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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龙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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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注目罢了。

  “但是,对方似乎是可以从内部支配银行的势力家。稍有差错的话,较劲的对手说不定成为日本呢!”

  “那时候就离开日本吧!”

  始干脆地断言。不知是胆大或是感觉迟钝,连动摇的神情也没有。

  “虽然我们想在日本过着平静的生活,但要是日本加以扰乱的话,我们没有必要低头寻求和解。”

  “只是逃走吗?”

  “怎么会?反正要逃走的话,在那之前先把习题和预习复习全部做完。”

  他厌烦地拨开掉落到前额的发丝。

  “不过,也不必那么出风头。危难军事资金的出资者,也是不好意思。首先,还是先整理分析发展至此的情况吧,说起来,我们必须碰到这种情况吗?”

  如果追究下去的话,最后将会暴露出竜堂家本身的秘密,然而问题是在跟前。是谁想知道这个秘密呢?因为太想知道,因而变成不当干涉吗?

  “归根究底,是所谓大人这个人物掌握着大关键吧?”

  “不晓得是大人或小人,就好像连上野动物园中也看不到的珍奇异兽,正在日本徘徊。吃了它的肉,大概会中毒吧!”

  始似乎觉得没趣地笑着。

  “古田议员所说的高林警官,和我们不得不敬爱的伟大姑丈。要登上大人这座山的途径,就是这两个吧!”

  对于续的意见,点头同意的始又再度苦笑着摩搓下巴。

  “我对鸟羽姑丈的确有点尊敬。因为生出像茉理这样的女儿,也是他的功劳。”

  始非常清楚,胆小的姑丈对妻子的家族亦即竜堂家,抑有一种奇怪的自卑感。那种自卑感甚至及于自己的女儿,站在姑丈的立场上,真是又可恶又可怜。

  为了解除这种自卑感,姑父深信只有借着他的手,扩大发展共和学院才能达成。因为始知道这个事实,即使感到忧郁,终究不会憎恨姑父。续基本上和哥哥是一样的,但是他也有更毒辣不宽容的一面;如果哥哥允许的话,势必会彻底向姑父行使“报复的权利”。

  “续哥他即使去抢银行的时候,大概也不会说把钱交出来,一定会说请把钱拿出来。这种类型,其实是最可怕的。”

  终曾经这么说过。续也不加以否认,只是无言地笑着。事实上,续的脾气之强烈,从外表是无法想像的。念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走到后街,曾经突然被别校的生活指导老师抓住头发。由于头发是棕色的,被误认为是染发。当时这个异常的教师大摇大摆地走着,甚至强迫他“把棕发染成黑发”,做些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事。那个老师平常在校内就习惯带着竹刀,在校外就带着剪刀走,学生们都很怕他。

  “染什么头发,打算当大明星吗!让你变光头!把学校和你的名字告诉我!”

  口中操着像暴力团体的威胁口气,当这名教师在不当的责难结束,正面接触到少年的眼光以后,突然间失去意识昏迷不醒。

  头发被自己的剪刀修理得一塌糊涂,头被蒙上全是垃圾的塑胶袋,直到深夜才被巡逻的警官发现这名昏倒的教师。他所教的学生们都暗中称快。犯人却消失无踪遍寻不着。

  因此,续接下来所说的话,语气中充满恐怖的意味。

  “我们去问一问古田所说的内阁官房副长官高林吧!”始讽刺地笑着。

  “我看穿古田的阴谋了。不想自己一个人灭亡,所以要连敌手也一起拖下水。虽然如此,他说的未必都是假的:我想,这个所谓大人的家伙,真正的原形应该是这个。”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书交给弟弟。

  “这本书是?”

