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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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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程成章,我根本就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
  “是呀!”朱明伸手两双手,分别抓住阿友,和黑马两人的衣襟,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们两个,才从牢里出来不久,不想再进去吧?我问你们,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呢?”阿友和黑马互望一眼,没有回答。
  他俩本来想逃,但又被宋明的两个手下监视着,情知无法逃脱。
  “好,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宋明说完,示意两手下分别盯住阿友和黑马,把他们两人带入一条冷巷里。
  到冷巷,宋明便继续追问他俩,说道:“快说,你们两人来这里干什么?你们一定跟程成章之死有关,快说,是谁杀死他的呀?”黑马和阿友喘着气,不肯回答。
  宋明立时双拳齐出,狠狠打中两人的肚子,两人哇声惨叫起来。
  宋明又扬起拳头来要打,并威胁道:“不说,我马上将你们抓起来!”
  黑马急忙说道:“我说!是尤靖杀的!”
  宋明一怔,立即追问道:“尤靖是谁?”
  黑马正要回答,突然屋顶上有个人影一闪,随即两支飞镖射来。
  “咻,咻!”黑马和阿友登时胸口中镖。
  宋明震惊之下,立时腾身跳上屋顶,但神秘杀手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他回来时,黑马、阿友两人早已倒地而死。
  自从高德威知道父亲是个屡犯大案的人后,最初他对父亲未免觉得害怕,后来则也想来个“老子英雄儿好汉”,并还想超越父亲。
  经过一番考虑,他决定打劫庄记运输行,以做一宗大案使父亲震惊一下。
  这天。
  高德威头上扎着白布,在庄记运输行的门外徘徊,神情踌躇。
  而庄记运输行的门上,则挂着“今天休息”的牌子,许多伙计纷纷从一道小门里出来。
  高德威终于有所决定,靠近门口迅谏地在脸上蒙上黑布,并从怀中取出一把菜刀,就陡地撞开小门直冲进去。
  庄记运输行的前院里,庄少雄与尤靖,正交谈着向店堂里走出,突听见门“砰”地被撞开声,二人立时驻足看去。
  高德威望着转过身来的庄少雄,怪声叫道:“庄老板,快拿钱来!”
  尤靖双手一翻,一把匕首已抓在手中,但他并没有转过身来。
  庄少雄立即示意他暂勿出手,踏前一步,问道:“阁下是……”
  高德威拍着胸口道,才发觉自己的胸衣没有打开,于是忙拉开上衣,再拍着那刺有苍龙的胸膛。
  庄少雄失声道:“哦,你……”
  高德威恶狠狠地道:“看清楚了!快拿钱来!”
  庄少雄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你要多少钱?”
  高德威反问道:“你给多少?”
  庄少雄镇定地笑起来,说道:“我得先听听行情,阁下是一个人?”
  “当然不是!我算什么!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哼,可厉害了!”庄少雄与尤靖均一震!
  “他是……”
  “他的来头很大,可不能说给你听!”
  庄少雄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知道他是谁了,原来阁下是宋侍衙的人!”
  高德威一怔,呐呐道:“宋侍衙?什么宋侍衙?”
  “宋侍卫能派你来收钱,那就好说,反正有钱大家花!”
  高德威如丈八金刚一般,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宋侍卫?”
  “当然是府衙里办案的!”闻言,高德威登时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庄小雄发觉高德威的神色不对,神情大疑,尤靖也在此时突然转过身来。
  高德威原来就十分吃惊,一看到面前站着,当日杀死程成章的杀手尤靖,更是震惊得非同小可,直指着尤靖,叫道:“他……他……我的妈呀!”
  一面叫,一面陡地转身向门口奔去!由于奔得太急,一下于撞在门上,反弹回来。
  就在此刻,一柄匕首直射过来,在他头上掠过,钉在门上。
  高德威撞在门上之际,蒙面黑巾也落下来,望着钉在门上的匕首,张大口,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尤靖已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高德威的衣领,手中的匕首直指着他的咽喉。
  高德威吓得魂不附体,手一松,菜刀落下来,刚好砍在尤靖的脚背上。
  “哎哟!”尤靖陡地叫起来,痛得松开高德威,高德威乘机直冲出门去。
  尤靖正待追出,庄少雄已奔到门口,两人向门外一春,陡地震惊;庄少雄忙拉着尤靖后退,并将门掩上。
  原来,门外,宋明与几个抬着阿友与黑马二人尸体的人已来到。
  高德威一冲出门就跌倒,宋明忙将他扶住,并讶地问道:“小朋友,怎么啦?”
