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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秘密小妻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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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欣然还没见到自己的舅舅,可是那脾气就上来了,顾不上家里还有客人,便开始谩骂着她舅舅。
  “你是人不是人?欠钱了就往我家躲,门外的那些混蛋都是找你的,你却不敢出去躲在屋里,让我爸给你承担这一切,你良心是被狗吃掉了吗?你自己捅的篓子就不会自己解决吗?非要事无大小都要跟我家拉上关系,对吗?每次都是这样,没钱了就会来找我爸,你以为我家是开银行还是直接印钱啊?你是去赌,不是去做什么事,你以前欠多少钱我不管了,可是这一次,你却告诉我,你他妈的你欠人两百万。大哥,你告诉我两百万是个什么样的慨念啊!把你卖了也不值两百万啊!我刚才应该推你出去,让那些人把你给剁了,我眼不见就清净了!”
  一口气,甚至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就对着他直喷个不停。
  骂了一番,年欣然心中的怒火还是难以平息,见到自己舅舅脸上还是一脸无辜的表情,更是来火了。
  “欣然,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年欣然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欲哭无语的样子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苦衷啊?该不是想告诉我,你想靠赌钱赚点儿钱,然后来养活我一家吧?我告诉你,我不稀罕!”
  这话搪塞谁都好,谁都会觉得动听,可是年欣然偏偏不吃这一套。
  闻言后,蒋家耀一脸尴尬,他的确是想这么说,可是没想到却被自己外甥女这么说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好了。
  “说话啊!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大家替你分担一下啊!”
  从北京到回来杭州的路上,年欣然心里就憋了口闷气,她真的很讨厌自己有这么个不懂事的舅舅,有事没事就爱往他家找点麻烦,而且还不是一点麻烦,而是巨大无比的麻烦。就正如这一次,吓得街坊邻里都怕了,这全拜他一人所赐!
  真的,年欣然是说不出地讨厌自己的舅舅,要不是念在他是她舅舅的份上,她早就不在这里浪费表情,而是像梁佳佳那样一巴掌过去了,不对,一巴掌也解不了心中的恨,打不死他,她心里那口气都难解。
  哼!
  年欣然觉得自己是鼻孔里都能喷出火来了,就像喷火龙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喷火!
  “欣然,舅舅是……”磨蹭了半天,他还是说不出话来。
  年欣然不耐烦了,叉子腰,蹙着眉,嗓音一下子调高了八度,问道:“是什么啊?还是被我说中呢?”
  “我都说欣然你最懂我……”
  话音未落,年欣然的火又再次被点燃了。
  “我懂你,我当然懂你,想你这种惯性赌徒,一天除了吃喝拉撒意外,就只会赌,赌没钱了就两手一伸往家里人要,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乱刀砍死!”
  年爸爸知道的确是他的错,可是家里不是还有客人在吗?家丑也不能外扬啊!于是便出声欲阻止道:“欣然……”
  闻言,年欣然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爸爸,脸上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气愤地说着:“爸,这个时候你还要提他说话吗?你想一想你这几年都借他多少钱了,每一次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可是每一次呢?你看看这一次,他竟然欠人家两百万,这种人你要是再帮着他,他只会得寸进尺,这一次欠两百万,下一次那不就是两百万的事情了!”
  人就是这样,特别是赌瘾成性的人,在他们心中已经失去了所谓的黑与白,正与善,在他们眼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赌”,无论牺牲多少他们都得赌下去。
  年欣然得这番话年爸爸何尝不懂,可是他就是不能看着他不管啊!抚心自问,他是真的做不到!
  这世界就有这么善良的人,但却因为他们的善良,经常被人理所当然地欺负。
  至少,年欣然是这么认为的。
  “孩子,你舅舅……他知道错了……”
  “知道错?他哪一次不是知道错的?哪一次不是对着你说要痛改前非的?可是哪一次他做到呢?你别再相信他的鬼话了,这话骗得了你,还骗不到我!”年欣然咬牙彻齿地说道,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那拽着拳头的手,是恨不得一拳就往自己舅舅脸上打过去。
  试想一下,脾气暴躁的年欣然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她竭力想要去保护她的家人,没想到就因为这种祸害社会的人给殃及了,能不生气吗?
  “我……我……”
  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声色俱厉地问道:“那两百万你想要怎么还?”
  这才是重点。
  两百万,她还不起!
  此话一出,蒋家耀的脸色是更难看了,他能骗得了年爸爸,可是却骗不了精明的年欣然,结巴地说道:“我……”
  “还想说什么?把手指剁了,戒赌吗?”
