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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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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抱着死去的明晓,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抬起头冲屠苏和陵越一笑,“对不起,我当初不该自私的。我把我这千年的灵力结成的丹珠送个你们,我要去陪明晓了,后会无期。”
  苏墨从口中吐出一颗金光闪闪的小珠子,推进陵越身体里。陵越皱眉,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临死前送人家内丹。
  茅山之事已解决,陵越没有多做停留,带着屠苏直接下山与芙蕖回合。
  芙蕖醒来时只觉得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他们都不记得屠苏了。她坐在床上有些一时摸不到头脑,怎么回事,自己不应该是在那个密室里么。怎么会在客栈里。
  芙蕖推醒身边的陵端,陵端揉着眼睛坐起来有些傻眼,“芙蕖,咱们不应该在密室里么,大师兄把咱们救回来了?”
  芙蕖也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拉上陵端就向外走去,出门就看见同样疑惑的玉泱和阿翔,以及抱着屠苏回来的陵越。
  “大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陵端彻底懵了。大师兄和屠苏,做什么去了。
  陵越将屠苏放到床上,众人自觉地跟进来等待着陵越解释这一切。
  “大师兄,咱们不应该在密室里么?”芙蕖有些耐不住性子,好奇的看着陵越。
  “是这样的。”陵越坐在床边给大家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讲起那日苏墨告诉他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标题废 剧情废 描写废 天哪

☆、堆雪人

  “事情是这样的”苏墨起身站在雪夜里,白衣翩翩在猎猎寒风中飘动,他声音悠远飘渺,似是从远古而来,又似在耳边环绕。
  “我与明晓在青云镇认识,后来相恋,再后来他师兄明晓以除魔卫道为由与我决一死战,我那时刚刚渡劫,身体虚弱,眼看要被明旭杀死,明晓为我挡了那最后一招杀招。明旭将我打成重伤吸取我的精气后带着明晓走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明晓,我不知他的死活却一直没放弃寻找他。直到几月前,我偶然得知利用注灵之法,将灵魄注入躯体,可让死人复活。我差人将这个消息偶然透漏给明旭,果然,他开始行动了。
  我又派鬼兵驻扎在茅山脚下,隔三差五去茅山上骚扰,顺便找找明晓被他藏到那里去了。
  一开始,明旭是真的向你们求援,等到玉泱上到茅山看到明晓的画像时,明旭就知道你们肯定会介入,迟早会发现那个密室,他就在密道与密室里藏了暗器。果然,你们不负众望找到了密室,找到了明晓。
  明旭本想放你们一马,施以幻术将你们的记忆抹除,让你们忘记百里屠苏。在你们的脑海里,此行的目的是参加决明的继任典礼,而不是为茅山除妖。
  可明旭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你陵越并没有忘记百里屠苏,后来他又在巷道里布下幻境,想困住你后在施以法术,让你忘记。没想到你冲破幻境,逃了出来。
  本来这些与我无关,我只要上到茅山将明晓偷出来就够了,可是,明旭启动了天罡阵来阻止我,我本就是浑浊之人,天罡阵汇集天下至清之气,我根本进不去。就只能求助于你,而能打动你的就只有百里屠苏,于是,就有了这个合作关系。”
  陵越在一旁皱紧眉头,就因为你们的三角恋,让屠苏平白无故受这么多苦。
  “你连茅山都进不去,凭什么知道救出我师弟的办法。”陵越低声吼出来,现在他心里乱的很,屠苏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受苦,此时他却无能为力。
  “天罡阵须得施术人每天晚上重新加固封印,施术人必须心无旁骛,你将这玉簪交给明晓,相信我,明天你就能见到你的师弟了。”
  陵越将苏墨告诉他的话与几人大略讲了一遍,又讲了刚才在茅山是的恶斗,芙蕖他们听的有些心惊,“那,师兄你为什么没有忘记屠苏?”
  “他是我的剑灵,虽平时以师兄弟相称呼,但我实际上是他的主人。当初立盟誓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血脉相连,我又怎么能忘记他。”陵越将被子给屠苏往上拉了拉,“还有什么问题么?”
