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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恨满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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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蒙面人将小徒交给贫尼的。”
  “蒙面人?”
  “观其身型似是女子,武功也颇为不弱,但她一言不发,却不知她究竟是谁。她将小徒交给贫尼,贫尼自不能逼她显露真面目。听施主之言,莫非是她从你手中将小徒悄悄带走的么?”
  “正是。”
  “这就蹊跷了,她既无意加害小徒,又为何要那般行事?”
  “并且……恕贫尼直言,观其武功,与施主相比克实有所不及。她怎能从施主手中将小徒悄然带走?”
  “因其时……”
  毒手观音当下便把如何与胡醉先遇到丐帮川陕分舵副舵主蒋昌扬而知鬼灵子自戕,丐帮上下如何倾全力找寻盟腊娜;如何仍然遇见翟腊娜,胡醉奔陕南凤凰山扔独孤樵而她带了瞿腊娜找绝因师太或布袋和尚,又如何在距此镇五里开外见昆仑派与温辛二女而点了瞿腊娜睡穴以至将她丢失等诸般细节一一道出,末了道:“那蒙面人也不知是何咱数,既对瞿姑娘并无加害之意,却因何要这般藏头露尾。”
  绝因师太道:“江湖中事,又有谁能说清道白了。唉……”
  毒手观音道:“那身着一红一绿衣衫的两位女子,武功均颇为不弱,却不知是向来路,师太见多识广,是否知——?”
  绝因师太道:“着红衣者姓辛名冰有个号叫毒蝎子,最是淫荡狠毒。”
  毒手观直道:“原来她就是毒蝎子辛冰!若早知是她。我当既便取她性命!”
  “你听过她的名号?”
  “是数日前从愁苦二煞口中得知的,据说她也被什么复圣盟盟主任老贼收为义女了。”
  “复圣盟之事,贫尼也曾听说过,据说铁镜和金一氓充任了副盟主,任全行收辛冰为义女,定然只是拢络金一氓。”
  “然则那叫温玲玉的女子。观其年龄也只不过十八九岁,武艺却颇为不弱,却不知……?”
  “她使什么兵器?”
  “一双银钩。”
  “施主可否将其格式演一两招给贫尼看看?”
  “自无不可。”
  毒手观音方演了不到十招,绝因师太使失声道:“卞三婆!”
  毒手观音奇道:“什么卞三婆?”
  绝因师本道:“早在你出道之前,江湖照道上便有‘一毒二掌,一变二淫,一箭双巧’之说。”
  见毒手观音一副惑然不解之色,绝因师太又道:“一毒二掌,指的是‘千佛手’任中行和号称‘东海独行枭’的西门离与‘冷弥陀’南宫笑;一变二淫是指‘千面狐’智桐、‘玉蝴蝶’金一氓与‘赤发仙姑’卞三婆;而一箭双巧却是说‘活李广’震天宏与赛诸葛欧阳明、病诸葛欧阳钊师兄弟二人了。”
  稍顿又道:“早年贫尼与赤发仙姑卞三婆不只一次动过手。总在半斤八两之间,故你所说那叫银钩仙子的温玲玉一定是卞三婆之弟子无疑,只是她怎会和毒蝎子辛冰在一起,这倒有些古怪。”
  毒手观音道:“据愁苦二煞听说,病诸葛欧阳明已被那任老贼请了去做什么堂主……”
  绝因师太截口道:“这不可能!”
  毒手观音奇道:“为何不可能?”
  绝因师太道:“因为当年大家之所以公推太阳叟东方圣为白道武林盟主,便是因为当年他干了几桩轰轰烈烈震惊武林之事,其中一桩便是把东海独行枭西门离、赤发仙姑卞三婆、病诸葛欧阳钊、活李广震天宏和冷弥陀南宫笑逼出中原,并令他们发下重誓有生之年绝不准踏入中原一步!”
  毒手观音道:“但愁苦二煞既投身于复圣盟,且惧胡师弟有若老鼠见猫,当不至于会说假话。”
  绝因师太沉吟道:“东方圣既亡,他们回中原也不无可能。但依他们本性,区区一个任空行只怕还请不动,只怕——”
  “师太是疑幕后另有其人?”
  “贫尼是有这般想法,但……未免也太过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普天之下,能操纵任空行的,除已死的太阳空东方圣外,又怎会有他人呢?”
