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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笔点龙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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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衣丽人道:“按理说,你应该已经通过我这一关了。不过,我心中还有一些不服。”
  俞秀凡道:“那是说,夫人还有绝技没有施展?”
  黄衣丽人道:“不错。我还有琴,萧合奏,那是我所学中最厉害的一着。”
  俞秀凡道:“夫人不把这些施用出来,可是有所不忍么?”
  黄衣丽人道:“是!我不希望闹到那等血淋淋的境界。因为,不论什么人胜了,败的一方,必然会遭遇很惨。”
  俞秀凡道:“战阵凶危,这是难免的事。”
  黄衣丽人道:“这么说来,俞少侠是一位很嗜杀的人了。”
  俞秀凡道:“嗜杀二字,很多的解说,大夫动刀,旨在医病,霹雳手段,菩萨心肠,虽然手段毒辣一些,但他的用心却很善良。”
  黄衣丽人道:“俞少侠可是自比操刀医病的大夫?”
  俞秀凡道:“当仁不让。区区么,确有这份心胸。”
  黄衣丽人道:“很可嘉!只是太狂了一些。”
  俞秀凡道:“面对着江湖上凶恶之徒,在下不嗜杀并不成了。”
  黄衣而人道:“俞少侠!似是咱们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俞秀凡道:”看来咱们是没有法子商量,除非夫人能够让开去路。”
  黄衣丽人叹口气,道:“很多的不幸事,都发生在任性二字上。
  俞少侠,不论你武功多强,就算能击败我的琴萧合奏,那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俞秀凡道:“在下听不懂夫人的意思。”
  黄衣丽人道:“造化城中的高手太多,如若你击败我,那将会换来一个更强的敌手。所以,对你未必有好处。”
  俞秀凡道:“这条路很长,也很崎岖,但在下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黄衣而人道:“你凭什么?”
  俞秀凡道:“大是大非的抉择,给了我无比的勇气。”
  黄衣丽人道:“告诉你,你不能胜过造化城中的众多高手。”
  俞秀凡道:“我可以死在他们的手下。”
  黄衣丽人接道:“人死不再复生,对你有什么好处?”
  俞秀凡道:“留下一片碧血、丹心,虽死何憾!”
  黄衣丽人暗然一笑,道:“一个人如不罕命了,那真是叫人没有法子。”
  俞秀凡道:“世上人,包括区区在下,大概没有真的不怕死的,但有些事比死亡更为重要,大节大义之下,生死事何足道哉!”
  黄衣丽人沉吟一阵,道:“咱们识见论事,南辕北辙,无法再谈下去了。”
  俞秀凡道:“夫人似是还未被在下说服。”
  黄衣丽人道:“所以,我不愿再和你谈下去了,至少,我已被说的起了怀疑。”挥右手玉指,拨动了三声弦响,道:“公子!小心了。”
  三声琴音未绝:身后八个白衣少女已然举萧就唇。一缕萧音,冉冉升起。八双白玉萧,混合成了一缕萧声,由极低微的声音起,逐渐拔高。这萧声未带铁戈杀机,曲折回转,哀艳凄伤。
  似新寡怨妇,在坟前哭祭她死去不久的丈夫,其声悲凉,有如绞人夜哭,拨动了听萧人的心弦。
  俞秀凡突然间感觉着一缕哀伤之气,冲了上来,不能自己的鼻孔酸酸,热泪盈眶。
  只听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混入了萧声之中。俞秀凡心头一震,由哀伤中清醒过来。
  侧日望去,只见萧莲花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悲伤情绪,放声大哭了起来。无名氏、石生山等,虽然未哭出声,但也都张大了嘴巴,泪落如雨。
  他本是极端聪慧的人,目睹到无名氏等悲伤的形态,心中突然一震,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人虽清醒,情绪却仍然无法控制,心头酸酸,泪落如雨。但这一点清醒,已使他灵台清明,立刻高诵禅唱。
  禅唱声起,立刻使得心神镇静下来。
