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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风雷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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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开洞救我者,我就嫁给他。”

  风火教主哈哈笑道:“你知不知道裂壁者是谁?”

  少女一指仁世大师,奇怪的道:“不是他么?”

  “当然不是?”

  蟠龙公子抢着答道:“是金童,但他……”

  少女急道:“金童?谁是金童?他呢?”

  蟠龙公子道:“他么?可能已死于非命了。”他在父亲偷袭金童时,在忙着入洞时看了一眼,却不知金童是否死去。

  少女陡然脸色大变,浑身颤抖,道:“他怎么会死?”

  蟠龙公子道:“他本已受了内伤,因开洞用力过猛,伤势复发。”

  少女仰首对仁世大师道:“他说的是实话么?”

  “裂壁开洞的,确是金童,但他是否死去,老衲却不大清楚。”

  少女陡然一扭柳腰,并未见她使什么劲,竟然挣脱了仁世大师之手,她这一举动,立时引起群豪注意,原先以为她不懂武功,后见仁世大师郑重的紧扣着她,才认为她可能练过密笈武功,但也估不到她能耐如何,见她真能用极精湛上乘的内功,挣脱仁世大师紧扣之手,因此不但使人注意,更令人为之目瞪口呆。

  她碎步走至蟠龙公子身前,道:“金童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蟠龙公子双目一转,道:“他早已死去,何必看他。”

  顿了顿,继道:“姑娘你有所不知,你之能出洞,其实是区区在下之功,不过假借金童之手而已,再说,在开洞之前,我们已订有擂台规章:分两组比武,第一组是三十岁以上,冠者!得洞中武功密笈,第二组是三十岁以下,冠者,享有姑娘你,区区在下侥幸得了第二组的第一名,故姑娘应跟在下回蟠龙山庄去。”

  “你不是说裂开石洞的是金童,怎么又是你的功劳?”

  “因为裂壁开洞,必须使用‘风雷扇’,‘风雷扇’乃系在下之物,若我不将扇给金童,他也我此可能?”

  风火教主冷笑道:“你别脸上贴金,胡说八道。”

  少女侧首对风火教主道:“他是说谎?”

  风火教主道:“全是胡言。”

  蟠龙公子怒喝道:“哪句胡言。”

  风火教主冷笑道:“第一:金童若已死,也是被令尊击毙,第二:‘风雷扇’并非你亲手给金童的,而扇也非你之所有的,第三,擂台比武,乃系混世巨魔之诡计,规章早已作废,你虽侥幸得胜,已属徒然,你何必花言巧语来骗她呢!”

  少女闻言,登时柳眉紧蹙,对蟠龙公子道:“你父亲为什么打死金童?”

  蟠龙公子一时呐呐答不上话。

  风火教主道:“他父亲九爪神龙,是江湖上最阴险毒辣之人,他怕金童得了你的武功,及要夺取金童手中的‘风雷扇’,并欲利用‘风雷扇’,夺取洞中的密笈,然后争取武林盟主,进而独霸江湖,故向金童偷袭,以逞其欲。”

  少女悲伤的道:“金童如已死了,那我怎么办呢?”

  风火教主上前一步-,慈祥的道:“你不要难过,老天带你回风火山去。”

  仁世大师也忙上前道:“施主,你不能跟他去,他是风火教教主,他比九爪神龙更坏,你若跟他去……”

  风火教主气得怒吼一声,喝道:“住你的鸟嘴。”

  仁世大师低宣一声佛号,并不理会,继道:“你若跟他去,必逼你教他武功,甚至将你配给他徒儿为妻,要知,开洞救你的金童,虽被九爪神龙震伤,但究竟是否死去,尚不可知,若金童未死,你不是要遗恨终身么?”

  风火教主冷笑道:“你大师这番话说得具是仁至义尽,归根结蒂,你还不是想带她回到嵩山,逼她教你武功,将她配你徒儿!”

  少女第一次接触外人,人情世故,江湖险恶,根本一无所知,在场之人,个个都对她温和友善,但听他们的相互攻击之言,又似都怀着歹意,使她无所适从,她想:“他们都不是救我之人,无论对我是好是坏,我都不应该跟他们去,唯有救我的金童,才是我应从的人,但他生死不明,我到哪里去找他?我出生在山腹,生长在山腹,洞外一切,一无所知,怎么办呢?早知如此,我真不希望你们救我出来。”

  想及于此,忍不住悲上心来,眼角流泪。

  仁世大师慈祥地道:“姑娘,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跟我回嵩山去吧。”

  风火教主道:“老夫对你绝无恶意,跟我回风火山吧?”

