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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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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长得可真好看,眉间也有一颗和自己一样的朱砂痣呢,模样也与自己有些相像。不,应该说,是自己与他有几分相似,玉泱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妙法长老救回来,又为什么会成为掌教真人的嫡传弟子。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尊看他的时候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也知晓了那天妙法长老为何会哭的那般伤心。想必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甚至有几分稚气未脱的人,便是师尊钦定的执剑长老,陵越的嫡亲师弟,百里屠苏。
  回过神来,看着师尊一勺一勺的喂执剑长老喝粥,又生怕长老不吃似的哄着他,“你刚醒,吃些易消化的,肠胃才不会太难受。”玉泱忽然觉得此刻的画面很和谐,师尊从未有过的温柔。,剑长老回来了,师尊再也不用忍受那孤寂之苦了。
  “师尊,弟子先退下了。”退出房间的玉泱想着是不是写一封书信告诉隐居的涵素真人和紫胤真人执剑长老回来了,妙法长老和戒律长老都走了半年了,也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

  “刚刚那个,是你徒弟?”屠苏有些好奇的问着,“你离开第九年,芙蕖在山下救回来的,叫玉泱。”陵越一边给屠苏穿衣服一边回答。
  “第九年,那我离开多少年了?”
  “玉泱上山时7岁,如今已是十七岁了,你说,你离开我多少年了?”
  十九年了,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可看着眼前的师兄,还是当年的眉眼,怎么看也不像是近四十岁的人。
  “师兄,你的脸····”
  “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的等着你,你不回来,我怎敢老去。师尊说我离成仙只差一步,可就是这一步,我是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的。他没说这一步是什么,我却是知道的,那一步是你,你是我在这红尘之中唯一的牵挂,自是再也成不了仙了。可这容颜不老我却不知为何,兴许是对你的执念吧。走吧,我扶你出去晒晒太阳。”
  执念,放不下,忘不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执念,屠苏猜到陵越的执念是他,却没想到陵越的执念竟如此之深,竟到了能禁锢时间的地步。
  陵越扶着屠苏在天墉城里走了一会儿,日头渐渐上来,屠苏身体虚弱,额头上已是一层薄汗,“累了吧,咱么回去吧。”陵越看他面色还好,只是出了些汗,想是出来这么久,屠苏走累了。
  “无妨,咱们去亭子里坐坐吧。”
  两个人坐在亭子里,一时谁也不说话,也不觉的尴尬,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鸟鸣,屠苏兴奋的抬头叫到“阿翔。”那鸟听到屠苏叫他扑扇扑扇翅膀便落到屠苏面前,“你怎么来了,你不是陪在晴雪身边么。”阿翔跳了跳示意屠苏它脚上的信。屠苏展开信件,上面寥寥数语,“天墉城钟灵毓秀,阿翔在那里也可早日修成人形。安好,勿念。”
  陵越看了信上的内容,“屠苏,晴雪她。”
  “我知道的,当年战后,我的残魂在天地间飘荡,后来晴雪寻到我,带着我去求女娲大神,将我注于焚寂剑中,我才封闭五感潜心修炼。她为我做的一切,我知道的。”说道晴雪,屠苏的眼神黯了黯,晴雪是个好女子,他终究还是负了她。
  “不止这些,她为了能让你早日以剑灵之形出世,去极北之地用自己的青春年华换取你早日出剑。”
  听到这些屠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情之一字,难说,难说。陵越上前拥住屠苏,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才能不辜负晴雪这片苦心。”
  屠苏放松身体靠在陵越身上,轻轻点了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仰头看着陵越,“对了,怎么没看到芙蕖呢?”
  “我都忘了告诉你了,芙蕖和陵端成亲了,已经下山游历半年了。”
  “芙蕖,陵端,或许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错的结局。”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叫陵端他们回来,我带你下山游历一番。”
  “游历?”
