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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恐惧状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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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来着,”她说,“我带你去找他嘛。”
这一次他没有反对。
科内尔跟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站长麦克格雷戈尔和三泳·塔帕坐在电脑室里。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僵硬。
“我们找到他了,”科内尔指着电脑显示屏,说道,“认识你这位朋友吗?”
埃文斯看着屏幕。“对,”他说,“就是那个杂种。”
屏幕上是埃文斯认识的那个叫波尔顿的人。但屏幕上的身份表格里写的名字是大卫·R·凯恩。二十六岁。出生于明尼阿波利斯。巴黎圣母院的学士;密执安大学的硕士。现况:密执安大学海洋学博士候选人。研究课题:借助全球定位系统传感器测量罗斯冰架移动的动力学。论文指导教师/项目指导:密执安大学詹姆斯·布鲁斯特。
“他叫凯恩,”威德尔站的站长说,“他已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跟布鲁斯特在一起。”
“他现在在哪里?”埃文斯阴着脸说。
“不知道。他今天没有回到站里来。布鲁斯特也没有。我们认为他们也许去了麦克莫多,搭乘早班飞机去的。我们给麦克莫多那边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查一查飞机的情况,他们还没有给我们答复。”
“你肯定他不在这儿了?”埃文斯说。
“非常肯定。你要有身份证才能打开外面这些门。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知道谁在那儿。无论是凯恩还是布鲁斯特,在过去十二小时里都没有开过这些门。他们不在这儿。”
“所以你认为他们也许在飞机上?”
“麦克莫多塔台不敢肯定。他们对于每天的运输情况都是相当随意的——如果有人想走,他们跳上飞机就走。这是一种C—130飞机,因此总有许多位置。你知道,许多拿研究津贴的人不能在研究期间离开,但人们过生日或者家里有事时,他们还是可以回大陆的。所以他们走了,又回来了。没有任何记录。”
“我想起来了,”科内尔说,“布鲁斯特是跟两个研究生一起来这里的。另一个去哪儿了?”
“有意思的是,他昨天就离开麦克莫多了。你到达的那天。”
“所以他们都走了,”科内尔说,“不得不佩服他们:他们非常聪明。”他看了看表,“现在,让我们看看他们留下了些什么,如果他们留有东西的话。”
门上的名字写着“大卫·凯恩,密执安大学”。
埃文斯推开门,房间很小,床上没有整理,一张小书桌上胡乱地堆了一摞文件和四罐减肥可乐。墙角处有一只打开的手提箱。
“我们开始吧,”科内尔说,“我检查床和手提箱,你检查桌子。”
埃文斯开始检查桌上的那些文件,似乎都是研究论文的复印件。有的上面盖着密执安大学地质图书馆几个字,后面是一个数字。
“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他们把这些文件拿给科内尔看时,他这样说道。“这些文件都是他随身带着的。还有别的吗?有什么私人物品?”
埃文斯没有发现任何感兴趣的东西。有些文件用黄颜色记号标出来,以示突出。还有一堆3×5英寸的卡片,有的卡片上面做了记录。这些似乎是真的,与那叠文件有关。
“你认为这个人不是真正的研究生?”
“很可能。我表示怀疑。生态恐怖分子通常都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
还有冰川流动的照片以及各种各样的卫星图像。埃文斯马马虎虎地一掠而过。但看到其中一张时,他停了下来:
吸引他眼球的是图片的说明。
“听着,”他说,“在那四个位置中,有没有一个叫做‘蝎子’的?”
“有啊……”
“就在这儿,在南极,”埃文斯说,“看看这个。”
科内尔正要说,“但不可能——”突然又停住了。“这太有趣了,彼得。干得漂亮。在邪恶东西里面吗,很好。还有别的吗,”
尽管埃文斯不喜欢他,但他的肯定让他感到心满意足。他快速搜索着。
过了一会儿,他说:“是的。还有一张。”
“基本模式跟第一张一模一样,露出地面的岩层,”埃文斯兴奋地说,“我不明白这些虚线……要么是路,要么是冰被雪覆盖的岩层?”
“是的,”科内尔说,“我认为那几乎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这些照片是航拍的。那么就一定有办法对他们追根溯源。你觉不觉得这些数字是某种提示?”
“毫无疑问。”科内尔掏出一个小型放大镜,对着图像凝神细看,“对,彼得。干得非常漂亮。”
埃文斯容光焕发。
麦克格雷戈尔站在门口说:“你们找到什么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我想不需要,”科内尔说,“我们自己会处理。”
埃文斯说:“也许他会识别——”
“不要,”科内尔说,“我们可以把身份证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图像资料中拿出来。我们继续吧。”
他们又一声不响地搜了几分钟。
科内尔拿出一把随身小折刀,划开布鲁斯特办公室角落里那只敞开的手提箱的衬里。“啊。”他伸直身子。在他的手指间握着两只弧形的白色橡皮。
“是什么?”埃文斯说,“是硅吗?”