  “那决明他?”陵端想起师兄刚才还提到决明。
  “决明是我用自己和明晓的精血化成的孩子,后来明旭把明晓带走,我隐去决明身上那部分属于我的气息,叫他去明旭身边带着。”苏墨又坐回陵越身边,手指运气在雪地上画起来决明的样子,“决明与明晓极像,明旭待他就如同亲生。”
  众人心里的疑惑解了大半,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陵越脱下外衫躺在屠苏身侧,回想着茅山上的事,“痴儿。”
  “唔”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嘤咛了一声,陵越收回思绪,抬手轻拍屠苏,哼着儿时常给他哼的歌谣。感觉到怀里的人再次入睡,陵越揽了揽他渐渐入睡。
  陵越是被一阵瘙痒弄醒的,睁开眼就看到屠苏拿着发尾扫他的脸,陵越一把握住屠苏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陵越与他分别几日就担心他几日,此时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竟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来。
  屠苏见他发呆久久没有动作,索性自己勾了陵越的脖子,吻了上去,学着陵越平时的样子,细细描绘陵越的唇形,一会儿□□,一会儿噬咬,一会儿又轻裹,倒是把陵越平时那套伎俩学了个十成十。
  陵越也任由着他胡闹,反正他现在很是受用,为他担惊受怕那么多天,被他伺候一下,恩,也是情有可原。
  屠苏裹够了陵越的唇,从他的唇上退下来,满意的看着眼前红润有些微肿的唇,又探头吻上,伸出舌尖抵开轻合的牙关,顺利的进到对方的嘴里,一颗颗扫着陵越的牙齿,吮吸着陵越的舌根,搅动着,轻咬着,渐渐,屠苏有些气喘,想要退出来,陵越哪里能遂了他的心意。屠苏只觉世界翻转了一下,自己就和陵越对换了位置,此时他正趴在陵越身上,自己的舌头被陵越咬住不放。
  “唔”屠苏感觉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榨干了,有些刺痛,稍稍用力推搡着陵越,示意他自己快要窒息了,陵越才放过他。
  陵越将屠苏唇边的津液舔去,伸手搂住屠苏的腰,没有放他下去。屠苏就那么枕在陵越的肩窝里,兀自平复着气息。
  “还好么?”头上方传来陵越低沉的声音,屠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能不能告诉我,那天怎么会被他抓住。”
  陵越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安抚的顺了顺屠苏的后背,“不想说也没关系,以后小心点。”
  “嗯。”屠苏不想说,不想提到幻境里的事,不想师兄知道自己是因为那样的幻境着了敌人的道。这件事,师兄最好以后永远都不要知道。
  “师兄,我想回天墉城。”屠苏闷闷的出声,他现在只想回到天墉城,回到那个有他和师兄共同回忆的地方,再也不要管旁的事情。
  “屠苏,咱们隐居吧,把天墉城交给玉泱打理,咱们带着阿翔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像师尊与函素真人那样,好不好。”陵越将屠苏放下来,侧身搂过他,手指灵活的游走在屠苏身上。
  “听师兄的。”陵越满意的再接再厉,就要将手探入屠苏衣襟时,怀里人软软糯糯的说了句,“师兄,饿。”登时再旺盛的□□也被压制下去,“想吃什么?师兄给你做。”“鸡丝面。”陵越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屠苏的鼻头,“从小到大怎么就爱吃这个,等着,师兄去给你做。”
  屠苏看着陵越离去的身影,弯了嘴角。因为你第一次给我做的食物就是鸡丝面,所以,从此,我就爱上了这个味道,一辈子。
  刚刚与陵越闹了一会儿,屠苏也不困了,披着衣服下了地,打开窗子就看到外面银装素裹。
  玉树银花,再美也不能捧在手心里太久,会消失的。明旭怎么就不晓得这个道理,他若早早放手,也不至于有今日之祸。屠苏鬼使神差的伸手去触碰窗沿上的积雪,一个个小洞逐渐呈现在窗沿上,屠苏有些玩儿的不亦乐乎,雪凉凉的,从指间传递到心间,很舒服。
  陵越端着鸡丝面推门而入就看见屠苏嘴角带着浅笑,站在窗前不知在干些什么。他放下鸡丝面,走到屠苏身后,屠苏忽的转身,将冰凉的手指放在陵越酒窝的位置,笑的调皮。
  陵越知他小孩子的心性又上来了,任由他淘气,“怎么这么开心。”他笑着看着眼前的爱人,屠苏只有面对他时才会笑的这么孩子气,想到这里,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一手圈住屠苏的腰,一手顺着屠苏的长发。
  “师兄真好看。”没有回答陵越的问题,倒是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就这么一句话,听得陵越登时心花怒放,嘴角的笑意更深。
  “好了,师兄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过去吃面吧,一会儿就该凉了。”陵越揽着屠苏走向桌子。屠苏刚要坐下,陵越就揽过他坐在自己腿上,“师兄,这样怎么吃饭。”看着自己腿上的爱人脸红的模样,陵越颠了颠腿,“这样怎么不能吃了?嗯?”
