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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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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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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刀口筑爱
作者:肆璞
 

文案
齿为骨,发为血
骨头越爱越硬,人越爱越轻



奉天来的美厨娘在八大胡同做饭,一个不小心锁住了小王爷的胃,又不凑巧锁住了他的心。
他们在北平鬼混了一阵子,互相消磨觉得不痛快,又各奔天涯一阵子,互相思念觉得太揪心,心病犯了,找不着药。
他本以为她白骨化舟,她本以为他另结新欢,山河万里,他渐步自缢,她心首相望。
这是个慢慢懂爱的故事,在这条路上我们要多多指教
【小王爷and美厨娘】
(民国文,不穿越不重生,淡淡讲故事——有虐,有甜,有美食,有异闻,有灵异,有路人打岔,反正很杂。。。。。)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民国旧影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崇慎,颜晏 ┃ 配角:钟慈,杜妙仪,小玖,钟离 ┃ 其它:


☆、寻人1

  作者提示:网页版文案有角色图哦!!!!大神制作!!!superschool万岁!~先看图有代入感。
  正文:
  颜晏站在帽儿胡同23号的木门前,盯着门上已经风化撕裂的一对春联,木门糟木翻出,门扉微掩,验证了这第三个住址也是错误的。
  颜晏拿着手中的三封书信,坐在T字型胡同口拐角的石墩子上,夏日晌午的阳光分外灼热,更灼人的是心情
  来北平已经一周,她的心是越来越翻酸水,嫂嫂还没有找到,一年三封家书地址不同,落款都是“勿念,等我回家过年”。
  可是年的确是过了,不过嫂嫂没有回来,一转眼到了夏天,奉天城颜家的旧址现已不再,不知嫂嫂写信寄不到是否能退回?退回是否嫂嫂可知家中必有变故?
  要说在北平找一个人很容易又很难,容易是因为北平的几家报社可以刊登免费寻人的版面,这样见了报,找的人自会寻来;难的是就怕见了报,那个人也不出现,那就不是主动找就能找到的了,是那人故意躲着不愿意露面罢了。
  明显的是,目前颜晏刊登了寻人启事,可是音信全无。这人呐,就怕不死心,不死心找不到,不死心找到了要问她个究竟,憋着一口劲,像完成一件别人的委托一样,一门心思的就是要找到。
  颜晏不自觉的捋开三封书信,一边擦着汗,一边用书信扇风
  没有路可以走了,北平来都来了,现在回奉天只能找私塾认识的还算要好的同学青青,青青可不一定愿意留她,因为无论如何青青知道她的哥哥现在是给日本人造酒的
  而青青父亲是旗人贵族之后,由于骨子里的那点怨烦和经济上对自己造成的折损,她父亲方毅最恨日本人。
  正坐着,闲闲得走进来一位阿婆,也是漫不经心的用手扇着风,看见颜晏愣了一下,之后问她
  “姑娘,日头底下可舒服,进屋来喝口茶。”
  颜晏缓了三秒,然后喜出望外,原来屋里不是没人住的,刚刚她巡视一周,看灰尘落尽蛛网繁生,还以为许久无人居住,这屋里还有可供人喝茶的地方?
  进了回字形的内间,阿婆用炕扫帚弹掉了花梨木座椅上的浮灰,转身将壶坐在炉子上,蜂窝煤有点潮,不好点,试了几次无果,阿婆无奈看着她说:“算了,日久无人居住潮了,不喝茶了,说说你来这里可是取东西?”
  “不取东西,我头一次来,我,我找个人,张信芳,这人您可认识?我收到过她的书信,上面地址是这里。”
  阿婆坐在她的右手边,望着房梁思忖了下:“那么多姑娘,我哪记得,而且基本上都是用叠字的名字,什么香香啊,花花啊,有没有芳芳呢……没听说过。”
  “那么多姑娘?”
  这回阿婆低头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就乐了:“你是哪里来的姑娘啊,现在都实兴穿带纱边的洋装了,你还穿对襟刺绣缎子料呢,这马面裙也早不时兴了,不是本地人?”
  “不是,阿婆,我从奉天城来”
  “那可远着呢,坐绿皮车来的?”