  “在古田的书房里,有加上签名的书。我记得在鸟羽姑丈的书房也有一本同样的书,就擅自把书借出来了。”

  书用带箱的厚龙包装,题名是“儒教精神与日本再建”。非常昂贵的书,同样的价钱大概可以买到五本普通的精装书。发行这本书的出版社,以绝对不发行漫画杂志和卡通情报志的强硬作风著名;续从哥哥手中接下这本书,看一看作者的名字。

  “船津忠严……”

  船律忠严,九十岁,人名录上出现他的名字时,冠以“哲学家、教育家”的头衔。始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不过在祖父的葬礼上,送花圈来的人当中有他的名字。也有其代理人带奠仪前来,当时也回赠奠礼了。因为当时觉得还是不要太表面做答礼比较好,所以没有直接面对面认识的机会。

  此外,听说其人是一个大资产家,除了是二十个以上的学校法人之外,另拥有森林,土地等庞大的资产供其运用。

  然而又有一说,那些资产是他人和法人的名义,本人的个人资产则微不足道。传闻很多,但真正的事实却令人没把握。

  “似乎出资帮助许多团体,利用战前留下来的人脉和金脉,对财政界的影响也很大。类似一种教祖或帝王学等等。但是,他如何构筑这么多的资产金脉呢?”

  “哲学,虽然不认为那是赚钱的学问。”

  “不见得吧!孔子的子孙与历代的中国王朝黏连着,听说不也过着胜于王侯的奢侈生活?”

  始的语气非常狠毒。续点点头,又歪着头思索。

  “但是,不论是教育家或哲学家,何以与古田那种不道德的政冶家勾结呢?”

  “应该不是受到哲学的吸引吧?绳索一定是用钞票捆和权力编成的。猛抓住这种绳索,正是像古田这种家伙最拿手的伎俩了。”

  “丢绳索的一方,一定也选择这种人投掷吧!”

  “……这次的事件,不也是为了制造丢绳索的机会,所卖弄的小花招?”

  续表示同意。这样看起来就比较明了了。问题是丢绳索的人,其目的、动机何在。

  然而,这种有钞票和权力的人,为什么和竜堂兄弟的祖父有关联,也是一种疑问。政经界的后台等种类的生物,是祖父生前最忌讳厌恶的。

  “等一等。如果就种类而言的话,去世的人应该会在日记或信件上,记录所有的事实和真象吧!”

  “祖父会写吗?有可能,但是,祖父的日记、信件。稿纸之类的东西,暂时先放着不管,这也是大哥说的。”

  “是的,我想改天好好整理,出版看作集。而且……”

  “而且什么?”

  “祖父曾对我说过,在余成人之前,尽可能不要动手整理。因此,我已经打算就那样放着过五、六年……”

  始露出沉闷的表情摇摇头。

  “祖父也是暗中示意的人。毕竟,没有将我们真正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们。”

  对于哥哥的话,续露出深思远虑的眼光。

  “或许那个叫做大人的人物,比我们更清楚有关我们的事吧!”

  “嗯!有可能。”始又盘起腿。

  “不过,如果这家伙的动机和目的不良,即使他知道什么,也会为了自己的方便加以扭曲事实吧!”

  这时候,有人敲书房的门。脸上堆满饱食感的终,拿着一封信进来,交给次兄续。

  “这是什么?”

  “情书哦!”

  “既是兄弟,这样好像违背人道那。”

  “你在胡说些什么。现在送来的信是麻田绘理的哦!我可是确实交给你了。”

  续不知如何是好地瞪着迅速出去的弟弟,把视线转向信件,露出困惑的神情。

  “被古田抓去当人质的女孩。”

  “我总觉得她很难应付。”

  “那么你喜欢年长的女孩罗?”

  “不是开玩笑的。这和大哥说茉理很难缠等言不由衷的话,情况是不同的。”

  “为什么把我也扯进去了。而且,我也不是言不由衷啊……”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但是我应付不了麻田绘理是真的。这怎么说……总之很伤脑筋!”

  续现出非常困惑的样子。

  “可是,也不是很可怜吗?只因为是终的同学,就被绑架,而且头发还被剪掉。幸好没有发生更糟的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总之不妨先看看信的内容。说着,续把信封拆开。大约测览一下,叹了一口气,把信放回信封内。

  “说最近想和我约会。”

  “不感兴趣吗?”

  “老实说,她们在想什么,我实在有点搞不清楚……”

  “女人,是永远的谜。”

  “你觉得是别人的事吗?大哥。”

  “你认为呢!然而并不令你意外嘛!”

