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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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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雷发出既凶恶又狡诡的笑声道:“你老兄要此物何用?咱才用得着呀!”
  冯不良缩回手,冷冷道:“兄弟有法子使那解药变成剧毒,你信不信?”
  方雷道:“如果此药不再离开我手,我不相信。”
  他们说到这里,外面那名手丁已高声道:“禀告大寨主。”
  俞百乾道:“说吧。”
  “那位朋友忽然晕毙,属下查看不出是何缘故?”
  俞百乾道:“知道啦!”
  他转眼扫视众人,但见人人都有震惊之色,当下道:“智慧国师实在厉害,兄弟虽然左算右算,却役想到这只毒虫,就藏在元丽身上,当然她并不知情,否则刚才毒虫突然飞出之时,她就不会露出形迹了。”
  元丽忙道:“俞大寨主明见,我的确不晓得有毒虫在身上。”
  冯不良道:“方兄,你已经输了,把药还我。”
  方雷诡笑道:“你把元丽要去就是,兄弟不敢反悔。”
  “我的药呢?”冯不良道:“方兄在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也能做出这等强夺之事?”
  方雷道:“兄弟也是不得已的,试想连元丽修习过毒功之人,也不免中你毒手,兄弟既是取得这等珍贵解药,焉肯轻易放手。”
  他把元丽推行数步,靠近冯不良,又道:“这位美人给你。”
  莫问天道:“当然啦,元丽身上不知还有些什么古怪,方兄不要她,正是明哲保身之道。”
  他这么一说,方雷让出元丽之举,就变成全无意义了,不过是因为怕惹祸上身而把她送给冯不良而已。
  冯不良果然说道:“兄只是不敢要她,才推给兄弟,兄弟可不领这个情。”
  方雷以一种坚定的语气道:一每一件事都可以有各种不同的解释,冯兄但看所得的价值,瞧瞧划不划算就行了,哪须理会别人闲话。”
  他口气中,已明显的表示决心.他所羹得的解毒灵丹,那是一定不肯放手归还的了。
  冯不良向俞百乾望去道:“老哥,你可得主持公道才行。”
  俞百乾笑道:“冯兄的毒功如此厉害,可怪不得方兄不择手段的夺灵药,你反正能够配制,这一枚灵丹。何不赠与方兄?”
  冯不良道:“不是小弟小气不肯,而是此药并非一般的解毒丹,事实上乃是一种至剧之毒,方兄如是贸然吞服,纵是功力湛深,恐怕也难保性命。”
  俞百乾向方雷道:“这活你也听见了,你怎么说?”
  方雷道:“兄弟不相信他的话。”
  俞百乾道:“那么如若你因吞服此药而丧命,可不能怪罪冯兄啦!”
  方雷马上应道:“当然,当然,兄弟绝不怪到冯兄头上。”
  冯不良耸耸肩道:“既是如此,兄弟使将此药奉赠。”
  俞百乾道:“现在有烦冯兄前往收埋邀害者的尸休、以我想来,冯兄毒功通玄,定能从尸身上看出敌人的手法,从而悟出破法。”
  他率先走出厅外,传出命令,登对有八名劲装佩刀大汉,点上火炬,使得院子中以至那边的角门外,照得一片明白。
  一具尸首横仆院门外,冯不良过去一瞧道:”俞老哥真了不起;对此人之死,宛如目赌,他果然是被一种含有剧毒的飞虫所伤。”
  别的人也过来验看,因为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可以多长点儿毒物方面的知识。
  谢人愁道:“兄弟瞧不出此人伤在何处,也许是伤在贴地那边的前胸腹上,冯兄没有翻动查看,如何就知是被某种毒虫所伤?”
  冯不良道:“小弟一瞧此人两耳泛黑,颈子和手上露风的皮肤,俱现金紫之色,便知道他的伤处,是在头顶头发内的上垦穴上,哪须回转身子查看。”
  众人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可就没有人敢多嘴了。
  冯不良接着道:“此人的身体,万万回动不得。可命人用竹竿代手,将尸首弄走火化。”
  但他却伸手在那尸身上摸索,不久就摸出一块银牌,仔细审视了一下道:“瞧,此牌的两角,各有一个小孔,想是先后两次被人体体温蒸出来了药物,才留下这两个细孔的。”
  莫问天道:“然则何以元丽放在身边甚久,都没有变化?”