  “是,阿婆您再好好想想,她左侧脖子有一块指头大的红色胎记。”
  “那不是破了相么,干她们这一行的,颜面最要紧,要是有也不能让我看见,早拿厚厚的香粉盖上了。”
  “干她们这一行的?”颜晏说完就顿住了,不用提示,大热的天出汗是正常的,但是这汗津津的一身,带来的全是凉飕飕的嘲笑。
  阿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卡住一脸错愕的表情,然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是来揩东西的就行,这几天总有人进屋顺走点姑娘们留下的零碎,不找东西找人的话好办,晚上你坐个人力车,上车跟轿夫说你家男人喝花酒去了,你要去捉奸,包他撒开腿带你去,但是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那里……反正之前住这的,跑不了庙,你且去试一试。”
  颜晏谢过阿婆,恍恍惚惚的走出胡同,她张开手,仰头看着阳光穿透手指把指肚照的红红的,她闭上眼,眼前竟还是影影绰绰,她感觉自己要站不稳了,家里的陈酿喝过后都没有现在的晕眩。
  颜晏觉得真的是累了;额头磕在胳膊上抵着墙边那棵老槐树,从前她们家餐馆门前也种了一棵槐树,夏夜晚上客人散去月朗星稀时,父亲会支一张小桌跟她在树下吃口晚饭,也是那样普通的夏夜,他们迎来了一位不普通的客人。
  日本人当时在奉天很多见,都安安分分在奉天做着自己的生意,对中国人客客气气,卖的东西虽是舶来品,但是价格不算贵到天价,所以在城中游荡的日本人渐渐多了,也没引起太多的注意
  那天走进院子的日本人中国话不算熟练,家里只剩下一些熏肉,他只简单的说都可以,要一壶酒,酒饮得甚慢,吃完后也没多说就走了。
  可是民国十七年这年的春天,一颗炸弹在小西门被引爆,硝烟散尽之后,城里的日本人开始蠢蠢欲动,这时奉天城的老百姓才知道,这些日本人慢慢吞占着国人的市场,垄断行业,渐渐扩大群体,以商人皮囊伪装自己,真的要打起来时,各行各业都有援手
  而这颗民国十七年的炸弹却炸得奉天城老百姓人心惶惶,大家都道要打仗了,迟迟却听不见下一步的动静,大家老老实实的继续过日子,其实耳根子都竖起来听,见到日本人也不是原本的平等甚至觉得他们是外来客的鄙视态度,而是变得又恨又不敢惹。
  整个奉天城处于奇怪的气氛,每人都想着不要战乱,但是又觉得为国为民,还是先下手为强。
  6月4日这一天,人们知道谁先下手了,都统大帅被炸死,整个奉天乱了套,满城日本人趁乱撕开伪装已久的面具,青面獠牙本质显露出来,就是第二天,颜景深又迎来了那位日本客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人右边眉毛是断眉令他印象深刻,来人介绍自己叫佐野,想买颜家酿酒的秘方。
  颜景深自然是不肯,原本他本以为是会面临一场艰难的交涉,甚至做好了长期反抗的准备,结果日本人要更聪明一些,二话没说改成明抢。
  等颜晏匆匆赶回家时,哥哥颜贞在拼死抵抗,日本人明显是冲着不留余地下手的,最终哥哥还是被人拖走,秘方找不到就带走活秘方!佐野挥着他的那把锃亮的军刀站在颜家门前,颜晏只听到最撕心裂肺的一个字“烧!”
