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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天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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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既然小关澄清了他与杨岩没有关系,那么他的天铸剑以及六阳罡神功,是谁传授的?他怎能达到这等高妙境界,而居然能与我争一日之短长?”
  左方十余文远处,树丛后转出一人,头发箍着,灰衣大袖,竟是一个行脚头陀。
  这头陀三两步便已跨行了六七丈,站在席荒左方方位,单掌合十:“席施主,洒家是少林不败头陀。”
  血尸席荒右方人影乍闪,出现一个清醒老者。他衣襟忽然敞开,露出贴身背心,背心前面左右斜插着两排小刀:“老朽竺忍,久仰席荒英名,今日得睹风采,幸何如之!”
  席荒一一颔首还礼:“原来是两位当世名家,席某也不得不说声幸会。看来今日席某已陷身你们两老一少的重围之中了。”
  不败头陀摇头:“洒家只讲老实话,我们三人现下联手,拒你之力可能尚有余裕,但重围则远远谈不上。”
  血尸席荒面对当代两大高手竺忍和不败头陀,再加上武功诡秘莫测的小关,将自己围在墓前,依然不慌不忙,反而微微带笑。
  但他笑得却像鬼域里吹来一阵阴风,道:“好!几十年来,席某总算遇上真正的劲敌了,你们要怎样打法?是单打独斗?还是联手台攻?”
  不败头陀和竺忍互望一眼,面泛尴尬之色。
  的确,以他们两人在武林中的声誉和地位,若联手对付一个人,总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就算是侥幸得手,日后扬传开去,也不是一件光明体面之事。
  因之,两人在互望一眼之后,却说不出什么来。
  但是小关并不在乎这一套,他大声道:“像你这种大奸巨恶的坏胚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三人联手也算不了什么!”
  席荒依然带着阴晴不定的微笑:“你们是决定联手合攻了?席某再问一句,三位是以武功和我对拼,还是动用魔功法术?”
  这一来,倒是把不败头陀和竺忍激起了无名火,因为他们两人,除了以真正武功对敌外,根本不会什么旁门左道的魔功邪术。
  不败头陀狠狠地呸了一口道:“姓席的,洒家和竺施主一向光明正大,从不懂什么魔功妖法,只有像你这种武林败类,才会不守正道,专以魔功邪法害人。”
  几句话骂得虽然不轻,席荒却依然毫不在意:“沈不败,这就是席某胜过你的地方,据我所知,这位小关老弟也懂一些法术,不知他是否也是武林败类?”
  不败头陀楞了一下,刚要回话。
  小关仍是一股流里流气笑嘻嘻的抢着道:“不错。我小关是会一些法术,但我的法术是专门对付坏人的,尤其你这种大奸巨恶。否则,只有坏人能施展法术,好人便要束缚,还有什么天理可言?”
  席荒并不以小关之言为怒道:“好小子,你口口声声说席某是大奸巨恶,试问我奸在哪里?恶在哪里?”
  小关道:“你专以妖法邪术害人,把武林中搅的天翻地覆,号称宇内三凶之首,不是大奸巨恶难道还是万家生佛的大好人?”
  “原来你只能说出这么一点毫不足道的理由。”席荒面色忽变严肃:“所谓宇内三凶之首,只是一些不开眼的混帐东西对席某的诬蔑,你小关也不过人云亦云的角色,席某隐居古墓多年,不问世事,这次离开大别山本府,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们为什么偏要把大奸巨恶四字,加在我头上不可?”
  小关肯定道:“还说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命辛海客带着鬼刀哨的人马,夜袭马家的藏宝库,劫取宝物,这事有是没有?你面前的竺老,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离开马家找你算帐的!”
  席荒响起一阵哈哈大笑。
  显然,他对小关这番话,完全不表同意,而且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小子,凭你这几句话,就该杀头三次。”
  小关怔了一怔:“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席荒道:“你应当知道,马家一向坏事做尽,在地方上是不折不扣的恶霸劣绅,尤其马贵纪在皇帝老儿面前得庞,残害忠良,欺压无辜,连东厂太监都听命于她,席某派人劫取马家宝库的不义之财,也算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可呢?”