  妈不良道:“元丽收藏此牌之囊,必系特制,不会透风,须得等到这面银牌从囊中取出,见过风之后,才发生作用。”
  俞百乾道:“这面银脾,只怕唯有冯兄能够送到居庸关了。”
  冯不良道:“小弟甚愿走这一次,但可惜的是见不到智慧国师。”
  元丽道:“你最好不要见到他。”
  冯不良道:“照俞老哥的猜测,那是一定看不到他,你不必为我担心。”
  元丽呸他一口道:“谁替你担心了。”
  众人大都微微而笑,只有俞百乾,皱眉寻思。他那张面孔。在火光之下,透出令人悸馒的诡异之气。
  人人心知他必是在作一个重大的决定,当下都静下来,全不做声。
  过了一阵,俞百乾大概想通了道:“冯兄,刚才我可是说过,智慧图师不会在居庸关么?”
  冯不良讶道:“是呀,你敢是忘记了?”
  “没有忘记,但我的猜测,可能大错特错。因为据我的猜想;乃是依情据理,层层推剥而得的。正因如此,智慧国师必定也想到了我将作这等推测。又因银牌的威力,而知道必定推派一位高手,亲自送往。”
  冯不良吃一惊道:“你意思可是说,智慧国师正在那边等着我?”
  “不错,他甚至能肯定是你呢!”
  冯不良有点儿失措之态道:“这……便如何是好?”
  莫问天淡淡一笑道:“刚才冯兄还自恨见不到智慧国师,现下可得偿心愿啦!”
  冯不良眼睛一瞪,正罕反唇相讥,俞百乾已道:“冯兄,我陪你走一趟,如是得见智慧国师,好歹与他见个真章。”
  他说走就走,跨过尸体,一面向别的人道:“诸位请各自回去,三日后的晚上,在此处再碰头。”
  方雷、莫问天等众人,都随着俞百乾鱼贯行出。到了大门外,俞百乾命一名秘寨的手下,去备三匹长程快马。
  别人都不多问、纷纷散去,只留下毒郎君冯不良和元丽,留在大门口。
  俞百乾趁等候马匹之时。向另一名手下交代了好些话,别人都听不见他说些什么。
  不久,这三骑已向城门驰去,他们都不是等闭的江湖人物,故此虽是京城重地,九城严紧,但他们仍然早就有人安排好,得以顺利出城。
  在凛冽的寒风中,冯不良已戴上护耳皮帽,正个面孔,隐藏起大半。元丽则是斗篷裹体,宛如一朵彩去。俞百乾的黑衣甚是宽大,在劲凤中飘拂不已,远远望见,大是具有妖异之气。
  这三人装扮特殊,却是结伴策马飞驰,个个身手矫健,到了无明之后、大受路上行人侧目注视。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处市镇停下来,这个市镇虽然不算小,可是这一天甚是寒冷,故此道上难得看见人影。
  他们找到一家饭庄,进去打尖。饭庄内虽是简陋,但甚是暖和,饭菜香气,直扑人鼻。
  元丽道:“我真是饿坏啦!”
  俞百乾瞧着她道:“你好好吃一顿,等会儿还要赶路。”
  元丽突然叹一口气道:“可是我哪里吃得下去。”
  俞百乾毫无感情地道:“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冯不良问道:”难道咱们带着她去见智慧国师么?”
  俞百乾道:“现在却很难说。”
  元丽惊惶地道:“你们干脆杀死我吧!”
  俞百乾道:“哪有这么严重,你见到智慧国师,不见得会死。”冯不良道:“智慧国师当会不认为元丽泄秘,还亲自带领咱们前往。”
  俞百乾深沉莫测地笑一下,这时饭莱端上来,大家开始进食。元丽真是愁肠百结而食不下咽。
  午饭用过,俞百乾竟没有动身之意,坐了许久,直到饭库其他座位的客人都走光了。
  冯不良问道:“俞老,咱们等人么?”
  “是的,但并不是约好在这儿见面的。”
  “既然役约好。”冯不良讶异不懈问道:“你又怎生得知他会来此?”
  俞百乾道:“我是推算时间、须得稍为等一会儿,也许在路上就能碰到他老兄闭关功满出来。”
  冯不良眼珠转动的很快,显然这一句话,使他感到甚为不安。
  冯不良道:“这个人是谁?俞老能不能透露?”