  “你难道忘记我们的约定了么。”
  “怎么会,若有朝一日,我能煞气除尽,你一定要带我一同下山,踏遍万里山河,行侠仗义。只是没想到,真的有实现的这一天。”屠苏喃喃自语,似是还没有醒过神来。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倒是你,让我等了三年又三年。”轻点着屠苏的鼻尖,宠溺的数落着屠苏的过错。
  一阵风吹过,院中树上的桃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来,煞是好看。有几片花瓣落在屠苏的发上,与头发纠缠在一起。竟叫陵越看的有些呆了。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屠苏的脸颊,心下油然而生出了一个想法,“屠苏,我们成亲吧。”
  屠苏听后惊的抬起了头,面上绯红,眼波流转。还未等屠苏做出表示,就听那边脆生生的嗓音想起,“好啊,你们私定终身也不告诉我们。”陵越与屠苏回过头,来人不是芙蕖和陵端又是谁。
  “你们怎么回来了?”陵越挑眉,他不记得自己有告诉他们屠苏回来了。
  “要不是玉泱写信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道呢。一接到信我们就御剑回来了。”陵端在一旁解释道。
  还没等屠苏说话,芙蕖便抢先,“幸亏玉泱机敏,要是等师兄告诉我们,我们回来说不定连孩子都抱上了。”芙蕖眼珠一转,上前拉住屠苏的衣袖,“不行,我得罚你们,恩,就罚你们的婚宴由我和陵端操办,就这么定了,陵端走,回去看日子去。”
  说完一溜烟的拽着陵端离开了,陵越与屠苏相视一笑,看来他们成亲是对的。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有些暧昧了,陵越揽过屠苏的腰身,“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好,还是,不好。”一边在屠苏耳边呢喃,一边手又不安分的四处游走,直弄得屠苏有些气喘,屠苏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红着脸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小声说到,“留到那也岂不是更好些。”陵越听后哈哈大笑,大手一捞,屠苏便坐在了陵越怀里。陵越好不浪费此刻的气氛,捧着屠苏的脸就吻了起来,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在嘴唇上流连,舌尖稍稍用力便顶开了牙关,长驱直入勾起屠苏的舌头就开始吮吸。半晌才放开,满意的看着屠苏嫣红的唇瓣。
  “婚礼。”屠苏被吻得有些无力,靠坐在陵越怀里,问着婚礼该怎么办,“既然芙蕖说她要操持,便随她去吧。过几日你就同我去进香,就职执剑长老吧。”
  芙蕖与陵端研究到深夜,最终定了三月后的日子。第二日就开始赶制请帖,宴请八方。天墉城掌教大婚,对象还是个男的,前所未闻,有资格去的无一不早早准备好礼物,就等着那一日到来一睹新娘风姿。
  没几日,陵越为屠苏举行了就职大典,远在南海的紫胤和涵素也回来了。天墉城执剑长老之位空了十六年,今日,那个远行的人,他终于回来了。
  虽晚了这么些年,倒也算是,不负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

  掌教真人大婚,这可是天大的事,忙活了三个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大婚前一晚,陵越坐在树下独酌,一想到明天,他就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芙蕖非说两个人成亲前一晚不能见面,搞得自己只能坐在树下看月亮。
  第一次看到他时,自己就发自内心的想宠着他,爱着他,无论他做错什么都有师兄替他担待着。可那孩子实在是太过懂事,自小就不多话,交给他的事总是能完成的很好。就算是师兄弟们欺负他,他也一声不吭,若不是给他洗澡时发现他身上青青紫紫,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告诉自己。自此,他便多多留意陵端,免得叫他欺负屠苏,可总会有自己不在屠苏身边的时候,他就让芙蕖帮忙多多照拂屠苏。
  第二天,天德日,宜嫁娶。
  天墉城乃是修仙大派,排场自是非凡。天墉城前那一万四千级台阶每一寸都被大红色的地毯覆盖,大红灯笼也在风中摇曳。
  陵越站在高台上,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师弟,心中颇有些感慨。这就是自己从小带大,从小宠大的师弟。师尊刚带他回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小,如今,他已长大,已有能力站在自己身旁,为自己分忧。
