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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翡翠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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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鹤道人悚然道:“照施主这么说法,观主中毒之日距今已有三月,尚未回观,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他想到贼人假冒观主而来,莫非观主已有不测,一时表情显得十分不安。








     东方玉 》》 《翡翠宫》

        第十二章 揭穿奸谋

  楚秋帆道:“道长但请放心,老道长只是被毒气所迷,中毒应该不深,服了解毒药丸自可无事。至于尚未回山,也许是访友去了。”
  云鹤道人打了个稽首道:“多谢楚施主。”
  楚秋帆拱拱手道:“道长好说,在下这就告辞了。”
  云鹤道人又朝二人打了个稽首道:“适才误会之处,贫道对楚施主实在深感歉疚。但愿吉人天相,楚施主能早日澄清冤屈,也是武林之幸。”
  楚秋帆抱拳道:“但愿如此,后会有期,在下告辞。”
  云鹤道人一直送出灵禽观,才行别过。
  楚秋帆本来沉重的心情,至此已然开朗得多了。二人沿着石级,回到半山亭,宋秋云收拾好茶壶,茶盏,相偕下山。
  路上楚秋帆含笑道:“妹子,今日要是没有你识破奸计,揭开那贼人面具,这场误会,真是解释不清了。”
  宋秋云道:“这就是贼党弄巧成拙之处。他们假扮白鹤道长,原意只是让你证实千手郎君江上云那封血书不错,何用再把那个假冒白鹤道长的人害死呢?”
  楚秋帆轻叹一声道:“这就是贼人毒辣之处,第一是杀人灭口,也许这假扮白鹤道长的人,虽是贼党,但并不重要。第二,他们认为血书已由白鹤道长亲口证明不假,在下心中也已确认是江上云的儿子了,白鹤道长遇害,不论在下能否逃出灵禽观,白鹤门的人一定不会和我善罢甘休。第三,他们可能也摸清了你的底细,只要我们二人失陷在灵禽观中,你师门得到信息,定然会和灵禽观发生冲突,这又是一石二鸟之计。只是他们没料到假扮白鹤道长的假面具,会被你揭穿,以致前功尽弃了。”

  宋秋云道:“其实只要白鹤道长回山,这奸计迟早总要被揭穿的。”
  “那又不然。”楚秋帆道:“若是你也中了散功之毒,被灵禽观一齐拿下,令师姐只要得到信息,必然会赶来大闹白鹤门……”
  宋秋云撇撇嘴道:“何止大闹?我大师姊若是赶来了,白鹤门真会鸡犬不留!”
  楚秋帆道:“这就是了。白鹤门人真要有了伤亡,白鹤道长回山,又岂肯和令师姐甘休?这一来,贼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宋秋云听得一怔,点点头道:“是啊,经你这么一说,这老贼的心机,果然厉害得很。”
  两人下了山,走近一家山家门口,只见一个老婆婆站在门口,看到二人走来,迎着说道:“姑娘回来了?你那大哥说:“姑娘要在山上住几天才下来呢。”
  “我的大哥?”宋秋云把手中茶壶和两个茶盏还给了老婆婆,一面问道:“那是怎么样的人?”
  老婆婆道:“早上,姑娘寄了马匹上山去后,姑娘的大哥随后赶来,看到姑娘的马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还在咱们这里歇了一会脚才上山去的。他说是姑娘的大哥,临走又给了老婆子二两银子,要老婆子好好照料牲口。”