  蟠龙公子急道:“姑娘,还是跟我回蟠龙山庄,本公子决不亏待你。”

  少女脑筋一转,道:“谁带我去找金童,我就跟谁去。”

  风火教主道:“万一金童未死,你也跟老夫去么?”

  “金童未死,我当然不能跟你们去。”

  蟠龙公子闻言,寻思道:“这事好办,我可以先带她回庄,若他未死,我可以使计把他害死,她不是属于我的么?”

  心念甫落,道:“在下愿意陪姑娘去找金童。”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仁世大师道:“施主别上他的当,他是金童的大仇人,即使金童未死,也必给他害死。”

  少女道:“那你带我去找他?”

  “可以,无论金童生死如何,我必替你将他找来。”

  “好,我跟你去。”

  仁世大师和其徒儿及七大门派数十人一招手,领着少女朝谷口方向走去,七大门派数十人,即随在仁世大师和少女身后掩护,以防外人抢夺。

  南北双星的流星手怒喝道:“大师且慢。”

  仁世大师回头道:“有何指教?”

  流星手道:“金童在谷中,大师带她出谷,不知是何居心?”

  仁世大师道:“在谷中何处?”

  “在那巨石之后,王一帖叫化子正替他疗伤。”

  少女惊喜的道:“啊!大师快同我去看看。”

  仁世大师并非不知金童尚在谷中,他的目的,也是与蟠龙公子的想法差不多,只是没有蟠龙公子的狠毒,要置金童于死地,是欲先将她带回嵩山,逼出她的武功后,再替她找寻金重,谁知被流星手看破,揭露他的心计。

  他乃是当今名门大派之掌门,为顾全声誉计,哪能不予理会,于是,道:“那太好了,我们就去看看吧。”内心虽十分不愿,但也不得不勉为其难。

  他领着少女向流星手所指的巨石之后走去,但,到达巨石后一看,哪有金童的人影。

  少女失望的差一点哭了起来;但二世大师等,却喜得心花怒放,只是没有露于神色罢了。

  少女悲伤的对流星手道:“这里没有人嘛。”

  流星手脸呈愧色,四下搜视,道:“奇怪,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刹间就不见了?”

  仁世大师慈祥的道:“他们都想骗你,你别听他们的话。”话毕,复领着少女出谷。

  其他各路高手,也纷纷随后跟去,看情形,都不甘心少女被仁世大师等带走,是因见七大门派势力浩大,不敢冒昧动手罢了。

  哄动了近月的幽谷,不到一刻工夫,烟消云散,便只剩下二个人在此踟踌徘徊,显得异常的苍凉和沉寂。

  “孩子,我们也该走了。”老妪徐娘跟在邱如风的身后,十分不耐的说。

  邱如凤听若罔闻,依然来回慢走,脸上布着厚厚的愁云,黛眉深锁,显示出她挟有着重重的心事。对徐娘忍不住又道:“我想再见他一面。”

  “他己离开这里,要见他也得出谷去找呀!再说,即便他父亲不是被你爹所杀的青衫剑客,你爹劈他一掌,几乎使他毙命,你们之间,也绝无复好的可能,还是忘掉他吧。”

  “就因为我们不能复好,所以我才要见他一面,告诉他,我并没有变心,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那么我们出谷去找他好了。”

  邱如凤点了点头,向谷口走去。

  蓦然一个头发蓬散,脸色苍白,胸前血迹斑斑的少年,一踉一跄,走入谷来。

  邱如凤乍见之下,惊叫道:“咦!是他!”莲脚一点,向那少年狂扑过去,途中尚叫“童哥哥,童哥哥”连声呼唤。

  原来那少年正是金童,他乍闻邱如凤叫声,不禁一愕,站在当地,茫然的看着邱如凤走来。

  邱如凤直扑至金童身前,握着他的双手,凄然道:“童哥哥……”泪水如泉,哽咽不能出声。

  金童挣脱被邱如凤紧握的双手,后退一步,声音沙哑的道:“谁要你理我,快滚开!”

