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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天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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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鱼不敢抵赖,只好点头。
  小曼立刻表示十分不满:“看你多粗心大意?那翠玉牌虽然可以整人,但若是落在辛海客手中,他也可以用来整你。你明知辛海客这等人物就在附近,怎可如此疏忽?你已经有一些脏毛落在人家手中,窿道还赚麻烦不够大?”
  小关一听歪心便动,好家伙,原来那块翠玉牌可以反过来对付墨鱼,现在他肯多出一万两买回去,我也不卖了。
  我非得好好敲他一笔不可,就算敲不到十万八万,至少也要有个三两万进账才行。
  他赶紧插口:“鳗鱼精别生气,这事是我不对,因为那时候我迫着墨鱼付订金,他付不出来的话,我就不帮他对付辛海客。也不把李大爷的话传给他。”
  “原来如此。”小曼不悦之色消失:“你把玉牌还给他,钱我付。”
  “行,我马上去拿回来”
  小关接着解释。内容却是一半儿真—半儿假。真的是前—段:“我巳把玉牌埋在那边鸡鸭栏后面空地里。”
  假的是:“那二千两银票也放在—起。”
  小关又再解释:“我怕墨鱼事后抢回去,所以埋起来。最多一拍两散,总不能白白便宜他。”
  “快去拿回来,时间宝贵。我趁机休息一下.等你回来我再作法,以后墨鱼不在,你已有经验,便可在旁帮忙。”
  小关立即拔脚奔出去!
  他早有了算计,不久便回来,却是—副苦脸:“不得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那翠玉牌呢?”小曼在床上跳落地,衣服齐整,却有一种刚睡醒的美人惺松美态。
  “不见了。地上有个坑洞,旁边有只大黑狗,听人说大黑狗邪得要命,它嘴里衔着一只乌,在那儿直打转,然后扒开泥土。看的人还以为这大黑狗想挖个洞埋葬那只鸟,谁知那只乌忽然会动,展翅飞走,大黑狗跟着便倒在洞边死掉。”
  小关喘了一口气:“鸟飞狗死都不要紧,但我埋在那儿的翠玉牌和银票,统统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不见J,?”
  他的灵感来自当日李百灵看风水时,用奇门术数,叫他出梅庄察看。那次看见一只狗衔鸭飞奔。
  小关稍微变化一下,便变成十分诡奇的情节。
  如此—来,任何人即使不信,亦不敢不想一下:
  墨鱼也已奔入来以及听见一切,大惊失色:“糟糕,莫非是辛海客施法差遣禽畜,弄去了我的元命玉牌?”
  “很有可能。”小曼面色也很沉重:“咱们先看看辛海客在什么地方?”
  在法坛前,小曼简直变成美丽的女巫。她念了一回咒,烧了三道符,再向那面贵重圆镜连喷七口真气。
  镜子忽然射出光华,光线短而强烈,聚而不散。一转眼间变成一片尺半直径的大镜,镜光呈浅蓝色,倒是没有恐怖之感。
  镜面上忽然烟云变幻,转动了一会,小曼左手法诀一扬,口中喝一声疾,镜上立刻出现清晰画面。
  辛海客那副古怪样子任何人都一望而知。
  接着这幅人像消失,镜外光焰明灭几次,然后见那辛海客背着一个小包袱,在一棵古树荫底坐着。
  “那是什么地方?小曼娇声询问。
  “大概是距此城西北方五十里处。”墨鱼的答话也很奇怪,他凭什么知道?莫非他到过那地方?”
  莫非他也在那儿歇过?
  小曼的话使小关得到资料推测。
  小曼说:“你算清楚才好,镜光变化太快,只要少算一次,或者颜色弄不准,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你放心,我自从出过那回错之后,绝计不敢大意。”
  听起来小曼每次施法,无疑都是由墨鱼在旁查看计算方向和距离。
  除了这种法术之外,相信一定还有好些功夫绝技,乃是须得两人联手施展才可克竞全功的。
  “这就怪不得小曼非得跟墨鱼在一起不可,而目下我小关扮演的角色,是不是将要接替墨鱼的位置呢?”
