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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如果有来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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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诚则慢吞吞地开口:“如果他记得过往,又知道我们也是如此,”停顿了一下,视线在明镜明台脸上移过,看出他们根本没想到后果,只得把话点明:
  “我根本不敢想象,他的良知又会苛责他做出些什么事情……”
  血淋淋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明镜明台同时打了个寒战。
  “所以,现在这种情形,反而最好。”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和他形同陌路吗?”明镜满是不舍。
  “当然不!”阿诚眼中闪过坚定,“我们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
  看向明台,发现弟弟也正看着自己,两人眼中是相同的决心:
  “让他重新成为我们的大哥!!”
  ※ ※ ※ ※ ※ ※ ※ ※ ※ ※ ※ ※
  第二天,楼尘又遇到了那个叫“明诚”的学生。
  “楼教授,好巧,”阿诚笑嘻嘻地,“又遇到您了……”
  楼尘看看自己身后的财经大楼,想到昨天他的画具,又看向美院大楼的方向——完全看不见踪影,不知在哪个遥远的天边——无语。
  这距离,想要“偶遇”,还真得需要很多“巧合”才行。
  “您还记得我吗?”阿诚不理会他的不语,完全的自来熟,“昨天,湖边上,我们……”
  “你不用上课吗?”楼尘轻轻打断阿诚的话,“美院的要求一向严格,不打算多花点时间在作品上吗?”
  阿诚愣了一下,才发现对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学生。也是,以自己的年龄和外表,当个学生才算是正常。轻咳一声,藏起笑意,再正起脸色重新自我介绍。
  “楼教授,昨天匆忙之间,没来得及向您介绍自己,是我失礼了。我是明诚,今年二十四岁,M大美院油画系的——”刻意停顿了下,等着看楼尘的惊讶,“客座教授,请多多指教!!”说完,伸出了右手。
  楼尘没让他失望。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才伸出手,和阿诚握了握,“抱歉,是我冒昧了……”
  和记忆中一样干燥温暖的手,让阿诚留恋地不想放开;同样微微带笑的神情却让他心中一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学生都看不到他斯文表象下的疏离。
  最终,他主动放下自己的手,展露笑颜。这是一条漫长而曲折的路,他必须按捺住心急一步一步地走。
  “楼教授,我……”
  “叫我的名字吧。既然都是同事,就不用这么见外。”
  楼尘温和地打断阿诚的话。
  不知为何,早就听惯的称呼,从面前这人嘴里说出来竟会让他觉得万分别扭。可话音还没落下,他又有些懊恼:为自己一时冲动不经大脑的与人示好。
  “楼……”阿诚才不管他后不后悔,顺着梯子就往上爬。可那个名字,他非常不喜欢,也实在叫不出口:
  “叫名字,也太不尊重了些。不如……”想了想,“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如我叫你大哥吧!而大哥直接叫我阿诚就好了。”
  “……”楼尘无语。
  “那大哥,我先走了,有空再见啰,拜拜……”
  阿诚把他的无语直接当作默许,兴高采烈地挥手道别,留下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楼大教授,半天无法回神——
  他们之间,有熟到可以使用这种亲密称呼的地步吗???
  转过身的阿诚则在偷笑,心里浮现出几个大字:
  楼 VS 诚,第一局,诚方大获全胜!耶!!!