  陵越上前接过屠苏伸出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拉着他走向祭坛。今天,他们二人一改往日天墉城的紫色服饰,换上明艳的大红。
  他就知道,他的屠苏穿上红衣是这般好看,大红的底色,上面用金线绣着流云的样式,腰封处缀着当初自己送他的那个铃铛,走起路来叮当直响,听得他心情也紧跟着愉悦起来。
  携了屠苏一同跪在祭坛前,朗声道。
  “弟子天墉城第十二代掌教陵越。”
  “弟子天墉城执剑长老百里屠苏。”
  “愿结为百年之好,自此琴瑟调和,永结秦晋。”
  话音刚落,便看到陵越和屠苏背后慢慢升起蓝色的凤凰和火红的重眀鸟交颈而飞,一片祥瑞之景。
  见此祥瑞,下面弟子齐声道,“恭喜掌教,恭喜夫人。”
  听到夫人二字,屠苏面上一红,嗔怪的看了陵越一眼,陵越却表示对此事毫不知情。而下面的玉泱则漏出了狡黠的微笑,幸好事先嘱咐了众弟子。
  毕竟众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来一睹这掌教夫人英姿的,宴席间更是推杯换盏,两人刚敬完这边又听那边嚷着掌教偏心不敬那边。一轮下来,二人都有些微醺,芙蕖和陵端见状上前解围,“众位仙长,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就放他们回去吧,我们夫妻二人在这里陪着也是一样的。”众人一想也是,庆祝归庆祝,耽误人家洞房花烛可不太好。反正有人陪,谁陪不是陪呢。
  两个人脚步有些虚浮,但神智还算清醒,一路走回房间,清凉的夜风一吹,酒也醒了大半。
  平日里两人同吃同睡也不觉得什么,只是今天,看着红烛摇曳,床幔也换成的大红色,到处都是暧昧的气氛。纵使二人平时再清心寡欲,现下也已经有些心神荡漾了。
  “屠苏。”陵越的声音有些微哑,却也啥时好听。“喝交杯酒吧。”
  “恩。”屠苏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经历过人事,但一想到对象是师兄,一颗心也就渐渐放了下来。
  红烛还在静静的燃着,两人交杯的影子印在窗上,虚虚浮浮,惹得人浮想联翩。
  喝过了交杯酒,两个人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做些什么好。
  “师,师兄,睡觉吧。”那边陵越正在思索一会儿怎么样才能不吓到屠苏,听到这话,既然想不到好对策,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吧。
  感觉到陵越的靠近,屠苏的心又提了上来,一双手绞着腰带,眼神也有些飘忽。忽然手指被一双大手轻轻抚过,“别怕,交给师兄。”本就紧张,听到这话身体更僵硬了,陵越也不急,揽过屠苏抚着他的后背,时而捏捏他的脖子,时而轻拍他的腰际,唇也在眉眼间流连。感受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轻轻把怀里的人放倒在床上,吻一路向下,挑开腰带,看着屠苏的身体渐渐呈现在散落的衣物中,陵越的眼中有一种名曰欲望的火焰腾地燃烧起来。
  拉下红帐,掩住一夜缠绵。
  翌日,天墉城掌教房中传来一声尖叫。
  掌门大婚第二日就有异端,这还了得。当众人聚集在陵越房中时,哪里有陵越和屠苏的影子,只有玉泱一人手拿书信在风中飘摇。
  芙蕖拿过书信一看,噗的笑了,拍了拍玉泱的肩膀,“好好干,师叔先走了。”
  陵端好奇,拿过书信一看,噗的笑了,拍了拍玉泱的肩膀,“别叫你师尊失望,师叔先走了。”
  紫胤真人扫了一眼书信的内容,虽未笑,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拍了拍玉泱的肩膀,“有什么不懂得叫几位长老帮你,师祖先走了。”
  一阵风吹过,那纸书信飘飘摇摇最终落在玉泱脚边,只见上面写着,“师尊与你师叔下山游历,不日便回,你且代为师管理教中事物。勿念。”
  那边乘着朝露下山的二人此时正坐在山下的小摊前吃包子,“这时候,玉泱也该发现咱们留给他的书信了吧。没准,他正暗骂你这个师尊为老不尊呢。”屠苏一边吃包子一边揶揄着陵越。
  “他都十七岁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管理教中事物了,是该让他锻炼锻炼了。你还有力气嘲笑我,看来我昨晚不够努力啊。”
  这回换屠苏脸红了,昨夜,他只知道师兄武艺高强,却不知,床笫之间,师兄也是如此勇猛。自己若非习武之人,只怕今天连床都下不了,又何来与师兄下山之说。
  看屠苏脸红的厉害,陵越便也不继续逗他,交了钱,就领着屠苏游山玩水去了。
  后来,那边玉泱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安排弟子下山办事。这边两人每日醒了也不急着起床,总要先耳鬓厮磨一会儿。
