒气微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甚至来不及将自己的新郎看个仔细,就搀扶着一身酒气的丈夫关上了房门。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扶到了床边,他一米八三的个头却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曼天,你醒醒,压着我了……”
  郁曼天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轻轻地将手肘按着床,大半的力度立刻从她的身上抽离,她憋红了的脸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他狡黠地一笑,伸手在她的脸上怜惜地摩挲着,“等着急了吧?”
  一口热气吹在了她的耳根后,让她忍不住直往他怀里蹿。原来他刚刚不过是装醉啊!
  “问你呢?是不是等着急了?”
  实在是受不了他这般赤裸裸地诱惑,她红着脸低低地求饶,“曼天……你别这样……”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眉眼间都是幸福的模样,一个翻身便侧躺在了她的身旁,“筱筱,我是爱你的。”
  郑筱哪里经得住他赤/裸/裸的告白,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却又抵不住他的耳鬓厮磨,闭上了双眼,幸福地小声应道:“我也爱你……”
  清冷的笑声骤然响起,也带走了她身边的温度,初夏的季节里却有了深秋的寒意,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了双眼,站在她面前英俊挺拔的新郎,她最熟悉的男人,此刻正用着最陌生的笑脸打量着她,手里扬着一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文件夹。
  强忍着内心里的害怕,她微笑着看着他,“曼天,你怎么了?”
  郁曼天双手环胸,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女人,蔑笑道:“很好奇我手里是什么东西,对不对?事到如今,我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一份遗书。”
  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遗书?失去至亲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她颤声道:“曼天,有什么事情,咱好好商量……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真的好怕。
  郑筱柔柔弱弱的模样,终究打动不了他的铁石心肠,郁曼天轻笑着冷哼道:“你以为这份遗书是我自己的?”
  无视她的恐惧,郁曼天径直倒了一杯清水,堂而皇之地掏出一个小纸包,一点一点地将粉末状的东西混在了茶水里,命令道:“喝下去,喝下去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她的瞳孔逐渐增大,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面目狰狞,想要加害于她的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新婚丈夫,她痛苦得近乎绝望,“原来……你一直都希望我死?”
  既然希望她死,那又何必煞费苦心地陪在她的身边,解救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
  “当然!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无比地……恶心!”显然郁曼天并不急着把那杯水给她喝,反而更希望她能死得明明白白。
  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轰然瓦解。她站了起来,指着大红的婚床上还来不及收拾的婚纱影集,笑得有些落魄,“这些……倒是难为你了。”
  这座处处洋溢着幸福的城堡,却是埋葬她爱情的地方。此刻,她没大声的囔囔也没呼救,因为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偏远的别墅,散席的宾客,为创造二人世界而遣退的佣人,这一切,恰恰是他精心策划好了的。
  没有想象中的哭天抢地,她的表现倒是让他有些意外,郁曼天索性坐了下来,“郑筱,如果你不是郑乾的女儿,我肯定会真心实意的爱上你。可惜……你是他的女儿,所以……只能怪你命不好!”
  闻言,她的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沁出星星点点的红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上来就要跟郁曼天拼个你死我活。
  他一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恶狠狠地警告:“你要还想死得明白,我劝你乖乖地听话。”
  她被他眼里的戾气震慑住了,脖子上几近窒息的绝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他们原来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两个人,她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识地接近她,父亲也有可能是被他……
  见她不再挣扎,他才松了手,眼里是不尽的鄙夷,“要不是当初你死缠烂打地跟着我,令狐腾又何必跟我大动干戈?不过有一点请你放心,你父亲的确是自杀的,跟我没半点关系!谁叫那老头成天在‘暗地里’找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回来继承家业呢!”
  抵不住他传达的信息,郑筱一下彻底地瘫软在地,原来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强烈的羞辱让她再次对上他的双眸,“不可能!你个骗子!”
  郁曼天指着自己的鼻尖,反问道:“我是骗子?”
  顷刻他笑道:“对,我就是个骗子!不过你也别这么激动,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你的父亲,不然你永远都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孤苦无依的一个人!还有……出轨的是你父亲,我不会!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不会再娶,绝对会对你忠心不二的!”郁曼天说这话的时候,竖起了三根指头,仿佛是在发着这个世界上最庄重的誓言。
  不过眼下他俨然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继续道:“如果你以为公司倒闭的事情是我一个人策划的,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郁曼天了!”