  隔天。
  图书馆前,楼尘再次见到阿诚。
  尚未说出一个字,人就已经被他拉着跑往湖边跑。湖边上的两个人正在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看到他们立刻停下脚步。
  楼尘满腹疑惑不及出口,那个阳光的大男孩已飞奔到他面前,三不管地一把抱住他,叫了声“大哥”后就开始放声大哭。
  楼尘瞬间石化,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
  衣领很快被浸湿。楼尘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本能地想环抱上去安慰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年轻人,却又怕他因此哭得更伤心。
  正犹豫间,阿诚拉开了大男孩。楼尘刚松口气,一个雍容大气的女子又走上前来,一手紧紧拉着他的手,另一手在他脸上不停地抚摸,不说一句话,眼泪却一串串地滚落,似乎怎么也抹不完。
  楼尘再次僵硬,心中却有个不知名的角落在融化,让他的心也泛起了酸楚。下意识地转开目光,才发现把他拉到这片混乱里的始作蛹者竟然也红着眼眶。
  许久之后,三人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
  阿诚安抚好女子,对楼尘露出微笑:
  “大哥,这是我大姐,明镜,她是我们家的大家长;这是小弟明台,他在F大读博士。”再对转向明镜明台,“大姐,明台,他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楼尘教授。”
  “呃,你们好……”
  楼尘不明白阿诚把家人介绍给他的用意何在。
  “大哥,”明台快人快语,开朗的性子展露无疑,“我就跟着我哥叫你大哥啰!”
  “那么,我就叫你……”明镜紧接着跟上,王者霸气完全外泄,“楼,好吧?”
  “大哥,你也跟着我们叫声大姐吧,反正大姐也比你大。”
  “……”
  这家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一惯这样不经别人同意就自作主张吗?
  “明台,”明镜嗔怒,“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你大姐老了吗??”
  “臭小子,”阿诚往弟弟后脑上拍了一下,“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啊?大姐,赶紧收拾他……”
  明台哇哇大叫:“我没这个意思!!你们两个欺负我!!”
  姐弟三人自然而不做作的亲情展现,让楼尘有些感动,也有些羡慕。
  “啊,对了,”阿诚突然想到一事,“大哥,你手机借我一下。”
  楼尘不疑有他,掏出手机递给阿诚。阿诚看看里面屈指可数的联络人,双眸微眯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拨号。
  三声不同的铃音分三处响起。明镜明台低下头去处理来电。阿诚在楼尘的手机上捣鼓了会儿才还给他,再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在屏幕上写画着一边对他说:
  “大哥,我把我们的电话都输到你手机里了,方便联系。”
  楼尘看着手机通讯录里多出来的三个人,无语。
  “大哥,阿诚哥,我和大姐要先走了,我下午还有课,大姐要开会……”
  “阿诚,楼,我们先走,后面再联系,拜拜……”
  然后,如同来时的莫名,两人再次如风般离开。
  楼尘完全在状况之外,久久无法回神。
  后来,关于明镜明台的激动失态,阿诚如此解释:
  “我家大姐小弟,一向慈悲为怀,见不得有人独自承受孤独……”
  “……”
  天下孤单的人何其之多,那两位还不得把眼泪流干?!
  

  ☆、重生(三)

  楼尘是M大聘任的首位客座教授。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学校对他非常礼遇: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最先进的包括电脑在内的全套办公设备。
  但这并不表示他就能拥有一个安静的私人空间。
  作为深受欢迎的校园公众人物,他可以温和地与各位老师保持适当的距离,却无法拒绝用各种理由找上门的热情学生,尤其当他们的借口是请教课业问题的时候。
  因此,没课时,他更愿意待在图书馆,并且特别喜欢坐靠窗的桌子:透过玻璃,宁静的湖泊一览无遗。
  楼尘捧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在窗边坐下,刚翻看了没几页,一个略显惊喜的声音破坏了周遭的静谧。
  “咦,大哥,你也在这里?真巧!”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图书馆里也这样大声喧哗!
  楼尘不满地轻轻皱了皱眉,不屑去认识那没有规矩的学生,继续低着头看他的书。
  “大哥?大哥??”
  随着声音已近在耳旁,伴随而来的还有些微的温暖气流,楼尘才愕然回首,正对上一张真诚开朗的笑脸。
  阿诚放下手中的书,毫不客气的往楼尘身边一坐:
  “大哥在看什么书?这么专注,我叫了好几声。”
  楼尘眨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声道:“……原来是你。”
  “不然大哥以为是谁?”