  “此事日久定会明了,咱们也不必再去想它了。只是……”
  “侯施主有话但讲不妨。”
  “请怨在下直言,瞿姑娘若再这般拖延下去,只怕——”
  “贫尼也知若长此以往,小徒势必会神经受损,乃至终日痴迷,但……唉!小徒得的本是心病,没有鬼灵子,又怎生医得她好呢。”
  “然终日点她昏睡穴也非良策,若有胡师弟在,或许……”
  稍顿又道:“在下有一种药散,算食之后可令人旬日之内丧失记忆,但在这旬日之内若无胡师弟的另一种药作辅,瞿姑娘将永远……不!此事万万不可冒险!”
  绝因师太沉吟良久,黯然道:“凡世间事,一切皆有缘法,腊娜命中既有此劫,却也是无数使然;侯施主但给敝小徒服用不妨。”
  毒手观音正欲说话,忽闻楼下传来一苍老的高喝声:“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知我师父下落而不报答,我天山二怪一掌一个便取了他性命!”
  楼下顿时鸦雀无声。
  少顷,又闻一有若苍鹰啼夜的怪叫声传来:“天山二怪所说的师父,便是我歪邪门开山祖师陆掌门人了,名讳上小下歪,有个名震宇内的大号,叫鬼灵子,你们可曾听说过么?”
  能如此说话的,江湖中除他天山飞怪更无别人了。
  无奈楼下众食客中,十之八九并非武林中人,只见他二人容貌古怪,言语骇人,当下更无一人敢开口应答。
  但闻“咔嚓”一声,大约是二怪中的一人将某支倒霉的凳子随手折断了,便听牧羊童阳真子怒道:“老夫偏不信你们这许多人,就没一个知道我师父姓名的!哼,若再知情不报,这凳子便是榜样。”
  梅依玲续道:“我师父的师父,便是当中丐帮掌门。”
  布袋和尚姚鹏之名,确可谓天下无人不知,顿即“哦,啊”之声不绝,尽管如此,心下也不由暗暗生奇,观这二老者之状,年龄当长于姚大侠,怎的倒成了姚大侠之徒孙了。
  又听阳真子“哼”了一声,道:“姚鹏虽也算不错,但又怎能与我师父相比了,昔年因……反正早年太阳叟东方圣以下流手段将我和依玲赶到天山,幸得独孤樵一剑将他杀了,咱恩爱夫妻方可在中原大行侠义事,我师父为救独孤少侠性命,引刀自戕,这份侠义胸怀,怎是别人能及的了!”
  便有人问道:“敢问二位老侠,令师即已身亡,其下落又怎会有人知道呢?”
  此言问的并无大错,没料阳真子却怒道:“侠便侠了,又加个老字作甚!更何况我师父是死是话,也还是丐帮中人告诉我夫妇的。你既这般问,定是知道我师父下落的了!”
  那人连忙道:“小的不知!小的委实不知!”
  如此顾左右而言它,本是天山二怪的拿手好戏。梅依玲见方才多嘴那人也不似武林中人,当下道:“纵若尔等不知我师父下落,我师母在何处总该知晓吧!”
  阳真子道:“对对对!是我老糊涂了,天下除峨嵋派小师妹瞿腊娜外,又有谁能当得了我天山二怪的师……”
  “母”字尚未出口、忽见绝因师太笑吟吟地立于楼口,合什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可否上来借一步说话?”
  但见两条人影晃动,仅然间二怪已一左一右立于绝因师太之侧,一人道:“你找到我师父了么?”
  另一人道:“我师父是否和师母呆在一起?”
  绝因师太虽是出家之人,见状也不禁莞尔一笑,道:“虽尚来能找到贵派掌门,然敝小徒倒与其尼在一起。”
  天山二怪大喜,齐声道:“只要能找到师母,要找到我师父便指日可待了。”
  当下三人回到毒手观音寓所,却见瞿腊娜平躺于床,面呈青紫之色,毒手观音则坐于床边,正静静看着她。
  天山二怪不明究理,见状一齐大怒道:“是你下毒害了我师母么……”
  绝因师太连忙道:“二位施主稍安勿燥,侯施主绝无加害小徒之意,且容贫尼慢慢相告。”
  接着便将个中情由细细道出。
  阳真子听罢仍对毒手观音怒目而视,道:“若一周内找胡大侠不到,我师母仍是为你所害,到时若敝掌门一句话下来,我二怪仍要与你拼命!”
  毒手观音淡然生道:“这个自然。”
  稍顿又道:“故现在要救贵师母,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梅依玲忙道:“什么路?”
  毒手观音道:“上凤凰山。”
  阳真子大奇:“纵是去杀了金黄玉女,天下之大,仍是找胡醉不到,那又有何用?”
