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圆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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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闲不知道余东风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也不好问，只好一推何边，让他跟着两个工作人员去了。
　　　　“林子，你先回去练着吧！你弟弟不错……”
　　　　“恩！好的，我走先走了，余头儿！”林闲转身跑了出去。
　　　　余东风看见林闲走了，抑制不住兴奋的屈起拳头用力一握，高兴的笑了两声才想起自己是教练，没事儿那么激动干嘛，这小子保证跑不了，已是囊中之物。心情愉悦的向楼上走去。走到一半才忽然想起在自己办公室还有客人，自己真是太失礼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
　　　　何边这时在干嘛呢？
　　　　那两个工作人员拉着他又是称体重又是量身高的，还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仪器，整的何边脑袋晕呼晕呼的，来来回回的忙有半个小时才算是弄完了。一个工作人员又带着他来到训练场边的跑道上，叫他先活动活动。
　　　　教练办公室里，余东风整陪着那个外国朋友聊的正欢，出了何边这出戏，余东风的情绪明显高涨了许多，拉着外国老头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余东风头也不抬的喊了声：“进来！”又继续和客人说着什么。
　　　　门打开进来的是刚才的一个工作人员。“主教练先生，已经测试完了，身体非常棒，没有任何问题，已经在跑道上热着身了，就等您去测百米和五十米了。
　　　　“哦！好的，我马上来，你先下去准备着。”余东风听了非常高兴，兴奋的说道。
　　　　转过头来对客人说：“杰特，对不起，你得稍等一下，我要下去测试一个新队员的速度。一会儿就回来。”
　　　　“呕！亲爱的余，千万别这么说，我会不安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刚刚砸你玻璃那个小伙子。”杰特笑着对余东风说。
　　　　“当然没问题，走吧！杰特。”与东风当先开门走了出去。
　　　　何边疑惑的在跑道上活动着手脚，不明白那个什么教练整这些做什么。回头看见教练和一个金毛老头走了过来，连忙停了下来。
　　　　余东风拿出秒表和指令枪扬手对杰特说：“老伙计，你选哪样？”
　　　　“我当然选择做成绩的见证者了，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伙子跑的怎么样吧！”
　　　　“何边是吧？你过来准备开始了，先测五十米，尽你最大的努力跑，可别留力啊！”余东风向站着的何边招了招手道。
　　　　“噢！好的！教练先生。”
　　　　何边走到旗袍线后面蹲在地上，短跑要采用蹲踞式起跑何边还是知道的，只是真正的上个学，也没试过。用力瞪了两下地面，找好了着力点。
　　　　杰特拿着秒表走到了五十米线处望着余东风喊到：“余，好了。可以开始了。”
　　　　“好！”
　　　　余东风举起了指令枪。
　　　　“就位……准备……”
　　　　“嘭！”
　　　　何边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已经蹿了出去。何边连忙摆正身体向前冲去，双腿翻飞，眨眼间就冲过了五十米线。
　　　　杰特在何边冲线的一瞬间按下了表，低头一看，倒吸了口气。
　　　　余东风急急的跑了过来，远远的就喊到：“杰特，多少啊？”　　　
第七章　零距离接触（四）
　　　　余东风气喘吁吁地跑到杰特跟前，一把抢过杰特手里的秒表，低头就看，也傻了眼。秒表上清楚的显示着“5″58”。
　　　　要知道有纪录世界最好成绩才五秒五六啊，这小子还没经过专业训练，而且手动的记时总会慢那么一点儿的。余东风说不出话来了，拿着手里的秒表翻来覆去的看。
　　　　好半天余东风才反映过来，一把拽住杰特。
　　　　“杰特，你没按错吧？啊？快说，你没按错吧？”像个害怕被抢走的孩子一样紧紧拽住杰特的衣袖，满脸期望的说。
　　　　杰特终于也回过神来，使劲拍了余东风一把，“余，我绝对没按错，我敢肯定这个小伙子的成绩是真实的，而且要是电子计时的话，我敢打包票，他的成绩会更好。绝对会更好！真是个天才啊……”
　　　　余东风一把送开杰特，两步跨到何边面前，拍着何边的肩膀说：“何边儿，很不错，赶快的休息休息，一会儿再测一百米。”
　　　　“教练先生，我没事儿，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刚才还没使上劲儿呢！”何边谦逊的说。