  只听挣挣挣三声弦响,一阵琴声,混人了那袅袅的萧声之中。
  萧声凄凉,琴声却有如重病卧床,痛苦呻吟,使人惨不忍闻。
  这两种声音,混在一起,给人精神很大的危害,把人的情绪引入极端忧伤、凄凉的境界之中。
  幸好的是俞秀凡及时禅唱高拔,一片祥和之气,渗入了那琴声和萧音之中。
  双方相持了片刻工夫,萧声一变,忽转急快,有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琴声配合,泛起了无边的杀伐之声。禅唱有如高山流水,在急萧繁琴之中,独树一帜。
  琴、萧数度转变,忽急忽慢,变幻出七情六欲的各种怪声。但天龙禅唱,却有如明月朗垦,一柱擎天,不论琴音、萧声,如何变化,但禅唱之声,有如泰山北斗,屹立不摇。
  大约有半个时辰光景,八个吹萧的白衣少女,已然香汗淋漓,渐呈不支。忽然,萧声中断,八个白衣少女,一齐倒摔下去。汗透重衣,有如得了一场大病,倒摔在地上之后,竟然无法再站起来。
  只有琴弦盈耳,仍然是十分强劲。
  不过,这时的琴声,已变成一片急攻、猛打的杀机,有如白刃相搏,攻势猛烈至极。但天龙禅唱,却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守不渝,不论琴声如何的猛烈,但却一直无法攻人。
  又相持顿饭工夫之久,俞秀凡头上淌下了汗水,那黄衣丽人,己然发乱仅横,神情间呈现出无比的痛苦。
  无名氏、石生山也不停的口诵天龙禅唱,但神情间,也有着极大的痛苦。萧莲花和巫灵,完全依靠俞秀凡的天龙掸唱保护,人似已晕了过去,蟋伏在地。
  忽然间,琴弦崩断,黄衣丽人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伏卧在琴身上。
  俞秀凡收住了禅唱之声,缓步行近了黄衣丽人身侧,只见七弦尽断,琴身上有数道显明的指痕。显然,那黄衣丽人在这番决斗之中,用尽了全身的真力,劲透指尖,把指痕印在了琴身之上。
  俞秀凡拭拭头上汗水道:“夫人!在下得罪了。”
  转过身子,行到了无名氏等身侧,在每人后背上拍了一掌。四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
  巫灵伸展一下双臂,道:“厉害,厉害!我还认为只有刀剑才能杀人,想不到琴音、萧声,一样也能伤人。”
  无名氏道:“巫兄感觉如何?”
  巫灵道:“难过极了。有如无数的虫蚁,在身上爬行,直似要钻人心腑之中;有如乱箭飞蝗,齐集而来,使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俞秀凡道:“琴音萧声的厉害之处,就在能引发人的七情六欲,使人进入忘我之境,控制人的精神,随着琴音萧声变化,不能自己。”
  巫灵道:“公子唱的什么歌曲,有如祥云普照,使我们获得了不少的帮助,要非有此功力,只怕我们早已死于蚀心的琴音萧声之下了。”
  无名氏笑一笑,道:“那是天龙禅唱。”
  巫灵道:“天龙禅唱?从未听人说过。”
  无名氏道:“那是佛门中一种至高的降魔心法。”
  巫灵道:“无名兄,公子由何处学得此等心法。”
  无名氏笑一笑:道:“来自一位高人传授,除了公子之外,在下和石兄也学会一二,所以,咱们心神的耗损,就不像两位那样厉害了。”
  巫灵嗯了一声,未再多问。
  俞秀凡道:“诸位此刻的精神如何?”
  无名氏、石生山、巫灵、萧莲花同时答应,但四人的回复,却是显然不同。
  萧莲花和巫灵的回答是十分疲累,无名氏和石生山却异口同声道:“功力复元。”
  俞秀凡回头望去只见那黄衣丽人和八个白衣少女,都还沉睡不醒。暗暗吁一口气,付道:想那天尤禅唱.本属佛门心法,大概不致于伤人至死。心中念转,决心不再管那黄衣丽人和八位少女的事,缓缓说道:“四位咱们走吧!”
  巫灵道:“下一道拦阻咱们的人,又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功了。”
  俞秀凡道:“巫兄也不知道造化城中的事么?”
  巫灵道:“知是知道一些,只是知道的太少。”
  俞秀凡道:“看来,过造化城内,确是藏龙卧虎之地,咱们虽然闯过了第一道拦截,但后面的一道,想来比那第一道更为厉害了。”
  无名氏道:“唉!千百年来,武林中发生过不少的变迁,只怕从来没有一个组合,像造化门这样的庞大、复杂。”
  俞秀凡道:“但更可怕的是,他们一直在暗中行动,神出鬼没,难以测断。”目光突然转注到巫灵的身上,接道:“巫兄,你见过那位造化城主没有?”