  毒手观音道:“因为敝师弟此时正在凤凰山。”
  阳真子一奇更甚,道:“胡醉已救过金童一次了,莫非金童又身心奇毒,非得胡醉再去救他一次么?”
  毒手观音道:“那倒不是,但二位前辈若此时劳驾到凤凰山走一遭,兴许在路上便可遇上敝师弟了。”
  话音方落,二怪早齐齐道得一声:“你们就在这儿等着。”人已双双掠窗而出了。
  毒手观者和绝因师太相视一笑,俱觉二怪行事之奇,端的邪到家了。
  过得少顷,毒手观音道:“师太多年来行侠江湖,可知一位名叫点苍天唐华的么?”
  绝因师太略作思忖,奇道:“先前沧州府有七个臭名昭著的恶人,号称什么‘沧州七雄’,点苍天唐华便是其中之一,在江湖最多算得上四流角色,不知侯施主怎么问起此人?”
  毒手观音道:“若我历料不差,他此时已是疯痴之人了,但若让他立身于面前一尺之内,纵是绝顶高手,也难逃脱他两支判官笔贯穿太阳穴之厄。”
  绝因师太奇道:“这似乎不……不太可能。”
  毒手观音道:“但愁煞裴文韶武功比唐华高明得多,却也被他一招便取了性命!”
  绝因师太骇然色变,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毒手观音也自大奇,当下将在西香客栈遇到之事细细道出。
  话音甫落,绝因师太早失声连道了三句“糟糕!”见毒手观音大惑不解之状,当下又将自己与铁镜恶斗,幸在布袋和尚姚鹏及邰盛相救等诸般细节道出。
  末了道:“独孤少侠落入愁煞手中。那是绝对错不了的,虽个中情由不甚明了,但此时愁煞既已莫名其妙的丧命于唐华之手,独孤少侠的处境,那却是寸步凶险了。”
  毒手观音心头也觉骇异,沉吟良久,才道:“然此时瞿姑娘药性已发,咱们却离开她不得,只有坐等敝师弟来了。”
  绝因师太虽眉头苦皱,却也想不出更好的计策来,只沉重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章
  又过半月,散人谷里已是一片乱七八遭,贼王时穷富的《妙手空空经》和赌王吴输赢的《赌经大全》经常莫明其妙的出现在对方屋里自不必说,连赛诸葛欧阳明至为得急的八卦屋鬼灵子陆小歪也成了常客。
  三人终日愁眉苦脸,却拿鬼灵子毫无办法。
  鬼灵子倒是终日笑嘻嘻的,只是散人谷中的三人对他避着瘟神,鬼灵子也不以为忤,反而常常寻上门去,欧阳明、吴输赢、时穷富三人碍于送陆小歪入谷那人之面,又不便强赶鬼灵子出谷,只忿然长叹,自认倒霉。
  赛诸葛欧阳明倒也罢了,只足吴输赢和时穷富二人却连三才屋和四象屋也不敢出。
  因为他们一旦出谷,陡然间便会莫名其妙陷入飞沙走石之中,稍不留神,甚至还会稀里糊涂的撞在某株突然出现的树上。
  大家心里和明白,这一切都是陆小歪捣的鬼,却偏又对他无可奈何。
  三人一般所思,只盼那曾经救过他们性命的人到他们散人谷中来,将陆小歪带走。
  偏那人始终不露面,陆小歪却经常笑嘻嘻的拎着烤得焦黄喷香的山鸡或野兔光临他们的居所,只是他们对陆小歪的“好意”实在毫无兴趣。
  某日酉牌时分,欧阳明与吴输赢联袂光临三才屋,见时穷富一人正独自猛喝闷酒,其额头之上,骇然有一茶杯大小的红“瘤”,吴输赢哈哈大笑道:“贼王头上长瘤,倒也是一桩怪事。”
  时穷富顺手将酒碗摔得粉碎,大怒道:“去你妈的瘤!明日看我不把陆小歪撕成碎片才怪!”
  吴输赢又自笑道:“凭你时老儿,要撕碎鬼灵子陆小歪只怕还不能够。”稍顿又接着道:“纵是咱三人联手,此时要治服陆小歪也非易事了。”
  散人谷三人中若论话多,第一恐怕便发还欧阳明了,此时却苦着脸,闭口不言,因为他的头上世有一个“瘤”,只不过比时穷富的稍小一些而已。
  良久。
  欧阳明忽然沉声道:“咱们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让陆小歪离开散人谷,有他在此一月,本谷便不得安宁……”
  一语未了,忽闻门外传来鬼灵子的笑声:“匆匆数月下来,我陆小歪倒喜欢上这散人谷了,此时要我离谷而去,在下倒是有些不愿。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我陆小歪在此谷中惹你们生气你们自可离谷而去,我决不用强也就是了。”
  时穷富大怒道:“陆小歪!我倒是要问问你,这散人谷到底是谁建的?”