  高德威指着门口,说不出话来。
  宋明看到他胸前的苍龙刺青,也神情一怔,十分疑惑。
  “啊……”高德威大叫一声,挣脱宋明,就向前疾奔而去。
  宋明望着他的背影,神情更加疑惑,旋即就去拍开门。
  屋内,尤靖已藏起身,庄少雄便将门打了开来。
  宋明由于听人说过,说阿友和黑马二人,曾在庄记运输行进出过;所以才特地,将他们二人的尸体抬来,问问庄少雄是否认识这两人?但庄少雄推说并不认识,宋明不得要领,但是对庄记运输行已十分起疑。
  宋明与两个手下,到处在找高德威,希望能从他口中获悉有关庄记运输行的线索,但高德威早已离家躲了起来。
  高讦见儿子失踪,十分着急,也四处寻找。
  庄少雄亦命手下四出找寻高德威,并命令他们一找到就将他干掉,但始终都无法找到。
  庄少雄见事情已越闹越大,在烦恼不安之中,不禁指责起尤靖。
  尤靖则反唇相认,终于演变成大打出手,夺人在运输行内大打一场。
  结果,庄少雄在几个打手的协助下,终于将尤靖杀死,并将他的尸体藏于一只货箱内。
  高德威东躲西藏了几天,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决定到洛阳一去,说不定有朝一日能混个什么大官做。
  于是,他乘着深夜,悄悄潜入庄记运输行,准备藏身于货箱内,让船把地载到北京去。
  正当他在一只只货箱中摸索的时候,突然见到两个巡更的。
  打手走过来,他急忙藏在一只货箱后面,背靠着货箱。
  突然,他发觉货触缝隙里,有液体流出来,忙伸出手去抹了一下,再用鼻子一闻,登时得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禁大皱眉头,十分震惊!巡更的打手离去之后,高德威悄悄打开货箱来看,赫然发觉里面藏着一具尸体,而且是尤靖的尸体。
  高德威顿时震惊得张大了嘴,手一松,箱盖“砰”地一声盖上,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来,听来十分响亮。
  立刻,庄少雄的几个打手汹汹扑来,把高德威团团包围住。
  他们发现面前这个就是,胸膛有苍龙刺青的人,更加不放松,一方面向高德威猛攻,一方面派人去通知庄少雄。
  高德威拼命与他们激战,准备突围逃走。
  结果,双方一直战至庄记运输行的大堂,高德威夺过一个打手手中的刀,势如疯虎,拼命冲杀,已有好几个打手中刀而倒。
  就在这时,庄少雄已经出手,一方面令手下紧紧封锁住出路,一方面直指着高德威,道:“小子,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我庄记运输行!”
  高德威道:“庄老板,我跟你无冤无仇,你非逼我上梁山是不是?”
  庄少雄恶狠狠地说道:“不错,因为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你活着对我不利!”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保证绝口不提,最多我可以发毒誓!”
  “这太麻烦了,你断了气,我就放心。”
  说罢,就冲过来攻高德威,高德威立即迎战。
  高德威没有武功,他只能湖乱砍杀,让对方不敢冒然前进,即使如此,双方也杀得非常激烈。
  激战中,楼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头六臂,原来是个貌不惊人,乳臭未干的小子。少雄,你太饭桶了,叫这个小子把我们的计划全给破坏了!”
  庄少雄苦涩地说道:“叔叔,我……”
  高德威好奇抬头望去,只见楼上出现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大,坐在一张轮椅上,身边有几个手下护着。
  原来,此人就是庄少雄的叔父,真正幕后老板庄渝。
  高德雄道:“你到底是那个山头的一棵葱,敢对李小龙的接棒人这样说话?”
  庄渝道:“我的名字,相信你早听说过,绸缎庄渝!”