  屠苏被突如其来的一颠弄乱了心神,脸上的红晕更是深了几分。不再理会陵越,自顾自的端起碗吃面。
  陵越见那小巧粉红的嘴一下一下吞着面,心想这世上再没有比屠苏吃相更好看的人了。小巧的喉结随着吞咽一上一下,陵越看的也跟着吞了吞口水,屠苏哪里都是小小的,明明个子跟自己差不多高,可屠苏就是手也小,脚也小,连喉结也是小小的。
  屠苏被陵越订的有些不习惯,挑起一筷子面凑到陵越嘴边,“吃不吃?”送到嘴边的哪有不吃的道理,陵越欣然张嘴,等待着屠苏把面送到他嘴里。
  “好吃。”陵越眯了眼睛,双手不觉在屠苏腰间又紧了紧。“哪有夸自己煮的面好吃的,一点都不谦虚。”屠苏瞪了他一眼,心里疑惑师兄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屠苏喂的好吃。”陵越咽下面,迫不及待的在屠苏脸上偷了个香,恩,还是屠苏更好吃。
  “你,下流。”屠苏将面碗放到桌子上作势要离开陵越的怀抱。陵越不仅没让他逃走反而一把把抱起来,走向离开没多久的床铺,“我看你也吃饱了,胆子大了,敢这么说师兄,好,师兄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下流。”
  陵越迫不及待的脱下两人的衣服,附身而上。
  当夜,客栈的某个角落里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及某派执剑长老的求饶声。
  第二天,几人收拾收拾就回到天墉城,准备,过年喽。
  除夕,无论是皇孙贵胄还是寻常百姓,哪怕是这清修大派天墉城也要过的。
  陵越本意是将天墉城交给玉泱打理,自己与屠苏去寻一处清静之地“颐养天年。”玉泱额角抽搐的看着眼前这两个风华正茂的人,颐养天年个屁,你们就是想撂挑子不干,想象师祖和前任掌教真人一样躲起来,想把这偌大的天墉城扔给我,门都没有。
  芙蕖看看濒临暴走状态的玉泱,又看看一脸我就是要走你能把我怎样啊表情的陵越,叹了口气,“师兄,除夕就要到了,不如师兄主持完除夕夜宴再走?”
  陵越看在小师妹的面子上,勉强同意了这个办法。
  “玉泱还小,师兄不如再帮他几年?”屠苏看看身边赏雪的陵越,“你小时候不是意志最坚定,师兄怎么样要你回天墉城,你都不肯回来,怎么现在想反悔与师兄的约定?”陵越斜了他一眼,有些气馁,果然,长得像的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师兄想到哪里去,我只是担心玉泱年纪小,怕他应付不来。”屠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眼神飘忽不定。
  “有空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明天能不能下来床。”陵越突然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靠近屠苏,一双爪子不安分的到处点火。
  屠苏的面容当时垮了下来,这两天,陵越在床上有些,勇猛的不像话,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是天墉城第一个累死在床上的长老。
  “别,别过来。下雪了,咱们去堆雪人。对,去堆雪人。”陵越温热的鼻息喷在屠苏脸上,屠苏一时气乱,看见窗外的雪,胡乱的建议陵越一起去堆雪人。做什么都好,只要不在床上。
  拖着陵越来到玄古居门前,拿工具堆起了一座小雪山,陵越运气水灵将小雪堆冻住,拿起凿子开始雕刻,屠苏有些无语的看着陵越,不是说好了来堆雪人吗,你这做冰雕的阵势是要闹哪样。算了算了,冰雕就冰雕吧,他喜欢就好。自己也学着陵越的样子像模像样的拿个凿子开凿。
  不多时,两人就相继完成了,屠苏满意的看着自己刻的陵越,圆乎乎的脸,短短的身材煞是可爱,总觉哪里少了些什么,屠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恩,想到了。屠苏拿起凿子在小雪人的眉头上刻了两条刻痕。恩,师兄最喜欢皱眉了,感觉师兄的手还在自己腰间,屠苏顺势靠在陵越身上,笑的有些得意,“像吧?”
