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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眨眼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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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这座酒楼的骚动,只怕他们的人在这里,如有,何怕他们不出来?琴姑娘你何不拭目以
待。”
  说毕,两手一放,乒乓!一声大响!
  果然,邵真的第三度摔碗,已使人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了。
  只见一片哗然骚动,楼下所有食客俱皆投目于他……
  这当中,楼梯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还不见人下来,已听到了一阵粗暴的声音:“他娘
的!怎么搞的?”
  邵真神色自若,朝小琴微笑道:“瞧,不是来了吗?”
  话声中,楼梯口已出现了四五条人影……
  只见来人俱皆粗壮大汉,前后五人,他们劈里啪啦的下了楼,为首的一个壮汉当中一
站,双手叉腰,猛地扯开喉咙大叫道:“伙计,怎么搞得了零当郎的?扰了爷们喝酒的雅
兴!”
  显然那些汉子并不知道是邵真摔碗,不过那发话的壮汉刚说完话,已发现到角落的邵真
和小琴,他们显然感到很惊异……
  大汉们正上下打量着邵真和小琴,掌柜的栖栖惶惶赶到他们面前,面如土色的道:
“柏,柏爷,是,是那位客官,不小心把碗摔在地下,小,小的在此代为向柏爷您致歉……
请柏爷息怒。”
  掌柜老头一面说话一面打颤,显然那些大汉使他感到骇惧……
  “哦——?”
  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叫柏爷的汉子便快步走向邵真
  邵真神色安然的端坐着,他也在打量着他们:只见那叫柏爷的汉子身材着实高大,一看
上去就令人有孔武有力的感觉。
  他头上戴着一顶貂皮帽子,但身上穿着的仅是单薄的黑色紧身装,仿佛在显露他强装的
身体不怕寒冷,粗眉、粗鼻、大眼、大嘴,一派的粗线条。
  其外尾随他身后的四名汉子,看来并不怎么起眼,只是个个脸上挂着地头蛇的狂傲,狐
假虎威的摇着三角肩,踏着八字步,一派喽罗像,令人恶心至极!
  这时,其他的食客相继离席而去,站在远远的一旁,似想看“擂台好戏”……
  “这位小哥请了。”人虽长得粗,话声可细了,柏爷到了邵真面前,当胸横抱了一拳,
发话道。
  微一抬眼,邵真也回抱一拳,但仍坐着不起立,他深深的道:“这位仁兄有何指教?”
  见他爱理不理模样,心中甚是恼火,当下嘿笑了两声,柏爷双手环抱胸前,左手轻扯着
颔下的短须,睨着眼道:“两位是外地来的吗?”
  .龇了一下牙,邵真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大刺刺的点了一下头:“唔!”
  “他娘的,这家伙还真神气得要死!”
  柏爷身后一名汉子显然是看不惯,摹地张口叱呵,便想欺身上前……
  横臂挡住了那名汉子,柏爷深深吐了一口气,嘿笑道:“两位好气派,在下柏毓彪,人
称柏爷,两位可愿道个名儿来充耳?”
  撩眸瞥了他一眼,邵真懒懒的道:“我是你爹!”
  不知是邵真咬字不清,还是柏毓彪耳根不净,竟把“你爹”听成了“李辉”,只见他神
情一震,张口说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青衫’李大侠?”
  微一怔之后,邵真顺嘴胡诌道:“原来阁下认识我么?”
  连忙把横在胸前的手臂放下,柏毓彪收收他狂傲之态,恭谨的抱拳过顶,陪笑道:“小
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李大侠您驾到,冒犯之处,请不要见怪。”
  说着,转身向身后那几名汉子喝道:“还不快来见过李大侠!”
  但见那些喽罗一阵洪喏,纷纷向邵真“李大爷”长,“李大爷”短……而邵真却只微微
一点头,架子十足,看得小琴心中直笑。
  柏毓彪满脸堆笑,奉承道:“在下常听老大他们提起李爷,今天能亲睹李爷之庐山真面
目,真是三生有幸!”
  轻轻一顿,低声问道:“李爷怎不到楼上坐去?小的为您设宴洗尘……”
  邵真含笑道:“我之所以在这儿坐,为的是等待你们老大前来,你们老大告诉我,只要
坐在这儿摔碗碟,自会有人来接我,难道你不知道么?”
  “哦——?”
  翻着两眼,柏毓彪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这等暗号来联络,但老大一直没告诉我们
呢,可能是忘了吧。”
  说着,转身拍了一掌,叫道:“喂,伙计!楼上摆个全席!”