  镜光中的辛海客盘膝而坐,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扁身皮囊,拨开囊塞,猛—呼吸,囊内射出一道幼细红线,直投辛海客嘴巴内。
  小关一望而知那道红线乃是血液,但是人血抑是禽畜之血,便不得而知了。 
 

 
 
 



第二十七章 鬼画符
 
  镜光忽然隐去,恢复三寸直径的小圆镜的原状。这时此镜除了看来很名贵值钱之外,它有魔力这一点,外表上半点也瞧不出。
  小曼元气必是损耗了不少,所以面色有点儿儿苍白。
  墨鱼大有跃跃欲动之意:“小曼,趁他吸了血,正在运功之际,不如赶去施以暗算,一举剪除了这厮,以免后患。”
  小曼却持不同意见:“别鲁莽,你的元命玉牌若在他手中,只怕你一走入九里之内,他已发觉。晤,奇怪,那翠玉牌若是埋在泥土里,又是在鸡鸭栏后面那等污秽腥臭之地,辛海客怎能驱遣得动飞鬼,到那种地方取得玉牌呢?”
  这疑问自是无人能够回答,小关更加不能。
  根本上,他说李大爷告诉他辛海客不见了踪影之事,乃是信口胡扯,却不料辛海客真的悄然离城赶路。
  这回误打误撞又弄对了。
  “别管那个,给鱼精,我瞧你还是一直瞧着那怪模怪样的老辛为妙。”小关插嘴出主意:“要不然他忽然又跑掉,那可才是真正的麻烦。他奶奶的,只不知道那些银票在不在他身上?”
  “哼,这宝镜中的景象,你知不知道我得花多大力气才看得见东西?”小曼不悦责语:“那可以像看画儿一样看个不停?回头我会教你怎样计算方向距离的方法,也教教你在我开坛施法时,你应该怎样做!”
  “算啦,这些什么法我可不想沾上边。”小关意兴阑珊:“我好不容易挣一笔银子,指望将来买田地娶妻生子,现在都被老辛那王八蛋弄走,我还有什么劲儿?”
  他这种死要钱的思想和作风,连小曼也有点儿顶他不住:“好吧,我先给你五千两放在腰包里,行不行?”
  小关马上精神抖擞,眉开眼笑。
  他变化得那么快的贪婪样子,连平常人也会觉得不屑齿冷,可以连摔他二十个大嘴巴而不会手软。
  至于墨鱼,则简直可以捅小关一百刀才消得气。
  小关伸手摊掌:“我这辈子还未见过五千两那么多的银子,鳗鱼姑娘你可没有寻我开心吧?”
  现在鳗鱼精的称呼改变为鳗鱼姑娘,显然大大升了级。
  小曼拿出一叠银票,抽了五张给小关。小关一瞧全是一千两面额的,顿时欢喜打两个转,喜笑声中又赶紧的揣入怀中。
  看他这副德性,连墨鱼也忽然不生气了。
  “墨鱼,我有银子脑子就会动了。”小关口气很真诚:“你为何不施法搞鬼,瞧瞧老辛有什么反应?说不定有些什么好处,谁知道呢?”
  墨鱼眼睛一亮:“好主意,看来以后我要多给你银子才行。”
  小曼沉吟—下:“本来是好主意,但施法查看太耗我真元。晤,好吧,这就试一下。”
  这鳗鱼精真元损耗得越多,对小关多半只有利而无害。小关自是一力再加窜掇:
  “鳗鱼姑娘,听你说那块玉牌在老辛手中的话,对墨鱼大为不利,所以咱们要是早一步查看明白底细实情,这叫做事半功倍,一定大大划得来。”
  这家伙倒是真会算帐,精明得很。
  小曼瞄小关一眼,心中颇为满意。
  当然她想用的人,绝对不可以是真的呆瓜鱼。所以假使小关真的是个傻子,大概老早就被小曼一脚踢出十万八千里外了。
  墨鱼把床褥铺在坛前地上,自个儿盘膝而坐,一望而知他老哥竟是专心一意打起坐来。至于小曼,则屹立坛前,限目调息。
  小曼只调息了一阵,脸色已经好转。
  小关虽是外行,可是一见这等情状,也能推知小曼功力的确十分深厚,所以纵然尚未完全恢复元气,却也所差不远了。
  “唉,只不知若是那道家至宝紫府保心锁在我身上的话,他们这些邪法还使不使得出来?
  “又或者佛家密宗的九骷髅秘音魔叉若在身边,能不能破去他们的邪法?”