  俞百乾道道:“当然可以,不过有一桩,冯兄须得先答应我。”
  冯不良讶道:“俞老吩咐就是,小弟自当遵从。”
  元丽眨着眼,对他们的谈话,大是感到兴趣。
  俞百乾道:“这件事当然是有点过份了,所以才向冯兄请求。”
  “俞老请说吧,小弟无有不从。”
  元丽笑一笑,正想插口,但马上警觉自己的身份,不宜多言,故此又忍住了。
  “我想瞧瞧冯兄的真面目,可使得么?”
  冯不良面上毫无表情,当然这是因为他有一个面具之故,但从他转动的眼珠看来,俞百乾这个要求,使他感到相当的为难。
  他停了一下,才道:“请问俞老哥,为何要这样做法?莫非你还对小弟有所怀疑?”
  俞百乾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自确信你不是冒牌货。正因如此,我才要瞧瞧你的真面目。”
  元丽实在忍不住了说:“哟,难道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冯不良的真面目么?”
  俞百乾瞪她一眼,可是仍然回答道:“我们的集会,一开始就订明可以藏起真面目。所以每次聚会,有些人的面貌,总是变来变去。”
  元丽道:”所以连你也一直没有见过冯不良的真面目了?”
  俞百乾道:“不错。”
  “你在别处有没有碰见过他啊?”元丽又问。
  “当然有啦!”
  “那么你仍然是见过他的真面目呀!”
  俞百乾冷冷道:“你很爱说话,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从前见过他,但却是以别的身份出现,他并不知道是我。所以他是不是用本来面目.我仍然不知道。现在我已确知他是冯不良兄,又因为他带了人皮面具,可见得他在面具后面的,定然是本来面目,所以我才想看一看。”
  冯不良道:“俞老说得甚是,小弟取下面具就是。”
  俞百乾道:“等一等,当然不必让此女看见,对不对?”
  元丽道:“好,我走开就是了。但你看了他的真面目又如何呢?反正你们时时都改变本来面目出现行事的呀!”
  冯不良道:“这话甚是,不过俞老要看,小弟不必多间原因。”
  俞百乾道:“我们现在去见的是智慧国师,老实说,这个人智慧之高,举世无匹。所以我们对付他,实在不容易。”
  他的话好像有点儿离题,元丽茫然而听,可是俞百乾已向她道:“请你回避一下好不好?”
  元丽点点头,站起身,栅媚走出饭庄。
  冯不良道:“小心被她逃掉。”
  俞百乾道:“没有关系,她无论是逃跑或趁机以暗号通知上面,都是好的。因为我正怕见不到智慧国师。”
  冯不良讶道:“这话怎说?小弟一点儿不明白。”
  俞百乾道:“当今之世,虽然奇人异士不在少数。但真正在暗斗不已的,只有三路,一是智慧国师,在暗中操纵大局,要玩弄天下才俊杰出之上于股掌之中,一是咱们这四大门派。另一路就是孤剑独行朱一涛。他这一路可以把幻府一娇乔双玉算上,虽然他们并非合力,但俱是各有特点,必要时甚至可以合而为一。”
  冯不良摇摇头,说道:“听说他们而入斗得最凶,朱一涛行踪飘忽,正在苦苦追杀乔双玉,在这等情况之下,他们怎会合而为一?”
  俞百乾道:”天下之事,有时候为形势所迫,往往会发生意料不到之事。尤其是朱乔二人,乃是一男一女,凡事如果夹杂有男女关系,就会变化无穷。”
  他停歇一下,又道:“咱们暂且按下朱乔二人之事不表,且说武林中必定会冲突争杀的三路人马,依我看来,实在以智慧国师最可怕。他不但是智慧高得已不是武功所能抗拒的,而且他有官家势力,所以他不全面发动而已,如若决心动手,咱们和朱一涛,都非他的对手。”
  冯不良眼中透出骇然之色,道:“俞老打算要怎样做?”
  “我测不透智慧国师何以至今尚不发动攻击?但却深信他对朱一涛的坚强毅力,和他的绝世武功,加上我的神秘,必是使他头痛的原因。朱一涛方”面暂时不说,咱们这一方面,迟早出现逐个被击破的情况,也就是说,咱们四派,但慢的被他消灭,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冯不良道:“俞老这一番活,叫小弟听得冷汗直冒。唉,不错,我瞧穷凶帮和百邪派,已经没有出过新的高手。至于我大毒门.更是凋零衰弱了。”
  俞百乾道:“所以我在咱们四大门派中,除了我秘寨的人可以深信以外,必须亦在其他的门派中,选出可以托以心腹的人。你大毒门就是冯兄啦!”
