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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风雷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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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山太岁见场中情况,无心再与八卦子缠斗,急忙纵离斗场,走至大砍刀身边一看,遂然惊叫道:“啊,金钱印!金钱印!”

  他这一叫,八卦子和徐娘都心头大震,顿时脸色大变,惊惧地向大砍刀看来,只见太阳穴上,烙下一个金钱大小而且颜色鲜红的圆印,人己气绝身亡。

  镇山太岁疾步走至九杀手身边,道:“三弟,你怎么样!”

  九杀手如丧考妣似的,哭丧着脸,道:“我这只手完了!”托起手给镇山太岁看。

  镇山太岁一看之下,自心底涌起一股冷气!道:“腕脉中了他的‘血指金钱印’!”

  八卦子向金童走了三步,道:“娃儿!谁人教给你的‘血指金钱功’?”

  金童道!“你管不着,你如不服气,不妨一试?”

  “哼!血指金钱功,虽是六七十年前离恨天君的独门武功,但他己五十年未露面江湖,听说早已物化,你的步法是丐帮之学,显然你是五岳神丐的传人,哼!五年前这谷外十余人太阳穴留印而死,原来是老叫化子的杰作!嘿!嘿!五岳神丐自命不凡,想不到竟是个伪善之徒,我倒要看看你们丐帮有多大能耐,公然向武林挑战!”话毕,不敢再向金童夺取“冷香玉钗”,晃身出谷而去。

  金童既不认识离恨天君,也不认识五岳神丐,只知道教他武功的老人叫钱如命,钱如命教他各项武功时,并没告诉他的名称,其他更讳莫如深,只叫金童跟着他学,故一直不知钱如命是什么来历。

  他听了八卦子那番话后,暗忖道:“擅使‘血指金钱功’的离恨天君既已物化,不用说那教我武功的老人是五岳神丐了,‘冷香玉钗’本是他的,他为什么不向我要,反要与我打赌呢?”

  他百思不解,最后他决定不管钱如命是不是五岳神丐,还是依照钱如命的嘱咐,往云梦山取“风雷扇”,救这谷中的女人。

  心念一决,向黄山三盗和看见紫衣少女等看了一眼,不疾不慢向谷外走去。

  紫衣少女鼻子一皱,道:“有什么了不起!”

  金童听若罔闻,依然前走。当他刚踏出谷口时,忽然,金光映眼,他心灵一愕,无暇细看,急忙缩身回谷。

  他动作虽然快速无比,但那金光来得更快!当他退回谷中时,即感左膀和左大腿麻痹不堪,几乎失去灵活运用,忙一检视,见左腿和左膀各插着数根拂尘的金丝,每根长约三寸,入肉不浅,由此可知,能以轻软之物伤人者,其武功是何等精湛。

  就在他将要拔出拂尘时,陡见黄影一闪,接着逼来#股猛劲,他在暴怒之下,即运掌硬接过去。

  嘭然一声,不由自主的后谩三步,定神一目的地,原来暗中偷袭之人,却是八卦子,见他也踉跄连退三四步,脚犹未站稳,即溜之大吉。

  金童因膀腿被插了好几根三寸来长的尘丝,不便追击,只气得剑眉倒竖,星目圆睁,慢慢将入肉三分的尘丝拨出。幸好尘丝无毒,并无不碍。

  紫衣少女忙走了过来,关心的道:“伤得不重吧?”神态之中表露出真挚之情。

  金童冷然道:“很重,你们正好可以乘机动手了。”

  紫衣少女对金童早已有了极端的好感,刚才要老妪徐娘夺取“冷香玉钗”,无非是不想金童救那女人,今见金童之伤,不自觉的流露出内心的真情,不料,金童却误会她仍要夺他瑰宝,出言相讥。

  她闻言之下,不禁由爱生恨,娇叱道:“动手就动手!”娇躯一晃,扬掌就向金童劈去。

  老妪徐娘忙闪身将她阻拦,急道:“小姐,何必与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由他去吧!”

  “不,我非夺下那‘冷香玉钗’不可!”

  老妪徐娘喟然道:“你不必担心,凭他现在本领,决无法保住‘冷香玉钗’,我敢担保他一入关,即会被人夺去。”

  金章气愤地道:“笑话,我就不相信一入关即会被人夺去!”

