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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广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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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绿袍老者话到手到,指点了古剑宇的“俞贤”左穴,长臂一伸,把他挟在腋下,腾身向山隈奔去。  这老者功力不弱,挟个古剑宇,在山路崎岖高低不平的荒野,逢山过山,逢水过水,飞一般的狂奔。  足有两个时辰。  眼前,一片桑林,到处蔓草。  山路错综复杂,曲折难辨。  转过桑林,地势陡然到了尽头,迎面一道峭壁悬岩,高有千丈,不可仰视,一道丈来宽的瀑布,从岩顶飞奔而下。  水如雷吼,如同千军万马!下面,一泓清潭,被瀑布冲得水花乱溅,抛珠曳玉,气魄雄伟,蔚为奇观。  不料——绿袍老者并不稍憩,沿着清潭,直向瀑布奔去。  来得切近,他大声喝道:“娃儿,现在不怕那‘无影’老儿追上了!”  古剑宇尚未答言,那老者眉头一皱道:“还是进了洞府才安全!起!”  他开气出声,突然一叠腰,头前脚后,身子平射,如同一枝飞弩,迳向丈来宽飞泻而下的瀑布钻去。  呜——古剑宇耳中一声厉啸划过,在绿袍老者挟持之下,已穿过瀑布。  原来,那瀑布后面,乃是一个水濂洞,而且十分宽敞,初进洞口,有些儿潮湿,入洞三五丈,一片细沙铺地,十分干爽。  绿袍老者将古剑宇向地上一放,顺手在袖内摸出一个绿晶晶的玉石葫芦,倒出四颗绿豆大小的药丸。  那药丸晶洁如玉,扑鼻生香。  老者塞了两颗在古剑宇的口里,把另外两粒在手心一搓,搓成细粉,一声不响向古剑宇的中毒左脚抹去。  摒挡完毕,老者方才咧嘴一笑道:“娃儿,这是老夫的‘鬼府化毒丸’,算你的造化不小!”  “鬼府化毒丸”入口生津,香透肺腑,左脚上也有一股说不出的凉爽,鼠派走穴,火热渐褪。  古剑宇虽受毒伤,自己已经封闭穴道,功力未失,心中十分感激,忙道:“多谢前辈援手!”  “不用谢,你能知恩答报也就是了!”  “在下一定不忘!”  “这才够朋友!够交情!”  此时,古剑宇的肿消红褪,痛苦尽失,缓缓的站起道:“果然前辈的灵丹妙药,在下……”  “慢着!”  绿袍老者伸手一拦,煞有介事的道:“不能动,让老夫再仔细看看你的毒根褪尽了没,以免隐于血派之内,日后重再发作。”  说着,已凑近了古剑宇的身畔。  古剑宇信以为真,忙又坐回原处,颔首道:“多谢……”  话尚未完。  但见绿袍老者突然一并右手食中二指,虚点在古剑宇的“幽门”大穴,目露凶光,沉声喝道:“要走?是不是!”  古剑宇不意有此,“幽门”被制,倏而一惊,哧出一身冷汗“前辈,你这是……是什么意思?”  绿袍老者冷冷一笑道:“什么意思?你以为我‘鬼府散人’忽然发了善心,特意去救你不成?那你是在做梦?”  “你有恩,我有报!”  “老夫正要你的报!”  “我已答应誓必报答。”  “你怎样报答老夫?”  “你要我怎样报答?”  绿林老者狠声道:“老夫要你将‘奇镜神功’的口诀,一字不漏,一字不移完完全全的传给老夫!”  “哦!”  “你不要玩花招,你一方面大声朗诵口诀,一面照口诀世给老夫看,否则的话,哼哼!老夫只这一点……要你回功散气,四肢麻木,血凝气结!”  须知,幽门大穴,乃是练功人第一关。  鬼府散人所说,一点不假,古剑宇既气又恼,狠狠的咬牙有声,恨不得回身一掌,把鬼府散人立毙当场。  然而——“鬼府散人”的二指,隐隐在幽门穴上摩娑。  但是,他倔强的个性重又冲冲,当下怒声喝道:“鬼府散人!你真是敢用这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除此之外,你未必肯从!”  “你以为这样我古剑宇就会认你吗?”  “不依还行吗?”  “不依!”古剑宇斩钢截铁,身子一正,豪气干云。  “你敢连说三句不依,老夫指长一寸,后果如何,不难想象!”  