  语毕,恭敬的一摆手,说道:“李爷,请!”
  轻颔了一下头,邵真着实不客气的摇摆着身子,当先步上楼上去。
  小琴跟在后头差点忍俊不禁的要喷笑出来……
  但见楼上布置确实不同,富丽堂皇,优雅舒适,且每个桌席前后两副画有山水名画的的
屏风环住,是以席上的谈话声不易听见,甚为宁谧。
  落座之后,柏毓彪不知是被“李辉”的名头罩住,奉承不及,而致急略了小琴,这时才
向小琴拱手问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小琴正不知怎么作答,幸好邵真在旁及时解围,他瞥见她披风上的一对孔雀,灵光一
闪,便道:“人称‘孔雀仙子’便是!”
  话落,唯恐柏毓彪不曾听过这名号而起疑,接着又道:“她是半月前才崛起江湖的,还
请柏爷今后能多指教!”
  柏毓彪连忙道:“不,不!怎敢当,怎敢当!”
  邵真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忖道——嘿,不想“你爹”成了“李辉”,算你瞎了狗眼。
  只是不知这些狗爪子是否便是“六魔煞”的同路人,我不妨慢慢套他……
  心念转定,正想发话,柏毓彪却已先开口:“李爷,您风尘仆仆的赶来,想来是和我们
老大错过了头了?”
  故装惊讶,邵真道:“怎么,你们老大不在么?”
  柏毓彪点头道:“一个月前,李爷您差人送信来,通知我们老大到洛阳去‘摆场’,但
我们老大那时有些要事没办妥,直到十天前才起程赴洛阳的,老大他们说要走水路,所以才
会错了头。”
  “那真糟!”
  拍了一下手,邵真跺脚道:“我就是因为等不及才亲自赶来的,想不到……唉,这真
是……”
  说着又跌足一顿,看得小琴连忙翻过头去,深怕忍不住要喷笑出来!
  此时,伙计已陆续的上了菜,摆了酒,柏毓彪恭敬的为邵真和小琴斟上酒,双手举杯
道:“小的敬李爷一杯。”
  邵真大刺刺的端起杯子一仰而尽,那些喽罗们也争先向邵真敬酒,以示巴结,以示媚
好……
  吃了块蹄膀,邵真心中暗忖着——看他们那般孝顺恭敬,显然李辉名头很大哪,他说
“老大他们”,显然老大不止一个,八成是“六魔煞”没错……
  思忖间,柏毓彪又道:“老大他们不是有回书说要慢些日子去吗?”
  邵真道:“我知道,我就是因为等不及,才急忙赶来的,谁想到他们会走水路,我蛮以
为会在路上碰头的,真是不巧得很……”
  说着,又是一阵唉叹……
  邵真没敢断定他们便是“六魔煞”的手下。
  但他必需明确的知道,有意套他出来,当下眨了眨眸子,迟疑道:“咦……怎不见什
么……“使者”呢?”
  邵真不敢一下子说出“阴阳使者”来,深怕不对头而露出了马脚,故意以鼻音模糊的说
了使者二字。
  “嗅,李爷你是说‘阴阳使者’姚兄他吗?”柏毓彪翻了下眼道。
  邵真连忙点着道:“对,对,就是他。”
  “原来李爷也和姚足认识?”
  柏毓彪微感讶异,旋即黯神伤道:“可是,他死了!”
  “死了?”
  佯吃一惊,邵真道:“如何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晓得呢?”
  “详细情形小的也不太清楚,我刚巧外出不在……”
  喝了一口酒,柏毓彪接道:“四个月前,来了一男一女,姚兄和他两位朋友,不知怎么
和他们起了冲突,就在这酒楼干开了,谁料到姚兄他们却不敌被杀!”
  “竟有这等事?”
  装出了满脸的惊愣,邵真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万分高兴,很明显的,柏毓彪是“六魔
煞”的手下无疑!
  接着他又道:“那一男一女是谁呢?”
  柏毓彪道:“不知道,江湖上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人物。”
  故装惊讶,邵真道:“难道说让他们给跑了么?”
  柏毓彪道:“姚兄他们和我们老大是莫逆之交,老大他们得报立刻赶来,不过却让他们
跑了……”
  从中插嘴,邵真佯态道:“这么说,你们老大连这点小人物也摆不下么?”
