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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谷狂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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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云雾狂人如果跑出人群,就不能如此藉别人作掩护作挡箭脾的兜圈子,跑直线云雾狂人无论如何跑不赢郑雷。
  郑雷速度快,功力高,但机智则不如常人。
  陈方站着看二人追逐,不由得又想到。何不如让郑雷一直追踪云雾狂人,不到必要时不杀,这样就免得雷儿死前多伤好人!
  她想到郑雷的死,而眼睁睁又无法救他,不由得泪水潸然而下几至泣不成声。
  于是陈方久之才泣轻声道:“三媳妇,你暂停弹奏。”郑丽丝依言停止,但四方传回来的回声,久久才停。
  琶琶声一停止,郑雷立即如盲人瞎马,迷失了方向,两眼瞪视着前方,停了下来,
  他顺手将身边一个躲得慢的蒙面人,扑身就抓了过来,一手抓着一条腿,双手轻轻一撕,一声惨叫划破夜空,血淋淋的五脏掉落一地,郑雷一只手提着半边人,发出一声狂极的尖唳声。
  云雾狂人一看,此时不逃,还待何时,他咬牙忍痛,猛一纵身,一连两个起落,窜出人群,就向龙潭镇方向奔去。
  郑雷提着两半尸体,只管狞笑,亦不知道追赶。
  众蒙面人都不明了陈方的意思,听琵琶声一停,都惊诧莫名。
  尤其为首的四公,他们死了好几个人都不痛心,但对这一个蒙面人的无端被郑雷死害,感到莫名的愤怒,都凶狠狠的缓缓向陈方逼来。
  四公逼至四周,刚毅公怒声道:“夫人,琶琶停止不弹,请问是何意思?”言下有质问之意。
  陈方泪眼扫视四人一周,仰望天色已晨曦在望,急道:“此时已无暇解释,郑雷如再留此,将有更多的人丧身。”
  她立即抬头吩咐肩上的郑丽丝道:“三媳妇,你快弹千里追踪,令郑雷追了前去。”
  郑丽丝依言弹奏,郑雷闻声一怔,将两半尸体一扔,狂啸一声,就又向龙潭镇方向追去。
  郑雷的几声狂啸,应已惊动了全龙潭镇的居民客商,都惊异的爬了起来,互相探询,引了全镇的骚动。
  郑雷走后,四公仍然没有放行陈方之意。
  陈方急道:“云雾狂人逃走,郑雷已追去,你们留我在此,究竟意欲何为?”
  刚毅公急道:“有意疏忽,致今属下一人遭分尸,情实难恕!”
  陈方道:“我绝非有意,如果你们阻我们在此,郑雷一到镇上,无人控制,不知有多少人要无辜丧生,你们难道不知道?”
  刚毅公刻薄地道:“咱们的牺牲难道还不够,咱们的性命难道就猪狗不如,他人的命,又何用夫人的担心挂念?”
  这一批蒙面人,几乎全由神龙行云行诡计骗来,份子复杂,乌合之众,如今神志恢复,不惜牺牲的阻截云雾狂人,一则是感于郑慧相救之恩,一则是激于共御外侮和崇敬
  如今由于陈方的偶然失错,又激起了他们的反抗心理,他们为了阻截了云雾狂人,牺牲了几十条人性命,他们以为陈方看不起他们,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气愤难平,言为由己。
  陈方则因挂念郑雷,急急想走,知道这事难办亦难说清,不说还好,越说会越长,反而会错了大事。
  陈方于是道:“你们放我走,我把这件事办完,办了我儿子的丧,我愿回来领受任何处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刚毅公道:“夫人既不愿活,小飞龙又已无救,夫人又何必多费心机?糟蹋他人性
  陈方怒道:“我不过是一时疏忽,又非存心,难道你们要以对付云雾狂人的方法对付我不成?”
  蒙面人们,因被神龙行云利用以后,心存羞渐和愤恨,所以往往容易产生一种反常心理,等到陈方解释清楚,天已经大亮了。
  愤怒的众蒙面人,将一二百喇嘛,全数尽歼,但检点之下蒙面人丧生的亦不在数,众人埋葬死者,救治伤者,陈方感于他们的义勇,又不禁哀伤的凭吊一番,然后与郑丽丝离去。
  当二人走向龙潭镇时,沿路不见一个行人。
  这是一个反常的现象,路上既无行人,陈方仍把郑丽丝扛在肩上,展开轻功,向龙潭镇奔去。
  龙潭镇已经在望,现在正是清晨,但不见屋顶有炊烟缕缕,龙潭镇使人感到沉寂得可怕!