  火光里似有魑魅魍魉,烧得是近百年的朽木油漆,烧的是几代人的精神寄托,灵魂在颜晏身体里啪啪得也跟着烧,她恨,但是她没有时间深恶痛绝的恨下去,父亲一病不起,火烧起来时他冲进去抢出几个匣子,烟火气也似乎熏干了颜父最后的精气神,一个家榻了,一个人便垮了。
  时局动荡,颜晏自知去帅府讨个说法目前可能连帅府自己都乱成一锅粥,父亲病重,哥哥被人掳走,还有一线希望的是利用公众的舆论!让青青联系一下报社的熟人,鼓吹一下日本的恶行,彭扇一下人民的情绪或许会引导一些人反抗,让日本人能有所收敛。
  可是还没等到她的计划落实,第一件先击垮她的事情就是父亲的离世。
  颜晏觉得一夜之间她自己的家国,自己的庄园,自己的全部倚靠都轰然倒塌,颜晏觉得她自己是即将到来的盛夏最冷的人,冷的全身的血液不再让人活跃,冷的脑子停止运转,冷的泪结了冰。
  父亲临终那句“找到你嫂嫂”给了她些许念想,她要用力撑下去,撑到舆论的声音能把他哥哥拉回来,或者最坏的打算,撑到她哥哥英勇就义宁死不屈惨死刀下的那一天。
  可是一切又扑空了,这几日街坊四邻议论的是,原本的颜家特酿的好酒“盛京陈酿”跟日本人最近打入市场的一款“日清”酒味道一样,人人背后都道颜家老大被日本人胁迫酿酒,为虎作伥,日清的价格是陈酿的三倍,他这种贪生怕死的行为无异于卖国。
  一切发生就在短短几个月,那座养了她二十三年的二层筒子楼,那个一向有板有眼老老实实的哥哥,那个把她从小带大含在嘴里养着的父亲,人说颜家就剩下一个闺女了,这闺女肯定是克人,全落了难她却好好的,颜晏不是不往心里去的,事实上她敏感脆弱,这时候只想躲,不是想一走了之,她会回来的,但是要躲躲那些带钢刺的声音,扎得她绝望伤心。
  她买了张去北平的火车票,在疯狂后退的景色里,颜晏看着玻璃窗倒影的那张素净的脸,是了,她用手指轻轻搓了搓眼角那颗浅浅的痦子,这里的痦被称作“滴泪眼”,她注定悲伤,注定世事难全。
  真的世事难全吗?思绪被拉回来,她拖着木箱子在烈日炎炎下缓缓行走
  这一周她一直住在信芳寄信的第一个地址那里,那里还算干净,住了几天也没人管,白天她带着行李继续找,今天怎么说也算有个交代,她对自己嘀咕,还没水落石出呢,万一嫂嫂只是写错了地址,或者怕家里人惦记给寄钱,故意写了个假地址呢
  正巧了,这地址竟是一帮窑姐的前集散地。
  在街边吃了碗拉面,来北京后吃的最多的就是面,清汤寡水的,不及家里老汤红油煮的面卖相好,味道也跟心情一样是寡淡的
  就这么想着的功夫,天渐渐暗沉下来,华灯初上,颜晏站起身,该去探探究竟了。
  颜晏站在这条灯红酒绿的巷子口,照理说这么精美的木门都应该配红绒纸的灯笼,酒气大也应该是香的是甘醇的,可是这一流水的红绿条状灯管拼接成俗艳乏味的各种名字,看名字都不用猜,路过的车夫都色眯眯的望一眼,车上的女人恨不得都翻白眼再唾一口
  酒糟的味道臭而且酸涩,只有颜晏站在这其中,没有气味的人,不若隐若现的穿着,皮鞋没有高跟,头上不戴花和羽毛,没有表情,甚至在夜色和霓虹光下,脸色白的吓人。
  倒是有人吃她这一套的,走过去,问个价钱,都是穿着文质彬彬的先生模样,也有穿马褂的,更多的是洋人,金发褐发,嗓门极大,而且明显对这种霓虹色调和臭酒味着迷。
  站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还是要迈开这一步的,店家不多,总要一家一家的找。谁知进了两家都是一迈进去就来人拦住,谄媚的笑着。
  “呦~你家男人可不在我这,去对面看看吧”
  七手八脚得直接就推出去,到了第三家,颜晏这次学聪明了,不给他们反映的时间,进门就对着楼上喊。
  “张信芳,嫂嫂,信芳,我是颜晏!”
  这家店的老板娘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怒目圆瞪。
  “谁家的闺女,这么没有规矩,找人还是催债!找人你好好说话,催债我这可不吃这一套”。
  说着又望向二楼:“爷们儿们,没事的,进了个疯丫头,回头一屋送一壶好酒,大家甭扫兴!”
  楼上没有动静,还是推杯换盏的交错声和一阵阵的娇羞声,老板娘回头瞪着颜晏:“还不走!没在这!还得我找人请你出去嘛?这酒钱就不算你的了,在这开店这么多年,叫你砸了场子我还怎么混!”