  始的脸上浮现一种诡谲的笑,并没有马上把话说出来。续耸耸肩,把信封丢到桌上。

  “我投降,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吧!”

  “不妨去调查一下麻田绘理的双亲。古田父子之所以选择这个女孩,绝不是偶然。”

  “发现什么了吗!”

  “有的。麻田绘理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短期大学部的副教授。”

  始苦笑。

  “想一想也有可能。我们二家都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可是短大副教授的名字,不见得能够一一记往。”

  “……万一是加害者和被害者,在知情的状况下演戏做假呢?和古田通好,对女孩的父亲不会不利吧!”

  “被绑架的本人或许不知实情,但就整体而言,情况好像不是透明无色的。”

  古田即使自日本消失,包围竜堂兄弟的环境并没有好转。看来似乎有必要从根本彻底改善环境了。

  ※       ※       ※

  对身为内阁官房副长官的高林健吾而言,内阁总理大臣应该是他奉献忠诚最大的对象。但是,对借着派阀间的力量及政冶资金的操作,而获得今天的地位,毕业于私立大学的总理,高林却非常鄙视他。在高林的眼里,这个人既无理念又缺乏政策,只不过是一个以获得这个地位为目标,六十多岁的职业政客罢了。而一个没有定见的男人,对官僚或财经界来说,应该是很容易对付的对象。

  然而,这一天高林前往位于目黑区碑文谷的总理私邸,报告内阁官房的杂务之后,正要退席之前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叫住。

  “高林。”

  “总理有什么吩咐吗?”

  “我想确认一件事。你的身分究竟是什么?”

  总理的眉和唇有点僵硬。

  “被任命为内阁官房副长官,总理。”

  “很高兴你还记得很清楚。看你最近的行动,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我是内阁官房的一员,当然忠心侍奉总理。”

  “形式上的确是如此。你这三、四年来,不在永田町或霞关,尽在镰仓那边工作,倒是非常专心。这个国家的政冶中枢究竟在哪里?”

  忍无可忍的事似乎不只一个两个而已,总理的语气非常不悦。

  高林不屑地笑着。在自己背后撑腰的人物,其权威使他的态度极为猖狂。

  “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您没问吧!总理,那也是为我们双方着想啊!”

  “这个国家之所以能勉强形成独立国的体制,也是因为镰仓老人对‘四姐妹’采取毅然的态度所致。你有所不满的话,岂不等于背弃天理?”

  总理使用整个上半身呼吸,用力抓住椅子的手把。

  “‘四姐妹’!镰仓老人与四这个数字似乎很有缘。听说他现在正被什么四兄弟烦心呢!”

  高林的双眼现出狠毒的光芒。

  “那种没有根据的事是谁告诉总理的!”

  “我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啊!高林。在你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装饰品的总理,形式上仍是内阁之长,而且我也有当议员以来的人脉!!”

  “……原来如此。”

  高林点头表示同意。全身仍然充满狠毒,只是眼光稍微缓和下来。

  “那么,您驱使这个情报网准备做什么呢!该不会对镰仓大人做出忘恩负义的事吧!”

  “我可没那么说!”

  “没错吧!”

  露骨的嘲笑浪潮,无情地拍打着总理的脸,穿着和服的总理血气上升满脸通红。无言地闭上准备张开的嘴巴。

  “将近七十岁,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内阁首脑地位,要是一时受到感情的支配,就可能失去这个国家唯一的地位,这点您应该清楚……”

  高林好像开始运用他那虐待狂的感情,嘲弄地注视着制度上的上司。

  “据我所知,有好几个人始终未得到大人的允许,却仍固执地想成为总理,最后只有落空而已。想到那些,总理的确很幸福呢!”

  虽然没有实力,却能担任一国的首相,这是谁的功劳,总理心里非常清楚,故无言以对。

  “还有什么不满吗?大部分的日本人相信总理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者,不是有许多善良的男女,连握个手而已就感动地泪流满面吗!我真是非常羡慕呢!”