　　　　“那好，我们准备一下，测试一百米。”
　　　　…………
　　　　结果不用说，余东方和杰特两个人又一起抱着秒表瞪了半天。
　　　　测试成绩是“10″31”。
　　　　简直可以代表国家田径队去跑百米了，但是已经处在悬崖边上的余东风显然是不会让这样一个他非常看好，视为救命稻草的人跑到什么国家田径队里去的。这次测试的成绩也是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当然，除了俱乐部主席。
　　　　余东风终于清醒了过来，放下秒表走到正看着他的何边面前说：“何边儿，我问你个问题，你想踢职业足球吗？就在这里。”
　　　　余东风突然的问题让何边反映不过来。
　　　　“你愿意来这里踢球吗？职业足球！你愿意吗？”余东风见何边愣在那里，不回答他的问话，连忙迫切的又问了一句。
　　　　何边总算醒悟了过来，职业足球？我可以踢吗？我能踢的好吗？
　　　　“教练先生，我……我不会啊！”
　　　　“何小子，你那还叫不会？那就没有多少会的人了。别废话了，就算你不会，不是还可以学吗？对不对？我们都会教你的，你愿意吗？我会给你最好的合同，最好的待遇。”余东风见何边不答应，还以为是何边不愿意，在找借口推辞呢，于是赶紧拿话堵上，准备拼着挨骂挨训也要用最好的合同把何边套在自己的战车上。
　　　　何边犹豫着。“教练先生，我想问问我哥。”
　　　　“行啊！我马上叫林闲过来，不，还是你去找他吧，你们慢慢商量下，商量好了来办公室找我。”
　　　　余东风相信林闲会让何边答应的，林闲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是已经是五条牛俱乐部的元老级人物了，从十七岁开始就呆在了五条牛，以林闲的为人，对俱乐部的感情绝对深厚，更何况还是他弟弟，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过的好啊！。
　　　　“恩，谢谢教练先生。那我过去了。”
　　　　“好！”
　　　　余东风看着何边跑向训练场，自己这才转身和杰特一起上了训练楼，去为了何边的合同而努力了。
　　　　…………
　　　　何边跑到训练场边朝着林闲喊了一声。
　　　　“大哥，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教练叫我来找你。”
　　　　“是小边儿啊，测试完了么？我们还有十分钟才结束，你等下啊！”林闲扭头看见何边在场边叫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
　　　　“哦！好的，我就在这看你们踢。”
　　　　何边干脆坐到了场边的草坪上，看着他们训练。
　　　　看着场上的人踢过来踢过去，再想想自己踢那两脚球的经历，真的觉得很失败，感觉特别沮丧。
　　　　看着看着，不禁看入了迷，近距离的看别人踢球，感觉大不一样。原来他们传球都是用的脚背两侧踢的，不是用的脚尖。守门员开大脚也是用的脚背外侧，别人踢球的时候并不是都把脚步跨到最大，都是调整了合理的步伐去踢，不像自己第一脚，用尽了力气，却是脚步跨得太大，差点儿没踢了空气。
　　　　何边一边看着场上的训练，看着所有人的动作，默默的记了下来，再细细的对比自己心里原来的想法，才发觉足球原来有那么多花样，有那么多种踢法。原来自己只是看了晚上录相就觉得很简单是错的多么离谱。何边坐在场边看的这十分钟才算是真正的对足球有了点了解，看录相的画面太远，根本就不容易看清楚球员具体的动作，只看到了球飞来飞去，什么也没弄明白。
　　　　这十分钟才算是何边的足球入门级教材，但是顶多也就算是入门级球迷教材而已。
　　　　十分钟过去，林闲拿着球慢慢走了下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来到何边跟前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小边儿，测试的怎么样？成绩多少？”
　　　　“我也不知道，那个教练没说。”
　　　　“哦！余教练叫你找做什么啊？”
　　　　“大哥，那个教练说叫我来这里踢球，踢职业足球，还说给我什么最好的合同和待遇什么的。可是大哥，我根本什么都不会啊！所以我就没答应，说来和你商量一下子。”
　　　　“哦！我想想。”林闲沉默了，低头思考着。
　　　　林闲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小边儿，哥给你想了下，我不知道教练为什么会对你那么感兴趣，即使你不会踢球也开口就是给你最好的合同，但是我觉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来着，这样吧！如果教练非得要签你，那我就给教练说先给你个学徒合同，这样比较合适，再者说，哥也不可能再让你回那什么建筑工地上去了，在这呆着，我们兄弟在一起互相照顾多好。所以我就主张先签个学徒合同，慢慢学习、练球，你也没上过学，哥想给你补回来，这样也正好。你看这样行吗？”