  高德威一震,惊异万分地道:“你是凋缎庄渝,那我爹……”
  庄渝冷笑道:“你爹是开绸布店的,没什么了不起!老夫是专用绸缎杀人闻名江湖。小子,你不乖乖地在家跟你爹学卖布,却惹了杀身大祸……”
  高德威抢着说道:“误会,误会。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原来是一场误会,我不对,我不对,告辞了!”
  高德威一面说,一面向庄渝和庄少雄拱手为礼,并且转身就要走去。
  庄少雄立即挡在他面前,冷笑道:“嘿,现在你要走也走不掉了!”说罢,咆哮一声,就向高德威猛攻过去,势如出押猛虎。
  回恶战,立即在庄记运输行展开。
  就在万分危急之中,宋明适时来到,把庄少雄及其手下—一杀伤,并将庄渝擒获,带回府衙处理。
  初夏。
  高德威在场子里,露着胸膛练拳,他聘请的师父“史蒂芬”,在一边解说,一边比划;那一招不对,那一招没有力量,应该这么发,应该这么做。
  高德威自从上次,在庄记运输行差点被打死后,就发誓要把功夫练好。
  高讦见爱子念书不成,崇拜武功,喜欢弄拳玩刀,于是给他请师父,教他武功。高德威领悟过人,又读了些书,一知半解,对史蒂芬说道:“我练这手‘进步撩阴掌’,总觉不得劲。劲从那里使,才得势呢?”说时,做了个架式。
  史蒂芬拍着小肚子说道:“劲全在这里呢!劲,全凭丹田一口气,阿德,你太自作聪明,我常说,练武的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用力全凭气,你那个架式不对。”
  高德威笑道:“师父,照您老那么练,我总觉别扭!刚才您说,我那两招发出的力量不对,我再来趟。您给我纠正。”高德威走了两招,史蒂芬摇头,自亮了个“进步撩阻掌”的架子。
  “阿德,你把劲用左了,你看我这掌怎么发?这掌力发出来够多大的力量!”
  “师父,这一招怎么破?”
  “这要用‘劈拳展步’,这样一来,不就把这招闪开了吗?”
  “这么拆行不行?”高德威身随话转,右脚往后一滑,右拳突的从左腕一穿,“噗”地一声,捣在史蒂芬的鼻子上,鲜血流出来。
  “哎呀!弟子失手了。”史蒂芬勃然大怒道:“好小子,教会了你打师父!”
  高德威忍笑陪罪,却不禁露出得意神色。
  史蒂芬越发恼怒,过来抓打高德威,却被高德威双手一分,闪身窜开。
  这时,有三两个长工上来劝解住,一个长工向内宅跑去。
  史蒂芬低着头,试去鼻血,见劝妥的人多了,忽然省悟过来,脸一红,对众人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们过招,碰了一下。好徒弟,你请吧,我教不了你这位少爷!”
  当天高讦极力赔罪,史蒂芬自觉难堪,敷衍了几天,解馆而去。
  这件事传扬开了,乡里传为笑谈,高德威也被父亲斥责,不应该侮师。
  一天。
  高讦的一位至友来访,得知高德威热爱习武,遂指给他一条明路,说:“河南观音堂卜家子,有一位隐居之士,姓卜名道远。
  他有一身绝技,名为‘形意拳’,你若拜他为师,这辈子就算不行走江湖,也不必叫你爹操心了。“
  开言,高德威欣然叫道:“老伯既知道这位名师,咱们何不把他请来,我明天就备重礼,打发人去请这形意卜师父去。”
  那位世伯哑然失笑,道:“你看得实在太容易了。这位形意卜,不是你银子所能请得来的,也不是人情面子所能感动的。”
  “你想把卜师父请到你家来,岂不是笑话吗?就是你备上千金重礼,他也未必肯来。”
  高德威脸一红,道:“你看我该怎么办?”
  那世伯捻须微笑道:“大凡身怀绝技的人,性多怪僻;这位卜师父更是古怪异常,作事极不近人情。他以为这形意拳得来既非容易,所以也不肯轻易传人;他又恐怕传授非人,反倒将他的门户沾污了。
  所以择徒极苛,软硬不吃,这种人实在不好对付,若在聘请他来,那是十九办不到的,你应该专诚赴河南,不过也要看你的机缘了。
  高德威不禁面有难色道:“这位卜师父性情既这样孤傲,我又跟他素昧平生,您可不可以给我写一封荐书?”