古剑宇星目一闭,大声吼道:“不依!不依!不……”  “慢着!”  “鬼府散人”不等古剑宇喊完,阴深的一吼,接着道:“小娃儿,你一死不要紧,‘铁掌无敌’可就绝了后了,古邦安的血仇,等谁来报?你要再思呀!再想!”  如同平地一声焦雷,古剑宇心中如同刀割一般。  古氏门中的香烟?岂能为自己断绝?  父母的血海深仇,岂不永沉湖底?  师门的深恩?  死!现在容易得很,只要“鬼府散人”的两指一伸。  活!  自己要活,要活…………  为了…………  古剑宇要活,生命之火燃烧,活的意念在督促。  他要活也不难,只要照着“鬼府散人”的话去做,把“奇镜神功”传给他,自然可以活下去。  老奸巨滑的“鬼府散人”焉能看不出古剑宇已有两可之间的意思。  因此又低沉沉的道:“放心!你把‘奇镜神功’传给老夫,老夫也不是白白的要你传授,愿意承认你三个条件!”  “三个条件?”  “第一!绝不用魔功与你动手!”  “古某并不怕你与我动手!”  “第二,帮助你报血海深仇!”  “不用!”  “第三,尊你为魔道之王,魔界之首!”  “天无二日,民无二王,魔道也不许有第二人!”  “说了半天,答不答应?”  “…………”古剑宇不由一阵沉吟。  他内心矛盾得很,这是一个不容易抉择,而又难以两全的问题。  “鬼府散人”早又如幽灵似的,凑在他耳边道:“老夫口中数出五个字来,在我数到五下之时,你若再不答应,休怪我‘鬼府散人’的心狠手辣!”  “一!”  如同一声丧钟,一声招魂夺命的声音!  “二!”  古剑宇百感交集,心如油煎。  但是,他不屈报,不低头,不受威协的性情,反而破口骂道:“老魔崽子!动手好了,我姓古的不是怕死的人!”  “老夫说一不二,说数五下不多不少!三!”  “鬼府散人”也不禁激起怒火,点在古剑宇大穴上的手指,已触及他的外衣,只差没有运上力道而已。  “四!”  空气昆张得喘不过气来。  加上洞外的瀑布倾天下泻,一直震得嗡嗡如雷,闷沉沉的越发令人觉着是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  “鬼府散人”狠声道:“老夫第一次看见你这不要命的小子,好!得不到的,老夫就要毁灭,算你小子有种……”  “喳!”  “鬼府散人”的“五字”尚未出口。  “喳”的一声,一点银光闪闪的寒星,透过下泻的水廉,疾射入洞。  “噢!”  “鬼府散人”的手指一滑,雨点似的点了古剑宇的“昏”、“哑”二穴,人如一道飞矢,流星似的向洞外射去!  口中同时喝道:“什么人!敢到鬼潭洞府!”  鬼潭,波涛依旧。  远处,密林之中白影一闪,远去十丈。  “鬼府散人”看得真切,立即点脚弹起五丈,凌空拧腰又穿二丈,越过鬼潭,直向林中追去!青芒三点,扑面飞来。  “鬼府散人”怒不可遏,人在虚空,不躲不闪,伸出鬼爪抓去。  乃是三片树叶。  “好王八羔子,敢在老夫面前弄鬼。”  然而那道白影,鬼魅也似的身法,如惊鸿,一连几个闪烁,隐于林阴深处,好巧妙的轻功啊!  “鬼府散人”那里肯舍,拚命全力追上。  白膨闪闪躲躲,专在隐蔽之处飘忽,“鬼府散人”急怒攻心,益发逗起火来,一味埋首苦追。  一片乱石,尽是人高的荆棘!  白影一飘,悠悠忽忽,迳向一片断岩之下落去。  “鬼府散人”冷冷一笑,不禁大喜道:“朋友!难为你了,你敢向没有出路的鬼崖死谷落去,看你还跑得掉吗!”  说着,一分双臂,随着那点白影,也向鬼崖死谷跟踪下坠。  这时——一条娇小的蒙面人衣衫不整,由荆棘乱石丛中钻了出来,轻轻一笑,望着鬼崖死谷谷底,呸了一声道:“啐!老魔头,这一回可吃了本姑娘的亏了!”  说着,点地展功,由原地折身鬼潭。  她来到潭边,起势向瀑布穿……  “哎呀!”  对着潭水,她不由愕然站住,只听她在自言自语的道:“我这样儿,连个外衣都没穿,又怎能……”  “右是,他穴道被制,我不救他……”  “算了,还是用旧办法,传音入密,要他自己连功解穴吧,怪难为情的!”  “不对,他‘昏’、‘哑’两穴被制,必须较长的时间,才能自解,万一‘鬼府散人’在他穴道未解之时转回鬼府,岂不……”  想着,把面纱扯到眼眶的一半,一式“鱼跃龙门”竟向飞奔而下的瀑布钻去,她对着地上昏昏然的古剑宇,不由一阵心如鹿跳!  