　　　　“好的！大哥，我都听你的……”
　　　　“那就这样吧！走，我和你一起去办公室找余教练去。”林闲说完当先向训练楼走去。　　　
第八章　又一次打工生涯的开始
　　　　当林闲带着何边来到教练办公室看到余东风的时候，刚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金毛老头已经不在了。余东风见林闲他们进来，赶忙从他的办公椅子上站了起来，“林子，何边儿，你们来啦，来来来……赶快请坐，请坐。”还亲自去给何边他们一人倒了杯茶过来。
　　　　“来，喝点儿茶，我们好好聊聊！”
　　　　余东风这么热情让林闲感觉非常别扭，虽然平时余东风和队员们的关系都不错，可是还没见他对那个球员这么客气过，连忙又站了起来接过茶杯。“教练，您别忙呼了，您也坐，您这样我们可也不好意思坐下了。”
　　　　“没事没事，那我们就坐下说。”余东风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何边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愿意加入我们吗？”余东风开门见山的说。
　　　　“教练先生，我和我哥商量了下，我愿意在这里踢球，不过……”
　　　　“不过什么？何边儿，一切问题你都不需要担心，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尽我的力量给你解决的。行不？”余东风一听见“不过”两个字心脏就开始狂跳，直接打断了何边的话。
　　　　“不过……教练先生，还是让我哥说吧！”
　　　　“好！林子你说说，有什么问题吗？”余东风爽快的答应了。
　　　　林闲站了起来说道：“余头儿，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看重我的弟弟，我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其实小边儿是真的不会踢球的，在昨天以前他还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足球的任何东西，还是昨天晚上我找了几张足球的录相给他看了一遍，他才知道了点儿东西，今天是我带他出来玩玩儿的，踢坏了您的办公室玻璃，实在是小边儿的无心之举，小边儿暂时也只是一个身体条件异常出色的菜鸟而已，况且您还跟他说什么最好的合同和待遇什么的，我觉得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享受您所说的一切，能给他一个学徒合同已经非常的不错了。当然，以小边儿的身体条件，潜力将是非常巨大的，他现在需要的仅仅是基础的训练而已。我想知道教练为什么会就这样看重我弟弟呢？”
　　　　余东风认真的听着林闲所说的话，越听脸色越黑，待到林闲说完，余东风脸上已经是一片绝望的神情。
　　　　“林子，难道何边真的没踢过球？你确定？”余东风的口气里已经满是焦躁与不安，用无限期望的延伸看着林闲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唉！”
　　　　余东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靠在了椅背上，无限悲凉的说：“让我想想吧！”
　　　　余东风闭上了眼睛，努力会议了一下刚才何边两脚射门，不，不应该说是射门，应该是开的两个大脚。所以的动作依然清晰无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可是现实对自己却是那样的残酷，也就是说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仅仅只是运气和力量的结合，并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在里边。可惜了啊，真的可惜了，要是这个何边早个一年半载的来到这里，让自己狠狠的操练，也许现在就是一个了不起的球星了。看来都是命啊！要“下课”就下课吧！这个何边这么好的身体条件，只要训练几个月就是个不错的球员了，还给俱乐部再做最后一件好事吧。想到这儿，余东风终于睁开了眼睛。
　　　　林闲和何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皱着眉头思考的余东风，林闲心里也不好受，教练组的事情大家都明白，今天的何边儿就是余东风避免“下课”想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而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得不连这最后的一根稻草也跟他毁灭，林闲心里明白，一个人满心期望的破灭是何等的悲哀。
