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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龙 作者:曹若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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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贞年纪虽轻,但聪明绝伦,他眨眨一双大眼睛,点头道:“坤哥猜得十之八九不错,那‘冥谷’天邪教的人,目前就是怕坤哥的‘龙眼’,如果坤哥不去,他们毒汁便可以得逞了。”
  保坤拍手大笑道:“吾弟聪明如此,吾心慰矣!”
  潘贞笑骂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弟弟!”
  说罢,右手在头上一拉,公子帽在手,乌黑的长发,立刻披了下来。
  保坤看得一愕竟呆呆地站着说不出话来。
  潘贞对保坤妩媚地一笑,柳腰微弯,道:“坤哥哥,小妹向你行礼了!”
  她柳腰一摆,娇美的面庞,崩得紧紧地,一副滑稽相,逗得保坤笑了起未。
  蓦在此刻,突然闻山上传来风声飒然,潘贞面色略变,忙道:“他们要经过此地,大概是去‘无底谷’了,我们暂时在林中避一避。”
  二人身形一闪,便隐入林中。
  没有好久,果然见各大门派高手,在奇云真人引导之下,下了武当山,浩浩荡荡往昆仑山无底谷而去。
  保坤微微一叹道:“他们已经上了‘冥谷’天邪教人的圈套了!”
  潘贞黛眉一扬,道:“大丈夫不应哀声叹息,人生短短的数十年,应该留芳百世,造福人群,才不负天地父母养生一场……”
  保坤正色道:“贞妹,你不要唱高调好不好,我在想,那‘冥谷’天邪教中,能人不少……”
  潘贞柔声道:“坤哥,我不是一定希望你去,不过你能去,他们活着出无底谷的希望就多一点而已。”
  保坤不以为然地问道:“为什么?”
  潘贞略一思索道:“据我的推断,天邪教的人,希望各大门派去夺取西域喀嘛教公主的‘血潭’图,势必引起各大门派高手与西域喀嘛教高手残杀起来,等到两败俱伤时,他们便可以骤然出现,一举而消灭西域喀嘛教及中原各大门派高手。”
  保坤点头道:“你推断得不错,他们这是一种‘一石击两鸟’的好办法!”
  潘贞笑道:“所以希望你去,可以挽救这场浩劫呀!”
  保坤双手一摊,作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我去还不是一样,帮他们打西域喀嘛教,最后也是两败俱伤!”
  潘贞摇头笑道:“那不见得,喀嘛教公主见了你这样的美男子或许爱上了你,化干戈为玉帛,把‘血潭’图拱手送给你也未可料。”
  保坤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事,西域喀嘛教公主喜怒无常,那妮子颇不好缠……”
  潘贞惊讶道:“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吗?那公主大概长得很美吧?如果真正长得美,她一定会爱上你的,这件事就好办了,我们又可以联合西域喀嘛教去制‘冥谷’天邪教。”
  保坤笑道:“贞妹不要开玩笑了,那一次我遇见她时,是以灰袍丑面的姿态出现,而且对她傲慢强悍,根本没有正眼瞧她……”
  潘贞拍手大笑道:“妙!妙!妙!越是这样,公主越会爱上你……”
  保坤面带迷惘之色,忙问道:“这话怎讲?”
  潘贞笑道:“你哪懂女人的心理,越是漂亮的女人,追求的男人便多,这种女子最不喜欢花花公子,顺柔似绵羊没有男子气概的人,越是傲慢的男子,她愈感觉新奇,非要猎取和臣服对方不可,那公主虽然长得美貌如花,可是,她要找的男人,正是像你这样傲慢自大的男子。”
  保坤笑道:“贞妹你不吃醋吗?”
  潘贞微微一笑道:“你不会真正爱这种女人的,我有何惧?”
  保坤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妮子,真不愧为‘黑燕一叫翻江湖’,愚兄对你折服了。”
  潘贞嫣然一笑道:“不要再灌米汤了,咱们走吧!”
  二人展开轻功,向昆仑山无底谷奔去。
  毒眼龙
  第十六章 奇人奇宝
  毒眼龙
  第十六章 奇人奇宝
  昆仑山,山势绵亘,是一座著名的名山大川,山上松涛如海,一望无际流瀑飞腾,托衬著名山绝峰,更显得幽奇如画。
  这时,正是季春,野花遍地,绿草如茵苍松青翠,百鸟争鸣……
  山上奇峰挺拔高可入云,奇峰下面,则是深壑万丈,深不见底,涧水湍急,其东南西三峰环立,三道瀑布激流而下,如同万丈白炼,蔚为奇观!
