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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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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媳妇儿教训得对,下次不带了。”

    这情形,看在元素眼睛里,比看到UFO还要惊奇,这这这,谁来告诉她,这什么人啦?

    转念想了想钱某人有时候哄她的话儿,终于不得不承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道理。

    这边正怔愣,那边两人却干起架来了,颜色还在撒泼呢,徐丰是边闪边退,却不还手。

    “媳妇儿,干嘛呢?有话好说。”

    “和你没啥好说的,以后别出现在老娘面前,陪你家正宫皇后去。”

    嘴里说着,颜色一拳就砸在徐丰的胸口上,她这一下,使出了十足十的力道,可男人毕竟是男人,她那两下花拳绣腿的,中看不中用,徐丰也不过是任由他作,知道她受委屈了。

    “媳妇儿,住手住手,把我打坏了,你这辈子不就得伺候我么,多可怜啦你,我会心疼的。”

    “无聊,离我远点成不?别整天跟屁虫似的,你妈说啦,像我这样的女人对你没帮助,只会祸害你。”

    暗叹了一声,徐丰直接钳制住她挥舞的两只小手腕,制止了她的疯狂性发作,吼道:“颜色,你听我说!”

    “我不听!”

    徐丰算是琢磨透了,这丫头摆明了要和自己掰呢,所以才这么胡搅蛮缠的过不去这道坎儿了。

    行吧,就算两人不能结婚,他也不能和他掰,大不了这辈子都不结婚,就这么干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前一段时间在帝宫时,看钱老二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儿,他就跟看神经病似的哈哈大笑,一个个花朵儿般的小姑娘,都入不了他的眼。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原来不管再风流再多情,到头来,都逃不开一个‘情’字,心里边儿住进了人,一切都虚了,再也容不了别人了。

    颜色这打打闹闹好一阵子,才算是终于歇了火儿。

    整个过程,元素都默不作声,旁观者一般看她表演,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她特别能理解小妮子的心情,一边爱着,一边痛着,一边还不被接受,那么就只剩下了一条路。

    ——散了!

    可‘散’就一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两人明显情根深种,散又如何散?

    ……

    没多会儿,楼下传来大象发狠的‘旺旺’声,元素一看这两人刚吵完架腻乎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不忍心去破坏这份难得的平静。

    甩了甩还有些酸胀疼痛的脑袋,她掂着脚吸上拖鞋,慢慢地踱出了卧室,说到这里,又得提一句爱情的伟大之处,无视,无感,心盲,眼盲,因为那沙发上的两人,压根儿没发现这病人出了门儿。

    打开底楼客厅的大门,一敞开,雨后清新的风迎面而来,元素深吸了一口,无比的惬意。

    天气真好!

    大象还在不停的叫,她顺着声儿找过去,就到了后院车库这边儿,远远的,她见到大象一溜烟儿钻进了车库里,它平时很少到这边玩儿,更不会往里边钻,这是怎么了?

    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这是后院一栋独立的小楼,底楼一层的车库很大,大象钻进去了就没出来,在里边儿不停的叫唤,扑腾,元素在外面站了半晌,不停地叫它的名字,可他就不理睬。

    隐隐有些不安,这大象咋回事儿?

    这么想着,她索性进去一探究竟,刚一进去,就见到大象趴在一辆盖着车罩的汽车边儿,不停冲里面吠。

    元素好奇的跟过去,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喵呜’……

    晕!原来不知道哪里跑进来一只野猫,怪不得。

    这大象平时寂寞惯了,好不容易看到接近自己的同等生物,难免有点激动。

    “可怜的大象,我把它给你弄出来,陪你玩好不好?”

    元素拍了拍大象的脑袋,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逮猫,可猫特别会藏匿,整个小身子缩进了车罩里面,猫爪子紧紧攀在车罩上,一时间,元素拿它居然没法儿。

    嘿!小东西!

    这一狗一猫,突然之间掀起了元素的好胜之心,想了想,她索性直接将车罩给掀了开来,心里忖度道:这回,我看你怎么跑!

