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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谷狂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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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云雾狂人碎尸万段。
  陈方立刻阻止道:“按照云雾狂人的武功来说,这一缸沸酒是无法使他丧命的,而这区区三四百斤的铜缸,亦决无法扣得住他,我看这其中有诈?”
  小霸王周锐道:“那云雾狂人为什么不逃去呢?难道他等盟主醒来好杀掉他不成?”
  陈方道:“他自然不会如此傻,我想这可能与神毒的毒性有关,也许他知道毒性到某一个时间,要经过一种什么样的转变,在这转变之际,他也许趁机要做什么鬼,所以你们还是趁早除去,以免中他的计。”
  周锐道:“这样说,我们不去,他也一定会找来的,盟主此时神志不清,他也该不知如何处置,我们还是下去看看,见机行事,早早把他除去,以免他多伤我们中原人士。”
  说着,他们八男就先后下楼而去,留了长春和花秋派的二位女掌门,在楼上陪伴陈方和郑丽丝。
  陈方知道他们是好意,亦立即定到窗前,向街心望去,以便在必要时,好出手相助。
  周锐等出酒楼门后,此时街上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因为大家争相传说,早把酒缸扣人神化了,所以从四方来的人,越聚越多。
  周锐等出去,一阵吆喝,说要准备揭缸杀人,胆小的立刻纷纷后退,又退出一个七八丈宽的空场出来。
  九个人远远的把酒缸围住,周锐则走到缸前,绕着酒缸看了一圈,也看不出有何异样。
  他一式骑马桩,蹲身提气,双手就向铜缸抱去,准备将铜缸抱起,周围九人早已将暗器握在手中,只要一揭开铜缸,就准备同时发射暗器,要了云雾狂人的命。
  哪晓得,小霸王周锐正好要抱住铜缸的一瞬间,忽然他“哟”了一声,一个身子就好像重重被人踢了一脚似的,向后飞起半空,幸好正被外面的人接住,不然这一下准摔得不轻。
  这令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大家注视铜缸,根本就连动亦未动,周锐是被哪里来的劲力抛起的呢?
  周锐落地后,抖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未负伤,大为光火,嘴里骂道:“他奶奶的,我看你还能做什么鬼,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他从怀里构出六柄柳叶薄刀,一手分抓三柄,气冲冲走向铜缸,他道:“注意了开缸就要下杀手,宁死亦不叫他跑掉。”他这一次可不用手了,走别提脚就是一腿,往铜缸踢去。周锐这一脸踢去,不要说这三四百斤的铜缸,就是再重一些,他自信亦毫无问题,起码要飞超一人多高。
  “咚”的一声,这一腿眼看就要踢中了。
  但是,铜缸竟未动,周锐却抱着腿杀猪般的大叫起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来他一条腿血淋淋的,已经断了,他立刻就痛晕了过去。
  有两人就立刻过去,把他抬开,其余的人都看着铜缸发怔,不知云雾狂人为什么在缸里不愿出来?这种隔着缸伤人,又不知什么功夫?
  陈方亦感到非常奇怪,她回头看看伏在桌上的郑雷,她想:“是不是郑雷要死了?郑雷死不死,云雾狂人似乎都没有蹲在缸里不出来的道理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方急忙扬手叫道:“慢着,不要再接近那铜缸!”
  她叫过以后,仍然站窗口没有动,因为她亦想不出揭缸之法。
  陈方亦会一种“借花献佛”的武功,有点跟云雾狂人这一种隔缸伤人的武功很类似,但是要叫陈方隔缸伤人.她也办不到,所以她一直想不出如何出手?
  陈方又走回郑雷身边,摸了他的脉穴,试试他的额部和呼吸,除了呼吸稍为急促一点外,一切都很正常。
  陈方毅然道:“三媳妇,用琵琶叫醒他,我先下去看看。”陈方下楼,在檐下顺手取了一根丈多长的竹竿,她走向铜缸,用竹竿“当”的一声,抵在铜缸。
  她运起“借花献佛”的武功,想把铜缸挑起。
  殊不知,她刚刚抵住铜缸的竹竿,立刻传过来一股抵力,陈方只能运功相抗,竟无法挑起铜缸。
  陈方双手握住竹竿,凝峙不动,在一边的人,看她用一根竹竿抵住铜缸不动,除了感到惊奇讶异以外,想不出是什么道理。
  其实陈方亦是一样,也感到无限的惊奇讶异,原来从竹竿传来的抗力。虽然很猛,但似乎抖得厉害,欲断欲续,不然陈方自知无法相与抗衡。
  她心道:“云雾狂人究竟在里面搞什么鬼呢?”