  “这没有用,告诉你志诚可以动人,你只要虔诚有礼登门,叩求收录,这比人情推荐,反而强得多;况且,我跟卜师父也不认识。
  一席话打去高德威不少兴致。
  高德威低头沉思良久,忽然一挺身子,道“我决定了!”
  第二天,高讦把所有亲戚朋友请来,给高德威送行,一连热闹了好几天,流水席三十桌也开了多天,全期望高德威练成武功回来。
  那位世伯一片热肠,将自己数十年江湖经验,和江湖上一切应知、应守、应注意的话,—一告诉了高德威,要他谨记在心。
  悦来餐馆。
  高德威风尘仆仆,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来到河南观音堂,找了家餐馆投宿。
  饭后,他一时睡不着,信步出来,在院中闲逛。
  闲逛中心中不禁盘算着,到了卜家子了,应当怎样虔诚拜师?怎样说明自己的心愿?怎样恳求卜道远收自己为徒?也可以先把以往所学说一说,好教卜道远瞧得起自己是个有志气的少年。
  这时候店中旅客都睡了,只有几处没睡的,尚在隐隐约约的谈话。
  忽然从别院中,传来一种响亮的声音,高德威倾耳一听,好像是兵器接触的声响。
  高德威一时好奇,不觉挪步凑了过去。
  只见在东跨院中,门户虚掩,声音就从那里传出来的。
  高德威是富家少年,不习惯江湖中的一切禁忌。
  这声音又是一种绝大的诱力,高德威人虽聪明,却做了傻事,一声不响,推门进人。
  “天啊!”方形的院中,月光下,站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遥握单刀,做着劈砍之势。
  一他一进来,众人眼光不由全向高德威注视着。
  那个中年男子也很错愕,收刀转脸问道:“你找谁?”
  高德威这才觉得鲁莽,忙拱手道:“打搅!打搅!我是店的客人。”
  那中年武师上下打量了高德威一眼,一道:“哦,你是几号的客人?一更天了,你有什么事?”说着,又向门处瞥了一眼,对一群少年道:“你们谁又把门开了?我没告诉你们吗?练武的时候务必把门闩上?”
  一个少年说道:“老师,是我刚才出去小便,忘了闩门了。”
  武场中师徒十余人,神色都很难看。
  高德威不禁赫然,说道:“对不起,我是七号客人,夜里睡着,听见你们练武,一时好奇,走了过来,不过是瞧瞧热闹而已,老师父别介意,诸位请练吧!”
  那武师又瞧了高德威一眼,见他长得人模人样,不像个踢子的人。
  他遂转向众人道:“他是店里的客人,年纪轻,外行,不懂规矩,你们练你们的吧!”那一班少年,有的照样练起来,但有两个人还悻悻的打量高德威。
  高德威到此,退也不是,留又无味,脸上露出了窘态。
  那个中年武师倒把他叫到里面,问道:“小伙子,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没领教你的贵姓呢?”
  高德威道:“我是京东高家庄的,姓高,你呢?”
  “在下姓关,名叫关天培,这个小店,就是我开的。我没什么功天,只会两下子,开场子是亲朋好友怂恿的。徒弟也都是他们的子侄,我教的对不对,都有个包涵,也早跟他们说过,我这个场子只要是有人一踢,准散。”
  听到这里,高德威心想:“散不散关我屁事。” 
 
 

 
 
 







  
 第二章 错把老爸当成盗
 
  关天培继续说道:“小伙子,你这么冒然一闯,我们真怀疑你是踢场子来的。”
  “我怎么可能是踢场子来的?”
