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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同人)世界和我爱着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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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勋在旁边碰了碰我。我硬着头皮举起了手。
“啊,是灿烈!”
边伯贤似乎也愣住了。是啊,很意外吧,你心里快要开心死了是吧。
我瞪着他,他慌忙避开了我的视线。
“喜欢灿烈送的礼物吗?”主持人继续着他那愚蠢的气氛烘托。
“嗯,很喜欢……灿烈的名字,不是‘繁盛的果实’的寓意吗……看到苹果,就会想到他呢。”他看着项链笑着说,果然很开心的样子。
我不自控地握紧了拳头——这样的话你也配说出来么。
“不然灿烈来给伯贤把这礼物戴上吧!”
我盯着边伯贤没动,沉默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他被主持人这提议弄傻了似的,呆呆地看着我走过来。几乎是抢地,我从他手里拿过项链。
“转过去。”我低声道。
他乖乖地转过身。
主持人依旧在一旁大呼小叫地烘托氛围。是啊,在外人看来该是多温馨的场面。
“很开心么。”
我站在他身后,一边为他扣上项链扣,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谢谢。”他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手指在颈间扶着那颗苹果吊坠。
我冷笑了声。
“真是贱。”
我字字清晰,低声倾吐在他耳边。
他的身体明显僵住,但大概是顾及摄像机还在,我给他戴完项链后他依旧转头对我笑了笑。
那么不自然的笑容。
+++
从那天开始——即使被我那样骂了——边伯贤从未摘下过那条项链。
脸皮还真是厚。
后来大概也是怕再被我嘲笑,过了些日子他便把项链改戴在了手腕上,多缠了两圈,细细的银链隐藏在了他的手表之下,仅有那小颗鲜红耀眼的苹果若隐若现。
——那本不该是你戴的东西。
我常常看着他手腕上的那抹点缀而火大。
但是又能怎样呢。
“哦天啊伯贤哥哥一直带着灿烈哥哥送的项链呢!”
“很低调地戴在手腕上了~以为这样我们就看不到了吗?”
“好甜蜜的两人~kkk~在一起吧!”
我啪地合上笔记本,懒得去理Fanclub里的言论。
“灿烈啊,”这时鹿晗哥从门口探头进来,“晚上的酒会别忘了。泰信哥七点过来接我们。”
“知道了。”
“……心情不好啊?”
“没。那我去准备了。”
“对了,等伯贤回来你告诉他一声。”
“你自己跟他说。”我皱眉道。
“我要先出门待会直接过去你记得跟他说啊拜拜。”鹿晗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郁结地叹口气,起身走去衣柜,从里面随便拽出一件西装在身上比了比。这样的酒会,常常是以演艺界与商界交流宴会为名义,实则是各个公司帮自己旗下艺人拉金主的重要场所,一些大牌演艺人则更是不需要公司出面而是自己“下手”。当然,能钓到什么样的金主,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男艺人在这方面并没有女艺人那么难做,况且很少有富太太能看得上歌舞界的男生们,她们更多地是趋向于那些在大银幕上看到的帅气又有型的男一号男二号甚至男三号。当然也并不尽然全是这种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原始渴求。今晚的酒会也是主办方给了我们公司一个面子,让我们这样的新人也过去联络联络人脉。
——其实倒还不如不卖给公司这个面子。这样的场合,真是无聊至极。
08 '边伯贤' 她
我不知道今天的酒会到底该不该来。
酒会的地点是市中心大厦的第19层。虽是在引人注目的地方,但却因为持邀请函才能入场,倒是不会出现人多嘴杂的情况。
本以为是各方人员全聚在大厅里品酒闲聊的场景,哪知大厅里人并不多,仅是大约四五桌的人在聊天。
坐定后,世勋有些疑惑地说:“不是说有很多人来的么,人都哪儿去了。”
鹿晗哥没说话,只是淡定地向一侧撇了撇头。
“啊?”