  这剧情她看得多了,别想欺骗她。
  “欣然……”
  年欣然不想再听他在这里废话了,一摆手,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字字清晰,一字一句道:“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这是我年家最后一次帮你,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有你这样的舅舅,我也认了,但请你以后离我家远点,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大义灭亲,亲自把你的手指给全剁了好了。”
  。。。

  ☆、107。谢谢你,雷冽

  人的一生不可能总是平平淡淡的,总少不了一些磕磕碰碰,只有在经历了荆棘之后,才会迎来雨后彩虹。《 只是想要迎来雨后彩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荆棘之路何其长,不是说一两部就能跨越的,想要见到彩虹,那必须是饱经千锤万凿、风霜雨打的磨练。
  一直以来,年欣然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吃苦耐劳,多付出一点,至少能较少一些生活中的不如意,可是生活却不是这样的,似乎是你努力的程度和生活中的不幸是成正比的,你越是努力,不幸也会随之而来。
  她是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母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便注定了一辈子的平庸,但并意味着碌碌无为。读书是唯一能改变人一生命运最公平的途径,事实上年欣然就是靠着读书从这个小镇走了出去,当年她高考不单单只是嘉兴的状元,而且还是江苏省状元,在大家都在为志愿焦头烂耳的时候,她是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家里的吊椅上,慢慢地挑选着送上门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当初因为年欣然成了高考状元,镇上的干部不但给年欣然奖了一笔资金,还在镇上摆了三天三夜的宴席,那是年家最风光的一年。年欣然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自己爸爸那时脸上满溢的笑容,嘴里说是孩子懂事,和他没有多大的干系,可是从他脸上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爸爸是开心的。
  那是一段年欣然一辈子忘不了的记忆,只因为她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大家对年家的看法,爸爸脸上帖光了,这是她最想见到的。
  上大学了,她从未问自己爸爸要过半分钱,她的学费通过国家励志奖学金解决了,而她生活费便是通过多渠道来解决,学校各项的奖学金、助学金,以及各种各种的兼职来解决。她不怕辛苦,再苦再累都不是问题,她只是想生活的道路能平坦一点,路能好走一点,爸爸的担子能减轻一点,安然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希望,没想到却……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只因她家里有一个好赌的舅舅。
  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舅舅,虽然他在赢了钱的时候偶尔会给她和安然买颗棒棒糖,但那只是偶尔的事。十赌九输,年欣然懂,要是靠赌博就能赚大钱了,她干嘛还靠读书改变命运呢?但是,她的舅舅不懂,除了赌博,他是什么事都不会,不对,他还会一件事,那就是赌没钱了,就回来找自己爸爸要,而自己的爸爸都会给他。
  一个恶性循环,最终便酿成了今天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夏风轻轻吹拂过,卷起了地上的落叶……
  “年欣然!”
  一声再明显不过不悦的声音在年欣然耳边响起。
  “啊——”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着雷冽。
  她和他现在是并肩走在古镇上,走在她最熟悉不过的地方,但她却没心思去回忆那些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也没有心思去给他介绍这里的景色。
  年欣然没有看向她,只是低着头,走着她的路,轻声地唤了句,“雷冽。”
  雷冽看向身旁只到他肩膀处的女人,阳光照射在她略发黄的头发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大半的头发遮住了她姣好的脸型,她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呢?
  他也轻声了一句,“嗯?”
  “那个……”年欣然盯着自己的鞋头,她脚上穿着一双小白鞋,可是因为她昨天晚上穿了一下下的高跟鞋,她的后脚跟是磨破了层皮,现在走起路来还是会觉得痛。
  见她磨蹭了半天还是没说出话来,雷冽眉宇一蹙,声音平静地问道“哪个?”
  “就是……”
  “你脚是怎么会是呢?”雷冽打断了她的话,在他低头看她都在看些什么的时候,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异常,这丫头平时走路是连跳带蹦的,可是现在走路却是一瘸一瘸的,粗心的他现在才发现。
  闻言,年欣然抬头看向男人,他的眼睛都是什么构造,怎么能练成火眼金睛的本事呢?
  她的脚是痛,可是这与他没有太多的关系。
  年欣然摇了下头,神色平静的回了句,“没事。”
  “没事?”雷冽声音稍微提高了,那百年难得一变的冰块脸发生了变化。
  她没有吭声,只是点了下头。
  她和雷冽认识也不过是那几周的事情,但他却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了她很多的忙,上次夏薇的事情,这一次是舅舅的事情,她人情债是这世界上最不好还的,但她却欠了他两个人情。脚痛,这点儿小事她不想在麻烦他了。
  见状,雷冽便二话不说地把年欣然抱了起来……
  “喂,你是怎么呢?”
  雷冽朝着怀中嚷嚷的女人深深地蹙了下眉宇,神色有点严苛,没有理会她,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张石板凳,于是便大步踏过去了……
  见他不理会自己,年欣然眉头紧锁的眉宇也深深蹙了起来,古镇上的人都认识她,她家因为舅舅的事弄到街坊邻居都有意见了,好不容易平息了,没想到雷冽却抱着她,她不想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
  “雷冽,你快放我下来!”