  类似撒娇又像质问的措词和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楼尘抬眸,恰巧捕捉到阿诚眼中快速闪过的一抹不符年龄的深沉税利。
  “我以为是某个不懂规矩的学生。”
  “……”
  楼尘简简单单的一句轻语,竟然让阿诚无言以对。
  “大哥,我……”
  “这里是图书馆,请保持安静。”
  “……”
  楼尘时间观念很强。
  他从来都准时上下课,从不迟到,也从不拖堂。可是他很少能准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学生们总喜欢在下课时分才来展现他们的好学上进,并且让人困惑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刁钻古怪的问题。
  楼尘对于学术问题一向严谨,虽然回答完问题往往意味着下节课的开始,他也从不敷衍应付。
  是以,偶尔一天能按时离开教室,他反而会觉得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刚一打开教室门,他的脚步就停顿了一下。那只“妖”笑眯眯地靠着走廊栏杆,时不时与路过的学生打个招呼,目光却没离开过自己。看到他走出教室,立刻走到他面前:
  “大哥,刚刚下课啊?”
  整层楼一下子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用回头去看,楼尘都可以肯定,每间教室的门窗上必定都挤满了学生。心底叹了口气,不敢相信同样身为公众人物的他会如此大意,他懂不懂什么叫“隐私”?
  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淡淡扫了他一眼,楼尘多话不说,径自往办公室的方向走,紧随而至的脚步声却让心底起了疑惑:为何自己能如此确定他必然会跟上?
  两个一百八十多公分高的身影才消失在楼梯转角,必然的沸腾声就响遍了所有的教室。
  ※ ※ ※ ※ ※ ※ ※ ※ ※ ※ ※ ※
  “你知道吗,明诚叫楼教授‘大哥’耶……”
  “这两天学校都传遍了,还能不知道!!不过,真的假的啊?”
  “经济系整个年级的学生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你说,明明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明诚却叫得这么亲热,是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呢!那个明诚今年才二十四岁,就已经是巴黎的什么有名画家,听着就觉得不真实。”
  “不会是炒作出来的吧?国外也吃这一套吗?”
  “我觉得不是骗人的。他的眼神非常坦荡,不像是小人。”
  “那他干嘛叫楼教授大哥,而不去叫其他人?别跟我说他们是兄弟!”
  “兄弟?不会吧,真是豪门恩怨?这也太劲爆了……”
  “什么豪门恩怨?我怎么听不懂?”
  “那天在食堂,我们……”
  声音逐渐远去。高谈阔论的几个人都没发现,一扇半开的窗子后面,颀长的身影若有所思。
  “大哥。”
  阿诚敲了敲敞开着的办公室门,看桌后的楼尘点头示意便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到底有什么事?”
  待阿诚坐好,楼尘问出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
  阿诚一脸的茫然。
  楼尘不容他装傻,开门见山地把话挑明:
  “这段时间,不管我在哪儿都能遇到你。”
  阿诚刚张开嘴,就被楼尘举起手打断:
  “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不是巧合。事实上,从认识以来,你一直在刻意接近我。为什么?”
  一向温和的眼,首次露出锐利。斯文的教授刹那间就变为高高在上的王者,凌人的霸气足以把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压迫到胆寒。
  应该是要怕的。可阿诚实在怕不起来,反而十分的怀念。这段时间,他见大哥的次数不算少,可直到现在,他才感觉到了一点真实,也才能确认,他真的没有找错人。
  抬头见楼尘正等着自己的回答,轻笑起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因为我喜欢你啊。”
  乍然入耳语气用词都暧昧的话语,大部分人多少都会有些失态,可楼尘不动如山。阿诚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终于正经了脸色。
  “从一开始,你对我的态度就不像是对陌生人。况且,”楼尘缓缓开口,“没有人会轻易地把家人介绍给才见第二次面的人。而你留电话的举动,太过理所当然。唯一的解释就是……”
  阿诚眸心一紧,面上尽量不动声色,双手已在桌下紧握成拳。他,想起什么了吗?