“人都在包厢里啊笨蛋!”鹿晗哥再次指了指大厅侧面。这时我才注意到两旁的通道,里面隐约能看到一排排的包厢房门。
“人家真谈妥了开始培养感情准备进行下一步的‘交流合作’的话,能让你们看见么。”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手指摆弄着桌子上的餐巾,兴趣索然。
“真无聊。”朴灿烈低声道。他话音还未落,我就听到鹿晗哥盎然的声音。
“哎莫老板!您好您好。”
“李老板您也来了。……啊哪里哪里……”
“金先生上次我们也是多亏了您才……”
我们几个跟着鹿晗哥不断鞠躬敬酒。几个来回下来,桌上的酒已经少了两瓶。
又送走一位之后,世勋看得傻了眼:“……鹿哥你好厉害啊。”
“我这也是泰信哥事前叮嘱的,有几位必须得好好问候。”他这边刚无奈地抱怨完,结果抬头时又是一通招呼。
我拿起酒和那位老板碰了杯,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又开始胃痛了。
不知最近究竟是怎么了,胃病犯得频繁。大概是没怎么好好吃饭的缘故吧,现在仅是两三杯酒下肚,胃里就已经像灼烧起来一般。
“我去下洗手间。”我轻声对身旁的暻秀说着,勉强对面前的老板抱歉地笑了笑。
“你没事吧——”他拉住我。
我摇摇头,起身向走廊走去。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而走廊两边,便是鹿晗哥说的那些个豪华包厢。隔音效果不错,但依然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各样嬉闹肆笑的声音,但在我听来这些声音都有些恍惚飘渺了。
我摇晃着进了洗手间的隔间,对着马桶呕了起来。印象里我的酒量并没有这么差劲,但是实在强烈的反胃感让我只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按下冲水键的那一刻,我似乎在呕吐物里看到了血。
我没在意,走出隔间到水池漱口。撑着水池边沿,我微喘着粗气,望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休息了会儿才走出了洗手间。
回去的路上,包厢里依然传来各种喧嚣。我低着头走路,听到身后有人过来。
是一对喝醉的男女,边走边大笑着。我向旁边靠了靠给他们让出路来,却不想那两人摇晃幅度实在太大,路过我身边时那男人猛地把我撞向一旁。
我毫无防备地向一侧倒去。慌乱中,我抓向了包厢门把手。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门居然开了。
我一个惯性跌在了那间昏暗的包厢里面。
——出大事了。
我尴尬地抬头,看到包厢里人不少,多是站着的穿着西装的男人。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个男子,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
我慌忙站起身,刚想道歉,却听到了一个细小而颤抖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边伯贤……”
我转过头去,在墙的一角看到了整个包厢里唯一的女人。
她头发凌乱,外套被丢在了一边,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正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李夏言。
我瞬间明白了这里的状况。
“还不快出去。”站着的黑衣男子中有人开了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向李夏言那边靠了靠,望向沙发上的那人。
“……老板,”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看这架势,叫老板应该错不了,“这是我朋友,我、我能不能先带她走?”
那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笑出声,随即站起身慢慢向我们走来。
这人似乎比灿烈还要高出一些,靠近过来的样子带着无法抵挡的压迫感。
“叫什么名字来着,你。”
他看着夏言问道。
“……李……夏言……”夏言缩了缩,颤声回答。
“哦。夏言啊,”
“……是……”
“这位先生,是你朋友吗。”他说着,一手忽地揽过我的肩。
“……”夏言抬眼看着我,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话。
“男朋友?”这次他转向了我。
我咬了咬嘴唇。
“是。”
“不是。”
同一时刻,两个答案出口。谎言被人否定的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转头去看李夏言,即使狼狈不堪,她看我的眼神也依然带着怨恨。
“呵,”对面的男子笑了,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不好意思啊我对你们圈子的这类绯闻没有什么了解。”
他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但是这样看来,游戏似乎比之前更有趣了呢。”
……什么?