  “这点我看得出来,老弟,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出门在外,罩子要放亮点,把式场子是交朋友的地方,也是惹是生非的所在。
  不打算下场子,趁早别往这里来。“
  “刚才我不知道,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了。”
  “就算你会武好了,试问既设着场子,在这里教着一班徒弟,若是输给人家了,请想还能立脚吗?所以教场子的老师,一遇上有串场子的;那就是他拼生死的日子了。”
  关天培顿了一下,又道:“说了半天,老弟你既然喜爱这玩一意,多不是会两手,天下武术是一家,万朵桃花一树生,你会什么,练两下,这也不算你踢场子。
  说完将手一拱道:“请下来练两手。”
  高德威满面羞惭,想不到一时冒昧,惹来人家一顿教训。
  他灵机一动,暗想:“哼,这个关天培定是个老滑头,他怂恿我,教我露两手,我只要一说会武功,他准认定我是来踢场子的,我才不上当。”
  想毕,高德威忙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从小看见练武的就爱,所以一直很崇拜李小龙,可是我爹不喜欢这一套,我空有这个心,也没有一点法子、老师父教我练两手,我除了挨打,还能怎么样呢?”
  关天培哈哈一笑,说道:“你真不会倒也好,练武的最怕只会点皮毛,没有精纯的功夫,反倒是麻烦;你既有这种心意,不妨将来有机会找一位老师练练。”
  “会的。”
  高德威道:“老师父,你这练的是那一门的功夫?我想大概是形意门了吧?
  ……”
  “你怎么会猜我是形意门?”
  “因为我听人说,观音堂出了一位形意拳大师,没人能比得上他,我想你就在附近,想必也是形意一派,不知是不是?”
  “老弟,你说得倒是不差。可是,卜老师父这种功夫一向是不轻传授,我这种庄家把式的武师,还妄想投人他的门户?”
  关天培说着,不由打量高德威一眼,又说道:“老弟,卜老师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想拜他为师?”
  高德威一听,心中非常犹豫,迟疑着回答:“我吗?我是听我世伯讲过,今天正巧到了这里,随口说说罢了,像我这种笨人,怎敢妄想学这种绝艺呢?”
  关天培含笑道:“老弟,你不用客气,像你年纪这么轻,正是练形意拳的好时机,若是拜卜老师父为师的话,不用三年五载,便可扬名武林。”
  高德威心中直乐,不禁脱口道:“真的!人家卜老师父可肯收我?”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真打算练这种绝艺,就得心无二念,别拿着当儿戏就行了。”
  “我崇拜他都来不及了,怎敢轻视;就连我从前那些混饭吃的老师们,我也不敢慢待……”说到这里,高德威忽然发现把话说溜了,想再掩饰已来不及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了。
  关天培一笑,道:“老弟,你有练过功夫,何必瞒着呢?既然会武,就是一家人,咱们研究研究,也不算是你踢场子,我也不拿你当江湖人看待,来来来,咱们走两招。”
  说着,回头众人道:“你们瞧老师的眼力如何?”
  回头来又向高德威道:“老弟,你不要客气!说句江湖土话,光棍眼赛夹剪!
  我一看就知你不是存心来找碴的。”
  “可是,我早就看出老弟会功夫来了,老弟师父是那位,提起来我或许认识。”
  高德威心中一想:“我那些师父都是三流混饭吃的,说出来不是丢人现眼。”
  想完,正色道:“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不过看着家里讲院们练功夫,日子长了,磨着人家教个一招半式的,那能算师徒呢?”
  关天培笑了笑,说道:“客气,客气,我们少说废话,你是我店里的客人,我决不能按平常的武林朋友待你。来,咱们过两招,解解闷!”
  高德威往后退了一步,摇摇手道:“开玩笑!你要是叫我下场子,还不如打我一顿好啦。”
  “什么话?老弟你太拘束了,这有什么关系,咱们不过是比划着玩;咱们把话全说开了,难道还真个动手吗?”
  高德威被关天培一再迫逼着,简直有些不能摆脱了。
  “好吧!关老师非要叫我练不可,我只好遵命,但你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哦!”
  “咦!我还能欺负你不成吗?”
  关天培双拳一抱道:“请!”
  关天培步步紧迫,高德威无法再拒。
  关天培一侧身,向众人道:“你们闪开点,看这位高师父练两手,你们学着点。”
  众人哗然的散到一边,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议。
  高德威心中暗自哺咕:“真倒霉,一时的莽撞,找来这些麻烦!我若是好好练,他定要逼我动手,我若不好好的练,恐怕他们又要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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