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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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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无条件相信她!”
  “为什么,你愿意详细她?”从出逃隐瞒身份以来,她一直隐藏自己,也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的话。
  “为什么啊……这个……”他被问得一愣,挠了挠自己的头,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她长得好看,长得那么好看,就算是杀了人,也是值得原谅的……”
  木梓衿心头的感动和感激瞬间差点化作一口老血喷出来,她默默地抬头着远方,颓丧无力地哀叹一声,“哎,我替木梓衿谢谢你。”
  “谢什么啊?”他得意洋洋一笑,向自己的马车招了招手,车夫立即赶着马车走了过来。他说道:“我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了解木梓衿。可我了解啊。”
  “呵,贤王殿下如何了解她呢?”她咬着牙轻笑,说是了解她,可她明明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都认不出来。
  “我是觉得啊,木梓衿那么聪明的人,杀人肯定不留痕迹,肯定一丝破绽都找不到,她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立刻被那些个蠢笨的衙役查出来?”他轻蔑一哼,“我就不信,那些衙役能聪明得过木梓衿!”
  木梓衿此时心头五味陈杂,世人都自以为自己聪慧睿智,所以用聪慧睿智的目光和想法看待他人和事物。可有时,一些复杂的事情,却需要简单的头脑去看待。
  比如用宁浚这样的头脑。又或许,世人明明明白,却要装作不懂,根本就不会像宁浚这样毫无心机的说出来。
  就如宁无忧。他肯定是知道自己没有杀害自己的父亲的,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相信她。
  宁浚上了马车,也将她拉上去,问道:“你要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
  “东市外教坊。”她说道。
  宁浚一听,脸色凝滞,“干嘛去那个地方?”他脸色不虞,“哼,去了也好,难道本王还怕几个外教坊的艺女不成?”
  当即,两人坐着马车,向东市外教坊而去。
  

  ☆、教坊霓裳

  京城熙熙攘攘,建筑如屯云,人群摩肩接踵,就算行人知道宁浚的马车应该避让,可从义庄行到东市外教坊,依旧花了不短的时间。
  外教坊门庭若市,坊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来教坊之中的都不是简单人物,至少来听艺女弹琴歌舞的,都是懂得欣赏的人。
  木梓衿和宁浚一进去,便有人热情的接待了出来,询问是要赏舞还是听曲,木梓衿先上了楼,找了间安静的雅间。
  两人坐下之后,她看向宁浚,轻咳一声:“那个,王爷,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在楚王府拿的是最低等的月钱……”
  宁浚有些心不在焉,“哦”了一声。
  “呃,王爷,楚王殿下,实在是叩门又小气,”她再接再厉,希望宁浚听懂她的弦外之音,“上次,您赏我的一千两,都被他没收了。”
  “是吗?”他这才淡淡地回应,“那他可真是惹人厌啊。”
  “就是啊。”她狠狠地点头,“那,王爷,这在这里所花的费用,您出?”
  “嗯?”宁浚疑惑地看了看她,又喟然一笑,“那当然了,我怎么会跟你一个小女官计较这些?”
  她立刻拍马屁,直夸他大气豁达。
  两人来这教坊,也不是为了享乐而来,宁浚在桌上放了一锭金子,交代了侍女几句,那侍女脸色微微一变,立即恭身出了雅间。不过一会儿,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这回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这女人虽然已是四十,可依旧风韵不减,面容如玉,姣好如花,身段纤柔细致,玲珑浮凸,一举一动,风含情水含笑般。这正是这教坊的姑姑,管理所有艺女的掌事人。
  甫一进来,见到宁浚和木梓衿,她先向宁浚行礼欠身,“民女凤娇娘,见过贤王殿下。”
  “免礼免礼。”宁浚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只因为那日找到孙婉尸体时,这凤娇娘向刑部的人怀疑过宁浚。
  那日凤娇娘带着孙婉等几个艺女到贤王府献艺,几个艺女也一同留下吃了饭,只因为离开时,孙婉说还有些许事情,让自己带人先走,她随后就到。可这一走,便是永别。再见孙婉时,已经是一具连面目都分辨不清的尸体了。
  这几个女孩儿,是她代理的,出了事情当然第一个找她。这几日,刑部的人也没少来找过她。弄得教坊中的人人性惶惶、疑神疑鬼,自己也觉得心力交瘁了。
  “凤娇娘,”木梓衿指了指离自己不愿的一个位置,示意她坐,“请坐。”
  凤娇娘犹豫了一下,依旧坐了过去,看了看宁浚,若是换了前几日,她也许会愤懑质问他几句,可现在只剩下悲伤和憔悴,何况对方是贤王,哪怕只是一个闲散无实权的王爷,也是皇亲国戚,她收敛了心绪,恭敬地道:“不知贤王殿下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们只想问一些关于孙婉的事情。”木梓衿说道。
  “孙婉?”凤娇娘脸色微微一沉,“她是个好孩子,只是可惜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建议她入京来。”
  “哦?”木梓衿道:“为何?”