我还没明白过来,便被这人一把拽开。他下巴向夏言的方向抬了抬,对周围的几名黑衣人说:“我们继续之前的游戏好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两三个人朝李夏言走过去,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夏言哭喊着挣扎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吼道,可身体却被身边那男子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慌乱中,突然听到了男人的叫声。再看向那边,似乎是李夏言狠狠咬了其中一人的胳膊。
“这婊子。”那男人骂着,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那肮脏的手又要向她伸去。
我再也无法忍受,拼命挣扎开身边这人的钳制,冲上去护住了她。
“他妈的,臭小子滚开!”身后的男人喝道,边骂边踢了我一脚。
我闷哼一声,紧紧抱住了李夏言。怀里的女孩瑟瑟发抖,惊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请你们,放过她吧。”
“还不快让开!?”周围的男人依旧骂着,混乱之中,一直未说话的老板模样的那人开了口。
“不是我们非要这样不近人情,但是这位小姐的公司嘱托我们在她身上好好做点投资,那我也得尝到点甜头,你说是不是。”
“……”
“况且,我吴亦凡从来都不做赔本的生意。”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
假如朴灿烈知道李夏言遭遇过这些的话,他会疯掉的。
“所以,这位小哥,你让还是不让?”
我回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吴总,这怎么办?”有人问道。
那个叫吴亦凡的也只是盯着我,半晌才开了口。
“好歹也是个明星,别动脸就行了。看他什么时候让开。”
他话一说完,我身后便一阵拳打脚踢袭来。我死命咬住牙关,再紧了紧抱着女孩的手臂,怕那些拳头伤到她丝毫。
“……你……”她声音颤抖着,缩在我怀里不敢动。
“……别怕……别怕……”我强忍着疼痛,低声安慰她。
要……要好好保护好才行啊……
灿烈的宝贝。
09 '边伯贤' 惟独你双手握得碎我
我可以救所有人,却救不了我自己。
+++
身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不久我便觉得头晕眼花。这帮混蛋,下手不知比朴灿烈重了多少倍。
怀里渐渐传来轻轻抽泣的声音。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撑了多久。大概是懒得与我再耗下去,他们索然无味地住了手。
“边伯贤是么。好,我记住了。”
那个叫吴亦凡的男人临走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放开怀里的女孩,跌坐在了一旁的地上。我捡回被吴亦凡搜出去的身份证,又脱下外套披在李夏言身上。在精神放松下来之后,身上的痛楚却更加清晰地叫嚣起来。
“……你……没事吧……”我问道。
李夏言久久没有回答。像是缓了缓情绪,她渐渐停止了哭泣。
“……你这算什么。想要补偿吗。”
“……”
“对啊,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
“边伯贤,不就是你吗。”
“……对不起……”
她也靠在墙边,说话时依然带着浓重的鼻音,目光呆呆地望着前方,语气却是凄然又充满恨意。
“现在装作高尚地来救我,是因为愧疚么,呵呵。”
“夏言,我——”
“或者,是因为朴灿烈?为了讨好他吗。”
眼前瞬间浮现出那人的样子,却是带着嫌恶的目光。我垂下眼,再也无话。
“手机。手机借我用一下。”一阵沉默过后,她冷静地开了口。
我没说什么,摸出手机递过去。
本以为她要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但比起直接拨号,她更像是在翻找通讯录。
“你……”我愣住,却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我隐约听到了那边接通的声音。
“哥哥,灿烈哥……是我……是夏言啊……”
她说着,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
灿烈啊……我的灿烈要怎么办呢。你看到夏言这个样子大概会疯掉的吧,但你总归是找到她了不是吗,在以为她将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浑浑噩噩地痛苦度日的时候,你终于快要见到她了不是吗。
或许,我还是该为你高兴的啊。
“……我在235包厢……嗯……我等你……”她挂了电话,眼泪却依旧不停地掉。
我慢慢站起身,靠在墙边发愣,不一会儿便听到了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循声望去,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朴灿烈。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灿烈了,平日的冷漠或是强颜欢笑,都被此刻他眼神里那失而复得的惊喜与担心所替代。
“夏言!”他冲过来,焦急地扶住女孩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
“哥……灿烈哥……”夏言哭着扑进他怀里。
“有人对你怎么样了吗?嗯?受伤了吗?”