　　　　“说老实话，我拼着最后的面皮去求主席，跟他说我发现了一个绝世的天才，却也只求得了个学徒合同，对于这个学徒合同主席说了，希望能在下一场对南京有有的比赛中，能够看到我所说的绝世天才的精彩表演，合同签了之后林闲赶紧的教教何边吧！这几天你就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练了，希望不会太难堪。”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儿文件递给了林闲。
　　　　林闲接过那份合同，认真的翻看完，又递给何边。
　　　　“小边儿，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我们抓紧时间教你。”
　　　　何边拿着合同草草的翻了一遍，什么也没看清，就看清了几个字“月薪三千五百元人民币”。心里边一阵激动，赶紧拿起办公桌上的笔，歪歪斜斜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余东风见何边签了字，拿过合同放回抽屉里，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回去练着吧，我不大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的，教练，您注意身体。”
　　　　林闲两兄弟起身走出了训练楼。
　　　　…………
　　　　下了楼，林闲向着训练场上的众人吼了一声：“兄弟们，你们先练着，我有事先回去了。”带着何边就往球员宿舍走去。
　　　　待得回到屋里，何边一把拽住林闲高兴得只跳。
　　　　“大哥，谢谢你，帮我找到这么好的一份工作，我太高兴了！”
　　　　“谢什么谢！小边儿，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们是亲人了，没那么多见外话，再说了，这些都是靠你自己争取来的，你有这个潜力，也有能力去干好。”林闲宠溺的拍了拍何边的脑袋说。
　　　　“还有，小边儿，踢球你不能光把它看成是一份工作，也是看成是你自己的事业，需要用一身去投注感情的事业。明白吗？”林闲忽然严肃的对何边说道。
　　　　何边看到林闲少有的严肃表情，想了想问道：“大哥，我不是很明白，有什么区别吗？”
　　　　林闲发觉自己似呼太严肃了点儿，笑了笑说：“现在你还不懂，不过我想你会有懂的那一天的。”
　　　　“哦！”
　　　　“好了，小边儿，现在哥来慢慢教你足球的基本知识，你可要认真学啊，别让哥失望。”
　　　　“首先，足球比赛的双方上场队员都是十一个人，包括一队一个守门员…………”　　　
第九章　对抗（一）
　　　　花了一天时间，林闲终于让何边弄明白了足球的各种规则，找了个足球丢给了何边，让他除了睡觉以为无论到哪里去都得带着球走，而且求不能离开身体周围超过八十厘米，就算上厕所你也得给我踢进厕所里去，意在锻炼何边的盘带球等基本动作。
　　　　一晃三天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何边简直是苦不堪言。
　　　　第一天，何边就磕磕绊绊的带着球下了住宿楼，在训练场上跑了一个上午。可是在训练场上还好，
　　　　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就麻烦了，林闲特意地把午饭叫到了宿舍里，何边一个人整整在楼梯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弄得满身大汗才算是在球不离开身体周围八十公分的情况下把球带上了二楼。当何边好不容易进到房间的时候，林闲一个人还守在饭桌等着何边，饭菜一口也没动。
　　　　何边撩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抬头不好意思的说：“大哥，你怎么不先吃啊？在楼梯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踢不上来，大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小边儿，哥相信你能行的，你踢不上来是因为你没有掌握动作要领，快来吃饭，一会儿哥慢慢教你……”林闲一脸痛惜的看作和何边说。
　　　　“恩，谢谢哥！我先去洗把脸，一会儿就来。”
　　　　…………
　　　　饭后，何边又带着球，跟着林闲到了训练场上。林闲丢下自己的训练一把手一句话的教者何边，每一个动作都先做给何边看了，再慢慢地讲解怎么出脚，怎么使劲儿，怎么样掌握好角度，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的给何边详细的讲解分析，然后再让何边自己琢磨练习一下。