  那边玉泱见完有事相求的崆峒掌门,又要准备礼物去赴武当掌门的七十大寿。这边两人从琴川看望兰生归来,又准备去青丘国看看襄铃。
  那边玉泱看着弟子报上来的新弟子的衣服尺码,手中扒拉着算盘,看看需要多少预算。这边两人去桃花谷看看当年那些桃花树长得怎么样了。
  那边玉泱忙的脚不沾地,这边陵越和屠苏两人逍遥自在。
  如此过了半年,两人决定去江都转一圈。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江都果然好景色,以前来这里都只是斩妖除魔,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还真未好好看看这里的景色。”陵越一边看着周遭的景色一边感慨,想来这么多年除魔卫道,也该偶尔偷个懒,歇歇了。
  走在江都繁华的街上,两旁都是卖小饰物的小贩,忽的,不知从何处飘来阵阵点心的香气。抬头一看,一品居三个大字呈现在眼前。转头看向屠苏,“想吃么?”“想。”看见屠苏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语调也有些欢快,陵越笑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吃甜食。”似是被说中了什么了不得的心事,屠苏半垂下眼帘,又怕陵越不带他去似的拽着陵越的衣袖。这摸样要多讨人欢喜有多讨人欢喜。
  屠苏以剑灵之形出世,自是认了陵越做主人,后来又与他成婚,渐渐越发依赖陵越,陵越也是喜欢他依赖自己的,以前的屠苏时常给他下一瞬就会消失的恐慌感,而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他是自己的妻,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牵住他的手,宠溺的说,“好了,又没说不带你去,走吧。真拿你没办法。”屠苏也不说什么,任由他牵着。
  江都自古乃交通重镇,时常有外邦来此或做生意,或在此定居,民风自然要比其他城市开放的多,对于男风,这里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显贵之人也视有几个蓝颜知己为一桩雅事。
  到了一品居,掌柜看二人神态便心下了然,笑着迎客,“公子和小夫人想吃些什么,我们一品居可是江都最好的糕点铺子了。”那边屠苏的心神早已被那一堆玲珑精巧的小点心勾住了,完全没听见掌柜说些什么,而陵越也笑笑由着掌柜去了。
  等到两人从一品居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便找了家客栈投宿。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要了间上房后,便让店小二领着去房间。路上看着一个小孩子在和一个妇人争辩着什么,走进了才听清,“娘,我说的是真的,我前几天真的看到了阿雅和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在一起玩。阿雅一定是和那个小姐姐走了。”“够了,快回到房里去,以后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家,听到了没有。”那妇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还有,千万别跟别人说你看到了那个什么小姐姐。”那孩子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妇人推搡着进了屋。
  “小二哥,刚才那两个是。”陵越本不是多事好信之人,只是听了那对母子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询问了起来。
  “哦,那妇人是我们老板娘,那个小男孩是她的儿子,叫安宁。”店小二不在意的告诉他俩。
  “那,方才他们口中所说的阿雅是何人?”一直沉默的屠苏突然发了声,店小二看他俩穿衣打扮非富即贵,又是一身正气,便告诉了他们。
  “那阿雅是街坊邻居的孩子,一直与安宁要好,可前几天突然失踪了,急的他娘一夜之间就病倒了。”
  “失踪了?”
  “是呀,那孩子前一晚好好的睡在房里,第二天一早他父母去叫他起床,才发现他失踪了。那孩子倒是有梦游的毛病,街坊都说是梦游走的远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可怜见的,那孩子生的乖巧可爱,就这么没了。二位到了,有什么事儿,您吩咐,”
  “好,劳驾一会儿把晚饭端上来。”
  “得嘞。”
  屠苏洗完澡出来便看到陵越坐在窗前发呆,神情有些忧伤,烛影摇曳,映的陵越有些不真实,“师兄在想什么?”