  “童哥哥,我……我真难过。”

  “是不是我未被令尊击毙而难过?”

  “请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十分恨我爹爹,我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童哥哥,让我替你疗伤好么?”

  “谢谢你,请你赶快离开,否则,说不定我会将你杀掉。”

  “我知道你已恨我入骨,不过我并不悔,即使你真要杀我,我也不恨你。”

  “唉!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因环境所限,不能继续相交了,但愿你好自为之,并祝你前途幸福!”说毕,闪过邱如凤,朝石洞前走去。

  邱如凤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走着。

  徐娘走了上来,道:“孩子,你已见到了他,可以回去了?”

  “我不能把他一人丢在那里,你回去吧。”

  “你这是什么话,如老爷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金童道:“你们走吧,我死不了。”

  邱如凤又掉下二串泪珠,道:“你怎么出谷去的,为什么又回来?”

  “我也不知我怎么出去的,我是回来找我的行李,及看看这洞中情形,噢!这半天来,发生过什么事?洞中是否真有密笈和女人?”

  邱如凤把开洞后的经过,对金童详细说了一遍,洞中少女要找他的事也告诉了他,并道:

  “我看那丫头并不懂武功,更不懂人情世故,我不明白,为什么都想夺争取她?”

  “她哪里去了?”

  “跟仁世大师往嵩山去了,童哥哥,你是要去找她?”

  “我自然要找她见上一面。”

  一股醋意涌上邱抑凤心头,鼻子酸溜溜地,很是难过,小嘴一噘,道:“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何好见的呢?”

  “反正我们不能再相交了,见她一面也没有什么关系,免得她心中惦念。”

  邱如凤怒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再相交?”

  “令尊三番二次骗我,又把我击成重伤,差一点死去,我恨不得杀死他以消心中之气,而且我可能是青衫剑客金瑜之子,金瑜为令尊所杀,试问,我们还能相交么?”

  “如金瑜前辈并不是令尊呢?”

  “如以后令尊不再施诡计害我,他以前一切的错处,我也许可以原谅,不过,我敢说,令尊决不会放弃对我的仇视。”

  “只要你不是金瑜前辈的后人,我会改变家父对你的看法,现在让我检查你的伤势。”

  “不要,你们走吧,我会料理自已的。”

  徐娘道:“既这么说,我们就先走了,再见。”拉着邱如凤向谷口走去。

  邱如凤一面擦泪,一面回头,频呼“童哥哥珍重。”

  金童见邱如风和徐娘出谷后,找了一个僻处,盘坐运功自疗伤势,一连运了五个周天才停下。

  此时,已日落西山,谷中雾霭重重,又恢复了以前的阴险和肃寥。

  他站立起来,觉得伤势已大有起色,只要今晚好好的休息一下,即可复原,但饥肠辘辘,亦很不好过。

  他走至他受伤之处,拾回行李,幸好行囊中的金银和干粮尚在其中,即掏出干粮来吃。

  他一面吃,一面扫视为争入洞时被人劈毙的尸体,又一面回想邱如凤对他说的话,不由叹道:

  “今天我若不被九爪神龙击成重伤,说不定抢入洞时,也会被其他之人击成重伤,甚至伤亡,真是人之生死祸福,上帝早已安排,勉强不得。”

  他又向那被他裂开的洞口看去,只见黑黝黝地,深无止境,一时好奇心起,心忖:“我何不入内一看,里面密笈虽已被人抢去,但也值得一看。”

  因为他与郝忠等一样,有着讦多难解的问题:小小一个黑洞,竟能使人生长其中,里面究竟是何模佯,那女人如何维持生活?