  除了这两件佛道至宝之外,小关又并非全无依恃。
  至少他知道,目下小曼和辛海客双方,都使用武功以外的神秘力量。
  倘若这些妖魔们的邪法有灵,则那密宗活佛龙智大师所传的金刚菩萨秘咒,亦一定有莫大力量才对。
  那龙智活佛所传的秘咒、手印及气功,小关虽非勤练,却也于每天起床时修它一阵。
  当日龙智活佛声明过,咒语必须十万遍以上才发生不畏邪侵之力。
  小关自问持咒数量距十万尚远,所以这位金刚手忿怒本尊的力量,会不会加持到他身上,却又殊为难说之至。
  不过,纵然如此,我既然有咒语、有手印密法,总是比完全没有好得多,这是小关的想法。
  墨鱼忽然全身颤抖,气息粗重,过好一会儿才恢复常状,却仍然瞑目打坐。
  小曼画三道符,念动咒语,法诀扬处,那盏油灯火苗暴射尺许,色作惨绿。待得桃木剑上三道符录在火中轮流闪出强光之后,小曼向圆镜上连喷七口真气。
  但见那面圆镜忽然又像上一回那样,光芒涌现,变为一面半大的蓝色镜面。镜面上浪涛与火焰纷纷奔腾,一时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等了一阵,墨鱼忽然跳起身,双手都捏法诀,双目半瞑,面色青渗渗的甚是可怕。
  这时小曼喝声疾,镜面上立即化为一片湛蓝明澈,只见那装束古怪面孔丑陋的辛海客,仍然在树荫下打坐。
  墨鱼哑哑喝了一声疾,镜中的辛海客忽然全身一震,睁眼四瞧。但他那对三角眼中,却大有迷茫之色。
  显然他虽然被什么情况惊动,但又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墨鱼又哑叱声,那辛海客在湛明镜面上再次全身一震。
  但见辛海客立即限目,双手提控法诀,嘴皮敲动念念有词。接着他拿起膝边那个扁形皮囊,一抖手囊塞弹坠一旁,囊口立刻喷出一道.红光。
  辛海客仰天作出叱一声姿势,声音在这儿可听不见,那道红光候然化为缕缕红线,刺空飞起。
  小关心中大叫一声:“那话儿真的来了。”那话儿就是早先小曼要他在墙头查看的丝状红云。
  小关这回总算看见了。
  但往下面的情况又如何呢?
  小关这时一点儿想象力都没有,只觉得那辛海客的妖法邪术的确不同凡响,而他小关本人又不知为何忽然替小曼着急起来。
  假如那百十缕红丝飞到,莫说玉石俱焚,大伙儿都死精光极是不妙,即使只把鳗鱼精弄死,那也断断乎不可。
  小关实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急之下,只好凝神专注瞪住天空中那百十缕红丝,心中默诵金刚手菩萨的密咒和根本咒。
  他这个人聪明那是有的,所以这两个密咒念得流畅非凡,一呼吸间已念诵了好多遍,比起常人至少快上三四倍有余。
  奇事立刻发生,那湛明镜光里本是只照见天空中的丝状红云,辛海客早已不在镜内,但烟光明灭一下,那些红丝红缕都不见了。
  只看见辛海客又在镜中出现。
  辛海客满面惊讶之色,仰天遥望。
  他到底望些什么不得而知,但只看他忽然连连喘气的样子,便可知道这家伙情势有点儿不妙。
  镜光忽然消失,小曼亦连连喘气,面色比纸还白。至于墨鱼,则一下子盘坐床褥上,瞑目调息,不言不语。
  小关张头探脑看那圆镜,没有看出什么道理。
  虽然他心中感到这一下双方的突然变化、好像与他念咒有关系,但这终究是直觉而已,哪能当真?
  小曼喘息已定,慢慢走到窗边椅子落座。
  小关表面上仍然好奇地凑近瞧看那面圆镜。但其实已运神功,收摄一切声音。
  这一招果然大有收获,小关心中冷笑:“哼,你墨鱼小龟蛋使诡弄诈的道行。比关爷爷还差得远呢!”
  墨鱼乃是向小曼以传声之法说话:“奇怪,辛海客忽然受挫,真元固然不免受损。
  但我们也受到打击,比他只稍为好一些。小曼,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不知道。”小曼也用传声之法,显然不想让小关听见:“除了佛道两家最上乘的降魔大法之外,怎么有这等情形发生?”
