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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恨满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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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师兄如此情状,三位师弟自知鬼灵子所言只字不差。
  也是大为惊异。凌甘二人兀自不服,异口同声地高喝道:“你倒说说我的武功路数看!”
  鬼灵子淡然一笑,当下将凌不义的“九死刀法”及甘不廉的“八荒棒法”之精要来历细述了一遍。
  未等他言语落尽,凌不义早高声道:“怪哉!怪哉!怎的连我自己也不知‘九死刀法’原来创自南海一疯樵夫,阁下却又知道了?”
  鬼灵子笑道:“家师他老人家学究天人,凡武林中各门各派武功,他老人家无有不识。并非在下托大,若与凌兄对搏,在下一交手便使小巧腾娜及空手入白刃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未等凌兄威力奇大的后五招使出,便夺过凌兄兵刃,凌兄又将如何有反击之力?”
  凌不义性本直鲁,听他夸自己后五招威力奇大,当下大笑道:“哈哈!佩服!佩服!手中无刀凌某是不攻自败了,哈哈!”
  甘不廉急:“那我呢?”
  鬼灵子道:“若以硬碰硬,甘兄力猛沉雄,在下自是必败无疑,但甘兄至为得意之作,却是那‘置之死地而后生’之一抱,天下多少豪杰,便丧生于甘兄这一抱之下,是也不是?”
  甘不廉直乐得呵呵大笑道:“正是!正是?”
  鬼灵子道:“但在下若与甘兄比划,非得自卖破绽,让甘兄抱住不可。”
  甘不廉大奇道:“什么?莫非你……?”
  鬼灵子道:“并非在下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也非在下有何过人力哉,只因在下所习‘竭力功’之要旨便是无力,似家师他老人家那种境界,自是浑身无力乃至无影,恰若空气一般。在下不才,加之习练时日尚短,自未臻无力无影之化境,但竭力神功第三重‘已既无力,敌力何着’之境,在下勉强还算修成了。”
  甘不廉道:“什么叫‘已既无力,敌力何着’?”
  鬼灵子道:“在下练至此重,运功时人若棉絮,虽仍有几分力道,贻笑方家,担一般敌手纵走在下之身,也是无处着力了。甘兄虽臂力惊人,却不知能否以双臂将一堆棉絮勒碎?”
  甘不廉喃喃:“不能,当然不能……”
  一颗心和早飞出万切之外,对那子虚乌有的“竭力功”神魂颠倒。
  吕不耻忽又阴阳怪气地道:“我兄弟四人在中原武林并不算顶尖角包,阁下能破并不足奇,只是嘛,胡吹大气,那倒容易得很。”
  凌不义高声道:“老四怎的妄自菲薄,咱们随师父到中原来,至今并未遇过对手……”
  吕不耻道:“咱们虽到中原三载有余。除教‘青龙队’那群乌合之众外,原来二师兄还曾与中原武林高手比划过,小弟倒当真失敬了。”
  凌不义大怒,却也只道出一个“你”字。
  鬼灵子淡笑道:“不知吕兄尚有何话要说?”
  “我们兄弟领教一下‘竭力功’。”
  鬼灵子暗暗叫苦,心道方才牛皮吹得太大,此番西洋镜当真要被揭穿了,放手力博,自己和瞿腊娜是敌不过他四人的。
  无计可施,只得强作镇静道:“好说!好说!”
  吕不耻道:“既是如此,阁下大约也是无所不通的了。哈哈!素闻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其镇帮之宝是两套秘而不宣的武功绝学,一为‘打狗棒法’一为‘降龙十八掌’。区区不懂捧法,也不去说那什么叫化子打狗的棒法了。阁下方才既说在下掌法也不怎么玄妙,可见阁下是深通掌法的了,却不知阁下可肯演练一套号称天下第一刚猛玄妙的‘降龙十八掌’给敝兄弟四人开开眼界么?”