  巫灵道:“见过。”
  俞秀凡脸上泛现出兴奋之色,道:“是什么样子一个人物?”
  巫灵道:“一个很和善的老人,白发如雪,满脸笑容,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俞秀凡道:“巫兄江湖阅历丰富,想必可瞧出他是否经过易容改扮了?”
  巫灵道:“看上去,不像是经过化装,”
  俞秀凡道:“这么说来,世上真有面如春风迎人,心似蛇蝎恶毒的人了。”
  巫灵道:“在下么,也是觉着奇怪。”
  无名氏道:“奇怪什么?”
  巫灵道:“那样一位人物,怎会领导这样充满着杀机的神秘组合。”
  俞秀凡沉吟有顷,道:“其中也许别有隐情,只是未见到那造化城主之前,怕是很难揭开其中之秘了。”
  萧莲花道:“贱妾职位卑小.没有见过造化城主,但我听师父说过他。”
  俞秀凡道:“令师怎么说?”
  萧莲花道“初见他之面,如沐春风,但如相处了一阵之后,就会发觉,他具有着一种慑服人的威力。”
  俞秀凡道:“哦!姑娘能否说的具体一些。”
  萧莲花道:“我说不出具体的内容,只是听人家这么说,造化城主能在不同的见面次数中,给人不同的印象。”
  俞秀凡道:“他自号造化城,看来,真有造化手段?”
  萧莲花道:“这个,就非贱妾所知了。”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这中间定然有很多曲折内情,只可惜咱们一时没有办法找出它的原因何在。”
  萧莲花道:“只有公子的才慧,才能找出原因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我总觉着,脱离了常情常轨的事,都有存疑之处,也都有踪迹可寻,只要咱们能找出原因,那就可以揭穿真象了。”
  萧莲花道:“跟着公子这样的人物,使我们也感觉到自己的才慧增进不少。”
  俞秀凡举步向前行去,一面说道:“人总归是人,不管他武功多么高强,也不管才慧多么超人,但他的本身,仍然是人,无法脱离人所具有的潜能,至于造化城主这个人,不论他有多大的能耐,总也是人,不是神。对么?”
  谈话之间,又通过一个山弯。只见广阔的山道,并肩儿坐着三个身着白衣的人。三个人,一身的衣服,一样的打扮,坐着一样的椅于。连两只手,都被长长的衣袖掩住。三个人,没有露出任何一片肌肤。
  无名氏打量了三人一阵,道:“这三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一问,所有的人,都不禁为之一呆。原来,经过了一番打量之后,没有一个人能确定三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无名氏长长吁一口气,道:“跑了大半辈子江湖,还未遇到过这等事,连男女都无法分辨。萧姑娘,你帮帮忙,看看是男的还是女的。”
  萧莲花摇摇头道:“我也瞧不出来!他们未露出一点皮肤,也没有任何一个动作,叫人如何看得出来。”
  无名氏回顾俞秀凡一眼,道:“公子,可要在下去问问?”
  俞秀凡道:“好!不过,要小心一些。”
  无名氏大步向前行了过去,行近三人五尺左右时,停了下来,一抱拳,道:“三位当路居中而坐,拦住了咱们的去路。”
  只听一声冷笑,传了过来,打断了无名氏的话,道:“路还很宽,那一个有勇气,就请从旁边走过去。”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只能从旁边走过去,那就行了,是么?”
  说话的是居中的白衣人,这一次,又是他开口,冰冷的说道:
  “不错,只要你能走过去,那就算你们过了这一关,这一关简单吧!”
  俞秀凡道:“简单的很。”
  居中白衣人道:“就这样简单。不过,愈是简单的事,危险也就愈大。”
  俞秀凡道:“这个,想当然耳!”
  居中白衣人道:“你们哪一位姓俞?”
  俞秀凡道:“就是区区在下。”
  居中白衣人道:“听说你的剑法很快。”
  俞秀凡道:“夸奖,夸奖!如是要在下自己说么,在下的剑招,确然很快,三位也请小心一些。”
  居中白衣人道:“咱们自会小心。你们那一位先过。”
  俞秀凡道:“自然是由俞某先过。”
  居中白衣人道:“那么,阁下请吧!”