    她缓缓的揭开那层深蓝色的车罩——

    完全揭开那一瞬间,她双目一瞪,不由自主的心中一痛!

    ——那是一辆丰田霸道!

    ------题外话------

    越暖越心疼,为毛为心疼?因为……锦又肝儿颤了!~

    亲爱的们,多谢阅读~心情愉快!

 第78章 妞儿,咱俩私奔吧!【手打免费VIP】

    元素刹那震惊。

    因为她母亲的车祸,她对丰田霸道这种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她没怎么想,可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车牌儿,然后拍了拍胸口,暗吁了一口气,不是警方提供那个,车辆颜色也和肇事车不符。

    她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不禁唏嘘!

    暗自嘲笑自己的敏感,怎么怀疑起钱傲来,不过倒也奇怪,这家伙一向喜欢牛逼哄哄的拉风车辆,尤其是那种走到哪儿都盛气凌人的。而这种丰田霸道,放街上都完全不打眼,不像钱二爷的喜好啊。

    这时,大象的‘汪汪’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只见那只野猫‘嗖嗖’的就串了出去,一眨眼儿的工夫就上了树,沿着围墙就溜了出去,剩下大象眼巴巴的。

    将大象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元素笑骂:

    “大象,你特羡慕它吧?”

    ……

    回到屋里,颜色和徐丰俩人已经消停了,经过斗争后,徐丰的待遇也提高了,茶都泡上了。

    寻思半天不明白,刚才闹得那么欢畅么?看来恋爱中的人真的都是神经病,一阵风一阵雨的。

    总之,刚才那只小野猫一般的颜色,此刻乖巧的靠在他怀里。

    这个样子的颜色,是元素从没见过的,本来还想着上楼如果这两人还在闹,就动嘴劝劝,看来实在是用不上自己了。

    见到她促狭的笑容,颜色俏脸骤然微红,娇嗔的瞪了徐丰一眼,才问元素:

    “小圆子,你上哪去了?”

    “下楼走了走。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就郎情妾意了?”

    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思索了片刻,颜色再抬起头来时,脸上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欲言又止,嘴唇嗫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小圆子,我可能要出国一段时间。”

    出国?元素一愣。

    “怎么好端端的要出国?你俩去旅游啊?”

    瞥眼望去,徐丰一双长腿交叠着,来回搓着手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不安。

    皱眉,疑惑。

    不明白这俩活宝究竟搞什么名堂,刚刚烧过的元素脑子也不太好使,除了困惑地看着颜色,啥也想不明白。

    在她的眼神注视下,原本有些紧张的颜色,脸上的表情慢慢趋于平缓,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搭着她肩膀一起坐了下来。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斟酌着语句,好一番润色之后,才说:“小圆子,我这辈子搭这男人身上了,但这样天天被他家里追杀,总不是个事儿,咱俩刚才一合计,准备先逃一段时间,等他家里的火气消了再说。”

    “你俩准备私奔?”

    勉强眨了眨眼乐了,元素压抑着自己心里那点苦涩,想想他俩也真挺不容易的,这啥世道啊,比封建社会还封建,婚姻还兴父母包办。

    颜色冲着她抿嘴一笑:“私奔个屁,老娘看他表现还不错,给他个机会。”

    这姐妹儿可真傲娇,元素忍不住好笑的捏了她一把,真心羡慕她的洒脱。

    徐丰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瞟了颜色一眼,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喝茶,完全一副妻奴的样子。

    这俩人这恋情,火热得太快了,比冬天里的一把火还烧得旺,这不恋就不恋,一恋上就如胶似漆了。

    “准备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元素点头,做为颜色的死党闺密兼好友,除了支持她的任何决定,元素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情的事,栽在里面的人,看起来总是懵懂的痴傻,可其中的纠结又岂是外人能看得明白的?