  饶是小关能言善道,总嫌历练不足,猛听对方讲出这番话来,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反驳。
  席荒接着又说:“关老弟,在劫取马家藏宝库的那天晚上,听说你也在场,因而造成你跟踪辛海客的机会,而发现了一件不能为外人公开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小关道:“你既然知道,不妨直说,何必问我?”
  “有一个叫林玲姑娘,她的哥哥染病在床,侄儿又得了急病,半夜外出求医,不想遇上一个叫墨鱼的混账东西,骗说能为他侄儿治病,到了林家后,竟把那位林玲的姑娘强暴,有没有这回事?”席荒问道。
  “有,有,我亲眼见到!”小关答得十分干脆,声调也十分响亮。
  正要再说下去,却见李百灵的脸色大是不对,不由急急顿住下面要说的话,暗道:
  “糟糕,这种事怎能让她知道了,她知道以后,不知将对我有何感想?席荒这老王八蛋,提这个干嘛?”
  席荒又道:“你能看到那位姑娘被强暴的经过,必定也看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属下辛海客,却又挺身救了林家那孩子一命,又送了林姑娘的哥哥一颖血精丹,等于救了两条性命,试问血尸门下的人,做的是善事还是恶事?”
  不败头陀听到这里,转头望了小关一限道:“有这回事没有?你可曾看见?”
  小关点点头道:“的确有这回事,而且我看得很清楚。”他偷瞧李百灵一下:“不过,他说的第一件事,我看得并不清楚。”
  岂知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李百灵双颊更见红,啐了一口道:“你说你的,看我做什么?”
  小关右手仍然以天铸剑指住席荒,左手摸了摸脑袋,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不败头陀性子急,不由大声吼道:“姓席的,依洒家看来,你是满嘴天宫赐福,骨子里却是男盗女娟。辛海客救人不假,也是小善难掩大恶。据说你在大别山古墓中,拘禁了不少大江南北的武林人物,连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被你一网打尽,这些人多半是行侠仗义之士,你这样做,不是大奸大恶是什么?”
  席荒仰望着远处山边的天色,似有所感,脸色转为凝重,忽地叹口气道:“你这话说得很对,我的确不该那样做。所以我决定把这边的事办完以后,回到大别山古墓正府,就把监禁在奇冤狱里的一百多位武林朋友,除少数罪无可赦者外,统统放他们出来。”
  不败头陀冷冷而笑:“你还想回去么?”
  席荒退后两步,看不出半点和表情:“我看今天这一仗,还是免打的好,各位死在这里固然不值得,席某死在这里对武林大局也弊多利少。”
  不败头陀实在所不懂像席荒这样的恶人,如果死了还有什么坏处,他问道:“此话怎讲?”
  席荒是理由十足道:“因为一旦席某死在这里,那些监禁在大别山古墓里的武林朋友,就永远无法活着出墓了。”
  不败头陀道:“你最好说得更明白一点。”
  “因为血尸门的人得知席某死讯,必定先杀尽监禁在奇冤狱里的百余人泄愤。你们今天如果杀了我,必定误了大事。何况,纵然你们三人联手合搏,能否胜我,还在未定之数。”
  不败头陀心意既定,也不想再罗嗦了,身形突起,宛如苍鹰般直飞起两丈多高,猛然扑向席荒头顶,宽大的袍袖,抖得笔直,快如风驰电掣般扫向头顶,大有一举攫下人头之势。
  一直没开口的竺忍,也随即右臂倏扬,四柄飞刀,分向席荒腹部鸠尾、中庭及双腿筑宝、悬钟四处大穴暴射而出。
  竺忍和不败头陀两大高手,像是有某种默契,配合得恰到好处。
  纵然席荒武功已达出神人化的境地,顷刻之间,全身上、中、下盘同时被袭,而且来势快逾闪电,也大感措手不及。
  时间急迫,千钩一发,使得席荒来不及施展魔功邪术。
  但见他双手交叉挥动,头摇脚摆,不知道用的什么功夫,竞把那些射来的四柄飞刀,全部击落地上。
  不败头陀的凌空一击,也落了空。
  竺忍眼见飞刀虽被对方击落,但席荒左臂衣袖,却已划破两道长痕。
  不败头陀一击不中,双手一推,竟能借气流回冲之力,又飘落原地。
  席荒冷冷笑道:“两位果然厉害,如果小关老弟刚才以天铸剑及时出手,也许席某真要当场溅血横尸了!”