  “孙婉是个可怜孩子,我在陈郡教坊时,和她娘亲是好姐妹。可没想到,我离开陈郡才不过几年,她娘就去世了。”她语气缓慢,略微沉重,“半年前,我收到她的来信,信中她说,她娘亲去世,在陈郡无依无靠,便想来京城,让我收留她一段时间,等她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有了依靠,便不会再打扰我。我听闻她娘亲去世,心中悲痛,有很怜悯她,便答应了她,让她只管入京,定会如她娘亲一般好好照顾她。可……可她才来京城这么短的时间就……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的娘亲?”
  果然,孙婉是陈郡的人。
  “她的奶妈是随她一同入京的吗?”她又问道。
  “我没有细问过。”凤娇娘茫然摇头,“她来教坊时,便带着她的奶妈了,说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
  “以往在陈郡时,你见过这个奶妈吗?”
  凤娇娘一愣,似乎是在回忆,轻轻摇头,“没见过,”她也觉得诧异,“在陈郡时,孙婉的娘亲还在,为什么还要给她情奶妈?”
  看来孙婉身边的奶妈有问题。
  “这个奶妈如今也死了。”木梓衿说道,“也无法问她为什么会跟在孙婉身边了。”她起身,说道:“不知孙婉住那间房,可否带我去看看?”说不定,能够在她房间的遗物之中找到线索。
  “好的,请跟我来。”凤娇娘立即起身带路。
  木梓衿和宁浚一同跟上。
  越往里走,便越是清静。孙婉的房间被安排在一处不算太偏僻但是很安静的院落中。
  “就是这里。”凤娇娘带着两人进入房间,“刚来的艺女也只能暂时被安排在这里,她来时,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和她娘亲留给她的曲项琵琶。”
  几人一起进了房间,不过就是一间小单间,床桌椅凳一览无遗,还算干净整洁。她一一翻开检查,果然如凤娇娘说的那般,没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只好又问:“这段时间,孙婉有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表现?”
  “她……”凤娇娘蹙眉,“她一来教坊,便很用心,想要尽快献技,所以才努力想进贤王府,我看她技艺不错,便安排她去过贤王府献技,除此之外,她便没有见过其他人,也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
  贤王府?
  木梓衿看了看宁浚,宁浚咬牙切齿,“说不定她还去了其他地方,见了其他人,你们不知道罢了!”
  “孙婉她一个姑娘,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什么地方?”凤娇娘哀戚地说道。
  这房间之中,过于简单空旷,倒让木梓衿觉得少了什么。教坊之内,管弦舞乐,欢声笑语袅袅传来,声音飘渺如丝。直到几声铮然如珠落玉盘的声音入耳,她才想到到底是少了什么。
  “孙婉的琵琶呢?”她问凤娇娘。
  “在我房间里。”凤娇娘说道,“那琵琶是她的心爱之物,从不轻易离身的。”她又带着两人去她的房间,“只是那日离开贤王府,她让我先把她的琵琶带回来,她说是抱着琵琶不方便。”
  她抱了孙婉的琵琶出来,那琵琶正是那日在紫兰殿行宫献技时弹奏的那把,木梓衿对乐器之类事物不太了解,但也从宁无忧口中得知这琵琶是曲项琵琶,梨形琴身典雅古朴,从轴到弦,都被孙婉保养得很好。她将琵琶抱过来,又问道:“你可知孙婉在陈郡时有什么要好的姐妹?”
  凤娇娘点点头,“她跟着娘亲在教坊之中长大,自然是有教坊中的姐妹的。”
  “多谢。”木梓衿没有多留,带着琵琶离开教坊。
  两人出了教坊,上了马车,宁浚凑过来,轻叹一声,“这么好的人,就这么没了也挺可惜,可惜她的死也冤死我了。”他又哀叹一声,“红线,你是奉五哥的命令调查这件事吗?”