  他说得阴阳怪气,鬼灵子却听得乐不可支,心道你这可找讨路了,天下唯有四人识得这套掌法,偏偏我陆小歪便是其中之一。
  当下也不露喜色,只淡然道:“若在下演练了出来,阁下等怎么说?”
  左不礼、凌不义和甘不廉也久闻“降龙十八掌”盛名,均欲一睹为快,听鬼灵子知此问话,凌甘二人早高声道:“那我们算服你了,任供阁下驱策便是!”左不礼只微微点头。
  鬼灵子道:“好!各位看好了。”
  言罢技开架式,一丝不苟地将“降龙十八掌”演练了一遍。
  但见掌风所及之处,走石飞抄,荡枝飘时,端的威势惊人。
  “礼义廉耻”俱是惊骇莫名,既震慑于“降龙十八掌”威力竟一至如斯,又惊诧于鬼灵子小小年纪内力竟如此了得。左、凌、甘三人早巳信了鬼灵子所言非虚,只吕不耻一人大觉惑然,不解地看着鬼灵子。
  鬼灵子立足收势,气定神闲地看着吕不耻,淡然道:“吕兄,在下演练的这套‘降龙十八掌’可还入方家法眼么?”
  吕不耻抱拳道:“佩服!佩服!果不愧天下第一掌之名。”
  心头却飞快盘算,如何难倒鬼灵子,否则方才二师兄三师兄那“任供阁下驱策”之言、却不是闹着玩儿的。若那美貌的小姑娘武功并不弱于她“师兄”,纵要反悔也是不能了。
  心念电转之间,便已有了计较,当下续道:“令师也实无愧‘学究天人’四字,竟连丐帮的不宣之绝学也有深究,端的了得!只是阁下方才说令师之‘竭力功’。乃是无气无力以至无影,但阁下方才却掌力刚猛,不知是何适理?”
  鬼灵子正色道:“在下听说领袖中原武林的少林派武功,乃是由简入繁,由有相而入虚相,最后化繁为简,由虚象而达无相。
  天下各门各派武学虽路数不同,但修习过程大抵如此。
  家师尽窥天下武学始创‘竭力功’焉有不如此道理。故待在下志名之后,便教习有力之武以便最终无力。”
  吕不耻道:“原来如此。俗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不知令师妹——”
  鬼灵子心头一惊,暗道这吕不耻倒不易斗,却坦然道:“敝师妹人门虽晚于在下,不善言语,悟性却比在下高了许多,于‘竭力功’无力之要旨,确是更有心得!阁下欲一试么?”
  他本知瞿腊娜内力弱于自己,生怕被吕不耻四人看出,故有此番说话,倒使得“礼义廉耻”四人一凛。
  吕不耻打个哈哈,道:“阁下的‘降龙十八掌’,敝兄弟四人是看过了的,果然博大纯正,却不知令师妹……嘿嘿。”
  鬼灵子暗道糟糕,心思此番只怕要功亏一篑,若其如此,说不得只好先突施辣手,制服吕不耻,然后以二敌三,倒也不无胜算。
  计较已走,便淡然道:“依阁下之意是……?”
  吕不耻自也暗中大打肚皮官司,自己上去挑般一试那是不成的,万一鬼灵子并未撒谎,被那小姑娘一剑给杀了,那却太过吃夸。不如让她也演练一套武功,知其底细再作打算。当下道:“中原剑法,据说以武当、少林、峨嵋及昆仑四派居首?”