  “那为什么你还有疑问?”墨鱼传声:“也许刚好有佛道高人在附近。”.“不对,不论是佛门或道家的降魔大法,刚才破去我们双方法力时的反击感应,决计没有这么便宜收科,辛海客他至少呕血昏迷,而我们也非得仆地呻吟不可。”
  小曼只停一下,小关又继续摄听到她的传声:“这件事非查清楚不可,看看这儿附近出了什么神僧高人?你要知道,佛道的降魔大法,乃是根据对方的恶孽深浅而生出反击感应,换言之,我们恶孽超重,受创便越深。除非是有特别因缘巧合,才会例外。但墨鱼你和我,会有什么奇缘帮助?我们何以只是真元稍稍受损而已呢?”
  根据小曼的这番话,任何人也可以推知她和墨鱼必然会作恶无数,所以她才会惊讶报应得太轻。
  用传声之法交谈,自是十分费力。小曼改用平常说话声音:“你的元命玉符怎样了?
  你认为在不在辛海客手中?”
  “不在他手中。”墨鱼回答:“刚才只是我有毛发在他那儿,所以他生出感应。”
  “那么东西在什么地方?你可有征兆?”
  “暂时没有。不过只要辛海客没有把玉牌带在身边,我就放心了。”
  小关已走回桌边,落座,听到这里,摇头插嘴:“不,还是赶快把玉牌找回来才好。
  你说过那是要命的东西,为什么不赶紧找回来呢?”
  照小关的讲法,好像墨鱼很粗心大意,竞不赶紧取回玉牌。
  墨鱼气结地翻翻白眼:“谁不知道取回玉牌要紧?但刚才我连施三种感应神通,都查不出那玉片去向下落。你叫我到哪儿去找它回来?”
  小关的表情,用冷笑窒刺墨鱼,另外又加上言语:“晤,你的功夫一定大大退步了,要不然你的法术为什么不灵?你看鲤鱼精的镜子多么好看?还有辛海客也很厉害,他会放出红色的云丝。墨鱼,你一定吃肉喝酒太多了,我听说法术这门玩艺,须得沐浴斋戎才行。”
  “别胡说。”小曼瞪小关一眼,但心中亦颇有所疑,为什么墨鱼连自己的元命玉牌都查不出下落?
  小关指指自己鼻子:“我胡说?不,一点儿也不!要是那块玉牌被什么和尚道土捡到,把它放在佛祖或者太上老君屁股下,天天对它念经念咒,我瞧墨鱼你一定有得受的。”
  墨鱼大吃一惊,定睛思量,连嘴巴张大了也不知道。
  小曼面色也显得沉重:“若是如此,墨鱼你的确很麻烦。晤,刚才的情形,有点儿像小关所说。你这儿一施法,人家那也有了感应有了动静,便也自然而然生出降魔之力。”
  她停口想了一下,脸上神色转好,还泛起笑容:“但这种情形,到底比落在辛海客手中好十倍不止。”
  小关讶问;“有什么好呢?辫子在人家手里,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人家是得道的高僧或仙人,绝不会胡乱使出诛法的。”
  “但那什么仙人一瞧这玉牌很邪,说不走就会摆一个坛或什么的。”小关抗辩争论:
  “那时墨鱼岂不是糟糕得很?”
  “你干吗这么紧张?”小曼问:“你跟他非亲非故,他的生死与你何干?”
  “我可不想他出事。”小关的笑容有些尴尬:“因为他欠我的钱,我不能不替他多想想。”
  墨鱼听了虽是生气,却又觉得此人言之成理,怒气转为苦笑:“小曼,别跟这家伙胡缠,你现在要我怎么办?”
  “照原定计划行事。”小曼声音很坚决:“那九天仙枣近日便会成熟,我说过我不想再等十年。”
  “好,我去。”墨鱼起身:“辛海客和血尸那边的事,只好让你独自应付了。”
  小关这回不再出花样留难墨鱼,因为根据听他们对话所知,墨鱼的任务是去一个地方,引开一个很厉害的角色玉娘子,以便那九天仙枣熟透坠地,果汁入地化为晶脂,便告成功。
  小曼要的只是九天仙枣晶脂,这件物事显然是跟她想修炼的驻颜妙术天狐通有关。
  墨鱼此去一定有大大的苦头吃,此所以他早先未被小曼施法制驭心灵之前,很想推搪赖掉这个任务。
  既然墨鱼有大苦头吃,这种坏蛋恶人自是应该多多遭报。
  所以等墨鱼走了之后,小关才发表意见:“其实十年算得什么?鳗鱼精你这么年轻,再等两个十年也没有关系。”
  他主要是引她开口,以便旁敲侧击多知道些资料。
  小曼瞪他一眼:“你们男人当然没有关系,况且玉娘子会搬地方,她神通不小,一搬走之后,我找十年也不一定找得到她。”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出马?”小关大感惊讶:“两个总比一个人妥当呀。”
  “不行,十年前那次行动失败,白白送了黑狼沉孝一条小命,便是因我不怎么相信玉娘子的神通,能看破我隐伏在旁边,事后我才知道根本只要有一个像墨鱼这种人才,便一定可以成功。”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小关却隐隐感到不妥,当即使出套话本事,故意也松口大气:
  “那太好啦,我还有银子未收,我一定会在这儿等他回来,不见不散。”
  “不必啦,我们还有事办。”小曼摇头:“快去雇两辆马车,多少银子没关系,只要够快,车厢够宽敞便行。”
  “行,我这就去。”小关这样应着。
  但却脚下迟疑,面现思索神色:“唔,为什么不必等墨鱼呢?莫非他会像那黑狼沉孝的下场,有去无回?”
