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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谷狂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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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雷道:“中毒了!”
  方芳惊叫一声道:“什么时候中的毒?”
  郑雷竭尽全力的又推出一掌道:“我不知道!”
  方芳道:“那怎么办呀?”
  郑雷有气无力的道:“我不行了,姊姊你亦无法逃循,我连累了你,姊姊你同我死在一起不会恨我吧?”
  方阿姨抱着郑雷哭道:“我不恨你,弟弟我能同你共生死,我死而无怨。”
  “砸”的一声,郑雷又身躯摇晃,两臂颤抖着推出一掌。幸而方芳抱着郑雷,不然这一下郑雷就非倒地不可了。
  郑雷忽然强打精神道:“姊姊,有了!”
  方芳哭道:“弟弟,什么?”
  郑雷道:“快,我怀里有一个小一点的瓷瓶,你快把里面的药丸倒几粒给我吃。”
  方芳依言在郑雷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六七粒黑药,一股清香扑鼻,然后放入郑雷嘴里。
  郑雷一边仍竭力发掌,一边用津液慢慢吞下。顿刻,郑雷呻吟立止,精神为之一振。
  方芳道:“弟弟,好一点?”
  郑雷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得多了。”
  但是,这句话只不过安慰方芳而已。
  郑雷吃下的丸药只不过是一种止痛剂,而不是一种解毒剂,所以郑雷明知只能治表,不能治本,药性一过。后果更不堪设想。
  郑雷此时也只好拖一时算一时,苟延残喘而已。
  食尸兽的攻击,仍激烈不停,郑雷肿大的两臂,虽然迟钝一些,但因肿痛已正,所以连发掌,仍然可以应付。
  天已经微露曙光,这最长的一夜,真是不容易煎熬。
  天已经大亮了!郑雷又发了数十掌,一看两臂不但肿胀,而且已经发紫,疼痛又起,宛如刀割针刺,郑雷额上大汗直滚!两眼翻白!身躯又摇摇欲倒。但是,他仍然缓缓的一掌又一掌的推出。
  这时的发掌,已经不是为抵敌而发掌,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惯性作用,有敌无敌,照样发掌而已。
  方芳用力抱住他,一看他这种亡神失志的情形,只是哀哀哭泣,早急得没有了主意。
  方芳只哭声地连连呼叫:“弟弟!弟弟!你不能死。”
  郑雷倏然一振,方芳说得很对,自己大仇未报实在不能死。
  他两眼用力一睁,湛湛精光外露。
  正于此时,一只九头鸟的尸体,迎面掷来,已经飞进庙门,一股劲风,吹动了方芳失神的惊觉。
  “呀——”
  方芳一声骇极拖长的惊叫,使得郑雷意念顿苏,双掌“嗖嗖”的推出。
  不但把九头鸟尸体整个推出庙外,而且一连串的爆炸,炸得尸体无影无踪。
  方芳一看郑雷求生欲念又炽,人已经能勉强坐稳,她立即又从瓶中倒出最后的十余位丸药,放在掌心。
  她将将要喂进郑雷嘴里,哪里知道,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食尸兽见有机可乘,腾身跳起,直扑进庙门。
  方芳惊慌失措,九药打散一地,抓起宝剑,一剑就刺进食尸兽的胸膛。
  糟了,就在这同时,数十只食尸兽,同时蜂拥扑至。
  幸而庙门小,兽多反而挤不进来。
  郑雷竭尽余力,双掌猛力推出,总算把食尸兽全部震出庙外,炸裂横死,惨毙当场。
  但是,这一掌以后,郑雷再已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供桌上面,把石香炉石烛台,推得转动起来。
  一阵轧轧机声,小庙天旋地转起来。
  方芳仗剑全神注视庙外,亦为这突变惊觉。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青石的庙顶,终被九头鸟冲塌,飞滚在一丈余开外。
  庙内陡然一亮……奇毒血雨如倾盆泻下……
  郑雷与方芳在山神庙中坚持一夜,终于不支晕倒,小庙屋顶被九头鸟揭去。奇毒血雨倾盆而下,不要说中一点一滴即能毒发身亡,就是水,一时三刻亦淹死了!