  依着他的意思是还有同伙,脑海里的人名却一闪而过,她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她几近绝望。
  “除了他,你觉得还能有谁?你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可惜……你从来没给过他开口的机会!如今为了他的锦绣前程,牺牲你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说,你不该生在郑家!”他略为可惜地啧啧了两声,端上搁置在一旁的水杯,朝她步步紧逼。
  一夜之间,她的世界都变了,她害怕地朝后挪着步子重心一个不稳瘫软在地,看着他端来的清水,一点一点地灌进她的嘴里。她没挣扎,反而觉得有些解脱,这个世界上既然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她是生是死又有什么所谓呢?
  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估摸着这就是传闻中死的感觉吧。只是阖眼的那一刹那,却看见他眼角滑落的泪水,“啪嗒”,清晰地砸落在她的脸颊。

  第二章重生

  疲乏地睁开双眼,黑乎乎的一片。
  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
  呵。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有什么好可怕的?她颓然地扯出一个淡笑。
  “筱筱?”
  是个男人的声音,她小心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周围依旧漆黑一片,步步紧逼的脚步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一个宽厚的手掌牵起,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在挥手的刹那妥协了——既然阴间的领路人已经来了,她也懒得再去劳神。如今只盼这领路的黑白无常,能领着她过奈何桥,再不要记得此生。
  见她眉头紧锁,他轻声叹了口气。
  郑筱的眼睛能否重见天日,他也拿不准。这也是他为什么允许她单独在这亭子里面休憩的缘故,毕竟双眼有可能失明对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来说,确实是一件残酷而难以接受的事情。
  来人的脚步忽然停住,郑筱踟蹰了一番才犹疑道:“这是要……过奈何桥了么?”
  半个月来,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姜胜君除了内心激动之余,也没料到曾经那么坚强的女孩,此刻竟是如此绝望!他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的冲动,抬起的手最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低沉而铿锵有力,“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你的眼睛,明天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
  眼睛?郑筱闻言有些错愕,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自己的双眼,层层裹住的纱布让她惶恐。郁曼天给她喝的不是毒药么?眼睛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人死了,连生前的罪也要一同受过么?
  见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姜胜君连忙柔声安慰:“筱筱,别怕,君哥哥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完全康复!”
  这是怎么回事?
  试探到温热的呼吸,狂躁跳动的脉搏,还有脸蛋上被她捏起而传达来的痛楚。难道她……还没死?
  “筱筱?”
  先前的她因为绝望而忽略了这个声音的熟悉度,如今又因这把声音而欣喜,半喜半泣,犹豫道: “姜……圣君?”
  七年前,就是这把声音,让她痴迷了许久。现在又是这个人,把她从郁曼天的手里救了出来,这里……自然也不是什么阴间了。
  姜圣君,这个苍白得找不到任何情感的词汇,不曾从她的口里喊出,他有一刻的恍惚,“是我,你的君哥哥……一直都在。”
  她微微一笑,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谢谢你’。
  她这一句“谢谢”,却让姜胜君难以承受,“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不过你放心,你的眼睛……一定没事的!”
  她的双手覆上纱布层层裹住的双眼,嫣然一笑,“没关系,我相信你。”
  三年前,她的双眼不也是他医治好的么!
  只是她苏醒来以后,姜胜君不曾提及过那个人的名字,也未曾谈及新婚当夜的原委,他不说,她也不问。
  姜胜君依旧温柔体贴,让她一度以为是回到了从前。虽然她想要贪婪地汲取更多,却又不得不搁置他的关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有了他的妻他的儿,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还要麻烦他。
  她躺在病床上,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那深情款款的气息却如何也阻断不了。郑筱索性装睡起来,有些事一旦成为过去,就真的过去了。她如今能够侥幸存活下来,着实是上天怜悯。
  看着躺在病床上已然熟睡的她,姜胜君无时无刻不在受着自责的煎熬,如果可以,姜胜君又何尝不想阻止那场车祸的发生,如果可以,他那日断然不会说那么绝情的话来伤害她。带着无法言语的歉疚,他低头在她的额间印上一吻,喃喃道:“筱筱,如果那天不是我拒绝你的告白,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早已困乏的她,虽然疲倦至极,姜胜君的这句低喃却溜进了她的耳朵。
  告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思绪犹如一团乱麻,却竖起耳朵聆听他接下来的话。
  “是不是就会避开那辆车?”
  车?记忆的匣子悄然而开,三年前那场刻骨铭心的告白以及那场车祸,让她彻底地醒悟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想法呼之欲出,她不敢置信,只能努力按捺住心中的那股狂喜,略带试探性地假装梦呓,“君哥哥……不要结婚好不好?”