  “无底谷”,便在昆仑山上的西峰下面,凡要进入“无底谷”者,必要越过西峰。
  群豪在智尘上人率领之下,正仆仆风尘,步上昆仑山区。他们沿着昆仑山,翻过许多奇峰峻岭,已进入“无底谷”。
  这时通往昆仑山的羊肠小径上,紧跟着群豪之后,正有一男一女在飞奔着。男的是位身着白衫,丰神如玉,潇洒俊美的少年,女的则是青衣绣鞋,貌如花月的少女。
  二人脚不沾尘,正展开轻功,直往山峰急奔疾驰!这时正是申时左右,一轮红日,奄奄西沉,此刻虽然是阳春季节,但暮色沉沉,空山寥寂,显得特别凄清萧条!
  从这对男女匆忙的行色上,可以窥见,二人大概要在月出前,赶办一件要事,所以他们面上汗粒沁出,乃拼命加紧脚程往山上飞奔。
  二人正行间,突然听到前面苍林中,隐隐传来一阵歌声:
  “世人碌碌争名利,
  名利尽头是白骨,
  你争我夺皆凡夫,
  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吁!嗟夫!
  海内魔影幢幢,
  宇宙瘴气重重,
  世人欲卜凶吉祸福,
  何不造访吾庐!……”
  声音锵然,空山回音,历久不绝!
  二人闻到歌声,同时刹住身形,前面那位身着白衫的少年,回首对后面的青衣少女道:“贞妹,传言昆仑山上奇人异士极多,听这歌声,分明是位世外高人所唱,而且歌声中,寓含许多玄机,我们何不趋前拜访一番。”
  女的翻翻一双大眼睛,接道:“坤哥说得不错,听那歌声,苍劲雄浑,撼动山岳,一定是位高人,我们赶快步着歌声迫去!”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保坤、潘贞二人。
  保坤略一疑虑道:“这样,我们在月出前,便赶不到峰下无底谷了。”
  潘贞笑道:“他们就是进入无底谷中,一时也不一定能找到西域喀嘛教公主,我们缓去一步,大概也是无碍。”
  二人正谈间,蓦然看见面前苍林中,缓缓步出一位白衫老者,背向二人,朝西慢慢走去。
  保坤手一指那白衫老者道:“唱歌者大概是那白衫老臾,他在前面不远,我们赶快追去!”
  二人立展最上乘轻功,向前面那位白衫老者追去,大约追了一盏茶工夫之久,却始终保持原来的距离追他不上。
  保坤奇道:“我们的步法不算慢,怎么始终追不上他?”
  潘贞也感觉有异,回答道:“对呀!你看那白衫老叟,步法极为缓慢,走得好轻松,怎么……”
  她话声未落,突又听到那白衫老叟唱起歌来: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名利忘不了,
  数十寒暑转眼过,到头黄土淹没了!
  世人都羡神仙好,只有妻儿忘不了,
  古来儿女谁孝道,死后娇妻跟人跑!
  世人都道神仙好,只有珠宝忘不了,
  荣华富贵吾不要,清风明月独逍遥!……”
  那白衫老叟引吭高歌之际,步法越发缓下来。
  保坤和潘贞已闪电似的,追到他背后约丈许之遥,蓦然,那白衫老叟一转身,双手一挥,一点保坤胸前“藏血”穴,一点潘贞“太阳”穴。
  虽隔丈余之遥,但劲风闪电袭至!
  保坤、潘贞二人同时大吃一惊,忙双手一推,两股狂涛似的劲风,立即撞了过去。
  可是,那白衫老叟,拍来的劲风强烈无比,二人拍出的掌风,竟抵挡不住,二人更大惊失色,不敢硬接,忙向一侧跃避。
  白衫老叟哈哈大笑道:“少年人的功力还不错,三十年来,只有你二人能接得起老夫半招……”
  他略顿了一顿,又道:“少年人紧追老夫,有什么事吗?”