  老妪徐娘道:“小哥儿!你有所不知,八卦子是何等之人,他这一去,岂会干休,定必四处宣扬,播弄是非,不但‘冷香玉钗’不保,就是你的性命,也恐朝不保夕!”

  “我有什么是非给他播弄?”

  “听说五年前,这谷外突然死了十余人,那十余人黑白正邪都有,死状与刚才你击毙的黄山巨盗一样,太阳穴上烙下一个红色钱印,当时各派不知凶手是谁,无法追究?八卦子这一去,试想,他会不会添油加醋的大肆播弄?”

  金童尚不知江浙的诡诈险恶,心中不以为然地道:“五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子,我不相信武林各派会有人听信八卦子瞎说!”

  “你刚才击毙黄山巨盗是铁的证明,五年前十余人的凶手纵非是你,却与你有渊源,势必向你追究不可。”

  金童闻言,方始体悟到事情的严重,不禁惶恐起来,道:“那我该怎么办?”

  “老身也没有办法,念你出初江湖,心地仁厚,才将利害奉告,刚才对我手下留情,亦聊作投桃之报。”

  金童虽已知利害,但他不能不面对现实,因为需要他做的事太多了,除遵钱如命之嘱,持宝往云梦山救那女人外,他尚要寻找他姑姑,访查他的身世,以及武林三腐儒报仇。心想:

  “这前辈说得虽然有理,但我不能为环境之恶劣而埋名隐姓,遁匿山林,人之生死有数,岂能畏首畏尾?

  他忖念及此,向徐娘拱手道:“老前辈盛意关照,容图后报。”话落,纵身而去。

  这天午牌,他已入关到达北京,他唯恐人发现他的行踪,拖延时间,便在城外找了一家馆子,准备午餐之后,继续赶往赣粤交界的云梦山。

  但他进入那家叫悦心楼的饭店后,忽见店中客人,大部分都是奇装怪服,暗藏武器的武林人物,不禁心感惊恐,后悔不该来这家馆子,本欲缩身而退,但恐使人怀疑,这时店中伙计已迎了上来,只好硬着头皮,大大方方地跟在伙计身后,在角落处找一座位坐下,暗扫了店中客人一眼,并见无人注意他,才略略安心。他想道:“在这种情沉下,应装得越大方越好,如太过小心谨慎,反易启人疑心。

  于是,叫伙计拿来一壶酒和几样小菜,自斟自饮。

  忽闻,左边一张大团桌的一个樵装打扮,年约五旬的人,对一个衣衫褴褛,一脸愁容的老者道:“贵帮因何惹起武林公愤,联手毁贵帮西安分堂?”

  同桌的一个商人打扮的老者接道:“对,贵帮一向与武林各派及江湖名宿,相处甚好,何以会闹出这等大享?”

  这张大圆桌,一共有八八,商人打扮老者话落后,其他五人不约而同的道;“不错,化子兄,究为何事?”

  衣衫槛褛的道:“关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各位请少安毋躁,今晚本帮帮主借嘉禾山庄宴会群豪,就是要公布此事,届时各位自然知道。”

  樵装老者道:“贵帮帮主五岳神丐也在这北京?”

  化子道:“本帮帮主十余年未理帮务了,纵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他也视若无睹,但为了这事,他老人家却暴跳如雷,坐卧不安,气得几乎昏厥!”

  樵装老者道:“令帮主召在下等到嘉禾山庄去,是否要在下等稍效绵力?”

  “知果金童今晚尚不到京,又非得各位援助,本帮恐怕要遭灭亡之祸了。”

  同桌七人同声惊叫道:“有那么严重?”

  叫化子道:“如果金童不到现场作证,今晚一场罕有血战,势所难免。”

  坐在临桌自饮的金童,初闻他们之言,并不在意,抱定事不关已,少管闲事,但听了叫化子道出自己的姓名后,不由为之惊骇,暗忖道:“大约是为‘冷香玉钗’而起,这‘冷香玉钗’本是五岳神丐之物,但人人知道‘冷香玉钗’现在我身上,怎么各派尚要向丐帮打麻烦?这化子说,要我到现场作证,叫我证明什么呢?”

  他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无法猜出叫化子与自己的关系。心中紊乱已极,他又暗自忖道:

  “听这化子之言,事情似乎十分严重,如我不去,丐帮将有被各派消灭的可能,但我如果要前往,亦不免遭到生命之危了,万一有所不测,钱如命老人家谆谆之嘱,姑姑生死,父母、身世、报仇,所有的应作的事情,将无法去做了……”

  他念犹未落,忽闻樵装老者道:“听你化子之言,事情起端是为金童一人了?”