  他草草吃毕干粮,背起行要,走至洞下,一跃入洞,(洞口高地面约一丈二三)大步向里面走去,进约一丈许时,忽感阴风惨惨,冷气刺骨,更有一股使人难受的潮湿之气。

  他越行越进,渐渐地,温度回升,却又越来越热,有若置身炉火之中,使他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道:“我的天呀!这等冷热相反之地,那女人怎能一过十余年。”

  忽遇一具尸体横卧洞中,差一点没有把他绊倒,吓出一身大汗。

  他再向前走,又走了约二十丈,转了一个弯,忽见前面光华灿烂,温度也不像先前那段路又冷又热,使人难受,而气味也没有刚才的难闻,且尚有一种如兰似麝的芬芳香味。

  他加快脚步走了一段路,又转了一个十五度角的弯,赫赫是一间纵横三丈的石室,室顶中央,嵌着一颗儿拳大的夜明珠,光华就是由那珠发出来的。

  室中椅桌等日用之物俱全,而都是上等木料的珍品,桌布椅垫之类,质料也是上乘之物,却十分零乱;地上一堆一堆的书籍,天文地理,诗词歌赋,应有尽有,四壁挂满字画,都出自名人手笔;只是那些物件,都已十分陈旧,但若整理陈列,简直是一所精致的书房,或是有钱人家的客厅。

  室的左侧有一圆门,里面有一间较小的卧房,室顶也嵌着一颗夜明珠,寝具俱全,并有一阵一阵芳香,显系女人的香闺。

  室的石侧,也有一圆门,金童探首看了一下,黑黝黝的,进门走了五七步,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弯,又走了五七步,啊!一阵和风吹来,洞外竟是一个世外桃源———个四面环山,没有出路的幽谷。

  谷中,气候和暖,犹如阳青三月,各有果树成林,奇花竞艳,异草弄姿,宿鸟晚歌,幽声盈耳,小白兔一双一对的穿插花丛;举头上望,银河横空,皇光点点,此中景致,奇妙绝佳。

  此时,金童已悟解一切,暗叹道:“我说那女人如何能在这洞中生长一十余年,原来有这个纵横百丈,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宝库,人之有这等仙境居住,夫复何求,要笑那女人天天叫人救她,甘愿混入尘世,受种种的磨难,真是乐在此中不知乐,犹向地狱觅天堂。”

  他看了一会,又赞叹了一会,返回石室,观看了一阵壁中字画,又翻了一阵书籍,二更后,才进入左卧室入寝。

  这一夜,他想得很多:与他姑姑相依为命的一段时间,与他姑姑别离的那个晚上,钱如命的慈祥和教育,邱如凤的天真纯洁,她父亲的奸诈阴险,五岳神丐等的友善,但后来翻脸无情,胡玉莲的关怀和恩德,及昨夜擂台打斗的情形,——都细心想到。

  他想到胡玉莲时,不禁愁肠百结,悔恨万分,不知应如何来处置这段情缘。

  最后,他又想到他被九爪神龙击昏后,明明是在谷中,怎么醒来的,会在谷外,若说有人相救,但救他的那人是谁?为什么把他救醒后,又不肯与他见面,弃他于乱草丛中?这问题使他大惑不解。

  直至五更,才朦胧入梦。醒来时,已是午牌时分了。

  他走出石室,进入仙境般的幽谷,摘了几个鲜果充饥,又浏览了一会百看不厌的景色,暗道:“此处虽好,可惜我不能在此久居。”

  因为他还有许多事待办,最急要的,就是要往嵩山一见这洞中女人,他听邱如凤说,这洞中女人并不懂武功,但他知道邱如凤说的并不可靠,否则,怎会人人都想带她走?他想:

  武林各派都恨他入骨,如无顶尖武功,不但二代血仇,无法报复,就是要行走江湖,也是遍地荆棘,要有顶尖武功,必得这洞中的密笈,密笈既被蒙面老人和百煞鬼王取去,要想夺回岂是易事,唯有寄托在这洞中女人身上了。

  其次,寻访癫翁的孙女古月娥,均不容拖延,否则,自己将要成为五行帮中的继承人,难免又要增加不少麻烦,还有姑姑的下落,也急待寻访,要不然,身世不明,二代血仇,将永远沉沦下去。

  他背上行囊,经过黑暗之处,离开壁洞,但见尸体狼藉,血流成渠,不觉流出同情之泪,然亦莫可如何,随即出谷下山,起路东返。

  一个月后的一个黄昏,来至河南登封县境,因贪看落日霞辉,不觉错过宿头,进入一片山区。他悔之不及,喑道:“糟!今晚可能要露宿山林了。”

  幸好山区不广,初更时便已走出,运目前看,见前面二里之处有座庄院,庄中灯火辉煌,似有什么喜庆。

  他心中大喜,急向前走,暗忖:“那座庄院不小,如是好客之人,必能得到招待,今晚留宿一宵,明天再走一天,即可登嵩山与那女人见面了,听邱如凤说,那女人要找我,我去见她,一定令她惊喜交加的跟我下山,但愿她已学得密笈武功,并肯将所学尽数教我,那时,我便不难立足江湖了……假使仁世大师不允我将她带走,我该怎么办,少林寺僧侣不下数千之众,我能与他们硬-拼么?”