  言下之意,还带了些轻蔑。
  柏毓彪干笑了一声道:“那两个点子确有一两手,不仅杀了姚兄我们三位好友,就连我
们老大六人联手一时大意也给兔脱,而那个男的还是个瞎子!”
  砰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邵真佯怒道:“少爷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我来会会他!”
  堆起笑脸,柏毓彪巴结道:“勿劳李爷您出手了,三个月前,我们老大已把他宰了!”
  “哦?”
  哦了一声,邵真倾前身子盯着他道:“柏爷你讲话总这般不利落?一下说跑,一下又说
宰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弄不懂,你直截了当说吧,别再拐弯抹角了!”
  “哦,哦,对不起,李爷,小的只是想给您说得详细点儿,所以从前头说起,请李爷别
见怪……”
  连连陪笑,柏毓彪连忙道:“那个瞎子和江湖上的‘剑中宝’、‘大憨侠’被我们老大
骗出来,都宰了!”
  这番话听得邵真怒火中烧,一想起“剑中宝”和“大憨侠’的惨死,他几乎就要发作,
但一听他说“被骗出来”,心中好生奇怪,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邵真哼声问道:“怎么骗
法?”
  柏毓彪道:“我们老大追踪到邻镇,在一家客栈发现了那女的,但男的却不在,本想先
杀那女的,不想却冒出个程咬金,被人救走了……”
  心头猛地狂跳,邵真一听侯爱凤被人救走,欣喜若狂。
  他禁忍不住问道:“你说那女的被人救走了?”
  “是的!”
  点了一下头,柏毓彪道:“我们老大是深夜赶去的,正欲投宿一家客栈……”
  显然邵真没那份心情听柏敏彪扯一大堆,他急欲知道是谁救走了侯爱凤,急急问道:
“是谁救走你知道吗?”
  摇了一下头,柏毓彪道:“不知道,我们老大说是被一个全身连脸都用黑布包着的蒙面
人救走。”
  皱了下眉,邵真轻念了一声:“蒙面人?”
  柏毓彪接道:“那黑衣蒙面人很厉害,我们老大六人都拦不住他,但我们老大故意留了
张字条,说女的被我们绑来了,便在路中埋伏,等候那瞎子来临……”
  以后的事情,邵真是比他更清楚了,他此刻也听不下柏毓彪说什么,心中窃喜侯爱凤的
被救,但他也奇怪侯爱凤为什么不到金安药铺来找自己,另外,那救她的黑衣蒙面人是
谁?……邵真不禁沉思了起来……
  柏毓彪滔滔讲完了一大堆,却见邵真压根儿没听,不禁一怔,小琴见状连忙用脚尖踢了
他一下,邵真方才如梦乍醒般的哦了一声,道:“幸好那瞎子死了,只是可惜走了那个女
的……”
  匆匆搪塞过去,邵真想起了死去的侯大再,便又道:“柏爷,你知道这伙儿谁惯于用箭
的么?”
  “用箭的?”
  唔了一声,柏毓彪问道:“李爷你是说咱兄弟里头么?”
  “是的。”凝着眼,邵真微微点了一下头。
  摇了一下头,柏毓彪道:“没有,我们这儿没一个惯于用箭。”
  轻一顿,问道:“李爷,您问起这个是……”
  邵真连忙道:“哦,我只是想找个擅长用箭的弟兄帮我一同到洛阳去‘摆场子’罢
了?”
  邵真嘴中虽如此说,心念却狂转——他想既然侯爱民被救走,已可暂时松一口气,他接
着想探出是谁杀了侯大再,但他不能露骨的问,怕露出破绽,只是慢慢的套……
  柏毓彪讨好的道:“李爷您武功高强,再加上我们老大六人,已是很稳当的了,为什么
还要射箭的兄弟?”
  这话可问到节骨眼里去了,邵真连忙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柏毓彪忙不迭奉承的为他斟
酒,这空档,邵真已很快的想到了对话,他想柏毓彪既然这般畏惧自己,便着实不客气的挥
了挥手,大刺刺的道:“这个,你别多问!”
  “是,是。”果然,柏毓彪连声说是,一句话也不敢吭。
  沉思了良久,邵真方又抬眼问道:“三个多月以前,这里有一个打猎的老头子被杀,柏
毓彪可知道这档子事?”
