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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谷狂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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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所表的都是与饶梅一样,精力大振的还攻了一记。
  郑丽丝纤指一变,琵琶声更加转快转强,听起来就好像每一根弦都似乎转得太紧,每一次拔弹都有断弦的可能似的,弹出了一阵铁马金弓之声。
  每一个音符都已用最高调弹出,每一个节奏都快得不能再快,翠莲等四人潜力已经到了无法思议的地步,这一下来眨眼就是二三十招,陈平等五人眼看就要抵敌不住。
  陈平等五人,原来武功都较翠莲她们要高得多,如果此对要全身而退,还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是,陈平等真是如此,那翠莲等的毒性不但不能逼出,反而毒性重复攻心,则任何解药和方法,都免不了她们的惨死了。
  “哟”的一声,桃花公主被饶兰剑光在大腿上划了一二寸长的一道口子,幸而伤势不深,流血不多,还能勉强支持。
  陈方眼看大势不好,如果他们这一方有一个抵敌不住,此时翠莲她们又是六亲不认,势必会死在她们的剑下,死去一个,翠莲她们之中一人,势必又毒性攻心而死,两相之下,如有一人损伤,死亡的就是两人。
  陈方正意念间,又是一声轻噫,陈平的衫袍又被翠莲割去一大块。
  陈方急了,不由大声叫道:“退不得,停不得,务必坚决支持百招!”
  话音一落,郑丽丝在高地上呼叫道:“妈妈,最后三十招,你们势将不是对手,我还要不要弹下去?”
  陈方一听,暗忖:“自己同父亲牺牲,还不要紧,但总不能拉着外人,亦为自己几个媳妇儿牺牲呀!”
  她正犹疑未答问,陡然王宛华和玉山观音桃花公主三人,同时齐叫一声:“弹下去!”
  陈平和陈方闻听之下,双双不胜感动。
  郑丽丝只一犹豫间,立即将调子转为“夕阳余威”,节奏变慢了,但音韵则狠毒得多。
  翠莲等的剑势亦跟着变缓了,但每一招都是置人于死命的毒招。
  刚刚才过五招,陈方因为顾虑到玉山观音和桃花公主二人,惟恐她们有失,因此分了心,只觉肩上一痛,饶梅的剑已经刺进一寸多深。
  陈方痛叫一声,幸而闪让得快,避过了这一划的重创,但却已经血流如注,上半身衣衫尽赤。
  郑丽丝刚一弹出“夕阳余威”,心中本已存顾忌,如今一见陈方负伤,她琴音一缓,实在不敢再弹下去了。
  倏然,人声嚷嚷,五行怪叟,昆吾岛主,燕山上人欧阳杰等八人奔了前来,立即加入战团,变成了三对一,郑丽丝琵琶声随之激昂起来,这下才算成了一个持平之局。
  这下才算没有惊险度过了最后的三十招,场中十七个人,都变得像落汤鸡似的,全身汗淋淋的,里外透湿。
  忽然郑丽丝欢叫道:“百招已满!”随之她停止了弹奏。晓雾迷朦,晨曦在望,琵琶声一停,翠莲等四人,立刻显得委靡不堪,长剑无力,娇躯摇摇晃晃,显得站立不稳的样子。
  陈方大声道:“一掌把她们击倒!”
  话音一落,翠莲等四人立即如堆金山倒玉柱似的,一时之间,都中掌倒卧在地上,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于是,陈方、王宛华、玉山观音和桃花公主四人,分别抱起她们,走到丛树之中,盘膝坐下,将她们放在腿上,解开她们的中衣,开始在她们胸腹间轻揉慢按,为她们顺气推血。
  翠莲等四人,才渐渐从气喘吁吁中,显得呼吸均匀,气息平和起来。
  此时,陈平才听完欧阳杰的报告,知道未能阻止五毒神魔的离去,想必他们已去和五毒书生汇合,又增强了敌人的力量。
  大家都深深感到,江湖中道义日丧,世风日下,首先是红云的叛离,继之是五毒神魔的离去,这险些都动摇了根本,于是陈平感慨地道:“陈某德不足以服人,技不足以压人。众中原武林人士,还有一千多人中毒待救,我陈某居辅佐地位,希诸位另选德高望重之人,统率咱们这数百之众,以救中原武林免于覆亡。”
  众人纷纷议论之后,都仍然拥护陈平,并建议陈平,将屯驻在小人国附近的人员,全部集中到此,现在战斗的重点既是古墓。
  就用不着再分驻两处了!