  毒郎君冯不良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意思说,见过小弟真面目以后,将来碰上真正危机时,咱们都可以用真面目证明身份,就可消除疑惑,是也不是?”
  俞百乾以深沉的声音说:“是的,冯兄意下如何?”
  冯不良道:“这又有何不可。”
  他先脱掉风皮帽,接着用手指扣着下巴,往上一掀,但听一阵卡卡之声,他面上的人皮面具,已撕下来。
  俞百乾一眼望过去,骇了一跳。原来冯不良右颊上,竟有一条刀疤,而且五官轮廊,也很像是朱一涛。
  他仔细再打量,才发现冯不良的鼻子较高较尖,双眉也比孤剑独行朱一涛的粗浓得多,而且朱一涛的双眉是剑眉,冯不良的却像两把刀。此外在神态气度上,亦不如朱一涛那般剽悍粗旷。
  俞百乾道:“你真把我吓了一跳,你可知道?”
  冯不良现在已经有表情了,他笑一笑道:“我可是长得很像朱一涛?”
  “正是如此。”俞百乾道:“尤其是这一道刀疤。”
  冯不良伸手摸了一下那道刀疤道:“我曾经冒充过他好几次,每次都骗过别人眼睛。但这话俞老可不要告诉别人。”
  俞百乾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向别人提及。”
  他摆摆手,又道:“行啦,你把人皮面具戴好。”
  毒郎君冯不良迅即把人皮面具戴上,又恢复了全无表情的面孔。
  “说来也真奇怪。”俞百乾缓缓说道:“世上之事,就有这么巧的。你不但样子很像朱一涛,连这一条刀疤,亦与他的一样……”
  冯不良道:“他的疤痕比较短些,而且是下宽上窄,与我恰恰相反。这些不同之处,那是我跟他拼斗之时,仔细观察而得的。”
  他停歇一下,又道:”如若俞老不信,可以立刻返回京师,咱们收拾了朱一涛,验明正身,这才前往对付智慧国师不迟。”
  俞百乾道:“不必啦,我记住这些分别就是了。”
  他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目前不能除掉朱一涛,因为智慧国师已找到咱们头上。如果形势许可,我还想与朱一涛谈谈条件,看看能不能暂时联合起来?”
  毒郎君冯不良沉吟一下,才道:“你瞧他肯不肯与咱们联盟呢?只有在一种情况之下,他才答应。”
  俞百乾道:“那就是咱们设法证实幻府一娇乔双玉,已经落在智慧国师手中,这时,他大感威胁,非与咱们联手不可。”
  冯不良连连点头,但见俞百乾离座而起,当下间道:“俞老哥,咱们可以动身了?”
  俞百乾道:“不,我先掉换位置,背面向外,才可以取下面具,请你瞧过,以便他日做为凭证。”
  他转到适当的位置,然后迅快的取下了面具。原来他也戴有人皮面具,但戴的是半截的,所以眼睛眉毛以及额头等部位,都有了改变。
  冯不良惊讶地望着他说:“想不到俞老成名数十年,却仍长得如此年轻“俞百乾把面具装好道:“我的样子,你记住了没有?”
  冯不良道:“记住啦!”在他脑海中.对方那张年轻清秀曲面孔,仍然在晃荡。“小弟永远不会忘记的。”
  俞百乾转身向门口行去,一面道:“你且等候片刻,我看元丽逃走了没有?”
  他还未踏出门口,突然停步,回头一看,冯不良已跟着走出来。
  他做一个手势道:“冯兄请在座位稍侯。”
  冯不良撕掉人皮面具,深深笑道:“不,小弟跟你出去瞧瞧。”
  俞百乾讶道:“这却是什么缘故?”
  冯不良道:“俞老如果回到座位上,让小弟出去瞧瞧,那便无事,如若不然……”
  俞百乾听他口气不善,面色凝寒,立即运功聚力着意警戒。他虽是才智高绝凡俗,但此时亦猜不透对方何以忽然翻脸,变得如此凶恶。
  冯不良道:“小弟记得你有一次见过我的真面目,因此,你无疑认得我。”
  俞百乾搜索记忆中,实在没有见过冯不良用这副面目出现。但也不说破,却含含糊糊地道:“是又怎样?”