“或者是跟它非常相似的东西,至少是一种软的塑料制品。”科内尔似乎非常满意。
“它们是干什么用的?”埃文斯说。
“我不知道。”科内尔说完继续搜查那只手提箱。
埃文斯心里在想科内尔为什么那么满意。也许在麦克格雷戈尔面前,他不想把他知道的东西说出来。么?它们可能用来干什么?
埃文斯又检查了一遍桌上的那些文件,但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把台灯拿起来,看了看底部。他蹲下来在桌子底下查看了一番,以防有录音。但一无所获。
科内尔关上手提箱:“跟我想的一样,没有更多的东西。我们已经很幸运了,找到了这么多东西。”他转向麦克格雷戈尔。“三泳去哪儿了?”
“在服务器室,按你的要求——切断布鲁斯特及其小组与系统的联系。”
“服务器室”几乎还没有一个储藏室大。两个架子上的处理器一直从地板堆到天花板,也就是平常可拉电线的网眼天花板。房子里有一个主机终端,放在一张小钢桌上。三泳挤在里面,看起来非常沮丧,在他旁边还有威德尔站的一个技师。
科内尔和埃文斯站在外面的走廊里。埃文斯感觉站起来时稳多了,他非常高兴。他又很快恢复了元气。
“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三泳对科内尔说,“这里提供储存个人物品的地方,无线电和网络连接。而这三个人知道如何利用它。很显然,跟布鲁斯特在一起的第三个人是搞计算机的。他到这里的一天之内,就进入了系统的核心部分,在所有的地方都装上了后门和特洛伊病毒。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我们正在设法搞清楚。”
“他也加上了几个假用户。”那个技师说。
“大约有二十个。”三泳说,“对这些我倒不担心。他们也许就是——虚拟的。如果这个家伙聪明的话——他也确实聪明,就应该让自己能够通过一个现有的用户进入系统,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不被觉察。现在我们正在寻找上个星期添加的一个新的二级密码的用户。但这套系统维护功能不多,运行速度很慢。”
“那些特洛伊病毒呢?”科内尔说,“是怎么定时的?”
用计算机行业的行话来说,一个特洛伊病毒就是装在系统中的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程序。其目的是在以后某个时间醒来,执行某些指令。这个名字来源于希腊人赢得特洛伊战争所采用的方法——制造一匹巨大的木马,把它作为礼物送给特洛伊人。木马进入特洛伊的城内之后,躲在木马里面的希腊士兵一涌而出,攻克了特洛伊。
一个著名的特洛伊病毒是由一个心怀不满的雇员装上去的。在他被解雇三个月后,他将跟一桩生意有关的所有的硬盘清洗一空。特洛伊病毒有许多变种。
“我找到的那些定的时间都很短,”三泳说,“从现在开始一两天之后。我们也发现一个病毒是从现在算起三天之后。这之后就没有了。”
“这么说来,正如我们所料。”科内尔说。
“正是。”三泳点点头,说,“他们想要它马上发生。”
“想要什么?”埃文斯说。
“那座冰山的分离。”科内尔说。
“为什么要马上,他们还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这里。但是,不管怎么说,时间是由另外的人确定的。”
“是吗,什么?”埃文斯说。
科内尔看了他一眼:“我们以后再细谈。”他转向三泳,“无线电的连接情况如何?”
“我们立刻切断所有的直线连接,”他说,“我猜想你在大陆上就是干这一行的。”
“是的。”科内尔说。
“你在大陆干什么?”埃文斯说。
“随意切断通话者的电话。”
“切断什么?”
“回头再说。”
“所以我们是多余的。”三泳说。
“不。因为我们不知道是否有人潜伏在这里,破坏我们的工作。”
“我希望没有人,”埃文斯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说的是什么……”
“呆会儿。”科内尔说。这一次他的目光是严厉的。
埃文斯不说话了。他感觉自己受了一点伤害。
麦克格雷戈尔说:“琼斯夫人醒了。正在穿衣服。”
“好的,”科内尔说。“我相信这里的工作我们已经做好了。一个小时后出发。”
“去哪儿?”埃文斯说。
“我想去哪儿是显而易见的。”科内尔说,“芬兰的赫尔辛基。”
《恐惧状态》作者:'美' 迈克尔·克莱顿
12 在路上
10月8日,星期五
早上6时04分
飞机穿越耀眼的晨光,向回飞去。莎拉在睡觉作着。科内尔凝视着窗外。
埃文斯说:“好吧,你要切断什么?”