    嗦叨了一会儿,元素自忖身体也好了不少,不想担搁这俩神仙的二人世界,天上人间,于是,让他们先走了。

    送走了他们,她进了厨房,做了几个菜,炖了一只鸡,装在食盒里,就提着去了市医院。

    这段时间在医院,虽然有一个小厨房供她们使用,可到底医院那地儿不是烹饪的好地方,所以也没正经弄什么吃的,大多数时候除了给妈妈做,她都是各种外卖凑和。

    提着食盒,她小心翼翼上了楼。

    心里忐忑不安,昨儿个这么一走,只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一晚上没回来,一会儿见了面,少不了得受妈妈一顿数落。

    刚一进病房,就殷勤地摆上一脸的笑,手里提着大小食盒,没等陶子君开口,嘴上先抹上蜜,先发制人:

    “妈,瞧我给你带什么吃的啦?香喷喷的鸡汤,放了山药、党参、枸杞一起煲的,给你补补身子。”

    这时候,钱仲尧正在房里和陶子君唠嗑呢,不知道他讲了什么事儿,乐得她掩不上嘴,满脸笑容。可那笑容随着元素的话语而瞬间僵在脸上。

    然后,陶子君对着元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知道回来了?昨晚上跑哪儿野去了,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跟你妹妹一个德性了,妈还经常夸你听话,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对着陶子君的咄咄追问,迎着钱仲尧若有似无审视的目光,元素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那脸尴尬得不知道往哪儿摆。

    叹气!妈妈怎么还把她当小孩儿,有外人在,都不知道给她留点面子。

    对于这个问题,她没法儿回答,但手上动作却没停,将食盒一一放在桌上,拿了汤碗,盛了鸡汤,顿时,香气四溢,她赶紧地递给陶子君。

    “诺,妈,喝汤!”

    陶子君似是余怒未消,不接鸡汤,不吭气儿,就那么盯着她看。

    端着鸡汤的手就那么举在半空中,元素僵直着,很是难堪。

    见状,钱仲尧笑了笑,“这鸡汤真香啊,闻得我都忍不住想喝了呢,陶姨,你要不要尝一口?”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何况这俩天天见面,还天天唠来唠去,陶子君习惯了钱仲尧在跟前,对他的印象空前良好。

    “嗯。”

    大概是钱仲尧的面子,他话一说完,陶子君脸上的线条就柔和了不少,顺手就将汤碗接了过来。

    手上一空,元素就纳了闷了,这到底谁的妈啊?

    钱仲尧转过脸来,望着元素微笑:“我还没喝过素素熬得汤呢,能不能借个光,也赏一碗喝喝?”

    还没等元素说话呢,陶子君就将手中的碗放在一边,沉声道:

    “这丫头,会不会待客?给仲小子也来一碗啊!”

    对于陶子君的性格,元素了如指掌。

    所以,不争辨,不反抗,才是最妥当的办法,她妈妈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她从食堂里再盛了一碗递给钱仲尧,见他喝得挺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特别的闹心。

    现在,仲尧已经升级为了她妈妈的客人,而不是她的客人,所以,尽管再不自在她也没法儿说什么。

    如往常一样,在仲尧和她妈妈聊天的事儿,压根儿就没她什么事,她不讲话,把该做的事做完,就静静地坐在一边儿,45度仰望白炽灯。

    完全做听众。

    ……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一会儿,好几天没露面儿的元灵扭着身子进了病房,一件修身吊带连身裙,东西半球都没遮完,那打扮,完全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

    原本常常束起的马尾放了下来,长发学着元素那样披散在身后,那张脸笑得比六月的阳光还要灿烂。

    “哟,都在呢?”

    一看到她,陶子君那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一张脸,立马黑得像抹了一层碳素墨水儿。

    “死丫头,谁把你魂儿给勾走了还是怎的?整天人影都见不到一个,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连带着,把元素又给骂了一遍。

    “妈,我来看你,你还不高兴呢?真是的,不乐意见到我,我就走呗!”元灵抿着涂了口红的小嘴直乐,看上去她的心情很棒,气色相当的很好。

    这样子的灵儿少了俏皮可爱,多了成熟韵味。

    元素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妥,她虽然一向朴素,倒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这灵儿一身的穿着打扮,全是名贵的品牌儿,她打哪儿来的钱这么作?