  “是啊。”木梓衿只能这么回答他。
  “那就太好了,想来五哥也是信任我的。否则我不会让你来查。”
  “王爷,孙婉尸体失踪那日戊时,你在什么地方?”她问道。
  “我在……”他张口就想回答,可又顿住,细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在我的房间里睡觉啊。”
  “这么早就睡觉?”她疑惑。
  “那日我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就睡了。”
  “有人能为你作证吗?”她问道。
  他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有啊,我让下人都走开了,不准打扰我。”
  “王爷,没有人为你作证,你的嫌疑还真的挺大的。”木梓衿默默地抬头看天,很是同情地说道。
  “我哪儿知道我怎么这么倒霉!?”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车外喧嚣鼎沸之声渐渐悄然,马车缓缓停下来,楚王府外的守卫立即迎上来,将贤王殿下扶下车,木梓衿也跟随着走了进去。
  虽正值晚春,春风旖旎潋滟,各家宅院皆是百花齐放,缤纷争妍,唯有楚王府,不过是新绿变春意,暖风拂楼阁。九曲回廊蜿蜒迂回,两人往善水堂而去。
  宁无忧刚从皇宫之中回来,换下朝服,穿上一身宽松柔软却修长挺拔的常服,墨发随意绑了,此时正半卧在善水堂旁边的一处小亭子里看书。
  木梓衿已经习惯他这副模样。他总爱看书,看书不拘内容,也不选地方。似乎是随心所欲,随性而发。有时兴起,让人去坊间书铺买了书回来看,一目十行,看完之后让红袖放进书房,便也不再翻阅。木梓衿曾怀疑他这样不求甚解,一目十行地看书,到底能记住多少,无意间就将这个疑惑说了出来,却不想,宁无忧的脑袋不是常人能及的。他当即将书递给她,让她随意抽问,她随手翻了一页,他便将那页的内容尽数背了出来。
  她简直瞠目结舌。
  这家伙的脑袋,是过目不忘的!

  ☆、五雷轰顶

  宁无忧闲来无事就看书,在屋子里看,在水边看,坐在石头上看,在树下看,在亭子里看……
  此时他半卧在小亭子里,亭中微风拂面,亭外水光敛艳,青燕掠水,而亭中之人,清姿如画,眉宇隽朗,此情此人,怕是丹青国手也难以描述的。
  “五哥好雅兴啊。”宁浚走进亭中,径自坐下,也不客气,拿了宁无忧手边正沸腾清香四溢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看了看木梓衿,也为她斟了一杯茶。
  “红线,来,你查案辛苦,有的人不知心疼你,我心疼你。”他乜了一眼闲适的某人,又说道:“其实,五哥身边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没有,不缺你一个,你不妨考虑考虑我?跟我走了如何?我一定好好待你,将你视为……视为……”他重重放下茶杯,没好气地叹了声,“若是没有木梓衿,我会将你视为心坎儿上的人,可是,木梓衿已经是我的心上人、意中人了,你就退而求其次,做我的身边人吧。”
  木梓衿默默抬头看天,嘴角抽了抽。不打算理会不定时抽风的宁浚,抱着琵琶走到宁无忧身前,细细地说了一遍今日的发现。
  宁无忧听完,放下书起身,将她手中的琵琶拿过去,横抱在怀中,“这便是孙婉的琴?”他轻轻地拨了拨琴弦,简单的曲调竟是那日孙婉弹奏过的《兰陵王入阵曲》,其流畅度,熟练度,以及娴熟优美的指法,似乎不输孙婉。
  甚至比孙婉多了几分杀伐铮然之气。
  “哈,那孙婉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够懂兰陵王入阵时的雄心壮志?”宁浚笑道:“红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五哥,精通音律,就算他不会的曲子,只听一次,便会弹了,你觉得厉害吧?”
