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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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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感觉。我想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我敲门,有人应门。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等待着。

  门打开以后,我冲着那个长这雀斑,皮肤黎黑,操这波多黎各口音的女仆点头微笑。

  你是?她说。

  我想见一下伊夫林。富劳玫夫人。

  那么您是?

  她的弟弟卡尔。

  那进来吧,她说。

  我进入门厅,地板由小块的粉红马赛克和青色的瓦铺成,墙壁是红褐色,我左手边有一种有这大叶子的绿色植物占据着一间屋子。头顶上,由玻璃和珐琅组成的天棚投下黄色的光。

  女仆离开了,我在周围搜寻着是否有什么东西是我熟悉的。

  什么也没有发现。

  所以我等待着。

  很快,女仆回来了,微笑,点头,并且说:请跟我来,她将在图书室接待您。

  我跟着她,走上三层楼,进入一条走廊,经过两扇关着的门,我左边的第三扇门开着,并且女仆指示我进去。我进去了,然后在门口停了一下。

  像所有的图书室一样,里面到处都是书,还挂着三幅画,两幅画的是安静的陆地风光,一幅市平静的海上风光。地板上铺这厚厚的绿色地毯。一张书桌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地球仪,我正面对着非洲那部分,后边是落地窗,还有一个八级的玻璃活梯。但是这些都不是我在门口暂停的原因。

  书桌后的女士穿着一件宽领的,V 型领口的蓝绿色裙子,留这长发和,在这落日的余辉和相对较暗的屋子中的烛光中,是那么的自然。虽然她戴这眼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她其实并不需要眼镜。她那镜片后面的眼睛,就像无风的夏日午后三点的伊利湖那般碧蓝,而且她那镇定的微笑和她的头发很相配。

  可是这也不是我暂停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我认识她,虽然我说不出是在哪里。

  我走向前,保持这微笑。

  你好!我说。

  她说:请坐。她指着一把高背,有着突出的大扶手的橙黄色的椅子,那把椅子以我喜欢的角度倾斜着。

  我坐下了,她观察着我。

  很高兴看到你站起来并能够行走。

  我也是。你这些日子怎么样?

  很好,谢谢!实话说我可不希望在这里见到你。

  我撒谎说:我知道。但是我来了,来谢谢你姐姐般的体贴和照顾。我语带讽刺,籍此来观察她的反应。

  正在这时,一条大狗进入房间,那是一条爱尔兰猎狼犬,它蜷缩着卧在桌前。然后又进来一条,围着地球仪转了两圈,然后卧下。

  她回答着,同样语带讽刺:喔,我能为你做的就那些了。你以后开车应该更小心一些。

  我说:“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我保证”。我不知道现在我在什么游戏中,不过既然她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决定装做什么都知道。“我向你会急着看看我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我来让你看看。”

  对,没错。她说,你吃了吗?

  我说:吃了快餐,几个小时以前。

  她摇铃叫来女仆吩咐准备食物。然后她说:我想你可能会自己离开格林伍得,当你能离开的时候,不过我没想到有这么快,而且,我也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

  我说: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来。她给了我一支烟,我拿了过来,先给她点燃,然后给我自己点燃。

  她最后告诉我:你总是让人出其不意。虽然这点在这之前对你是很大得帮助,不过,你今天可是指望不上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

  “赌注下的太大而不能耍什么手段啊,而且我想这正是你在尝试地,像这样就来这里。我一直佩服你地勇气,柯文,不过别做傻事,你知道怎么会事。”

  柯文?归类地话,是在科里一下。

  我说:也许我没做什么傻事。记得吗,我睡了一段时间呢。

  你事说你失去了联络?

  我醒来以后还没找到机会。

  她把头转向旁边并眯着她美丽地眼睛。

  她说:太卤莽了!不过也有可能。仅仅是可能罢了。也许你想说。你也许是这样的。我会假装你是这样的,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做点聪明安全的事情,让我想一想。

  我抽着烟,希望她能说多点,但是她什么也不说了,因此我决定利用在游戏中我掌握的优势,那就是我的对手不知道我没有任何线索。

  我说:我来这里表明了一些东西。

  “是的”,她回答。“我知道。但是你很聪明,因此这可能意味这很多。让我们等等看。”

  等什么?看什么?事情?