  冯不良道:“你承认就好办了,让我先出去瞧瞧。”
  俞百乾道:“只要你说出一个道理,我一定让你出去瞧。”
  “好,据我猜想,外面附近隐蔽之处,一定有不少人埋伏着。假如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小弟我给你叩头赔罪。”
  俞百乾皱起眉头道:“就算有人吧.那又表示什么?老实说我平生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迷惑过,当真像是撞入了五里雾中。”
  冯不良道:“咱们彼此心照,何须赤裸棵说出来。”
  俞百乾的确不明白心照些什么,但他已知其势已不能再予分说下去。当下冷冷道:
  “好,你出去瞧,但本人将不接受你的叩头赂罪。”
  他一侧身,让出通路。
  冯不良显然迟疑起来,因为他这一走出去,如若发现有可疑之人,正如他所猜的,埋伏在附近,则自然没有话说,俞百乾非认错不可。然而倘若外面没有,俞百乾又说不接受任何道歉,自是一场大祸。
  不过冯不良的迟疑霎时就消失了,一晃身已从俞百乾身边掠过,已到了门边,只须再迈一步,就出柱外。
  他没有出去,回头道:“小弟已经想过,出去一瞧如果无人,你老哥千定不肯饶我。但如果发现有人,则你老哥恼羞咸怒,必定仍不肯放过我,总之,我不出去,就万事皆休。”
  俞百乾冷漠地道:“你既是作此想法,为何又往那边走?”
  冯不良道:“可是我后来又想到、你老哥迫我不许出门,岂不是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误么?所以我非出去瞧瞧不可。”
  俞百乾咳了一声,才道:“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冯不良大声道:“很简单,外面一定有一个人,衣着装扮,与你一样。同时面具底下的面目,亦与你刚才给我瞧的一样。”
  俞百乾道:“你说话就是了,何须嚷嚷,难道我是个聋子不成?”
  冯不良厉声道:”我定要去搜看。”
  这句话说得更大声了,俞百乾冷冷笑道:“嘿嘿;原来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冯不良笑道:“你猜对了,你不妨再猜猜,外面的人,走了没有?”
  这时他的话声,已恢复如常。
  俞百乾道:“如果他躲开,你岂不是铁定找不到了么?”
  冯不良道:“一点儿不错,我猜门外之人,一定走了,而元丽也有别人把她暂时诱开,所以绝对不在门外附近。”
  俞百乾道:“你这样做,究竟有何存心?”
  冯不良双眉一轩,豪气飞扬,喊棱四射,登时如换了一个人般道:“我告诉你,本人孤剑独行朱一涛是也。”
  俞百乾看他威风凛凛,气概迫人,马上就知道这话不假。因为除了朱飞涛之外,天下武林中,实在找不到哪一个,能有如此气势。
  他不由得身子一震道:”什么?你真是朱一涛?”
  朱一涛仰天一晒道:“谅那冯不良还不敢冒充于我。”
  这话比千百理由都有力,谁敢冒充这个四大邪派的公敌朱一涛呢?
  俞百乾道:“幸会,幸会,但只不知朱兄既然好不容易冒充冯不良,把兄弟骗得真心信了,何又马上自行揭穿?”
  朱一涛轩眉冷笑道:“我冒充冯不良,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找你,现在你已在此,我岂肯容你有机会溜走,况且你是不是真心信我,还是一个疑俞百乾道:“你明明知道我已当真受骗,为何尚出此言?”
  朱一涛道:“你密令心腹赶来,其中一人将与你掉包,和我伺行前去见那智慧国师。你算定智慧国师一定不放过咱们,我也是这么想,所以你将借我之口,证实这个掉包者确实是你。当然啦,如果我被智忑国师证明了真正身份,则我的证言,更加有力。”
  他说得很快,但字字清晰,只听得俞百乾眼珠违转,做声不得。
  朱一涛又道:“总之,你不必再伤脑筋调查我的身份,此事自有智慧国师代劳,而你本身从此更为神秘,并且当智慧国师已然相信你已被他擒杀,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你可以从容布且,制造更多的掩护。”
  俞百乾道:“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朱一涛冷冷道:“如果是别人,当然我决不如此猜想,亦不相信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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