  小曼顿首:“你很聪明,墨鱼活得成活不成,要看他自己造化。”
  她回答得这么坦白,亦同时表现出对墨鱼的冷绝无情。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小关的忠心?
  小曼拿一张黄纸,提笔微笑,笑容颇为媚丽动人:“我替墨鱼算过他的八字,你懂不懂这一套?”
  小关立即惕然于心,因为他记得李百灵提过,八字给任何人知道都不要紧,但落在法或者术极高明的人手中,可就随时随地会被他们要了性命。
  但他外表不动声色:“我当然懂,我们家的街角就有一个知机子活神仙,我常常听他讲解,什么是飞天录马格、什么是青龙伏形格、勾陈得势格,我全懂。”言下略有沾沾自喜神色。
  小曼微笑依然:“那不行,这些只是江湖术士唬人的,什么魁罡格、拱贵格、四位金金、三奇真贵等等,数之不尽。你别信,那多半是骗银子的。”
  小关当真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不禁楞住。
  但不知如何,他心里竟是一百个相信。
  “墨鱼的命造是建禄格,元神辛金,地支会金局,元神强极,所以取七煞为用神,喜财神而忌伤食神。现下运行动财金地,你猜他会怎样?”
  小关推辞了一下,摇摇头:“好像不大妥当吧?劫刃帮身,那个七煞火星岂不是更加暗晦无力?”
  “对,事实上更糟糕的是命局中一点暗藏财星,已给劫神克夺,因此他的七煞丁神更弱而无依。
  而煞神之性凶戾横暴,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反而会做出例行逆施的事,假使流年岁君再来一起克伐,必遭横死凶亡。”
  “那么他今年的流年怎样?”小关连忙追问,“他是我的财神爷,可千万别出事。”
  “还好,今年岁君是甲木财星,他死不了。但也有点儿不妙,因为子水是伤宫,对他的煞神仍有一定程度的坏影响。”
  “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小曼果然提出小关最怕的要求:“我得先看看你的命局运程,才好作一些决定。”
  小关怕是怕,但这家伙脑筋极快,尤其是关于他本身有生死关系的话,更比平常要快上几倍。
  “好,好极了。”小关立即颔首赞成:“如果你讲得准,如果我有好运,这一趟雇马车的银子我出,算是送给你的礼金。”
  小曼婿然一笑:“假如你八字不好,运程坎坷,那怎么办?”
  小关慨然拍拍胸口:“没关系,反正若是活不长久,银子不花要来干啥?”
  “好,把八字告诉我。”
  “告诉你才怪,你奶奶的死不要脸贱货狐狸精,想骗我小关爷爷岂那么容易?”小关心中咒骂几句之后:“我是牛年出生,四月丙子日,酉时呱呱坠地。”
  他的出生月份日子和时辰,虽然全是顺口杜撰,但生年却不可离谱,所以他说自己是丑年肖牛。
  丑年下距子年一共有三,一是三岁,一是十三岁,一是二十三岁。看他样貌身材,绝不会是三岁和十三岁,亦不至于老到二十三岁。
  小曼掐指玉掌中算了下,写下辛丑、癸、丙子、丁酉的四杭。
  小关大讶:“你这么样就能把八字弄清楚?可别弄错才好!”
  小曼挥挥手:“去雇马车,少罗嗦。”
  连小关也有点儿嫌自己罗嗦,当下转身奔出去。
  回得客店,只见小曼站在坛前,一身黑衣以及披垂的黑发,大有诡异之美。
  小关连忙报告:“车雇好了,每辆都用两匹长程健马,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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