夏言抱着他只是哭,灿烈心急,扶起她想要冲出去,却被随后赶来的成员们挡住了。
“……夏言?”鹿晗哥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下,随即把视线转向了我。
“伯贤,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这……”我要怎么说这件事呢。当着灿烈的面,解释夏言是怎么被人羞辱的吗。
“还是先看看夏言吧,她……受了些惊吓。”我转移着话题,看向一旁的灿烈。
“我要带她走。”灿烈毫不犹豫地说。
“疯了吗大厦外面全是记者!”鹿晗哥瞪着他。
“我不管,夏言现在这个样子,我必须让她跟我走。”
“朴灿烈你理智点!就算你不要你名声了,你也为夏言想想好不好!”
灿烈不再说话,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问题。
“不然,让夏言姐乔装一下跟我们一起出去?”世勋天真地提议道。
“你当记者是傻子吗。”鹿晗哥瞥他一眼,也为眼前的情况感到头疼。
“不然这样吧,”一片沉默中,暻秀开了口,“我有朋友住在这附近,我打电话叫他开车来接我们。至于怎么出去……我注意到刚刚有人离开并没有走我们进来的那一边门。我想这座酒店应该有为了那些名人准备的特殊出口,我们可以从侧边走试一下。”
+++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一行人躲躲藏藏,终于艰难地回了公寓。好在已至凌晨,整栋楼内没什么人走动,我们便掩护着夏言进了公寓。
我走在最后,身上的伤依然隐隐作痛。关上公寓门的那一刻,我觉得眼前黑了一下,身形一晃。我赶忙扶住了一旁的柜子。
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眼前是灿烈担心地扶着夏言走进卧室的样子。
心里不禁一阵羡慕。
“伯贤,究竟怎么回事?”鹿晗哥走过来,小声问我。
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只不过隐去了我被打了的事情。现在这样的局面,我还是不要给大家填什么麻烦了。也好在没伤到脸,大家并没注意到我的状况。
鹿晗哥听完我的叙述,叹了口气:“也真苦了夏言了,一个女孩子……”
我听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鹿晗哥意识到了什么,有点尴尬地看向我。
我苦笑了下,“我知道的。哥你们也早点休息吧,今天大家都很累了。”
“嗯。”鹿晗哥点点头,“你也是。”
等我洗漱完回来,成员们都回了各自的卧室,似乎都已睡下。望着我和灿烈的房间那紧闭的门,我有点犹豫。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觉悟了,但是总该进去拿些衣物的吧。
我轻轻推门——却发现门在里面被锁上了。
……算了。
我折回客厅,关了灯,和衣慢慢在沙发上躺下。
“嘶……”碰到伤口了,我疼得倒抽凉气。想起来刚才洗澡时,发现身上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瘀痕。
躺了一会儿便觉得冷得发抖,即使披了件外套在身上,也是断然熬不过这一月的寒冷夜晚的。
困意袭来,却因为寒冷而无法入睡。大概也是因为受了凉,胃病像是来凑热闹似的,再次叫嚣起来。
我闭上眼,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衣,脑海里却浮现出夏言的话。
“现在装作高尚地来救我是因为愧疚么?或者,是因为朴灿烈?为了讨好他吗。”
——害你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
——假如可以的话,就让我赎罪吧。连同灿烈的那一份未得的幸福,一并尽我所能地赔给你们。
+++
冬夜寂静无声,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却让我难以入眠。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里屋卧室门响的声音,之后有人走了出来。
谁?
我没有力气探究,只听那脚步声渐近。模糊的黑暗中,我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我面前。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人一把拽起了我。
我差一点惊呼出声,随即在黑暗中渐渐认清了他的样子。
“给我过来。”那人低声说着,一把把我拖进浴室。
“……灿烈啊,怎么了?”轻一点吧,手臂上的伤好疼。
他锁上了浴室的门,猛地我按在墙上。浴室通明的灯光之下,我看到了他盛怒的脸。
“你怎么不去死,你这混帐。”他劈头盖脸一句骂。
“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哪里又惹到了他。
“你到底有多恶毒!呵,边伯贤,我真是小瞧你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我疼得轻轻皱眉。
“你居然让那群混蛋那样糟蹋夏言!你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愣住了。
“不用再装无辜了,难道不是你么?嗯?说什么为了她好让她能出道,把她叫去了那间包厢不是吗?”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该怎么解释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那里?”他盯着我,那样子恨不得把我撕碎掉。
我呆呆地看着他,大概明白了几分:“是……是夏言这么跟你说的吗?”