且不去解他的“昏”“哑”二穴,突然伸出滑如流腻,白如玉笋的双手,抢着握起古剑宇的右手,一上一下的摩擦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蒙面的黑纱之上,有明显的水渍。  她记了自己进入鬼潭洞府的目的,她要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尽情享受这久已响往的,片面的温馨。  良久——她的心在跳,有一把火,在她身上燃烧,烧得她通身的血液沸腾,眼发花,口发干,手发抖………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这埋藏在每个人心中的原始冲动,猛的一仆,拦腰把古剑宇抱了起来,不管黑妙的阴隔,脸贴上他的脸,唇,热烘烘的唇,印上他的唇,心……  “哎呀!”  远处,破风有声。  “不好!鬼府散人回……”  她迫不及待,并指向怀中的古剑宇“昏”“哑”二穴点去,“通!”古剑宇半仰的身子,应声倒在地上。  说时太迟,在当时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就在古剑宇倒地的同时,蒙面人一晃双肩,起身射出洞去。  却说古剑宇伤势既愈,“昏”“哑”二穴又被解,此时已与常人无异,功力并未受到半损失。  他被“蒙面人”撒手一丢,当下一惊而起。  然而,蒙面人已无影无踪。  古剑宇略一怔神,睁开朦胧的眼睛,但见洞口不远之处,银光一点,闪闪刺目,正是先前洞外射来,引走“鬼府散人”的东西。  他跌身而起,拣在手上,不由一愣,愕然道:“银剑追魂令,这是……”  他想起自己初徐凤湘从水中救出,江上传令的一段往事,“是徐凤湘来救我?还是飞天帮……”  拈着小小的银剑,再也想不到是什么理由。  远处,破风之声渐近,衣袂抖动可闻!  “鬼府散人回来了!”  古剑宇想到适才“鬼府散人”的凶狠嘴脸,不由杀心顿起,揣起“银剑追魂令”,弹身向“鬼潭洞储”外扑去。  “啊呀!”  “老不死的!”  两人撞个正着,惊叱声中,齐向洞外落去。  “鬼府散人”怒吼如雷,大声叫道:“不要脸的小辈,居然敢用金蝉脱壳之计取笑老夫!哼!”  说着,把手上的一袭白衫,卷成一条极粗的布卷,点地腾起丈余,越过“鬼潭”一角,当作兵器向古剑宇舞来。  古剑宇适才受尽侮辱,恨如切骨,一出手,拧腰一换步子,抢上前去,猿臂舒处,伸手抓了过,“小子!找死!”  一件白衫,不亚于铜棍铁棒,力愈千钧。  古剑宇百年功力聚于一抓。  “撒手!”  一捞正着,顺势一抖。  “啊!”“鬼府散人”像个断线的风筝,一震上飞三丈。  “嘭通!”水花四溅,潭水一涌,“鬼府散人”成了落汤鸡。  古剑宇人在凌空,并不收势,一折蜂腰,舞动抢来的长衫,披风刷下。  这时,“鬼府散人”正由水中一冒而起,一半在水中,根本毫不着力,一半在水面,回避不及。  “哦!”半声鬼叫,刺耳惊魂。  水上,血红一片。  古剑宇手中的白衫一角,也染上了点点腥红,“鬼府散人”的无头尸体,浮在水面,飘飘荡荡,随波浮沉不定。  古剑宇一招扫去了“鬼府散人”的脑袋,怒火稍减,抖开手中白衫,不由大叫了起来:“是他!不是他还有谁?”  原来,他让得自己在船上初遇徐凤湘之时,他就穿了这件长衫,如今,长衫落在“鬼府散人”手中,敢莫徐凤湘他已经不是他,我此时已被“鬼府散人”双指点了“幽门”大穴,那……他想到这里,一挺身重又上冲三丈,发出一声裂帛入云的长啸。  要用哨声呼唤“徐凤湘”。  凌空游走,兜着鬼潭梭巡了一圈,毫无所见。  他不由焦急起来,几次三番的想着——大丈夫,有仇必报,有恩也不能不报。  “徐凤湘!徐凤湘!徐……”古剑宇一面腾身飞奔,一面扬声大叫。  声嘶了,力竭了!  他通身汗水如洗,如同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但是,古剑宇并不稍停,依旧找遍了鬼潭周近每一个角落,渐渐的出了“鬼潭”,依旧不断的叫着:“徐凤湘!徐……”  “不要叫了!徐凤湘已经走了!”  “啊!”