  不败头陀转过脸去道:“小关,你怎么不出手?”
  谁知小关早把天铸剑插回剑鞘,双手捣着小腹,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几乎站立不住。
  不败头陀骇然失色,问道:“小关,你怎么了?”
  李百灵忙说:“小关,你过来,让我看看。”
  小关弯着腰,呲牙咧嘴的向李百灵走去。
  竺忍的个性却很暴躁,忍不住道:“席荒,你可是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席荒嘿嘿而笑:“席某一向做事光明正大,你如果认为是席某人动了手脚,那也只能怪他太过贪心不足。”。
  竺忍楞了一楞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说!”
  席荒哼了一声道:“席某人的血魄丹炼来不易,昨夜打赌输给三颗,被一个叫小曼的女人骗走了,今天他又骗走我三颗,这样下去,我的独门药物,反而变成你们的法宝了。”
  竺忍道:“原来刚才你给他的那颗血魄丹是假的?你这样做怎能算是光明磊落?
  席荒道:“血魄丹绝对不假。”
  竺忍道:“那么小关怎会变成了虾米?”
  一抹阴笑掠过席荒唇角,席荒道:“老实告诉你们,那血魄丹练成之后,必须由一层特制的油纸包住,毒性才不致外泄,等使用时才把油纸剥开。刚才;我丢那三颗血魄丹给他时,已经顺手剥去了油纸,所以他接住时已然沾上了剧毒。”
  不败头陀心中一凛,转头看去,此时小关正在由李百灵检查伤势,看样子似乎毒已内侵,伤势不轻。
  不败头陀再瞧向席荒道:“姓席的,他虽然已经中了毒,你也先别高兴,小关已经炼成了阿修罗大能力的神功,可以抵制一切毒性和外力内侵。”
  席荒听了,笑得令人头皮发麻,道:“就算他练成了阿修罗大能力神功,但也必须先运功护住全身奇经八脉,才可以使毒性不侵,而他是在毫无戒备之下中毒,再施展功力已经迟了。”
  不败头陀道:“没有关系,你刚才也给过他解药。”
  席荒道:“不错,那的确是解药。不过,那解药已经失效,纵然还有一点儿效力,也解不了他已迫入体内的奇毒。”
  不败头陀道:“既然解药已经失效,你为什么还要带在身上?”
  席荒道:“我是希望它还能有用。本来解药是应当装在玉瓶里的,不知是荒某哪个属下把它放在纸包里,被我看到后捡起放在身上。刚才我给他的解药就是纸包装的,你们想必已看到了。”
  “好个阴险狡诈的老妖!”不败头陀大叫:“洒家问你,你让小关怎么办?”
  席荒道:“他反正是离死不远了,不过,要给他办后事,也不必急在一时,本门的血魄丹服过之后,半月必死,他是外侵并非内服,说不定还能活上个把月。”
  不败头陀几乎已近于气急败坏,无可奈何的道:“席荒,快把有效的解药拿出来,只要救了小关,酒家与竺老就不再为难你了。”
  席荒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实不相瞒,解药固然有,但都藏在大别山古墓的药室里,此处王氏古墓,不过是席某的临时居所,根本没有药物。”
  不败头陀不死心地问:“你身上还有没有?”
  席荒两手一摊道:“席某只想以血魄丹杀人,既然要杀人又何必救人,所以,此刻身上已经找不到半颗解药了。”
  不败头陀道:“你既然以杀人为乐事,便是名符其实的大奸巨恶了!”
  席荒道:“席某杀的人是坏人。”
  “小关不是坏人。”
  席荒道:“他昨夜和那个淫邪妖女小曼独处一室,今天又骗取我的药物。连那个叫墨鱼的狗蛋强暴大姑娘,他也只在宙外伤看而不出手相救,世上可有这样的好人?”