  陈平早已想到,只是被翠莲等的牵掣,一直未有机会下令罢了,他立即吩咐欧阳杰照办。
  等到他商议完毕,重新布署以后,才又想到郑雷同陈方。同前往古墓,为何回来只剩陈方一人,而郑雷始终未见回来呢?
  大家全翘首丛树间,企盼陈方出来,解答这一疑问,亦希望翠莲等霍然痊愈。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天已经大亮了,太阳已经洒遍了山野,气温渐高,大家都东倒西歪的倚坐在石旁和草地上。
  陈方等四人从树丛间缓缓的走了出来,但却不见翠莲她们,众人都有些惊讶,陈平则站起来迎了上去。
  陈方首先出声道:“不要紧,她们疲劳过度,必须好好休息一两天,才能精力恢复。”
  陈平道:“雷儿呢?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
  陈方沉吟久之道:“走,我们到山岗上看看再说。”
  于是他们在前,众人跟随在后,爬上了山岗,往古墓方向看去,只见蒙面人早已排列整齐,分成四方盘坐地上,好象木头人似的,连动也不动。
  神龙行云则盘坐在石碑前,除了微风吹动他衫袍以外,亦看不出丝毫动静。
  陈方失望了,一望而知,郑雷没有再回到古墓过。
  于是陈方将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根据事实的判断,惟一的可能,郑雷是失踪了!
  大家再加以研究,当然郑雷不是被云雾狂人劫持;就是被西门松俘去。
  可是有一点令大家想不通的,就是云雾狂人和西门松二人的武功,都不可能胜过郑雷,他们怎么能把郑雷劫去呢?
  当然,不管是不是他们劫去,都应该派人去查探,陈平吩咐欧阳杰,派出两起人员,分别出发后,大家才又谈到拯救神龙行云属下一千多人的事。
  神龙行云施毒的这一千多人,虽然不少是中原武林中邪道人物,但大多数仍然是正道之士。
  根据救翠莲等的经验,以同样的方法,救这一千多人,想来一定也会生效。
  这方法唯是不错,但大家商谈后,却是无法实施。
  因为这一千多人,必须要两三千人与之对手,不然就敌不过他们狂性的发作,但是到哪里去找这两三千人呢?
  大家亦曾想分批施救,但这又实在不可能,因为这一千多人,如果一人战斗,必然全体狂性发作,既不能把他们隔开,又如何能分批呢?
  最后的结论,还是只有寄望于古墓的进入,惟有取出解药,才是彻底救回这一千多人的根本之法。
  大家一直商议到中午,四野都非常平静。
  原来神龙行云那批人一直未有行动,所以隐藏在东西和西北角的云罗狂人和西门松之众,亦丝毫无动静。
  大家正分吃着食物时,去探查的两批人,和由岭上大师及郑惠如多九公率领的数百之众,亦全部到来。
  陈平先行分配了三批人员的位置以后,才查问去暗探回来的人,结果是丝毫得不到郑雷的消息。
  最后陈平决定,待饱餐以后,准备派出两批兵力,明枪仗剑的准备分别攻打云雾狂人和西门松,来一个威力搜索,总能从云雾狂人和西门松的动态上,获知一点郑雷的蛛丝马迹。
  第八十九章 渔人得利
  朝霞满天、红云朵朵、蓝天似锦、白云冉冉,老天爷又哪儿真能懂得人间的喜怒哀乐呢?
  这是一个非常开朗的早晨!
  神龙行云难道就真的这么呆坐了一天一夜么?
  当然不是,他曾试过几次,想进入古墓,但都徒劳无功,他再三苦思进入古墓之法,亦终于无所成?就这么一直坐到天亮。
  而云雾狂人和西门松派在古墓监视的人,不但一刻都没有放松,而且他都安排了一个快速的传递消息之法,所以他们对于任何一方面,都随时保持严密的监视,想从知己知彼,而能百战百胜。
  天从黎明,而逐渐红日东升,神龙行云经过多时的调息,早已神清气爽,他两眼精芒四射,扫视一周,他知道这将是一个极不平凡的早晨。
  甚至中原武林,一千余人的生死存亡,全系在这一个凶吉难卜的早晨!
  首先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陈平,陈方,张道泉,王宛华和玉山观音五人,他们大步的向古墓走来。
  神龙行云知道,陈平等只来五人,当然知道这战斗,是只能斗智不能斗力。
  郑雷在别人手中,斗力岂不是促成郑雷丧命?
