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路过路人 作者:水月叶梅-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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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黄，我们吃饭去吗？”
　　“嗯。”其他的事可以不做，但一定要吃饭。
　　“你等我一下。”郭斌说着走进宿舍。而几分钟的时间过后，郭斌走出来的。
　　“走吧。”郭斌把宿舍门给锁上了之后说。
　　黄叶再次的看了一眼，然后走出去了。在校园里，并没有吃饭的地方了。于是，两个人向学校外面走去。刚刚走到学校门口，看见了夏灿和卓琅他们走过来了。
　　“你们吃过呢？”黄叶对着他们说。
　　“嗯，刚刚吃过了。”卓琅说。
　　“老郭，把你的钥匙给我们。”夏灿说。
　　“嗯。”郭斌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递给了夏灿。
　　“你们干什么去？”卓琅说。
　　“吃饭去。”黄叶说。
　　“那你们去吧，我们回去了。”
　　“嗯。”
　　两个人走到路上，路上都是空空的一片了。不过，还有着几个摊点在路边。他们，在卖着早餐。
　　两个人来到卖早餐的地方，看着早点。然后，黄叶说话了。
　　“给我来一份热干面，还有一杯米酒，加个鸡蛋。”
　　“我也来一份热干面，一杯米酒，一个鸡蛋。”郭斌说。
　　黄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手机屏幕。黄叶看着他们的图像，不知道找谁聊天了。在回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也不知道去见见谁了。
　　很想看见他们，哪怕只有一眼。但，却看不见！
　　黄叶转过自己的目光，看着卖早餐的他们。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白发鬓霜了，年过六旬了，却还是不辞辛苦的在这里卖着早餐。老了，却还做着。
　　不知道为什么，黄叶觉得这对老人很可敬——一点足够了——不辞辛苦的工作着。这时候，黄叶又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他们也白发鬓霜了，也还在做着事。
　　那个奶奶端着两碗热干面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着两杯米酒放在了桌子上。两个人，一人拿一碗面，搅拌着。
　　黄叶一边吃着面，一边喝着米酒，感觉味道挺不错的。没有一会时间，郭斌已经吃好了。拿着放在桌子上面的纸巾，擦着嘴。
　　“你的速度真快！”黄叶说。
　　“在别的时间上不敢保证，但是在吃饭的时间上我能保证五分钟解决战斗！”
　　“吃那么快干吗？”
　　“这一是被逼的。以前吃饭也没有这么快的，后来一直被批评，所以只有快加吃饭的速度了。”
　　“好吧。”
　　当黄叶吃好了之后，郭斌却已经买单了。
　　“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这时候的温度还不是很高，可以出去看看的。”黄叶说。
　　“嗯，陪你去看看。”
　　在两个人走远了之后，黄叶说话了。
　　“你看见没有，刚才那一对老人还在工作。”
　　“嗯，他们也在工作着。”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
　　“我的父母还在努力奋斗着，这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第一次听见你说！”
　　“你看见了他们，你也知道了。”
　　郭斌转过自己的目光，再次的看着那一对白发鬓霜的老人。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或多或少，会有一点感触的！
　　两个人又来到之前经常来过的地方，顺着一条路，一直向前走去。而没有过一段时间，黄叶感觉有一点热了。
　　“算了，今天走到这里吧？”黄叶说着。
　　“我们再看看吧。”
　　于是，两个人又继续的向前走去。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黄叶来到了一家书店。黄叶看着书架上面的书，拿着自己喜欢的书，翻看着。而这时候，郭斌却是站在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机。
　　黄叶看过了自己手中的这一本书，把这一本书放回去，又拿着另一本书，继续的看着。
　　“大黄，我们回去了。”郭斌对着黄叶说。
　　“我们再看看！”
　　黄叶又换了一本书……
　　似乎过了很久的时间——黄叶只感觉过了很短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黄叶在看书，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实际却相反！