  鬼灵子道:“不错!武当剑法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实为天下剑法之道;少林达摩剑法博大纯正;峨嵋剑法快慢相济,招式辛辣;昆仑剑法快愈闪电,迅若奔雷。四派剑法各有所长,俱是天下一等一的绝学。”
  吕不耻早有计较,少林武当功夫驰名天下,昆仑弟子也常在江湖走动,要偷学他们的剑法当非难事。只峨嵋派地处西陲,距关外万水千山,且峨嵋剑法这“辛辣”二字,与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更沾边不上。因而道:“令师既尽窥天下各门各派武功,不知可曾授于阁下师兄妹二人峨嵋剑法否?哈哈……”
  饶是鬼灵子伶俐聪颖,又怎知吕不耻心头所想,只怪天下事竟怎的真有这般巧法,莫非真是垂蒙上天眷顾,我陆小歪的运气比别人特别要好一些么?
  见鬼灵子面色不定,吕不耻还道真个难住了鬼灵子和瞿腊娜,看了三位师兄一眼,面上大有得意之色。
  甘不廉也深悔方才口吐“任供阁下驱策”之言,此时见状便高声道:“是了,若阁下的师妹竟会使得峨嵋剑法,我兄弟四人算服了你们啦。”
  凌不义也高声道:“正是。”
  鬼灵子听凌甘二人如此说话,便知纵是瞿腊娜使出峨嵋剑法后,他们也还是会耍赖不“任供驱策”的。这“礼义廉耻”师兄弟四人的师父“活李广”震天宏为人本就不怎么高明,上行下效,出尔反尔对他们来说只怕易若反掌,只有将他们生擒方能逼其依令行事。故待凌不义话音方落,便摇头道:“不成不成。”
  “礼义廉耻”齐声道:“有何不成?”
  鬼灵子道:“在下师兄妹一见四位兄台便大觉投缘,在下旧话重提,待敝师抹演完峨嵋剑法后,定是要合演‘竭力功’,给四位兄台看的,若四位兄台出尔反尔,先前答应了的稍后又不答应,那敝师妹这哦嵋剑法嘛,倒也不必演了。”
  四人俱以为鬼灵子是在有意搪塞,对视一眼之后,齐声道:“答应!答应!”
  甘不廉更道:“得窥驰名……这个独步天下的神功,实是我兄弟四人之福,又怎会有不答允之理?”
  鬼灵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方道:“师妹,你便勉为其难,演练一套师父教你的峨嵋剑法给四位兄台一观吧。”
  瞿腊娜虽恼鬼灵子一直充大,也不知他有何花招生擒“礼义廉耻”四人,但见他将对方四人唬得狐疑不定,当下一声不吭,拔剑出鞘,将自己所学全套峨嵋剑法从头至尾演了一遍。
  鬼灵子此时对峨嵋剑法已颇为熟捻,翟腊娜每演一招,他便叫出名目并赞几句,继而再以此招与武当少林抑或昆仑剑法之某招比纵评,倒显得他对天下剑法无有不知一般。待瞿腊娜使完最后一招便即唱叹道:“师父他老人家总说项却悟性强于为兄,今始知然。观师妹演练这套峨嵋剑法,实比为兄方才演练‘降龙十八掌’时更多得何止一分‘无力’!佩服!佩服!”
  瞿腊娜白了他一眼,还剑入鞘,并不多言。
  “礼义廉耻”四人却惊得膛目结舌。
  峨嵋剑法的轻灵脱跳,诡异辛辣,虽瞿腊娜火侯来到,却也显露无疑,九分大家气象,剑光霍霍而幻化不定,端的不可方物。
  却听鬼灵子又道:“降龙十八掌和峨嵋剑法,也算得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功夫了,但比之‘竭力功’却总差着那么点儿,不知四位兄台是否有雅性一观?”
  凌甘二人高声道:“当然!当然!咱们答应过的话怎能不算,看是一定要看的!”
  左吕二人虽觉有些蹊跷,但练武之人,知有神功而不观,那倒真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当下二人对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鬼灵子见状道:“天下绝学,唯有缘者得以窥知,四位兄台请随下来。”
  言罢,拉瞿腊娜衣袂,事先举步而行。
  待离大路约半里之遥,鬼灵子收足转身,看了看四周狰狞乱石,对“礼义廉耻”四人道:“此地还算隐秘,大约不至被外人窥视,便在此地如何?”