  第十三章 芦苇深处逼毒疗伤
  一个人一生中,常常会遇到“巧”的事情。
  正当郑雷晕倒之际。无巧不巧,碰到供桌上的香炉烛台,触动机关,一阵转动,供桌忽然向两旁移动,原来桌下有一个大洞。
  方芳此时哪有犹豫的余地,把郑雷扛在肩上,纵身就跳人洞中,一阵阵轧轧机声,供桌倏然合复原状。
  “啦啦”,一阵奇毒血雨。正洒落在供桌上。
  方芳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叫了一声:“好险!好险!”她在暗中,待眼睛习惯黑暗后,一探洞的奥秘。
  这洞是一条斜斜向下的地道,建筑粗陋,凹凸不平,方芳背着郑雷,仗剑缓缓前进。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除了一条地道外,没有什么异样发现。
  方芳过了很久有些疲倦的感觉,她盘膝而坐,将郑雷放在两膝之上,然后闭目运功调息。
  刚刚运行三个周天,精神为之一振,她突然灵机触发,她暗暗着急道:“快走,这地道中如果一旦遇险,更加不可设想!”
  她抱起郑雷,仍然将郑雷扛在肩上,前进不到数丈,眼前地道突分为三条,方芳不知该走哪一条才好。
  正当她彷徨无主之际,左边一条,忽然传来人声。
  方芳连忙闪身躲入右边一条地道中。
  人声越来越近,从声音的来势,显然来的至少是二人以上,而且来得甚快!
  只听一人道:“岛主千叮咛万叮咛,我们日夜赶来,还是迟了,小娃娃已经进入禁区一夜了!”方芳一惊,这人说话显然是指他们而言,她不由竖耳窃听!
  另一人道:“禁地中不知死过多少英雄豪杰,多死两个小鬼又算得了什么?”
  又一人道:“他们已经进入一夜,被困在魔灯幻景化尸阵中生,还恐已无望!”
  方芳又一惊,这声音好熟,不是老樵夫是谁?
  另一人又道:“岛主说,活口救不到,死尸亦得弄回岛去。”
  方芳暗忖:“他们一再提到岛主,这岛主究竟是谁了?”
  又一人道:“这两个小鬼的肉嫩,尸体恐怕早被鸟兽啄食得不成样子了!”
  老樵夫道:“这是岛主突发仁慈,还是另有存心?”另两人道:“谁知道……”
  三人已经过去得远,以下的对话,便模糊不清了。
  方芳惊忖:“岛主何人?为何要救我俩?又为何救不到,要我俩死尸又有何用?”
  方芳疾快从右边地道中出来,跃身就向左边地道中掠去。前进不到里许多,地道中已传来闪闪阳光。
  方芳大喜过望,疾奔而前,原来已是出口。
  她跃出地面一看,原来是初进丛林外的一座山神庙的供桌下,供桌移动尚未合复原状,她侥幸得以逃出,不然不知开关之法,还不知要困在地道中到何时为止。
  她出洞后,返身一瞥,拉开大步,就向山下奔去。
  此时天色近午,等到她奔下龙虎山时,已是日暮崦崦嵫的黄昏。
  下得龙虎山,就是沪溪江边,江边有一名叫“龙潭”小镇。
  龙潭虽不大,但商贾云集,甚是热闹。
  方芳背着郑雷,赶回镇上,他们来时住过的“碧潭客栈”,立即嘱店家雇好蓬船,准备循水路,往求救于神医张道泉,或许有救。
  航行沪溪水域的,都是些小快板,方芳登船后,即闭舱躲入其中,船夫仅两人,一施劲力,船行似箭,即顺溪而下。
  方芳把郑雷平放在舱板上,泪眼盈盈的看着郑雷,郑雷除双臂自肩以下,肿胀如碗口粗已成紫色。
  方芳侧身躺在郑雷身旁,轻轻搂着脸靠着脸,腮亲着腮,倏然入梦,在船的急骤摇晃中,她突然醒来。
  她听到舱外船夫的吆喝声,知道是在抢过险滩。
  水声如雷,船摇晃加剧,船夫一个点篙,一个掌舵,嘴里喊着一些船家话语,船行似箭,呼呼风声,水击船板,似乎就要船破舟沉。
  方芳不得不坐了起来,只感到船直放急转,扭动得使人险些倾倒,船上东西,乒乓哗啦,使人更加惊惧。
  “喳”的一声,急行的船,陡然刹住,方芳险些仆倒,“轰隆”一声,船夫跌爬在船上,呐喊乱叫,方芳知道船已经搁浅了!
  搁浅的震动,使得昏睡中的郑雷一个翻滚,方芳赶快抱住他,郑雷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哎哟!”
  方芳一见郑雷醒转,喜极而泣,高兴地叫道:“弟弟,弟弟……”郑雷眨眨眼道:“姊姊,这里好黑!”方芳含笑道:“我们现在是在船上。”伸手把舱门打开,此时月朗星稀,一阵凉风吹来,郑雷头脑为之清醒,他看着水色山光,才知道自己大难未死。
  船侠看到方芳打开舱门,以为是方芳要讯问船搁浅情况,乃道:“姑娘,不要紧,马上就可以开行了,过滩以后,我们再不能赶夜路了,水浅滩急,夜航实在危险!”方芳道:“不行,一定要连夜赶航,我多给你银子。”
  郑雷道:“我们赶往何处?”