  陈平等五人,走到众蒙面人的外围,约莫两三丈处,就停了下来,静候云雾狂人的到来。
  陈方轻轻向神龙行云挥了挥手,这一挥手,表示了许多情意和父母爱护儿女的焦急。
  陈方刚刚放下,突然天昏地暗,红红的太阳中,出现了一闭黑影,黑影逐渐扩大,一直把太阳遮住。
  天变得如同黑夜,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疾风掠过山野,古墓四周全响起了一阵阵杂踏的足步。
  这时候,呼啸而过的风声中,透出了千百人的足声,这交织而成的声音,紧紧扣人心弦,使得人感到心悸窒息。
  陈方轻声道:“爹爹,这是宇宙的奇变,是不是会激起蒙面人的狂性呢?”
  陈平道:“不,我们面前坐的蒙面人都没有动,这声音来得比较远,显然不是蒙面人所发!”
  玉山观音紧张地道:“听声音必然是云雾狂人大队来到!”
  王宛华早有成竹在胸道:“你们听,这声音一定是西门松的五毒齐到,看来这声势倒不小呢!”
  陈方听王宛华此时讲话,仍如此轻松,暗暗有点奇怪,但她没有讲话,她一心只想着被劫持的郑雷,和失踪的几个媳妇。
  一时之间,四野寂静,除风声以外,听不出丝毫动静。
  此时无声胜有声,紧张之情,有加无减。
  风声渐渐缓和遮没太阳的黑影随之而小,阳光像向日葵似的辐射到这古墓四周,果不其然,云雾狂人和西门松的队伍俱排列整齐,阵容赫然生威,比之往昔,大不相同。
  陈方和神龙行云看看二人排列的阵势,都不由得愣住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惊奇感觉。
  云雾狂人排的是梅花阵,西门松排的亦是梅花阵,然而西门松在五行梅花之外,多了五毒做外围,其余完全是大同小异。
  陈平他们的目光,全注视着云雾狂人的阵势中,却不见郑雷的出现。
  陈平绕过蒙面人,向云雾狂人的阵势缓缓欺近。
  他们走过西门松的阵前,正好走到两个梅花阵之间,云雾狂人和西门松几乎是同时走到阵外,后面一律排满了八名高手,光着他们的眼神步法,就知道是经过千挑百选的。
  陈平领前停了下来,向云雾狂人一抱拳道:“阁下言而有信,但不知郑雷现在何处?”
  云雾狂人眼露凶光,但他并未注视陈平,而是瞪着西门松,他凝眼一沉思,冷笑两声道:“陈大庄主!你不是要见郑雷吗?”
  他仍然连看亦没有看陈平一眼。
  陈平等五人,看他这种大模大样的狂态,虽然愤怒其名,但亦只好强自忍耐道:“阁下倒真健忘,难道忘了我们的诺言了么?”
  云雾狂人一侧首,两眼暴怒凶光,横眉竖目的瞪着陈平道:“大庄主!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有条件的么?”
  陈平道:“但不知是什么条件?在下愿尽力以赴!”
  云雾狂人沉声道:“老夫有个惯例,我的条件,不说则已,如果说出来,你就非答允不可,不然……”
  陈平亦毅然道:“只要不是上天入地,想来也不致难倒我陈某!”
  云雾狂人冷冷一笑道:“老夫当然不会与大庄主故意为难,亦不至于令大庄主力有不逮!”
  陈平急道:“那阁下就说吧!”
  云雾狂人斩钉截铁地道:“请大庄主将五毒书生西门松杀来见我!”
  陈平等五人连同坐在碑前始终未动的神龙行云,听了这句话,都愕然地一怔,这条件不能算苛刻,陈平没有推托的余地。
  但是,谁亦知道这是一个借刀杀人,和渔翁得利的大阴谋,在这条件之下,云雾狂人已立在百胜不败之地。
  陈平回头看陈方四人,相互递了一阵眼色,然后陈平抬眼向西门松望去。
  这一看之下,陈平有说不出的诧异,西门松似乎成竹在胸,笑嘻嘻的,连一丝一毫愤色怒容都没有。
  西门松决不是如此有涵养的人,难道是有所恃?陈平又回首与陈方和张道泉以眼色相询。
  他看出陈方等的意思,又回头向云雾狂人道:“不见兔儿不撒鹰,阁下难道不知这是江湖道的至理明言?”