  总理心中充满憎恶,瞪着制度上的部下。

  “那么,我们就交换吧!那么羡慕的话,交换也无所谓。让你坐坐看任何人都羡慕的总理位子。”

  “哪儿的话,我不过是一介官僚而已,可没有一国总理大臣应有的才干。我有几两重,自己知道。而且,不仅对我,也是万人幸福的条件。”

  充满嘲弄地鞠躬敬礼之后,高林从首相面前从容离去。 
 


第六章 会面
 
  离开首相府的高林,命令司机驱车前往松涛。

  那是以前鸟羽靖一郎也曾经“伺候”过的宅邸。“大人”的本宅虽是在镰仓,在东京的住处则住于此地。

  进入玄关大厅的高林,遇到了正要回去的白发肥胖老人。

  高林认识这个男人。在这个国家大概是最不可靠的职业自称政冶评论家,协助政府的情报运用,颇有智慧的流氓地痞中的一人。对首相或阁僚政治家加“君”的称呼,以和他们打高尔夫球、宴会同席而自傲,并且到处宣扬描写,自己本身也想要握往权力,俨然羞耻心缺乏症的重病患者。

  “高林君啊!您也来向大人问候请安吗!好好地干,偶而让我们来说些赞赏的话吧!”

  高林对着假装豪爽的对方,形式地敬礼之后,马上前往里面的起居室。

  “大人”船津忠严,正在好像是备忘录的东西上写字,一看到新的客人,马上放下钢笔,取下老花眼镜。

  “听说竜堂家的银行储金已经封锁了。”

  “是的,正如您所料的,兵粮攻略的确很有效果。在效果出现的时候,正打算伸出接触的手,可是……”

  “有伏兵吗?”

  老人顿时失去笑脸,恐惧的高林两手交旦低头认错。他小心地不向上翻弄眼珠,技巧地探索老人的表情。

  “您觉得如何呢?大人。对于这个帮助竜堂兄弟,鸟羽多余的女儿,是否有必要加以惩罚呢?不妨给她冠上适当的罪名……”

  “什么罪?领取自己名下的邮政储金之罪吗?”

  老人大笑,高林更是怃然。忽略邮局定存储金等有价值的东西,的确是他的失策。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他甚至连鸟羽家的银行储金或有价证券等,都布下了监视网,可是,他确实不知道可以凭着一张像支票的证书,在邮局当场兑取相当于面额的现金。

  “即使是秀才官僚也不见得通天下事,算了。”

  “真是抱歉。不得不承认上了大当。敌人的确是很厉害。”

  “你也不必言过其实……”

  “尚且不管如何,大人。我想直接将竜堂兄弟带来见大人,您意下如何!”

  “你直接带来,凭暴力吗?”

  “是的,如果您允许的话。但是,因为手下比较粗暴,恐怕会伤了他们……”

  瞬间的空白被老人的笑声划破。尖锐而高频率的大笑声,使得站在庭院各处像雕像般的保镖,刹那间身体为之一震。高林有点目瞪口呆,以低姿势抬头看着老人。

  “伤了他们兄弟!”老人的笑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你自己没有发觉吗!有时候你会发挥像喜剧演员的素质,实在令人捧腹不已。”

  高林感到在体内循环的血,温度不断地上升,或许因为对作为绝对者的老人产生的愤怒不容许表现的关系,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奇怪地扭曲变形,最后转变成对竜堂兄弟的憎恶。

  “但是……提到他们兄弟的血缘,鸟羽家夫妇和女儿……我实在不清楚。只有他们兄弟如此,或者是那对夫妇和女儿也这样呢!”

  对于老人的疑问,高林似乎无法回答。况且、老人的话中自问的色彩很浓。大概是从刚才就一直考虑的事,他只是无意中说出口而已。

  “……好吧!高林,你就试试看吧!让我看看你和古田不同的处理能力,我会静心等待!”

  “遵命!”