  说着便揪着赶来的伙计耳朵。
  “不在门口好好守着,进来姑娘了也不拦着,竟任她扯着嗓子喊!你工钱今天甭要了。”
  伙计连连喊着疼道着歉,顺道瞪颜晏,瞧丫头年级尚小,不能掏出个所以然赔钱,摆着手轰她出去,颜晏叹了口气转身刚要跨出门槛,忽听二楼传来推门声,力气大的木门磕在墙上。
  来人倒是不急,缓缓走到二楼雕栏扶手处,颜晏与她两两相望,是的,红色胎记是给盖住了,连胸前都涂的一层珍珠香粉,乌黑的头发披散着,她看着颜晏,眼里无太多情感,望了有一阵,倒是老板娘忍不住了。
  “敢情是找你的,你先给我把客人照顾好了,这些个破烂事等晚上再说!”
  姑娘倒是没言语,还是定定看了颜晏一眼,只撂下一句等我一会儿,就接着回屋了。
  老板娘拉颜晏过来,去了里间,让她坐着等,老板娘坐在榻上,这回倒是有时间仔仔细细的端详这位姑娘。
  小丫头生得粉白,眼下唇边分别一颗小小的淡淡的痦子,把这张白皙透光的脸竟趁得些许妩媚,再看穿着可看不出身材来,倒是布料秀的精细,马面裙上的石榴花一颗颗都是手工缝上去,看着看着小人儿竟朦胧了起来,仿佛带着雾,像是从烟雨蒙蒙的画中走出来。
  颜晏被老板娘看得有些尴尬,堪堪一笑,这一笑连老板娘这个同性心里都听见咔嚓一声,弯弯的笑眼不是装着谄媚能学出来的,尤其是那两颗虎牙,撘在樱桃色的唇上,隐隐的那份雾气更浓了,连周遭的空气都雾化了,一圈圈荡开,这女人似妖,白得耍斓寞}人,处子净撕开了是妖冶的血,活脱脱一尊淫骨菩萨般,老板娘叹了口气,是叹给自己听的,这副皮囊,连自己想让她入了这行,居然破天荒的于心不忍,开不了口。
  “我嫂嫂信芳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您这工作的?”最终倒是颜晏先开了口,她看老板娘入了魔障似的一会儿细端详一会儿叹气的,实在是浑身不自在。
  “怎么,小玖叫信芳?她是你嫂子啊,我竟不知道她还是个有身子的,这难办了,来的时候我就怕招进来这一批不跟我老老实实托实底儿,拉家带口的事后多纠缠。”
  正说着,听闻三声叩门声,屋里没动作,门外娇娇一声珍姨,颜晏没辨出来这是信芳的声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珍姨倒是笑着去拉门,拽着信芳进屋,坐在她刚刚坐的榻子上。
  “小玖,你们好好叙叙旧,这几天的工作不能耽误,回头我找你有事。”
  说完出屋把门带上,颜晏看着人影从门缝下面移走了,才收回视线看着信芳,一时竟难开口,脸还是那张脸,清瘦了些,可是神态不一样,眼神透着陌生。
  颜晏张了张嘴,竟没出声。
  对面那位坐得端正,也望着她,看她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样子,竟往后仰倚靠在了被褥上,腿微微叠翘着,含着笑,不羞不臊,丝袜有一段跳了线,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指甲油,在跳线的地方点了几下,没有抬头发话了。
  “我刚在屋里听你叫我名字来着,这两个月我头一回听见别人叫我本名张信芳,我也是看了钱夹里相片后面的钢笔字才知道自己叫张信芳,话说跟我合影的还有一个男的,我俩貌似很亲密,照片背面写着:张信芳、颜贞摄于北陵,你刚叫我嫂嫂,你叫什么名字?”
  颜晏听得一头雾水,机械的回答“颜晏”
  “哦,那看来我跟照片里姓颜的那位是实打实的夫妻了。”小玖这么嘟囔了一句,颜晏倒是听得清楚,模棱两可地问“什么叫实打实的夫妻?”
  小玖觉得有些话对她说了她未必能听进去,连她自己这几个月也一直身处混沌难以置信,原本好端端的世界,她在2016年的一个早晨像往常一样接到了月姐的微信,今天的客人约在了三里屯的一家新开的夜店,她出了地铁还要走一段路,结果急促的刹车时将她留在了那条再也走不到尽头的人行横道上 ,她的脸贴着冰冷的柏油路面,最后的来电显示是一通陌生号码,屏幕正闪着微弱的光,接听键的绿色箭头召唤着她,可是她再也伸不出手,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身下垫着草席子躺在地上,房顶是简陋的粗木头房梁,一个姑娘视若无睹得从她身上迈过,又仿佛感应到什么,低头一看。
  “珍姨!你快来!小玖缓过来了!”