  姜胜君说过明天就能拆纱布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她的康复之日,后天也是他的新婚大喜。
  倘若答案与她预期的一样,那么这一切便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手心里的汗也微微地沁湿了。
  他闻言杵在了原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任何情绪,见她良久不再说话,心下也当她是在梦呓,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笑,似在自嘲又似在立誓,“不管你的君哥哥有没有妻子,我一直都是你的君哥哥,永远……”
  多年前,她也曾这么弱弱地乞求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得到的也是这样的答案。郑筱努力克制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在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终究忍不住哭出了声来,这是她自醒来后第一次失声痛哭,其间的感情错综复杂,她理不清也道不明,只希望这一世不要再走弯路,不要再重蹈覆辙。
  上一世因为她的坚持,在她得以重见光明的这一日,她狠心没让父亲到场。那时候的她,心里到底是怨恨父亲的。可是,父亲那么骄纵的人,最后竟然就那么去了,她若细心一点,身上从未沾染过半分酒气的男人,那日身上居然有微醺的气息,她若细心一点,也不至于让父亲一个人就那么孤零零地,就那么没了。他是那么一个爱整洁的人,怎么舍得让那身笔挺的西装印染上其他的颜色?
  “筱筱呐,不要怕,爸爸在这儿!”
  郑乾哆嗦着握住女儿的手,他比任何人都害怕面对他所掌控不了的结果。
  郑筱轻拍他的手背,宽慰这个一直以来口是心非的父亲,心里明明怕得要死,却伪装得比谁都要坚强。
  纱布在她的眼睛上一层一层的揭开,她徐徐地睁开双眼,视线里的人物都渐渐从模糊到清晰,即使她早就得知了这个结果,她依旧忍不住一把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有点沧桑的老男人。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何曾跟如今一样,挂着两个熊猫眼,头发也有些凌乱的模样。再一次看到父亲,她鼻头一酸,哽咽道:“爸,我终于又能看到您了!”
  连日来的担忧,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父女俩这个拥抱,“傻丫头,你要不跟爸爸赌气,哪天会看不到爸爸?”
  姜胜君看着父女二人重修于好,也甚感欣慰准备离开病房,郑乾却突然转头叫住了那个年轻医生,“姜医生……”
  从前的郑乾从没给过姜胜君什么好脸色,即使如今是他治愈了他的宝贝女儿。郑筱深怕父亲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让姜胜君难堪,急忙使眼色道:“姜医生,你还有事儿要忙,您先去忙着,不用管我们父女俩了!”
  郑乾如何不知道女儿的伎俩,但也不打算当面拆穿。从前只觉得眼前这小子家境不好,免不了对他心生偏见,但从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他对筱筱确无二心,把女儿托付给他,倒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姜医生……谢谢!”
  一句旁人轻而易举说出的‘谢谢’,在向来跋扈的郑乾嘴里说出来实属不易,虽然此刻他的目光并未投放在姜胜君的身上,但作为女儿的郑筱却将父亲的别扭看在了眼里,伸手握住父亲的双手,宽慰着这个向来高傲的父亲。
  姜胜君有一刹那的愕然,随即敛色道:“伯父言重了,照顾病人,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其他病房还有点事,我便不扰了你们父女俩的谈兴!告辞!”
  一行人离开后,房门也被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轻轻地合上。
  被女儿盯着看了半天,郑乾被瞅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我只是看这小子还不错,把我闺女在医院里伺候得白白胖胖的,但是……这不代表,我就应允他做我女婿!休想!”
  好不容易跟闺女的关系搞好,他一个外人休想将自家的宝贝闺女抢了去!
  她哪里听不出来父亲的口气有所松动了,只是刚刚从一场破败的婚姻里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的女人,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小姑娘了。姜胜君不是不好,只是她不能自私地享受这份早已不再纯粹的爱情,然后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第一次见到姜胜君的时候,他正站在大约离她五十米的地方,站在人群中举着块金灿灿的大牌子,样子有些滑稽。
  那天,同样也是她新生入学的第一天。
  来学校之前父亲曾嘱咐她,下车后会有个叫令狐腾的男生来接应她,那个男生是父亲至交好友的儿子。父亲的用意,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变态相亲。等了小半会,郑筱都没等着那个叫令狐腾的男生,却让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一时间郑筱便成了B大的风云人物。
  那日在远处观瞻有着三百度近视的她,并没有看清姜胜君的那块牌子上举的就是她的个人照,连同她的大名一字不落。后来令狐腾解释说,那是为了在茫茫人海中,更加便捷地认出她。任凭之后令狐腾花言巧语的穷追猛打,都不曾打动郑筱,因为那一日,一同像傻子一样被出卖的还有姜胜君。唯一不同的是,他依旧为令狐腾掏心掏肺,而她却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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