  “你们把我当成了你们熟悉的某个朋友。”
  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阿诚轻轻吐出憋着的气,平复下有些过快的心跳。
  细微的变化尽入楼尘双眼。
  “我不介意你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把我当作别人,毕竟这是你们的自由。但是,你不应该介入影响我的生活,并且还要强迫我接受。”
  “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阿诚的双眼写上受伤。
  楼尘也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过重,下意识地缓和了语气:
  “没有人是用你这种紧迫盯人的方式交朋友的。”
  “我若不盯紧点,你现在能知道我是谁吗?”
  阿诚理直气壮。以大哥的淡漠疏离,再加上与任何人都刻意保持距离的习惯,他不采取主动,大哥只怕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
  楼尘无言以对。
  “大哥,我……”
  “还有,这样的称呼也不适合出现在校园,很容易造成他人的误解。”
  “奇怪了,怎么叫是我的自由,关他人什么事!”
  “你还年轻,不明白人言可畏。要知道,有些时候就算你清白无辜,流言蜚语下的众口铄金也足以毁了你的前程。”
  “那又如何?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明家家训从来都是人正不怕影子歪!!”
  “……以后,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楼尘并未被说服,“或者是‘楼教授’也行。”
  阿诚缓缓眯起双眼,语速慢到近乎一字一顿: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同意我叫你大哥,甚至决定疏远我?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会受到他人言论影响的人。”
  楼尘刻意忽视了阿诚后面的话。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一直都是你在自作主张。”
  “可我叫‘大哥’的时候你也没反对!”
  楼尘低下头沉默。再抬起时,脸色已变得冰冷: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已经造成了我的困扰!”
  阿诚没有被他的冷淡吓阻,牢牢盯住楼尘的双眼,目光饱含着探测揣度,仿佛能看进他的内心深处。这不是一个二十四岁年轻人能拥有的深沉!
  楼尘平静地与他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沉默中悄无声息地流走。
  终于,在楼尘坚持不下去想要放弃认输的前一刻,阿诚轻轻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楼教授,”顺应着改了称呼,“我们,还是朋友?”
  楼尘的冷脸再摆不下去。伸出右手抚住额头,拇指中指分别按住太阳穴揉了揉,觉得有些头疼:还不死心啊?怎么会如此的顽固倔强?
  “楼教授,我在等您的回答。”
  连敬语都用上了!楼尘无奈地叹口气,放下手,直视面前的年轻人:
  “如果我说不,你就会因此放手?”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明诚终于再次露出笑容:
  “那么,为了庆祝我们达成共识,今天晚上我请您吃饭。”话说得很快,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朋友在一起吃个饭也实属正常,您说是吧,楼?教?授?”
  最后三个字很有些咬牙切齿,阿诚笑得杀气腾腾。
  此刻,楼尘确实地体会到何谓“笑里藏刀”。
  银色Polo在酒楼门口停下。
  明诚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走到楼尘面前,做出邀请的姿势:“请吧,楼大教授!”
  下班时,明诚借口自己的车送去保养,顺理成章地坐进楼尘的汽车,之后更以“您不知道地点”,“您比我大,怎么好意思让您为我开车”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抢到了驾驶权。
  像是生怕楼尘逃跑。
  楼尘觉得自己已成为人质。
  服务员领着他们来到二楼包间,为他们推开房门。楼尘毫不意外看到明镜和明台在里面喝茶的身影。
  “明小姐,明先生,好久不见。”
  明镜目瞪口呆,明台噗地喷出刚喝进去的茶。
  “楼(大哥),你叫我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
  “大姐,明台,你们来了啊。”随后进门的明诚面色如常,摆手请楼尘坐下,再给他倒上茶水,“楼教授,请……”
  明台惊恐地打断明诚:“阿诚哥,你叫他——‘楼教授’?!出什么事了你们俩这么奇怪?别吓我啊!”
  明镜则不愧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企业龙头,很快就恢复如常,却不说话,只用眼睛来回看着两人,摆明是等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明诚挥手让服务生过一会儿再上菜,待包房门被关上才心平气和地对明镜开口:
  “大姐,我仔细过了,我不应该给楼教授带来困扰。”
  一分脆弱两分隐忍,三分理解四分真诚,明诚完美地扮演出一个乖巧懂事让人心疼的儿童形象,而且还是“明明很渴望价格昂贵的蛋糕,却不愿让几乎没有收入的父母为难伤心,反而安慰大人说自己并不想吃”的那种。
  和开门前的强势判若两人,让楼尘为之侧目。
  “困扰?”明镜目光灼灼,盯得楼尘有些气虚,“楼,是我们做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吗?”