  她侧首看看楼上,毫无动静,显然郑雷还未醒来,郑丽丝弹出的琵琶声,亦宛如婺妇夜泣,非常哀婉。
  相持久之,陈方已经额上见汗,竹竿传来的劲力,不但雄厚而且沉稳多了。
  陈方惊异之下,仍不愿放弃竹竿,她想务必要与云雾狂人较量较量,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么鬼名堂?
  渐渐的,反过来是陈方双手发抖,额上大汗淋漓,此时她想甩弃竹竿已不可能,眼下她只有支持到底,拼个死活不可。她咬牙,猛提真气,两手吐力往前一送……
  适于此时,太清帮主红杉少年,见陈方艰苦支持,已现危殆,他猛吼一声:“前辈,晚生来矣!”
  他一个身子脚前头后的急射而至,双脚刚刚一接铜缸,一声吃力的大叫:“去你妈的!”
  骂声一毕,他立即响起一声鸣嘘呐喊的惨叫:“啊呀……”
  叫声甫毕,又是一声“拍达”和“哗啦”的声音。
  原来是红衫少年被震回一丈多远,“拍达”一声摔在地上,膝盖以下血肉模糊,连骨头和肉都震得粉碎,晕死过去了。
  陈方手里的竹竿,亦在“哗啦”声中,炸成无数的碎竹片,陈方踉跄几步,总算拿桩站稳了。
  第九十七章 云雾狂客
  一只扣住人的铜缸,竟然连伤两人,这实在今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空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阿弥陀沸,善哉!善哉!”
  这声音就像千百个巨钟撞击,声音在空中间来闻去,凝聚不散。
  所有的人,随着这声音的到来,都注视着聚英楼的屋脊上。
  最吃惊的是陈方,原来朗喧佛号的是一个打扮整齐,双臂完整,毫无狼狈的云雾狂人?
  青天白日难道出了鬼不成?这铜缸内明明扣有人,这铜缸内难道扣的不是云雾狂人。
  陈方心道:“这无论如何不可能,容我冒问他一声。”
  她道:“大师父宝刹何处?是何法号?”
  老和尚合什道:“老袖云雾山当家住持云雾狂客是也,不知女施主芳名为何?可否见告?”
  陈方没有立即回答,心道:“这老和尚一派喇嘛打扮,为何都讲得如此道地的一口汉话?
  他自称云雾狂客,为云雾山当家住持,与云雾狂人只差一个字,那么,云雾狂人在云雾山又是什么身份呢?
  他与云雾狂人是师徒关系,还是师兄关系呢?”
  陈方沉吟久之才道,“妾身陈方,乃小飞龙之母,不知大师与云雾狂人是何关系?”
  云雾狂客对陈方的介绍,微微一怔之后,对陈方的问话,都未予答理,只是道:“老衲正在寻找他,不知女施主在何处见过?”
  陈方斜视铜缸一眼后,沉吟一下道:“云雾狂人现正在此处,大师父可愿相见?”
  云雾狂客四下一望,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如何口出戏言?但不知云雾狂人现在何处?”
  云雾狂客一直说话都是道貌岸然的,惟独这几句话一出口,才暴露了他伪装的面孔,露出了凶残之色。
  陈方暗忖:“原来这人更厉害,是一个笑面虎,比云雾狂人还要难防得多!”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鄙视之色。
  陈方正意念间,云雾狂客立刻有了警觉,当下合什施礼道:“老衲出言无状,尚祈女施主海涵!”
  陈方微微一额首道:“大师父客谦了,您所要寻找的云雾狂人,就在这铜缸中。”
  说罢,她退后了三步,凛然有戒备之色。
  云雾狂客厅陈方说此话后,先是一怔,然后看看铜缸又侧首看看陈方,见陈方端庄认真,不像谎言之辈,他一抬掌,走在铜缸前,伸手贴住缸底,看他掌心吐力,微微硬了几硬道:“多尔奄呢嘛哩嗬,梭啦梭啦!”
  原来他讲西域方言,然后他一拾掌,铜缸就好像粘在他掌上一样,被提了起来,放在一旁。
  大家注视缸内的云雾狂人,仍闭目打坐,但刚被沸酒烫伤的地方,全复原变得红嫩劲壮,而且显得精神饱满,宝相庄严起来。
  云雾狂客瞪目注视着他,脸上掠过了一阵悲愤惊异和冷峻之色,然后一锁眉,提脚就向云雾狂人背心灵台大穴踢去。
  这一足显然用了全力,云雾狂人被踢得飞起了一丈多高。
  陈方和周锐等十一人,纷纷后退,都在想:“这一下云雾狂人被踢带摔,焉能有命?”