  “你这么大喊,是想把这里人都叫过来吗?”一声不愠不火的声音提醒着年欣然。
  闻言,年欣然准备冲出口的话都卡在喉咙了,一脸郁闷。
  她发现很多时候,雷冽不单止是眼睛毒辣,能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而且他的言语更是毒,他是稍说那么一句话,她就瞬间能止住口中的话。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啊?
  是的,年欣然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为零,除了知道那些关于他传大街的消息外,她是一无所知,但在经过今天后,她知道他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那他实际上是怎么一个人呢?
  答案,她是无法知晓,也不敢去问。
  雷冽在石板凳上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年欣然,意外地脱下了她的鞋子,把那温润如玉的玉足托在手里细细打量着。
  “你……你是干嘛呢?”年欣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被他这么突然的行为给惊吓到了。
  这是大庭广众,而且还是她的老家,他就不能稍微注意一点吗?
  眼睛毒辣的雷冽很快便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是她的脚后跟不但是红了一大块,还磨破皮了,甚至还冒着血丝。
  雷冽粗粝的指姆动作轻柔地细细地摩擦着,紧蹙的眉宇抬起,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问道:“什么时候弄到的?”
  “小事情……”话还没说完,年欣然的话便止住了,只因男人的眼神过于锋利,她暗自咽了口气,发现男人的眸子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便小声地回答道:“昨晚……高跟鞋……不习惯……”
  雷冽闻言后眉宇已经形成了川字眉,嗓音里带点儿不悦,还夹着了点没好气,道:“你蠢的?”
  “啊——”
  很显然,年欣然是没料到雷冽会这么问自己,脸上是一脸惊讶,也是一脸茫然。
  “鞋穿得不舒服不会告诉我吗?”语气中还带着点儿呵责,像是一个严厉的父亲教导孩子般的语气。
  闻言,年欣然低下了头,她也不想的,一向穿平底鞋的她,一下子要穿个高跟鞋,是会不舒服,可是在那种宴会场合,她总不能穿一双平底鞋吧?她不怕失礼自己,也总为男人的面子着想一下吧!
  见她不语,雷冽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脚。
  年欣然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看似无意实则内心却是乱成了一团,有那么一瞬间,眼泪涌上了她的眼圈,在她眼圈打滚着……
  她一直以来强装的坚强在那么瞬间分崩离析……
  这一刻,她只想肆意地哭,因为她很无奈,对自己的遭遇感到很无奈。
  年欣然没有看向她,只是嗓音极低地说了句,“谢谢你,雷冽。”
  这句话是年欣然应该对他说的。
  闻言,雷冽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那黑眸子里只有她,是她清晰的影子,只是他看到的只是她如瀑布的发丝。
  看着她委屈低头,听着她柔柔话语,不知道为什么的雷冽竟心生了一股很强的保护欲。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一直都是以硬朗的外表示人,不会像强势屈服,也不会想恶势力低头,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挺直了腰板,一副打不死女强人的样子,然而坚强、硬朗的她也有懦弱的一面,只是她选择了默默地发泄着她的无助……
  看着这样的她,雷冽很想把她搂入怀中。
  于是乎,雷冽便这么做了……
  。。。

  ☆、108。办法,会有的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古老的小镇,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是如此古色古香,石板是清的,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石板颜色也很多,青色的,纯洁无暇,青中带黑的,还有青,带一些清新的翠绿。若你细细聆听,你会仿佛听到轻轻的敲击,仿佛看到了年轮的岁月。
  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墙。一片有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美,是一种特色美,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
  一条小溪静静的流淌着,在月色下,似一条银链。水很清,河*上的卵石清晰可见,大的、小的,许多孩子都在溪边嬉戏打闹。水花四溅,在空中成了一条珍珠项链,清新剔透。溅起水珠落下,泛起小小的涟漪,晶莹而多彩。
  船在小溪上飘荡着,船上亮起了红灯笼,与岸边屋檐下的灯笼交相辉映,坐在乌篷船的船头,品着清茶,迎着凉风,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油然而生。月光、灯光倒映水面,似点点火星点燃了微波粼粼的河面,河水因此增了暖色,真是“往来人度水中天,上下影摇波底月”。
  褪去脚上的鞋,赤脚踏在平静的石板路上,感受这古镇犹如唐江南女子般的温柔,那又是另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是与看声音跳华尔兹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是什么呢?