  方方道:“我们赶回香口镇,找神医张道泉替你医伤疗毒。”
  船侠道:“姑娘,夜间开航,可非常危险呀!”
  方芳道:“不要紧,我们不怕。”
  船侠已经脱衣下水,用背抿着船沿,“吭唷,吭唷……”的推了一阵,船底已经松动,他跳回船上,竹篙一点,船又直泻而下。
  郑雷突然惊喜道:“姊姊,不要紧!”
  方芳道:“什么?”郑雷道:“我刚才试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
  方芳道:“你不是中了九头鸟的血毒?”
  郑雷道:“不是。”
  方苦惊讶道:“是什么?”
  郑雷道:“我是因为发掌过多,仅不过感染了九头鸟的毒气而已,并非中了血毒,如果中了血毒,我早已尸骨腐朽,魂归九泉了!”
  方芳道:“那么是不是没有关系?”
  郑雷道:“姊姊,你吩咐船夫,在滩下停船,我想我能运功逼毒,自我疗伤,不必去找神医张前辈了!”
  方芳交待过船夫,船夫一听,自是高兴,船头即向左岸靠去。
  二人进过一些食物,方芳才把逃下龙虎山情形,告知郑雷,此时,船已经靠近江岸,但这儿并无镇市,一片荒寂,夜凉如水,船快把船弯进一个芦苇塘中,即停了下来。
  郑雷坐在船沿上,把两臂伸进水里道:“姐姐,我开始运功逼毒,不能中途停止,你要严加戒备呀!”
  方芳站在舱面上,从周围的芦苇上,四下打望,觉得这儿非常隐密,欣然地微点螓首。
  郑雷开始运功疗毒,两条手臂在水中轻轻抖动,激起两圈涟漪,涟漪荡漾,郑雷两臂周围,渐渐滚热,冒出奇热无比的水气。
  两个船夫,本来已经准备躺下,看到如此奇迹,哪儿见过如此疗伤之法,都怔怔然的看呆了!
  不到半个时辰,水中热气更盛,附近芦苇已在开始枯萎,毒死的鱼儿,越来越多的飘浮在水面。
  “叭”的一声,芦苇中忽然飞起一只孤雁,直向沪溪江面飞去。
  方芳顺着孤雁飞去的方向看去,远远只见有两艘船顺江而下……
  这条河,水浅多滩,夜间是绝少有船航行的,方芳在洞中听到不知是什么“岛主”,派人非找到他们二人,活的没有,死的亦要,她因此而有了戒心,但是她不敢打扰郑雷,只偷偷的注视着这两艘船的动态。
  船已经不远了,方方借着月色,已经看得很清楚,靠外一只船,上面除两个船夫以外,不见一人。
  靠里的一只船,却令人一见生疑。
  船舱上站了两个大汉,在指手画足的东瞧西望,显然是在找寻什么。
  方芳停船之处,四周芦苇遮蔽,不易发现,所以她仍站立不动。
  倏然,塘边上传来足步声,方芳回眸一看,使得她既生气又惊慌。
  原来来了四个獐头鼠目的大汉,执火仗剑。
  芦苇塘边有火把,岂不是告诉别人这儿有人。
  小船轻晃,方芳娇躯飞起,变起仓促,四人应变不及,“刺”的一声,火头早被方芳削掉,落在塘中,顿时熄灭。
  这四人本是翦径毛贼,专门抢劫赶不上缩头的行船客人,哪儿见过这样凌空飞降的仙子,吓得回头就跑。
  方芳随即一剑,把前面执火把的一人头劈去一半。
  其余三人,只恨爷娘少生两条腿,转了两个弯,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方芳杀了一人,怒犹未息,哼了一声,回身遥望江面,原来两艘船已发现了火光。都向这芦苇塘划来。
  一艘船上有两个大汉,也许就是龙虎山地道中说话的二人,但另一艘门舱紧闭,未见一人的船也弯了进来。
  两个大汉亦时时看着另一艘船,看来他们并非一道同行!
  方芳即刻跃身回船,船夫看到如此美貌姑娘,居然杀人不眨眼,凌空飞来飞去,早吓得缩在船板上,装着睡觉不敢仰视。
  方芳轻声问道:“弟弟,快好了吗?发现敌踪!”
  郑雷摇摇头,方芳急道:“还要多久?”