  这世间又不是没有这样精通音律的人,如今宁无忧会什么她都不觉得惊叹了。哪怕他会女红会做饭,她也不觉得奇怪。
  宁无忧轻笑一声,“孙婉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如今该是求我,而不是故意戏谑我。”
  宁浚一梗,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说了孙婉的死与我无关!还有,她的尸体也不是我偷的。”
  “大理寺的人如今没有将你抓起来,已经是看在你亲王的身份上了。”宁无忧说道。
  宁浚气绝,转头不看他,独自一人闷闷的喝茶。
  几人闲聊了几句,有人进来行礼道:“贤王爷,行宫那边说昭阳公主生辰宴的露台子出了点问题,让您过去瞧瞧。”
  “哎,真是麻烦!”宁浚重重地将杯子放下,“工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本王心情不好,还尽给我添乱!”碎碎念地骂了几句之后,还是急忙忙地带着人走了。
  宁无忧这才放下琵琶,铮然铿锵琴声戛然而止。他将放在身旁的书递给她,她这才发现他看的竟是自己的手札!
  “你手札中,列出的疑点,如今能够查清多少?”
  她的手札之中,记录了自孙婉出事之后列出的疑点,如今时日虽然过去不多,但是疑点却越来越多了。想要一一解开,必须清理线索,逐个击破。
  她咬了咬唇,说道:“孙婉的确是陈郡人,若是想要知道她为何而死,便要查清她的身份。她的母亲前段时间已经过世,若是能在陈郡之中找到与她相熟的人查问一番,也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此事不难。”他说道,“我会让户部的人将孙婉在陈郡的卷宗送过来,想要在陈郡之中找到与她相熟的人也不难。”
  “她是陈郡教坊中的艺女。”她提醒道。
  次日,木梓衿随宁无忧一同上朝,下朝之后一行人前往紫兰殿行宫。
  出了建福门,几辆奢华宽大的马车依次排开,停在宫门西方,并没入宫。文武百官离去之后,宁无忧才从宫中出来,说道:“走吧。”
  停在西方的一处马车缓缓行驶过来,木梓衿一眼认出那是昭阳公主的马车。
  昭阳公主的马车车帘掀开,一身盛装华服的昭阳公主朝着宁无忧盈盈笑道:“五哥,你也要去行宫吗?”
  “宁浚揽了为你办生辰宴的活,自己又忙不过来,我自然要去帮他看看。”宁无忧说道。
  跟随宁无忧一同出来的宁涛轻笑,“五哥,八弟也是好心。他可是体贴着自己的昭阳姐姐呢。”
  昭阳公主笑意吟吟,“我就知道几位兄长对我好!”她精致娇媚的容颜,在和煦的灿然阳光中格外明媚娇妍,“正好我也想去行宫看看八弟到底办得如何了,不如一起吧。”
  “也好。”宁无忧闻声答应,与宁涛一起上了马车,木梓衿跟在仪仗队里,随着马车小跑。
  春意深浓,暖风抚槛,露华未曦,紫兰殿行宫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掩映在山水之间的宫殿玉宇,如瑶台楼阁,巧夺天工,景色宜人。
  马车停下之后,木梓衿立即伸手虚虚地扶住宁无忧,他下地之后,目光略微在她身上停了停,见她额间渗出汗水,有些不忍,便带着一行人往树荫凉爽的道路行走。
  一路之上,宫娥成群旖旎跟随,前方几位皇家贵胄,盛华风华让人不敢直视,却又被其身上绝美风姿所迷惑。
  木梓衿微微垂首,跟在宁无忧身后,目光不经意看到走在宁无忧身侧的昭阳公主与驸马夫妇,细看之下,这对夫妻还真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俨如神仙眷侣。只不过,公主也许是喜欢华丽雍容,而驸马却是个淡雅之人,一身月白曲裾,端肃沉稳,儒雅自若。
  路间,也不知是谁提到孙婉,夸赞了她的琵琶技艺,说不能在公主生辰宫宴之上欣赏,很是惋惜。
  昭阳公主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和戏谑,“不过是一个教坊中的艺女,难道宫中的教坊就没人会弹琵琶了吗?”她轻笑着,看向宁无忧,“何况,五哥也会弹琵琶呢,不如五哥届时为我演奏一曲,昭阳此生也应无憾了。”
  “怎么能劳楚王殿下献技?”驸马谦和轻笑,“昭阳,不如到时,我为你弹奏一曲?”
  “你为我弹奏也不是不行。”昭阳公主嗔道:“只不过,不准弹什么《兰陵王入阵曲》。”
  “是。”驸马应答如流,“你说什么都好。”
  木梓衿挑眉,暗道,这驸马是真的很爱公主,所以才事事顺就她,还是因为对方是个公主,不能忤逆违背,所以才不得不迁就?
