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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需放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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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软糯糯的声音传过来,让安然有半刻的恍惚,连声道:“你说……你说!别说百个,就算是千个,我也答应。”
  就算是要那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摘下来。
  “我这个要求算不得过分,而且也是安市长必然能够做到的。”她顿了顿,“希望您劝告那些媒体记者,我们有广告部做宣传,就不劳他们挂心了!”
  她的意思很明朗,希望她的名字也不要再出现在各大媒体上。安然点点头,他也不愿意看到他钟爱的女人成天和别的男人闹绯闻。“你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后,安然便招呼殷实进来,两人耳语了一番,殷实便匆忙地赶了出去。
  如今家喻户晓的茶资陡然从先前的风波里退了出来,换成了各大公子哥纷纷拜倒在郑氏千金的石榴裙下。简洁也是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听人谈论,这才看到了报纸上郁曼天护送郑筱去医院的照片。当天郑筱晕厥过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人在场,她一时慌了手脚,这才召来了郁曼天。但是当时来公司救人的,是一个姓李的医生,郁曼天赶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恰好撞上郑筱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幕。
  一切也太巧了,简洁也没想到她当天的这个举动,会把事情闹到这个程度。
  中午时分,各大媒体又出了个爆炸性新闻,宋佳人挽着今天报纸上的大红人郁曼天,高调地出席郁曼天前两天才投中标的剪彩礼。
  一时间郑筱的身份便从女友变成了弃妇,都赶不上股票下跌的行情了。
  狗仔队们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八卦的新闻,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提出,对此郁曼天都只是用微笑面对,等剪彩过后,二人又同乘一车双双离去。这个一直穿梭于名流世界的宋佳人,百姓可能不熟识,但媒体却是熟得很,面对他们并不避讳的离开,难免给别人引发遐想。
  郑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新闻,完全像个局外人一样地问贺程,“你瞅瞅我,像是弃妇么?”
  贺程将她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摸着下巴戏谑道:“不像——像个怨妇。”
  “叫你贫!”
  两人嬉笑打闹的一幕,正好被推门而入的简洁撞见,某人眼珠子骨碌碌一顿乱转,指着贺程,“原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贺程顿时红透了大半张脸,向来伶牙俐齿的他,这时也不知道怎么去辩解这个误会。
  郑筱一把拉过简洁,免得她再胡言乱语,转头就朝贺程道:“我交代的事情,别忘了!赶紧去吧!”
  贺程虽然不是特别了解简单,但对她的为人早有而闻,所以一得到郑筱的解围,他一溜烟便躲开了去。
  “你倒是挺维护人家的,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洁暧昧地看着郑筱,一副看戏的表情。
  郑筱给她泡了杯咖啡,嗔怪道:“你想什么呢!贺程人挺好的,做事稳当。跟我的关系那是杠杠的!当初就是他陪着我一起把阳天找回来的。”
  “哟!敢情你现在挺满意人家了?”
  “贫嘴!”
  两人斗了几句嘴,简洁这才转悠着眼珠子正儿八经地问了起来,“你跟他真没关系?”
  郑筱直摇头,“必须没关系!”
  “早上那新闻,咋回事?”
  她还是摇头,“我也是托媒体的福,才知道那天原来郁曼天也过来搭把手了。”
  简洁立马改了哭腔,耷拉着脸,委屈道:“你当时不是晕了么?我一着急,就只记得跟他打电话了……”
  郑筱还不得不佩服她,第一时间打120是常识,这姑娘竟然把郁曼天看得比120还重要。她忽然想起什么,眨巴着眼睛问简洁,“照片上的那个医生,姓李吧?”
  简洁当然知道那个医生姓李,还知道那医生在那里还不忘忙里偷闲打趣郁曼天,“这你女朋友啊?这么紧张!”
  让简洁那天大发雷霆的当然不是李翰,而是那个郁曼天最紧张的女人不是她,恰恰是正在晕厥的郑筱。所以那一天,她才赌气没去医院,才会跟郁曼天大吵了一架。
  简洁眯起眼,笑得贼兮兮的,“难道……你中意的人是他?”