  陈方大为震惊的,心中一直翻腾着好几个问题:“云雾狂客与云雾狂人难道不是一家人?
  他是来找云雾狂人寻仇的不成?
  二人既然同住云霞山,为何又用得着跋涉如此之远来追寻仇呢?
  如果云雾狂客对云雾狂人是责罚,为何不等他醒来,就下如此重手足呢?他……”
  意念末毕,云雾狂人已经飘落地上,站得好好的,没有丝毫负伤的样子。
  大家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抬腕准备一场大厮杀。
  陈方对此事则有了新的料想,这种想法正好猜对了一半,她聚精会神的在注意着这事态的发展。
  云雾狂人一看面前云雾狂客,立刻伏地泣道:“小弟参见师兄。”
  大家早就猜想他们一定有很深的关系,但是如今听到他们此种称呼,仍然大为吃惊。
  云雾狂客厉声道:“你带来的人呢?”
  云雾狂人泣道:“全军覆没龙虎山!”
  云雾狂客峻严地道:“什么人能断你的左臂?”
  言下似乎有中原无人之慨。
  云雾狂人抬头道:“是小飞龙郑雷。”
  云翼狂客沉声道:“一个小飞龙郑雷,就用得着你服神力丸?”
  陈方听到此处,知道自己猜想不错,又多明白了二三分。
  云雾狂人晃着一只独臂道:“小飞龙郑雷,已经被小弟下了‘神毒’,洒血发狂,小弟已非对手,故此起小飞龙将我扣在铜缸之下时,服下‘神力丸’,运功增强药性,准备与小飞龙一拼,以雪全军覆没之仇。”
  云雾狂客手一抬,云雾狂人随之站起。
  云雾狂客两眼精芒如电的沉声道:“小飞龙现在何处?”
  云雾狂人一指楼上道:“就在这楼上,算来他只能支持最后一战,就要毒发而亡了!”
  陈方听了一惊,回望楼上,郑丽丝的琵琶仍很平和的弹着,尚无异状,她咬嘴狠狠的,忖道:“但愿郑雷醒来,把这元凶二人斩尽杀绝,如此虽死无憾,至少可以为中原武林带来一段时期的和平安定,不容外敌入侵。”
  云雾狂客上前向陈方施礼道:“女施主,老衲想改会会令郎,不知可否赐允?”
  陈方咳鼻心道:“你何必假惺惺多礼作态?”
  她随之即道:“我儿郑雷,承蒙中原武林人士,尊为盟主。大师父为外方高人,自然免不得要请教,但他现在正在楼上高卧,请大师父稍待,侯妾身前往察视,定当令他下楼亲迎,大师原宥其来迟之罪。”
  说罢,陈方正转身要想上楼,突然听得郑丽丝的琵琶声高昂地一转,调子忽然的活跃起来。
  陈方一听,微微一凛,就登时停了下来。
  倏然,楼窗口的人纷纷闪开,一眨眼之间,一个昂藏六尺之躯的郑雷,已经出现在楼窗口,他站立在屋檐之上,显得威风凛凛,英气勃勃。最吃惊的是云雾二狂和陈方。
  郑雷看来没有狂态,陈方只不过感到惊诧而已,二狂则骇极悚惧,相视愕然。
  按讲,郑雷中“神毒”之后,经这次晕睡,会变得狂妄而不可收拾,将大肆杀戮,然后就会不停的狂奔,至力竭而死。
  所以云雾狂人在入缸之后,才服下“神力丸”,神力丸是一种能发挥人全部潜力的药物,服了之后,必须运功才能将药性化开,刚才云雾狂人就是已快到成功之时,但是因受伤后功力不足,云雾狂客,赏他一足,就是帮助他打通最后一关,药性才能全部化开。
  服了神力丸的人,虽然能发挥潜力至极限,但如果一场大战下来,云雾狂人就会武功全失,百天后始能恢复,如果服了不作战,神力丸对人体则是有益无害。
  三四百斤重的铜缸,怎能扣得住云雾狂人,这就是他躲在缸里不出来的原因,原来他服下神力丸,就是准备与郑雷作最后的一拼。
  如今郑雷出现了,二狂看来,却大出所料,郑雷不但跟好人一样,而且比好人还要精神焕发得多。
  二狂想:“这是为何?难不成他一睡之后,就毒性完全解除了不成?”