  云雾狂人狂妄一笑道:“这样说,大庄主请看!”
  正说话间,他手一扬,梅花阵中起了一阵骚动,在阵中央立即竖起了一很高约三丈余的木拄,往顶上有一个黄澄澄的铜环,铜环上有一根绳一直悬垂地上,被阵中人遮掩着,无法察知究竟。
  众人都望着那儿木柱上的铜环出神,不知云雾狂人要搞什么鬼?
  云雾征人二次手猛的一扬,绳索随之拉动,铜环摇摆中,眨眼间,郑雷已升至柱顶。
  陈方不由惊噫出声,母子之情,悲愤难抑,原来她已看清郑雷根本是昏迷不醒,不省人事。
  云雾狂人立即扬手一落,吊起郑雷的绳子一松,郑雷的身子又落回阵中,他嘿嘿连笑道:“大庄主,放心了吧?”
  陈平怒目看了云雾狂人几眼,几次想说话,都只嘴皮子动了几动,没有说出来,他一咬牙,一转身,两眼杀机暴射,就向西门松欺身逼去,陈方王宛华张道泉和玉山观音四人,亦虎视眈眈的跟在陈平身后。
  看来他们为了要救郑雷,亦不讲什么江湖道义,因为西门道松身后有八人,他们志在必得,出手就想取得西门松的性命,好从云雾狂人手中救回郑雷。
  五人象一群猛虎似的,陈平领头,身后四人尾随,缓慢而是沉重的,一步一步向西门松逼去。
  西门松仍然是一脸奸笑,笑得连鹰鼻更加勾了,丝毫不露出一点怯意,看来没有逃入阵中的打算。
  因为如此,陈平在惊疑中,足步更慢更重了。
  离西门松不满五丈了!离西门松只有一丈了!
  西门松跟云雾狂人一样,也缓缓的扬起一只右手。
  梅花阵的“金”位上起了一阵骚动。
  奇怪?跟云雾狂人一样,竖起了一根两丈多高的木柱。
  陈平五人,管不了那么许多,已经逼近到西门松面前。西门松大喝一声道:“站住!”
  五人举起的双掌,都呆着木鸡似的,望着西门松,不知所措。
  西门松又大喝一声道:“你们知道,我将吊起何人?”
  陈平、陈方心想:“这是什么戏法,他竟亦要依样画葫芦一番。五人面面相视,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西门松双手连扬两下,他身后的梅花阵中骚动连连,在“木”、“水”、“火”、“土”四个方位,竖起了四根同样的木柱,绳索摇晃,令人胆战心惊。
  陈方一看竖了五根木柱,从这“五”字上,她,她心中陡然大惊,暗道:“难道他要吊起的是我五个媳妇?”
  她惊呼道:“五毒书生!你难道劫走了我五个媳妇?”
  西门松冷笑道:“东施效颦,我想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云雾狂人做得,我五毒书生无毒不丈夫,五条小命总抵得上小飞龙一条命吧?”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谁也没有想到,翠莲等五人,原来竟是被五毒神魔又回来偷偷将她们劫走了?
  一着之错,全盘皆输,陈平等五人和神龙行云全然闷不作声,就好象等待宰割的几只羔羊,惨败已成定论了!
  停了一停。
  这停的时间虽然极短,但陈平等人却觉得好像一辈子那么长!
  西门松双目眯了一眯,奸笑道:“你们难道不想看一看她们的死活?”
  陈平怦然一惊,暗忖:“难道他已经把她们弄死了?”陈平沉声道:“西门松,你意欲何为?”
  西门松怒目道:闲话少说,你说你们想不想看?”
  陈方大叫道:“想看又怎么样?不想看又怎么样?”
  西门松冷冷地道:“想看吗?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不想吗?那就用不着多话了!”
  陈平镇定地道:“你有什么条件?”
  西门松又是一阵极为跋扈的奸笑道:“我西门松也是,向有个惯例,如果说出来,你就非答允不可,不然……”
  陈方急道:“不然怎样?”
  西门松讽声道:“不然何必多费唇舌?”
  陈方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好了!”
  西门松奸笑顿收,认真地道:“我要说了,你就非实行不可,不然可别后悔?”
  陈平怒道:“大不了一个死,难道还能难倒我老夫不成?”
  西门松冷笑连连道:“大庄主,这你到尽管放心,我这是活人的条件。”
  神龙行云坐在石碑前,实在难以容忍,吼声道:“你说吧,还啰嗦什么?”