  陈方心中感到一阵剧烈的悸跳,足下奔驰得更快了!偶尔转来一两声野狗拖长的哭泣,倍添凄凉和阴森,使人不禁有毛骨悚然之感。
  二人走进街口,不禁惊得呆了!
  陈方叹道:“晚了,来得太晚了!”她将郑丽丝放下。
  原来家家关门闭户,满街横七竖八全是血肉模糊的尸体,满目凄惨,果不出陈方所
  陈方牵着郑丽丝,怀着满腹心酸,说不尽的追悔莫及,二人双双泪眼模糊的走入镇中。
  从尸体丧命的手法上看,有的是丧在郑雷的狂性下,有的显然是丧命在云雾狂人的掌下。
  原来云雾狂人的门人丧尽,断去一臂,自知难回西域,亦发了狂性,迁怒于众,乱杀起人来了。
  二人正循着尸体前进,刚转过街角,只见在尸体间一个人影一闪,陈方一松手,跃身就到了他的面前,杏眼一轮,原来蹲在一具比较完整的尸身旁的,是一个矮小子瘦,满脸假笑,一双鼠眼,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陈方怒目道:“你不怕死,在此作甚?”
  瘦小男子,一只右手刚刚从尸体上缩了回来,一脸挂着谄笑道:“我看看他是我的
  陈方一见这人就感到嫌恶,一望而知他是胡诌,厉声道:“你不说真话,小心姑奶奶取你的狗命。”
  瘦小男子刚才看到陈方数丈之远,纵身即到,他想:“这女子恐怕真是昨晚过去的两个狂人的姑奶奶,她要我的命岂不比捏一只蚂蚁还容易?”
  于是,他想站起来,但却感到两腿无力,他干脆顺势跪在地上,叩头如倒蒜似的道:“姑奶奶,小人知道你一定是昨晚过去的……”
  他本来想说两个狂人,但他一想这样说,准没有命,他立即改口继道:“过去的两个大英雄的姑奶奶,小人不过是想……想……”
  他想了半天,嗫嚅着说不下去。陈方气得碰的就踹他一脚道:“你想,你想什么?快从实招来!”
  这一足,瘦小男子哪里经过得起,仰身打了两三个滚,从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滚过,滚了满脸满脸的鲜血,右手握着的银子,洒满了一地,身上的银锭亦被倒了出来,他一边揩鲜血,嘴里连连叫“鬼”,一边拾银子,看来银子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陈方一看这瘦小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哪儿会来这么多银子,陈方一足上前踩住他的手道:“你这些银子,是不是从这些尸体上盗来?”
  瘦小男子想了一想,期期艾艾的道:“不,他们死了,要这个也没有用,我取他不伤阴骘,姑奶奶你就成全我这番好意吧!”
  陈方听了,气亦不是笑亦不是,她想:“世间上有很多人做坏事,都要找一个牵强的理由,强盗杀人,亦能说出振振有词的道理。”
  她又厉声道:“你窃取他人财产,知道该当作何罪?”
  瘦小男子哀求道:“什么罪小人都愿承担,姑奶奶就是不能拿走我的银子。”
  陈方一听,心道:“原来这是一个钱迷心窍的疯子。”
  她故意吓唬他道:“你最该万死,知道吗?”
  瘦小男子忽然摇头笑道:“命与钱俱我所悦也,舍钱卖命,君子不愿为,舍命而取钱,此之所为大欲焉,姑奶奶,你只要答应小人将银子拿回,送入地窖,小人愿即来领死。”
  陈方骂道:“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之辈,我要杀你,真脏了我的手,如果你告诉我昨晚的两个狂人去向,我就不杀你。”
  瘦小男子诌笑道:“姑奶奶,你不杀我,我并不感激,小人向不作无代价之事,姑奶奶你只要有这个,小人就冒死禀呈。”
  他握着银子的手心一摊,原来又是要钱。
  陈方感到奇怪道:“你说出他们的去向,有什么冒死不冒死的,就是要钱就是了,何必危言耸听?”
  瘦小男子笑得眉眼都挤在一块的道:“姑奶奶,既然是明眼人,想来必然出要手比
  陈方怒道:“你为什么将我与死人比?他们都死了,任你窃取,难道有什么吝啬不成?”
  瘦小男子认真的道:“姑奶奶有所不知,这些人生前我想了好多方法,劝他们出钱消灾免痛,他们亦是说我危言耸听,不肯出钱,如今死了,任我搜刮,姑奶奶你说是不是活该?”