  鬼灵子一言不发,反倒煞有办事的绕着时穷富走了两圈,故作不妨的道:“天下竟有如此怪事,人头上居然也会长角,至少我陆小歪还是第一次见到。”
  时穷富气极反笑,高声道:“陆小歪,若我三人联手,只怕你的头上也会长出一只角来?你信是不信?”
  鬼灵子笑道:“不妨咱们现在就试试,在下有个习惯:不经试过的事情,一般总是不信的。”
  话音方落,便听欧阳明和吴输赢同声道:“我不陪!”
  时穷富冷哼一声,道:“欧阳老儿、吴老儿,咱们数十年交情,你们竟然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姓时的。好!自今而后,咱个便恩断义绝!”
  欧阳明和吴输赢倏然色变。
  未等他二人开口,鬼灵子早大笑道:“时穷富,你未免也太过心胸狭隘了,其实要我陆小歪离开散人谷也并非难事,只要你们各自将身藏绝艺尽数传授于我,我马上出谷也就是了。”
  欧阳明连忙道:“陆小歪,你这不是睁着睛说瞎话吗?此时若论妙手空空之术、赌技和机关设阵之术,时老儿、吴老儿和我赛诸葛又有谁是你的对手了。”
  鬼灵子道:“这就奇了,当年你三人各凭绝艺名动江湖,其时我陆小歪还未出世,此番在下到你们散人谷仅数月之久。怎能说我已强于你们了?”
  吴输赢道:“你用鬼计将咱三人的《妙手空空经》、《设阵大法》和《赌经大全》盗了去,逼使我等不得不倾囊传技……”
  鬼灵子截口道:“是你们自己无能,‘鬼计’二字却又从何说起?”
  欧阳明连忙圆场道:“好好好!就算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总行了吧?”
  鬼灵子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欧阳明道:“因为我说的是实话,数日前你到我八卦屋中盗走了《设阵大法》,又将它放在吴老儿的四象屋中,而我的八卦屋,纵是现在,不是我欧阳明夸口,吴输赢和时穷富他二人要在我屋内来去自如,也是断断不能,仅凭这一点,我的机关设阵之术就极你学了个十成十。”
  鬼灵子道:“就算我信了你的话,吴输赢和时穷富二人定是藏拙了。”
  欧阳明连忙道:“谁要是在陆小歪面前藏拙,那一定吃错药了。”
  一直沉着脸未曾开口的时穷富忽然道:“在下倒有一个计较在此,咱们不妨就此比试。”
  另三人同时道:“如何试法?”
  时穷富淡然道:“麻将。”
  三人俱是一愣,过得少顷,吴输赢忽然抚掌大笑道:“时老儿这鬼主意实在是高明之极。”
  话音落时,人早飞掠出屋,自是到他的四象屋取那付一直被他视若珍宝的黄金麻将去了。
  欧阳明见状世道:“此计果然大妙。”
  没料鬼灵子装模作样的道:“怎的我竟看不出此计有何妙处?”
  欧阳明道:“你与金童打赌吃亏,险些儿送了性命,自不知赌中大有学问。尤其在麻将桌上,你与咱们三人所学的绝艺均能派上用场。”
  鬼灵子道:“莫非在麻将桌上连机关设阵之术也能用上吗?”
  欧阳明道:“那是自然,难道吴老儿所著的《赌经大全》上并未载有搓麻将别有一说,叫做垒长城么?既是‘长城’,那可是咱们机关设阵的租家,其中自然大有关联。”
  时穷富续道:“且搓麻将最是斗智,更要心灵手巧,我教你的妙手空空,大可派上用场,而吴老儿教你是的赌技,那就更不用说了。”
  鬼灵子故作沉思状,良久才道:“还是不要。”
  欧阳明和时穷富同声道:“有何不要?”
  鬼灵子道:“如若你三人联手,故意输了给我,倒显得是我将你们各自的绝艺全学到手了一般。届时我既赢了你们,又不得不守约出谷,那我鬼灵子陆小歪岂不成了冤大头了……”
  话音未落,睹王吴输赢早提着一付精致的黄金麻将飘然回屋,见欧阳明和时穷富正面面相觑,当下大惑不解,问道:“你们都怎么了?”