  化子道!“不错,现在只有金童到场才能消除今晚之战。”

  樵装老者道:“金童知道今晚之事么?”

  “不知道。”

  “他不知今晚之事,怎会到场作证明呢?”

  “听说几日前,他已东返,要往云梦山以钗换扇,计算其行程,目前应该入关,本帮已派多人在关外迎候,不知怎的至今还未见到。”

  “啊,贵帮迎接金童的人都认识他么?”

  “没有见过,听蟠龙山庄的少庄主描述,他约十七八岁,人长得很矮小,面貌丑陋,象一只猢狲,可是五六天来,都没有这类之人发现。”

  金童闻言,不禁暗自好笑,心道:“我在冥谷,因为避免麻烦,胡诌欺骗蟠龙公子的,不想竟传遍江湖,可见武林中人的耳目,虽然厉害,大都是捕风捉影,听到的都是毫无根据的风雨传说,无怪江湖是非不明,争杀不休,真奇怪,八卦子却知道我的真正面目,而他又是一个阴毒奸险的人,为什么不传扬出去?莫非他另有奸谋?”

  他心念刚落,忽又闻樵装老者道:“如此看来,今晚这场血战无法免掉了。”

  叫化子喟然道:“但愿各位能鼎助一臂之力。”

  同桌八人道:“这个自然。”

  “嘿!嘿!嘿!”店中左角一个座位上,一个黑衣老者忽然连声冷笑。

  他们一同循声看去,叫化子哈哈笑道:“哦,原来,是酆都门中的大堂主来了。失迎,失迎!但不知贵掌门人阴风鬼王前辈有否来此?”

  “嘿!嘿!芝麻小事,有在下勾命阴差前来已足够了,何须本派掌门亲临。”语音之冷,神态之傲,筒直把叫化子等人当作无物。

  八人闻言,都勃然变色,一同冷笑起来。

  店中右角的一张小桌,伏着一个背负铁桨的老渔翁,忽然抬起头来,伸了一个懒腰,同时打了一个呵欠,拿起酒壶斟满了一杯,边饮边吟道:“枕梦初醒,浮生若寄,及时须行乐,莫负花晨月夕!”仰首将满杯酒一饮而尽,自怀中掏出一锭白银,丢在桌上,一摇一晃,一踉一跄,出店而去。

  叫化子等乍见那老渔翁,身上如起一层疙瘩,再细揣其意,更是不安,很明显的告诉八人,他今晚也要参与嘉禾山庄之会,暗示八人死期已近,及时多喝几杯。

  樵装老者低声道:“洞庭老者这怪物怎么也会来这里?”

  商人打扮老者道:“如这怪物参与今晚之会,今晚当真生死未卜,化子兄!尚有些什么人前往与会?”

  “本帮帮主只发出一道邀请通帖,究竟有些什么人参加,尚不可知,大约在西北一带各道高手,都会前来参加。”

  樵装老者道:“但愿金童那小子今天下午就到。”

  忽然,店外匆匆进来一个身穿白衣,白色披风,背上斜背一把绿穗短剑,年约二十左右,艳绝人寰的少女。见她双眉紧蹙,满面愁容,似乎有着极重的心事。

  她秋波般的双目向店中一扫,即向叫化子等八人走来,向叫化子一福,道:“师叔……”

  叫化子忙站立起来,急道:“啊!莲儿你也来了,你爷爷来了没有?”

  “来了,师叔你们弄错了。”

  “什么弄锗了。”

  “金童并不象猢狲,而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少年,我爷爷叫你赶快通知关外迎候的人。”

  “啊,糟了!”叫化子惊惶而又迷茫的道:“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他,快去吧!”

  “马上就去!”对七人道:“各位多喝一杯……”

  七人同时站起,齐声道:“我们一同去,代你分头通知。”

  叫化子丢下一锭白银,与白衣少女及同桌七位匆匆鱼贯而去。

  金童见那少女容貌,觉得非常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暗忖道:

  “怪,这女人好眼熟,她是谁?她说她认识我,怎么不向我打招呼?啊,也许她没有看清我的面貌,好险,若被她认出,今晚将不知道遇到什么后果?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得赶快溜走。”

  心念及此,即草草结束午餐,会帐出店,匆匆赶路。

  他一面走,一面回想着悦心楼饭店的情形,越想越是不安,也越感奇怪,猜不出丐帮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事究竟与他何干,怎么只要他到场证明一下,就可以免去一场血战?”