  宋秋云一指楚秋帆,娇笑道:“他才是我的大哥。”
  老婆婆摇摇头道:“不是这位相公。”
  宋秋云说道:“他方才怎么说呢?”
  老婆婆道:“他走了已有半个多时辰了。他说姑娘要在山上住上几天,他要赶回城里替姑娘取衣衫去。”
  宋秋云眨眨眼睛,笑道:“他把我的马匹骑走了?”
  老婆婆点点头道:“是啊,他既是姑娘的大哥,老身自然不好阻拦,只得由他骑走了。”
  楚秋帆道:“马匹被他骑走了,也就算了,只不知婆婆还记得他的面貌么?”
  老婆婆想了想,才道:“那人年纪不大,约摸卅出头,像个白脸书生。哦,身上穿的是一件天蓝长袍,看去很体面,要不,老身也不会相信他是姑娘的大哥了。”
  楚秋帆道:“多谢婆婆,妹子,我们走吧!”
  老婆婆尴尬的道:“姑娘马匹……”
  宋秋云含笑道:“不要紧,那人也许是我们的朋友,他故意把马匹骑走,是和我们开玩笑的。”
  老婆婆连声念佛道:“这样就好,不然,姑娘把马匹寄在这里,被人骑走了,叫老身拿什么赔姑娘呢?”
  宋秋云取出一锭碎银子,塞到老婆婆手里,说道:“谢谢老婆婆,我们走啦!”说完,就和楚秋帆并肩走了。
  老婆婆望着二人背影,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好人。”
  两人转过山脚,楚秋帆沉吟道:“这骑走马匹的会是谁呢?”
  宋秋云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杀死假冒白鹤道长的凶手了!”她忽然偏头问道:“大哥,你现在要上哪里去呢?”
  楚秋帆道:“你呢?”
  宋秋云脸上一红,娇羞的道:“你还问呢!你去哪里,我自然和你一起去了。”
  楚秋帆俊脸也不禁一红,说道:“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要到皖南铜官山去。”
  宋秋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可不可以去呢?”
  楚秋帆道:“你要去,自然可以。”
  宋秋云喜孜孜的笑道:“只要你不撇下我,自顾自的跑走就好了。”
  楚秋帆低声道:“我若是不答应你去,你也会偷偷的跟着去,所以还是答应你去的好。”
  宋秋云口中“嗯”了一声,不依道:“大哥,我不来啦!”
  两人由武功山动身,晓行夜宿,一路北行,这天赶到江西和安徽交界的石门街,天色已快接近黄昏。
  这石门街只是一个小村集,并无客店可以歇脚。除了大城镇,没有客店的地方,只有找当地庙宇借宿。
  宋秋云为了路上方便起见,早就改换男装,一身月白长衫,更显得她英俊风流!
  两人走近一家农家,问询之后,始知街尾有一座关王庙,可供往来的旅客借宿。别过农家,找到街尾。
  这座关王庙,除了两进殿宇,后进果然还有一排平房,约有十来间之多,是供人借宿的房间。
  两人跨进大门,就有一名僧人迎了上来,合十道:“二位施主可是借宿来的么?”
  楚秋帆点头道:“正是,不知宝刹可有房间?”
  那僧人连连含笑道:“有,有。二位施主请随小僧来。”说完,合十当胸,走在前面领路。两人随着他穿过两重殿宇,到得后进,那是一座自成院落的房舍,中间一排五间,左首走廊上,也有十来个房间。
  那僧人领着二人跨上石阶,走入中间一间较为宽敞的客厅,一面合掌道:“二位施主请到厅上奉茶。”
  这是一间接待香客的起居室,略呈长方,上首悬挂一幅达摩祖师像,香炉中点着一支线香,一缕青烟,散发着袅袅奇楠香味。两旁靠壁放着八把椅几,中间是两张八仙桌拼起来变成方形的桌案,上面铺了青色桌布,四周放着几条黄漆板凳。

  那僧人请二人落座,一面含笑道:“小庙有十间单人房间,只有四间双铺的。二位施主同来,自然要住双铺的,除了男女不能同房,二位施主住在一起,就方便得多了。”