  仆人送来牛排和一壶啤酒。我暂时忘记了要套她的话和体会她的话。我的牛排不错,是粉红色的,有很多汁。我像很饿似地,使劲地咬着新鲜地有着很硬表皮地面包,并大口地喝着啤酒。她一边笑着望着我,一边用刀切下一小块牛排。

  “柯文,我喜欢你在生活中那种兴致勃勃地劲,这也是我憎恨你离开的原因。”

  我咕哝着:“我也是这样。”

  吃饭的时候,我打量着她。她穿着低胸的长袍,长袍绿的像大海一样,还穿着衬衫。我们的身后有乐声,舞蹈声和人声。我穿着黑色,银色衣服——影象消失了。不过我知道,那是我记忆种的一段真实的记忆,并且我诅咒着我几乎完全想不起来了。那各晚上,穿着绿衣服的她,对穿着黑色和银色衣服的我说了什么呢,在那乐声,舞蹈声和人声之后?

  我又从壶里倒了啤酒,然后决定考验一下想象力。

  我说:“我记得一个晚上,当时你穿着绿衣服而我穿着我喜欢的颜色。那是多美妙的事情啊——而且那音乐——”

  她脸色凝重了,停止了咀嚼。

  “是的,”她说:“那些日子!——你真的没有联络吗?”

  “以名誉发誓,”我说,不管怎么说都值得。

  “事情变得更糟了,”她说:“阴影包含着比原来能想象得更多得恐怖——”

  “而且——?”我询问到。

  “他也还有他得麻烦,”她说完了。

  “喔。”

  “是的”,她继续,“而且他想知道你在哪里。”

  “就在这里,”我说。

  “你的意思是——”

  “就目前而言,”我告诉她,也许是太快了,她的眼睛都睁得有点过分的大了,“既然我仍然不知道事情得整个过程,”这句话得意思随她想吧。

  “喔。”

  我们吃完了牛排,喝完了啤酒,把两根骨头给了狗。

  然后我们啜饮着咖啡,我真感觉到有那么点兄弟得感觉,不过我又把这种感觉压了回去。我问:“其他的人怎么样?”这可以理解为任何事情,不过听起来很周全。

  我害怕了一会,怕她问我什么意思。不过,实际上,她靠在椅子上,盯着屋顶,然后说,“和往常一样,没有听说有新的人。也许你的是最明智的。我自己很欣赏。但是以个人怎么能够忘记——荣誉?”我低下眼,因为我不能确定那包含着什么。“当然不能,”我说,“永远不能。”

  然后是一段长长的,令人很不舒服的沉默,然后她问:“你恨我吗?”

  “当然不,”我回答,“我怎么会呢——所有的事情你都想过了吗?”

  这句话好象让她高兴了,她露出她的牙齿,非常的白。

  “好,谢谢你,”她说:“不管怎么样,你真是个绅士。”

  我鞠躬并得意地笑了笑。

  “你这样说会让我得意忘形的。”

  “很难,”她说:“考虑所有的事情。”

  这时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很愤怒,而且我想知道她是否知道谁应该对此负责。我感觉她知道。我和想直接问她的冲动做这斗争,最后我压下去了。

  “那么,你想怎么做?”她最后问,我立即回答,“当然,你们不相信我——”

  “我们怎么会呢?”

  我决定记住她说的“我们”。

  “那么,从一开始。我很愿意在你们的看管之下。我很高兴呆在这里,在这里你可以随时监视我。”

  “然后呢?”

  “然后?那要以后才知道。”

  “聪明,”她说,“真聪明。你置我于尴尬的境地。”(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而且我敲诈来的钱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不过,你当然可以留下来。不过我要警告你,”说到这里,她的手指着脖子上我以为是垂饰的东西。“这是一个超音速狗笛,Donner和Blitzen 在这里一共有四兄弟,它们被训练来专门对付惹麻烦的家伙,而且听从我的哨声。因此别到任何不希望你去的地方。我只需在你之前吹上那么一两声。你知道,正因为有它们的存在爱尔兰现在都没有狼了。”

  “我知道”,我说,并且意识到我确实知道。

  “好的。”她继续,“你做为我的客人,埃里克会很高兴。他不会管你的,这是你想要的吧!”

  “啊。”我说。

  埃里克!这意味这什么。我认识一个埃里克,而且这在某种程度上很重要。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最近的事情。但是现在我认识的埃里克就在附近,这很重要。

  为什么?

  我恨他,这是其中一个原因。恨他恨到想杀了他。或许我还曾经试过呢。

  并且,我知道我们之间存在这什么联系。

  血缘关系?