“不然呢?难道等你来告诉我事实吗?”
事实……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
李夏言和边伯贤之间,朴灿烈会相信谁呢。
真实发生的不会是事实,只有她说出来的话才能让你相信吧。
所以,我的解释又有何用,在你看来不过是推脱与狡辩而已。
“边伯贤,我告诉你,不管夏言遭遇了怎样的事情,我爱的都是她,”他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眼前,“所以,你给我收起你那恶毒的想法。我怎样都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
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不敢再有多余的想法,那样连我自己都会觉得看不起我自己。
但是,灿烈啊,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一身的伤,你看不到的话没关系,继续嫌恶远离没关系,但是听着那无中生有的罪名,我还是会难过的啊。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他的双眼因愤恨而变得通红,握紧的拳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过来。
是啊。说不出话了。疼痛和你,都让我丧失了言语。
所以,我只能任凭你粗暴地褪掉我的裤子,任凭你疯了一样地把我翻过去按在墙上,任凭你发狠地咒骂着我。
“我会让你好好尝尝,你让夏言遭受的痛苦!”
……朴灿烈,在折磨我这方面,你总是很成功。
你给的痛,都深入骨髓。
10 '边伯贤' 对不起
“啊……”
我背对着他,无法看到他的动作让我有些恐惧。当他粗暴地冲进我身体时,我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闭嘴,贱货。”他带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和着热气吐在我耳边,却没有半点温存的感觉。他那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我的腰,本是受了伤的地方被他掐得生疼。他狠狠地向我体内挺进着,没有半点怜惜,仿佛我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他的另一只手绕到我身前来,用力扳开我的腿,让他能刺探进更深的地方。
之前为了那酒会而穿上的白色衬衫还罩在身上,大概他稍稍向上撩开便能看到我背部和腰侧的淤青。全身的痛交织袭来,我疼得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泪水不自觉地湿了双眼,眼前一片模糊。
那只扣在我腰上的手又移开,用力地拽住我的头发。我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将死的鱼一般张着嘴静默地大口喘气。
“很痛吧,嗯?”他把我的头拽得向后仰去,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带着情欲的喘息,下身的侵犯也并未停下。
是,很痛,痛得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发出些破碎的音节,带着可耻而卑微的哭腔。
“你要记住,她受到的痛比你多十倍!”他低声怒吼着,像是要加重惩罚一般,重重地冲撞进我的身体。
“……啊……呜……灿、灿烈……啊……”
我想求他停下来。
“不准叫我的名字。”
……好了,不叫你的名字了。这样的你总是让我觉得可怕。做了错事也好,安静呆着也好,都有可能被你拉来强行侵犯。
这样的你,真的让我感到害怕。
而实施完你的惩罚之后,你像扔一件破衣服一样把我扔到地上,又仿佛不解恨似地,再拎起我来把我推进了浴室里面的浴缸里。
朴灿烈,你,真是可怕的人。
我看到他猛地旋开上面的淋浴花洒,又将水温拧至最低。瞬间,冰凉的水倾泻而下,打在皮肤上冷得刺骨。
我无力反抗,甚至连喉咙都发不出声响,只能像个卑微的动物一般本能地将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发狠地对着我浇了一通冷水,最后将花洒朝我砸了过来,之后便转身离开。
“真是肮脏。”
他说。
我仍旧坐在浴缸里。甚至没有力气去抬手关掉那冷水的开关。
寒意遍布全身。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掉下,有些则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混着咸涩的液体,流进嘴里,流进心脏,流进这颗心脏里每一处伤口的缝隙。
我依然抖得厉害。地狱般的寒冷之中,我蜷缩着抱紧自己,把脸埋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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