好生奇怪,又是那“千里一线”的传音入密功夫,如在耳畔,十分清晰。  古剑宇停上身上,大声道:“你是谁?你……”  “神秘人物!你忘了吗?”  “哦!没忘,没忘,你知道徐凤湘走了!”  “她早……早已走了!”  古剑宇急道:“是他引走‘鬼府散人’?是他解了我的穴道?”  神秘声音道:“当然是她。”  “那他为什么不让我见面?”  “这当然不无理由!”  “理由?有什么理由?”  “眼时还不能告诉你!你也不必要知道!”  古剑宇叫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永远不同我见面了吗?”  “永远?……不会的!不会永远不见吧!”传密之人的语气忽然变得伤感起来,像是回答古剑宇的话,又像是问话!  “那什么时候才同我见面呢?”  “这很快!也许很慢!”  “我不明白!”  “只要你报了父母的血仇,她会同你见面的!”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请问你,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恕我不能告诉你!”  “他为什么要救我?”  迟疑了一会,神秘声音又说道:“这……你问的太多了!记住!杀死你父母的,飞天帮没有参与其事!”  “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嘱咐我这句话?”  “…………”  一切归于寂静。  古剑宇抖动手中雪白而染有血痕点点的长衫,一时无从捉摸眼前的环境。  一个神出鬼没的“徐凤湘”,已经够他迷糊了,其中又夹着一个“神秘人物”,更加使人费解。  徐凤湘既不是飞天帮的少帮主,他是何门何派,他用的“银剑追魂令”为何又与飞天帮的令符吻合。  “神秘人物”对徐凤湘为何十分了解他就是徐凤湘?还是另有其人?  若说是徐凤湘与飞天帮无关,为何每次“神秘人物”却一直叮咛嘱咐,特别的提到飞天帮的事?  问题也太错综复杂,一时那能想得通。  “啊!”一声尖锐的喊叫,就在不远之处,出自女子之中,分明是惊而呼,垂死的喊叫,难听之至。  沉思中的古剑宇,蓦然一惊。  循着惊呼之声寻去。  丘陵起伏之间,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只穿了紧身衣裤,没命奔逃,十分狼狈,歪歪摇摇,分明已受重伤,撑持着勉强逃命。  那女子身后,正有八人之多,穿着红花柳绿,形形色色,轻功俱臻上乘,叱喝连穷追不舍。  两下相距不过五七丈左右,眼看就将追及。  古剑宇心中不平顿起,私忖:“人怕一人也就是了,何苦赶尽杀绝,而且以八对一,太说不过去。”  想念既起,人已一腾身凌虚迎了上去,半空中提气吼道:“何必赶尽杀绝!”  就在他喊声未了之际。  “卟通!”  前面的那女子已是不支,结结实实的跌在一个土坡之上“咕噜噜!”顺着荒草滚下土坡去。  嗖嗖风声,后面追赶的八人已鼓风飘落,十六支手掌,一齐向那少女按至。  古剑宇人在山坡之上,不由大急,一扬手中长衫,鼓起功力丢去,口中同时春雷大展的喝道:“都给我住手!”  丝质白衫,如同一片白云,漫空带起呼呼风声,平铺压到。  “噫!”人影乍合即分,那八人被这奇特的阵势哧得四散开来。  白衫未落,古剑宇已岳立当场,探臂一撩,即将压地地面少女身上的白衫,重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这一式干净利落,漂亮至极。  眼前八人莫不为之一震,互望一眼,暗中称奇。  因为,那白衫乃是贯了庞大的力道的,看是毫不着力,其实不亚于一块沉甸甸的钢板,若任它压在那少女的身上,后果不问可知。  古剑宇收回白衫,星目一扫八个奇装异服丑俊不一的怪人,朗声道:“以多欺少,死不饶人,这是什么规矩?”  八人中一个紫面长髯的汉子先量了古剑宇一阵,忽然仰天发出一阵阴森的狂笑,摇动手中铁蒲扇,傲慢的道:“规矩?晓得规矩就好说了!”  另外一个道家装束,肩佩长剑的道:“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地面?”  