  这几句话,说来不疾不徐,有凭有据,使得不败头陀只能瞪着一双圆眼,半响无法接腔。
  竺忍摸摸领下长须,缓缓说道:“席老……不管如何,现在救人要紧,这种解药,为血尸门独门研制,你总要想想办法才成。”
  为了有求于人,竺忍对席荒的称呼也改变了,他本来是叫他席老妖的,临时把妖字吃了下去,改称为席老,倒变成尊称了。
  席荒不住摇头道:“除非各位跟我到大别山古墓正府一趟,否则就没有办法。”
  竺忍面有难色地道:“我想在这所王氏古墓内,必定仍有药物,只看席老有没有救人之心了。”
  席荒抬手一摸嘴巴,冷冷笑道:“席某说过,只救好人,不救坏人,这姓关的小子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可说是坏透了顶,我杀他还来不及,若救了这种人,还有什么天理?”
  不败头陀暴声道:“竺老何必跟他罗嗦,对付这种不可理喻的妖人,只有在武功上见个真章才成,等到他跪地求饶的时候,即便不向他要,他也会乖乖地招解药拿出来。”
  “大和尚说得好!”席荒赫然大笑:“席某这双膝盖,除了上跪天地父母师尊,从来不曾弯着沾过地面。两位的身手,刚才席某已经领教过了。”
  不败头陀大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席荒道:“那要看对付谁了,在席某来说,还没有把两位放在心上。”
  不败头陀道:“你想施展魔功邪术?”
  “笑话,”席荒把披肩长发甩了一甩,露出整个面孔:“席某今天绝不施展任何法术,只以真正武功对敌,若你们两人联手胜得了我,马上就有解药。”
  不败头陀高大魁梧的身躯,像铁塔移动般一步步逼近席荒:“只解药的好,至少彼此免伤和气。”
  席荒冷森森笑道:“彼此已经两度交手,还谈什么免伤和气,据席某最新得到的消息,我的门下五鬼,秦森已被你们杀死,辛海客也被你们打伤,不知这笔帐要怎样算法?”
  竺忍摇摇头,起了一阵干咳道:“冤仇宜解不宜结,动手过招,难保免伤亡,那些事最好弄清楚了谁是谁非再作定论。”
  “怨仇是你们结的。我当然要弄清楚。”席荒皱眉头顿了一顿道:“好吧,解药我可以拿出来,不过,你们必须从此不再过问血尸门下之事。”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如何了。”不败头陀接腔:“你若能从此改邪归正,洒家自然不再过问血尸门的事。”
  “说来说去不过如此。”席荒咧嘴笑着:“席某本来不邪,如何改邪?本来很正,又如何归正?”
  人往往都认为自己是对的,谁又承认自己邪而不正呢?现世的伪君子、假道学,现代的智慧犯,又谁不是打着正字旗号的呢?
  “你的意思是今天非拼个你死我活才成,那么洒家就豁条老命,决定跟你拼了!”
  不败头陀又步步逼近过去。
  席荒望着不败头陀,像若无其事一般。
  许久,他才皮笑肉不笑地道:“看来大和尚非要置席某于死地不可了?好在席某今天不想死,你们几位也用不着天折,我决定到墓里给你们取解药就是。”
  “你答应了?”不败间陀不再前进。
  席荒道:“不过,席某进墓之后,要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再出来了,你们谁随我进去?”
  不败头陀刚要跟进,却被竺忍一把拉住道:“沈兄不可莽撞,墓内机关重重,进去之后只怕就别想出来了。”
  不败头陀被竺忍一语提醒,难免也犹豫起来。
  席荒嘿嘿笑道:“席某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各位如有顾虑,不妨统统入墓,以四位的武功,其中又有人懂法术,连一座墓道都不敢进入,岂不成了笑话?俗语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们要想消灭血尸门,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败头陀转头望向李百灵。他知道李百灵心思缜密,灵台洞明,很多疑难不决之事,都会有所取舍。
  岂知李百灵仍在为小关检视伤势,对他们和席荒之间的对答,深似不闻不觉。
  席荒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道:“你们最好早做决定,席某时间宝贵,不便久候。”
  还是竺忍径自做了主张:“席老,这样吧,你入墓之后不再出来也无妨,墓中有你的不少手下,尽可把解药交给他们送出来。”
  席荒鼻翅一掀,哼了一声道:“看你们畏首畏尾、胆小如鼠的样子,谅来也办不了大事。既然如此,席某就说声再见了!”