“锥形炸药,”科内尔说,“他们的分布很精确,每隔四百来一个。我任意切断了五十个,大多是东边那一头的。那已足以阻止驻波的产生了。”
“所以,就没有冰山的破裂了。”
“就这个意思。”
“那我们为什么要去赫尔辛基?”
“我们不去赫尔辛基。我那样说是考虑到那个技师。我们要去洛杉矶。”
“好的。为什么我们要去洛杉矶?”
“因为国家环境资源基金会举办的气候突变研讨会即将在那里举行。”
“这都与这次会议有关吗?”
科内尔点点头。
“这些家伙企图让冰山分离,与这次会议形成巧合?”
“没错。这都是他们策划的媒体宣传的一部分。你安排一次有较好视觉效果的活动,强化研讨会的这个观点。”
“你对此似乎非常镇定。”埃文斯说。
“这是处理事情应有的方式,彼得。”科内尔耸耸肩,“你知道,公众对环保问题的注意并不是偶然的。”
“什么意思?”
“嗯,拿你最担心的全球变暖来说吧。全球变暖是杰出的气候学家詹姆斯·汉森在1988年突然宣布的。他在以参议员科罗拉多的沃斯为首的两院联席会议上作了陈述。当时听证会计划六月举行,所以汉森就能在酷热难当的热浪中进行他的慷慨陈词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
“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妥,”埃文斯说,“这是合理合法的,利用政府的听证会让公众意识——”
“是吗?那么你是在说,在你思想当中,政府的听证会和记者招待会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事实。无疑受到了操控,但汉森的陈述并不是在宣传全球变暖的过程中媒体操纵的惟一例子。别忘了1995年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的报告在最后一分钟所做的改动。”
“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什么最后一分钟的改动?”
“20世纪80年代朱,联合国就气候的变化成立了政府间专门委员会。那就是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正如你所知——就是一大堆官僚和被官僚们牵着鼻子走的科学家。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由于这是一个全球性问题,联合国将跟踪对气候的研究,每隔几年发表一些报告。1990年的第一份评估报告说,要探测人类对气候的影响非常难,虽然大家都关心这种影响可能存在。然而,1995年的报告却深信不疑地宣布,现在气候中存在着一种‘可辨别的人类的影响’。你还记得吗?”
“模模糊糊有一点印象。”
“1995年总结报告中的‘一种可辨别的人类的影响’是科学家们回家后才写进去的。原来的文献中说,科学家们无法准确地探明人类对气候的影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探明。他们明确表示,‘我们不知道。’这句话被删掉之后,被‘一种可辨别的人类的影响确实存在’这句话代替了。这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真的吗?”埃文斯说。
“真的。当时对文献的改动在科学家中间掀起了轩然大波。有反对的,有支持的。如果你读一下他们的主张和反对他们主张的主张,你会弄不清谁说的是真话。然而,这是一个网络时代。你可以在网上找到原来的文献以及做过改动的地方,然后你自己判断吧。看一看这些做过改动的地方,你就会非常清楚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是一个政治组织,而不是什么科学组织。”
埃文斯皱起眉头。他不知如何回答。当然,他听说过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虽然所知不多……
“但我的问题更为简单,彼得。如果某件事情是真的,如果某件真的事情需要采取行动,为什么有些人要夸大他们的主张,为什么要精心策划媒体宣传?”
“我可以简单地回答你,”埃文斯说,“媒体是一个拥挤的市场。每一分钟都有成千上万条信息对人们进行轰炸。你必须大声地说——是的,也许有点夸大其词——如果你想引起他们注意的话。企图调动整个世界去签署《京都议定书》。”
“让我们考虑一下。1988年夏天汉森宣布全球变暖这个观点时,他预言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气温会上升零点三五摄氏度。你知道实际上升了多少吗?”
“我相信你会告诉我比这个要低。”
“低得多,彼得。汉森博士高估了百分之三百。实际只上升了零点一度,”
“好。但确实上升了。”
“做完陈述十年以后,他说人们对左右气候变化的力量了解得太少了,长期预测是不可能的。”
“他没有那样说。”
科内尔叹了一口气。“三泳?”
三泳连连敲着手提电脑。“1998年10月,国家科学院的记录。”
“汉森没有说预测不可能。”
“他说,促使气候长期变化的力量还没有清楚到可以用它来阐释未来气候变化的程度。他辩解说,将来,科学家应该使用多种方式来对一系列气候变化的结果进行阐释。”
“那不一定——”
“别再诡辩了,”科内尔说,“他说过这样的话。在瓦努图案件中,你为什么认为贝尔德会替他的证言担忧?正是因为诸如此类的话。不管你怎么对这句话进行重新组织,它所包括的有限的知识是很清楚的。这样的例子绝不只此一个。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本身就制造了许多这样的句子。”
“但汉森仍然相信全球变暖。”
“是的,他相信。他1998年的预言,”科内尔说,“百分之三百的错误。”
“那又怎么样?”