不等古剑宇开口,八人中唯一的少妇,娇滴滴的道:“这儿叫‘仙人沟’,八仙教的码头!”  古剑宇没好气的道:“我不问你八仙沟!八鬼沟,我只问你与这女子有何血海深仇,竟然以八对一,苦苦不放!”  “这就是八仙沟的规矩!”  “连你也免不掉!”  “对!叫他见识见识!”  八个人不分青红皂白,乱喊乱叫声中,顿时四散分开,把古剑宇困在核心,大有一触即发箭在弦上之势。  “慢着!说出你们的规矩,若是合情合理,在下撒手不管,否则……哼哼!在下我也有一个规矩!”  紫面长髯汉子铁蒲扇一震,神秘一笑道:“江湖上路过八仙沟,男的送往‘阳台宫’,女的送往‘欢喜坞’,各留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还你自由!”  “阳台宫?欢喜坞?”  “噗嗤!”  那风骚少妇嘤声一笑,销魂的眼神一瞟道:“不懂吗?”  “是什么名堂?”  “咯咯咯咯!”她笑的通身都是抖动不已,但见乳波起伏柳腰欲折,臀浪摇摆,腮红如火,好幅浪样。  八人中最丑的一个,不耐烦的叫道:“小子,这宫也好!坞也好,反正够你乐的了,比上天堂还要痛快,说不定你进了阳台宫舍不得出来呢?”  古剑宇又不是傻瓜,察言观色,不由勃然大怒道:“敢情非一般淫贼!”  “淫贼”二字,触到了“八仙”的疼处,顿时全都脸色一变春雷声吼:“大胆!小子找死!”  古剑宇叱道:“不识抬举!”  “哟!小兄弟,别乱说,姐姐我亲自陪你!……”  “呸!你们的臭规矩收起来,看小爷我的规矩!”  “你的什么规矩!”  “杀!”一字出口,如同平地焦雷,古剑宇双掌一挫,一股大无比的劲风,席地卷掠而前,势如怒涛排谷,撼山颤岳!  “上!”“八仙”各振兵刃,虚扬一抬,让过古剑宇的掌风,喝声连天联手欺上。  古剑宇气愤填鹰,默运功力,紫雾从他双目之中泛出道金光,刹时全身放出一层淡淡的紫雾。  “奇镜神功!”  “八仙”想不到都到识货的角色,一人惊呼,七人警觉。  “吼!——”一声唿哨,四散奔逃。  古剑宇的双掌陡发,掌心之中,如同两道彩虹,连人带掌,扑追而上。  “哇!哇!”“八仙”之中的两个跑得稍迟一步的,血箭喷出老远,带伤向正西没命狂奔,像比并脚力似的,各不相让,也各不相顾。  “呸!”古剑宇啐了一声,还待赶上前去,势子初起。  “哎——哟——”地上的少女蠕动了一下,呻吟不已。  眼前救人要紧,古剑宇顾不得追赶“八仙”,大步一窜,迳向那少女跌落的草堆里跃去,口中道:“姑……噢!”  他不由一阵心如鹿跳,面红耳赤,赶忙掩面回首不迭。  敢情那少女原已衣衫不整,只有件紧身衫裤,跌落回上由土坡上滚下来,上身的小衣,被荆棘挂破碎片,已经不足掩体。  只有一支袖子,还套在手臂上,其余肚脐以上,已一片无存,露出欺雪压霜的羊脂肌肤,明显的,留着几道血痕。  可是,那胴体的美,实在美到极点,一双丰乳,战巍巍的,不住的弹动,越发使人心跳加速,血派澎涨。  古剑宇乃是第一次见到少女的玉体,更加羞惭不胜。  他反身弹到山坡下面,兀自不知如何是好!  “哎——哟——”少女的呻吟之声又起。  “姑娘!姑娘!”古剑宇连喊数声,那少女除了细微的呻吟之声外,没有回答。  “不管她!走了吧!”  他的心念一动,人就点地射向大道:“救人救个活,杀人杀个死,我不管怎行!”  势子一停,低头映入眼廉的,乃是那件白衫。  他不再犹豫,拾起白衫,双手牵开,高举过顶,像瞎子似的,摸索着,约莫到了那少女倒卧之处,猛的盖了下去。  谁知,他神经太过紧张,原来相差尚有丈余,没有盖上。  “呸!”  他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重新拾起白衫,远远的盖在那少女的身上,一面大声叫道:“姑娘!醒醒!醒………”  “唉!”那少女在白衫下面扭动了几下,似乎挣扎不起,伤势不轻。  此时,古剑宇无所顾忌,大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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