  陈方一气,碰的又是给他一足,顺手就在地上拾几锭银说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指桑骂槐,指着死人骂活人,你再不肯讲,钱我要——命我亦要!”
  瘦小男子这一次头脸鼻子都出了血,但不是别人的,而是他自己的,原来脸上全是伤痕,鼻子牙齿全出血了,陈方这一足踢得确实不轻,他爬在地上不住的叩头道:“姑奶奶我说,我说,你千万别拿去我的银子,你如果循着这尸迹准没错,他们二人兜着镇上,追了老半天,然后他们往古刹平原方向奔去了。”
  陈方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为了要银子编造出来的?”
  瘦小男子伸手就来讨银子道:“姑奶奶,你先把银子给我,我再说出这点好不好?”
  陈方道:“你说了我再给。”
  瘦小男子满脸堆着伪笑道:“姑奶奶,你别嫌,像我这种人完全是在危险中讨生活,越是混乱,越是危险,我就越能抓住机会,不然,不然,嘿嘿……我哪儿来这些雪花银子!”
  陈方摇摇头,觉得这种人真是活得可怜,手一伸道:“银子拿去。”瘦子男子立即伸出两只鲜红的手,接过银子,仍不断“嘿嘿……嘿嘿……”的道:“姑奶奶,我已经照实说了,你难道没有一点额外赏赐?”
  陈方真是哭笑不得,指着他骂道:“你这种人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就这么说两
  瘦小男子谄笑道:“姑奶奶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那里会在乎这些小钱。”
  他伸着的手,始终不缩回去,好像是非给不可似的。
  陈方忍不住笑道:“你领我们去买点食物干粮,我再给你好了。”
  瘦小男子故作夸大道:“姑奶奶,这事你找我算找着了,你看这时全镇都不见炊烟,哪儿还能找到吃的,但是我知道,王猴子他专门就会在这个时候赚钱,我领你去,保准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姑奶奶请你先给一份。”
  陈方讶然遭:“怎么,你要几份?”
  瘦小男子嘿嘿地道:“先给一份,是刚才那件事情的,这件事情,等你买到满意的食物,姑奶奶你再赏赐吧!”
  陈方懒得同他噜苏,顺手掏一锭银子给他道:“你这种人倒是针针见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还跪着干吗?快起来吧!”
  瘦小男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原来他只不过高及陈方肩一样的侏儒,他一拐一拐的向前走着道:“姑奶奶,我这种人明说明要,比那些又要顾钱又要面子的要好得多了,有的人替你做一点事,就好似恩比天高,你如不粉身碎骨以报,他都会编排你一顿不是,你有多少钱能填满他的需求呢?”
  陈方感叹地点点头,觉得这侏儒倒真有点可取之处,他们说着就到了一处地方,门虽然已是紧闭,但里面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仍不断的从门缝板缝中渗了出来。
  侏儒上前打门道:“王猴子,狂魔已经走了,大买主上门,你还不开门呀?”
  里面的人只呛得直咳道:“来了!来了!你小子又发了财是不是?”
  “叽咔”一声,开门的果然是一个猴形人物,一股浓烈热气喷出,陈方把郑丽丝一带,退在上风的一旁,侏儒被呛得直咳道:“王猴子,我哪儿能发财,你真是要钱不要命,这屋里怎么这大的烟呀?”
  王猴子又咳出两口黑痰道:“你哪儿知道,这还不是赚几个辛苦钱吗!
  谁不怕死?因为怕狂魔发现我们这儿有人,所以把烟囱都给堵上了,门缝亦给糊了起来,所以……”
  侏儒说道:“快别说了,你这就是抬高市价的理由是不是?不是我买,是这二位姑奶奶要买,你快替她们包两大包干粮食物,替我包一小包拿出来,我们就不用进去了!”
  王猴子进去了不久,果然拿了三包食物出来,侏儒将两包大的递给陈方,自己拿了一包小的道:“这要多少钱?”
  王子猴笑道:“那两包大的就算一两吧,你这包小的就给五个铜子吧!”
  陈方一听,几乎吓了一跳,要是平时,这两包食物亦不过要五十个铜子,如今他却涨了十倍还多,但陈方已经久未进食,而且她亦想到郑雷亦很久未进食了,她无暇拿着食物,来从从容容的讲价,她毫无吝啬赏了一两一锭的银子给侏儒,侏儒将银子送给王猴子回身就走。
  王猴子追出门来:“喂,小子,还差五十个铜子呢?”