  第二十八章 交情

  花前月下的心思她自然没有,眼下简洁在她跟前一个劲儿的粘糊,索性打趣道:“从进门你那眼珠子直盯着人家瞅,你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
  要是能把贺程跟她撮合成一对,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简洁两眼一瞪,叉腰道:“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有些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过去的,郑筱当然明白,当下也不多言,随口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毕竟郁曼天都大摇大摆地拉着宋佳人出来溜达了,她嘴里虽然没说,但肯定这会心里难受得紧。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漂亮的眼睫毛也跟着垂了下来,让人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沉思了良久,她才酿出了一句有点像憋屈的小媳妇的台词,“要是现在再去找他,他肯定会烦我的。”
  郑筱有些无奈,按了按有些发痛的眉心,不忍道:“简洁,以后咱再也不能为了这个人,伤了我们的姐妹情谊。不值得!”
  两人草草地用过午餐后,简洁推脱下午还有约会便率先离开了。郑筱也不强留,毕竟对于简洁来说,郁曼天是她的梦,现在梦碎了,她总该一个人清净清净的。
  这段时间好像没一件事是顺心的,艾草打电话来提议跟几个老朋友聚一聚的时候,郑晓一口便应了下来,权当是放松一下。艾草人长得水灵,办事也是一把好手,大学担任她们宿舍的寝室长,从前宿舍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对于这次聚会,她确实很期待。
  其实郑筱的朋友不算多,仅剩的几个有交情的,毕业后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也实在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
  华灯初上,城市被打扮得五彩斑斓,就像这个花花世界,有太多的欲望,让人在看不清的梦幻与现实里,最终迷失了自己。
  化了淡妆,再精心打理了一番的郑晓踩着一双高跟鞋,推开了嘈杂的包厢。几个早就玩得很嗨的女人正抱在一起,唱着老狼的那首《同桌》。
  艾草一头及腰的黑发,此时已经染成了金色的波浪卷,在麦克风前面扭动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还是她眼尖,最早发现了躲在门口欣赏她们天籁的郑晓。
  简洁的脸红红的,显然喝了些酒,朝她挤眉弄眼地打过招呼后,又跟着几个姐妹疯了起来。
  浓妆艳抹的杨因快步走了上前,把郑筱这个有点慢的女人拉了进来,贼兮兮地拿了一瓶啤酒,“迟到了,罚!”
  还是跟从前一样,谁迟到了,谁就该罚。只是这一次大家玩得似乎嗨过头了,以往的一杯变成了现在的吹瓶子。郑筱直摆手,“我喝不了,待会还得开车呢!”
  现在酒驾抓得严,她可没胆跟交警叔叔叫板。
  艾草歪歪扭扭地走了过来,身上也是一股酒气,一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筱筱,你要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这群朋友!”
  本来就是打算出来开心一下的,郑筱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拿起瓶子就往嘴里灌。啤酒是冰过的,这会喝了倒觉得爽口,咕噜咕噜地没一会,一瓶就见了底。
  四个人拍手称好,一群女人又疯疯癫癫地跑去唱歌了。简洁是玩得最疯的,郑筱知道她是心里难受,也就由着她了。
  跟着连唱了几首歌,郑筱嗓子就有些HOLD不住了,坐在角落里歇气。艾草歪歪扭扭地又靠了过来,醉眼朦胧,“筱筱,最近就属你过得最幸福了!”
  艾草说得没错,她的确很幸福,她能再一次见到父亲,还找到了弟弟阳天,幸福得让她觉得并不真实。
  艾草在她的眼角捕捉到一丝落寞,也没再继续往下问,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酒瓶豪迈得像个爷们,“干!”