　　　　林闲细心指导的效果果然非常好，只要林闲一把每个动作分解开来细细的一讲解，何边自己琢磨一会儿就能做的像模像样，进步可谓神速。
　　　　就这样，林闲的细心指导加上何边自己的努力和身体上的天赋，何边的足球技术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当然，这里面的原因也包括何边的起点够低。
　　　　三天来，何边辛苦的带着球在宿舍楼和训练场之间来来回回，做着各种各样的基本动作，带球已经越来越顺畅，很少让球碰到什么东西了，上楼的时间也已经缩短到了三十秒。晚上还得学习林闲找来的初高中课本和一些足球书籍。虽然很累，但是何边觉得很充实，这样子的打工经历的确感觉非常不错。
　　　　这几天林闲虽然丢下了自己的训练，但是看着何边的进步神速和塌实努力也是打心眼儿里感到满足和高兴，而且为了教导何边所有的基本动作，自己回过头来重新学习琢磨了一遍，收获也非常大，相信自己的技术应该又有了提高吧！
　　　　第四天，五月五日，晴，东风二级。
　　　　何边照样的早上七点起来，带着球跟着林闲他们一起出去活动去了。
　　　　在这几天里何边也跟队里的人基本混了个脸熟，也终于知道“跑路”的那一晚上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那天是五一，俱乐部里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已经放假了，球员也都放了假，但是由于现在五条牛惨不忍睹的成绩，队里大家就商量好了一号这天出去潇洒一盘，然后回来加练，林闲他们去的就是何边一伙儿人玩的地方的隔壁酒店，林闲他们怕被无聊的记者看到，所以都把车停的比较远，只有六子钻来钻去把车停在了小巷子里，半夜三更的时候听见下面闹腾了起来，而且还有警车的声音，几个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从后门蹿了出来，却正好看见何边光着屁股在那，大半夜的也看不清楚是谁，以为是一起的，所以才拉起了何边就跑。
　　　　每当何边一个人想起来的时候就想放声大笑，真的是缘分啊，我还以为什么转运没效果呢，刚完事就被警察追，没想到的是那却是自己好运的开始，没有碰到被警察追的那一出，哪里会有了一个哥哥，更不要说接触到了足球，找了这么一份儿非常不错的工作了。
　　　　何边心里明白，自己能够留下来，哥哥的面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不管是做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把他做好，想来也都差不多吧，以前在工地上打杂也是工作，现在也是工作，而且同样的也是需要出力气，都是体力活儿，区别也就是在于对象不同而已，那么悲惨的十八年自己都能好好活过来，现在有了哥哥照顾，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倒霉了，自己一定会把足球给踢好的，不过付出多少汗水和艰辛，也不至于比以前还苦吧！不能辜负大哥对自己的付出和期望。
　　　　何边这几天着实享受了一把有了亲人的感觉，渐渐觉得可以感受到那种血脉想连的感觉，虽然没有相处几天，但是在何边心里，已经把林闲在了第一位，把林闲对自己的教导和期望牢牢记在了心里面，把林闲看成了自己亲哥。
　　　　而林闲呢？
　　　　每当林闲见到何边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把何边看成自己已经不在了的弟弟，不由自主的去关心他，照顾他，希望他能够干的比自己出色，过的比自己好。从第一天接触何边就有了一种摸名的熟悉感觉，相处了几天，林闲对何边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
　　　　…………
　　　　何边带着球在训练场上慢跑了几圈，以何边现在的技术，带着球跑快了就不行了。
　　　　何边停了下来，慢慢练习着基本动作，颠球，传球，停球……用心去感受着身体接触足球各个部位，各位角度，力度大小不同带来的微小差异，一边练习一边不断改进着自己的动作。
　　　　林闲在跑步中也不时的注意着何边，何边的动作他都看在了眼里，非常的欣慰。光让他这么练也不行啊，得想办法让他在实践中去领悟，有些东西光是靠一个人闷头苦想苦练是没有办法学到的。是该让他和队友们一起练练了……　　　
第十章　对抗（二）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林闲也不想再跑了，走到何边跟前说：“小边儿，别练了，该吃早餐了。吃过了过来和我们一起练吧！”
　　　　“大哥，练什么啊？我不行啊！你们练的我可都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