　　两个人并未沿着之前的那一条路走回去，而是换了一条路。走在这条路上，都是卖服装品的商店。这时候，郭斌来了兴趣。他走进这一家商店，又走进另一家商店。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衣服，问着黄叶感觉怎么样。
　　黄叶对衣服没有感觉，简单地说，黄叶买衣服从不会超过五分钟。而且，在买衣服的时候，黄叶也不会去试穿衣服。只要是黄叶喜欢的衣服，黄叶便会买回来。
　　“你买衣服真像一个女生！”黄叶对着郭斌说。
　　“人靠衣装！”
　　黄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机。这时候，黄叶笑了。在刚才的时候，自己看着书，郭斌一个人玩着手机。现在他在看着衣服，自己却是一个人在看着手机。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郭斌还没有买好自己的衣服。最后，郭斌又换了一家商店。
　　“这样下去，所有的商店都被你看一遍了。”
　　“没事，有的是时间！”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黄叶看着手机上面的电话，按下了接通键。
　　“你们回来没有，准备吃饭了。”卓琅说。
　　“还没有回来，在后街。”
　　“快点回来吧，准备吃饭了。”
　　“嗯，回来了给你打电话。”黄叶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后街吧。”
　　“你们过来吧，我们快到了。”
　　“嗯。”
　　卓琅挂掉了电话，黄叶把手机放在了口袋里。而这时候，郭斌却还是在试穿着衣服。
　　“等你买衣服了，黄花菜都凉了！”黄叶说。
　　“再看看吧。”
　　“我们准备吃饭了，你去不去？”
　　“等一下，把这件衣服试穿好了看一下。”郭斌说着又换了一件衣服。
　　当郭斌走出来的时候，距离卓琅打电话的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
　　“这么慢！”黄叶说。
　　“没办法，喜欢的衣服太多了！”
　　“估计很多女生都没有你这样的喜欢衣服！”
　　“我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刚才卓琅说过了，在后街吃饭。估计他们早到了，只等着我们了！”黄叶的这一句话刚刚说完，卓琅的电话再次打过来了。
　　“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们还在后街。”
　　“后街哪一家餐馆？”
　　“还没进餐馆。”黄叶说，“你们找一家餐馆吧，我们走过去。”
　　“我们在重庆鸡公煲的对面，你们过来吧。”
　　“嗯，知道了。”
　　黄叶把卓琅的电话过掉了，然后把手机再次的放在了口袋里。
　　“在什么地方？”
　　“重庆鸡公煲的对面。”
　　“你觉得我刚才穿哪一件衣服比较好看？”郭斌说。
　　“谁知道呢？”黄叶说，“像我这样不喜欢打扮的人，没有那样的眼神！”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走着。而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重庆鸡公煲。然后，看着对面的那一家餐馆，却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
　　黄叶拿出手机，给卓琅打着电话。
　　“我们已经到了，怎么没有看见你们的人呢？”
　　“走进来。”
　　“嗯。”黄叶向里面走去，却没有挂掉电话。当黄叶看见他们身影的时候，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挂掉了电话。
　　“你们两个人到什么地方去逛了一圈啊？”夏灿说。
　　“随便看看！”黄叶说。
　　“有没有看见漂亮妹子？”宋涛说。
　　“路上到处都是！”
　　“看你说的，感觉美女像阳光一样。”
　　“美女的确挺像阳光的！”黄叶说，“菜都已经点好了吗？”
　　“你说呢？”宋涛说。
　　“已经点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们胃口啊？”夏灿说。
　　“没事，我不挑食的。”
　　一位服务员端着一盘菜放在了桌子上面，转身离开了。
　　“开饭了。”卓琅说。他拿着放在桌子上面的筷子，夹着菜，开始吃饭了。
　　黄叶走到一边，盛着饭，放在桌子上。放了四碗饭之后，黄叶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饭。之后，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开始吃饭了。
　　每隔一段时间，服务员都会端着一盘菜放在桌子上。而这时候，黄叶都感觉自己快吃饱了——已经吃过了三碗饭。并不是自己的饭量大，而是这个碗太小了！