  两个女人默契地不再谈论其他,用猜拳划酒的方式,想让各自一醉方休。艾草属于那种酒品很好的人,越喝却愈发地清醒。
  早已在应酬堆里练就了一身好本事的郑筱,自然也不会被这点酒给压垮,酒过三巡,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起艾草的近况,当年的艾草为了她的挚爱,甚至以辍学的方式来成全他们圣洁的爱情结晶。但命运有时候真的很爱捉弄人,她的孩子后来还是没能保住,所以郑筱自然绕过了那个谁都不愿提起的往事,只是问起了她的近况,“最近跟你老公的婚姻生活,还和谐不?”
  艾草笑得有些苍白,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随手从包里摸了包烟出来,抬眼问了下,“抽么?”
  郑筱摇摇头,她虽然喜欢烟的那抹淡香,但不至于想要占有,这也是她一直为什么从来不沾烟的原因。喜欢,不一定要去占有,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保留各自的神秘,不至于到最后,喜欢的味道却变了模样,或者一旦沾染却再也戒不掉。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愿再去触碰。
  烟雾在她的周围慢慢地聚集,又慢慢地散去,如此反复。艾草笑得有些颓然,“郑筱,你真淡定。”
  她以为郑筱会跟其他人一样,摇着她的胳膊使劲摇,问那些再愚蠢不过的问题。一个从不抽烟喝酒的女人,一旦沾染上其中的一种,必定受了伤,而且一定是情伤。
  郑筱无谓地耸耸肩,人总是会变的,艾草的婚姻注定一个人维持不下去。她的男人,要的只是艾草肚子里的种,现在她的肚子平了,那个男人自然又继续去找下一个猎物。
  “值得吗?”
  艾草被她问得一愣,夹在手指上的烟也忘了抽,半晌她的嘴角随即绽出一抹灿烂,“你觉得呢?”
  一张脸能随意地调换喜怒哀乐,这一刻的郑筱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隐隐只是觉得哀凉,那个明媚静好的女子,就这么没了。
  见她沉默,艾草又狠抽了一口,安慰道:“我没事。就这么耗着,我乐意。”
  就算是死,她也要耗着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他不要她好过,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即使她明明知道,放手,是最好的解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偏执,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这不是她一两句话就能让他们改变过来的。郑筱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艾草,放手吧。”
  不管她接不接受,但她还是想说。
  她轻轻柔柔的一句话,抵过别人千言万语费力地劝规,艾草的心痛得像要窒息,夹在指间的烟在昏暗的空间里亮着。她终究靠着郑筱的肩哭了出来,她来成全那个人,可是没了恨,她该那什么来支撑呢?
  本来说好是六个人的聚会,最终因为种种原因,宿舍里曾经相亲相爱的姐妹,只来了四个。郑筱,艾草,简洁,杨因。
  即使是人没到齐,四个人有些沮丧,但因为每个人各怀心事,喝喝酒唱唱歌,把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了一通后,气氛也嗨到了□□。
  到了凌晨三点,这几个女人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但杨因的男人却跑过来,把他家刁蛮的小女人接回去了。艾草有些落寞,简洁提议今晚她们三个人不醉不归。
  最后艾草也被那个渣男接走了,简洁醉得一塌糊涂,见着人就要亲亲。郑筱实在招架不住,半夜三更地只好把贺程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把简洁暂时安置在了贺程家里。
  末了,她才抱歉地看着忙里忙外的贺程,“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搅你。”
  大半夜的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恰好贺程是那个站在离她心最近的那个人,她伸手就可以拉到,却又不用顾忌他的身边是否有其他人。
  贺程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给她,揶揄道:“啥时候还学会矫情了。”
  当初要不是她倾囊相助,他又如何能够守住家业?这份恩情,是他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接过他的果汁,她捶了他一拳,在他夸张地皱起脸的时候,她轻声道:“贺程,她是个好女孩儿,有时间帮我开导开导她。”
  贺程自然是知道她们之间的纠葛,点点头,算是应了。至于能不能把那只暴躁的小姑娘拉回来,他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郑筱起身告辞,虽然跟安然招呼过媒体的事情,但她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该避讳的她还是得避讳的。她虽不怕那些人言,但也不想误了贺程的终身大事。其实把简洁跟贺程搁在一起,她是有私心的。所以对于贺程执意要护送她回家,她偏头指了指在床上睡得像个孩子似的简单,“你只要把她照顾好了,我就放心了。”
  她的酒意在深秋的夜风里,早就吹散了去,再加上喝了些果汁,人也舒坦多了。郑筱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径直回了公司。如果大半夜的回家,让郑乾闻到了一身酒味,估计在一旁又会叨叨唠唠的。不是怕父亲的碎碎念,而是她不想让关心她的人还为她操碎了心。
  直到办公大楼的灯光亮起,有些残缺的月牙也躲进了云层,靠在座椅上的某人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发动引擎驱车向城市的另一头离去。

  第二十九章 秦青

  大清早郑筱正难受的蜷缩在沙发里补眠,手机铃声锲而不舍的在手边响着,实在是被闹得不耐烦了,她才伸手接过电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着话筒哼唧了一声。
  “姐,俺哥不行了!你快来!”