     东方玉 》》 《翡翠宫》

        第十三章 连遇险境

  宋秋云被他说得脸上一热,但自己穿了男装,自然不好说要单独住一间房子。
  这时另一个僧人送上两盏香茗,合十问道:“二位施主想必还没用膳,可要小僧到厨下去准备一席素斋?”
  楚秋帆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大师父了。”
  那僧人合十退去,先前领二人进来的僧人,走到左首门前,一手推启房门,陪笑道:“二位施主的房间就是这间了。这客厅左右两间房是小庙接待贵客最好的两间了。”
  宋秋云探首看去,房间内果然相当宽敞,除了两边壁下各有一张木床,临窗还有一张书桌和椅几,比起一般小城镇里的客店来,还好得多,这就含笑道:“多谢大师父。”
  那僧人合十道:“施主看了满意就好,素斋一会就可送来,贫僧那就告退了。”
  楚秋帆拱手道:“大师父只管请便。”那僧人行了一礼,返身退去。
  楚秋帆取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这地方还真不错,唔,这茶也不错,是用山水泡的,贤弟怎么不喝呢?”
  宋秋云抿抿嘴,笑道:“我平常很少喝茶,谁像你看到茶就喝。那天在灵禽观,要是我也喝,还能揭穿贼人的奸计吗?”
  楚秋帆笑道:“那是意外,难道贼人还会一直跟着我们不成?”
  宋秋云道:“那可不一定,江湖险诈,人心叵测。你呀,哼,论江湖经验,比我还差得多呢!”
  楚秋帆点头道:“贤弟说得极是。先师在日,一向待人以诚,我从小跟随先师,也走过不少地方,但自从先师遭害之后,这短短三个月时间经历的险恶,比起追随先师十年时光,犹有过之。”
  宋秋云道:“那自然了。大哥尊师身为武林盟主,他经过的地方,遇上的人物,纵有黑暗勾当,也不会让他看到的了。”
  两人说话之时,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两名僧人送上素斋,点燃起烛火,一名僧人合十道:“二位施主请用斋了。”说完便自退去。
  桌上放好四菜一汤和一桶白饭,二人也不客气,装了饭,就拉开长凳,对面坐下,各自吃了起来。素斋清淡可口,楚秋帆一连吃了三碗饭,宋秋云却只吃了一碗。
  饭后,一名僧人进来收拾盘碗,又沏了一壶热茶送来。
  楚秋帆道:“贤弟,我们到房间里去坐吧!”
  宋秋云被他说得红晕着脸,站了起来,两人一个拿起茶壶、茶碗,一个拿了烛台,走入房中。
  这一路上,都是在客店投宿,两个人要两个房间。虽然在田舍翁家里也住过一个房间,那是宋秋云负了伤,需人照顾。
  今晚,两个人又同住一个房间,宋秋云平日纵然刁蛮,究是姑娘家,走入房中,放下烛台,只觉心头小鹿跳得很厉害,这就走到窗下,在临窗一张椅子上坐下,举止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楚秋帆替她倒了一盅茶,放在几上,含笑道:“贤弟怎么了?”
  宋秋云抬起头,腼腆一笑道:“没……没什么?”
  楚秋帆看她脸色腥红,心头也恍恍惚惚的,感到有些困倦,不觉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贤弟,明天一早还得赶路,还是早些睡吧!”
  宋秋云低着头道:“我还不累,你先睡好了。”说完,不禁也掩着口,打了一个呵欠。
  楚秋帆笑道:“看你还说不累……”
  话声未落,只听房间外有人弹指叩门,接着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笑道:“楚兄还没睡吧?”
  楚秋帆听得一怔,抬头问道:“是哪一位?”
  房门呀然开启,从门外走进一个身穿天蓝箭袍的尖瘦脸汉子,这人看去年在三十开外,生得獐头鼠目,鹰鼻薄嘴,一脸俱是浮滑之相。他,正是唐门逐徒唐宝琦,外号叫做黄鼠狼。
  楚秋帆脸色微微一沉,冷然道:“阁下有什么事?”
  唐宝琦脸含微笑,故作潇洒模样走了两步,目光一掠宋秋云,才轻咳一声,抱拳道:“兄弟听说楚兄也落脚在此,特来走访,没惊扰二位的好事吧?”这“好事”二宇,听来好生刺耳!
  楚秋帆剑眉一拔,正待开口,宋秋云已经“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你是什么人?在胡说些什么?”
  “啊啊!”唐宝琦口中带着歉意的笑声,目光一溜宋秋云,抱抱拳笑道:“这位小兄弟生得好生标致!在下唐宝琦和楚兄乃是同道,也是同行……”
  “住口!”楚秋帆冷声喝道:“楚某和阁下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可以请了。”
  唐宝琦耸耸肩,笑道:“兄弟慕名趋访,忝属同道、同行,楚兄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宋秋云冷声道:“我大哥怎会和你同道同行?”
  唐宝琦潇洒的在屋中转了个身,脸朝宋秋云谄笑道:“在下三年前被家叔逐出唐门,楚兄于三月前被裴盟主逐出师门,同属逐徒,岂非同道?在下风流天生,在江湖做过几件采花案子,楚兄也风流成性,最近几件采花命案,江湖上更是尽人皆知,岂非同行?所以在下和楚兄,真乃一时瑜亮……”