  席荒说完话、转过身,无声无息的隐入墓中。
  不败头陀和竺忍,直到这时才走近李百灵和小关面前。
  “李姑娘,关老弟的伤势究竟如何?”竺忍关切无毕问。
  李百灵幽幽叹一口气:“他的确中了血魄丹的奇毒,必须及早救治。”
  竺忍再问小关道:“小关老弟,你此刻觉得怎样?”
  小关的脸色,白中有点儿泛青,伸了个懒腰,似乎毫不在意地笑笑道:“是有点儿不舒服,但不要紧。”
  他望了李百灵一眼道:“我本来是早已必死之人,这条命是她救的,这次如果死了也是命中注定,只是令我不甘心的,是今后再也看不到她了!”
  李百灵娇届上泛起配红,双眸也现出莹莹泪光,道:“小关,你胡说些什么……”
  这情景,使不败头陀触景生情,回忆起自己的幕幕往事,长长吁了口气道:“李姑娘、小关,这些天来的相处,洒家觉得你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都不应该把你们拆开。洒家虽然是出家人,但情关的劫魔,在你们年轻人面前,也算是过来人了,正因为洒家当年也曾为情所苦,所以才越发觉得你们的感情值得珍惜。”
  小关呆了一呆,似乎已忘记体内中毒的痛苦,道:“您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吗?”
  不败头陀道:“出家人也是人,岂能没有七情六欲,不过,当年洒家还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时,和一位的姑娘发生一段情……直到失去这段情时,洒家才万念惧灰的正式削发出家,唉!算起来这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小关听得十分入神,两眼也跟着不住眨动,问道:“您和那位姑娘的恋情,为什么得不到圆满收场,莫非是那姑娘红颜薄命离人世?”
  不败头陀道:“她没有死,现在仍在世上。”
  小关道:“您为什么不去找她?想是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人走了?”
  不败头陀道:“她不会变心,永远不会变心,就像我现在一样,耳朵里还有她的声音,眼睛前也有她的影子,我相信,她水远不会爱上别的男人,就像我永远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一样。”
  小关道:“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我替您去找她。”
  不败头陀道:“不成,她住的地方,任何男人都不准踏进一步,洒家不能破坏人家的规矩。”
  “世上还有这种地方吗?这倒是奇闻了!”小关楞楞的,声调也提高不少,两手又习惯的在掳袖子。
  不败头陀目光掠过李百灵:“当然有,不信你可以问李姑娘。”
  小关随即也望向李百灵:“小家伙,还是你聪明,你真的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不准男人接近的地方么?”
  李百灵明如秋水的眸子眨了几下:“莫非大师说的是隐湖秘屋?”
  不败头陀无限感慨地长长一叹,点了点头:“不错,正是隐湖秘屋。”
  李百灵仰起脸来,像是从回忆中捉摸一件不可预知的物事:“我离开隐湖秘屋已经五六年了,我的师门人数不多,上上下下不超过二十人,大师的这位昔日红粉知已,只要说出名字来,我一定认识。”
  不败头陀双颊霎时微见抽搐,神态趋于颓丧地道:“不必了,事情已经过了三十年,一切风平很静,何必再起波澜。”
  小关却忍不住急急插嘴道:“大师要想得到隐湖秘屋的消息,您只有问她,机会不可错过。你还是快些说出那位女前辈的名字,至少,小家伙会告诉您一些女前辈这多年来的情形,您知道了也好放心。”
  不败头陀脸上的肌肉又急剧地颧动了一下,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不行,这与她的名节有关,洒家不能让她的形象,在任何人的心目中有一些瑕疵。”
  小关猛摇其头,大大不以为然地道:“这对她的形象又有何损,您刚才说过,谁都难免有七情六欲。她当年和您发生感情,又有什么不该?李姑娘也是从隐湖秘屋出来的人,您可知道她还曾经嫁过人?”
  “洒家知道,她曾做过朱伯驹的媳妇,但李姑娘是离开隐湖秘屋不再回去的人,自然和她不能相提并论。”
  小关还想再说下去,却被李百灵以眼色阻止。
  不败头陀谁是一时之间,心情很难平静,他跟光瞥过身边的竺忍:“还是竺老沉得住气,他和洒家同样有着一段为情所苦的往事。”
  竺忍连忙以眼色制止道:“大和尚,你今天是动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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