  甘不廉道:“不错,便是这里。”
  鬼灵子见其余三人俱有赞许之意,当下道:“敝兄妹俩学艺未精,实是汗颜无地,为使四位兄台尽窥‘竭力功’之妙,尚请稍候片刻如何?”
  凌甘二人奇道:“却是为何?”
  鬼灵子道:“竭力竭力,要旨便是已先为竭以制敌。敝兄妹与四位兄台一见如故,是友作敌,绝不敢伤及各位。只请各位柏延片刻,让敝兄妹二人借如此乱石,自耗真力,以便让四位兄台得窥神功之妙。”
  左不礼正暗惧鬼灵子内力不凡,他既如此自耗真力,稍后纵若翻脸,也大可一掌毙之,当下道:“使得。”与三位师弟退出七丈之外。
  鬼灵子见对方中计,心头大喜,高声道:“师妹,咱们一起去打这些乱石以耗真力如何?”
  他背对着“礼义廉耻”,说话时冲瞿腊娜大打眼色。
  瞿腊娜虽天真却不笨,更素知鬼灵子花样百出,当下也高声道:“好!”
  二人当即乱劈乱挥,将那些狰狞怪石击的漫天飞舞。
  鬼灵子成心立威,掌掌运出全力,那势直惊得左不礼等人乍舌不已,又退出一丈有余。
  仗有土石飞落之声掩耳,鬼灵子对瞿腊娜低声道:“腊娜,擒此四狼,在此一举,我将位置告知你,你便将尘土乱石扫了堆哪儿。”
  瞿腊娜奇道:“你算什么?若真咱们力竭之后,又怎能生擒他们?”
  鬼灵子道:“你只须依我之意行事便是,绝对错不了的。”
  当下将土石堆放之处一一说了,率先挥拳将一堆土石垒好。
  瞿腊娜虽觉在蹊跷,却也娇叱连声,挥掌扫劈。
  过不多时,鬼灵子自垒五堆,瞿腊娜也垒就三堆,一共八堆,咋看并无异状,实则正是以八卦方位排列。
  鬼灵子故作喘息如牛之状,扶着瞿腊娜到八堆乱石之后三丈开外坐下,低声对她道:“体要小看这八堆废土乱石,实是一‘八卦阵’!谅那四个莽夫并不识得,稍后有得他们受的?”
  瞿腊娜道:“什么‘八卦阵’?那些土石又不是人,既不会动,又怎能伤人?”
  鬼灵子道:“虽不是人,但他们的掌风却能让它们活起来,便会动了,闲话等会儿再说,现在你一手擎天,一手指地,总之是姿势超古怪越好,却不许多说一字,否则便不灵了。”
  瞿腊娜正欲问为何多说一字便不灵了,忽见鬼灵子侧身一倒,正倒在她怀中,双掌合什,仰面朝天,有气无力地道:“敝兄妹俩已无力也,但请四位兄台放马过来。”
  瞿腊娜大为羞怒,却又不敢多说一字,只闭目作一手擎天一子指地之状。
  左不礼师兄弟四人见状大觉蹊跷,却又都极想得知“竭力功”之妙,相互对视一眼,一齐慢慢踱步过来。
  鬼灵子见四人自“生门”已入阵中,突然高喝一声“竭力功来了!”将早已扣在手掌之中的十数粒碎石分打四人。
  陡闻石粒破空之声,左不礼想也不想,全力一掌拍出。
  他这一掌堪堪拍出,忽觉黄尘乱石,不计其数,哗啦啦齐向他师兄弟四人罩来。
  四人大惊,凌甘二人慌乱间齐丢兵刃,拳劈掌挥,欲将土石扫去。
  殊不料合四人之力,那些废土乱石要是射的劲疾,且数量越来越多,尽往阵中四人身上招呼。
  一时之间,便见沙石飞舞,日月无光,阵中尺内莫辨人影,凌甘二人哇哇叫,左吕二人吐气开声,与土石战成一团!