　　菜都上齐了之后，黄叶又给自己盛上了第四碗饭。坐在椅子上，又吃着饭菜。
　　“大黄，没有想到，你去新疆之后，不仅人变黑了，饭量也增长这么大！”郭斌说。
　　“还好吧。”黄叶一边说着一边夹着盘子中的菜。
　　“多吃一点是好事。”宋涛说，“能吃是福嘛！”
　　他们几个人也都在吃着，只有卓琅一个人吃了一碗饭，其他几个人都吃了两碗饭甚至三碗饭。
　　“都吃饱了吗？”夏灿说。
　　“嗯，吃得还挺饱的！”黄叶说，“今天下午我们做什么？”
　　“没有安排，继续休息！”卓琅说。
　　“你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你还能做点什么？”郭斌说。
　　“不做什么！”
　　“能不能有一点追求啊？”
　　“我的追求是没有追求！”
　　郭斌没有话说了，端着自己碗中没有喝完的汤，又喝了一口。
　　“喝得那么快，别呛着自己了！”卓琅说。
　　“一口汤水还噎不死我！”
　　“那可说不准。”
　　……
　　黄叶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的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八三

　　刚刚走进学校的时候，黄叶第一个人是卓琅，第二个人，黄叶记不清了。而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联系的人却没有几个了。
　　“刘凤呢？”黄叶说。
　　“大黄，你真的是本性难改！”郭斌说。
　　“是啊，我本性难改，你想怎么样呢？”黄叶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郭斌。在黄叶的眼神中，并没有一点其他的意思，而是有一点严肃的感觉。郭斌看着黄叶的眼神，转过自己的目光。
　　在很多问题上，黄叶可以当做一个玩笑，一笑而过。但，在很多时候，黄叶却并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大黄，你是不是发春了啊？”孙乾说，“要不要哥给你找一个母狗？”
　　“你死一边去！”
　　几个人坐在桌子上说说笑笑的，在买单之后，几个人向学校走去。不过，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又分开了。孙乾，宋涛他们去上网了。而郭斌、黄叶、夏灿、卓琅他们却是回宿舍了。
　　其实，这时候有很多人在网吧玩着游戏——毕竟，此时此刻，也只有这一件是可以做了。这么热的天，谁愿意出去走走呢？
　　以前在工地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走出去，回来的时候却是一身灰；现在也是干干净净的走出去，回来的时候却是一身汗！
　　黄叶回到宿舍，却是躺在桌子上。而这时候，卓琅却是走在一边，打开电风扇。然后，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夏灿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郭斌也是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聊天。
　　黄叶戴着耳塞，听着歌，闭着自己的双眼，休息着。天花板上面的风扇，还在吹着风，没有过一会时间，它又向另一个方向转去。以至于，刚刚还有一点凉爽的感觉，却又没有了！
　　在下午四点的时候，黄叶醒来了。而这时候，他们也都醒了。但，他们都躺在床上的凉席上，看着手机，一动不动的。
　　“真是热啊！”郭斌拿着一本书，一边扇着风一边说着。
　　“你别抱怨了，有这样的条件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样？”卓琅说，“想想当年，在学校里是多么好。现在呢？出去工作有一年的时间了，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你吃的苦，比大学两年里吃的苦多得多！”
　　“这句话我赞同！”黄叶说。
　　“大黄，你什么时候醒了？”郭斌转过自己的目光，看着睡在桌子上面的黄叶。
　　“刚刚醒！”黄叶看了看自己的凉席，上面都有着一些汗渍了。黄叶移动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湿了。
　　黄叶走下来，坐在椅子上。顿时，黄叶感觉椅子都是热乎乎的。于是，黄叶又站起来，走出房间。来到洗脸间，黄叶打开水龙头，清洗着自己的脸。这时候，黄叶感觉有一点凉爽。再次走进宿舍的时候，他们还在凉席上面躺着。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着话。
　　“大黄，你的照片都准备好了吗？”郭斌说。
　　“随便准备了几张。说不定，在明天答辩的时候用不上。”
　　“为什么？”
　　“你想想，答辩的人那么多，毕业的人也是那么多，最后会怎么样呢？”
　　“谁知道呢？”