  楚秋帆听得满腔怒火,忍不住大喝一声:“狂徒,你还不给我滚出去?”
  唐宝琦神色不变,谲笑道:“楚兄何必动怒,忝属同道同行,理当和衷共济,有乐同享……”
  宋秋云叱道:“我大哥叫你滚,你再不滚,莫怪我不客气了!”
  唐宝琦涎笑道:“小妹子,你莫要假惺惺了。是不是嫌我在此,耽误了你们的好事?哈哈,在下在江湖上也是风流人物,若论风流事儿,在下不见得输给了楚兄……”
  宋秋云听得气极,娇叱一声:“你是找死!”挥手一掌,朝他脸上掴去。
  哪知唐宝琦早就料到宋秋云有此一着,右手一抬,一把捉住了宋秋云的纤掌,尖声道:“好柔好软的柔荑!小妹子,就凭你这只玉手,已够在下消魂的了!”
  宋秋云被他捉住玉手,一挣未脱,急得满脸通红,叱道:“狂徒,你还不放手!”
  楚秋帆怒喝一声道:“唐宝琦,你……”身形一下掠上,挥掌劈去。
  唐宝琦右手拉着宋秋云,左手轻轻一格,回头笑道:“楚兄何必认真?她又不是你妻子,就算是你妻子,古人说得好,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们是同道同行的好兄弟,借你一件衣服穿穿,又有什么关系?”他说得轻描淡写,这随手一格,就把楚秋帆一个人挥出去四五步远,“砰”的一声,背脊撞在墙壁之上。

  楚秋帆一掌出手,才发现自己功力全失,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心头不期蓦然一惊,暗道:“莫非方才素斋中,又被这贼子下了散功毒药不成?但在灵禽观中了散功奇毒,发作之时,全身颤抖,人也有昏昏欲睡的感觉,这回何以一无所觉,并没有此等现象?”

  宋秋云右手被唐宝琦执着不放,眼看楚秋帆被唐宝琦震退,心头更急,叫道:“大哥,你怎么了?我们好像中了这贼子的散功奇毒。”
  唐宝琦淫笑道:“这声大哥,叫得好生亲昵!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会放你了。”
  宋秋云“呸”了一声,一口口水朝他脸上吐去。
  唐宝琦用手指从脸上把她口水刮了下来,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低笑道:“安得美人香唾沫,调成丸药疗相思。小妹子,你这香唾,正好疗我相思之情。”
  楚秋帆发觉真气涣散,此时正在拼命的提聚真力,但唐宝琦对宋秋云如此轻薄调笑,心头怒火进发,哪忍得住,口中狂吼一声,挥动双拳,朝唐宝琦扑了过去。
  唐宝琦阴笑一声道:“姓楚的,你中了唐门‘无形之毒’,就算有天大本领,也休想使得出功力来。同时你更该放明白些,在下不愿伤你,是要把你擒交盟主,可不是不敢杀你。”口中说着,左手疾发,出手如风,在楚秋帆扑近的刹那之间,连点了他身前七处大穴,使的正是唐门七星手法。

  楚秋帆“砰”的一声,跌坐在地。
  唐宝琦脸露诡笑,说道:“你现在给我安静一些,等在下成了好事,也许心中一乐,就放你一条生路。”他说完话,再也不去理会楚秋帆,右手轻轻一拉,宋秋云全身乏力,纵有抗拒之心,也无力可施,随着他一拉之势,一个人身不由主的跌入唐宝琦怀里。

  唐宝琦右腕再轻轻一揽,就揽住了她的纤腰,左手更快,在她腰眼上轻轻点了一下。
  宋秋云但觉腰上一麻,身躯一软,几乎栽倒。唐宝琦不愧是花中老手,没待她跌下去,左手一抄,托在她腿弯上,把她整个娇躯抱了起来。
  宋秋云不但功力无法施展,又被他点了穴道,四肢动弹不得,但还能开口说话,不由惊骇的道:“你要做什么?”
  唐宝琦淫笑道:“姑娘难道还不明白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下要和姑娘共效于飞之乐。”
  宋秋云听他口出污言,一时又羞又急,切齿道:“你这淫贼,狂徒,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敢碰姑娘我一下,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唐宝琦抱着她走近床前,把她放到床上,宛如一头贪婪的饿狼,气息咻咻的尖笑道:“姑娘这话可不对了,那时好事已成,在下就是你的老公了,天下哪有娇妻杀老公的?再说,经过这番相爱,在下就是把刀送到姑娘手上,姑娘也舍不得杀我了……”他口中说着,双手已经老实不客气的替宋秋云宽衣解带起来。