  保坤略一定神,凝目望去,只见那自衫老叟,发如银丝,白髯垂胸,面色红润,宛如童颜,白衫布履,年纪约在百龄以上……
  他一时怔愕住了,答不出话来。
  潘贞忙拱手笑道:“适才闻得老丈高唱两曲,内含玄机,知老丈乃世外高人,我兄妹步歌声而来,多有冒犯,祈老丈恕罪……”
  白衫老叟又复哈哈大笑道:“二位面色晦暗,眉宇之间,凶纹突现,最近要处处留心才好……”
  保坤福至心灵,突然拱手一礼道:“晚辈刚才听老丈歌声,知道老丈能卜人间凶吉,故不揣冒昧,专诚随老丈之后,祈老丈以悲天悯人的情怀,指示晚辈二人迷路,当感恩图报……”
  白衫老叟笑道:“图报倒不必,不过老夫念尔等二人心地善良,关系武林一场浩劫,五十年来,破例带二人进吾庐一次,去看一件东西……”
  话声未落,袍袖微动,人便在数丈开外去了。
  保坤、潘贞立展上乘轻功,追随白衫老叟之后,向山峰之上飞去。
  二人没有走好久,便见白衫老叟在一座断崖前停了下来。
  保坤、潘贞二人走到那座断崖前,白衫老叟手指断崖对岸一座插天高峰道:“吾庐便在那座高峰之上,五十年来没有一人,能飞渡这座断崖,而到达吾庐去的。”
  保坤一看那座断崖,距对岸约在百丈以上,摇首道:“这座天然障碍,自然无人能飞渡过去。”
  白衫老叟笑道:“少年人,你能飞渡过去么?”
  保坤一望崖下,乃是一条望不见底的深涧,心想:如果不幸跌下去,必粉身碎骨,于是,他摇首道:“晚辈没有这等轻功,老丈神功,晚辈自叹不如也!”
  白衫老叟不由得意地一声长笑。
  笑声有如龙吟,上震苍穹,下撼山岳,震得二人耳朵嗡嗡作响。
  潘贞黛眉一蹙,问道:“老丈何故如此发笑?”
  白衫老叟收敛笑容,双目如电,扫了二人一眼,然后缓缓道:“老夫居此深山大泽,日与禽兽相处,从没有与人谈过话,今日能遇见二位,而且能得到‘毒眼龙’传人的赞誉,怎不使老夫乐得发笑。”
  保坤闻言怔了一怔,奇道:“老丈何以知道晚辈是‘毒眼龙’的传人?”
  白衫老叟又复大笑道:“老夫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空空教主杀了你的冒牌父亲,七大掌门人惨死黄山,少年人在‘血涧’拜裴云海为师,你们与天邪教大战武当山三元观台上,这些事哪件能瞒得住老夫。”
  保坤大感诧异,惊讶地问道:“老丈大概是弟子遍布各地,所以……”
  白衫老叟摇头截断保坤的话道:“老夫遁隐此峰,五十年来从未收过徒弟,足也未出过昆仑山一步。”
  潘贞惊讶道:“老丈大概会神算,能知过去未来吧!”
  金黄色的夕阳,照耀在那白衫老叟的面色上,老叟的面色更加显得红润,白衫老叟淡淡一笑道:“老夫也不是神仙,怎么能知过去未来,只不过老夫借一件宝物,能窥天下事,等一会少年人便知道了。”
  说着,挟起保坤、潘贞二人,衣袍拂动,展开凌空虚渡,身形飞起,宛如巨鹤冲天,便已飞渡彼岸。
  保坤心中骇然,忖道:“此叟这等出神入化的轻功,武林中人恐无出其右了……”
  他心念未已,突听老叟口中发出一声清啸,几个起落,便挟起二人飞上高拔云霄的峰上。
  此刻,已经是掌灯时分。峰上苍林的深处,果然有一所草庐,草庐的四周,遍植奇花异草,茂林修竹,别有一番天地,宛如世外桃源……
  白衫叟望在草庐前,轻轻将二人放下,保坤、潘贞便随老叟走进草庐。
  草庐之内,虽然陈设简朴,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这时,一轮皓月,已冉冉从东方升起,光华似练,射入草庐,保坤蓦然想起在月出前赶到无底谷,心中立即忧急起来,低声对潘贞道:“我们要在月出前赶到无底谷,现在已经误了时间怎么办?”
  白衫老叟笑道:“少年人,你们不要急,老夫先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包管不会误你们的事。”
  说罢,往草庐大厅侧面一间小房推门而进。
  保坤、潘贞二人跟在白衫老叟身后,走进那间小房里。
  那间小小的房屋里,除了一张云床以外,屋里中央放置一座大鼎,白衫老叟将那座大鼎上的盖子掀开,屋内顿时毫光闪闪,照耀得如同白昼。
  白衫老叟微笑道:“少年人,你们二位来看看这座大鼎里反应出来些什么东西。”
  保坤、潘贞二人突见大鼎上面的盖子一打开,便见鼎内毫光闪闪,正感惊奇,当走近大鼎旁边一窥,见鼎内的一切,更感到非常惊诧!