  皇家之中的夫妻,哪怕是有真感情,看起来也觉得别扭啊。
  “也不知八弟这回要弄什么花样,将工部的人指挥得团团转的。”昭阳公主说道。
  说话间,一行人慢慢走向行宫中,紫兰殿后,一处空旷的庭院,工部的人已经搭建好了露天台子安排好的桌椅。
  露天筵席搭建得奢华精美,辉煌大气,连中央露天的戏台子,也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宁浚此时正穿梭在工部的人之间,不断的指挥,“这个,放在这里,那个,那个是伶人花衣服的地方,还有准备好小棚子,给变戏法的人用的……”
  他叽叽喳喳,忙碌起伏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看来八弟这次可真是用了心了。”宁浚说道。
  宁无忧点头,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我还担心,孙婉的事情会让他心情不快,看来,他可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孙婉那种卑贱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让八弟生气?”昭阳公主冷哼一声,“我看,她尸体失踪了,也不过是报应!”
  “报应?”宁无忧看向昭阳公主,淡笑道:“孙婉与你又不熟,又怎么知道她会遭报应?”
  “有人偷了她的尸体,想让她尸骨无存,难道不是报应吗?”
  宁无忧别有深意一笑,眼眸深沉,“如今她的尸体还未找到,你又怎么知道,是有人想让她尸骨无存?”
  “我……”昭阳公主一梗,脸色白了白,又冷哼一声,懊恼地道:“五哥你跟我说她干什么?她那样卑贱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与我们何干?”
  有侍女端上茶点水果,这边,宁浚也忙完回来,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如何,我厉害吧?这样的场面,是不是与往年的宫宴大不相同?”
  “是是是,”昭阳公主心情很好,笑靥如花,“八弟辛苦了,等我生辰那日,我定要送个大礼回报你。”
  “说好了,不准食言!”宁浚说道。
  “那是什么?”昭阳公主看好奇地看着露台边摆放的五颜六色的一筒一筒的东西,问道。
  “哦,那个啊,那是我让工部的人连夜赶制的烟花,有很多种呢。”宁浚说道。
  “是吗?”昭阳公主立即欣喜地对身边的嬷嬷说道,“嬷嬷,你去拿一个过来我瞧瞧。”
  她身边的嬷嬷立刻上前,为公主挑选好看的烟花筒。
  宁无忧着人去查看了这露天的场地,对宁浚说道:“这场子虽好,可届时到的都不是一般人,安全为上。”他看了看宁浚,又道:“开宴那日,所有进出的人,都要严格排查,尤其是你从外边带进来的民间技艺人。”
  “五哥,你放心吧,要是出了任何差错,我天打五雷轰!”宁浚举手朝天发誓,信誓旦旦地说道。
  他话音未落,便似乎听到有隐隐闷雷之声滚滚而来,下一刻,突然火光冲天,电闪雷鸣!巨大的火光与热浪排山倒海扑面而来。轰然一声,震撼的爆炸声振聋发聩,不远处露天台子旁的烟花竟全部燃烧爆炸起来!

  ☆、蝴蝶恋尸

  瞬间,无数堆积的烟花爆炸的热浪滚滚而来,灼热的火浪炽热烤得人皮肤尖锐疼痛!
  场面瞬间混乱,无数宫女宦官,工部的官吏,被四处炸开爆破的烟火波及,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人们抱头惨叫,混乱奔逃,如鸟兽散,有的哭嚎惨叫,不断在地上打滚,企图压灭身上的熊熊大火。
  木梓衿听耳朵瞬间一阵疼痛嘶鸣,失去听觉,眼前火光之色如血一般,扑面而来的火浪将她的衣裙头发烤得变了形,浑身滚烫不已。周围奔逃的人四处躲闪,带着火苗逃窜。她被人推得一个趔趄,顿时摔倒在地。
  背上传来灼热尖锐的疼痛,她听见有人大喊一声,身上一重,被人压倒在地,那人带着她在地上翻滚,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双手在她背上不断的拍打。她闻到自己身上被火烧得焦味,还有似木非木的清冽气息。
  所有的人如同炸了锅,惨叫声、爆炸声、踩踏声……充斥在耳边。而烟花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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