　　“老夏，你在上海还好吧。”
　　“挺好的。”
　　“拿到毕业证之后还要去吗？”
　　“嗯，还是要去一段时间的。毕竟，现在的工作很难找。”夏灿说，“有下一步打算的时候，再考虑其他！”
　　“卓琅呢？”
　　“我啊？”卓琅说，“我现在还是在这个地方做着吧。做不下去的时候，再考虑吧。这并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们三个人。”
　　的确，卓琅那边有着三个人。像上次，郭斌走的时候，大家都走了。有些人可以做到这样，但有些人却做不到！
　　“你呢？”夏灿说。
　　“我还是回新疆。做一段时间，有经验了，哪里需要我，我去哪里了。”黄叶说，“说实话，工作并不是我们的全部，而我们没有工作，却没有了全部！”
　　“说得不错！”夏灿说，“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压力有一点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心态了。”
　　“我感觉也是这样的！”郭斌说。
　　“这样的感觉何尝没有呢？”黄叶说，“票子，车子，房子，妻子，孩子，你有什么呢？没有钱，什么都没有了！”
　　“有钱有房的，是银行；有车有帅的，是象棋！”
　　黄叶听着卓琅说的这一句话，感觉有一点耳熟！但是在一时之间，黄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或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不说了，说出来都是眼泪！”黄叶说。
　　黄叶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而在黄叶的耳朵上，戴着耳塞，在听着一首首的歌曲。黄叶看着转过来转过去的风扇，它不知道疲惫，没有休息的心情！
　　“阿黄，不要不面对现实嘛！”夏灿说。
　　“老夏，从前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着一件事——若是时间流转，多好啊！这样，我还是一个孩子，我们身边的人也不会因为时间而离开我们。但，这样的事，却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样的事，我也想过。而且，想的次数并不止一次两次，很多次。每当自己被一些事困住的时候，自己也会想这些事。在自己的身边，有亲人，有朋友，多好！但，没有！走出大学了，一些事，只有我们自己解决了！”
　　“嗯！”
　　“你说，是不是我们又在这里胡思乱想了？”黄叶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夏灿说。
　　“你说呢？”夏灿笑着说。
　　黄叶没有说话，看着天花板上旋转着的风扇。一段时间之后，黄叶看着阳台，看着对面。对面的那一栋楼，是大二时候住过的宿舍。不知道，在我们离开之后，谁住在那里了？
　　一个人离开之后，谁又在你的心田呢？
　　“大黄，是不是在新疆有你留恋的人，所以你又要去新疆呢？”
　　“你说呢？”黄叶并没有转过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着这一句话。
　　“看你本性难移，谁都知道你在新疆有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阿黄，你不要这么直接嘛，说得老郭的脸都红了！”
　　你是我的情人，谁是谁的谁呢？
　　“我是那样的人吗？”黄叶说。
　　“那可说不定啊！”夏灿笑着说。
　　“你们睡这么久了，床都被你们給睡塌了。”
　　“接着睡。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感受，走出学校之后，才知道，这样的时间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最美好的事物，总是在我们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有用吗？”夏灿说。
　　有用吗？谁都知道没有用！
　　……
　　四个人没有事做，还是做着自己的事。这时候，也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了。这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时间了。
　　以前的时候，不是在下着象棋，就是在打着扑克；不是在看着课本，就是在写着文字；不是在说着话，就是在沉思……而这样的时间，是那么的遥远，可望而不可即了！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都遥遥无期了！
　　“走吧，我们吃饭去。”卓琅说。
　　这一句话，还是那么的熟悉。前两年的时间里，卓琅一直都在说着这一句话。一年的时间了，黄叶再也没有听见这一句话了。昨天的时候，黄叶还没有什么感觉。但今天，这样的感觉很强烈！