  他又想起那个满面愁容的白衣少女,心房不禁噗噗跳了起来,俊脸上服起两片红晕。他脑筋忽然一转,顿时“啊”了一声,急忙停止前行,惊喜参半,道:“是她?她是五年前使计救我出冥谷的白衣姐姐!”他轻拍了一下脑袋,道:“哎呀,我怎么会忘了,真是糊涂。”

  五年前,他听白衣少女的爷爷古道老叟说过,他与五岳神丐是拜把兄弟,毫无疑问的,其祖孙二人,是为了五岳神丐而来的,他想:如五岳神丐遭难,他祖孙二人,也难幸免。

  他回过身来,遥望着在秋阳下,闪闪烁烁的北京城,喃喃自语道:“大丈夫行事磊落,恩怨分明,我不能走,我要前往嘉禾山庄消除今晚的血战始能安心!纵然对我有预测不到的后果,甚至化骨扬灰,我也得前往!”他咬了一下牙齿,又道:“对,若不是白衣姐姐救我,我应死于五年前了,哪还有今日,况且‘冷香玉钗’本是五岳神丐之物,为他消除这次灾难,应是责无旁贷之举。”

  而他还想刭五岳神丐可能就是钱如命,钱如命与他虽然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以任何情理而言,都不应该置之不理。

  于是,即又匆匆返回,但他转念一想,认为在未把今晚的事情弄明白之前,或非要他出面不可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暴露身分,以免影响以后的行程,但一时又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才能掩饰自己的身分?

  “啊!对,我先找家客栈暂避,待入夜后,以手帕蒙住脸,再悄悄地前往,先行暗探一下,即使被人发觉,也不会认出我就是身怀‘冷香玉钗’的金童,不到迫不得已时不将真面目示人。”

  意念及此,觉得甚为妥当,自命心灵乖巧,处事老练好似有得意之感。

  当他返至东门时,忽见二叫化子匆匆赶来,他心念一转,暗道:“糟!这二个叫化子一定是追赶我的。”赶快闪入一条人烟绸密,热闹非凡,却并不华丽的胡同,一眼看见一座楼阁,门首打出“快乐楼”的招牌,他以为是客栈,无暇多细看一眼,急急走了进去,回头一看,见那二个叫化子神情紧张,四下搜望。

  他深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暗道:“原来这二个化子早已看见了我,幸亏我走得快,要不然,非暴露身分不可。”

  他正在庆幸之际,忽然一个年约四旬,打扮得象个妖精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上来,向他一福,道:“公子请里面坐。”

  金童点头道:“给我一个幽静些的房间!”

  女人笑道:“有!有!上楼好了!”说时领着金童上楼,又将金童带至后楼一间布置异常华丽的房间,道:“公子请稍等,我马上叫人前来伺候。”

  金童不经意的哼了一声,推开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行人如鲫的街道,两个叫化子仍在街上东张西望,暗道:“这两个化子可不要找入客栈来才好!”赶快把窗关上。

  忽然,门外进来的六个浓装艳抹,花枝招展,脂香迷人,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六人年纪,最大的约有二十五六,最小的年方及笄,浅笑盈盈,似喜还羞的向金童作福,同时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公子。”

  金童乍见六姝进来,顿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里狂跳,连步后退,呐呐的道:

  “你们……你们来作什么?因心里跳得过急,声音了颤抖起来。

  六姝同声“噗哧”笑了起来。一个年纪较长的,笑道:“公子要在这里歇宿?抑是听几支曲就走。”

  “什么听几支曲,我来此自然要歇宿的了。”

  “公子,我们六姊妹都在此,你看要谁服侍?”

  “服侍我?”金童双目瞪得大大的,不知是何意思。

  “是的,少爷你要在这里歇宿,自然要人服侍的了。”

  蓦然,一个感觉闯入脑际,登时,有些明白过来,心房跳得加倍厉害,俊脸红如朝霞,惊骇的道:“这里不是客栈?”