  是的,就是这样。我们谁也不想是兄弟——我记得,我记得——高大的,强壮的埃里克,有着白色的卷曲的胡子,并且他的眼睛,就和伊夫林的一样。

  我又陷入一段新的记忆中,我的太阳穴开始跳动而且我的脖子突然变暖了。

  我没让这些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强迫着自己又点了一支烟。然后又喝了一口啤酒,并且意识到伊夫林真的是我的姐姐,只不过伊夫林不是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但是不是伊夫林。我确实应该小心,我下定决心。在我想起来之前,我没有称呼她任何东西。

  那么我呢?我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埃里克,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车祸和他有关。那应该要了我的命的,只是被我逃脱了。他就是那个应该负责的人,不是吗?是的,我的感觉回应着。那不可能不是埃里克。并且伊夫林是和他一起的,付钱给格林伍德使我处于昏迷状态。总比死了好,不过——我意识到,我来找伊夫林,其实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埃里克的手里,假如我留下来的话,我就会成为他的囚犯,而且面临着新的危险。

  不过刚才她的话表明,如果我作为她的客人,埃里克就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我不能光凭她这样说就相信她的话。我不得不时刻警惕着。也许我现在离开,让记忆慢慢恢复才是最好的。

  不过我太急于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想在我搞清楚以后尽快采取行动。我没法抗拒这种想法。如果要我以危险作为代价来换取记忆和机会,我认了。我要留下来。“而且我还记得,”伊夫林说话了,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其实已经说了一会了可我居然都没听见。也许是由于她那深思熟虑的语气,让人觉得不需要回应,同时也是因为我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的缘故吧。

  “而且我还记得那次,你在朱利安最热衷的游戏中打败了他,他泼了一杯酒在你身上,还咒骂你。其实那是你该赢的。做完之后他马上害怕了,觉得自己可能太过分了。不过你却笑了,并且和他喝了一杯。我想他很恼火自己那天的表现吧,平时都显得挺冷静的,而且我觉得他是在嫉妒你。你想起来了吗?我认为在那之后,他对你的很多行为进行模仿。不过我还是恨他并且希望他不久就投降。我觉得他有可能——”

  朱利安,朱利安,朱利安。是又不是。我能想起来是曾经和某个人游戏,把他惹恼了,而且自己也差点失控。是的,我是对这件事情感到熟悉,可是我又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凯恩,你干嘛骗他呢!他也恨你的,你知道——”

  我意识到其实我的人缘不是很好,这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感到高兴。还有这个凯恩,听起来也很熟悉,而且是非常熟悉。埃里克,朱利安,凯恩,柯文。这些名字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而且太多了我根本就想不明白。“过去太久了,”我说,听上去是不知不觉说的,好象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柯文,”她说,“让我们开诚布公吧。我知道,你想知道更多的秘密。而且如果你下手正确的话,你也确实强大到能得到一些东西。我现在裁不出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们也许可以和埃里克做笔交易。”在这里,这个所谓的“我们”显然和前面那个不是同一个。她因为我有什么价值而有了什么想法。我能看出来,她想利用我得到点什么。我笑了,微微地。“这不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吗?”她继续说。“你有什么想对埃里克说的吗,或许你需要一个中间人。”

  “也许吧,”我回答说,“不过我得好好想想。我刚刚恢复要好好想象该做什么。如果我认定是埃里克应该负责,我想呆在最合适的位置好能快速行动。”

  “你要小心,”她说,“因为你知道我会报告你说的每一个字的。”

  “我知道,‘我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所以我赶紧转移话题,”除非你的利益是和绑在一起。“

  她皱了皱眉头,眉间出现细小的皱纹。“我不能确定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我现在还没什么想法,”我说,“我对你很坦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并不积极地想和埃里克做交易。毕竟——”我故意留了个话茬,因为我觉得我应该说下去,可是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不是已经提出一个替代品了吗?”她飞快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的哨子说:“当然是比利耶斯了!”

  “坐下,”我说,“别做傻事,我会那么轻易的把自己交到你的手上,只因为你碰巧想到了比利耶斯就成里狗粮吗?”

  她放松下来,或许甚至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坐下了。“也许不是,”她说,“不过我知道你是个赌徒,还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如果你想在这里安排游击队,想都别想。我还不是那么重要,到现在为止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此外,我一直觉得你还是挺喜欢我的。”

  “对,过去是,现在也是,”我说,“因此你根本不用担心,所以别做傻事。不过你提到了比利耶斯,这很有趣!”

  诱饵,诱饵,诱饵!我想知道的太多了。“为什么,他找你了吗?”

  “我还是不说的好,”我回答,希望能再得到点什么,现在我已经知道比利耶斯的性别了,如果他来,我会想回复埃里克一样回复他,我要想一想。“

  我们坐了一会,我感到有些累了,但是我不想表现出来,我应该表现地很强壮,我不得不如此。我坐在那里笑着说,“你的图书室很不错。”她说:“谢谢。”

  “比利耶斯”,过了一会,她重复到,“你认为他真的有机会吗?”

  我耸耸肩……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也不知道。”

  这是她盯着我,眼睛睁地有点大,嘴也合不上了。

  “你不知道?”她说,“你不是有什么想法吧,不是吗?”

  我笑了,只是为了缓解她的不良情绪。“别傻了。”笑完我说,“我哪知道?”