  宋岩一顿鬼哭狼嚎,顿时让郑筱一下打了个激灵,愣是睁开了双眼,不确定地求证道:“你说什么?”
  “俺哥……不行了!你快来看看他。”
  有人听说过五雷轰顶的感觉么?郑筱这会就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一阵姜胜君还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令狐腾如果能够好好调养身子再接受治疗的话,以国外先进的医学技术和设备,他是有机会能渡过这场劫难的。可是——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来到医院的,跌跌撞撞地找到了手术室门口,一群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压抑的气氛让她透不过气来。
  宋岩一眼就瞅到了他哥最想见的人,鼻头一酸,上前就拉住了郑筱的手,“姐——你可来了!”
  眼瞅着宋岩又要拉着她哭上一通,站在墙角里的姜胜君快步地走了过来,“宋岩,别胡闹——这是医院。”
  宋岩瘪瘪嘴,安分地坐在了顾姚的身旁。
  打从郑筱进来起,那个踩着高跟鞋都要人仰望的顾姚,没说过一句话,没抬过一次眼,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只要她安安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就能平平安安地出来。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顾姚屈尊纡贵的人,恐怕也只有令狐腾了。郑筱本想安慰她一番,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让她觉得沉重不堪,如果令狐腾这次手术有什么差池,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如果重生真的要赔上一条性命的话,她宁愿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她。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姜胜君柔声安慰道:“很快就会出来的,没事!别担心!”
  他的声音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她那颗浮躁的心也渐渐地退了去,转而投给他一个宽慰的笑脸。这个时候,他们虽然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守候在顾姚的身边,陪着她一起等令狐腾平安的出来。
  焦急地等了一上午,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姚却是第一个冲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是个中年男子,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姚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一下晕厥了过去。宋岩更会来事,索性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起来,“哥,你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呢!”
  姜胜君一边掐着顾姚的人中,一边喝道:“宋岩你胡闹什么,听医生把话说完!”
  郑筱边安抚着宋岩,目光却一直盯在主治医生身上,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事情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急切道:“医生,他到底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着便离开了。
  那就是说——令狐腾,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郑筱踉踉跄跄地走出医院,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车流,这一刻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坚持的理念究竟是什么。郁曼天也没有上一世的恶贯满盈,安然也什么都没做,令狐腾却不明不白地躺在了医院里,或许以后都看不到这个世界。是她的偏执,害了令狐腾。如果从重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不依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
  贺程在见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也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颓然得令人后怕。
  “出了什么事?”