  郑雷又摇了摇头,表示他亦无法预料!
  方芳这一下心情可沉重了,她抬头偷偷从芦隙中看出去,只见两只船几乎是并排的驶来,离这芦苇塘已经不到四五丈了!
  只听那两个大汉道:“这儿前不着村,后不落店,他们停在这儿干吗?”
  “这火光也许是岸上乡民经过此处!”
  “这儿芦深水浅,倒是好一个藏身之处。”
  “他们躲在这里干吗?难道他们知道我们在追他?”
  方芳这一急非同小可,原来地道之中正是这两人,口音语气,全然不错。
  方芳暗暗祈祷,但愿他们不相信这儿有人,回头离去。
  两个大汉又道:“船家说,下面滩多水急,我们就在这儿停泊一夜如何?”
  “我看还是连夜追寻,不然追丢了,如何回覆岛主?”
  “水道只有一条,难道他们飞上天去?”
  “如果他们弃船行走,我们到哪儿找去?”
  “在龙潭我们明明打听得很清楚,那小子负伤昏迷未醒,如果他们登陆,他们必然走得慢亦更容易打听出来了。”
  “好吧,那我们就停泊一夜再说!”
  方芳急得差点要哭出来,暗暗叫道:“糟了!”但是她仍然从芦隙中凝神注视,在颓丧中她有了一种侥幸的念头。
  原来两艘来船都转了方向,他们虽然亦是停在这芦苇中,但是中间还有一段距离,芦苇丛密,一时不易发现。
  只要郑雷臂伤痊愈,二对二,方芳就不会有什么顾虑。
  方芳坐在船面上,铁剑环视四周,时时注视郑雷,看他逼毒疗伤情形。
  只见郑雷手肘以上,俱已露出水面,紫肿已退,完全与好臂一般无二,肘节以下,则仍泡在水中,显然毒气尚未退尽。
  方芳欣喜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郑雷,只见他手臂渐渐地一分一分的提出水面。
  每提出了一分就好了一分,每提出一分方芳就松一口气。
  突然,芦苇中“哗哗”响动,这时,偏偏发现好几条水蛇。
  方芳眼睁睁的不敢赶它,惟恐它影响郑雷疗伤,功亏一篑。
  幸而水蛇不敢接近郑雷,只远远的吃食水中毒死的小鱼。
  水蛇每吃一条小鱼,就有一次响动。
  每一次响动,方芳就紧张一次,她惟恐这些轻微的响动,为邻船发觉。
  第十四章 儿女情长伤别离
  东方刚露曙色,郑雷两臂已经完全露出水面,肿胀全消,霍然痊愈。
  方芳乃将地道中两名大汉跟踪追来的情形,告知郑雷。商议之下,二人付过船家银子,告其必须等候两船开航以后,再行改航,他俩即跃身登陆,隐藏在江岸林中。
  两船在这曙色初露之际,已经吆喝开航,一夜未被发觉,郑雷方芳俱感欣喜。
  船行甚速,郑雷二人远远沿江岸跟踪,但因江面辽阔,使予监视,所以亦不愁两大汉的船逃走。
  从沪溪进入鄱阳湖,最后一个镇市,叫“湖口镇”。
  湖口镇为鱼米之乡,亦为货物集散之地,所以码头船藏林立,街道整齐,热闹非常。
  郑雷同方芳远远看见两大汉的船,已经弯向湖口码头,另一艘舱门紧闭的船,本来不为郑雷和方芳注意,但它一步一趋,紧紧跟着两大汉的船,亦弯向码头,这就不能不引起郑雷二人的注意。
  天刚过午,郑雷二人已经进入湖口镇,他们为了跟踪两大汉,又要不为大汉发觉,于是到成衣铺里买了一顶儒巾,一套文士袍服。
  当他们两人再在湖口码头出现时,已经不再是一男一女,而是兄弟相称了!
  他们到了码头,两大汉正在向一对姊弟耍无赖。两姊弟全身着红,姊姊大约十五六岁,弟弟则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姊姊背上插一柄剑,弟弟则未带兵器。
  两大汉缠着两姊弟,只有郑雷同方芳知道他是胡言乱说。
  一个蓝衣大汉道:“小姐,公子,岛主请你们随奴才等一块回岛。”
  红衫姑娘道:“你们说什么?”
  蓝衣大汉又道:“岛主请小姐公子立刻回岛。”
  红衣小孩愣愣的看着红衫姑娘,红衫姑娘斥道:“岛主是谁?我们不认识岛主!”
  另一灰衫大汉道。“这就是小姐的不是了,你如何能这样说呢?”