  侏儒男子回首笑道,“王猴子,你一钱不到的东西,要了一两,大爷今天不在乎这些小钱,开恩没扣你的介绍费,就算好的,你还想要五十个铜子,你有胆子就追来,狂魔就在前面。”
  王猴子骂了一句:“死不要脸,财迷心窍的东西。”
  侏儒回首再想向陈方讨一份赏赐时,连陈方和郑丽丝的影子亦不见了,他不禁连连追悔道:“唉,从今以后,我再不能相信人了,非先拿到钱,决不再替别人做事,现钱现货,才不会像今天这样上当。”
  他摸着怀里鼓鼓的银子,掂一掂手里热热的一包食物,他笑了,他笑着又向另一条街走去,那儿还有很多尸体在引诱着他。
  且说陈方到不是真心想赖这笔帐,她急急想去追赶郑雷。她又惦念着郑雷亦早该饿了,所以她肩扛着郑丽丝就向古刹平原方向奔去。
  古刹平原这方面,曾经过几次大战——房屋被毁,居民早已远避,所以沿途再也看不到尸体,因为人迹纷乱,所以郑雷他们的痕迹,就很难查看得出来。
  陈方在奔驰中暗忖:“去绝谷方面,他们无法过山,郑雷忆已失.亦不会找到过阴阳泉洞的地道,云雾狂人决不会住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跑,他会逃不郑雷的追杀。”
  于是她们顺着官道.就往上清镇奔去。
  果不其然,在去上清镇的路上,虽然仍没有尸体,但是可以处处看到他们留下走过的痕迹。
  看来他们时而奔驰在官道,时而又在树林和乱石间追逐,断木,裂石,处处皆是,有了踪迹可寻,陈方又心安地肩抬着郑丽丝向前奔驰。
  才不过近午,二人已追到了上清镇。
  明明沿路都见到不断的痕迹,两个狂人是到了上清镇,可是令人感到无限的奇怪,上清镇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可以说集冠益盖之盛,而且锣鼓响天,好像是赛神做会的样子。
  二人带的食物干粮,因为沿路一心追查郑雷;亦就忘了食用,到现在,看上清镇没有出事,二人虽仍惦念着郑雷,但心情稍定,又又觉得肚子实在饿得不好受。
  陈方一想道:“三媳妇,咱们还是进镇,找个酒楼饭铺好好的吃一顿。”
  郑丽丝是在郑雷关怀之下长大,恩情两重,她早巳悲痛欲绝,为了怕婆婆陈方的悲伤,她一直泪往肚中流,她哪儿还能吃得了东西,但为了顺从陈方的意思,只好强装笑脸的点点头。
  二人进入镇中,避过嘈杂的人群,走了不远,就看见前面街挤满了人,乱纷纷地嚷叫,闹成一个。
  二人听到路人道:“聚英楼今天可热闹,四帮八派的首领全到了。”
  另一路人道:“上清镇亦让他们闹够了,哪天不出一件两件命案,他们能聚首言和就好了!”
  先前那路人道:“哪里是言和啊!他们是在聚英搂比武较技。准备一决雌雄,看谁能称霸上清镇,然后统领四帮八派,顺沪溪远征各水陆码头。”
  另一路人讶然道:“聚英谈是一酒楼,怎么能比武较技呢?”
  先前那一路人得意的道:“你这人真是少见多怪,你以为他们比武较技,就是打架呀?
  如果要动刀动枪,谁还敢去围观呢?”
  另一路人不服气的道:“不是打架是什么呢?”
  先前那一路人迟疑一阵道:“不过我只知道四帮帮主,八派首领他们约好,谁也不准多带一人,我只知道他们不是打架,究竟如何比武较技,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另一路人晒道,“那还要你说,这四帮帮主,八派首领是些什么人?”
  先前那一路人昂首道:“上清镇的人谁不知道,为什么你连这个都不晓得?”
  另一路人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太清楚罢了!”
  先前那一路人伸出指头道:“四帮就是上清太清三清和霸王帮,八派就是溪南溪北,沪东沪西,和长春岭夏花秋祁冬各派。”
  另一路人道:“现在他们是不是都到齐了呢?”
  先前那一路人道:“听说还没有,现在去正有好戏看呢!”
  陈方随二人身后,听他们谈到此处,已经到了聚英楼。
  聚英楼真是气派不小,陈方一想,如果郑雷和云雾狂人他们追来,必然全朝这人多的地方跑,于是陈方拉着郑丽丝道:“我们就在这酒楼上用饭吧!”