  陈方当然不会知道这么多,她只看得出郑雷狂态解除,十分惊喜,她只以为这是郑丽丝琵琶声,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效力。
  其实全不然,郑雷亦毒性并未完全消除,亦不是郑丽丝的琴声疗治之功,而是他身上的“神毒”毒性,与太阴神乳争相压抑之后,郑雷狂性已愈,但记忆全失,他亦不知自己是小飞龙郑雷了。
  他从屋檐上轻轻一飘,落在街上,他愣愣的望着众人,一阵茫然,他对这些人是敌是友,全分辨不清楚。
  陈方急趋前道:“雷儿!你好了?”
  郑雷一楞,脸上掠过一阵惊疑之色的道:“你叫我雷儿?你是谁?”
  陈方得然道:“我是你妈妈呀!你怎么不认识了?”
  郑雷茫然道:“你们是谁?我是谁?我爸爸是谁?”
  陈方急得不知所措的道:“我叫陈方,你叫小飞龙郑雷,你爸爸是神龙行云郑慧,你怀里有柄神龙剑,原是五十年前武林盟主之物,被你在阴阳泉洞中获得,所以大家都尊你为武林盟主。”
  郑雷摸摸怀里的神龙剑,点了点头,露出了不胜惊喜之色,陈方喜极欲泪,正想扑前抱着郑雷,好好的痛哭一场,倏然,一只穿着红色袈裟的手臂,伸在她胸前,只听一声佛号,陈方知道是云雾狂客出手拦阻,她一收势,想看看他意欲为何?
  云雾狂客单手竖在面前,两眼半闭,显得既慈祥又庄严地道:“雷儿听了!”
  郑雷一楞,心道:“怎么又有一个叫雷儿的呢?”
  怒道:“你是谁!”
  云雾狂客肃容道:“阿弥陀佛,你我十年师徒之情,难不成你都忘怀了么?”
  郑雷看云雾狂客一脸庄严肃穆的样子,不由人不信,他低着头在尽量尽寻回忆,一时没有作答。
  陈方悚依然一凛,她先前一见云雾狂客,就知道他是一个阴险奸诈,足智多谋的老魔,如今果然不错,他亦趁郑雷失去记忆之时,来个冒认师徒之计。
  陈方心里急得不得了,但是他知道,这时急乱不得,欲速则不达,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一旦失去郑雷的相信,动起武来,郑雷只要两不相帮,就非惨败不可!
  于是,她静立一旁,注意着郑雷的表情。
  云雾狂客一看郑雷没有言语,又道:“雷儿!你知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郑雷一看云雾狂客那种无限尊严的样子,不由一凛道:“弟子知道。”
  陈方急道:“雷儿!你是中原人,他是西域喇嘛,你怎么会是他弟子?他完全是阴谋诡计,你千万相信不得!”
  云雾狂客凛然不可犯的道:“女施主,既然师徒都可以冒认,难道你母子又不是冒认的么?”
  这一句问得可厉害,简直不啻唇枪舌剑,把陈方问得哑口无言,把郑雷问得根本无从分辨是非了!
  正在此时,三清帮主一示意众人,纷纷上前,向郑雷施礼道:“上清镇各派首领,拜见盟主,请盟主不要受这西域喇嘛的愚弄,陈前辈确是盟主母亲,望勿见疑!”
  云雾狂人怒吼一声道:“住口!雷儿,这是你师父云雾狂客,我是你师叔云雾狂人,我师兄收你的时候,你母亲早已去世,你父亲根本就不是神龙行云郑慧,你父亲叫郑飞龙,是神龙行云陷害的。因为你父亲叫郑飞龙,所以你才叫小飞龙,你难道要把仇人当作你父亲不成?”
  郑雷一听,这大有道理,两眼不由得就怒视着陈方。云雾狂人立即又指着三清帮主等八人道:“这些人全是与陈方一鼻孔出气,他们不讲江湖道义,以人多为胜在镇外围攻我一人,使我失去一臂,如果不是你师父来救,你我叔侄早不能相见了。
  雷儿!你快把这些人替我除去吧!”说罢他佯作悲愤之色。
  陈方一看,郑雷眼看已被他打动,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更好的说话,她不由得高声道:“雷儿!你千万别信他们胡说,你可以问问这些围观的路人就知道,那个断臂的刚才同你拼命。”
  你用铜缸扣他,这个云雾狂客后来,他们见你失去记忆,才想出这个阴谋,因为这儿只有你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哪儿能打过他,他那一条左臂,亦是你在龙虎山时毁掉他的,他完全是胡诌!