  原来,那鼎内映现出许多人、物、事,那些人物均栩栩如生,如在眼前……
  那些人都站在一块绿草如茵,百花怒放,流水淙淙,景色如画的平地上,平地中央竖起一座高耸入云的彩台,彩台之上,共分蓝、白、黑、紫、黄五层,最高一层,龙纹锦垫,华丽非凡,但却空无一人。
  平地三面,都是拔天高峰,只有一面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那块平地之中。
  此时月上群峰,长空一碧,万里无云,有如一面银盘,置于深蓝色的天鹅绒上。
  这些如真似幻的画面,直看得保坤、潘贞二人惊讶不已。
  保坤在惊讶之余,细看站在台下四周的人,正是在武当山遇见的那些群豪,包括智尘上人在内。
  平地三面的插天高峰之上,似隐藏许多黑色小点,看得不太清楚……
  保坤细看认出那些站在平地台下的人以后,不禁大惊失色,正欲启唇询问白衫老叟时,白衫老叟哈哈大笑道:“少年人,你们今夜不是要去无底谷么,现在你们看到的那块三面高峰围起来的平地,便是无底谷……”
  正说间,突然听到彩台之上,钟传九响,在钟声中,彩台最上层后面,鱼贯走出八个白裳打扮得似宫娥的少女,她们两人一排,手中提着宫灯,缓缓地走到台中央,然后分列两旁,站着不动。
  紧接着八个白裳少女之后,有四个红衣少女簇扶着一个蓝裳少女,缓缓从后台走出,步入彩台的中央。
  那蓝裳少女,右手捧着晶莹似玉的长方小盒,面南而立。
  在月华的照耀之下,那面南而立的蓝衣少女,不仅长得清丽脱俗,而且风仪绝代,宛如仙女临凡……
  保坤细看以后,不禁一声惊叫道:“那立在彩台中央手捧白盒的蓝衣少女,不是西域喀嘛教罗娜喀兰公主吗?”
  白衫者叟微笑道:“不错,正是那武功高得不可一世的西域喀嘛教公主!”
  保坤奇道:“这就不对了,上次晚辈遇见她时,那公主好似不会武功,而且……”
  白衫老叟打断保坤的话,接腔道:“少年人,你眼拙了,你知道大智若愚,大巧似拙的话么?那公主不但武功高绝深藏不露,而且机智过人,城府极深,举凡星相、医学、八卦、九宫,她是无所不通……”
  保坤又欲说话,白衫老叟忙摇手道:“少年人,你听那公主在说话了。”
  保坤越感陀异,心忖:“这座鼎太奇特了,能看见人的动作,还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它到底是什么奇宝?……”
  他正忖思间,果然听到西域喀嘛教公主说话的声音,公主道:“各位夤夜闯入无底谷,不知是为了何事?你们同本教素无恩怨,请说明来意!”
  说毕,凤目含威,扫了台下群豪一眼。
  公主说话的声音虽极细微,但在场的群豪,人人都听得清晰异常!
  智尘上人白眉一动,微笑朗声道:“最近‘冥谷’妖妇蠢动起来,贫道等自不量力,欲消弭武林这场浩劫,所以冒昧前来向公主借一件东西……”
  公主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只见她略略沉思道:“那‘冥谷’妖妇与你们中原武林道上也许有许许多多恩怨未了,可是她与本教素无恩怨可言,不知老道士找来无底谷向本教借什么东西?”
  这时场中突然沉寂下来。
  保坤听了忙向白衫老叟道:“智尘上人大概是借‘血潭图’,那公主会不会借?”
  白衫老叟道:“欲借‘血潭图’,没有这么简单吧?你耐心的听下去,他们又在说话了。”
  智尘上人略为沉哦,缓缓道:“贵教虽然与‘冥谷’妖妇素无恩怨,但是那妖妇志在消灭武林,中原道上的武林高手被她们消灭了以后,到那时恐怕贵教也无法幸免,唇亡齿寒,望公主三思贫道之言……”
  公主似感不耐道:“老道士说话何必绕圈子,干脆直接了当,你带了这许多高手,夤夜闯谷,到底为了什么?”
  智尘上人面容一整,接道:“贫道欲挽武林浩劫,不希望‘血潭’中的奇宝,落在妖妇手中,所以想向公主借‘血潭图’用一次。”
  公主微微一笑道:“老道士说了半天,还是为了‘血潭图’而来,那张‘血潭图’确在我手中,不过……”
  公主话声未落,突听台下暴喝一声道:“你这黄毛丫头,见了上人如此无礼,足见你目中无人,贫道要教训你了!”