  不合时代的应答和叩拜,对老人或高林而言都显得很自然,纵使起居室外是民主主义社会,起居室内却不是。老人看着叩拜的高林微秃的后脑,心中喃喃自语。

  “……对头衔和权力都用不上的对手,这家伙能做什么呢?也罢!如果上了这家伙的当,不也表示竜堂家的兄弟们没什么才干……”

  高林公私两面繁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返回纪尾井町的个人事务所途中,他在车内打电话给奈良原。一来确认奈良原是否处在可以随时动员警卫的状态,二来顺便询问是否有绑架竜堂家兄弟的好方法。

  “依照我的想法,将四兄弟的老幺绑架,诱逼年长的三个哥哥前来。”

  “没出息!”高林大骂。

  “那是低能的古田使用的策略。而且,笨拙地失手了。不仅如此,父子俩还重复使用相似的策略,结果闹出在日本待不下去的丑态。你难道要我重蹈复辙吗?真是陈腐的手段!”

  “所谓陈腐,是因为用过几次还在用,而之所以用过多次,也是因为有效果吧;我认为有值得您考虑的价值存在!”

  “哈!别说大话!”

  高林的冷笑挂在唇边。他凝视着司机被包在深蓝色西装内的背部,沉默地深思。

  高林向“镰仓御前”求得权威及权力的泉源。相对缩影的话,奈良原向高林求取权威及权力之泉源的企图不正与之相映,或许是知道高林小小的失策,使奈良原更有自信。

  高林打算陷竜堂兄弟于经济的窘状,精神上加以压迫,再慢慢料理。以前有几件公安事件,也曾以这种做法处理,也曾派间谍潜入左派团体。

  但是,从不起眼的小洞,水也会漏光。“不卖东西给龙室家”的威胁,若是在小乡镇也就算了,在大都会是不可能通用的,“饥饿作战”的失败是预料中的事。

  “……那么,如果让他们发挥暴力,当作现行犯逮捕,您觉得如何!然后,压制烦人的刑事警察和检察厅的特搜部……以副长官的威势,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奈良原夹杂着些许嘲笑,技巧地逢迎谄媚。高林没有发现。水准比他低的对手,不可能嘲笑,批判他。

  “是吗?试试看吧!”

  ※       ※       ※

  当黄金周结束之后,始前往银行使存款冻结解除。当然,这一定是来自总公司的指示。支店长一再向小他二十多岁的始鞠躬行礼,不断重复辩解,硬要塞几个礼品给他,始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只要敌人懂得放弃兵粮攻略也就算了。

  始走到外面,走到第十四步的时候停往脚步。一名眼光阴险凶暴的中年男子挡住始的去路。男子的头顶只抵得到始的下巴。

  “竜堂始!”

  始只用白眼瞪一下男子,不说一句话想再往前走。被忽视的男子,提高声音大叫。

  “为何不回答!”

  “……家训的教诲。称呼第一次见面的人不加敬称的家伙,等于猴子的同类,根本没有必要回答。”

  愤怒的黑潮布满男子的脸。

  他粗暴地抓住正想通过的始的肩膀,从西装的内口袋取出黑皮革的小笔记本,在始的跟前晃一晃。

  “我是警察!”

  “这样的话,说话更应该客气!我是纳税人!”

  始本身虽然无意使对方生气,但是他的话仿佛刻意激发对方的阴险怒气。自称是警察的人,视线转向站在周围围观的人群。

  “啊、大家不必惊慌。”

  他亮出黑皮革的小笔记本,表情和声音都非常柔和,和一般的警察没两样。

  “这是执行公务。有人检举这个人是左派激进派,危险人物请勿接近。”

  把我当做猛兽?始愤愤地想着,腰部被一个有硬角的东西顶住。

  “逮捕了社会的敌人和市民的公敌,感谢各位鼎力相助。”

  另外一个男人在始的手腕上拷上手铐,脸贴近始的耳边,轻声地胁迫。

  “在众人面前施展异常的能力妥当吗?乖乖地坐上警车,比较聪明吧!”

  始刹那间露出危险的目光,仍然冷静沉默地移动身体进入车内。车子开始移动的时候,才发出声音。

  “我想看看逮捕令。如果有的话……”

  “没有必要。”

  “嘿、为什么?”

  “上级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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