  就在她说的时候,我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她强起了一些原来被深埋的东西,并且情绪激动地说:“不是吗?”

  我突然有些担心。不过在我否定了所有的说法后,她好象又放松了。然后她笑了,并且指了指我左边的小巴台。“我想喝点爱尔兰米斯特。”

  “我也想来点,”我回答,并拿了两杯回来。“你知道,”我重新坐下,然后说,“以这种方式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虽然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这让我想到从前的事情。”

  她笑了,很可爱的样子。“你是对的,”她边啜饮酒边说,“我几乎觉得象是在琥珀一样,”我手里的酒几乎掉在地上。琥珀!这个词让我心头一震。

  然后她开始抽泣,我起身拥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别哭,小姑娘!请别哭!这让我也很难受!”琥珀!那里有什么东西,与电和力有关。“我们会重新过上那样的生活的!”我轻轻地说。“你真的这么想吗?”她问。“当然,”我大声地说。“当然,我真的这么想。”

  “你真疯狂。”她说,“不过这也许是我在众多的兄弟中最喜欢你的原因。我总是相信你说的话,即使我知道你是疯狂的。”

  她又哭了一小会,然后停下了。“柯文,”她说,“如果你真做到了,出于什么不可思议的原因从影子哪里得到了机会,你会记得你的小妹妹Florimel吗?”

  “当然,”我说,我知道那是她的名字。“我当然会记得你的。”

  “谢谢你。我将只告诉埃里克基本的东西,而且根本不提比利耶斯,也不提我有疑问的地方。”

  “谢谢你,弗洛拉。”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信任你的,”她又加了一句。“也记住这一点。”

  “那还用说。”

  她叫来女仆带我到了一个房间。我费力地脱了衣服,瘫倒的床上,睡了有十一个小时。

  《安珀志·安珀九王子》作者:'美' 罗杰·泽拉兹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第三章

  早上她没出现,而且也没有任何消息。女仆侍奉我在厨房里吃了早餐以后,就忙自己的去了。我不想着从她那里套话了,因为她或许就根本就不知道,或许知道但是也不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而且毫无疑问,她会把我的企图报告给弗洛拉。现在看来,既然我可以在这座房子里比较自由的行动,我决定到图书室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要的东西。此外,我也确实喜欢图书室。在那里,四壁都是书,那些书美丽又充满智慧,让我觉得舒服而安全。看到有什么东西能击退影子,会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Donner或者Blitzen ,或者他们的一个亲戚,从什么地方出来跟着我来到门厅。它的腿比较僵硬而且一直嗅着我的脚印。我试着想和它做朋友,可是它们根本就不领情,我边走边看了看其他的房间,看起来就是一些普通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

  所以我进了图书室,地球仪上的非洲部分还是对着我。我关上门,把狗关在了外面。我在屋里慢慢地走,边看着书架上书的名字。

  这里有很多历史类的书籍。实际上,她的大部分藏书都是历史类的。还有很多艺术类的书,是那种又大又贵重的版本,我随便翻了几本。我想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想的很认真。

  从这里不难看出弗洛拉很有钱,如果我们是兄妹的话,这是不是说我也挺有钱?我想象着我的经济情况,社会地位,职业,和我的祖先们。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从来都不担心钱,我总是有门路得到我需要的足够的钱。我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所大房子呢?我不记得了。

  我是做什么的呢?

  一个医生?当我浏览达芬奇的解剖图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像条件反射似的,我的头脑里出现可很多不同手术的步骤。我突然意识到我原来是个医生。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当我意识到我有医疗背景的时候,我知道那只是我背景的一部分罢了。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开业的医生。那是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坐在书桌后面,我看着比较远处的墙。那里有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把古老的骑兵军刀,我第一次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起身走过去,把它拿了下来。

  依我看来,它原来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需要蘸油的抹布和磨刀石,来使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了解一些关于古代军队的东西,尤其是带刃的武器。

  这把刀握在手里,感觉很轻,而且很称手,我觉得我可以把它用的很好。Istruck an en garde。 我试着挥舞了几下,心里确定我一定能用的很好。

  那这说明是一种什么样的背景呢?我四下寻找着能带给我新的提示的东西。

  再没有什么了,所以我把到放回原处,又回到书桌那里。我坐下,想看看能从书桌上发现什么。

  我从中间开始,然后左边,右边,一个抽屉也不放过。

  文具,信封,邮票,纸夹,铅笔头,橡皮——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

  我把每一个抽屉都拉出来,放在我的膝盖上检查里面的东西。我知道这并是我一时起意,而是我曾经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我把抽屉的里面的底部也进行了自己的检查。

  差那么掉就忽视了,可是我的知觉还是告诉我:右手边的较下面的一个抽屉的后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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