  鬼灵子早立起身来,背负双手,得意非凡地立于阵外观斗。
  瞿腊娜早睁开眼,见状也是心惊魄动。愣怔半响,忽见鬼灵子那付得意之状,不禁心头恼怒,奔将过去,一挥手给他哈了一记脆响耳光。
  鬼灵子正自得意,不料会有此变,当下以手抚面,叱道:“你疯了么?”
  瞿腊娜见鬼灵子左颊五道红印宛然,已悔自己出手太重,但想起鬼灵子方才仰卧于自己怀中之境,不禁悲从中来,泣声道:“你……谁叫你欺负我!”
  鬼灵子道:“方才我若不故意那般做作,他们也不会一齐步入阵中,故而——”
  瞿腊娜“哼”了一声,正欲说话,忽闻甘不廉高声道:“嗨!阁下的竭力种功天下第一,在下兄弟已领教了,便请收了如何?”
  鬼灵子高声笑道:“此刻竭力神功尚未挥发到极至,尚请贤昆仲再忍耐片刻。”
  凌不义道:“忍不住了!阁下收了此阵!我兄弟四人任供阁下驱策便是。”
  鬼灵子笑道:“我为何要相信你的话,你又不是老大,说的话作不得数的。”
  转向翟腊娜,又道:“你看此阵如何?”
  瞿腊娜道:“此阵始创自诸葛武侯,蜀中人皆闻其名,却不知竟这般厉害。”
  鬼灵了笑道:“这叫做知者不难,难者不知,此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所设,我故意将生门正对他们,此时他们只领往西南‘休门’冲出,便没事了。此为一策;一味蛮拔括打,是为下策;上上之策却是各自渐收内力,以至最终不再发力,那些土石本是死物,既无外力摧动,自然渐缓终止了。只是那四个笨瓜又怎知晓其中奥妙了。哈哈!昔日诸葛孔明创此阵杀得司马懿丢盔弃甲,今日我陆小歪以此阵而困‘礼义廉耻’正所谓:武候斗阵退仲达。小歪布阵消四凶。”言罢大笑不已。
  他于文字所知实在有限,只因自幼在洛阳市井厮混,听说书先生说过“三国”,故知诸葛亮以此阵大败司马懿之事。此时说来,倒也头头是道。
  却听凌不义同声道:“喂!阁下!我们老大定是答应你收了竭力神功的,只不过他无法开口而已,还请阁下……啊哟!”却是被横飞而来的石块击了一记。
  鬼灵子心头雪亮,四人之中,数他们大师兄左不礼内力最强,吃力自然也是最重,凌不义说他无法开口,倒也并非虚言。
  当下也不揭破,只高声道:“那阁下为何能开口说话?莫非阁下的武功比你大师兄还要高强么?”
  甘不廉高声道:“不是的!不是的!这竭力功端的古怪得紧,大师兄和四师弟……哎哟!”自是也与方才凌不义境遇一般了。
  鬼灵子讥笑道:“阁下说令大师兄和四师弟‘哎哟’不知是何意思?”
  凌不义大叫道:“他妈的!啊哟!你要再不收这见鬼的竭力功,我可要骂人了!”
  鬼灵子嘻嘻一笑,道:“阁下的‘骂人功’与在下的‘竭力功’相比,不知是哪一门神功要强些,还请阁下就此开骂如何?”