“你忽略了这么大的错误后面的影响,”科内尔说,“如果跟其他领域比较起来的话。比如说,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发射携带‘漫游号火星’的火箭时,‘漫游’会在加利福尼亚下午八点十一分钟降落到火星上。而事实上,它的降落时间是下午八点三十五分。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误差。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不错。有些事情你必须估计。”
“你的话绝对正确。”科内尔说,“人们自始至终都在估计,估计销售额,估计利润额,估计运货的日期,估计——顺便问一句,你估计自己要给政府交多少税吗?”
“估计。每个季度都要估计。”
“嗯,没有一定之规——”
“彼得,精确到多少才不至于被罚款?”
“也许百分之十五。”
“所以如果你差了百分之三百,你就会被罚款。”
“是的。”
“汉森就相差了百分之三百。”
“气候不是一个纳税申报单。”
“在现实世界中,”科内尔说,“错了百分之三百,就可以看成上飞机时飞行员说要飞三个小时,但你一个小时就到了,你认为那个飞行员怎么样?”
埃文斯叹了一口气:“气候比这个要复杂多了。”
“是的,彼得。气候是复杂多了。复杂到没有人能够精确地预言将来的气候。即使,成千上万的人都在为此付出努力。耗资数十亿。你为什么要抗拒那个不安的事实?”
“天气预言要好多了,”埃文斯说,“因为运用了计算机的缘故。”
“是的。天气预告有了改善。但没有人会去预言十几天后的天气。相反计算机模拟正在预言一百年后的气温。甚至是一千年、三千年后的气温。”
“有计算机模拟会好一些。”
“它们是无法论证的。瞧,”科内尔说。“全球气候中最大的事件就是厄尔尼诺现象。大约每四年发生一次。但气候模拟无法预见到它们——无法预见它们发生的时间、持续的时间或它们的强度。如果你预言不了厄尔尼诺现象,那么你模拟的结果在其他领域的预言价值就会受到怀疑。”
“我听说他们能预言厄尔尼诺现象。”
“1998年有人这样声明。但并非事实。”科内尔摇头,“气候科学还没有诞生,彼得。有朝一日它会的。但不是现在。”
《恐惧状态》作者:'美' 迈克尔·克莱顿
13 去洛杉矶
10月8日,星期五
下午2时22分
又过了一个小时。三泳一直在手提电脑上工作着。科内尔一动不动地坐着,两眼盯着窗外。对此,三泳已经习惯。他知道科内尔可以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呆上几个小时。三泳开口骂人的时候,他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
“怎么了?”科内尔说。
“连接卫星的网络断了。总是时断时续。”
“你能不能跟踪那些图像?”
“能,没问题。我已经镇定了位置。埃文斯真的认为这些图像来自南极吗?”
“是的。他认为照片上是雪地里露出地面的岩层。我不同意他的看法。”
“这个位置,”三泳说,“实际上是一个叫做雷索卢申湾的地方,位于格瑞达的东北部。”
“离洛杉矶有多远?”
“大约六千海里。”
“所以传播时间是十二或十三小时。”
“是。”
“我们稍后来考虑这个吧,”科内尔说。“首先我们来解决一些其他问题。”
彼得·埃文斯时睡时醒。把飞机上的一个座位放平就成了他的一张床,床的中间有一条缝,正好在他臀部的位置。他翻来覆去,在醒来的短暂时间里,他听见科内尔和三泳在飞机后舱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他无法听清谈话的全部内容。但他听到的已经够多了。
因为我需要他去做。
他会拒绝的,约翰。
不管你喜不喜欢……埃文斯处于这一切的核心位置。
彼得·埃文斯突然醒来。现在他努力去听。他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这样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没有不同意他的观点。
实际位置……雷索卢中湾……格瑞达。
多远……
……千英里……
……传播时间……十三小时……
他想:传播时间?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他倏地跳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
科内尔并不吃惊:“睡得好吗?”
“不好,”埃文斯说,“我睡得不好。我认为你应该给我做些解释。”
“解释什么?”
“比如,卫星图像。”
“在那间屋子里,在其他人面前,我无法非常清楚地告诉你,”科内尔说,“我不愿意打断你的热情。”
埃文斯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好吧。这些照片上是什么?”
三泳把手提电脑轻轻转过来,给埃文斯看。“不要感到不愉快。你绝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怀疑。这些图像是照片的底片。人们经常这样使用底片,以形成对比。”
“底片……”
“黑色的石头实际上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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