  这声音发自丹田,宛若洪钟钹,在这古墓四周凝聚不散,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西门松沉吟一下,用力地一字一字的道:“你们如果要我还人,首先杀云雾狂人来见我,然后退出古墓,不得对古墓的秘密存在任何贪得之念!”
  陈方听西门松的这口气,暗暗心喜,知道翠莲等安然无恙,不然,他又怎能挟人质提出这个条件?
  这条件恰恰与云雾狂人提的相反,却教陈平做声不得。
  这场斗争,陈平等早商议过,只能斗智不斗力,人在别人手里,大势均为敌所趋,必然如此,但是翠莲五人被西门松劫持。事出突然,这一急可把陈平陈方等急得六神无主。忘了斗智的上策!
  此时,王宛华走到陈平身侧道:“西门松,还是那句话,不见兔儿不撒鹰,看人吧!”
  西门松笑说道:“对,看货还钱,这场买卖做得双方不吃亏,才会大家心服口服!你说对不对?”
  他狂妄地一笑,双手连连上扬,一阵铜环响动,五根木柱上,升起了五个昏迷不醒的女子。
  陈方泪眼模糊地一看,那不是翠莲她们五人是谁?
  只不过片刻,西门松手一落,五人又从柱顶掉落阵中,看不到了。
  王宛华点点头道:“五毒岛主!货真价实,咱们这趟买卖是做定了!”
  西门松也嘴舌不让人的道:“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货价与识家,到底还是你淫魔识货!”
  此时西门松称王宛华叫淫魔,王宛华亦毫不在乎,她只想在这场斗智不斗力的场合中,如何取胜,她道:“我淫魔有言相求,不知贵岛主是否不吝赐教?”
  西门松心想:“我立在不败之地;还怕你逞口舌之利不成?”意念一转,立道:“老淫魔!你就说吧!”
  王宛华沉吟一下,故作诚挚难解之色,特地高声地道:“我想向贵岛主请教,贵岛主的条件既与云雾狂人相同,但不知我们还是先杀贵岛主去向云雾狂人报命,还是应该先杀云雾狂人,来向贵岛主报命呢?”
  这几句话,没有什么深奥和了不起,但王宛华没有说出之前,谁也没有想到王宛华这一说之后,情形立刻有了很大的变化!
  陈平和陈方除了深责自己急糊涂了,连这么简单几句话都想不起来以外,余下的就只是深深的赞赏。
  西门松则是无言对答,双眼四下轮视,有些赫然和紧张之色。
  神龙行云则坐得更稳了,看来这场争斗还有一段僵持的时间,一时还不至于血流成渠,横尸遍野,他是静观其变。
  而云雾狂人则怒目圆睁的望着西门松,他早气得恨不得一口吞下这毒书生,消除愤怒之气。
  云雾狂人既以狂人自称,他当然有他的狂人本性,西门松这种以牙还牙,以毒攻毒之计,不要说是他,就是一个没有狂性的好人亦受不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西门松倾巢而出,留下空城一计,以全力偷袭云雾狂人失败以后,仍不死心,他又教五毒神魔单独五人继续他的盗取郑雷之计,他早已经告诉五毒神魔,如果失败,立即转变行踪,趁陈平等意想不到之时,把翠莲等五人劫了来。
  陈平所获的消息,一直是西门松偷袭云雾狂人,谁又能料得到他的另一着诡计呢?因此他的奸计得逞,劫得五美.取得了与云雾狂人对抗的形势。
  殊不知经王宛华这么一问,他是茫然不知所措,却激起了云雾狂人的暴怒,王宛华是正中下怀,向陈平等一示意,齐齐后退。
  西门松一看,脸色陡的一变,原本是云雾狂人和西门松都想坐收渔人之利的形势却不料经王宛华这么简单几句话,立到情势陡变,眼看坐收渔人之利的却是陈平这帮人了。
  云雾狂人袍袖展了几展,他横比高宽的身子。走起路一拐一拐的.就向西门松逼来。
  一直沉着和得意的西门松不禁微微发抖道:“陈平老儿!人已看过了,我说的条件,你是履行不履行?”
  陈平不敢说不履行,他看看王宛华,不知王宛华计将安在?
  他知道王宛华这一着对自己非常有利,但他惟恐一旦云雾狂人和西门松打了起来,那就等于郑雷和翠莲他们的催命无常到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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