  陈方这一气,几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郑雷既然失去记忆,所以他对评人论事的标准亦就模糊不清,本来这两人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是更无法抉择,于是他道:“你们一个说我们是母子,一个说我们是师徒,按说这没有什么冲突,你们为什么要打斗呢?”
  陈方抢先说道:“我们母子是真,他说的师徒是假,那个断臂的云雾狂人对你下了‘神毒’,你才会记记不清,你不久就会死去。”
  云雾狂客一派庄严,喧一声佛号道:“女施主你何必当面撒谎,你们对雷儿下了毒,反而诬指旁人,但雷儿虽然中了你们的毒,仅不过暂时失去记忆而已,哪里会死去,这不是明明当面打诳,以假乱真么?”
  郑雷听他们二者之间的话,似乎都有道理,始终无法分辨真伪。他低头沉吟久之道:“这样吧!我由得你们争论,是母亲也好,是师父也好,我这儿都向你们告辞!”他深施一礼。礼毕,他转身就要离去,
  “哥哥,慢走,我要跟你去!”原来自郑雷下楼后,郑丽丝即停止弹奏,跟了下来,一起到现在,她才插嘴出声,呼叫郑雷。
  郑丽丝的声音,清脆说耳,至情感人,郑雷一听,就觉得与众不同,深受感动。
  原来郑丽丝懂得音韵之学,从玉石琵琶的乐谱上,悟出了声音的微妙运用,所以她见到郑雷无法分辨真伪之时,故此出声相召。
  郑雷回首一看,背上斜背一具玉石琵琶的郑丽丝,十分娇媚深情的奔向他,他急忙双手作推拒状道:“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叫我哥哥?”
  郑丽丝道:“我叫郑丽丝,是你的妻子,你难道亦不相信?”
  云雾狂人哈哈大笑道:“师侄,你听说过同姓不婚的话过没有?她姓郑,你亦郑的,她焉能成为你的妻子,这谎言亦说得太幼稚了!”
  郑丽丝不急不怒,她缓缓讲着她和郑雷之间的故事,她道:“在龙虎山之阴,哥哥你没有忘记吧?那儿有一个小人.国,我就是小人国的女王娇丽丝。”
  云雾狂客冷冷一笑道:“女施主说得真好笑,小人国的女王竟然不小嘛?”
  郑丽丝根本就不理他的打岔,继续有声有色,似吟似歌的继道:“那时,我不过如三岁婴孩一般,你把我带在怀里,我们亲如骨肉,形影不离,后来你发现了阴阳泉洞,把我接入洞中.只不过一月,我因天天洗阴阳水,而长大成人后就与莲姊姊,金风姊姊和饶梅饶兰妹妹等五人跟你在一起。”
  她停了一停,指着陈方道:“就由婆婆亲自主婚,在阴阳泉洞中,我们五人与你结为连理,你如果容我与你单独相处,你就知道我所说全是实话,决非虚语!”
  云雾狂人一看郑雷听话的神色,就知道大事不好。
  郑丽丝的声音太感动人了,她说的每一个字,就好像每一个出自心灵的音符,使人心弦起着共鸣的旋律。
  云雾狂人一欺身就到了郑丽丝面前,怒吼道:“你这个臭娘们!小狐狸精!看你能迷别人到几时?”
  说话声中,云雾狂人已下杀手,探爪就向她胸前五大死穴点去。
  郑丽丝除弹琵琶和少许轻功以外,什么武功也不会,云雾狂人这一爪之下,她哪能还有活命!
  郑雷再无记忆,但怜香惜玉之心,乃人之常情,焉能见死不救?而且云雾狂人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痛下杀手,也实在令人可恨。
  郑雷一怒之下,快逾闪电,一手扣向他右手脉门,一手点他肋下“期门”穴,这双管齐下,救人伤人全在这一出手之间,饶你云雾狂人再狠再毒,亦只有低头服输。
  适于此时陈方亦抢身而至,将郑丽丝一把拖开。
  云雾狂人又岂是弱者,他撤招收势,斜斜飘开。
  云雾狂客朗声道:“雷儿!师弟!住手。”
  三清帮主等八人惟恐云雾二狂合攻郑雷,立刻团团将他围了起来。
  谁也没有过到,郑雷此时,却将郑丽丝从陈方手里拖了过来,抱起她,纵身上房,如飞离去!
  郑雷狂奔出镇,发现身后没有人追来。
  已经进了山区,郑雷缓下身形,郑丽丝搂着他脖子,娇笑道:“哥哥!你相信我的话了?”
  郑雷沉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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