  潘贞咦了一声道:“是点苍奇云真人在暴吼,他这时为什么如此粗俗无礼?”
  白衫老叟笑道:“他要挑起群豪与西域喀嘛教发生冲突。”
  保坤茫然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白衫老叟手捋胸前白髯,哈哈大笑道:“少年人急什么,你慢慢听便知道了,那奇云道人颇不简单,你们以后遇见他时,须要留心才好。”
  这时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静看场中的发展。
  智尘上人突听身后暴喝之声,面色骤变,忙回头一看,只见点苍奇云真人,声色俱厉,已向前跨了三大步,作势欲向台上扑去。
  智尘上人见状大吃一惊,忙摇手阻止奇云真人道:“真人暂请息怒,由贫道慢慢和公主细商。”
  台上站的西域喀嘛教公主,面色微愠,冷笑道:“那道人如此蛮横无礼,大概是身怀绝学,有恃无恐,快报出名来,好叫本教见识见识你的武功。”
  局面经点苍真人一闹,顿时尴尬起来,良久,智尘上人淡淡一笑道:“公主乃一代女杰,必有容人之量,我们要以苍生为怀,不要一时意气之争。”
  公主冷哼一声道:“老道士虽然彬彬有礼,但那牛鼻子道人实在可恶,放目普天之下,谁敢让我呕气?”
  奇云真人突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黄毛未退,竟敢如此放肆,贫道不但要使你呕气,还想要杀你!”
  他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激得公主更加怒容满面,就是涵养极深的智尘上人,也为之动容。
  保坤叹道:“局面由奇云这牛鼻子一人弄糟了。”
  白衫老叟微微点头道:“他本来就是要存心捣乱,好从中取利的。”
  保坤愕然道:“他存心捣乱,大概是与‘冥谷’天邪教暗通吧?”
  白衫老叟笑道:“岂只是暗通,快看,他们要打起来了。”
  保坤凝目向大鼎里面望去,果然见台上的公主怒叱道:“你这牛鼻子言词如此无礼,本教今夜决不容你!”
  她顿了一顿,复对智尘上人道:“老道士,你们今夜是存心想来找本教打架的吧?如果不是存心冲我们而来,可先交出那出口伤人的糟道士,然后我们再谈借‘血潭图’的条件。”
  这时,智尘上人面有难色,沉默不语,场中群豪一阵哗然!
  过了片刻,台上西域喀嘛教公主冷笑道:“你们大概是不愿意把恶道士交出来,也好,本教这次进中原,主要是来见识见识你们中原道上的武功,现在我们就以台下谷地为比武场,你们如果能胜得本教二十四高手,‘血潭图’便拱手奉送。”
  白衫老叟站在大鼎旁,突闭目长叹道:“打起来,两败俱伤,徒造成一场浩劫而已……”
  保坤道:“以老丈的声望与武功,快去一定可以排解这一场纠纷。”
  白衫老叟摇道道:“谁也排解不了,我们还是静静地看他们打下去吧!”
  场中的奇云道人气得须友俱张,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剑尖一指台上的公主道:“来吧!贫道早就想见识你们喀嘛教的武功了。”
  智尘上人一摆手道:“且慢动手!”
  他向台上公主拱手一礼:“请公主息怒,贫道等来无底谷找公主,本是借‘血潭图’,公主如果一定要比武,尚希望公主以慈悲为怀,点到为止!”
  公主面色一寒道:“尽说些废话。”
  她转头右手一招,只见台后突然闪出来一道黑色人影,对公主抱拳一礼。
  公主一指台上奇云真人道:“把那牛鼻子宰了!”
  那人拱手答道:“遵命!”身形一晃,便飞下台去。
  这时,谷中一片死寂,台上桌前炉鼎之中,香烟袅袅上升,一片肃穆之气,月光射在彩台及谷中,十分醒目。
  山风拂动蔓草,发出沙沙之声,应和着几百颗心的跳动。
  从台上飞下来的黑衣人,缓缓地向奇云真人走近,他每一落脚之处,发出沙沙响声,陷地寸许,显示出他有着雄厚无比的内力。
  奇云真人横剑于胸,怒容满面,他不甘示弱,也向前跨了几大步。
  渐渐地那黑衣人走到奇云真人面前约五步距离,便停下来。
  奇云向那黑衣人一打量,只见那人黑衣劲装,身高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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