  俞秀几手握剑柄,向前行去。这虽是一条山道,但却很宽阔,两侧留有数尺可以通行的道路。”
  俞秀凡目光一转,发觉右面一条,稍为宽了一些,立时,一侧身子,向右面行去。
  三个白衣人仍然静静的坐在原位之上,看上去动也未动一下。
  但俞秀凡一对凌厉的双目,却已瞧到靠右侧坐的白衣人,右手微微在伸动,似乎是在抽动兵刃。
  表面上看去,这是一个很文静的对峙,事实上,愈是文静的局面,也隐藏着愈多的险恶。萧莲花、石生山、巫灵、无名氏,全都睁大着眼睛,望着两人。
  文静之中,却含蕴着奇大无比的压力。所有的人,不自觉的都紧张起来。
  萧莲花神情严肃,双目却流现出无比的关怀之色。俞秀凡的俊逸潇洒,给予她无比的羡慕,但他的豪勇,更加深她生自内心的一份爱慕之情。虽然,她明白,自己这份感情,永远无法表达出来,也不配表达出来。但她又无法按耐住内心中那一缕深深的爱慕。
  俞秀凡像泰山明月一般的高,对萧莲花而言,是那样不可攀登。
  世间的情爱中,如若有一种是痛苦的,这种情感,大约是最痛苦的感情了。
  俞秀凡内心也有些紧张,他虽然瞧出右首白衣人在缓缓移动着右手,但却无法判断出,他打出的是兵刃还是暗器。如若是一支歹毒的暗器,这样近的距离内,闪避实也非易。
  行近白衣人时,俞秀凡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听听那居中的白衣人道:“姓俞的,由现在开始,你行进一步,就接近了一步死亡。”
  俞秀凡道:”不错!咱们接近一步,就多一份死亡的机会,至少,会闹出流血惨局,只是,不知道死的是谁,流血的又是些什么人?”
  居中白衣人道:“是你,姓俞的?”
  俞秀凡仍然缓慢向前行进,口中却冷肃的应道:“不见得吧?”
  三个白衣人脸上垂着自纱,全身上下,不见一点肌肤,那一份无法形容的诡秘,给予人一种很强大的恐怖压力。俞秀凡又缓缓向前行进了两步。双方面更接近了,接近的只余下三尺左右的距离。
  白衣人仍然静静的坐着。像三尊雕刻的石像。像三个矗立的古坟前面的翁仲。
  俞秀凡提聚了一口气,突然大步向前行去。直到和白衣人身上成了平行之后,右首白衣人突然一挥手,闪起了一道冷电般的寒芒。就在寒芒闪起的时候,俞秀凡的长剑也同时出鞘。
  不闻金铁交鸣,也未闻呼喝之声,直接的看到了结果。双方都太快了,快的无法呼出叫声。
  靠右首的白衣人,突然间连人带椅子倒了下去,鲜血激射而出,湿透了白衣。原来,那白衣人被俞秀凡一剑刺过了前胸,剑势刺中了心脏要害,一剑毙命。
  俞秀凡肋间也透出了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敢情俞秀凡的右肋,也被对方的兵刃击中,衣裂皮绽。由于左臂的掩遮;看不出他伤口多大,但血却流了不少。
  这是俞秀凡自入江湖以来,第一次受伤,而且还伤的不轻。
  只听那居中的白衣人道:“老二,你怎么样了?”
  那右首白衣人早已气绝而逝,自然无法再回答了。
  俞秀凡静静的站着未动,长剑虽已出鞘,但右手仍然握在剑柄上。他第一次遇上这样强劲的敌人,使他尝试到江湖上搏杀的滋味,也使他尝试到受伤的痛苦,但也激起他的豪勇气慨,强忍伤疼,蓄势以待。
  眼看着俞秀凡鲜血不停的滴落下来,萧莲花忽然有一股莫可名状的冲动,快步向前奔夫。
  江湖经验丰富的无名氏,似乎是早已料到了这一着,一伸手抓住了萧莲花,道:“姑娘!你要干什么?”
  萧莲花道:“你们没有瞧到么,他受了伤,不停的流着鲜血。”
  无名氏道:“看到了,他受了伤,但你过去有什么用呢?”
  萧莲花道:“我不能帮助他,但我可以替他包扎一下伤势。”
  无名氏低声道:“还有两人活着,你过去只能分他的心神,还可能白白的送上你一条命,对他无助,对你有害,这又何苦?”