  “……”
  他能对着明镜也如同下午那般振振有词?!
  “大姐,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不经楼教授同意就叫他大哥……”
  为了不让楼尘为难,阿诚解释得很急切,生怕大姐误解怪罪,宁愿独自一人担下不属于自己的错误,把所有的委屈无助全往肚子里咽。
  楼尘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明诚精湛的演技鼓掌喝彩。
  “楼,你不愿意我们这么叫你吗?你——讨厌我们?”
  楼尘见明镜眼里似有水光,有些紧张:
  “明小姐,您误会了,我……”
  “既然是误会,”明镜淡淡打断他,不容拒绝:“你就还叫我大姐吧。”
  “呃……”
  明诚再次接过话尾解除了楼尘的为难:
  “大姐,我觉得楼教授说得对,在学校里用这些亲密的称呼,容易引起非议。”
  “非议?”明镜嗤之以鼻,“我明家被非议的还少?要连这都害怕,明家如何立足!楼,别说你会在乎这些,我可不信!”
  这姐弟俩到底哪来的自信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会不在乎??
  “明小姐,我……”
  明镜眼睛一瞪:“叫大姐!”
  楼尘决定还是顺着她一点比较安全。
  “好吧,大姐。我的确不在乎这些,可毕竟身在学校,怎么也得考虑下为人师表,您说是吧?”
  “在学生面前,确实应该注意一下形象……”明镜赞同地点头,“阿诚,以后在公开场合不许叫大哥,听见没有?”看弟弟点头,非常满意他的听话:“私下叫就可以了。”
  “……”
  楼尘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意外会是这种结果。
  “那,大……大哥,我还能经常去找你吗?”
  阿诚一脸得意,话却说得小心翼翼,让楼尘好气又好笑。
  明镜惊讶的声音抢先响起:“什么,你在学校还经常去麻烦楼?难怪人家觉得困扰!”转向楼尘,脸上满是真诚的歉意:“对不起啊,楼,这事是阿诚做得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
  不等楼尘有所反应,又面对弟弟沉下脸,摆出长姐的架势,开口就是训诫:
  “阿诚,明台,大姐从小就教导你们自力更生自立自强,都白教了吗?”
  明台没想到自己会被波及,一脸茫然无辜,却不敢抗议:每次大姐动怒,他们从来只有乖乖听训的份。
  “遇到问题,不愿动脑筋只想着求助,这不是惰性是什么?惰性一旦生成就会快速滋长,慢慢消磨掉你们的斗志,到最后人生都会被毁掉!这样,你们叫我怎么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叫我怎么去面对明家的列祖列宗??” 
  楼尘听得瞠目结舌。道理是这样没错,可会不会扯太远?何况——明诚有来求助自己吗?
  “明小……”看到明镜投来不善的目光,连忙改口:“大姐,他们已经很优秀了,将来也必会成为人中龙凤,您……”
  “楼,你不用说好听话来哄我,小孩子就是要严格要求!你们两个,知道错了吗?”
  明诚明台低垂着头:“知道了,大姐。”
  “大姐再三强调,人贵自知。去麻烦别人的时候,你们能确定自己一定受欢迎?能确定别人的笑容一定真心实意?确定别人内心深处没想要把你们撵到天边去?……”
  “别人”在一旁如坐针毡。
  滔滔不绝突然停顿了一下:“啊,楼,我不是在说你,你别多心!”
  然后又继续。
  “……”
  “别人”无话可说。
  “……就算前面的假设都不存在,你们也应该站在对方的角度为别人考虑。是否会打搅他的工作?影响他的休息?耽误他用餐?妨碍他驾车?还有……”
  楼尘坚定地打断她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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