  扬了扬粗短的眉毛,柏毓彪思索了一下,沉声道:“那段期间,我适巧有事在外头混了
一阵子,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发生!……”
  “柏爷,我知道。”坐在柏毓彪身旁的花袍汉子急忙从中插嘴。
  转首望向他,柏毓彪连忙说道:“哦,查元生,你知道这档子事?那赶快禀告李爷知
道。”
  邵真更是迫不及待,连催道:“快说,快说!”
  正襟端坐,那叫查元生的汉子浮着谄笑,露出两只黑乌乌的门牙道:“差不多四个月以
前……哦,对了,也就是‘阴阳使者’姚士城被害的前一天,那个老头子曾到镇上来兜售一
头大熊,之后也曾到这儿来用膳……”
  似是很不耐烦听他一大堆,邵真龇了一下牙,喷声道:“谁杀死了他?”
  眨眨鼠眼,查元生道:“可能是过路的外客?”
  猛一皱眉,邵真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查元生道:“他是‘金鹰堂’的人,外号叫‘闪箭魂铃’。他和我们老大是好朋友,他
在我们这里,停留不到三天,便走了!……”
  不待他说完,邵真又沉不住气的道:“你那‘可能’是什么意思?”
  被他咄咄逼问,显然很不自然,查元生呐呐的道:“这,这……这只是我们弟兄的猜
想。”
  睁了一下眼,邵真道:“这话怎么说?”
  停了一下,查无生定了定神,才道:“因为我们听说
  ‘闪箭魂铃’到这里来是要杀一个人的,而他来不到两天,便听到那打猎的老头被人用
箭射死,‘闪箭魂铃’也离开本镇,从这些迹象看来,很显然的那猎户老头便是‘闪箭魂
铃’要杀的人,只因为我们没亲眼看到,而我们老大也没提这件事,所以我们不敢绝对肯
定。”
  邵真问道:“依你们的看法,那个猎户老头,便是被‘闪箭魂铃’杀死的,没错么?”
  点了一下头,查元生道:“我们的猜测是这样的。”
  邵真又道:“你能知道‘闪箭魂铃’为什么要杀他吗?”
  摇了一下头,查元生回道:“这我们便无从知道了。”
  沉凝了一会,邵真本想问“金鹰堂”是怎么的一个帮派,但一想如果问出这句话可能会
露出了马脚,不是么?
  说不定“金鹰堂”在江湖上是顶顶有名的一个大帮派,如果自己说不知道,谁会相信他
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面青衫”?想了想,还是不问的好,待以后慢慢再探查。
  心念转定,邵真遂道:“你认识那打猎的老头子吗?”
  查元生摇头道:“我们只知道他是一个古怪的猎户罢了,很少到镇上来,通常来是卖他
的猎物,卖完便走,他看起来并不像武林中人,所以,我们压根儿也没注意他。”
  沉吟半晌,邵真抬眼道:“你如何知道那老头子被杀?”
  查元生道:“起先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就是因为那杀‘阴阳使者’姚土城的一男一
女,曾经向掌柜问起这件事,我们是事后从他口里知道的。”
  一顿之后,接着又道:“我们还知道那女的便是那老头的孙女,他们是为报仇而来
的。”
  到此,邵真想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来由了,便转头向柏毓彪道:“柏爷,水路现在能走
吗?”
  思索了一下,柏毓彪回道:“可能行不通了,我们这里雪虽下得小,但别的河段可能都
已结冻成冰啦,我想我们老大虽早在十天前出发,可能也不能走完全程,必须换旱路呢!”
  说完之后,柏毓彪沉凝了一会,张口问道:“李爷,您问起那打猎老头这档子事,
是……”
  邵真早料到会有这一问,当下未等他说完,便道:“你们老大在回书上曾提起这件事,
我不过提出来问问罢了!”
  邵真这招确实很绝妙,他察颜观色知道这些人不过是些毛角色罢了,相信“六魔煞”给
“玉面青衫”的回书,他们是不够资格看的,所以故意抬出吓他们。
  这一吓,倒也把柏毓彪吓住,只见他连忙堆笑道:“李爷,您还真……”
  方不过一启口,话讲不到一半,忽见一妙龄少女突然出现在屏风口,杀气腾腾的道:
“你们这些狗崽子!”
  众人皆感一震,纷纷抬眼望去——
  但见那名少女看来不过双十之年,正是花当正开之时,模样儿之姣好,堪称绝世尤物,
但美艳之容却蒙上一片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她当中一站,威风十足,尤其腰间两把金光闪闪的短刀,更加衬出了她几分的娇悍,邵
真和她正好是打直线照面,是以他并不费力的便可清楚的看到她红色袄子的左胸上绣有一朵
黄色的玫瑰花,这又添增了她几分娇秀之气
  众人一愣之后,柏毓彪首先站起来发话道:“姑娘,咱素不相识,你开口骂人可是为
何?”