  郑筱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抬眼看了下他,忽然就笑了,“你说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贺程之前也曾疑惑过,为什么她一直要盯着郁曼天不放。但跟她越相处下来,就不难看到她眸中的别样情绪。尽管她一再否认,但他隐隐觉得,似乎她的身上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让她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如果你认为做的事情,它是有价值的,你就该一直坚信它。就算是错了,我们也要努力纠正。郑筱,我知道你不愿告诉我,但是……有什么事情,我一样会跟你一起承担。”即便她真的错了,他也会一力承担。
  令狐腾的事情发生之后,郑筱的人生就像被重新洗过牌一样,崭新得令她有些畏惧,一步错,步步皆错。既然郁曼天是这一切的源头,那么顺着他的线索继续追踪,就肯定会有新的发现。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她露出一个令人心安的笑容,“没事。贺程,你帮我继续盯紧郁曼天,看看他最近有什么动作,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找出有用的东西!”
  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件事一定跟郁曼天的关系很大,贺程当下也不再追问,随即匆忙离开。
  媒体上一直没有传出令狐腾的事情,显然是顾董事长爱孙女儿心切,亲自封锁了消息。郑筱一根紧绷的弦,始终没能松懈。贺程带来的消息,让她更是一筹莫展。自从郑筱第一次给了郁曼天重重地一击后,他将自己的行踪便藏得滴水不漏。
  贺程如今也是心事重重,郑筱宽慰道:“没事的,查不到也没关系。我让你查查他的对手,有没有眉目?”
  二人贴耳说了一番后,郑筱一脸的不置信,讶异道:“龙泽怎么可能会找他儿子的茬,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
  虎毒尚不食子。
  这一点也正是贺程所费解的,郁曼天在商场上虽然也存在不少对手,但根据老曾提供的线索,郁曼天貌似行事手段算得上光明磊落。反倒是龙泽,一直都跟他的儿子过不去,而郁曼天对龙泽的态度自然是熟视无睹。当年龙泽跟郁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这些后辈更加不得而知。
  即使简洁也曾跟她聊过他们父子关系并不融洽的问题,但她一直没放在心上,眼下倒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踌躇再三,她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深秋的味道越来越浓,走在街角的一个裹着风衣的女子,脚步越来越急,却在一家咖啡馆门前停了下来。她焦急地四处张望着,显然是在这里等人。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跟前停稳,车窗明晃得能当镜子使,自然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女子慌张地朝两边望了望,快速地钻进了车内。
  暗藏在咖啡店二楼靠窗的角落,只听‘咔擦’一声,恰好记录了刚才的一幕。他微微拉低了帽檐,昏暗的视线正打照在他上扬的唇角上。
  然而那个钻进豪车里的女子,此刻并不轻松,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人开口问道:“进展得怎么样了?”
  男人的双眼虽然一直眯着,但脸上那块刀疤还是让刚刚抬起头的姑娘又骇得低下了头,战战兢兢地回道:“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您尽管放心就是。”
  他的双眼蓦然睁开,许是他的乔装打扮看起来过分狰狞,此刻他即使不用瞅那姑娘一眼,便能断定她惊悚的模样,不过——他可不在乎。他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句,“这样最好。”
  姑娘自然是连连点头,虽然在从前就已经见过这位诡异的老先生,但她依旧不敢直视他遮住的容颜,心里暗自祈祷这位先生能够进入正题。
  沉默许久,他的司机朝后丢过一个档案袋,“这个拿回去交给你老板,需要他做的事情都在里面了。”
  不等她回过神来,司机又扔过一个信封,女子接在手里沉甸甸的,是她一直以来最……需要的东西,可是付现的事情远远没到时候,她怀揣着满腹疑惑望向那位先生。
  “你算是个有胆识的,我老板很欣赏你,这是给你的小费。”司机代为开口,同时也下起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就请这位小姐下车吧!”
  这姑娘显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荒郊野外的,就把她扔在这里?
  “你就在这里等会,待会会有车来接你的。”
  司机语毕已经客气地替她打开了门,绅士道:“请。”
  站在城郊的高速出口上,秦青抱着自己的大包,看着渐渐来临的夜色,颓然地蹲在了地上。冷风习习,尽管只是秋末,她已经感受到了初冬的气息。那叠钱安安妥妥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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