  时穷富气呼呼的道:“陆小歪他说他不干?”
  吴输赢奇道:“陆小歪,你为何不赌?”
  鬼灵子道:“不赌便是不这,何来这许多理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吴输赢待向欧阳明,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明道:“陆小歪怀疑咱们主人会使诈,故意输了给他。”
  吴输赢顿即怒道:“我吴输赢号称‘赌王’,并非浪得虚名之辈,你休要把人看得太小。”
  鬼灵子笑道:“你既是赌王,我陆小歪倒相信你不会在赌桌上耍赖而自废名头,但时老儿和欧阳老儿就难说得紧了。”
  欧阳明和时穷富正欲开口说话,忽听陆小歪又道:“好吧,就算我信你们一次,咱们这便开赌如何?”
  欧阳明和时穷富虽心头有气,但听陆小歪如此说话,一愣之下,当即道:“好,咱们这便在麻将桌上比划比划。”
  二人心头均是一般所想:你陆小歪既信不过我二人,那咱们不妨就做一次小人给你着看,让你“赢”得心服口服。
  他们自是不知,鬼灵子临时改变主意,却是因有人在暗中指使。
  方才欧阳明和时穷富正自心头有气,甚觉愠怒之时,鬼灵子耳边忽然转来一细微却清晰之声:“与他们赌,并且非赢不可。”
  鬼灵子虽不知是谁与他通话,甚至不知那声音着从何大传来,但那声音似有一种强大的磁力,使他既觉得亲切又不可抗拒。
  当中贼王搬出一张玉石方桌和四把付椅,与欧阳明对方一眼,各选了“西”“北”二位坐下。
  赌王一言不发,随手把麻将整整齐齐摆在桌上,才瞪了贼王和赛诸葛一眼,肃然道:“搬庄!”
  时穷富和欧阳明一愣,心道:你吴老儿怎的这极不知好歹,虽你不愿使诈损了自己“赌王”名头,但咱们助一臂之力,让鬼灵子陆小歪离开散人谷,却是对大家均大为有利之事!
  却听鬼灵子道:“昔日在下曾听人言,赌搏、杀人和卖淫,历来是人类最古老而又热衷于干的三件事,且无论男人赌博杀人还是女人卖淫,仅是规矩甚严,今日观当世储人言行,果然丝毫不爽。”
  赌王吴输赢淡然道:“多谢谬赞。”
  鬼灵子故作肃然状道:“不敢当,但今夜之赌,咱们以一盘走输赢,我陆小歪定使使出浑身解数,如若侥幸赢了,自然拔腿便走;若是输了,也只怪在下学艺不精,也是一般出开贵谷……”
  话未说完,另三人早阎声道:“你说什么?”
  鬼灵子道:“我陆小歪好歹也算堂堂一派掌门,言出如山,从不愿再说第二遍。”
  吴输赢连道了三个“好”字,才又续道:“难怪一……难怪那恩公对你如此器重,果不愧是号人物!那好,陆小歪,所有的花样,我已倾囊相传于你了,今夜咱你便只赌一把明日姓吴的作东,咱们四人该当泛一大白!”
  时穷富和欧阳明既听鬼灵子说他无论输赢皆要离开散人谷,早是怒意烟消,当下时穷富道:“好!咱们这便各凭其才实学,切磋技艺,明日为陆小歪侯行,也算上我和欧阳老儿一份!”
  欧阳明则只道了两个字:“搬庄。”
  虽已无人使诈,也是天数使然,搬庄结果,赌王作了东家,鬼灵子摸了“南”,而贼王和赛诸葛竟与他们先前所占位于一般,各自坐了“西”“北”二位。
  既是东家,赌王要做一副“天台”牌自是易若反掌,他料定此番鬼灵子是输定了。
  没料取完牌后,赌王明明做好的一付“王合”牌却少了个“一万”而多了张“东”牌,形成了“东”牌,形成了“东”牌“开杠”听“一万”和“四万”合牌之局。
  赌王怔怔的看着坐在他下家的鬼灵子,足有平盏茶时分。
  鬼灵子则若无其事,似是此番相赌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是打出一张“东”牌,等坐在对面的时穷富打出“一万”,还是等“开杠”碰碰运气,赌王始终举棋不定。
  桌上的四人,没有一个出声。
  赌王的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鬼灵子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万”换成“东”牌,那他做一付“地合”牌局绝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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