  柏毓彪这话不温不火,堪称有涵养,但不想那红袄妮子却咄咄逼人,但只见她瑶鼻一
缩,冷哼一声,娇叱道:“骂了你们这些狗养鼠辈,还嫌脏了姑娘的嘴呢!”
  此语一出,即算泥菩萨也要受不了!
  柏毓彪怒容满面,跨步上前喝道:“臭女娃,你是何方贱货到我们三水镇来撒野,何不
探听探听此地容得了你如此狂吗?”
  这一嚷一叫,已大大的震惊了整个酒楼,食客们纷纷围拢前来看好戏,但当他们一看到
柏毓彪时,他们又速而走避,连掌柜的也不敢上前劝架,只在老远的一旁哭丧着脸,如丧考
批的一副可怜虫像,足见柏毓彪他们在这里是如何的作威作福!
  乌黑的眸珠子猛地一瞪,红袄妮子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道:“小小的一个三水镇尽出
了你们这些杂碎,姑娘今天非把你们这些鼠辈杀尽不可了!”
  红袄妮子左一声杂碎,右一声鼠辈,可把柏毓彪他们骂得怒火中烧,他们做梦也没想到
在他们的地盘上,居然有人——而且是一个小妮子,对他们公然的叫嚣侮骂,是可忍孰不可
忍!
  只见查元生那家伙气得满脸通红,当下大喝一声:“贱人,你眼中还有人么?”
  话出拳落,查元生一个箭步冲上,单拳一抢,直捣红袄妮子胸窝,去势之疾,堪称凌
厉!
  “本来嘛!姑奶奶眼中所看所见的尽是些猪,狗,蛇,鼠之辈,哪来的人?”
  不闪也不避,红袄妮子居然还开口骂人,真凶得可以,直至查元生的拳头快沾到她的衣
襟之时,只见她单手一撩,一切,看起来是那般的轻描淡写,一点也不在意似的,可是就这
么的一撩一切当中,查无生整个人已嚎叫着飞腾了出去!
  “哇!”
  砰一声,查元生偌大的身子扑倒了一片屏风,砸了个稀烂,而他老兄哇叫了一声,喷出
了一道尺来长的血箭,溅红了屏上的墨画!……
  “查元生!”一名汉子睹状,张口叫了一声,冲上前去!
  “你们也懂得情义么?”
  当中站着的红袄妮子冷冷一哼,也不见她怎么动,只是玉腿轻轻的一踢,可是这轻轻的
一踢又是何其的快,只见腿影掠处,那冲向查元生的汉子正好吃上她这一脚!
  “哎哇!”
  又是一声嚎叫,那名汉子的身形飞得更高,然后正巧的叭一声,摔在查元生的身上,两
人正好凑在一块,寂然不动,想是不死也该是半死,都差不多了!
  这一去一来,不过是发生在极为短暂一刻间罢了,短暂得令柏毓彪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
事实。
  他直愣愣的,仿佛僵了过去似的,说句老实话,他何曾见过一个小小的女娃儿在举手投
足间便致人于死命。
  就连邵真也看得暗暗咋舌,他万想不到眼前的女娃儿居然身负绝学,武功之高强,令人
有高深莫测之感……
  红袄女子武功的厉害固然使人吃惊,但她的心黑手辣,一照面便叫人呜呼哀哉,更是叫
人心寒!
  谁?她是谁?
  众人的心里,不期然的都有了这个问号,柏毓彪打了个冷颤,像刚回过神来似的眨了眨
眼,他显然已失去了他原先的倔傲,他有点口吃而不自然的道:“你……你是谁?”
  双手环抱,红袄妮子傲气冲天的盯着他,冷冷道:“是谁又怎么样?就算你知道了姑奶
奶的名字,这又对你又有何补呢?这又能挽回你必死的命运吗?”
  这话,又狂,又做,又讥,又辱,看来这红袄妮子不仅手上功夫厉害,即嘴舌也像力锋
那般锐利呢!
  但柏毓彪这回不敢再表示他的愤怒了,他的脸上已丝毫不能掩盖他心中的骇惧,他回过
头望向邵真,显然他是求助于邵真了。
  邵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而他也当然不可能帮助柏毓彪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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