  于是她们挤开众人,就向酒楼中走去。她们刚刚挤到门口,就听身后众人嚷道:“快让开,让开,霸王帮主来了!”
  一言甫毕,只听一声马嘶,一骑黄骠马风驰电掣般的向这里冲来,就好像这里根本没有人似的。
  众人都跌跌撞撞的往两侧倒让,但路还没有让出来,眼看马和人已经冲到。
  第九十六章 聚英楼上
  黄骠马上的骑士,少年英俊,但却显得极为嚣张跋扈和凶暴,两眼杀机露现,嘴角下撇,双眉紧皱,穿一身紫红色的密纽劲装,显得骠悍横蛮,看年龄不过二十四五,但表现得却阴狠毒辣,十分老练。
  他一人一骑,刚刚奔到人前,猛然勒刹住坐骑,黄骠马突的前骑高举,站了起来,收住前冲之势。
  不过片刻之间,黄骠马前蹄一落地,背上骑士已从马上腾身而起,越过众人头顶,一势“乳照努形”落到酒楼门内,风度翩翩,引起了众人一声爆“好”!
  这霸王帮主,走进门内,手一扬,“当”的一声,一块东西掷在柜台上,原来是黄澄澄的一锭金子。
  霸王帮主道:“给开十二桌上等酒菜。把我先派人进来的铜缸,灌满上等的花雕。”
  掌柜的笑道:“是啦,周帮主,今儿有鄱阳湖运来的娃娃鱼,下酒再好也没有了,这金子您周帮主先收着,慢慢儿再算。”
  原来霸王帮主叫小霸王周锐,他白眼一翻,怪声喝道:“怎么?喝酒不用钱你当小霸王是混吃白食的么?”
  掌柜的笑嘻嘻的也不以为忤,大声叫道:“伙计们,用点心儿给周帮主整个酒菜哪!”
  伙计们里里外外一叠连声的答应,就好像来了几十个客人似的。
  小霸王周锐一扭身,轮眼看看陈方,和背着玉石琵琶的郑丽丝,脸上抹过丝微讶异之色,就回头登登……上楼去了。
  陈方心想:“这人武功不弱,正该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却不务正业,搞什么霸王帮,只不过为害地方罢了!”
  她二人亦随之拾级登楼,练了临街窗边一个座儿坐下,自有酒保过来招呼,陈方随意点了几个菜,就弯腰看街景。
  这聚英楼正在沪溪之旁,前临大街,后临绿溪,有城市的烦嚣,亦有山水之胜,到的确是一个饮酒谈心的好地方。
  陈方二人正在俯望拥挤的人群时,只听得杯筷声响,回头一看,见楼上已整整齐齐的开了十二桌酒菜,但说也奇怪。一桌只摆了一双筷,一只酒杯。
  陈方心想:“刚才不是听说四帮八派只有十二人吃酒吗。怎么开了十二席?
  要是人多,又怎么只摆了十二副杯筷?难道这是此地请酒的风俗?”
  她想了一会,不得要领,那个霸王周锐却站在后窗,背着在赏玩山水的风景。
  陈方刚要回头,只听登登……的,足步很重。好像有好多人上楼。
  陈方以为人来了,急忙注意看楼梯口。
  原来上来的六个酒保,每个酒保抱了一坛老窖花雕,一坛四十斤,抱起上楼,所以足步特别晌。
  他们鱼贯的走到十二席的中间,原来那儿地上有一只铜缸,陈方上来时,酒楼太大,没有注意,那铜缸本是庙宇中焚烧纸钱之用,看来足有三四百斤。
  六个酒保,揭开了泥封,把六坛酒倒了下去,一阵酒香扑鼻,这两百四十斤酒,刚刚装满了一铜缸。
  陈方心里十分感到奇怪,她想:“十二个人哪里用得着要吃两百四十斤酒?为什么把酒都倒在这大缸里,而不灌在壶里?这是什么风俗?”
  正想念间,街上人声鼎沸,先后冲来了十一骑,十一个男女,走进了酒楼,都争先恐后的登上楼来。
  这十一个男女一到,连同小霸王周锐刚好十二人,陈方知道四帮八派的首领一定都全到了。
  这十一人中,有两个是女的,但不论男女,都很年青,看来都在十八九岁到二十四五之间。
  这些人有很大的特色,服装打扮特殊,而且十二人就有十二种不同的颜色,旁人看来,倒很容易分辨。
  小霸王周锐此时正迎着各人称哥道弟,寒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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