　　“几点了？”黄叶说。
　　“五点半了。”卓琅说。
　　“中午那么多的饭菜，你都不多吃一点。现在饿了，你又想吃了。”郭斌说。
　　“有本事你别吃饭。”
　　“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没有本事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不怕闪了你的腰！”
　　“没事！”郭斌说，“闪了腰，也是可以好的！”
　　“你们两个人累不累？若是不累，你们继续！”黄叶说。
　　“吃饭去吧。”卓琅看着黄叶。
　　“走吧。”
　　黄叶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向门口走去。而这时候，夏灿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我们吃饭了，你准备喝西北风吧！”卓琅对着站在一边的郭斌说。
　　“我喝西北风，你还喝东北风！”
　　“你们的口水都把长江里的鱼给毒死了，世界上最厉害的毒药，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吧！”黄叶说，“要不要给你们搭一个台子，让你们比试谁的口水有毒？”
　　“这样的机会还是留给卓琅吧，我就不参与了。”
　　黄叶没有理会他们说话，向前走着。在走下楼的时候，黄叶看见了一个收集垃圾的师傅。并不是这个师傅引起了黄叶的眼神，而是一个吉他。黄叶站在一边，看着这一个吉他，没有移动一步。这个吉他，还是崭新的模样。不知道，是谁忘记把它给带走了！
　　“师傅，这个吉他怎么卖？”黄叶对着那个收集垃圾的师傅说。
　　“这个？”他看着放在一边的一把吉他。
　　“嗯。”
　　“三百！”
　　三百，真的有一点贵！黄叶想都没有想，直接转身离开了。站在一边的郭斌看着黄叶转身离去的身影，又看着放在一边的拿一把吉他。没有说话，也走了。
　　在之前的时候，黄叶想学习吉他。在后来的时候，黄叶却没有去学习了。那时候，是因为心情吧。
　　“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卓琅说。
　　“不知道，看心情吧！”黄叶说。
　　“大黄，你现在的心情是晴天还是雨天呢？”
　　“你猜？”黄叶看着郭斌。
　　“天有不测风云！”
　　四个人来到了学校后门的那一条街，又走进去了。而这时候，吃饭的人却不是很多。四个人围着一个桌子坐下来，看着放在桌子上面的菜单。
　　“吃点什么？”郭斌说。
　　“随便吃吃！”黄叶说着。
　　“没有随便这一道菜，也做不出来这一道菜！”
　　黄叶没有说话，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而后，又看着空间里的动态。毕业的季节，都是毕业的话语，也是毕业的心情！
　　看过一遍之后，黄叶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后，黄叶拿着放在桌子上面的水壶，拿着杯子，到了四杯水。拿着其中的一杯水，慢慢地喝着。
　　“大黄，你吃什么？”
　　“有糖醋鱼吗？”
　　“我看看！”郭斌翻着菜单，一页又一页。
　　“没有！”
　　“红烧鱼吧。”
　　“这么喜欢吃鱼！”
　　“其他的菜你们继续点，相聚一次不容易。”黄叶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
　　菜都点好了之后，四个人又在说着话——随便说说。很多时候，在一起了聊天，也是一种幸运。这样的机会，一次次的少了。
　　在下次相见的时候，坐在自己周围的人，还有多少呢？还是他们吗？
　　没有过一会时间，餐馆里再次的走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看上去年龄并不是很大——回学校毕业的学生。
　　在学校里，黄叶认识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自己班级了的人员，其他的人员也认识不到几个人——整个学校里，认识的人不到一百个！
　　老板娘端着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而这时候，卓琅却是拿着放在一边的碗筷，走在一边的木桶旁边，盛着饭。
　　“你们谁要饭，过来拿！”卓琅说。
　　“你才要饭了。”
　　“你们谁要吃饭，快点过来拿。”
　　黄叶站起来，来到卓琅的旁边，拿着饭，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后，拿着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准备着吃饭了。
　　“你们都不动筷子，我不客气了。”卓琅拿着桌子上面的筷子，夹着盘子中的菜，慢慢的吃着了。
　　“只知道吃喝睡！”郭斌说。
　　“那是当然的。”
　　“吃饭。”黄叶说，“不要影响我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