  陵越抬头看他,皱了皱眉,拉他坐下给他擦头发,“怎么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夜里寒凉,着凉就不好了。我刚才只是觉得那孩子失踪的蹊跷,却又想不出怪异在哪来。也许是我想多了。”屠苏知是兰生小时候走丢给陵越带来的阴影还没有消去,握住正在给他擦头发的手,轻轻说了句,“别怕。”
  陵越闻声一震,旋即又笑道,“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是小孩子一般,我有什么可怕的。”
  屠苏见他没有了刚才的忧郁,弯了弯嘴角,“那就好。”随即转身看向窗外,月朗星稀,树影婆娑,又有灵气环绕。当真是修炼的好地方。
  “江都真是钟灵毓秀之地,这么多妖在此修炼。”
  “天墉城除魔卫道,江都这么多妖,师兄怎么不管管?”陵越看到屠苏眼里的促狭,他这个师弟,越来越喜欢拿自己开玩笑。
  “你不是说过,妖也有好坏之分,若他们只是潜心修炼,一心得道,不曾害人,我又有什么阻止人家的理由呢。若是人犯了过错也是应当惩罚的,你真当我冥顽不灵?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有些人注定就是劳碌命,无论到哪里都不得闲。
  第二天一早,屠苏和陵越刚吃完饭正准备出去转一圈,就看见街上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些什么,陵越上前打听才得知又有人家的孩子失踪,若是只阿雅一个人失踪说成是梦游走丢还情有可原,可这又有人失踪了,这就不对了。可又为什么失踪的是小孩子呢。陵越百思不得其解。
  “师兄决定介入此事?”屠苏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心下明白,反正他二人游玩了大半年,也该活动活动下筋骨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这事该从哪里下手呢。”陵越一手轻点额头,这是他思考惯用的动作。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抬头与屠苏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安宁。”
  事不宜迟,陵越和屠苏在客栈里转了一圈就在天井旁找到了正在发呆的安宁。陵越上前拍了拍安宁的肩膀,“安宁。”
  安宁回过头,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哥哥,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你怎么知道我叫安宁的?”
  陵越微微一笑,浅浅的酒窝随即呈现出来。哄孩子嘛,酒窝这种可爱的小东西自是必不可少。
  “因为我是仙人啊,神仙知道的总是很多的。”安宁大大的眼睛兴奋的闪了闪,“那神仙哥哥,你相信我看见漂亮小姐姐的事,对吧。”小小的孩子早已把母亲嘱咐的话忘在一旁,急于向神仙哥哥询问是否相信自己。
  “恩,神仙哥哥当然相信你,那你是怎么看到那个小姐姐的呢?”陵越再接再厉。
  “咦?你不是神仙吗,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到的。”小孩子眼里写满了好奇。
  “哼,呵呵。”那边一直不做声的屠苏终是没忍住,笑了出来。陵越回头瞪了他一眼,很是无奈,难不成还一脸严肃的质问人家小孩子,不吓跑人家才怪。
  继续欺骗小孩子,“神仙哥哥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神仙很忙的。”
  “原来是这样。”看着眼前小孩一脸我理解你并且很同情你的模样,陵越有些哭笑不得。“是这样的,那天我去找阿雅,我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手里拿着一个吹响的长木棍,正在和阿雅玩,可是她看到了我就跑掉了。”
  陵越听后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铃铛,在上面施了法,递给安宁,“这是神仙哥哥送给你的,还有不要和别人说起哥哥是神仙的事,神仙有规定,不能随便和人接触。”安宁看刚刚陵越施法,心中越发崇拜,郑重的点点头,一脸我都懂的表情。随后跑开了。
  屠苏皱了皱眉头,“刚才安宁说的女童,听起来怎么像是木笛童妖。”
  木笛童妖本是一种敦厚老实的妖怪,多以幼童的形态出现,手持木笛,有时混进孩子群中同孩童玩耍。无害且胆小,儿童的哭声都能把它吓得不知所措。这种妖多在寻常人家出现,成人看不见,只有孩童和有修为之人能见得到。安宁能看到它也正常。
  “有木笛童妖出现也不奇怪,咱们晚上还是出来看看,小心为好。”
  “恩。”
  听见屠苏稍有些冷淡的回答,陵越挑眉,心想刚刚哪里得罪了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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