    这丫头,不会像上次那样儿,又拿了别人的东西吧?一想到这茬,元素就忍不住有些慌乱,但愿这灵儿千万别再找事儿了,这么个作法儿,她真受不住。

    一时间,各人神色各异。

    元灵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走近了拉着元素的手坐在她边儿上,就笑:“我寻思着有姐在,指定能把妈给伺候好了,我啊,还是不要瞎捣乱得好,你说是吧,姐?”

    任由灵儿摇晃着自己的手臂,元素那猜想还是消退不了,但在妈妈的面前,她那心思又不能明说。

    涩然地笑了笑,她勉强答道:

    “回来就好。吃东西没?”

    “吃啦,我在唐朝大酒店吃的呢。”元灵炫耀的翘着唇角,那神情,不像单单只是吃了一顿饭,更像是吃了满肚子的金条。

    乐死了!

    元素有心替她掩瞒,可元灵却丝毫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靠在椅子上,翘着手指,一根一根,细细打量自己新做好的指甲。

    看到这样的灵儿,元素心里像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一般,这灵儿的改变也太大了,头发,衣服,从头到脚,变得完全不是自己那个小妹妹了,不行,一定得抽时间和她说道说道。

    静静看着这一切,钱仲尧一直含着笑沉默不语,末了,目光深深地望了元素一眼,转头向陶子君告别:

    “陶姨,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说完,他自个推着轮椅,在门口的勤务兵赶紧的上来接了他,径直走了。

    要说谁最淡定,非钱仲尧莫属,他不纠缠元素,只是曲线救国,只在陶子君面前赚分,看这情形,战略构想已经初见成效。

    这年头,不管干什么,都得讲究一个专业技术,就算是陪聊,你没两把刷子,没点儿技术含量,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的。

    ……

    这会儿也到中午了,元素摆上一家人的碗筷准备吃饭,陶子君住院这段日子,她们都这么凑合的。

    元灵只是在一旁看着她们,看样子还真是吃过,不过几分钟,屁股上像长了刺儿一块,就坐不住了。

    “妈,姐,我还有事儿,你们慢吃啊,我先走了,拜……”

    说着话这当儿,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提着小坤包,扭着小蛮腰,就要出门了。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陶子君一拍筷子,瞪着眼神吼。

    不情不愿的停下,元灵转过身来,噘着嘴望向陶子君,小声嘀咕道,“吓死人了,吼这么大声干嘛,真是的。”

    皱了皱眉,元素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换以前,灵儿哪敢这么跟妈妈说话,如今敢在妈妈面前嘀咕,胆儿还真是肥了,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很显然,她的嘀咕,陶子君也听到了,这两姐妹儿,从小都不敢忤逆她,这乍一下来个敢还嘴的,她火就烧旺了,顺手扯过手边的水杯就掷了出去,甩在地上,碎片儿,水渍溅了一地,伴着她大声的怒吼:

    “滚,白养你了。”

    脸上一阵青白之后,没想到,元灵果真一转身,蹭蹭的就跑了出去。

    心里一紧,望了陶子君一眼,元素急切的起身,

    “妈,我去劝劝她去。”

    陶子君抿着嘴不言语,刚才那话也就是气头上说说,天下底哪有母亲果真不待见自己女儿的,‘滚’字一出口,她也后悔了,这丫头当真儿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咋办?

    所以,她没有说话,不反驳就是支持,元素很快就奔出病房门儿,跟上了元灵的脚步。

    可元灵仿佛丝毫没受陶子君的影响,脚上像上了链条一般,欢快得箭步如飞,蹭蹭就进了电梯,等元素赶到时,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换了旁边的电梯,等到她下楼时,刚好看到元灵整个身体软软地靠在一个瘦削的男人身上。

    他们的旁边,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那男人低着头俯在元灵的耳边说着什么,一时之间,元素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能瞧见是个眼镜儿。