  小玖……这个名字是谁?说的难道是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穿着一身对襟花袄,像是刚从剧组出来,她看了看小玖,摸摸她的脸蛋,诧异得说“奇了——”
  本来小玖得了病一直看不好,人奄奄一息,郎中过来说怕是得了癔症,人喘着一口气,渐渐得连半口气都提不上来,眼见着人就要不行了,无奈下珍姨差人买了草席子给卷上,赶上马上要换住所,姑娘们都忙着拾掇自己的零碎收拾行李,没想到小玖还能活过来。
  此刻的信芳看着颜晏,她们从不相识,素未谋面,这一个小玖的绰号按在自己身上,又扣了顶窑姐的帽子,现在又要多出一个嫂子的身份,自己安身立命都难,现在还来了个亲戚,她笑了笑“我不是你嫂子,我不再是张信芳了。”
  颜晏坐在她对面一语不发,这是谎,是天大的谎话,是骗小孩子才糊编的!还贬低人智商,这种话她嫂嫂也能拿来敷衍她?
  颜晏腾得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迈过去,拉开她那花边洋装领口,用拇指狠狠的擦!
  好嘞!这谎被揭穿了,颜晏冷笑了一下,红色胎记露出来了,还怎么狡辩!
  颜晏并没有松手,信芳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不是病的太严重烧糊涂了失了忆,我知道自己是谁,你听说过投胎失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穿越文,不是重生文,很平淡的民国故事,小小配角投错胎是为了大结局番外篇埋了个伏笔,请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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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2

  “笑话,异闻录看多了,你别学手艺了,干脆去写书!不管你说什么,我找到你了,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奉天,我们有要紧事要去做,你也不问问家里情况?”
  颜晏撒手推了她一把,不理她,看信芳的样子也不像跟她闹着玩,但是为什么嫂嫂要演这出戏,她不管,她得说说,她得叫她知道家里的情况。
  “我哥让日本人抓走了,现在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餐馆也让日本人烧了,祖传的菜谱还有你爹留给你当嫁妆的字画都没救出来,我爹上个月去世,弥留之际一直叨念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到北平拜了个德高望重的雕刻师学玉雕怎么就当起了窑姐,你给我哥一个交代是后话,我爹待你那么好,你说回家过年怎么也不回来看看这个家,现在在我面前做疯癫状,你要欺瞒我什么呢?怕我拉你回去?我还告诉你,你必须跟我回去,家仇必报!”
  颜晏折回来用手支着床脸靠近信芳,望着她的眼睛,望到深处,而对面的那位似乎是嫌她一口气说了太多,竟无奈得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我爹给我留的字画值钱吗?”
  颜晏不可思议的看着信芳“嫂嫂,你真的要把张信芳从你的人生中抹掉吗?做你的小玖,做你的当红窑姐,北平那么大,都教会了你什么,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小丫头说两句竟有点急了,自己能有什么难处,搁在现在她干得不也就是这样的勾当,她只是不愿意带着个拖油瓶,来到了民国,自己想着法子活下去都不容易,沾亲带故的这位传说中的小姑子咄咄逼人,自己上学时候学得再不好也知道1949年之前有多动荡,她看着颜晏,要是设身处地得换位思考她的咄咄逼人也不是不能理解,听她刚才的话里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哥哥也不在身边,好不用意到北平又知道嫂嫂是做这个的,民国再怎么开放这姑娘还小,承受着这些一时无法接受也可以理解。
  颜晏看她不说话了,坐到她身边“咱们先说说眼前的事,我来北平找你就是要带你回去,但看你目前的状况,你身在火坑我要先救你,我身上有些银两,先赎你出来,你干的这点好事,对不起我哥哥,你的难处你也不同我说说,我现在只能保证有朝一日见到我哥不把你做这个告诉他”颜晏还要继续说着,可是信芳一句话打断了她。
  “我不打算走。”
  “你到底!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觉得叫我花钱赎你你心里过意不去!”
  信芳坐直了起来,拉过颜晏的手,认认真真的跟她讲“你可瞧不起我?”
  颜晏想了想,点了点头“当然瞧不起你,但更多的是心疼你苦,可是我心里的坎儿是为我哥哥,我哥待你也不错,你怎么能背着他做这个!你说乱世安身立命不容易,可是也不一定非要走最后糟浸自己这一步。”
  小姑娘有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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