  红衣小孩突然道:“谁是你们的小姐公子?简直是胡说八道!”
  蓝衣大汉怒目而视道:“公子,你不要骂人,我们是奉命行事,事身不由己,你有什么话,尽可以回去跟岛主说。”
  码头上聚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以为是谁家的小姐公子偷跑出来玩,家人奉命找寻,小姐公子翻脸不认人,硬不回去。
  只有郑雷方芳暗暗好笑,知道两个大汉把这一对姊弟认成他们了,在这人多的码头上,他们只好耍无赖,不然难以找藉口下手。
  红衫姑娘与红衣小孩商量了两句,红衫姑娘“呛啷”一声,一柄蓝汪汪的长剑在握,挺身道:“你们要怎样?”
  蓝衣大汉冷笑道:“小姐,奴才是奉命请小姐回去,小姐如果要动武,就休怪奴才无礼了!”这样一来,他们更好正大光明下手。
  围观的人,看样子就要打架,都退了开去。
  这两个小孩,如何打得过这膀宽腰圆的两个大汉?众人都惊疑得不忍远离。
  郑雷同方芳亦选择了一个好位置站着,准备必要时出手相助。
  两个大汉一看人都退了开去,蓝衣大汉卷袖就想动手,灰衫大汉以目示意制止,上前向红杉姑娘施礼道:“小姐何必与奴才们为难,逼着奴才们动手?”言下之意,不但在争尽取观众同情,而且把责任全推给红衫姊弟两人身上。
  红衫姑娘怒目圆睁道:“谁是你家小姐,你再说,就别怪姑娘无礼了。”灰衫大汉又道:“小姐,你回去岛主大不了责备两句,或者你回去禀明了岛主,再出来玩不也一样?”
  红衫姊弟,气得无从解释。
  那红衫姑娘一言不发,“呛”的一剑,剑光弹出三朵剑花,就向灰衫大汉前胸刺去。
  方芳一看,向郑雷轻声道:“这姑娘不弱!”郑雷微笑地点点头。灰衫大汉不动不让,一个笨重的身子,好象百炼钢绕指柔似的,随着剑尖后仰。
  剑势一抡,灰衫大汉倏的一个扭身,从剑底翻起,快速绝伦,“嗖”的一声,反手向红衫娘执剑脉门扣去。
  郑雷与方芳同时一惊,这一手妙到极点,快得惊人,都为红衫姑娘捏了一把冷汗。
  红衫姑娘果然身手不弱,抖腕振剑,挫步欺身,剑光稳健如山,唰的一声,就向灰衫大汉扣来手腕削去。
  这一剑当然伤不了大汉,但灰衫大汉却因此而小心了,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以后的一招一式,一来一往,就比较谨慎而稳健得多了!
  红衣小孩趁此时机,腾身就要向码头下掠去。
  蓝衣大汉一声:“公子,别逃!”一个大鹏似的身子,早已凌空飞起,拦住小孩的路,同时一式“黄龙缠腰”,就向小孩抱去。
  小孩出手毒辣,一式“二龙抢珠”,就要挖掉大汉的两只眼睛。
  蓝衣大汉抖腕一式“独劈华山”,劲风呼啸,以雷霆万钧之势,兜头向小孩劈下。
  在空中交了两手,最后逼得小孩双掌一封,不得不落回地面。
  蓝衣大汉尚未落地,小孩不知为何,贴着地面,又想从大汉足下,向江边冲去。
  大汉一式“千斤坠”,陡的飞起一足,就点向红衣小孩肩井麻穴。
  小孩冲势太猛,看来是无法避让。
  小孩经验虽不足,但灵活机巧,大逾常人,他右手骈指如戟,猛向大汉涌泉穴戮去。
  蓝衣大汉这一下应该是非躲不可,但下坠的身形,要躲过红衣小孩这一戮,实在不是易事。
  蓝衣大汉看似笨拙,实则灵活已极,他藉着这跃出一脚之势,身子住后一仰,一个反滚,头下足上,一手扣向小孩脉门,十手向小孩肩井穴抓去。
  从完全挨打之势,一变而为双手抢攻,一个贴着地面低飞,一个空中急骤翻滚。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但打来却精彩绝伦。不由使得全场爆发了一声“好!”
  大汉双手,一抓一扣,堪堪有分厘之差,就要按实小孩,真是千钧一发,紧张万分。
  有的观众,从窒息的紧张中发出压抑的惊叫。
  郑雷扣指扬手,准备“混元指功”立即发出救援。
  红衣小孩简直不可思议,两手猛按地面,人如星丸跳起“哗”的一声,反把大汉的衣衫撕破一块。
  蓝衣大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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