  应该是温柔和安静,这里静谧得仿若不存在,然而她的美,却又让人不容忽视。
  年欣然脱掉了脚下的鞋子沿着溪边漫步着,晚风袭来,树影婆裟,空气中还漂浮着花的香味儿,那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
  对上一次年欣然这样赤脚沿着溪边走是寒假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冬天,记得当时她脱掉袜子的时候,韩文洛眉宇便蹙起来了,在她耳边说着“你的爱好还真特别,大冬天的赤脚走石板路!”她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继续托着袜子,然后把袜子塞进鞋子里,提着鞋子,便赤脚沿着溪边走着……
  那一晚,月如钩,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小镇的夜色静谧得醉人。
  “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你又赤脚走路,又该被说了。”韩文洛好心地提醒着,希望她能赶紧穿回鞋子。
  奈何,年欣然却却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只要你不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我也就不用被他说了吗?”
  是的,不知为什么,年欣然有一个很特殊的癖好,那就是赤脚走在石板路上,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她总喜欢这么做,虽然年爸爸为了此事说了很多次她,可是她背地里还是一样会这么做。
  沿着小溪,伴着晚风,听着家家户户传出来细碎的声音,那是一首由百家汇聚而成的乐趣,赤着脚,静静地聆听着,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她喜欢赤脚踩在高低不一的石板路上,不用担心石板路上会有什么磕到碰到脚丫,因为这里是古镇,淳朴、干净是它的代名词,在这里她可以脚踏实地地敞开心怀的走着。
  一个人伪装得久了,也有想懈怠的一刻。
  她年欣然一样,她也想小鸟依人,也想成为一个温柔的女子,可是现实却不容她这么做,她必须强硬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好自己,才能有资格保护她的家人。
  每一个人都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那是因为每一个人背后都有着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又瘦了!”韩文洛任由着她把鞋脱了,*着脚走在石板路上,语气中带点儿不悦,还夹杂着一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
  年欣然却笑了,手里挽着她那一双拖鞋,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赤脚走路的,为了方便她选择了穿拖鞋出来。
  “瘦了不好吗?不是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闻言,韩文洛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话虽是这么说,可是他宁愿她长点而肉,她看上去是真的弱不禁风,而他深知这背后的原因。
  “在北京还好吗?”
  年欣然点了点头,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挺好的。”
  “真的好?”
  “是的,真的好!”
  如果没有她舅舅这次的事情,她会觉得生活正在朝着她理想的方向发展着,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她爸爸和弟弟走上理想的生活,然而却……
  命运就是这样,像是冥冥中注定了般,给了你希望的同时,也会在你不经意间给你带来失望,让一切又回到原点,甚至有倒退的可能。
  韩文洛走在年欣然身边,见她始终是低着头走路,他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她了,虽然每个星期都会通电话,每天都有在微信联络,可是都比不上亲眼见到她。
  她除了比以前清瘦了,还比以前漂亮了,她以前就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她闻名不仅是她的学习,还有她的美貌,有着漂亮的五官,轻盈的身材,上天赐予了她一副漂亮的外壳,但却没有赐予她平淡的日子,她经历的事情,他都知道,还参与了其中了。有些时候,韩文洛会心疼她,可是他凭什么心疼她呢?他是他奶奶养大的,是一个家庭不完整的孩子,似乎他还更加的不幸,试问这样的他,还有资格去心疼她吗?
  他没资格,既然没有这样的资格,那他只希望看着她好,那便好了。他甘愿默默地为她付出,甘愿照顾着她的家人,甘愿为她承担一切,只因为那是她,年欣然。
  他默默地在背后为她守候着一方净土,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回头,会发现她身后还有那么一个他。
  在今天之前,韩洛文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经历了今天后,他不再这么认为了,因为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年欣然了,在她身边有了更多的人围绕着她,而他和她之间的差距似乎在渐渐地拉大了……
  韩文洛在前两天的时候已经知道她家发生的事了,那是安然告诉他的,他知道后就担心她会知道,于是便让安然千万不要让她知道,他会想办法来解决,没想到这世界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还是知道了,而且还回来了。她回来了,却还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在他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和年欣然的差距又拉大了,那个男人举手投足无比显示着他非凡的气质,特别是他对着年欣然说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到男人眼里是有那么一点儿*溺和溺爱在其中的。以前都是他保护年欣然的,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是长大了,不再需要他来保护她,而是有了更优秀的男人来保护她。
  那个男人为她解决了问题,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解决的问题……
  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爱一个人并非是要得到她,懂得放手,那才是真正的爱。”
  或许,她从来就未曾属于过他,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韩文洛见到她家麻烦都解决后,便说家里有事回去了,因为他心痛了,他正逐渐失去着她……
  “欣然。”韩文洛轻声唤道。
  “嗯?”
  “你……”
  “我什么啊?你想问什么呀?”韩文洛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在他面前年欣然是不用拘谨,也不用考虑什么礼节礼貌的。
  韩文洛停下了脚下的步伐,注目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穿了件复古风的白色长裙,一黑一白与这黑夜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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