  陵越看着与自己有七分像的小人儿,揉了揉屠苏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边呵气。宠溺的抵着屠苏的肩窝,“像,屠苏做什么都很好。”
  “你的呢?我要看看你把我刻成什么样子了。”屠苏从陵越怀里挣脱出来,走向陵越的雪雕,当他看清陵越的雪雕是,笑容在他脸上渐渐垮掉,逐渐变得面无表情,跟在他身后的陵越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屠苏,你听我说。”
  屠苏没搭理他,转身就回到玄古居,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徒留陵越在雪地里解释,“屠苏,你听我说,只是因为阿翔比较好雕,我没有别的意思,屠苏,你开开门,屠苏。”
  房间里没有传出一点声音,陵越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屠苏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幔,他以为,师兄会雕一个自己的,当他看到那雪地上憨态可掬的海东青时,他的心轻轻的被什么刺痛了。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幻境里,师兄他只是顺便对自己好,顺便与自己成亲,顺便宠溺自己。
  他自幼便遭遇灭族惨祸,心思细腻到及其敏感,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到死循环,无法自拔。
  陵越在厨房里按照苏墨的方法做着糖炒栗子,一样的佐料,一样的顺序,可作出来的味道一定不一样,“十分的心意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十分的好吃。”苏墨当日的话还回荡在耳边,自己这用尽心意做出来的栗子,会是什么味道呢,他有些期待了。
  甜腻带着些焦味的糖炒栗子做好了,陵越甚至想起那时自己怀抱着屠苏给他剥栗子的情景。他迫不及待的回到玄古居,迫不及待的想哄屠苏消气,他没想到屠苏会反应那么强烈,只是个雪娃娃,屠苏一向大度,今天怎么会突然生气。
  他回到玄古居已是日落时分,夕阳的余晖为他铺满了回来的路,落日没有日出时那般光彩照人,却是温温柔柔,像情人的手在脸上抚慰,又像是爱人在耳边呢喃是呵出的热气,让人心生温暖。
  陵越想或许现在屠苏依旧冷着脸,或许屠苏看见他为他做的栗子会面容柔和,他想到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现在这幅画面。
  当他施了个小法术弄开房门后,看到的是蜷缩在床上的屠苏,陵越放下栗子快步走到床边,床上的屠苏没有盖被子,整个人呈蜷缩的姿势窝在床上,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陵越伸手摸了摸屠苏的额头,烫的厉害,脱了屠苏的衣衫,为他盖上棉被,出门端了盆凉水,拧了帕子敷在屠苏的额头。
  陵越有些自责,不该放屠苏一个人在屋子里的,他当然知道屠苏心思敏感,却不想一个小小的雪娃娃竟让屠苏生病了。
  该死,说好了要保护他的。
  陵越在屠苏床边照顾他到半夜,见屠苏的热度稍稍退了下来,一时放松心神就睡了过去。
  丑时,刚睡过去没一会儿的陵越被手里的热度惊醒了,怕屠苏会半夜醒来,他一直握着屠苏的手,此时他手里的那只手滚烫灼人,竟比傍晚时分还要烫。
  陵越抬头看看屠苏的脸,此时屠苏双颊烧的通红,身上却没有一丝汗,嘴里直嘟囔着“师兄好冷。”
  陵越怕他再烧下去烧坏了脑子,起身去寻酒,刚一转身,握着屠苏的手就被屠苏紧紧反握,陵越无奈,凑近屠苏耳边情深安慰,“屠苏乖,师兄要出去找东西,屠苏先放手。”轻轻掰开屠苏的手指,转身出去。
  屠苏此时烧的浑身难受,脑子也不甚清晰,只听见师兄对自己说,“出去,放手。”屠苏的梦境里就出现了陵越弃他而去叫他放手的画面,一遍一遍,脑海里回荡着“放手”两个字。
  怎么办,师兄,真的不要屠苏了。
  陵越端着一坛酒回来的时候看到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屠苏又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陵越上前扳过屠苏的头,感觉到满手的湿润,开始他还以为是屠苏终于发汗了,等到他把屠苏的身体转过来时,才看到他的小师弟,此时泪流满面,大量的眼泪从那双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
  陵越只当他是烧的难受,拧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脸,“这么大的人了,生个病还哭。”
  运起火灵将桌子上的酒热了热,开始用手沾了酒给屠苏往身上擦,他不敢把被子整个掀开,就先将屠苏的一条胳膊从棉被里拿出来,小心的用酒擦拭,然后是另一条,然后是腿,给屠苏擦身体的时候,陵越将手伸进被子里,解开屠苏的中衣在被子里给屠苏擦身。
  等到给屠苏擦完了身,陵越也忙出了一身汗,到外面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回来又在被窝里给屠苏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便再也不敢睡,守在屠苏身边。