  心忖至此,不由又发起愁来,喃喃自语道:“少林虽是名门大派,但我有杀其弟子之仇,而其行事也不离诡诈阴险,绝不会允许这女人给我,说不定还会假借闯山之嫌,乘机杀我而替其弟子报仇……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到时再说吧。”

  二里许路,在他的脚下,只不过是片刻工夫。他到达庄前,举目四看,庄院雄伟,却不像是官府,到处装灯结彩,灯火辉煌,光芒夺目。

  然而却冷清清,闷沉沉,没有半点欢愉的气氛,他向门庭高排的灯笼看去,个个灯笼,都大画着“胡府”二字,看不出什么名堂,他想:难道是死了人?死了人为什么还要装灯结拜,装成喜事模样?

  他再向大门看去,见两侧贴着一幅红纸墨书的对联,上书:

  宜室宜家歌出阁,

  鼓琴鼓瑟韵于归。

  他心中顿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庄中出嫁女儿,嫁女也属喜事,何以这等愁云密布,闷气沉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值得可悲的呢?

  庄内忽由大门出来一个身穿大褂,头戴毡帽,年约四旬的汉子,见金童站在庭前,不禁愣了一下,拱手道:“少爷是从彭家来的么?”

  金童忙抱拳还礼道:“不,在下是过路之人,因错过宿头,想在贵庄借宿一宵。”

  “啊!真对不起,如在平时,不但住一宿,就是住上一年半载,也无问题,只是今晚敝庄有事,不便招待,敬请原谅。”

  金童一指门上对联道:“贵庄只不过出嫁闺女,虽属喜事,留在下住上一宵,有何不便。”

  那汉子勃然怒道:“你何以如比罗嗦,快滚吧,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金童闻言,好生纳闷,也不由火起,暗道:“这汉子好生无礼,不错就不错,怎么出口伤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当下,淡然一笑道:“你好言叫我走,我或许会衣你,现在我非在这里住上不可了。”

  那汉子怒喝道:“小子好大的胆,看老子收拾你!”捞起大褂,挂在腹部,便向金童走来。

  “老王,什么事?”门内又出来一个四旬上下的汉子。

  被称老王的那汉子,闻声道:“这小子好无道理,一定要在庄中借宿。”

  后来的汉子向金童看了一眼道:“敝庄有事,阁下另找住处吧。”

  “贵庄有什么事?”

  “不是阁下管得着的事。”

  “我并不想管贵庄之事,只是借宿一宵,明晨即走。”

  “如阁下不听劝,确有杀身之祸。”

  “有那么严重……”

  “什么人?”大门内传出一句苍老的喝问声,接着,七八个彪形大汉,拥护着一个年约五旬,五绺长须,方面大耳,相貌堂堂的老者。

  老者左臂和头部,都包着白布,像是受了伤,但眼神奕奕,精神充沛,仍有凛凛之威。

  与金童说话的二个汉子,一见老者,立即弯腰曲背,同声道:“这小家伙一定要在我们庄中借宿。”

  老者冷哼一声,湛湛目光,在金童脸上扫了一下,道:“出门人自不能顶着房子走,途中借宿乃是常事,只是今晚二更,敝庄有特殊之事,不忍叫你卷入漩涡,甚至死亡,如你不怕危险,一定要住,敝庄房舍甚多,就请跟老夫入庄吧。”

  金童闻言,一时犹豫起来,他只知道庄中今天出嫁闺女,却不知另有特殊之事,他刚才已把话说僵了,如现在又不敢在此借宿,不是显得太胆小了么?他见那老者仪貌堂堂,一脸正气,并不像是坏人,暗忖:“为侠行义,乃是我辈之责,这老者今晚也许有危险之事发生,我要看个明白,如事合于情理,我当助他一臂之力,否则,不管他就是了。”

  心念甫落,即向老者一揖,道:“谢谢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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