  六姝又同声“噗哧”一笑,那年长的道:“这里虽不是客伐,但却可以供给客人歇宿,只要你少爷高兴,担保使你愉快!”

  金童登时完全醒悟过来,惊啊一声,向外急走。

  六姝见状,一涌而上,有的拉手,有的拉衣服,把他缠得脱身不了,“公子,爷,”叫个不休。

  金童羞得无地自容,心急如焚,双手猛力一拨,六个不禁风的姑娘,同时踉跄跌倒在楼板之上。

  他顾不得多看六姝一眼,急忙冲出门外,但当他刚要下楼时,忽见三人嘻嘻哈哈地上楼来。

  金童这一看不要紧,乍见之下,心里顿时愕住,不自觉的退回房中,并“嘭”的一声,将房门紧紧关住,侧耳外听,脸色由红泛青,由青转白,原来正是武林三腐儒。

  六个被他拨倒的姑娘,见他神情,都不觉纳罕,个个紧锁柳眉,慢慢爬了起来,却不敢生气。年长的姑娘道:“少爷!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又回来?”

  金童摇手道:“不要出声。”

  “客人来了,我们要出去招呼客人。”

  “不!等一会。”

  “少爷又不屑在此歇宿,把我们关在这里干嘛?”

  房外突然传入一男人的声音道:“曹爷来了,鸾儿,凤儿,何以不出来相见,是否生曹爷的气?”

  金童闻听,暗道:“不行,我如将她六人关在房中,三人必然找进房来,这不是动武之地,我得把他们放出。”

  心念一落,打开房门,叫六人赶快出去,之后,再把房门关住,暗自忖度:“怎么办?

  仇人就在眼前。”

  他心情紧张万分,也激动万分,咬牙切齿的自语道:“武林三腐儒,武林三腐儒,我们终于碰见了!你们还记得五年前在冥谷的事么?”气冲牛斗,热血沸腾。

  这时又有人敲门,他猛吸一口气,勉强将情绪冷静下来,霍然回身。但入房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又来干什么?”

  小姑娘羞答答地道:“妈妈叫我来服侍少爷。”

  佥童不但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就连听也没听说过,自然不知道这种地方的规矩,以为凡来此地的人,非得由姑娘陪伴不可,不知只要肯花同样的钱,也可独住一房。不得已,探首向门外看了一眼,见武林三腐儒已入房中,他三脚并二步,出了快乐楼,四下一望,并未见那两个追寻的叫化子,庆幸的道:“还好,二位都已走了。”他回看了一眼快乐楼,继续道:

  “真是冤家路窄,在涯辽阔,竟能在此碰见仇人,好了!姑姑可有下落了。”

  他打量了一下附近地形,欲找一个能看到快乐楼门庭的僻处,等候武林三腐儒出来,再跟踪他们,或诱他们至郊外,雪冼五年前的仇恨。

  此时,他已把今晚嘉禾山庄的生死血战忘得一干二净,意忖度如何把武林三腐儒诱出郊外。

  蓦然身后传来一句陌生的唤声:“金公子……”

  他心头一震,回过身来,见刚才追寻他的二叫化子,笑嘻嘻地向他走来,并向他点头为礼,二人都在四旬左右,虽是化子打扮,但细看之下,却含着逼人的英俊,左边一人道:“小化子姓龙名洞天。”一指他右侧的化子,继续道:“她姓卜名笑天,都是五岳神丐的徒孙……”

  金童心念报仇之事,无心听龙洞天罗嗦,不耐烦的道:“二位有何指教?”

  卜笑天道:“不敢,不敢!化子俩奉本帮主之命,请金公 子往嘉禾山庄一行。”

  金童不加考虑的道:“不行,我还有要事待办。”

  二化子闻言,同时急了起来,卜笑天道:“公子,无论你有天大的事,都得与小化子往嘉禾山庄一行。”

  “我说过我不能去,请你们快点走开。”

  “公子有什么事?”卜笑天脸呈怒色,道:“本帮主派人在关外候你,已有五六天了,知道么?”

  “不管你候了几天,现在决不能跟着你们走。”

  “嘿!嘿!”你给本帮闯下了滔天大祸,若非本帮帮主认为与你可能有深切的渊源,早把你宰了,为此事,本帮帮主不惜请宴天下各派高手,作孤注一掷,如你不去,本帮也可能从此殁落。”

  金童惊骇道:“我给贵帮闯下滔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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