  第二天清晨,陵越摸了摸屠苏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陵越悬了一夜的心稍稍放下,想着或许一会儿屠苏该醒了,他起身去厨房给屠苏准备了一些粥食。
  陵越回来时看到坐在床上的屠苏正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他弯了嘴角,将碗放下,伸手又摸了摸屠苏的额头,拿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恩,总算退烧了,你昨晚要吓死我了。怎么这种眼神看我,师兄知道错了,昨天是师兄不对,师兄下次肯定堆一个可爱的屠苏出来好不好。你刚醒,饿了吧,咱们先吃饭,等会儿师兄给你剥栗子吃,你就原谅师兄吧,好不好。恩?”宠溺的语调,温柔的话语,陵越期待着他那心思敏感的屠苏能原谅他。
  “你是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传到陵越耳朵里,使得陵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那三个字使得刚刚看到屠苏醒来而高兴的陵越此时如坠冰窖。
  彻骨的寒冷,瞬间侵占了全身。陵越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瞬间稀薄起来,有些让他透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昏暗,只留屠苏模模糊糊的影子。
  谁来告诉他,他陵越到底是欺师灭祖,还是为祸人间,老天要如此对他,对他如此惨无人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他陵越,竟连刍狗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裸更的感觉 真是萌萌哒

☆、昏迷

  “你是谁?”屠苏见眼前的人呆呆愣愣也不回答他,又问了一遍,陵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是陵越,是天墉城的掌教,你,还记得你是谁么?”
  屠苏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重新抬起头看向陵越,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头,陵越叹了口气,算了,忘了就忘了吧,大不了从新开始。
  “你叫百里屠苏,是这天墉城的执剑长老,是我的嫡亲师弟,也是,我的妻子。”
  “妻子?可我是男的啊。”屠苏听到妻子两个字有些疑惑,自己无论从哪里看都是男的,怎么会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
  “你我自幼一同长大,心生情愫,自然而然就成亲了。”陵越有些气馁的接受了屠苏失忆的现实,转身端过粥递到屠苏面前,“你昨夜生病发烧,今天早晨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先吃早饭,我一会儿带你去看大夫。”
  天墉城里是没有大夫的,习武之人身强体健鲜少伤风受寒,即使受了风寒抗一抗也就过去了。受伤了,大家都会一些基本的处理伤口和包扎,所以天墉城是不需要大夫的。
  吃过饭带着屠苏出门,刚打开门就撞见从外面回来的白烨和瑶歌,简单打了招呼,白烨就发现屠苏有些不对,似乎有些,怕他。
  “屠苏这是怎么了,怎么躲在你身后不出来?”瑶歌好奇的看着一直躲在陵越身后的屠苏。
  陵越将屠苏的状况简单的同他们两个说了,两人大呼奇怪,前一晚还好好的,发了烧睡一夜,把记忆烧没了?
  “我给他看看。”白烨伸手把上屠苏的脉搏,开始屠苏还有些抗拒,想努力的缩回手,白烨一句,“陵越大师兄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屠苏小猫咪立马安静下下来。
  即使是忘了,那深入骨子里的依恋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屠苏有些紧张的扯着了陵越的袖子,陵越见他这般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
  “似乎他身体里有一些幻术遗留下来的影子。”白烨摇了摇头,他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幻术?难道是在密道里,在密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屠苏不愿说,他也就没强迫,现在想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能知道是什么幻术么?”
  “是魅术。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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