    等她走近时,男人才抬起头来。

    天!居然是郝靖,元素像被人给掴了一个耳光般,胸口一窒。

    这灵儿什么时候和他绞和到一块儿了,这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她虽然不明白,可感觉上,绝对不单纯。

    见到追下来的元素吃惊的样子,元灵一脸得意之气。

    瞧,她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比姐姐差,她的男人有虽然长得不如钱哥帅气有型,可好歹也是有钱有势,长相也过得去,她很满意,很知足。

    无比亲昵的在郝靖身上蹭了蹭,元灵娇羞地说:

    “靖,这是我姐姐,你见过的。”

    又转过头来,挑衅地望向元素:“姐,这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灵儿到底在开什么玩笑……

    夏日的阳光照射下,元素与郝靖对视一眼,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阴戾与狠绝,同时,他似乎也不想隐匿那眼神儿,站在元灵的身后,他冲元素递了一个阴恻恻的眼神。

    纵使站在阳光下,也化不去他身上的阴冷,元素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灵儿,过来,你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

    这话说得,元灵鄙夷地撇嘴。

    再看元素时,她那眼神儿全是怨毒,嘴唇微微挑起,不屑地反驳:“姐,你这是在嫉妒我?他有什么不好的?他爱我,你懂吗?我是他女朋友,不是包养的情妇……”

    情妇这词,她咬得很重,摆明了嘲笑元素。她的言词无比的犀利姐,一点儿也不留姐妹的情份,手圈在郝靖的臂弯里,像一个骄傲的女王一般。

    那姿态,好像面前站的不是她姐,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元素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妹妹的嘴巴里说出来,忍不住提醒:

    “灵儿,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不是好人,你知不知道?”

    呵呵!

    郝靖耸了耸肩膀,始终站在元灵的背后,冲她淫猥的笑着,然后,俯下身在元灵耳边轻声道:

    “宝贝儿,看来你姐姐不待见我,那我先走了,你跟你姐回去吧,咱们啊,没缘份!”

    他说这话的时候,跟元灵咬着耳朵,可那双邪佞的眼睛却始终锁定在元素的身上,那脸上的笑,让元素心里毛蹭蹭的,六月飞霜。

    听了他这话,元灵不高兴了,嘟着嘴唇瞪了元素一眼,娇嗔道:

    “靖,我的事她管不着,走,我们走。”

    完全陷入在一厢情愿的爱情泡沫里的元灵,哪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连一颗棋子都不如,无视姐姐的衷告,一心以为马上就能飞上枝头做富太太了。

    心胸狭窄,目光短浅,早早地就为她悲剧的人生作了诠释。

    说完这话,元灵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郝靖笑笑不说话,却在上车之前,转过头来,冲元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元素眼睁睁看着白色宝马缓缓开走,心里的不安和害怕越来越强。

    不行,绝对不行!

    这郝靖是多么可怕的男人,灵儿跟着他,肯定要出事的。

    直觉告诉她,郝靖接触灵儿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虽然灵儿不听话,可好歹是一个妈生的亲妹妹,怎么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而不拉一把?

    无暇多想,电光火石间,她拦了一辆出租,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拨元灵的手机,可元灵根本就不接她的手机,直接掐断。

    心急如焚!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柏油路被炙烤得异常火烫,路上车辆并不拥挤。

    按道理说,以宝马的速度,成心想甩脱这辆出租车实在是太容易了。

    可那郝靖像是逗她玩似的,并不开远,始终处于出租车的视线范围之内。

    最后,宝马车等在了上次的凹凸会所,这地儿是郝靖的战略根据地,他占有这个会所一大半儿的股份。

    看着姓郝的带着灵儿进了会所大门儿,但元素远远的下了车,并没有跟进去,这次她长了个心眼儿,不敢再冒冒然闯了。

    吃一垫,长一智,她聪明地拨了钱傲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她慌慌张张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把钱老二听得那是胆颤心惊,幸好这妞儿没再犯傻,知道给自己打电话。

    欣慰了不少,孺子可教!

    他再三叮嘱她站在原地别动,然后取了车就赶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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