  了然了利害得失之后,萧莲花镇静了下来。抬头看去。
  只见那倒卧的白衣人,身上白衣已完全为鲜血湿透,一把软剑,缓缓由袖中滑落下来。
  那是一把长逾五尺的软剑,薄的像纸。
  宽不过二指多些。
  只听居中那白衣人凄然说道:“老二,你可是死了么?为什么不答应为兄的话。”
  俞秀凡心中一动,暗道:右首白衣人血透重衣,早已气绝而逝,他竟然还未瞧到,难道他是个瞎子不成。
  居中白衣人的凄凉声音,突然间变的很高,道:“老二,你真的死了么?那也该听到一声惨叫、难道这世间真有使你无法出声的快剑。”
  俞秀凡道:“不错,很不幸的是,令弟遇上了。”
  居中白衣人啊了一声,道:“你一剑杀死了他?”
  俞秀凡道:“是!我一剑杀死了他。”
  居中白衣人道:“你刺了他什么地方,能使他一剑毙命,这一声惨叫也未出口。”
  俞秀凡道:“心脏要害,一剑致死。”
  居中白衣人声音有些颤抖,道:“好剑法!你可知道,杀人偿命这句话么?”
  俞秀凡道:“人间惨事,莫过如斯。两位一定要报仇,在下只有奉陪了。”
  居中白衣人身子微微一拱,整座的木椅,突然转动过来,和俞秀凡成了面对面的相峙形势。
  俞秀凡道:“你是三位中的老大?”
  居中白衣人点点头。
  俞秀凡又道:“不论准死谁生,这一战中定会有个结果。”
  白衣人又点点头。
  俞秀凡道:“因此,在下想请教一下三位的姓名。”
  居中白衣人答非所问的,道:“你不会逃走吧?”
  俞秀凡道:“在下可以血溅五步,伏尸此地,但却不会逃走!”
  居中白衣人道:”好!咱们三兄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既然能杀死我们的老二,那就要杀死老大和老三。”
  俞秀凡道:“在下如是别无选择,只好舍命奉陪了。”
  居中白衣人道:“咱们三兄弟剑道造诣,一向在伯仲之间,你既然能杀死我们老二,自然也可能杀死我们两个兄弟了。不过,刚才你只是对老二一个,现在你却是对着两个敌人。
  ”
  语声甫落,靠左首而坐的白衣人,突然身子一转,连坐下的木椅,也突然飞了起来,转成面对俞秀凡。这时,两个白衣人双椅并列,相距也就不过是两尺左右。
  俞秀凡吸一口气纳入丹田,道:“两位的眼睛,是不是无法视物?”
  那自称老大的白衣人道:“是,咱们三兄弟都是瞎子。”
  俞秀凡叹口气,道:“佩服!佩服!三位不能视物,却把剑法练到了这等程度,实在是叫人佩服。”
  白衣人道:“咱们三兄弟练剑把睛睛练瞎了,并非是天生的瞎子。”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两位联手吧!”
  白衣人道:“咱们兄弟,实未想到世间还有快过我们的剑法,俞少侠请多多小心,我们要出手了。”
  语声甫落,两道寒芒,突然飞闪而起,卷了过去。两个人没有招呼,也没有连络,但却能在同一时间中,两剑并出。其默契之好,实已到了心有灵犀相通的境界。
  俞秀凡长剑出鞘,剑光绕身而飞,幻起了一片绕身的剑幕。但闻叮叮当当之声,传人耳际,剑剑相击,响起了一连串金铁之声。
  剑气敛收,一切重归平静。
  俞秀凡长剑已然归鞘,但右手仍然握在剑柄上。两个白衣人仍然并肩而坐。
  俞秀凡轻轻吁一口气,道:“两位!咱们己拼了一招,未分胜败,似乎是用不着再打下去了。”
  白衣老大冷笑一声,道:”不行!就算我们明知非敌,也要打个生死出来。”
  俞秀凡道:“两位!请听在下一言如何?”
  白衣老大道:“任你舌灿莲花,也无法说服我们了。”
  俞秀凡道:“平心而论,两位的剑法,是在下所见到最快的剑法,但如说超过在下,那就是欺骗你们了。”
  白衣老大道:“如若你没有杀死我们老二,如若我们刚才没对拼一剑,我会觉着你的活十分狂妄。但现在情形不同了,你能杀死我们老二,刚才又和我们拼了一剑,证明了你确是我们的劲敌。”
  俞秀凡道:“两位既然有此感觉,为什么还能和在下决一死战。”
  白衣老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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