  一拉瞿腊娜衣袂,道:“这些粗人什么脏话都骂得出,咱们最好还是不听。”
  瞿腊娜点点头,随鬼灵子步出山坳,径让左不礼、凌不义、甘不廉和吕不耻师兄弟四人困于阵中。
  凌甘二人边大叫“啊哟”边破口大骂,无奈鬼灵子早听不到,纵听到了,也只会嘻嘻一笑。
  因他对自己那些倒霉的祖宗十八代并不识得,无论凌甘二人如何辱骂,与他鬼灵子全不相干。
  第三十二章
  天山二怪和飞天神龙几乎同时运功疗伤归元。甫一睁服,飞天神龙和牧羊女梅依玲便不约而同地看向独孤樵处身之所,却哪里还有独孤樵身影!
  二人俱是面色倏变,失声道:“糟糕!糟糕!”
  阳真子奇道:“依玲,你说什么糟糕?!”
  梅依玲则道:“独孤樵依然似以前一样,内力深不可测么?”
  飞天神龙却哈哈大笑,只是不语。
  梅依玲怒道:“闭上你的鸟嘴!老娘自和真子说话。稍候再与你算帐!”
  飞天神龙顿即沉下脸来,怒道:“万某正好要与你二怪算算这笔帐!万某给你二位盏茶时光,有何肉麻之言,尚请在这盏茶时光内快快说完。”
  阳真子大怒道:“你这般与依玲说话,那是死定了!看招!”
  弹地而起,直扑飞天神龙。
  飞天神龙却只负手而立,并不还招。阳真子外出不到五尺,便已气竭坠地。
  梅依玲连忙跟至,扶住阳真子,急道:“真子你怎么啦?”
  阳真子连声道:“厉害!厉害!果然厉害。”
  梅依玲瞪了阳真子一眼,奇道:“你是说独孤樵厉害么?”
  阳真子更觉奇异,反问道:“什么独孤樵?”
  梅依玲皱眉道:“方才老不死扑向独孤樵,却无故受伤,莫非江湖传言有虚,独孤樵并末丧失武功么?”
  阳真子大惊道:“那…那蒙面人,便是独孤樵么?”
  梅依玲“哼”了一声,道:“老不死的已揭下独孤樵蒙面中,难道……”
  阳真子失声道:“不对!不对!”
  梅依玲怒道:“有何不对?”
  飞天神龙忽然大笑道:“果然不对,你家老不死的未及看请独孤樵面目,便已强收内力自伤倒地了。哈哈!”
  梅依玲瞿地立起身来,喝道:“普天之下,唯有老娘一人可以叫真子‘老不死’,万人乐你这小子,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飞天神龙冷笑道:“就算别人叫不得,姓万的今日可得叫上一叫了。别人怕你天山二怪,我飞天神龙可不知‘怕’字怎么写。
  喂!若不死的。你还不炔站起来,和你这若婆娘联手,与姓万的再战三百回合!”
  阳真子行事虽邪,却也不是莽捷之辈,知飞天神龙正是年富力强之年。内力恢复比他二怪快的多,此时大战,已方胜算不到五成。
  当下急忙道:“依玲且慢动手。”
  阳真子心头所想,梅依玲焉有不知,当了“哼”了一声,蓄势不发。却听阳真子又道:“飞天神龙,你与我二怪两度相斗,为的便是独孤樵,不知是何缘由?”
  飞天神龙道:“上次相斗已是三年余前之事,不去说它也罢。
  我只问你,独孤樵与你二怪有何干系,我飞天种龙三年多来不敢……不对,是不愿与江湖中人朝相,费了很大周折,方找到独孤樵,正可扬眉吐气,你二怪因何非要横插一手,阻我好事?”
  早年天山怪为东方圣所迫,二十余年不得在中原武林现身,隐身塞外,那份寂寞与不甘之情,二怪自是大有体验,此时听飞天神尤言语奇怪,阳真子不由诧异道:“阁下三年多不……不愿与武林中人朝相,便是因为独孤樵么?不知阁下有何把柄落到了独孤樵之手?”
  飞天神龙自不知二怪“遭遇”,正是因有不可见人的把柄落到了东方圣手里,故阳真子有此一问,听在飞天神龙耳里,却变成了调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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