  楚秋帆坐在地上,身不能动,连真气也无法凝聚,再听他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心头怒气迸发,只是不住的提聚真气。但唐宝琦出身唐门,善于使毒,不知他在素斋中下了什么毒药,竟然比散功毒药还要厉害,身上丝毫没有中毒现象,竟会真气涣散,武功全失,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唐宝琦双手熟练的替宋秋云宽去了外衣,如今她只剩下一身紧身亵衣,曲线丰满的胴体,已经有一半呈露在眼前了!宋秋云像一头快要被吞噬的羔羊,紧闭着眼睛,蜷曲着身子,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已没有。
  唐宝琦双颊如火,包满了红丝的贼眼,更是快要喷出火来。现在,他双手迅快往下,朝她纤腰摸去,只要解开腰带的结,除去了最后一层障碍,他就可以饱逞兽欲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宝琦忽然如遭蛇噬,口中“啊”了一声,正待扑上去的人,急急往后退开了两步。低头看去,只见左手食、中两个指头上被刺了两个小孔,业已滴出血来。
  人血本来是鲜红的,但此刻从他指头流出来的,竟是绿血!绿得像从青草里绞出来的汁,青绿可爱!
  唐宝琦一呆,就在这—瞬间,他发现整条手臂内,有如万蚁爬动,奇痒难耐。手指上本来还只有针孔般的小孔,已在逐渐溃烂加大,深可见骨,流出来的绿血,也愈流愈多。他脸上有了惊怖之色,右手紧紧握住了左手脉腕,嘶声道:“绿猬带!你是云里观音门下?”

  宋秋云倏地睁开眼来,冷笑道:“就凭这句话,你就死定了。”
  唐宝琦心头暗暗吃惊,他从前曾听叔父说过,天底下除了唐门的“无形奇毒”之外,尚有两件奇毒之物,一是魔教的绿猬带,一是毒龙叟的毒龙杖,非他们独门解药不解。尤其是云里观音门下,女弟子每人都有一条绿猬带。只要被刺中了,奇毒循血而行,有如万蚁爬行,奇痒难忍,中刺之处,随着逐渐腐烂,比青海派的化血针还要厉害……他心头愈想愈怕,厉声道:“你解药呢?”

  宋秋云冷笑道:“解药当然有,但你找不到的,只怕你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找了。”
  唐宝琦知她说得不假,急忙问道:“那你要待怎的?唐某也不妨实言相告,你们中的是唐门‘无形奇毒’,三个时辰之内,没有我独门解药,活不到六个时辰。”
  宋秋云道:“好,我给你解药,但你必须先给我解药,我才能把解药给你。”
  这几句话的工夫,唐宝琦但觉奇痒难忍,两个手指腐肉也愈来愈大,心知时间宝贵,口中说了声:“好!”急忙探怀取出一个小小瓷瓶,往床上一放,右手在宋秋云身上连拍两掌,解开了她身上被制穴道,口中说道:“解药在此,你快拿解药来。”

  宋秋云伸手取过瓷瓶,看了一眼,果见瓶上贴着一条极小的红纸标签,写有“专解无形奇毒”字样,心知不假。这就迅快披起衣衫,然后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齐中一折,原来玉簪中孔里面滚出三粒绿色药丸。
  唐宝琦奇痒难忍,强自咬着牙,急忙举步走来。
  宋秋云把一粒药丸捏在掌心,喝道:“你再走上一步,我就把解药吞下,你再也休想活命了。”唐宝琦只得停住。
  宋秋云把两颗药丸掷了过去,说道:“接住了,你先把这两颗药丸放在溃烂之处,立可生效,还有一颗药丸,要等我服了你的解药生效了再给你。”
  唐宝琦原是个工于心机的人,但他深知绿猬带剧毒厉害,哪里还敢再说个“不”字,迅快接过解药,分别放在已经溃烂的指头上。这解药果然灵异,两个指头上的绿血,立时凝住,手腕以下难以忍受的奇痒也立时好了许多,只是手臂上仍如万蚁钻动,痒不可忍,心知只要口服的一颗解药服下之后就可平复,心中登时宽慰了不少,这就催道:“姑娘服下解药,就请运气试试,如果奇毒已解,这第三颗解药,就该赐给在下了吧?”

  宋秋云打开瓶塞,抬目问道:“要服几颗才能见效?”
  唐宝琦道:“三粒,这瓶中正好是六粒,姑娘快请服了。”
  宋秋云倾出三粒药丸,吞入口中,过了一会,暗中运气一试,觉得真气果已逐渐畅通。正待把解药送与楚秋帆,唐宝琦急忙伸手一拦,说道:“姑娘真气如已畅通,请把你的解药先交与在下。”
  宋秋云道:“怎么?你怕我不给你?”
  唐宝琦忍着手臂奇痒,说道:“姑娘和这位楚兄如果都解了奇毒,在下还能走得出这房门么?”
  宋秋云刚才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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